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陷世-第10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食品不用说,内地的所有食品都存在问题。港岛人聪明,为了孩子,为了孩子的将来,就在立法上下功夫,并且严格执行食品法,结果在港岛可以买到放心的食品。
一到江城,德志就感到了不一样,这个不一样,不是房子的高度,而是文化的厚度。
去港岛一次,本来希望有好的进步,却没有进步,反而退步。那名女牧师,据说很活跃,在港岛的几天,全部用来外界交往上,游说四方,邀请港岛的教会和牧师向她所在的教会捐款,争取早点把新教堂给修建起来。
她这次去,大部分的任务已经完成,和德志他们这个团队过去,是搭便车,钻了空子。一个人过去,是很困难的,必须要加入一个旅行团才行。一个人就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团,她没办法过去。她和齐老师虽都是牧师,可是两个人在港岛期间,没有见面,齐老师为了在内地办学,到处取经,找人,希望有人支持。那个松岗的女牧师,是为了将来的新教堂建设。目的不同,但都必须在到期后回来。如果想再去,就需要重新加入一个旅行团才行。德志他们是没戏了,但是松岗来的女牧师还有很多次机会。
对这次女牧师悄悄地埋单,德志向其表示感谢,春燕说:“不用谢,不用谢,不是你们让出床位,她怎么会养得这样好的精神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德志说。
“我说句公道话。”会计说,让德志吓一跳,她是很少主动说话的。(未完待续。。)
第228章 各找各妈
ps: ; ;《陷世》新章节发布了,欢迎亲们前来阅读、订阅并打赏。
“这次活动没有安排好,遇到好事,大家都想沾,遇到坏事,大家都躲开了。像这是公家的布匹,应该办理托运,也要不了几个钱。不能让工作人员来拿,毕竟工作人员不是专业的搬运工。”
松岗的牧师不耐烦,她早就知道了齐老师的为人,她的亲戚,肯定属于自私自利的那种类型的人。春燕、安德烈和德志都没有感觉,看看身边的人,德志还是感觉到金莲太厉害,早就算出这次去港岛,不会白白去玩,然后轻松返回,因为他们上次去,也带回了一些东西,她早就有了这个预算,所以借口二代身份证还没办下来,没有去。
留下来的,大部分都有点苕,就是有点傻,干嘛要这样?用不着去讨好芭比,可是德志不知道当时哪根神经出了问题,要去帮她拿行李箱,一挨着她就出事,果然,紧张了好一阵子,后悔了一路,拿布匹也累得不想动。
松岗的牧师要走了,她上了公汽,然后转车去她所在的城市,她家很有钱,老公是一个矿山老板。为了建新教堂,她节约每一分钱。
因着是为公家拿布匹,应当要报销的士费,春燕就招手,停了一辆的士,安德烈和德志将布匹放上的士后备箱,然后四人上了车,春燕当仁不让,要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德志坐在后排的中间。因安德烈和会计都是大个子,坐在后排的中间,比较憋屈,那里拱得高高的,腿放上去,准感到难受,德志个子不高,肚子也不大,还能将就将就。至于以后“发福”了,可能就会遇到这个问题。
春燕告诉了司机要去的地方。司机一听。说:“那个地方很近,不去。”
“不去,怎么不早说,我们都上车了。东西也在车上了。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春燕霸王硬上弓,和司机干上了。
“不要这样,我去。还不行吗?我是为你们考虑,打的划不来,住得远打的还行,住得近就不必要浪费钱。”司机告饶了。
“行了。你在街上跑,不是闲着没事开着空车在街上转着玩吧?不还是为了钱?我们愿意坐你的车,一般人高兴都还来不及,你还不要,是不是嫌弃我们是外地人啊?”
“不是,不是,我是为你们着想,现在都不富裕,能省就省。”司机说。
“你这同志说话,简直好笑死了。我们拿这么多东西,累都累死了,宁愿让钱吃亏,也不愿让人吃亏,我们花钱,你赚钱,钱这东西,不是可以流通的吗?如果个个都是守财奴,你们还用得着在街上转吗?”春燕得理不饶人。
司机遇到了狠角色,不再说话,德志说:“这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的事,没有什么好说的。”
司机笑了,说:“我今天算是被人打了。”
“你还真以为你是黄盖啊?黄盖也不会不喜欢钱吧?他也要领取朝廷俸禄,好养家糊口吧?黄盖打仗,也是为了家人,不是为了好玩吧?”春燕继续发射炮弹。
司机不敢接招了,将车一拐,开始往他们的住处的方向走。
因为齐老师的原因,总觉得以前住的地方有点邪门,竟然遭遇小偷光顾,顺走了电脑,还好,没有放现金在里面。要不然,也是在劫难逃。
报警之后,没有下文,派出所对于入室盗窃的案件,基本上都是负责记录,不负责抓捕,太多了,抓不过来,除非小偷点子背,被抓后,交代了曾经做过的盗窃案,才有可能审问出小偷,到了小偷主动承认的案件的时候,失主的东西早已经易主,想要追回来,希望渺茫。
齐老师就动了搬家的念头,于是四处查找,最后找到了一个地方,全部搬到了新的住处。
这个地方,离长途汽车客运站和火车站都很近,比较方便。同事来自不同的县市,但是,江城是省会,算是比较集中的地方,在这里可以得到相应的资源,不至于到别处苦苦查找,却查不到。
在搬家之前,曾将住房做了简单的装修,其中,工程最大的就是做了一个隔断。是将女生房间隔成为两个房间,其中一间,窗户比较多,就做了办公室。另一间,就是女生寝室。
这个工程,是由宋波和余哥完成,他们负责购买建筑装修材料,负责安装,德志他们负责做小工,比如说,打磨墙壁,就是德志他们做。这些活儿比较花时间,不仔细做,就没有效果。
装修完毕,省下了的钱,德志他们都看不到。在中午歇工的时候,余哥说:“走,吃饭去。”
大家都纹丝不动,余哥又说:“走饭喽——”
他这一吆喝,大家都明白过来,看这意思,是要他请客了?既然有人请客,白吃谁不吃?大家都下楼跟他去。
实际情况是,刘小姐已经交代了,中午管大家吃饭,每人不超过十元,在这个前提下,余哥才说这话,余哥手里有钱,是从办公室借出来,用在装修办公室上面的,当然包括午餐费。
可是,余哥认为这是特别授权,是刘小姐特别委托他来为大家解决吃饭问题的。恩典来自刘小姐,但是功劳归给余哥,余哥手里有了权力,就开始膨胀,没有把同事放在眼中,而是放在鼻孔中,感到有,就是看不到。
大部分都听到了,可是,有两个人没有听到。那就是安德烈和可可。
这两个人都是机构的工作人员,其中可可是安德烈的妻子。他俩没听到的原因是。余哥说的时候,可可不在现场,她去楼下拿东西了。安德烈在,但他没有听懂,余哥的话带着浓郁的家乡口音,很多年都无法改变过来,与其改变,不如改变自己。
安德烈没听懂,能听懂的不在,他也不问。也没有人主动去说。结果,他俩都错过了免费的午餐,后来得知此事,个个都很懊恼。发牢骚说:“不学好普通话。就对不起自己的嘴巴。”
安德烈是典型的吃货。就是花钱买东西吃,也不计后果,先要吃饱肚子再说。
事后。安德烈一直留意余哥在说什么,从来不敢马虎,甚至连吵架,也要弄清楚余哥说的是什么话。
这是错过一顿免费午餐的代价,吃一堑,长一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了。
余哥得意洋洋的,总算尝到有权的滋味了,难怪有很多人到了这个程度,就会变得特别敏感,需要牢牢抓住权力不放,坐牢了座位不肯乾坤大挪移。
看位子,就是看权力,看一个人,不要光看这人是否胖瘦黑白,而要看他屁股落在什么样的椅子上。看椅子,就比看什么都强。椅子是硬通货,总有人来抢,这个位子比什么都强,而不是只看坐在位子上的是些什么人。
俗话说,铁打的衙门流水的官,就是这个道理,衙门还在,人已不在,这是悲哀。
搬家之后,这个地方就热闹起来。房子很大,里面可以办公、住宿,芭比格外能,要住单间。刘小姐住一个房间,这是自古以来就是的。芭比没什么贡献,又是内地人,也要跟刘小姐学,找来找去,总算找到一个房间,是储藏室,也有窗户,一眼看过去,没有门帘,更没有门,看上去像是保姆住的房子。
整个房间还挺大的,做工也精细,装修得不错,据说,这幢房子的主人是建筑设计规划师,很有钱,在东吴买了房子,就住在了东吴。
但是,江城的房子,还不能总闲着,出租的话,多少有点收入,于是他也没有通过中介,而是在自己家的阳台窗户的大玻璃上,贴了广告,内容是:“此房出租,联系电话12345678901”,然后就没管它了,只到有一天,齐老师无意中走到这里,看到了电话号码,就和房东联系一下,顺利成交。
德志想到过去的事,车就到了,从车上下来,打开后备箱盖子,将布匹拿了下来,春燕在给司机车钱,并且要司机开具发票。司机没有手写的发票,对春燕说了,春燕说:“没有手写的,可以用机打的。”
司机说:“机器坏了。”
“那你就手写一个吧。”春燕命令道,并且从包里拿出了收据本,在这种场合,只能写收据,否则,钱就白花了,春燕要埋单。
德志和安德烈将布匹拖到了楼底下,然后等春燕过来打开铁门,她还在看司机写收据,让人等得不耐烦,大家把东西一放,就等着要回家。
春燕终于结束了和司机的纠缠,司机开了收据后,汽车喇叭长鸣一声,迅速离开了,仿佛带着很大的怨气。
春燕跑过来,开了门,德志、安德烈将布匹拖拉进去,然后上了电梯,电梯上行,到了门口,将东西放进了客厅。
德志长舒一口气,简单收拾一下,将床收拾了一下,把常穿的衣服装进行李箱,再收拾了一下洗漱用品,尽量不留自己的任何的私人用品在办公室,免得瓜前李下,说不清楚。
没事了,德志要赶火车,就离开了宿舍,边走边想,这个地方不是我的家,停留过多,对我不好,为了身体的健康,不要常年呆在一个不好的环境下,好的环境能让病人好起来,坏的环境能让好人生出各式各样的病来。
到了家,德志抱起儿子就亲,德志的妻子也上前来问长问短的,毕竟是出了内地,到了海外,咋说都还是到了和内地不同的地方了,传统习惯就是这样,没去的想去,去了的后悔。(未完待续。。)
第229章 家事如天
ps: ; ;《陷世》新章节发布了,欢迎亲们前来砸票支持。
德志把礼物给了他妻子,她见了很高兴,马上要试穿,穿上后扭来扭去的,在镜子前显摆,然后又问德志:“老公,漂亮吗?”
德志低着头说:“漂亮!”
“看都不看我一眼,还漂亮?你忽悠,接着忽悠。”她说。
德志不知道东北人的语言会这么厉害,竟然将“忽悠”传遍全国。以前没这个词的。的确,德志没有看就下了结论,显然不够严肃,他装作欣赏的样子,坐看右看,说:“漂亮,真的漂亮。”
“算了,算了,别说了,有心没肝的。生了孩子后,我的小肚子起来了,为了孩子,我已经花容失色了,再也不是少女,哪里可以吸引你们这帮子爷们?好了,谢谢老公,那么,你要老实交代,还买给谁衣服了?”
“实不相瞒,我妈也有,还有我姐,说起来到海外了,哪里不带点纪念品的?你说呢?”
“是的,你说的是,不过,我要先看看。”她说。
“看看就看看,绝对没有给你买的贵。”
“我知道,我先看看吧。”
德志拉开包的拉链,给她,她拿出来一看,是绵绸的,说:“可以,买对了,老年人就需要又凉快有滑爽有吸汗的衣服,买对了。港岛的的衣服还是不一样呢。”
“哪里哪里,有的还不是内地生产的。到了港岛,可以出口的,这些衣服是因为检查不合格的,不适合出口,但适合内地人穿的衣服,是以出口的标准做的,买回来,在家里穿还是可以的,我认为。老娘也喜欢衣服,买给她。算是一种安慰。”德志说。
“我知道。你给你妈买,我没意见。”
“不是你妈?”
“是我婆婆,但不是我亲妈。”
“嗯,也好。”
“好什么?”
“我妈是你婆婆。你妈是我丈母娘。都是长辈。应该喊‘妈’。也不掉价。”
“你不喊我也不喊。”她说。
德志从小不爱喊妈,他弟弟德刚喜欢喊妈,将德志一辈子没喊的。他都喊了的。喊得多不见得尽孝道,不喊的人不见得没有尽孝道。
要看人怎样做的,不看人怎样做的。行为比言语更重要。人们更看重行为,不看重语言和内心,因内心看不到,语言就像风一样,无法捕捉。
德志不好在他妻子多辩论什么,毕竟在家的时间短。结婚还在蜜月中,就离开家庭外出工作;然后是生孩子,孩子没有满月就离开了家,孩子在月子里没有照顾,婆婆天天做甜酒,现在她见了甜酒就想吐,可能吃伤了。
结婚也没有什么好排场的场面,接近于裸婚,还是坐三轮车来的。因为当天堵车,车进不来,门口的街上全是摆摊的,城管都管不了,没办法,只有转了三轮车往里走。
摆酒席也就是两三桌,也没什么客来,这些事,都成了德志的短处,也是把柄,将德志死死地捆住,想要挣扎开,十分困难。这条辫子被抓住,就等于一辈子都交代了。
结婚不够排场,也没有什么好炫耀的,总之,以后是要好好过日子,不存在有离婚的念头,要知道,夫妻的相互亏欠,不能拿离婚来解决来弥补,有些事情是无法弥补的,有些事实是无法改变的。
给婆婆送衣服,应当是由媳妇去好一点,如果是德志送,那没有一点意思。如果是给丈母娘的礼物,由德志送比较合适。这就是配合了。
她不肯去,德志就不理她,扭捏了半天,她还是去了,嘴巴撅着,很不高兴的样子。德志心想,再倔强的小驴子,也要给你扳过来。
回来后,他媳妇说:“高兴,高兴,她太高兴了,真的养了个好儿子。”
“是吗?”
德志心里吃了蜂蜜一般甜。她说:“你妈,我婆的衣服多得很,这是最好的,她高兴,我也高兴。“
“我是做给我儿子看的,我孝顺,我的儿子将来也孝顺;我送东西给我妈,由媳妇来送,将来我的儿子也会送东西给你,由他媳妇来送。这是一代传一代。”
“你真会耍贫嘴。有这工夫,就赚了不少钱了。”她说。
“你真有意思,我要是富翁,我会娶你吗?”
“你别拿话噎我,我也不怕你。你是穷光蛋,我喜欢,就会嫁给你;你是富翁,我不喜欢,你花再多钱我也不稀罕,也不会嫁给你。”她说。
“男人有钱就会变坏,还不如找个穷鬼踏实。”
“这话你说错了,别给自己没钱找理由了。穷鬼也不见得都争气,都忠实老婆,穷鬼也有沾花惹草的,不见得个个都是好鸟。”她说。
德志和他媳妇年龄差不多,都存在这样的问题,要清楚,这是一个风云变幻的时代,人心就像天上的云,说变就变,而且变得不知道形状,也不知道规律,不知道下一刻那云会飘向哪里,下一刻,那人心会移到哪里。
德志在家呆的时间不长,很快就到上班的时间,他们一起到江城集中。
在开会前,刘小姐先问了问大家在家里过得怎么样,大家都争先恐后地说,春燕和金莲毫不退让和妥协,抢话说,说得口吐白沫,女人到了一定的岁数,就不太注意了,说话和行为,都有了让人生厌的地方,自己不觉得,别人感觉到很明显,越是这样,越喜欢表现,生怕被埋没了,忽略了她的存在。
刘小姐不制止,相反认为这是民主的表现,认为大家都信赖她。肯在她面前说真话、实话,积极主动,相互影响,相互促动,让大家都赶紧进入工作状态中来。作为港岛人,没在内地长大,不太懂内地的文化和习俗,有些人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善于表演。明明想要。却说不要。明明喜欢,却说不。
总之,反话正说,正话反说。比比皆是。让刘小姐来作答内地的语文试卷。能及格就算内地人,不及格,就算正常人。
大家都认为正常的。往往很危险,大家都去追求的,往往很难得,真理不在大多数手里,只在少数人手里,有时候凑热闹的事别干,跟风上的人不要交往,要做一个有立场、有看法、有原则的人才好。
最后刘小姐说:“大家都过了一个丰富的假期,不错,不错。”
自从在火车站分开之后,芭比去找她朋友,情况不详,像她这个年龄的女生,应该找朋友了,再过几年,就是泡在水里太久的鱼饵,不香,也不好看,没有大鱼上钩的。
青春容易过,转眼已白发。
的确,芭比再不找,就不好找,即便找,也找不到合适的。好的不会等她,总有女生天生丽质,且天生智慧,早就下手了,等到最后,差不多都是药渣了,谁爱要谁要。
即便是药渣,芭比好像也没福气来享用,可怜可叹可悲的小女生,花钱再脸上,脚上,上面装修花大价钱,如果钱再充裕点,她敢飞到韩国去整容。
脚上也舍得投资,一双小小的鞋,一双的价钱是德志穿的鞋子的好几倍。
至于中间穿的衣裳,更不用提,她上网,天天必须要看看网上的衣裳,自从喜欢上了网购,那手机和电脑,必有收藏夹专门收藏了这些东东,有时间就去点击看看有什么新东西没有,时髦的,好看的,别致的,都要买。买了来不及穿的,塞满了一柜子,这些东西,完全可以办个超市,专门用来卖衣服和鞋子。
至于尹懋,他去了他弟弟那里。他弟弟在开箱包厂,专门生产包包和行李箱。当然,也生产一些来料加工的东东。他走的时候,他弟弟给了他一个包包,红色的,德志看了,不顺眼,不过,没有明说,只是笑了笑,他觉得很好,炫耀说:“这是好的包包,出口的,国内买不到。”
他不炫耀还好,一炫耀,德志就想吐。大老爷们也太色了吧,那么鲜艳的红色,准备造反啊!只有红军才配用红色,你也敢用?就跟帝王的专用色是黄色一样,不懂的人,瞎用,在房子上、衣服上、鞋子上,甚至内裤上,都用各种各样的红色,那也太丢人吧。
德志算准了,他的包包只是新鲜半年,最多半年,半年过后,包包一定会失踪,或者送人,在内地,还是要讲一些习惯和风俗的。
这个颜色的包包的事,德志就不多说了,自然有人说,德志说,就会得罪人,不说,他还自以为是,老子天下第一。
为了不想出力拿布匹,就找各种理由不回来,能躲则躲,躲过了初一,还要躲十五。
没把德志给累死,刘小姐的安排,可谓太好了。应该在上班前夕去港岛,港岛回来,马上上班,看谁还敢?问题就出在这里,那芭比早就有了去找朋友玩的打算,因此,刘小姐为了照顾她,就安排了从港岛回来可以休假,芭比高兴了,德志、安德烈却悲催了。
刘小姐说大家过了愉快的假期,很好,这是指少数人的。没去港岛的,想金莲,她故意不去,算准了要拿重东西回来,她是瘸子,不可能拿得动,干脆借故在办二代身份证,就没有去。
她不去,刘小姐就让她去项目点上班,这个很搞笑,她一个女人,去项目点上什么班?钱没钱,走路不能走,能干什么呢?在说,时间只有一个星期,去了又回来,车费就好几百。
至于去了没去,谁也不知道。反正报销的票据弄了来,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何地的票。有了票,就得给人家报销,谁让你这样安排呢?(未完待续。。)
第230章 绝对权力
ps: ; ;《陷世》第230章《绝对权力》发布了,欢迎亲们前来砸票、订阅、打赏和收藏。
在报销这件事上,对金莲显然是格外开恩的,不会斤斤计较,刘小姐显然是区别对待的。对于春燕,她则非常严苛,这是从哪里来的道理?
金莲甚至可以把一整张票分成两半,票根和票据一起贴在粘贴单上,这样做的好处是,免得再去辛苦地找票据。现在坐车,票很难得。一般坐麻木车,哪里有票?麻木车(三轮车)车主去买车票,人家还不卖。人力三轮车也不会去买一本车票。
做这个工作,出门是常有的事,出门就会产生车马费,或者叫车船费,遇到山就要走山路,遇到水就要走水路。像德志一般在荆楚省内工作,用不着飞机。即便有机会坐飞机,德志也不选择,因为飞机一旦出事,将是毁灭性的,很少有人存活。
没有紧要的事,就不需要那么着急去赶车。
没有紧要的事,不用坐那么快的车。
刘小姐对金莲格外开恩,让春燕很不自在。刘小姐的脸色一变,说:“这次去港岛,弟兄们的表现很不好。特别是拿布匹,不够爷们。都不想拿,拿的很少。特别是有些弟兄,完全不考虑姊妹的感受。”
说完,她的眼光的余光看了德志,德志发现了这个,心里很着急,想为自己辩解,后来忍住了。觉得完全没必要。她已经认定事实,已经判定了是德志没有拿布匹。
对于安德烈,她没说什么。这个批评,没有指名道姓,但是傻子也清楚,问题出在谁身上。
没有上火车的有两个:芭比和尹懋。他们没有拿布匹上车,更没有拿布匹下车;中间下车的是余哥。因为余哥和芭比有气,根本不拿她的项目的布匹,只拿轻省的零食袋,上车没拿布匹。中途又下车。也就不存在下车拿布匹。
就是这样,那么,跟随布匹自始至终的,就是德志、安德烈、会计和春燕。这四个人。陪着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的布匹千里迢迢地回来。谁有功劳?
春燕不指望,她喜欢动嘴,不喜欢动腿。就是动手,也要发一通脾气才肯干,干的时候,也是专拣轻省的活儿去做,指望她吃亏拿重东西,那是假的,根本不可能。
会计更不用说,她是玩笔杆子的,拨打算盘子的,现在,只需要按按计算器的按键,不用费大力气,加上她本身有病,拿不了重物,据说是腰椎间盘突出,一用力,腰就疼,且劳动一次,要累上好几天,甚至几个星期。谁敢用她?用坏了怎么办?
现在就剩下了两个弟兄,很明显,刘小姐在用有色眼镜看人,看得不真切,就横加指责起来。在机构里,如果没有齐老师的教诲,她可能也不会这样,不调查就乱加评论,因着她的不公平、不公义,她的形象在德志心中大打折扣,但又不好说什么。
她说了这些话后,看看齐老师,显然,这些话是她们商量好了的,没有什么,她们经常一个鼻孔出气,穿一条裤子,好得没法说,一致对外,无懈可击。
开会是例行公事,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惟一不同的是,仍要金莲去九峰。
自从离开归州后,就到了宣统县,在宣统做了一年半的项目后,省里的主管要员变动,升迁的升迁,调走的调走,剩下的,有的是新人,有的不熟悉项目,基金会面临着巨大的挑战,需要重建关系,另外,还要加大筹款力度,才能应付新一届领导班子的需求,尽量满足他们的需要。
新要员的家乡在九峰县白鹳村,为了满足他的需要,齐老师立马变脸,将项目从宣统县转移到九峰县。
首先,派了余哥和尹懋到九峰县救灾,也就是说,先入为主的,就是余哥,余哥的关系和齐老师没有办法说,看来,过年送鸡奏了效,起了作用。因此,余哥得到重用。自从在归州提出意见,一开始没让余哥参与到项目中来,让德志占了鳌头,以后人家归州县民委一直承认德志而不承认余哥和伊妹,每次开会,余哥就要拿这事说事,弄得齐老师印象非常深刻,每次做什么,都先想到他,要他去做,免得他在背后说个没完没了的。
更重要的是,他送的鸡,不能白吃,要不然,又如何教别人心灵鸡汤呢?
余哥和尹懋在九峰救灾,和九峰县民委建立了好的关系,这下子余哥没有意见了,应该走到哪里,都受他们欢迎才是。
九峰的救灾结束,他们又返回了宣统,然后结束宣统的项目,验收。德志的水杯也遗忘在宣统县村支书家里,很是遗憾,不过,他打电话给支书,说水杯不要了,只当是一种纪念。
宣统县民委的主任很支持基金会的工作,主任也很够意思,先解决弟兄们的家乡村的缺水问题,这样就做了一年多,等到想要解决自己家乡村的饮水困难时,省里的大员调换,项目也跟着变化,没办法,宣统县民委主任的家乡村,就没办法照顾了,很遗憾,可是,他仍然抱着希望,希望他们再回去。
话虽这么说,可无法实现,除非换了齐老师,或者还有可能继续在宣统做项目,如果不换,永远做不了项目。
“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正是这事的写照,总之项目是堂而皇之地要落实到九峰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