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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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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对助理稍微点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走了。”
那助理非常识相,要知道,助理的职位比秘书还要低,他比来支书儿子的级别低,当然,对来支书不敢马虎,来支书冲他点头,就是抬举他了,这么一个家伙,看起来比较傲慢,但是,事实上,有些人还真没给村里带来什么好处。
他继续玩牌,上眼睛皮不抬起来,就问:“上官,刚才是谁啊?楼底下像是熬了一锅粥似的。”
“哦,是一帮朋友,来看看我受伤的情况。”上官说。
“董主任,刚才话没说完,你说说看,这事打算怎样处理?”来支书问坐在旁边看牌的董旭柱,他不参与打牌,因他没有多余的钱,钱都在他老婆那里,他老婆的理论就是,男人有钱就会花心,男人一花心,后果很严重。
为了杜绝董旭柱在外头闯祸,杜绝让他做花心的事,就要在经济上严格控制,严格把关,绝对不让他在钱上面失足和跌倒。
董旭柱说:“来书记,是这样的,我想等上官的伤完全好了,拆线以后,再说,对他进行赔偿或者补偿,或者进行精神赔偿。”
“那要到什么时候?”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我可能要在二十之内就能拆线了。”上官说。
“是吗?那也太快了。好吧,我知道了,你除了要赔偿,还要他赔礼道歉吗?”上官说。
“也不全是,如果不赔礼道歉,只要他愿意多赔点钱也行。”上官说。
“嗯,这样做当然可以,这是好事,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想的,鲍国东那边,我来做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来支书问,然后嘴里开始争辩道:“我出的二,是我出的!”
凌会计不依不饶说:“明明是我出的二。”
两个人争执起来,都是自己二,上官站在那里,不敢动,想笑也不敢笑。(未完待续。。)
第376章 绝不退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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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幕对董旭柱来说,属于很正常的,凌会计在打牌的时候,非常坚持原则,不肯让步,只要让步,就会输钱,这是真的。当时就憋着,后来更是憋得难受。
董旭柱在来支书面前不敢说什么,他很清楚,来支书之所以能够容忍他的自私,是因为来支书会利用他,来做一些事,在那个地方,根本不会有很多问题。
董旭柱不清楚凌会计和来支书的关系如何,只要不影响他的既得利益就行,他想的更多的,还是怎样做到维护自己的利益,他们怎样做,都没关系,都要做到和他们和谐,否则,就很难相处,难相处的后果,就是没有钱赚,反而更让人沮丧。
董旭柱说:“来书记,我的事办完了,该走了。接下来就是看上官的伤情了,等他好了之后,据实结算。”
来支书说:“好吧,现在差不多了,你在这里也没用,下去吧,等以后再说。”
董旭柱就等着这句话,他想,如果回去晚了,可能就会遇到老婆的纠缠了。这个人就是要严格遵守时间,不能违反,回去完了,就可能会面临着最大的惩罚。
他是经过批准后出来的,董旭柱肯定还想着一些问题,不知道这次回去会怎么样,他回去后,就是在想着怎样得到他老婆的爱。
当然,这不是爱爱那么简单。他需要的是家中的地位,希望得到更多的尊重,这个得不到,他就不会留恋她的胸怀。
董旭柱下了楼,跨上摩托车,突突突地发动,跑了,留下一阵烟。
上官端着一杯茶出来,是刚沏的茶,他自言自语道:“怎么搞的。怎么走也不说一声?”
原来。上官为了表示好感,想和董旭柱套套近乎,没想到,这小子这么怕老婆。慌里慌张地跑了。这样的家伙。看来干不了大事,这件事让人费思量,他跑来跑去的。还没给个明白话,意思很明显,就是说,那个鲍国东看来不愿意出钱,还要看来支书怎样做工作了,只要说服了鲍绍,应该就有钱,万一没钱,村委会在鲍绍承包的酒店吃饭的签单,就可以直接来个债权转让,本来欠酒店的钱,直接给上官不就行了?
正这么想着,上官夫人来了,她在厨房里忙了一上午,然后,来到客厅坐下,站了一中午,也该休息休息了,上官走到她面前,上官夫人问:“我在炒菜的时候,好像看到有一帮穿白衣服的人来了,他们跟你说了两句话就跑了,是怎么回事?”
上官说:“他们,他们是我的哥们儿,玩得好的,怎么了?”
“那为什么没在这里吃法?”上官夫人问。
“你不清楚,他们是来替我报仇的。”上官说。
“报仇?到底是些什么人?他们为什么要报仇?”他们继续追问。
“是这样的。他们是我以前跑车认得的,他们是黑社会,专门向来往的车辆收取保护费,自称是路神,专门保护路上车辆的安全的。他们和我打过交道,觉得我这人还行,就认定了要和我做兄弟,后来就真的成了兄弟,你应该比我熟悉。”上官说。
“看你说的,你说的是啥话?实话告诉你,你的朋友也好,兄弟也好,我都不管,我只希望你好就可以了。他们为什么不留下来吃饭?”上官夫人问。
“是这样的,我也留了,但他们有事要办,说卸甲坝村有人打架,巧得很,也有人打架,刚好打架的是他们的兄弟。他们有要事在身,肯定不想留在这里。”上官说。
“哦,是这样啊。”上官夫人说。
“不要担心,我已经和董旭柱、来支书都说好了,来支书说他要过问这件事,一定会秉公处理的。董旭柱不敢马虎,想必不会偏袒鲍国东。”上官说着,看着手里端着的一次性杯子,里面装的就是刚才给董旭柱沏的茶,他慢慢地端起茶杯,开始慢慢地喝起来。
他吹来漂浮在茶杯表面上的一层浮叶,然后轻轻啜了啜,看起来非常享受的样子。上官夫人像是想起来一件啥事似的,连忙问:“你傻呀,不是在吃消炎药吗?怎么开始喝茶起来了?你不知道吗?喝茶会影响药性的,不要这样好不好?”
“我没有啊,这不是我的茶,这是那个谁,谁,哦,是董旭柱的,给他沏了茶,他没看到,也不打招呼就跑了,我看这茶,就习惯性地端起来就喝了。”上官说。
“我明白了,你担心这茶叶倒了比较可惜,可是,你不知道我们一年要浪费多少茶吗?很多客人喝了酒以后,不喝茶的,有些人喝,结果就弄得最后大家都不开心了,文齐武不齐的,这些事让人头疼。最后还不是倒掉吗?”夫人说。
“可不是,浪费归浪费,实际上大家心里都有数,这个地方其实就是浪费的场所,每次点菜,都点了很多,最后还是倒掉,很可惜啊。”上官说。
“只要人家出钱了,就不要害怕浪费。有些人就是有钱花不出去,浪费点啥也不足为奇,就怕有些人虚伪,本来没什么钱,还喜欢充老大,打肿脸充胖子,等最后脸消了肿,岂不笑死人?”夫人说。
在这方面,夫人还显得大方一些,这么个地方,应该是一点小事,大家都知道的,不存在封锁的消息,对于上官的小气,也是闻名遐迩的,这样的人,不节约还真不行,这样的乡村饭店,这样的新农村里面的农家乐,更需要凡事都要节俭,不节俭,什么都做不成。
上官夫人看起来比较富态,个子小,胖墩墩的,心胸比较开阔,不像上官那么斤斤计较。
俩口子说了半天,无非就是担心将来的赔偿问题,今天来支书也表态过问此事,想必不久的将来,就有了结果。
来支书他们不可思玩牌就算了,一旦玩起来,就没完没了。
玩到后来,天完全黑了,这时候大家都饿了,凌会计让上官做点饭,给大家吃。
上官当然愿意,一天到晚在这里都行,村委会在这里吃饭,咋说都是比较好的,要知道,每次吃饭,村里都会签单,到最后都有钱可以兑现。
正是有这样的保证,上官才不用担心,只要他们需要,就尽量满足,只要伺候好了他们,不会亏待上官家。
村里有这个招待费的预算,应该没问题,大家都很清楚,正是这样,上官才放心大胆地让他们签单,他们不是乡镇政府,找到他们还是容易的,抬头不见,低头能见,见面不说话,眼神一瞧,就明白许多,一切都在不言中。
吃了饭,他们继续战斗,中午喝的酒,现在基本都已经清醒了。来支书本来在喝酒的时候就不规矩,很多人都清楚,一点都不虚构。喝酒完全是应付差事,不太认真。
人在饿的时候,吃饭才感觉到香,人在不饿时候,吃什么都觉得不香,但是,人在打牌的时候,吃饭就特别快。他们的心思,不是在吃什么、喝什么,而是在怎么样从别人的口袋里弄到钱。怎样从别人的口袋里把钱给弄过来,弄到自己的腰包里,那才叫本事。
上官最喜欢打牌的人在他家吃饭了,他们只求安慰了肚子就行,不在乎味道怎么样,只要吃饱就行,其他的要求不高。这是一般人,特别是打牌的人的真实想法,作为老板,当然十分愿意这样了。弄什么吃什么,总比吃什么弄什么要强得多。(未完待续。。)
第377章 无法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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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打牌,再多的时间也不够,老年人瞌睡少,没事就在外边玩。上官知道了来支书的特点,也就不方便搭理他。
上官觉得挺没意思,不知道将来还要花多少钱,不过,这是没办法的事,谁都不想得到钱而丢了命,或者丢了健康,谁都不想让人受罪,钱再多又如何?还不是要赔上很多东西?
特别是精神上的损害,这个东西特别重要,如果在精神上赢了他,那柏松酒店就算玩完,客人都不会去那了,反而会调转头来,到松树岭酒楼,如果是这样,那么,松树岭酒楼就会更上一层楼,生意会越来越红。
时间过得很快,马上就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了,街上偶尔有飞速跑过去的车,拖长着灯光,跑远了。这时候,一般的车辆都不会摁喇叭,是那些比较二的,才会摁喇叭,仿佛显得自己特别有能耐,恨马路太窄了,不够他跑似的。
来支书好像赢了钱,就要跑,说:“时间太晚了,明天有空再来吧。我老了,身体吃不消,散了吧。”
“来书记,再来最后一把,您老不能倚老卖老,我们的钱包都是瘪的,您老的是鼓囊囊的,不能见好就收吧,总得给我们留点车费回家吧,总不能赶尽杀绝吧?我们还希望多一点钱回家好应付老婆呢,你这样把我们剥得光光的。不怕我们冻感冒吗?”凌会计一口气说了这些话,他心里的念头就是,要赌最后一把,毕竟两个孩子都在上学,需要钱,最后一把如果来个大糊,起码可以少赔点,不图赚钱,争取保个本。
来支书说:“行,最后一把。无论输赢。都要解散,说话算数。”
“算数。”大家都巴不得他说这话,于是异口同声地说。
“行,那我就舍命陪君子了。”来支书说。
“书记可真会说话。书记不要舍命。为了几毛钱。丢了性命。不划算。”上官说。
“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还不洗洗睡了,站在这里干什么?”来支书抬头,发现了上官站在旁边。不说话还发现不了,一说话就漏了馅。
“我是来准备送来支书到家的。看来还要打一把,这样大家都没意见。”上官说。
“书记是书记,说一不二,哪里有再来一把的说法?”凌会计说。
他们说着话,很快就打完了,来支书输了,他腾地站起来,说:“不玩了,说好了最后一把,不玩了,回家洗脚,该干嘛干嘛去。”
凌会计说:“不对啊,不对啊,来书记,不能这样啊。”
“怎么了?”来支书问。
“最后一局结束,该结账了。我可是大糊啊!”凌会计十分委屈。
“你开玩笑吧!我们每次最后一局无论输赢,都不会给钱的,明白吗?你怎么搞的,年纪轻轻的,就忘了啊?”来支书说。
“哎呀,来书记啊来书记,你可真是的,这不对劲儿啊,上次最后一局,你赢了牌,结果不依不饶,非要让输的人给钱,你忘了吗?”凌会计不依不饶,非要争个赢不可。
来支书就是不给钱,说:“上官,你不是要送我么,还等什么?”
上官巴不得他们赶紧走了,他好搂着他的女人睡觉,虽说是已经是老夫老妻,孩子都**岁了,但是,他老婆还是水灵灵的,抱着入睡,就像睡在水床上一样舒服。特别是现在受了伤,更需要老婆的安慰。
上官说:“好,听书记的安排,不会犯错误。”
大家看来支书存心要赖掉最后一局,不想出钱,政策在他那里,随时可以变化,不得不放弃,算了,再计较纠缠下去,可能有些麻烦,算了,不要这样了。
来支书开始下楼,二话不说,要多牛就有多牛,谁让人家是村支书呢?在打牌的时候,可以左右牌局,在工作的时候,也是如此,在家庭生活中,也是这样,这就是霸气,这就是男人!外表上看,没有什么,好像很温柔,实际上在内心里,却很强大。
上官紧跟其后,等来支书下楼后,他迅速到柜台里拿出账本来,交给了他老婆,对上官夫人使了个眼色,然后离开,然后,他从抽屉里拿出手电筒,打开试了试,是亮的,对来支书说:“这样吧,我送你到大路上,如果你觉得还有送的必要,我就继续送,如果没有必要,你说让我停,我就停,立马返回怎么样?”
“瞧你说的是啥话?我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难道有家不回吗?再说男女之事,不就是那回事?男人就是犯贱,弄不了就别弄啊,偏偏还想弄,弄又弄不动,真是愁煞人啊!”来支书说,“你要送,就送我送到家,不送,就别开口,也别送出门,你再返回去。”
“行,既然书记说了这话,我不把书记送回家是不行的,必须要送到家,绝不让书记走偏了路。”上官说。
“你这个小子,再被别人打烂了脸才高兴,喜欢耍贫嘴,喜欢开玩笑,要看看对象,我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还会走邪路吗?也不会走岔路,不会找不到北的,放心好了。”来支书说。
说完话,来支书站在门口,凌会计下楼来,上官夫人站在柜台边,笑眯眯的样子十分可爱,让男人一看就喜欢,水蜜桃似的,恨不得上前去摸一把或者掐一把,抹了一手的油腻,也觉得过瘾。
凌会计很聪明,看这阵势,就是要签单了。中午晚上都在松树岭酒楼吃的,当然要算钱的,不能白吃白喝。
不是马上给现金,而是先签单,半年结算,或者一个季度结算,或者是一年结算,上官很聪明,赊账到一定的数额,就要叫停,然后开始找凌会计结账,绝不因为面子软不管不顾,要面子,钱就没了。上官很在乎这个,宁要钱,不要面子,况且,吃饭给钱,天经地义,因为考虑到村委会经常有招待任务,是比较大的客户,不需要马上结算,但是,也不能久拖不决,不给钱,这酒楼就要破产,垫钱总是有限度的,不是那么回事。
凌会计刷刷刷在账本上签了字,也不是很仔细地去看,要是认真点,恐怕就不能作假,但是,上官在这一点做得还不错,没有想办法弄虚作假,该是多少就是多少,当然,凌会计算账算的很快,扫一眼,基本上就能算清楚有多少钱。
大概差不多,他就签字,上官了解这个情况,算账方面总是很谨慎,算了又算,即便来支书因眼睛老花看不清楚账单,还有凌会计呢,来支书非常聪明,善于用人。凌会计在玩人方面要差一些,但是,对数字比较敏感,算账来得快,做事也快,比较踏实,天长日久,就成了来支书的右臂,非常得力,让来支书省了不少的事。
柏松村是移民村,是全县的新农村示范村,就需要在各方面争先进,现在相当于乡镇的,可是,不是乡镇的人事,很多事,都交到了村里,上面有千根线,都要到村一级的针眼里去,件件都要落实到位,工作就十分巨大,也十分费工夫,费时间,这就是很不容易了。
来支书在礼节还是挺讲究的,当凌会计签了字,另外一个牌友出来后,来支书和他们说再见,然后,扭头向东走,后面跟着上官,凌会计和另一个人朝西走,这样就算分道扬镳了吧,暂时的。
他们都很清楚来支书不会走岔路,不过,人老了心还挺花,这个就不奇怪了,是男人都有荷尔蒙分泌,都有一种霸气,有的内敛,有的外漏。(未完待续。。)
第378章 智人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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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一边走一边听来支书说话,他很聪明,来支书是老书记了,睡着了都还在说梦话,醒着的时候,从睁开俩眼就开始说,到上床睡着之前都在说,不是电话说,就是当面说,一般情况下,他的话非常多,他说话的时候还很有特点。
这个特点就是不紧不慢,诙谐幽默,不谈政治和大道理,找准共同点,也就是民间敏感词,能够让大家都发笑,就是成功的。当然,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怎么样才能得到真正的友谊的问题,大多数人都希望得到他的照顾,其实,都弄不清楚,究竟是照顾者还是被照顾者,这是一个难以解答的疑问。
来支书在前面走,上官在后面跟,当然,上官很聪明,打着手电筒,只照来支书前面的路,来支书走得很慢,好像在琢磨刚才的牌局,哪里没注意?竟然让凌会计得了个大便宜,还好,反应得快,能够马上弄清楚这些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书记,刚才你出牌的时候应该再快点,不要给凌会计时间考虑,你那一牌就算赢了。”上官说。
“不得赢,牌太烂了,起到手里,就恨不得扔了重新起牌,没想到,还得咬紧牙关打牌,不打不行。就像自己的儿子,生了出来,无论美丑,都得接受。看准机会再说。”来支书说。
“是的,手里有一把烂牌。心里就不舒服,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总想早点解脱,如果同伙的牌好,可以带一带,不行的话,就让地主占了便宜。”上官说,“小心,注意脚下,前面有水坑。”
上官说着。看了看前面的水坑。用手电照着,说:“这条路也该修了吧,书记,村里的好多公路都修通了。到你家和到你家后面的小组的公路却不修通。是怎么回事啊?我都替您老担心得慌。”
“哦。这个你不用管,里面很复杂,关键是我屋后的组民比较难缠。不齐心,不听话,干脆不搞,要搞也是最后搞,看谁抗得过谁。”来支书说。
“书记说的没错,可是,你自己不方便啊。”上官说。
“不方便也没关系。还好,我住在平地,不像住在山坡上的,更麻烦,我还是比较不错的。”来支书说。
说着说着,就到了来支书家门口,他说:“我到家了,你回去吧,谢谢你!”
“书记不用谢,您老还跟我客气个啥?”上官说,“只要您老帮我讨回公道,就算送您老一千回一万回,侄儿也愿意。”
“看你说的,我还指望你送千万回吗?我不想让你走路送我,而希望你将来开车送我回来,不是光凭着两条腿送我千万回。你明白吗?别嫌老人家啰嗦,将来,你也会老,有时候啰嗦一下也是好的。”来支书说。
“放心,只要有伯伯罩着,我很快就能买车,就是买不起车,贷款也要买,让伯伯回去,脚不沾泥,也不怕污水。”上官说。
“瞧你一张巧嘴,真是服了你了,你放心,这事是需要很好处理的,不用怕,将来你会得到好的处理结果的。”来支书说着,敲了敲门,门吱呀一声打开,他进去,也不打招呼,就关了门。
上官一看这种情形,也就放了心,转身返回,深一脚浅一脚地回到家里,上官夫人已经打扫完了地面,正在擦桌椅板凳,地面光洁如镜,桌椅板凳也十分结实,磨得油光锃亮,保养家具是一门学问,上官夫人长得像阔太太,做起事来像大手大脚的丫头,很适合做事,这样的大家闺秀,到了上官贫民的家里,应该是比较有问题的,再也不是养尊处优,而要将皮肤变得粗糙如同松树皮。
上官得了便宜,当然不会亏待他夫人,他的腿快,做事像慌脚猫一般,不停地动,不停地做,这样去做的目的,他才能感到踏实,因为他不停地忙,结果没有好好地陪客人,有些客人提意见说:“你是老板,啥事都自己动手,请的伙计呢?老婆呢?怕用坏了吗?”
上官笑着说:“好吧,我本来不想回答的,看你们这么热情,我不得不回答了。先说明一点,我是老板,但我不是老板着脸,我会心疼我的伙计,当然包括我夫人,我都关心,尽量让自己多做点,只有多做,才能让大家都好过些,老婆有老婆的用处,伙计有伙计的用处。伙计是流水的官,老婆是铁打的衙门。我要维护两头,不让她们吃亏。”
“你维护她们,是不是和伙计有一腿啊?”客人们喝了酒,更加放肆。
上官也不犟嘴,就说:“你看看我的伙计,只要你看得中,你就拿走吧,当然,要经过人家孙子同意。”
他一说完,全场爆笑,觉得他说话还真幽默,不是一般的好玩,是非常好玩。
客人还想说,但有些胆怯,害怕了,上官这小子还真行,说了半天,还是觉得他行,真是见多识广的人,怎么问,都问不倒他,看来,他在耍嘴皮上,还真有一手,不能忽视。
客人已走,恢复到安静状态,该关门打烊了,上官说:“老婆,辛苦了一天,该上床睡觉了。”
“好的,老公,你先上床,我马上就来,把被子弄暖和点啊。”上官夫人说。
“没问题。我不洗脸了,暂时不要脸了,你就洗洗吧,免得我亲的时候,亲到了灰,不是好玩的。”上官说。
“哈哈,老公可真逗,实话告诉你,我不洗,你也别挨我,都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要?明天还要换药打针,不怕疼吗?”上官夫人说。
“你在开玩笑吧?越是这时候,越是想得慌,人经过一场死亡,或者伤害,就会格外珍惜生命,珍惜身边的人,那些人,都是平时不太留意的,结果,总有一些人成为另外一群人纪念的对象。我大难不死,恐怕还要多多地享福,你是我老婆,即便我破了相,你还是我老婆,是我身体的一部分,我想什么时候用就什么时候用。你不应该拒绝,我想什么时候亲就什么时候亲,你也无法逃避。”上官说。
“得了吧,你趁早收起来,我实话告诉你,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和你都是独立的人,都有自己的思想,我不指望你养活我,我也不会养吃闲饭的。你总不能占据我每一天的时间。比如,女人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太顺心,你要是敢在这个时候来烦我,我就不客气。你要知道,女人是多么可怕的东东,每个月都流了那么多的血,都没有死,世间很难找到,明白吗?要是放在男人身上,恐怕早就熄火了,你说我说得对吗?”上官夫人说。
“十分正确,好吧,我承认,每个月都流血的人,十分可怕,我算服了。你是我的老师好吧,我非常欣赏你,不敢惹你,但愿你能成为我亲热的对象,免得我变成一个只知道赚钱的冷冰冰的机器人。”上官说着,其实,他很在意,这个人就是一种力量,是十分狡猾的力量,这么一个人,其实就是一个被社会雕琢成的产品,工厂就是社会,社会就是工厂,每个人都是工厂里面的工人,每个人都在雕琢人,都在被雕琢。
上官上了楼,他们的主卧在三楼,到了三楼,先洗脚、洗晚上要用的位置,然后刷牙,吐出了口里的水,将牙刷放在漱口杯里使劲儿划拉划拉,将牙刷上面的泡沫清洗干净,然后就上床睡觉。孩子在他爷爷奶奶家,小家伙被两位老人照顾得很好,不用担心。(未完待续。。)
第379章 天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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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的孩子还行,学习成绩名列前茅,他们管教得也很严格,小家伙不喜欢到酒楼来,一般情况下都在他的爷爷奶奶家,随便看电视节目,没有时间限制,非常自由。只有在爷爷奶奶家,都很安全,连挨骂都很奢侈,别说挨打了。
爷爷奶奶十分宠爱这个小家伙,因为上官是唯一的儿子,他也只有一个儿子。爷爷奶奶就只有一个孙子,上官还有一个女儿,嫁到了市区,那里离村子远,常回家看看就难,想看看外孙女也难,没办法,只有在家看好孙子,算是对女儿和外孙的一种安慰了。他们就只有这一女一儿,老大是女儿,老二就是这个小老板上官了,在这里开着一家酒楼,不用房租,就是一点电费和水费,至于卫生费、税费啥的,都没有,也落了个干净利落。
上官很清楚,他是家中惟一的儿子,是家里的顶梁柱,是上官家的香火传承人,恰巧了,儿子生的是儿子,女儿生的是女儿,真是无巧不成书,他姐姐不远不近,嫁给了山下的城市里的人,咋说也是城里人,看来,嫁出去的女,如同泼出去的水,想要女儿回来养老送终,有儿子在,就没办法说得服人,无论是在少数民族地区还是在汉族地区,都有些相似的地方,特别是人性和常理,都大同小异,没有什么特别的。
上官在床。累了一天,从早晨挨打,到晚上送走来支书,还是不错的,就是这这种场合下,越感到生命的脆弱,人吹牛是因为心虚和软弱,只好用语言来装点门面,让自己看上去非常强悍,实际上是外强中干。不堪一击的。与其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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