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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冷面拽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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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内侍一步上前说道:“赵王妃,圣上有旨请赵王妃前往昭和殿。”
“昭和殿,圣上为何要我去?”夜汐月惊讶了。
“奴才不知。”小内侍把头埋得低低的。
“我想,是父皇不希望你也在场吧,你还是别违抗旨意,快去昭和殿吧。”
楚文静突然挺直了背脊,调转了头:“汐月,你说得对,一个人的生老病死都是一定的,不论你怎么试图挣脱,最后,它依然会按照命运的脚步往下走。而我,也有我的命运。”
楚文静说完,再不逗留,大步的离开。只是那背影,是挺得如此的笔直。
小内侍一作揖,正准备告退,夜汐月突然叫住了他:“等等,你刚才说的,圣上下令的话,是假的吧?”
那小内侍吓得当场一脚软,立刻跪倒在地:“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哼!敢与不敢,你做都做了,还有什么不敢的?”
夜汐月一脸的杀机弥漫:“你假传圣旨,这可是掉脑袋的大罪,你就不怕株连九族吗?”
“王妃娘娘饶命,王妃娘娘饶命,这是赵王让奴才说的呀,奴才哪里敢不从命,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你小内斯砰砰砰的在地上连续磕了一连串的响头。
原来这一切,果然是楚凌天的主意!
夜汐月痛心的闭上眼,只觉得一股深沉的悲哀从心里泛出,对着把头磕得砰砰砰响的小内侍一声轻喝:“滚!”
“是是是,谢赵王妃娘娘。”小内侍连滚带爬的离开。
只留下夜汐月,静静的望着地上的那一条,楚文静没有来得及挂在祈愿树上的绸带。
弯腰拾起,夜汐月发现上面写着一排小凯:“愿大翰国国泰民安,愿静儿可以永远留在大翰”。
闭上眼,夜汐月抬头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用力的将绸带甩上高高的祈愿树。
望着祈愿树上飘飘扬扬的绸带,心中一股酸涩之意在发酵,这个梦想,楚文静永远也实现不了了。
这位她来到陌生世界的第一位朋友,就这样悄无声息的从她的生命中出走了吗?
夜汐月不知道,她只知道,从这天开始,她的行动再次受到了限制,也许是楚凌天害怕夜汐月再度和楚文静联系,影响了对方备嫁的心情。
从那天开始,连绵的细雨开始落下。
从那天开始,总有人告诉她关于楚文静的近况,比如她在量身准备裁衣,比如她今天绣了一副鸳鸯戏水枕,比如……
从那天开始,夜汐月也不再到处乱跑,总是静静的凝望着雨中朦胧的世界。
在燕太子离开之前,姜云琅来了赵王府,求见夜汐月,夜汐月单独和他有了一次长谈。
“赵王妃,本太子知道,你对云琅有一种根深蒂固的偏见,认为云琅是一个色胚,是一个花花公子。不过赵王妃也坐在如今的位置上,当明白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说。”姜云琅开门见山的说道,让夜汐月很是吃惊。
“燕太子严重了。眼太子贵为一国的太子,即便你要再多的女子,又有何妨?”夜汐月淡淡的回答。
“静公主嫁给云琅,云琅不敢说别的,至少,该给的脸面和尊贵,本太子不会少给她。”眼太子一脸的认真:“倒是赵王妃,你我之间还有一场比斗没有开始,等将来有机会。你我再比上一场如何?”
要是再有机会,她自然不会放过虐对方的机会:“好!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如果有机会,你我再比过!不过对静儿,我希望你说到做到,一定要好好的待她。”
燕太子一本正经的凝视她许久,最后轻声的说道:“汐月,你可知道,我姜云琅真正想娶之人,从来就不是她,而是你。”
夜汐月连忙倒退了几步,呵呵的假笑了几声:“这个笑话可不好笑,燕太子一路走好。”
“哈哈!云琅自然醒得!告辞!”燕太子在哈哈大笑中离去。
直到此时,夜汐月的心中,才悄然的升起一股怪异的想法,也许,静儿嫁给他,也不失为一个好的归宿。
静公主的婚礼很仓促,由于是千里远嫁的原因,大量的嫁妆早早的就被送走。对于这个自己最疼爱的女儿的愧疚,让圣上亲自下令,陪嫁了大量的物品给静公主,嫁妆连绵百里,形成一条独特的风景线。
夜汐月原本被关在了楚凌天关在了府里,昏昏欲睡。为了防止楚凌天继续对自己下药,夜汐月一天没有吃东西,就连水也没有喝,好不容易挨到众人稍微松懈之时,她从屋梁上掀瓦离开了被囚的房间,连续几个纵落,跳到王府的马圈里,解开马缰,跳上马背,径直朝着城外追去。
一直追出十里长亭,才看见一脸落寞的静公主拜别了故土,正要踏上那座火红的花轿。
“静儿!等等!”
狂奔而来的夜汐月利落的一个纵跳,从马背上跳下,来到楚文静的身前。
“汐月,你来了。我还以为……”楚文静的神情很是呆滞。
“静儿,对不起,我直到现在才来见你,为你送行。”夜汐月说着,猛的一把将楚文静抱进自己的怀里,紧紧的搂住。
“汐月。”楚文静喃喃的重复。
猛的一把放开她,夜汐月一伸手,就从脖子上取下一块玉佩,强硬的塞进楚文静的手里:“这块玉佩是我从小就戴在身边之物,以后你看见了玉佩,就像看见了我一样……”
夜汐月哽咽得再说不下去。这块玉佩,从她醒来就一直在身上,中途曾经被楚凌天搜走过,只不过后来,他又还回来给了自己。
“嗯,汐月,你多保重。”楚文静紧紧的握住那枚玉佩,再不肯多说,毅然的转身,坐上了花轿。
第六十七章 汐月病重
“保重,静儿。”夜汐月轻声的呢喃着,眼睁睁的看着那长长的百里红妆,逐渐的往远处延伸。
“汐月,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场比试。”
燕太子一脸的坏笑,将夜汐月从头到尾扫视了一番,哈哈大笑的咬着玉扇。
“燕太子,你要是敢对静儿不好,再见面时,帝姬可就要取你的项上人头!”
夜汐月的话,说得是如此的铿锵有力,半点玩笑的意思也没有。
“来吧!本太子等着你,怕就怕的是,汐月你不敢来!哈哈哈!”姜云琅再不逗留,一个翻身跨上马背,在夜汐月的周围绕行了几圈,才打马飞驰而去。
“夜汐月,本太子等着你!”
这样的一幕,这样的话语,让周围的众人全部都变了脸色。尤其是楚凌天的脸,更是黑得见灰。
“你……混蛋,下次再要是看见你,只要静儿少了一根头发,本妃就唯你是问!”夜汐月愤怒的朝着马匹跑远的方向,用力的踹了一脚泄愤。
静儿,你一定要多多保重,你一定要幸福。
随着静儿的离开,整个京城似乎都陷入一片压抑中。皇后娘娘病倒了,楚凌天一连许多天没有回府,夜汐月也没有精神斜歪在床头*无*错*小*说 m。qulEdU。上。
似乎就连那老天爷也看不过去,连续下了好些天的雨。
望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滴,夜汐月的心情也和外面的雨天一样,没有一个晴天。
“王妃娘娘,这是奴婢给您做的秋衣,你穿上试试看。”
张嬷嬷一脸得体的笑容,举着一件有着繁杂却又极端得体笑容的秋衣,让夜汐月试穿。
至从上次听过静儿说起了张嬷嬷的过往之后,夜汐月倒是有意识的了解了张嬷嬷一番。还别说,张嬷嬷确实是一个有本事的,虽然和她接触的时间不长,夜汐月却能清晰的发现,她是一个极端自律的人,对她的喜好很快就了解,并且能在第一时间内调整好自己来配合她的要求。
“现在不是才七月,怎么就做秋衣了?”
夜汐月微微的欠身,在张嬷嬷的伺候下穿上了衣服,又随即倒回床上,懒洋洋的望着张嬷嬷:“嬷嬷,你说,静儿如今走到哪里了?”
“王妃娘娘,您得起身,嬷嬷才能看清,还有哪里需要修改的。”张嬷嬷随口说道,在夜汐月站起来后,仔细的看了看,满意的笑了:“静公主此时,应该已经越过淮河了,燕国虽然没有大翰国富饶,不过一名王妃的日常起居,应该还是不会苛刻的。”
“是啊!再怎么说,静儿也是大翰国的公主,她自然不会受到燕太子的冷遇才对。”
夜汐月说着,又悄然坐下,此时的她,与其说是在思念静儿,不如说是在缅怀自己过去,自己来到这个陌生世界里唯一的一名朋友,从此就天各一方了。
“王妃娘娘,静公主的事情,倒是不用您操心,相反倒是王爷……”张嬷嬷轻声的说道,点到为止的没有再说什么。
夜汐月眉头一皱,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似乎从静儿出嫁那天之后,她就再没有见到楚凌天的影子。
“王爷去了哪里?”夜汐月将秋衣脱下,随手递给张嬷嬷。
“这,老奴不知,不过,季总管是一定知道的。”张嬷嬷轻声说道。
“嗯,碧荷。”夜汐月呼唤着碧荷。
碧荷挑开帘子进来,轻轻的将一碗黑漆漆的汤药捧了上来:“王妃娘娘,这汤药刚刚熬制好,您可要趁热喝。”
闻着这几乎令她作呕的味道,她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都要变成这黑漆漆的汤药了:“不喝,拿走。碧荷,你去看看季总管可在?将他唤来。”
“是,王妃娘娘。”碧荷说着,急忙放下药碗,转身挑帘出去。
“王妃娘娘,这药您可不能停。”
张嬷嬷端起药碗,仔细的吹凉:“这女人啊!不管您一辈子如何,能有一个自己亲生的孩子,可是比什么都强,太医也说了,您这病,可得仔细的养着,要是真的因为忍不得这一时的苦,而糟蹋了自己的身子,无法受孕的话,你您将来可……可怎么办?”
是啊,不说张嬷嬷的论调,夜汐月想起前世那一个没有来得及到世界上看一眼就夭折的孩子,心底就一阵抽痛。默默的接过碗,她仰起头一口喝光。
没有错,她想要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一个自己在世界上和自己有着血缘关系的亲人。
“王妃娘娘,奴才拜见王妃娘娘。”碧荷动作很快,不多时,小季子就出现在珠帘外拜见。
“小季子,你可知道,王爷去了哪里?”
“启禀娘娘,王爷去了乡下。”小季子回答,他的头埋得更深。
“什么?乡下?你是说王爷去了乡下?”
夜汐月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起身走出内室,挑开珠帘,来到了小季子的身边,将小季子打量了许久,出口的话,带着几分的怒气:“说实话,王爷到底去了哪里?为何没有将你给带在身边?”
小季子连忙跪下:“娘娘息怒,娘娘息怒,是王爷吩咐,如果您问起,就让老奴这么回答。至于老奴,是王爷特意吩咐,要让老奴留在府中伺候娘娘。”
“哦?你说这是王爷吩咐的?”
夜汐月略微一思索,决定换一个问法:“小季子,你起来吧,你也是从小跟随王爷的老人儿了,别跪着伤了膝盖。小季子,最近边关可有哪国前来犯境的?”
小季子忙谢恩从地上起身,微微抬眼看了眼夜汐月,随即回答道:“这边关有我大翰国几十万大军驻守,又有王爷的赫赫威名在,自然没有人敢轻易犯境。反倒是在淮南一带,据说常有悍匪出没。”
听小季子这么一说,夜汐月自然就明白了,这楚凌天应该就是去剿除这帮所谓的悍匪去了吧?
“淮南?那不是静儿的马车正好需要经过的地方吗?”
夜汐月细细的想了想地图上的各国标示,才问道。
“不错,正是那一带。”小季子似乎还想多说几句什么,动了动嘴唇,最终没有说出口。
看来,这楚凌天对他的这位皇妹,并不像他表面所表现出来的那么不闻不问吧?
夜汐月笑了,放下了心头的一块大石。
就连她自己也没有发现,她几时对楚凌天有了如此自信,似乎相信任何事情,只要经过楚凌天插手,就一定会水到渠成般。
七月十五是大翰国的重要节日,皇城的夫人小姐一般都会去寺庙烧香拜佛还愿,夜汐月却并没能出行。
她越来越病重,整日整日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没日没夜的昏睡。
原本还能一天起来活动几个时辰,到了后来,几乎就连吃饭,也要人呼唤,才会醒来。吃完饭,又继续沉睡。
太医换了一拔又一拔,她的病情却依然没有好转,如此病状,更是惊动了皇后娘娘亲自派人上门探望。
望着突然间瘦的不成人形,两眼深陷的夜汐月,加上张嬷嬷适时的说了一番如何思念静公主的事情,来人回宫一禀报,倒是让皇后娘娘好一番感慨,随即又赏赐下一大堆的东西。
她的这一病,直接就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整个人就成了病西施一般,走路都打晃。
楚凌天也迟迟没有消息传来,音信杳无。
这一天,在碧荷又一次拿起药碗让她喝药之时,夜汐月灵机一动,指使碧荷去取方糖,却趁机将药给倒掉了。
果然,到了晚上,原本一天到晚昏昏欲睡的她,终于恢复了精神。望着睡在外间发出低微鼾声的碧荷,夜汐月用力闭了闭眼,压下心底的涩意。
第二日,在连续躺了一个月的夜汐月终于自己从床上坐起,下床穿衣。
“咦?王妃娘娘您大好啦?”
碧荷一脸惊喜的说着,挑帘进来的同时,将手中的药碗放下,前来伺候夜汐月梳洗。
“王妃娘娘,您连续躺了这么久,难得今日病情有了起色,您可一定要去院子转转,这躺得太久,可对身体不好。”碧荷的话语里,带着无限的欣喜。
夜汐月压下眸底的寒意,淡淡的说道:“这个是自然,难得今儿的好天气。”
“娘娘,您……您醒来了?”张嬷嬷也挑帘进入,看着精神大好的夜汐月一脸的惊奇:“来,让老奴为娘娘梳头如何?”
夜汐月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行,今儿个难得本妃感觉身体舒服了些,想出门走走,张嬷嬷您的手巧,就梳一个漂亮的发式就好。”
“是,娘娘。”张嬷嬷的眼底带着些许的慌乱,拿着梳子的手也微微的颤抖了两下,却被时刻注视着二人反应的夜汐月瞧了个正着。
“张嬷嬷,从你来了本妃的身边到现在,有多久了?”夜汐月淡淡的问着。
张嬷嬷一个不小心,将夜汐月的头发揪掉了好几根,疼得夜汐月倒吸了一口凉气。
“老奴该死,老奴该死。”张嬷嬷急忙跪下请罪。
第六十八章 ; ; 发现端倪
夜汐月缓缓的回头,望着跪在地上的张嬷嬷,慢慢的说道:“你是该死,不过,不是由于你刚才的这点小错。”
夜汐月的声音,越发的凝寒。望着张嬷嬷的眼神,一脸的寒霜:“为什么?”
张嬷嬷一阵慌乱,飞快的抬头看了一眼夜汐月,又迅速的低下头:“什么为什么?老奴,老奴……”
“你还想要狡辩吗?”夜汐月的音量突然提高,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
梳妆桌上的各种饰品翻倒,就连那面珍贵无比的琉璃镜,也跳了几跳,让房中的两人发出一声惊呼,好在没有摔碎。
夜汐月却是半点眼光都没有瞧向那边,凌凌目光一直注视着张嬷嬷:“说,你是如何避过我的探查的?本妃怎么会着了你的道的?”
“小,小姐,您们在说什么?奴婢怎么听不懂?”碧荷一阵心惊胆颤,完全不知道眼前到底发生了何事。
夜汐月并没有试图解释,只是依然盯着面前的张嬷嬷。
张嬷嬷浑身瑟瑟发抖,沉默良久,才一声长叹,拜伏下地:“王妃娘娘,老奴别无所求,只求老奴死后,能将老奴的身体葬在忠义园内,老奴就心满意足了。”
忠义园是历代大翰国的大家族在自己'无''错'小说 m。qulEDu。COm的祖坟附近划出的一块地盘,里面埋葬的,都是生前对主人有个大贡献或者是忠义之士的特殊墓园。皇室自然也修建有类似的墓园。
“哼!你这样害主子的仆妇,居然还妄想埋进忠义园?本妃该说你是天真还是该说你痴心妄想?”夜汐月愤恨万分,说出口的话,自然十分的不好听。
张嬷嬷却突然直起身子,理直气壮的辩解:“老奴没有!老奴没有还主子。老奴做的一切都是,都是……”
“都是什么?你怎么不继续说?”
夜汐月起身,缓步走到张嬷嬷的身前,一脸睥睨的望着她:“你如今命在旦夕,还在为谁包庇?还打算包庇谁?”
“没……没有的事,老奴,老奴是……”张嬷嬷吞吞吐吐半天,最后依然什么也没有说。
夜汐月失望了,看来张嬷嬷当真一肯说出来啊!
在这个王府里,要说权力最高,话语权最大的人,自然只有一个,不管他是指使谁,想要她夜汐月的命,也不过是分分秒的事情。
想到此处,夜汐月笑了,身体一软,几乎所有的力气都被抽走。
看着身旁倔强着不肯说话张嬷嬷,突然失去了兴致。挥挥手,直接叫来碧荷:“你带张嬷嬷去交给小季子,就说是本妃说的,张嬷嬷年老体衰,不再适合留在本妃身边,让他派人将张嬷嬷送回老家养老。”
夜汐月的这话一出,场中的二人都惊呆了。
张嬷嬷反应过来,猛的扑了上去,一把抱住夜汐月的大腿:“王妃娘娘,您别赶老奴走,老奴不走,老奴就留在娘娘的身边伺候娘娘,娘娘。”
夜汐月用力一闭眼,再猛的睁开,看着抓着自己衣襟的那只满是褶子的枯瘦的手,轻轻的抬起手,一根手指头,一根手指头的掰开。
“娘娘,王妃娘娘。”
张嬷嬷猛然一声凄厉的喊叫,激动了外面的一应小丫鬟。
终于将自己从她的手中挣脱,夜汐月一张脸绷得死紧:“张嬷嬷,你是赵王府上老人了,也是忠心的老人,可惜的是,你忠心的对象不是我夜汐月。”
“我夜汐月的身边,不留吃里爬外的东西,即便那人是你们口中的赵王爷。”这句话,夜汐月是凑在张嬷嬷的耳边说的。
不错,张嬷嬷的一切行动,只能是楚凌天做的,那么这一切才说得通。
后面的那一系列的请太医动作,恐怕也是做给有心人看的吧,至于这有心人是谁,夜汐月依然猜不到。
她觉得头部一阵眩晕,也许,她当真不适合留在这人际关系复杂的王府,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尔虞我诈,她实在是厌烦得紧,只想找一个可以静静休憩的地方,好好的度过自己平淡的一生。
“王妃娘娘,小季子求见。”屋外,传来小季子那特有的尖细声音。
看来,自己的这个院子,在自己昏睡期间,起了不小的变化啊!夜汐月笑了,这动静居然如此快捷的传递到了小季子的耳中。
“小季子,进来吧。”
夜汐月坐到小桌子前,她的身前,就是那碗快要凉了的汤药。
小季子进得门来,静静的在珠帘外拜见:“小季子参见王妃娘娘。”
“小季子,你过来看看,这碗药可有异常?”
“是,王妃娘娘。”
小季子低眉顺眼的进来,静静的立在一旁,似乎对旁边受了惊吓的碧荷和地上的张嬷嬷视而不见。
“王妃娘娘。”
“你看看,这碗汤药,可曾有什么异常?”夜汐月指了指药碗。
“回禀娘娘,这碗药里,多了一味药材。”小季子依然一脸得体的微笑,平淡的说道,似乎在说今儿天气很好般的自然。
夜汐月将小季子上下大量了一番,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扫视小季子。
一惯挂着浅笑的小季子其实身材十分高大,也许是由于净身的原因,并没有寻常男子有的喉结,不过这也使得他的面貌更显出几分女子的特征。似乎发现夜汐月正在打量他,他再度微微的躬了躬身,得体的笑了笑:“王妃娘娘,其实这多添加的这味药无毒,只是在和您这屋子里的熏香一中和,就会产生特殊的变化,就是会让人食欲减退昏睡不醒而已。”
小季子淡淡的说着,紧走几步,从旁边取出那盘依然在燃烧的熏香——这是夜汐月习惯性用来驱蚊的熏香。
“只要将这香撤走,不出两日,娘娘您又精神百倍,恢复如初了。”小季子轻轻的禀报着。
“为什么?”
“是王爷临走时的吩咐。王爷一离开皇城,外面的各个大小势力纷纷蠢蠢欲动,谋士李斯害怕娘娘时常出入王府,加之有一些无法推避的聚会,如果被有心人设计擒下,将会成为王爷的致命软肋,所以,才出此下下之策,只等王爷平安回到京城,自然也就是王妃娘娘病愈之时。”
小季子讲述之时,依然一脸的平静。
“你这么一说,倒是实在有心了。本妃为何无法辨认出这药来?”夜汐月将牙齿咬得咯噔响。
不过也明白这一切的由来。
想到自己的身边居然有如此多自己无法预料的事情,这样的算计简直就是无孔不入啊!
她原本以为,自己熟知百草,加上前世经过特殊训练,就没有自己认不出来的毒,结果到了今天,她才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如此之久而不自知。
“王妃娘娘多虑了,这药原本就不算是毒,娘娘又如何能分辨出毒素来。”
小季子此次,可是实打实的笑了:“老奴无论如何,也不敢用王妃娘娘的身体健康做赌注啊!”
“娘娘,老奴不敢拿娘娘的身体开玩笑。”张嬷嬷也连忙叩首。
夜汐月缓缓的闭上了眼,随即摇头惨烈的一笑:“罢了,罢了,起来吧。”
这就是寄人篱下的结果,这就是身为金丝雀的过错!总有一天,总有一天,她一定要从这座牢笼里逃脱,一定!
“谢王妃娘娘,谢王妃娘娘。”
夜汐月的这句话,对张嬷嬷来说,无异于天籁之音。赶忙连连拜谢,才急忙擦干眼泪从地上站起。
“虽然你可以继续留下,不过从今以后,要是再让本妃发现类似的情况发生,本妃断不会再给你机会,直接赐死了事。”
“老奴明白,明白。”
“退下。”
“是,王妃娘娘。”
直到张嬷嬷退下,夜汐月才看向一旁,依然一脸得体笑容的小季子。
“小季子,你刚才所说的李斯,可是王爷的谋士?他如今人在何处?”
“李斯李谋士如今跟随在王爷的身边,随王爷在外面奔走。”小季子说着,随手将那碗药端起:“娘娘,这碗汤药已冷,不如让老奴吩咐下去,让丫鬟再重新熬一碗送来。”
“嗯,去吧。记得一点,本妃不希望这汤药里面,还掺杂了别的什么调料在里面。”夜汐月加重了调料二字的话音。
“老奴明白。”
看着小季子缓缓退下,夜汐月的眉头紧锁,看来,也是时候培养自己的势力了。
不过,就是不知道自己近一个月没有和那叫“羽”的少年联系,对方还在不在那间药铺里,或者早就已经离开?
不过嘛,从楚凌天如此慎重的交待小季子来看,恐怕此次楚凌天隐秘离开京城去剿灭的所谓匪患,也不是什么易与之辈,不然的话,他大可不必如此担心,自己会成为对方拿来要挟他的人质。
不过眼下,她最需要做的事,应该是找个时间,查清楚在当初,去了行宫别院的,到底都有哪些人才对。
想到这里,她再也坐不住,随手伸到床底暗处,想拿出自己的那套夜行衣,却意外的摸到了另外一件物品。
第六十九章 ; ;王爷回府
咦?
这个不是当初姜云琅所画的画吗?
夜汐月微微一愣,将这幅画取了出来缓缓打开。
这副画至从那让姜云琅送给自己后,自己就随手交给了楚凌天身边的小季子,由他来去裱糊了一番。
再到拿回来,他也一直没有想起来看这副画。
这幅画画得真心是不错,画的笔锋优美,画上的花儿栩栩如生,美不胜收,那一朵朵的花儿娇艳欲滴,上面的露珠儿好似随时都要从那花瓣上滚落似的。
画的中间,那捕蝶的男童伸长着手臂,似乎在说什么悄悄话。尤其是那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更是好似要从画中跳出来一般。
这样的美景,让夜汐月轻触画纸,迟迟不能从这副美丽的画卷中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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