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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为(女尊)-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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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心里正忿忿不平着,那头却听向竹通传道:“殿下,章公子递了牌子进来,说是想见您一面。”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

  ☆、旧事纠缠新嫁郎

  
  “友盈见过九殿下。”
  萧容从凤栖宫回了含心殿,依旧是在那待客的偏殿。章友盈微微欠了欠身,消瘦的身形衬得本就羸弱的气质越发楚楚可怜。萧容的目光在身上转了一圈,淡淡应道:“不必多礼,坐吧。”他给向竹使了个眼色,很快就有宫人替章友盈奉了杯茶。
  章友盈并没期待萧容会见自己,初初听到宫人回话时还有些惊讶。说起来算算时间,他们二人该也有小一年没见了,印象里这位殿下和和气气地请他喝茶也就只有第一次进宫的时候。章友盈垂眸盯着那热气腾腾的水面,眼中闪过一丝茫然。
  萧容答应见他不过狐疑罢了,如今看他魂不守舍的样子忍不住蹙了蹙眉。当初他们之间唯一的瓜葛就只有白芷阳一个,如今两人婚约已了照理来说本该没什么牵扯才对。这人特地进宫,难道还能是想通了那呆子的好后悔了?
  “四少能得殿下青睐倒是好福气,友盈还未曾道一声恭喜。”
  萧容正想着问呢,章友盈倒是先开了口而且一提就提了白芷阳。他脸色瞬间一沉,冷哼一声,面上功夫都懒得做:“本殿与你非亲非故,还用不着你来道喜吧?芷阳她有没有好福气,也亦与你无光。章友盈,本殿劝你想想自己什么身份,再想想本殿是何地位,免得祸从口出。”
  他毫不掩饰的敌意,章友盈瞧在眼里有些怔愣,过了会儿才慢慢想通关节。虽觉得他草木皆兵,心里却不知怎的有着些微涩意。“家中已替着定了一门亲事,明日便是婚期。殿下该是听说了吧。”他笑得酸涩,说完便垂下了眸,睫毛轻颤。
  萧容抬了抬眉,却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冷哼一声道:“你成不成亲与本殿有何关系?”章友盈一噎,说不话来。萧容撑着头,懒洋洋地拿着茶盏去着热气,“大婚前一天刻意打探别的女人,娶你那人也算是瞎了狗眼了。”他方才想偏到那呆子身上也就是醋意影响,这会儿仔细一想便很快猜出了几分。
  章友盈双手紧紧握着,沉默不言。
  “当时齐然曾偷入上林苑为了你入选夫宴的事寻过本殿。后来去向何处,本殿也不知。”
  章友盈一愣,看着他冷淡的眉眼,好一会儿才微微一笑,似乎是轻松了许多。他站起身来朝他行了一礼。“多谢殿下相告。”萧容挥挥手,示意他退下,章友盈本也没想多留,躬身离开。
  萧容看着那空荡荡的门口却有点糟心,他本想悠闲自得地抿一抿茶,结果一磨牙却砰——地一声将杯盏一放,对着向竹便道:“当断不断,优柔寡断,你千万莫学他。”
  向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萧容吐了口浊气总算心里爽快了一些。他要是章友盈无非就两条路子,要么跟齐然私奔,要么就安安心心嫁人把这些爱慕全部忘了。偏生某些人两条路都想选,都放不下,简直是自找罪受。
  ***
  章友盈还是嫁给了他那位表姐,年少时的思慕终是有了了断。而这一切与萧容无关,他暗无天日的待嫁生活仍在持续。一开始他还只是烦躁,到后来几乎是日日盼着婚期,嫁了人总比待在宫里自由许多吧!
  然而,一年时间不过眨眼之间,等真到了时候,他竟然反而心里有种道不清说不明的惆怅。
  “殿下,您还不睡吗?明日可便是婚期了。”
  烛火幽幽燃着,忽明忽灭地映着萧容红润的面容。他坐在妆台前,怔怔望着镜中越显成熟的面容,难得想得出神。直到向竹提醒了一声,微微一顿才回过神来。
  而另一边的子韬院里,白芷阳睁着眼躺在床上望着虚空,亦是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当真是一年没有见他了,可萧容的面容却在她脑海里越来越清晰,巧笑嫣然也好,刁蛮任性也罢,哪一种神情都让她格外期待起明天的他又会是何种姿容?
  ***
  正徳二十五年三月二十五日,万山壁上向来以清净出了门的白府却从天未亮起就已经炸开了锅。辰时不到,旭日缓缓东升,两只辟邪石狮脖子处那红色绣球被一圈淡淡光晕衬得格外喜人。
  吱呀一声,大门被人从两侧缓缓打开,很快就从里头走出两排穿着整齐的下人,为首的管事正高声告诫:“今日是四少大喜的日子,是我白家全府上下的喜事,断然……”
  她背对着的那条石道上在她话说间缓缓走上三个年轻女子,其中一人一身蓝色长袍,玉簪玉饰玉带无一不是精致,优雅摆动的折扇下嘴角那一抹笑意若隐若现。她身边另外两人却与她春风得意的神情大相径庭,一个黑着脸,一个冷着脸。
  “树皮,我要是书呆一定把她丢出去。”
  秦昀看了眼风流倜傥的某人,第一次没反驳苏算梁的话。她要是芷阳确实该把她赶出去了,这要是一起去迎亲未免也太抢风头了吧。
  萧容出嫁,陪嫁队伍必定是声势浩大,按照萧茹倾给的消息,她跟萧茹尽都会在其中。白家陪着白芷阳去迎亲的人身份自然不能低,于是除了白芷茗以外,苏算梁几人也被叫来充数了。
  那忙着指挥的管家一错眼,瞧见三人本想迎上来,倒是陆千遥摆了摆袖,示意她自忙去,领着苏三少和秦四少熟门熟路地从侧门进了白府。
  “书呆!”
  白芷阳正在屋里刚将喜服穿戴整齐,就听到外头有人唤她。不一会儿,门外就探进三个身影。白芷阳一拱手,含笑行了一礼。陆千遥上下打量她,折扇一手敲了敲手心。“芷阳,恭贺你心想事成呐。”她顿了顿,又道,“阿欢她是戴孝之身来不得,所以让我给你带礼了。其实,本来今日无沙随你迎亲才最妥当,只可惜——”
  只这一番话让屋里那喜庆氛围瞬间荡然无存。苏算梁见状,胳膊肘撞了撞她,“姓陆的,你说这些干什么?”她突然拿出卷书一下塞给白芷阳,“书呆,喏,这个是我额外给你的,洞房前千万可别忘了看。”
  “啊?”
  苏算梁可没功夫解释,推着秦昀和陆千遥就往外走。“走走走,看看我们有什么能帮忙的。”
  屋里留下她一人,白芷阳才有些莫名其妙翻开书,定睛一瞧脸上立刻红过一阵青过一阵。那根本就不是什么书,而是一张张图纸,画中女上男下,赤/裸相拥,图外蝇头小字各种注解十分详尽,又是一本精雕细琢的……艳/书。
  昨天她大堂姐送了她一副,千叮万嘱着一定要看。今天阿梁又是同样如此,她们究竟是有多不放心那洞房啊?!
  ***
  含心殿里,萧容浓妆艳抹,一身红衣早已穿戴整体。他从早上开始就不曾进食,再加上昨晚不曾睡好,如今心情可着实算不得愉悦,更何况眼前晃悠着一个他从小到大都不待见的人。
  萧容斜着身靠在玉桌上,微微一抬眼,略施粉黛的眉眼间风情万种,只可惜那双淡眸里除了映着眼前早已出阁的男子外,还有毫不掩饰的厌恶。
  “本殿请你来了吗?谁许你脏了我含心殿的?”
  对面的男人却丝毫不恼,笑意浮上美眸,回了他一个媚人的笑。“九皇弟一走,这含心殿势必得要易主,皇兄我自然是要来见你最后一面的。”他说得不像是来贺喜反而像是奔丧似的,稍有些傲气的人也要被他逼出脾气来,更何况是这位得天独厚的九皇子。
  可萧容却只是眯了眯眼,冷哼一声道:“五皇兄这是特地来恶心本殿的?不过,这寝宫本殿已与大皇姐说好了,便是替本殿空着一辈子也无妨。”他勾了勾唇,细眉轻挑,“本殿倒是不知五皇兄这么喜欢这含心殿,可要特地替你留出一间偏殿?”
  眼前这位五皇子萧袂无疑是萧容最讨厌的人,长着一张美人脸却和他父君一样是只毒蝎子。从这人嫁出宫之后还真是有那么两三年没正面碰上了,偏偏上萧袂就赶着这种喜庆的日子来给他添堵。
  “九皇弟说笑了。”萧袂面不改色心不跳,听着他的话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依旧笑意盈盈,“皇兄只是念着你新嫁,特特说些经验话。这婆家不比家里,日后可不好这般口无遮拦的。”
  萧容动了动唇,正欲反驳。那头却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向竹走到萧容身边低声恭敬道:“九殿下,吉时快到了。”萧容居高临下看向萧袂,萧袂掩嘴妩媚一笑,“既如此,那皇兄便不多打扰了。”
  “好走,不送。”
作者有话要说:  不用怀疑,下一章就素洞房啦~
  ps:日更结束啦~

  ☆、如愿抱得美人归

  
  “老夫人,到了!到了!”
  白家老老少少皆等在大堂,屋外有人尖着嗓子叫了一声,众人静了一瞬脸上顿时都是喜色满面,白老夫人更是连连欣慰点头。
  只不过,那通传的下人却漏说一句,不是到了门口而是到了山脚下。皇子出嫁,十里红妆,绕城一圈那是毋庸置疑的,兜兜绕绕一上午总算是到了万山壁。
  “书呆,这条山路你独自走有什么意思?不如背着殿下两人一同走呢。你们说是不是?”
  冬青婚嫁习俗,喜轿落在婆家门口,到大堂之前是由妻主背着进去,脚不得沾地。这万山壁几乎就是白家的地盘,更何况夫妻二人同走一路,寓意着实不错。苏算梁一说,众人一下子纷纷起哄。
  “是啊,芷阳,可得让殿下好好瞧瞧你可不是只会诗词歌赋,力气也不小!”
  也不知谁突然接了这么一句,惹得大家哄堂大笑。白芷阳虽有些不自在,但想着今日大喜的日子闹一闹也无妨,便微微弯着腰问萧容的意思。“殿下?”
  谁想到只一个称呼又引起了民愤。
  “芷阳,你这就不对了!这都成了亲怎么还能叫得这般生疏!”
  “可不是,回头九殿下绝对要恼你了。”
  她被调侃得当真是窘迫不已。萧容坐在轿里听着外头的动静都能想象白芷阳此刻的表情了。他撇撇嘴,轻轻敲了敲车壁,轿子很快平稳落地,旁边一半百公公撩起了车帘,萧容一手搭在他手背上,一手拿扇掩面,竟是撩帘而出。
  白芷阳愣了愣,赶紧蹲在他面前。萧容便稳稳趴在她身上,只在她起身的时候目光往四周轻飘飘地瞥了一眼。众人突然打了个寒颤,鸦雀无声。白芷阳背着萧容走了好几步,始作俑者之一的某人才回过神来。
  “千遥,我怎么觉得书呆这是翻不了身了啊?”
  “是啊……”陆千遥本能接了一句,话音方落隐隐觉得不对,扇子一敲手心,斜了她一眼,“一
  个愿打一个愿挨,你管那么多做什么?”
  “哎你!”
  ***
  大堂里一众人等得心焦如火才终于等到了这对珊珊来迟的新人。阳春三月,明明还有些春寒料峭,白芷阳此刻却满头都是汗,惹得白傅涵和姚氏奇怪地对视了一眼。也就只有萧容知道最后那一段路白芷阳背得他走得多吃力,他站稳了身,抬起袖给这呆子掖了掖汗。中途便是休息休息也无妨,偏偏她脑子一根筋一路走到尾。
  白芷阳对上他心疼的目光,瞬间觉得累了一路也值了。她握住他的手,朝他笑笑,又从媒公那里接过红绸递了一端给他。
  姚氏想起方才那一幕,落向萧容的目光终于是彻底满意了。看来他们三房这位身份尊贵的大女婿倒是怪体贴的嘛。
  两人拜完了堂,萧容被送进了新房。这新人成婚,参加喜宴的人闹着灌酒已成惯例。只不过,白芷阳这几轮敬酒倒是敬得极为顺利。她本来就酒量不好,成婚前便跟陆千遥她们三人打好了招呼,再加上白芷茗,四人替她挡酒几乎都不怎么沾。
  “芷阳,芷阳。”喜宴吃了大半,白芷阳正打算功成身退,人出了大堂,那头白芷茗却突然追了上来,悄声唤她。
  “大堂姐?”
  白芷茗左右看了两眼,压低声音问:“芷阳,你看了没?”
  “啊?”白芷阳啊完,一下子反应过来,脸就红了。她没回话,支吾着要走。白芷茗一把抓住她,语重心长:“芷阳,我可是说真的,第一次绝对关乎你终生幸福呐。”
  “……大堂姐你进去吧。”多大点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慎重其事啊!
  ***
  子韬院里,白芷阳原本的住处这一年又跟着新扩了一间屋子。两间卧房连在一起,比起原本宽敞了不止一倍。萧容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安安静静地等在这满是喜庆的婚房里。外间里守着两个公公和五六个伺候的小厮,除了两个是子韬院的下人,其余的都是萧容的陪嫁。
  “见过四少。”
  外间传来模糊的开门声,那一声四少却是喊得格外清晰。萧容眼一睁,挪到床尾小心探出身正好
  与白芷阳的视线对了个正着。他一愣,赶紧又端着身坐好,若无其事地瞄着她。
  一年未见,她身量又高出了不少,一身红衣映衬下除了越发沉稳外,今日却有种难得的意气风发
  。
  两人喝完交杯酒,萧容的目光始终黏在她身上,脸上带着微醺的红晕。她们两个相处向来都是身为男子的他更加淡然,这会儿却是第一次有了点小鹿乱撞的感觉。
  白芷阳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错开眼清了清嗓子。萧容一激灵,左右一瞧,这才发现屋里不知何时只剩下她们夫妻二人。红烛摇曳,大红喜被上那一对交颈鸳鸯纠缠旖旎。萧容低着头,羽睫轻颤,有那么点儿——紧张。
  要说紧张,白芷阳其实也忐忑。只不过这会儿看着眼前喜欢了许久的少年终于完完整整属于自己,难掩激动。而且,她的目光落在他微微低垂的如玉脸庞,一路留恋至那若隐若现的精致脖颈。喉咙动了动,有点儿口干舌燥。
  “殿下……”
  “你叫我什么?”
  “唔。”白芷阳好不容易开了口,却被萧容眼皮一掀斜了一眼,愣了愣,又试探着道:“夫君?”
  “……”
  她有些不确定地唤了称呼,萧容磨了磨牙,却娇气地哼了一声,明显是对这个回答很不满意。他褪了鞋,身子一转背对着她躺在床上,顿了一会儿,又跟蚕蛹似地挪到了角落,闷闷道:“笨死你算了。”这个不解风情的呆子,上次在李家的时候就暗示过了,这人就完全不接领子,现在都洞房花烛了,这呆子!
  白芷阳莫名其妙地看着他,根本就不知道他在撒什么娇,只好站在床边默默想。这两个称呼他都不满意,那她还能叫什么?难不成还叫他名字啊?
  嗯?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她娘好像确实是叫她爹爹乳名来着。
  白芷阳看了萧容散着怨气的背影,抓了抓头发。称呼的事情先放一边,她是不是该想想怎么过完这洞房?
  萧容本来也没想着跟她置气,不过是心慌闹的。过了一会儿也不见那呆子有动静,还以为她火气也上来了。其实先给那呆子找个台阶下也没什么,毕竟今天日子特殊,回头慢慢收拾她也没关系。他正想着妥协,耳畔此刻却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
  萧容竖着耳朵,还没听出个所以然来,身旁的床就先陷了下去。白芷阳跟着躺在他身后,想了想,伸手将他揽过来。“容儿。”
  萧容后背贴着她,那烫热的温度瞬间也跟着传了过来,脸上烧成一片。她不是第一次抱他,他甚至以前还故意引诱过她,但是那时却是确定这呆子肯定不会动手动脚的前提下,这会儿……
  他僵着身子,手指抠了抠床单,却勉强自己放松。萧容转过身,平躺着定定看了她一会儿,目光开始游移。白芷阳半撑着手,视线下他一双美目羞涩地半开半阖,红唇微张,欲拒还迎,无处不透着一种魅惑。
  她眸色暗了暗,哑着声又轻轻唤道:“容儿……”
  萧容飞快瞥了她一眼,低低应了一声。“嗯。”那一声像是鼻音,颇带点娇意。白芷阳方才其实有那么点询问的意思,如今见他应了心里一阵喜悦才渐渐开始动作。
  萧容抓着被子,压着心里怪异的感觉,任由她一层一层极是耐心地解着他的衣服。很快,薄薄一层亵衣就暴露在外,两旁裸/露的肌肤被空气里的冷意激了一层疙瘩。只那温度还没停留多久,紧接着一双炙热的手心沿着他两侧的曲线缓缓向上抚着。
  他整个身子就随着那温度烫热起来,忍不住轻轻颤着,双手蜷得更紧了。白芷阳摸上他的脸,慢慢俯下身。萧容感觉到她越来越近的鼻息,几乎是下意识地屏住呼吸。他瞪大眼,这一刻心里慌得不行,手尖一松本能要去推她,忽的眼前一黑,下一秒薄唇就碰上了一片温润。
  她起初还只是蜻蜓点水,渐渐地才开始生涩地厮磨。白芷阳从没亲过人,唇下的味道却是又软又甜,竟让她有些流连忘返。
  萧容也尝到了味道,一手搂着她的脖子,一手揪着她的衣襟,微微仰着脑袋亦是生疏地回应她。檀口轻启,他无意识地探出香舌在她下唇处舔了舔,身上的女人身形一顿,突然也跟着舌尖一探在那滑腻的舌身上轻轻掠过。
  那意外的一触却像是突然炸开了一般,白芷阳的动作不似方才轻缓,抚摸揉捏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情/欲。两人呼吸越渐沉重,萧容紧紧抱着她,目光迷离间右手探到她腰间,扯着她的衣带。
  扑通——
  意乱情迷之时,一点小声音本来忽略掉也没什么。可萧容突然被砸了一下,惊呼一声。白芷阳一怔之下也跟着停了动作。
  “怎么了?”
  萧容摇摇头,视线往下,白芷阳目光跟着下移,但见萧容小腹上不知何时躺了一本书,屋里昏黄,只能看清轮廓,也不清书名,可白芷阳僵了片刻后突然脸就红了。
  她赶忙伸手去捡,萧容眼疾手快地一转,已然抱进了怀里。“什么书?”
  “没什么,给我。”
  萧容瞄着她一副懊恼的样子,一点也不信。他装模作样地要翻开看,白芷阳见状一下急了,握住他的手。“别,别看。”
  “那你说。”
  “唔,你看看书名。”
  萧容挑了下眉,借着烛光,定睛一瞧,封面上就写着潇洒俊逸的六个大字:“御夫……”他边看边念,才刚吐了两个字脸也腾地红了。他偷偷瞥了她一眼,白芷阳郁卒地从他手里拿过书扔到外面的床头柜上,这次是真的连死的心都有了。她到底为什么要把阿梁给她的东西放在怀里?!她一身正气的大好形象啊!这下她家夫君该怎么看她?
  萧容本还挺害羞,看着她僵着身子不知所措,又觉得怪好玩的,一时没憋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白芷阳脸彻底黑了,萧容干脆也不忍了,捶床大笑起来。“呆子,我都没想到你这么用功啊。”
  白芷阳被揶揄得够呛,郁闷地敲敲他的手臂:“别笑了。”
  萧容点点头,憋笑憋得很幸苦。好半响,才忍住擦了擦眼角。“哎,我是不是第一个啊?”
  “……”
  白芷阳闷头不答,萧容干脆坐起身,朝她那边靠。白芷阳顺势搂着他的腰,正打算继续未完的洞房,那头就听某人不依不饶地问:“你是不是第一次啊?”
  “……”
  “我问你呢。”
  他红唇一张一合,白芷阳郁闷地看着,突然俯下身,将那诱人的双唇堵了个正着。
  下一秒,果然,世界清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苏算梁:书呆你看没看啊?
  白芷阳:……
  白芷茗:芷阳,你看没看啊?
  白芷阳:……
  萧容:呆子,你到底看没看啊?
  白芷阳:唔,没,没看。
  萧容:真没看?
  白芷阳:……嗯。
  萧容:怪不得技术那么差。
  白芷阳:……谁也别拦我,我要去买豆腐!
  

  ☆、婆家生活第一日 

  “嘶!”
  世界上,最大的落差莫过于昨晚一夜春宵,今早佳人美眷尤在怀却被狠狠给踹醒了。白芷阳看着萧容黑着脸,瞪着她的眼里满是怨气,迷瞪了好一会儿,才清醒过来。“怎么了?”
  “疼。”
  “啊?”
  “我难受!”
  萧容娇气地点着她的胸口,胡乱发着脾气。白芷阳眨了眨眼,一听之下,连两人还是赤/裸相对也没注意,一下就急了。“哪里难受?”她坐起身,随手从地上捞了件衣服,“你躺着,我给你去请大夫——嘶!”
  谁想到她满是担心的话语未完,结果又换来人家软绵绵的一脚。白芷阳这下弄不懂了,转过头,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容儿,你怎么了?”她怎么觉得他不是身上难受,是心里难受呐。可是,她好像没有得罪过他吧?难道是——白芷阳不知怎的想起昨晚她大堂姐千叮咛万嘱咐说第一次特别重要,心里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你是不是,唔,下面还疼?”
  好吧,昨天她是人生头一次,功课又没怎么做,他那时确实是疼得厉害,她背后都被他抓出血印子来了。后来她也没忍心再要一遍,便抱着他早早睡了。按照萧容的个性,秋后算账倒是极有可能。
  她想得八九不离十,偏偏萧容本来就是故意作一作,没期待着不解风情的呆子能猜到的,如今突然被挑明反倒不自在地红了脸。斜了她一眼,转开视线:“几时了?我看天都大亮了。”
  “该是辰时了吧。”
  “哦,那我们起吧。”
  他一边高兴着自家妻主第一个男人是自己没错,可一边又不希望他是陪练技术的那一个。唉。
  萧容适时地转了话题,可白芷阳看着他走路的时候总是左脚轻右脚重,就知道该真的是难受了。她有点心疼地搂着他的腰,几乎是半抱着他往前走,在他耳畔轻声道:“等会儿我去问问有什么药能擦的。”
  萧容脸一下子就烫了起来,耳尖都是淡淡粉红。“有什么好问的。”他靠在她身上,眯了眯眼,享受地让她带着走,“丢不丢脸呐。”
  白芷阳没说话,也没把他丢脸的话放在心上。
  小夫妻俩出了子韬院,去往大堂的一路都在说着悄悄话,完全沉浸在两人甜甜蜜蜜的小世界里,也不曾看到那路过的下人落在白芷阳身上的视线全是惊奇。
  她们家四少是什么人?固守礼节,耿直木讷,男女之间从不逾越半步,可现在眼前这个满脸春风,温柔体贴,惹得夫君娇笑连连的女人,还是那个白四少吗?
  ***
  “你们二人来得倒是早。”
  白芷阳和萧容一前一后走进大堂时,屋里老老少少已经按照长幼尊卑整齐坐了。比起其他世家大族,白家人口着实算得上简单的,白老夫人下头三个都是嫡女,白傅涵乃是最小的女儿。大房这边两个孙女都是嫡出,二房这头两子一女,至于三房,白芷阳下面,还有两个亲弟弟。这么一屋子人,一眼扫过何人是什么身份几乎是一目了然。
  萧容悄悄环顾了一圈,心里就有了底。首位上的那一位鹤发老妇乃是白家如今的当家白老夫人,七十好几的岁数,仍是精神得很,见到两人和蔼一笑。“比起芷茗那会儿可是守时不少。”
  白芷阳拱手行了一礼,萧容微微欠了欠身,很是规矩。倒是方才被指名道姓点到的白芷茗挑着眉毛,故意叫屈道:“奶奶,今天主角可是芷阳呢,您怎么还埋汰起我来了。”她抖着眉毛作着秀倒是逗得白老夫人忍俊不禁。
  很快,两个公公各端了四杯茶进来,小夫妻俩一一敬茶,萧容听着那公公介绍,脸上笑意温婉。他都是一句带过萧容也记不下来这么多,只略略多瞧了两眼自家公婆和他的大姐夫。这位大少正君正有身孕在身,那半圆的肚子似乎月份不小了,萧容却只是注意到他送见面礼时略显浮肿的手背,着实被唬了一跳。难道他怀孕了也要这么胖一圈?
  韩慕只觉得这个四妹夫的眼神有那么点诡异。他就是聊表心意地送了一对玉镯,难道这位九殿下瞧不上眼?不该啊,方才一路收礼过来也没见他嫌弃呢。他狐疑地望过去,却见萧容早已收敛的目光,送了他一个和善的笑。难道是他看错了?
  怀孕的人敏感,韩慕自然也不例外,白芷茗推着轮椅和他一起回了院子,就听自家夫君犹犹豫豫地问:“妻主,殿下是不是不太喜欢我?”
  “为什么?”
  “唔,他好像方才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
  白芷茗好笑,拉过他胖胖的手吧唧香了一口。“那倒是有可能,谁叫我家宝贝长得漂亮呢。”她是抓准了他的性子,知道这人就爱听这些甜言蜜语的,故意逗他玩。果然就见韩慕脸颊泛起红晕,埋在她怀里,不说话了。
  ***
  她们这一对情趣非常。而萧容跟着白芷阳一回屋却疲惫地往床上一躺不动了。白芷阳坐在床边担忧地看着他:“可是还难受?”萧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明白她还在纠结早上的事呢,轻轻斜了她一眼。“都跟你说不难受了。”他这是累的好不好?诚然,这一路敬茶到后面那顿早饭都十分舒畅,没人给他难堪不说,便是后面姚氏也没让他伺候着布菜,可她们却是一口一个殿下弄得他都觉得自己不是出嫁而是来做客的了。直到姚氏带头叫起他名字他才终于少些尴尬。
  萧容也没打算在她面前抱怨这个,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她背后,将脑袋懒懒散散地搁在她肩上。“呆子,我问你啊,大堂姐的夫君怀孕几个月了?”
  “好像已有五个多月了吧。”白芷阳顺势搂着他,有过昨天那样的亲密,如今萧容的主动倒是让她少了许多以前不知所措的感觉,反而全是欣喜。
  “他以前是不是挺瘦的?”
  “这……好像是如此。”除了萧容意外的男人,她一向印象都不深。白芷阳不知他为何问,想了想道:“大堂姐与他是订的娃娃亲。”
  “青梅竹马?”
  “那倒也不是。”白芷阳见他感兴趣,便将白芷茗当初嫌他腿脚不便到现在如胶似漆的故事告诉了他。她讲得平淡,大概是没和谁说过这么多话,中间还磕磕绊绊地,可萧容倒是听得有滋有味的,末了还特别感慨了一句:“大堂姐倒是不错。”
  萧容赞许地点点头,白芷阳看在眼里,突然有点后悔说了她大堂姐那么多好话。“容儿,你若是累就再睡一会儿,用膳我再叫你。”自家夫君早上也是这般转移话题的,她倒是现学现卖。
  萧容点点头,也没在意,困倦地打了个哈欠。“哎,我不是带了三口箱子过来?其中一箱都是书,你先帮我理了放你书房。”
  “好。”
  除了嫁妆,萧容带来的行李着实算得上少的,除了两口箱子里面放着衣服首饰还有平日里用惯了的东西外,剩余的那一口大箱子竟然满满都是书。她拿开翻了两本,都是些史书兵法,上头还有各种笔记,字迹工整,显然当时看得时候极为认真。
  白芷阳如今想起那不了了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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