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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世-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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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支书目前还不会得罪德志他们,只有好好地利用,将钱投到村里来,他才是一个合格的村书记。
这是一个很好的村支书,在关心山上的村民方面做得比较好。
德志突然想到他是为了给自己捞政绩,但马上就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不再年轻,现在提拔干部都要年轻化,他的机会不大,或者没有机会。
再说,他也没有什么文化,说起来是初中毕业,谁知道到底是什么学历,在偏远的山区,想必没有多少人愿意来教书,他所在的那个年代,比较荒唐,上学也是断断续续的,瞎折腾罢了。
德志和尹懋回到家,然后开始考虑怎样才能达到尽量让来支书相信他们,于是和尹懋商量,说:“不如跟那华忠虎谈谈,先把合同给敲定下来,你看怎样?”
“不好,白鹳村那边还没有确定要多少水管,现在就谈,恐怕余哥有意见。”尹懋否决了的德志的说法。
德志一贯被否定,也就无所谓多一次否定,他说:“好吧,我不想让来支书用那种怀疑的眼光来看我们。”
“行,我知道来支书的态度,慢慢来,他会改变的。”尹懋说。
“我知道,在某些方面他会坚持,在某些方面会改变。现在的局面不太好,他一直在怀疑我们,我觉得我们要拿点时间行动来,要不然,要想向前走,恐怕有点难。”德志说。
尹懋不说话,他看着那个铅色的天空,好像在看运城后面的月亮,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才会出现太阳。德志想,这就是一个问题,想要让马儿长得好,又不想让马儿吃夜草,恐怕不容易。
来支书是唯物主义者,没有上过高中,起码后来也接受过不少的培训,知道怎样才能达到目的,什么才能给他带来好处。
这样的支书和很多支书一样,都面临着群众的考验,到底能给村民带来什么好处。
像董旭柱,他经常来调解村民的矛盾,但是,他自己家里的矛盾还没解决,他在家中的地位一直是个敏感的话题。他怕媳妇,自然就没办法主宰他的家,在外头像个人物,回到家里,就会遭到各种各样的盘问,这不是说董旭柱不懂得怜香惜玉,也不是他的借口过于陈旧,关键问题是他说话不兑现,或者被揭穿了谎言,在领导面前,在妻子面前,他曾经露过马脚,时间一长,人家就看出来,就像怀孕的妇人,当时看不出,时间越长,看得越明显。
他主持调解,常常在村民家,这样就引起了媳妇的怀疑,认为他作风不好,调解应该在村委会办公室,怎么会在别人的家里呢?相对来说,在别人家里,在一个相对隐蔽的环境里,一个相对私人的空间里,自然会让产生遐想,遐想之后是幻想,幻想之后,可能就是梦想,梦想最终还是梦想,没有办法达到最后的目标。
德志十分同情董旭柱的遭遇,一个倒插门的女婿,被丈人家掌控,连工作,都不能放开手脚去干,干了工作,还担心别人的流言蜚语,让他苦不堪言。这种苦情,可能还要延续一定的时间,在短期内不能消除这个影响,除非洗心革面,自己不再去寻花问柳,主持所谓的调解工作,不接触妇女同志才好。(未完待续。。)
第299章 渴望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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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女在村里是比较多的,特别是结了婚和丈夫分居的更多,她们长期处于性压抑状态,没有办法得到性的满足,对丈夫的思念,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更是明显。对异性的渴望,在独守空房的时候,更加明显。
董旭柱向来喜欢喝酒,搞工作不喝酒怎么能行?走到哪里,调解工作做到哪里,哪里就负责管饭,有饭就必然有酒,没饭就没有酒,光吃饭没有一点意思,吃饭前必然要喝酒,喝酒其实就是助性,当然,有些人是不需要借助酒就能很快地调动积极性的。
人看上了某人,就会日夜思念,很想得到某人,其实,这不是指**上的占有或者得到,而是一种心理的疾病,心里需要疗伤,给别人治疗的医生,也许也需要别人来疗伤,在给别人治疗的时候,自己也觉得很受伤。
他在饭后,借着酒力的作用,和被调解的妇女半推半就之后,就入了港,在**一番,大汗淋漓后,骑摩托车回家,当然,一身的酒气,本来就让他老婆,就相当于金枝玉叶的娇嫩女人,十分讨厌他所喝的包谷酒的味道,加上在他身上发现的长头发,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于是大吵大闹起来。
董旭柱根本不是她的对手,只好跪地求饶,赌咒发誓说头发不知道怎么会到他身上的,可能是她们打架的时候。他去拉架,结果弄到了头发也说不定。要说头发是他的,他老婆肯定也不信,因他不会很快长出了长头发。
头发是慢慢地长长的,他知道这一点,就没有扯这个事,可是,她媳妇是有名的醋坛子,绝对不允许他的老公在外头被别的女人沾染。这个女人就是狐狸精,是祸害人的。是该千刀万剐的。
董旭柱最后得到了宽恕。是因他写了保证书,绝对不会再到村民家吃饭,要吃饭,只能到村委会制定的餐馆吃饭。如果招待上级公安机关的同志。就需要来支书同意。他才能安排。
在招待上级的同时,或者来支书让他陪客的时候,他就会在喝酒正酣的时候。电话铃开始响起来,他一接听,就是他老婆的声音,问在哪里,在干什么,没事早点回来,他听了电话,如同领了圣旨一般,毕恭毕敬,没有多说话,这就表示,快点散了吧,大家都要各自忙各自的事。
离开酒楼或者饭桌,他就立马往家里赶,免得回去玩了挨嚷,骑摩托车也好,搭便车也好,总之不能走路,要快,要以最快的速度出现在他老婆面前,晚了就完了。
董旭柱如此怕老婆,是因为他害怕麻烦事,也害怕无中生有的事,要说这男女之间,还真不好说,有些话,不能说得太明白,这样下去,会让家都很尴尬。要是董旭柱不出轨,身正不怕影子斜,那还有什么好说的?问题在于开始都没有,后来怀疑有,但后来真的有,那就麻烦了,真有之后,有的想不做,想早点改邪归正,可是这个还没有一个具体的时间表,也没有监督执行的人。
尹懋清楚了这里面的事,知道董旭柱打牌是不用请示的,领导因此也十分放心,不用担心董旭柱赢了钱会先跑,借口就是老婆大人有令,不得违背,否则就罚不准睡。
董旭柱的想法很简单,只要不去村民家吃饭就行,可是女人的心,比海深,他老婆没事,无所事事,天天都在琢磨丈夫,怎样才能做到不出轨。可是男人很不好控制,特别是控制了男人的身,控制不了男人的眼睛和心,眼睛和心出轨,女人不知道,也不清楚怎样保护,于是只有作罢。
相比较而言,那个凌汉韶还好,没有这么多问题,要说谁比谁好色,谁更喜欢出轨,德志没有亲自见到,不好说什么。
董旭柱长得魁梧,一表人才,看起来比较壮实,见人就笑,比较耐看。凌汉韶不是,他长得猥琐,驼背,喜欢抽烟,牙齿都熏黑了,一笑就看得到很多黑色的牙齿,甚至牙齿缝里都是黑的。
烟不离手,总是在抽。他管理公章,有人来找他开证明,顺理成章,他要收一包两包香烟,作为盖章的报酬。当然,开证明也是比较容易的事。他开证明,比较简单明了,说明大概的意思就行。
他管理公章,因此带着大的公文包,不是真皮的,是一种高级的进口皮革,看不出来是真皮还是假皮,只要能用就行。这个人就是这样的,他不清楚什么时候会用到公章,因此公章随身带着,用的时候就拿出来。
看起来,凌汉韶很幸福,他长得比较瘦削,看起来有着更强的**,也比较务实,不像董旭柱偷鸡不成蚀把米,有时候,人还没挨到,就惹了一身的骚。让他脱不了干系,他很苦恼,可是毫无办法,他最看中的不是像凌汉韶那样去钻营,他看中的是怎样让自己得到清白。要说幸福,他总觉得跟自己无关,要想得到幸福,就必须要准备好一颗幸福的心。
靠偷、靠抢、靠违背别人意愿得到的,总是心不甘、情不愿。
幸福靠传染,有一个途径,但也是稀缺资源,像凌汉韶,他就觉得幸福,因他把他的老婆调教出来,顺利毕业,知道什么事是重点,什么事不是重点,知道怎样得到幸福,知道知足常乐的道理。
凌汉韶的老婆不喜欢问他的行踪,她很清楚,饥饿的狼,早晚会回家的,哪怕他在外面有饭局,回家还是要补上一碗面条的,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家里女人好。
就像自行车,一般自己骑,属于自己,骑着踏实,外女就是计程车,方向盘在人家手里,不属于自己,当时很舒服,但总是不放心,早晚还得让出来,只要给钱,就属于别人,不属于自己,到最后还是要离开,当然,车钱会一分不少地给人家的。
这么一个问题,萦绕在德志的脑海中,他们到底谁更渴望幸福,可能没有正确答案,因为,连德志都很想得到幸福,只是幸福就像昙花开放,需要在夜间守候,不能打盹,稍纵即逝。
幸福也是白马过隙,就像时间一样,很容易溜走,一走就是永别,不会回头,任由人在风中稀里哗啦地哭泣,她也不会回头。
德志更渴望幸福,所有男人都渴望幸福,就像女人渴望幸福一样,但是,没有几个能够得到幸福,大概都不是很幸福。
在两个村干当中,或者说在所有村干当中,最幸福的,要属于来支书了,他现在没有了**,火在渐渐熄灭,想要重新燃起来,恐怕还要费很大的力气。要说男人,大概都有从高峰到低谷的经历,像他这个年龄,一般来说,不会再闯祸,哪怕心里非常想要,可是物理条件达不到,也不能成就梦想。要想让自己开心,先要让对方开心,对方不开心,就不可能配合,对方不配合,也就算完了。就像花儿一样,花儿不开放,蜜蜂儿就没办法进入花芯才花粉,酿花蜜。
在这种时候,要忍得住寂寞,才有可能赢得尊重。在这种场合下,需要修炼,没有修炼,就容易跟着魔鬼走路了。
要说人人都不是圣贤,也不是天使,甚至是魔鬼的门徒,跟着魔鬼走,魔鬼当然高兴,不过终点就很危险。跟着光明的天使走,也许道路崎岖难行,不过,最终还是能达到光明顶,咋说也还是一件幸福的事。(未完待续。。)
第300章 羊身出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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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志一心想着幸福的事,但尹懋好像注意力不在这里,他和余哥联系,准备和华忠虎谈谈购买水管的事。
考虑到这是一笔大买卖,需要签订合同,除了买东西,还要让那些使用东西的人过来,帮助安装,这个人工费也要考虑,羊毛出在羊身上,羊不知道,只有人知道。
余哥所在的村子,进展较快,水池都是三户以上联合挖的,也就格外积极,不用交代,水利技术员选好的挖坑的地址,他们就开始挖坑,他们对水的渴望很强烈,甚至超过了余哥他们所要求的软件的建设步伐,在做软件项目方面,余哥和金莲都受到了考验。
为了弄清楚白鹳村的项目进度,尹懋决定去看看,指望金莲来掌控项目,她也说不清,哪怕她自称很懂项目,也是白搭。
说干就干,尹懋到了白鹳村,见到了金莲,他装作格外热情,他们有世仇,现在成了同事,以前的仇隙还没有完全弥合,现在又在继续增加仇恨的砝码,他们心理的天平还没有完全平衡,处于这种状态,能和睦相处就行,哪里还谈得上相互关爱?
在这种情况下,余哥在其中就起到一定的缓和作用,话虽这样说,余哥没有按照尹懋所希望的方向走下去,而是越走越远,他更喜欢金莲,这是男人的共性。俗话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有个女人在身边,多少都受到一些鼓励,哪怕没有发生什么关系,可是有了异性的相吸,还是不错的。
山里的空气很新鲜,可是女人的骚味更明显。金莲在与他丈夫结婚不到一个月,就生了第一个孩子,这在当年算是头条新闻。这样一位捷足先登的女人。这样一个比较急功近利的女人,看到余哥那渴望的眼神,怎么说也要占便宜,做饭是他的。洗碗是他的。扫地拖地是他的。啥活都让他干,她做的,就是在他面前嗲声嗲气。故意搔首弄姿的,或者身上擦一些劣质香水,在他面前扭来扭去的,这样做的好处,是让他能明白这个道理,女人离开男人能活,男人离开女人不能活。
尹懋在白鹳村什么都没得到,他在村里就像空气,被他们忽视,不被重视,让他很郁闷,他觉得在那个地方不如在柏松村,他发现在柏松村说话还有人听,在白鹳村说话还不如一个屁。
他悻悻然回到柏松村,只有有金莲在的地方,就没有了他说话的份儿,只要有金莲的地方,他就不能做主。
他到了柏松村,余哥的电话也到了,说:“尹大哥,金莲说不让我们买水管,我当时不好说,你走了我才说。她说她没有去看过水管,谁看了都不算。”
尹懋说:“去考察水管市场之前,不是约了你们一起去吗?可是,你们不去,这怎么能埋怨我呢?”
“不是,她说没有带村里的管委会的去考察水管市场,不知道价格,也没看到东西,怎么能算数呢?”余哥说。
“你不清楚,她是想争夺权力,没有带管委会的去考察市场,只是一个理由,不是那回事。”尹懋说。
德志听了尹懋说的,也确实有道理。想当初,她也是负责一个村,德志和余哥都去看了的,觉得她负责的那个村的项目十分糟糕。
小村在公路边上,有学校,有山,有水,有沟。她负责给村里做洗衣池,结果洗衣池做得很难看。材料也浪费了不少,做出来的池子不像个东西,不规则,不好看,只是过水的池子,洗衣服,洗菜都在一个池子,还有农药瓶子,塑料袋,什么东西都有,这个地方就是一个垃圾场。
每次开会下乡,她都领取项目款,钱到了她手里,开始乱花,总是想办法给自己的腰包里装一些。比如,她找人修洗衣池,就要从包工头那里拿点好处过来。包工头也不傻,为了得到下一期的工程,必须要舍得孩子,才能套住狼。
她也很现实,从包工头那里拿到回扣,才发包给那个包工头,管委会只是一个形式上的组织,根本没起到作用,还是她说了算,别人说的都不算。
这个人就是这样的,没有经过她的,都不行,要想经过她,必须要给她好处。领导不清楚,底下的同事都很清楚,但就是不给她说,领导还是蒙在鼓里。
根据经验,要想得到领导的信任,必须要懂得,在适合的时候,说适合的话,否则,就不合适,就容易得到领导的误会,会减分,会扣工资,从上层那里,已经开始不公平了,不公义一直存在,只不过在慈善机构里也很难避免。
慈善机构里,有的是讲信仰的,信仰也有不纯正的,有的是不讲信仰的,但他们讲良心。不能一概而论,谁好谁不好。
金莲弄的项目,仅仅洗衣池就发现了很多的问题,她还带领机构领导到了山坡上的水塘里,要求在那里修建水塘,解决村里的农业耕地灌溉问题。
很明显,这是一个投资较大的工程,不是一般的钱能解决的,对于一个慈善机构来说,比较困难,这是一个大工程,就有困难用很多钱,钱多,她就赚得多,管委会只是一个借口,根本没有可能得到真正的权力,他们只是一个被利用了的组织。
德志跟着余哥去到金莲负责的项目村,余哥很着急,看到她的胃口越来越大,为了控制这种**的膨胀,他建议刘小姐不批准建设大水池,让大水池化整为零,将大水池,也就是水塘的工程否定,然后将建水池的钱分给各个农户建水井,建水井每家每户都有指标,然后,不想参加的也不勉强,让所有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好项目,只要申请,都有希望。
金莲被这个项目冲昏了头脑,想大水塘不行,就做小水井,破坏了她的想法,这个如意算盘,被彻底粉碎,她没有得到承包工头的钱。
余哥的建议彻底得罪了金莲,不过,也没办法,这是一个阴谋,眼看快要到手的东西,都煮熟的鸭子,还飞了,余哥对她来说,是个灾星。
后来,余哥和德志离开了金莲负责的村,金莲没有人监督,安德烈的妻子在里面,说起来是个监督,实际上没有尽到监督的责任,反而处处受到欺骗,村里的人还是只认金莲,不认安德烈的妻子。
安德烈的妻子,简称安琪,她个儿不高,长得很好,有点像陈鲁豫,她长得瘦削,脸色偏白,有人说有问题,担心她是林黛玉,风一吹就会倒,她没有林黛玉那种才华,喜欢读书,也喜欢弹琴。
她和金莲在一起,说起来是学习的,实际上也是监督的,安琪和安德烈是夫妻关系,领导突然想起来要照顾安德烈,就招聘她进来,她进来后,各种技能都有,也很有进步,只是没有转正,要转正,必须要让金莲首肯,金莲那里过关了,就好办,金莲那里不过关,就没办法。在某些方面,还是要受制于人。
金莲也抓住了她的弱点,对付这样的小女生,金莲可以说是得心应手,安琪也不敢拿她怎么样,她更加肆无忌惮,不会担心什么出问题。
大项目转为小项目后,每家每户增加了一个不锈钢的水桶,可以放在屋顶,在水井打好后,从水井里抽水到水桶,从水桶引一些水管到厨房或者卫生间,作为饮用水或者日常用水,也包括洗衣服等等。这样,一个大水池的项目被否定后,衍生出了很多小型项目。(未完待续。。)
第301章 挖空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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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想法就是搞钱,能搞到钱就算本事,大项目没有大老板给钱,就从小项目搞钱。在她挖空心思搞钱后,发现了有一些问题。
她的老公是开车的,自己本来是大卡车,又买了新车,人家在羡慕之余,问:“你发财了?”
“没有,是别人欠我的钱,欠了好几年,现在才还。”金莲这样说,大家也就信了。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还好,还钱之后,她就换了新的卡车。将车开回家,在乡亲们的羡慕之余,她的老公将车停在自家的院子里,没想到,院子没有墙,又在山坡上,大路旁,目的是炫耀,看她一个残疾的农村的妇女,竟然有大卡车,新的。
她在人们的艳羡之余,感到无比的荣耀,在这个时候,有人说,很多健全的人都还不如残疾农家女,她成功了,她帮助她老公成功了,她自己也得到不少的好处,要知道,她是一个农村的妇女,是一个残疾人。
第二天一早,她打开房门,又要高兴地看看新车,要知道,新车就是赚钱的工具,有车就有钱,有钱会变得更有钱,钱上加钱,会更有钱。
她有钱,可以换新车,可以继续赚钱,她在编织一个美好的梦,甚至不愿梦醒,一直到永远。
她发现了一个重要的事实,那就是。车不见了!
难道说她老公半夜起来将车开走了?要知道,车是她家的赚钱工具,也有一种可能,是她老公想吓她一跳,要知道,在他们谈恋爱的时候,他为了去见她,硬是骑着自行车走了一百多里去找她,后来,他骑着车子半夜往家里赶。再后来。骑着车子带着孩子去丈母娘家拜年,再骑着车子半夜赶回来,要去参加一个结婚的酒席。
总之,有时候。他在半夜里不辞而别。骑走了新的自行车。也是经常有的事;现在倒好,他竟然背着他开走了新买的大卡车,于是开始骂起来:“该死!走都不打个招呼!”
她这样想着。就低着头回屋,到了卧室,一眼就看见了她丈夫,还在呼呼大睡呢。
金莲一看,差点晕死过去,站立不稳,歪在门框边,她惊呼道:“哎呀,死鬼,死鬼啊!快起来,快起来。”
她老公一听,从床上滚了下来,揉着眼睛问:“啥事?啥事?”
“你,你昨晚上干什么去了?”
“我,我,我一直在睡觉啊。”
“你真的在睡觉吗?”
“是的,我现在变得多老实啊,啥时候骗过你?”
“好,我相信你,可是,我不相信我的眼睛,你快起来,看看我们的大卡车,哪里去了?”
“什么?大卡车?大卡车不在我们家院子里吗?”金莲的老公一脸疑惑。
“哪有啊,死鬼,卡车不见了!”
说完,就冲过来,抓住她老公的脖子,拖着往门外拉,她老公说:“我来,我来,我来,我自己来,老婆,轻点,轻点啊!”她老公告饶。
金莲的腿脚不方便,可是胳膊和手是健康的,非常有力,她像老鹰,她老公像小鸡,特别是在早晨,刚刚醒来,浑身的肌肉都放松,都很松弛,没有一点力气,经不起她这样的折腾。他出来后,看到院子里空空如也,只留下一行汽车的轮胎印痕,啥都不见了。
他当时就瘫倒在地,金莲一把扶住,说:“你晕了?”
“我没晕,只是感到腿软。”金莲的老公说。
“这是谁在害我们?”金莲说。
“不知道。要不要报警?”金莲问。
“你开玩笑!报警干什么?警察一来,你不管饭?管不好,人家就不管,破案?开玩笑,你见过有谁丢了东西能找回来?”金莲说。
“那你说咋办?我听你的。”金莲老公说。
“你啥时候听过我的话?你这个没良心的,我让你别嘚瑟,别嘚瑟,不要把车开回来,你偏开回来,你不知道我们这个湾子的人都没安好心吗?”金莲说。
“不是你让我开回来的吗?你说湾子里的人瞧不起你,你想要出人头地,开个大卡车吓死他们,这不是你亲口对我说的吗?”金莲老公说。
“你开玩笑,我啥时候说过这话?你真会编,会编,继续编,编得好听一点,编得没有漏洞才好。”金莲说。
话说到这份上,金莲的老公不敢再说下去,说下去的后果,他已经算好了,就是挨打,打,还不能还手,另外还要罚跪搓板,她想怎样就怎样,一点都不含糊,不手软,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整人的手段,不需要特别训练,看都看得会,有可能是从《三国演义》学的,还有可能是从电影上学的。
这样一来,他很识相地沉默,这事就算不了了之,金莲在湾子里骂了一圈,到第三天,上班的时间到了,她才停止骂人,整个湾子都知道她家的新车丢了,非常高兴,这是好事,真是天大的好事。
有人见了她问候她,表示同情,心里乐开了花,不过,当面不说,背后高兴得不知其可。
金莲没有哭,知道这车也没花她什么钱,只是一点动脑筋,在领导面前流下几滴清泪,就可以蒙混过关,买车的钱从哪里来,不知道。不过,她没有动用存款是真的。
后来,水井打好了,需要安装水管,当然,水管也是机构提供,因为这是建大水池的预算,有这个钱,就不能放弃。安装水管,找谁好呢?
教会的弟兄有人知道她在村里做项目,然后就来了,想找点活儿干,金莲想,教会内部的弟兄,应该老实,好说话,就是少给他钱,他也不会没有意见。
与此同时,她还安排他的儿子来安装。当然,她的小儿子不行,贪玩,出不了活儿,就让她的大儿子来做。大儿子做得可以,但是要钱要得贵,本来她大儿子是开车的,不懂水管安装技术,就跟着教会的弟兄学习。
教会的弟兄不想教,毕竟这是吃饭的本事,教会了他,他就会单干,跟他抢饭碗,但是不教不行,不教就没钱,项目部给你做,你能怎样,想逆天吗?
在这样的地方,她就是王,是慈禧,是圣母皇太后,没有人能反抗,她让她儿子来做项目,后来,为了安抚她的老公,丢了新车,就跟丢了心一样,每天都晕晕乎乎地,不知道魂魄还在不在身上。其实,她老公更怕,怕的是她,不是车。车丢了还能再挣钱来买,车是司机的命根子,没有了车,等于司机没有双脚,想要做什么,都十分困难,没有了车,司机的手就痒痒,想要做事,做不成,哪怕心里像猫爪抓挠一样,也没有一点用。
她安排得自认为天衣无缝,儿子和老公都在安装水管,其实,他俩都是司机,俗话说隔行如隔山,大家都心知肚明,等他们都学会了,项目也就做完了,无非是占个人头,混吃混喝,一家人都在人家家里吃住,还能从项目里拿工钱,到哪里能找到这么好的事?
这事,只有她自己知道,她老公和儿子知道,村民村干知道,还有那位弟兄知道,安琪知道,可是安琪还在实习期,知道也不敢说,到底用不用安琪,金莲有很大的权力,可以决定安琪的命运,安琪不敢逆天,任凭金莲为所欲为。
问题还是出了。后来,和弟兄计算工钱,发现了问题,弟兄没有按照约定得到该得的工钱,而她的老公和儿子却得到了不该得到的工钱,这种不公义,竟然发生在以虔诚基督徒的她身上,他找她理论,她不理,弟兄说:“你不按照约定给我工钱,我就找你们领导。”(未完待续。。)
第302章 冤家路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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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莲听了,冷笑一声,说:“你爱找谁找谁,你以为我怕领导吗?”
弟兄没有办法,没有找领导,而是找到了春燕。春燕和他在一个教会,经常在一起参加聚会。
在祷告的时候,那弟兄就把代祷的事情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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