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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冷面拽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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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
夜汐月白眼一翻,直接大踏步越过楚凌天前行。
“慢着!我们先把话说清楚。”楚凌天一把抓住了她。
“说什么?”不是都说完了,还有什么要说的。
“说……你对襄阳王的感觉如何?”楚凌天望着她良久,久到夜汐月都不耐烦了,他才松开了手。
“他?切!一个自大狂加一个色狼模样,有什么好说的。”夜汐月搓着被楚凌天抓过的手臂,下手那么重做什么。
“色狼?”楚凌天显然是跟不上夜汐月的思维跳跃。
“你看看他,一看见女人,就两眼发直色眯眯的盯着人看,还走不动路,是不是就是色狼的表现?人家的家事他也插嘴,是不是自大?”夜汐月双手一摊:“所以合起来,不就是自大的色狼?”
自大的色狼?她嘴里的那人,当真是楚煜风?
“这是你的心里话?”楚凌天紧抿着薄唇,害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会笑出声来。
这楚凌天难道不认同,夜汐月突然想到,似乎自己冒名顶替的这位“夜汐月”,原本是想嫁给楚煜风的,难道说,这楚凌天是怀疑自己突然转变得太快?
这么一想,夜汐月惊出了一身冷汗:“会将自己心爱之物也拱手让人的人,要么就是别有更大的图谋,要么就是心狠手辣之辈。王爷,您认为呢?”
惨了!紧急中,她居然将心里的真心话说了出来。
楚凌天紧紧的盯着夜汐月的眼睛,并没有回答:“本王的心爱之物,即便是毁了,也绝不会让他逃离本王的掌心!至于他嘛本王不知。”
夜汐月急忙把话捡回来:“王爷,难不成,您对他还有别的看法?当然了,这也是帝姬的妇人之见,头发长见识短,您可别介意。”
楚凌天注视夜汐月久久,突然一把抓住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包裹在大掌里,一双眼睛冉冉生辉:“走,我们先去给父皇和母后见礼。”
他脸上的神色柔和,出口的话十分的温柔。
带着夜汐月大步走去,脸上不由得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这样一副见人就笑的脸孔,让偶尔遇到的众人无不是胆战心惊。
谁还记得赵王爷上次露出笑容是哪年哪月?
观荷台上,此时只有小猫两三只,临湖而建的观荷台对面的湖心走廊和小亭上,却是挤满了三五成群的人影。
眼看时辰还早,楚凌天随意一番扫视,指着那处湖心走廊道:“走,我们也去湖心看看,那边据说是观荷的最佳之地。”
夜汐月早已被此处的美景吸引住了,楚凌天的这提议正中下怀,连忙点头。
这湖中长廊是悬空而建,由手臂粗的锁链和两米宽的木板组成,每隔一段距离,配上石墩,石墩上雕龙刻凤,栩栩如生。
人行走在长廊上,加下的长廊微微晃动,脚下是碧绿的湖水,湖面上是密密麻麻的巨大的荷叶,荷叶上托着粉雕玉琢的荷花,有的是花骨朵,有的正在盛开,还有的只余下一两片花瓣。还有一个个莲蓬,在夕阳的余光照耀下,随着微风轻轻的颤动。
三五只蜻蜓在空中飞来飞去,配上那偶尔快速掠过湖面的翠鸟,别有一番风景。
透过脚下的木板缝隙,还能看见脚底下的水中,游来游去的金色锦鲤,似乎对头上的行人习以为常,并没有丝毫慌张的,自由自在的游来游去。
夜汐月觉得眼睛完全不够用,处处可见美景,让她目不暇接,随着长廊缓缓前行。
没有走出多远,二人就走到一处无人的湖心亭,站在亭内,看着小亭周围翩翩起舞的荷叶,好似波浪一样,随着微风带起一波一波的绿色的波浪,好像一个绿色的海洋。
“这座长廊和湖心亭,是我小时候最喜欢来的地方。”身旁的楚凌天陷入回忆中,他的手轻轻的拂过小亭上的石台,似乎在留恋着什么。
“王爷小时候就是在这么美丽的地方长大?王爷,您真是幸福。”夜汐月由衷的说道。
她前世可是在钢筋水泥里长大的,呼吸的是汽车排放的大量尾气的严重超标空气,吃的是添加了各种各样的不知名的添加剂的垃圾食品,怎么看,都是怎么无法比拟的。
“你觉得,这是幸福?”楚凌天突然扭头看向她,眼里是深沉的黑洞:“幸福不幸福,只有身在其中的人才知道。”
楚凌天并没有再多说,只是久久在站在亭边,陷入回忆中。
第四十八章 ; ; 比试开始
确实,幸福不幸福,只有身在其中的自己才知道。
夜汐月没有再回答,只是静静和楚凌天并肩站在小亭内,抬头望着那轮红日慢慢的沉入地底,最后一抹夕阳余晖也渐渐淡去,四周慢慢的开始笼罩上一层迷雾。
这一刻,两个人的心是如此的近,近到能清晰的听见彼此的呼吸声,和强壮有力的心跳声。
“走吧!父皇母后也应该到了。”
良久,当小亭和长廊上的众人都走得差不多时,楚凌天才拉着夜汐月的手往回走。
果然,等楚凌天和夜汐月到的时候,整个观荷台上已经围满了人,大红的宫灯高高悬挂。
圣上和皇后端坐在正位上,似乎在低声议论着什么。就连燕太子姜云琅,也坐在圣上左侧第一位上,和旁边的太子楚文展谈笑风生。
二人远远行来,立刻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大家都不约而同的停止了谈话,朝着二人望来。
随着楚凌天的脚步,夜汐月二人走到圣上近前拜见:“凌天(帝姬)拜见父皇母后。”
“快快请起。”圣上哈哈大笑着,让二人起身:“哈哈,凌天,听燕太子说起,你们夫妻二人和燕太子打赌,让我大翰国和燕太子一方比试,你打算具体无错小说 m。(quledu)。Com如何比?比什么,可有想好?”
楚凌天急忙应答:“回父皇,那日是王妃和燕太子谈及比试的具体事宜,此事凌天没有插手,还是让王妃和父皇谈谈吧。”
“好好好!真不愧是夜大将军的女儿,气势不必夜大将军差。”圣上对着夜汐月连连夸赞,一脸的和蔼:“赵王妃,你倒是说说,想怎么和燕太子比?”
圣上的这话一出,姜云琅便从座位上站起,微微一抱拳:“那日赵王妃可是说过,要找圣上做主,今日可是恰逢时会,赵王妃,你的题目可曾想好?”
夜汐月半点没有怯阵,微微一笑屈膝一礼,朗声说道:“那日和有燕太子谈及道两国比试的问题。燕太子想要挑战我泱泱大国,我大翰国自然不会怯战。“夜汐月说着,转身朝着圣上一拜:“圣上,儿媳想请圣上作为此次比赛的裁判,还望圣上恩准。”
“好!好好!哈哈哈,朕最喜欢谈诗论画,正好做二位的裁判,就按照两位当初所谈好的比试,二位觉得如何?”圣上是一脸的开怀大笑。
“这样好,圣上。”皇后娘娘也急忙赞同:“赵王妃,要是你能扬我大翰国国威,令我大翰国取胜,圣上一定会大大的奖赏你的。”
“谢母后,谢圣上的信任。”夜汐月又是一拜,随后转身面向燕太子:“就按照那日我们所议,我们比试五局,这五局,双方都可以找人帮忙,也可以找人呐喊助威,比试结果,就提交给圣上定夺。”
“好!赵王妃果然爽快!”姜云琅也不甘示弱,随意的那么一抱拳,便随即站起。
大跨步走到夜汐月面前,就着四周晃眼的宫灯,细细的打量着夜汐月:“那日原本比试了一场画,本太子略胜一筹,今日赵王妃可还要再比试一场?”
夜汐月没有直接回答,小小声的和旁边的楚凌天咬耳朵:“眼前怎么办?王爷您可没有告诉帝姬会有现在之事,帝姬一分准备都没有,该怎么办?”
“你尽管去做,本王早有安排。”楚凌天仅以两个人听到的音量随意说着,冲着等候在台下的小季子递了一个眼色。
小季子急忙一礼随即退下。
夜汐月也含糊着说:“好吧!要是出了纰漏,王爷可千万不要怪帝姬。”
有他在自己的身后兜着,夜汐月自然放下了心。随即,她冲着姜云琅开怀一笑,“自然要比!今日,第一场就比试画画,可以由你我二人亲自动手,也可以找人代笔。”
“好!”燕太子一声称赞,自信的反背双手,一股豪气冲天而起:“本太子对自己的丹青很有信心,自然是自己动笔。”
“这一局,本王来应试。”旁边坐着一直没有动弹的楚煜风却自动请缨,让夜汐月很是吃了一惊!
这楚煜风到底要干嘛?
楚煜风这话一出,众人都变了脸色,目光不由自主的游离在楚凌天和楚煜风之间,一些八卦自然的翻出众人的脑海。
“这一局,原本就是凌天和燕太子之间的比试,怎敢劳烦襄阳王?”楚凌天那刀削似的五官上,飞快的闪过一到凌寒的霸气。
楚煜风也寸步不让:“不劳烦,本王正好擅长丹青,这也是整个大翰国都知道之事,如今为了泱泱大国的声名,煜风自然不会推迟,主动请缨应战。”
“这是爱妃请缨之事,自有本王为她解决,襄阳王,你的手伸得太长了!”楚凌天的话越说越重,就差没有直接说不要你动手了!
这二人怎么在此时窝里反了?夜汐月暗自着急,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其实,本太子倒是有一个建议,既然二位都想比试,不如就二位一同和本太子比试,这也有何不可。”燕太子豪气干云的说道,直接以一敌二:“当然,如果赵王妃能亲自下场比试,就更好。”
在他看来,能一次解决对方两个王爷,这是何其快哉的事情!
这样的话一出,楚凌天和楚煜风二人都没有说话,就连圣上也没有阻止,算是默认了。
“好,既然如此,就由圣上来为今天的‘画’出一道题。”夜汐月连忙朝着圣上拜下。
圣上正看热闹看得津津有味,此时夜汐月突然请旨,他自然随手一挥:“这个容易,我们目前在御花园,今日御花园里的美景不断,你们就以这御花园的一角取景,作一张画即可。”
圣上金口一开,三人连忙应是。
“以一柱香时间为限,三位可以开始比试了,如果香烧完了,依然没有画好的,就算输。”
三个人的前面,都铺好了宣纸,开始作画。
周围可都是达官贵人,也许家中别的不多,谁谁谁的真迹什么的,总会有那么三五张在家里供奉着。所以对于画的鉴赏力,自然是有几分的。
三个人各自沉思,都还没有开始动笔。
夜汐月趁着这片刻的功夫,打量着周围的众人,果然,她在人群里见到了不少的“熟人”,就连前几日从赵王府逃离的冷君澈也在其中。
似乎是发现夜汐月的眼神,他一脸浅笑的朝着夜汐月微微的一抱拳,便将目光转开。
夜汐月反倒是皱紧了眉头,冷君澈似乎比原来消减了许多,难道那伤,还没有养好?夜汐月随即收回目光,却正好撞上了太子楚文展那张猥,琐的脸,让夜汐月恶狠狠的瞪他一眼,掉转了头。
就在夜汐月打量周围的时候,台中央比试的三人中,终于有人动了。
楚煜风突然轻笑,拿起搁在石砚上的毛笔,在笔尖上沾染了少许浅墨,开始画画。他的动作很快,手上的毛笔好似笔走云龙一般,速度飞快的,一朵朵盛开的鲜花在笔下成形。
让立在一旁的夜汐月不得不感叹,即便是自己这个门外汉,看见如此精湛的画工,也不得不感叹对方的作画手法实在是好看。
一旁的燕太子突然睁开了一直紧闭的眼,他猛然提起笔,突然开始作画。
他的画不同于楚煜风的墨画,反而是粉彩画,一朵朵娇艳的鲜花飞快的在画纸上显现。
反倒是一旁的楚凌天迟迟没有动静,他只是低垂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眼看一柱香都燃烧过半,楚凌天依然没有动笔。
旁边众多的官员极其家眷都一脸的探究,暗地里议论纷纷。
谁人都知道,这赵王楚凌天可是行军打仗的好手,你要是和他说军事上的,他肯定能和你掰扯那么三五天,这个要是拿起笔杆子……他恐怕就是丢脸丢尽了!
夜汐月也暗自着急,再也没有看旁人作画的心思,紧紧盯着楚凌天。
心中一阵哀嚎,吹吧!吹吧!看你如今把牛皮吹破了,缝补不起来了吧?看来得想一个完全之策才行。
不等夜汐月想出办法,楚凌天突然动了,他端起砚台,将那磨好的墨往宣纸上那么一泼,众人皆惊!惊呼声四起!
夜汐月一挑眉,这是……泼墨?
她的心扑通扑通的跳过不停,难道楚凌天当真是文武双全?
这一砚台的墨泼了一半到宣纸上,其余的尽皆泼到了地上和桌子上,楚凌天的脸有着片刻的微红,轻咳一声:“……不小心,给泼到了宣纸外。”
他不解释还好,这么一解释,周围的众人纷纷在暗地里一阵冷嘲热讽,就连站在他不远处的夜汐月也不由得红了双颊。
这,可真是丢脸死了!算了,死马当作活马医吧!不管了!
时间过了很快,当那只香最终燃完时,三个人不约而同的搁下笔。
夜汐月直面圣上:“启禀圣上,三张画都已经做好。”
“好!既然三位都已经画好,那么,就由我们大家一起来评,看看究竟是哪一副画画的更好。”
第四十九章 ; ;那不是我
“好!好画!画好!花好!字好!”
圣上挺着略微发福的圆肚,在三幅画上流连,摇头晃脑半天,嘴里啧啧有声的赞叹不已。
“三幅画实在是各有千秋,朕实在是难以决断。这样吧!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将画支上,支上,让大家共同说说,究竟哪一副画更好。”
良久之后,圣上终于出声,命人将画高高的支起。
“都过来看看,大家各抒己见,今夜,我们大家就来一个君臣同乐,也别有什么君臣之分。”圣上急忙招呼这朝中的众多百官,前来各自品画。
“谢圣上。”
“好!我们大家先一副画一幅画的赏评,就先……先看看燕太子的大作吧!”圣上直接决断。
燕太子略微一拱手,表达谢意:“谢圣上。”
“来来来,看看,看看。”
得到允许,朝中的百官自然逐一走近三副画作,一大群人围在画前品头论足,熙熙攘攘的人群中,夜汐月和楚凌天也混迹在其中,静静的聆听着众人的各种赏评。
这是一副水墨画,准确的来说,是一副彩墨画,画面上近景写实,远景抽象,色彩艳丽,意境悠远。
画的背景是远处连片的荷塘和远{无}错{小}说 M。QULedu。山。画的前面是一片盛开的牡丹和各色花卉,美不胜收。
在画作的左侧,则画着一个小亭,这类亭子在御花园里十分常见,出奇的是在小亭前,有一名逗弄着翩翩起舞的彩蝶的少年,他的小嘴微张,探手前伸,欲捕捉那翩飞的彩蝶。
这样短的时间,画出这样高深的画工,如此精美绝伦的画作,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的。
席丞相正站在燕太子的画作前摇头晃脑:“这古人云‘品画先神韵,论诗重性情。蛟龙生气尽,不若鼠横行。’就是说,这品画的首要标准是画要先有‘神韵’,并用无生气的蛟龙来形容画的毫无神韵。这幅画上的花和画作上的蝴蝶简直就好像活了一样,由此可见画工之精致。”
席丞相身为文官之首,说出的话,自然有几分可信度。
随着席丞相的话落,众位百官自然也不甘示弱,纷纷发表自己的看法。
“古书有云‘画西施之面,美而不可悦;规孟贲之目,大而不可畏,君形亡矣’,此画之中男童形态活泼可爱,只是这里有大片的空白,太过空旷了些。”
这位官员自然是指那宣纸的那一大片略闲单调的空白处。
“‘生气者,人形之君,规画人形,无有生气,故曰君形亡。’由此可见这画之生气是人形之君。两者是互相依存的关系。在达到生气,人形不可弃,但光有人形,无内在的生气,则人形亦不复取。此画中蝴蝶飞舞,男童形态传神,百花齐放,实在是神形兼备,美不胜收。老夫看好这幅画。”
“‘传神者,气韵生动是也。如画猫者张壁而绝鼠。’这画确实画的好,画的妙!高!确实高!”
“……”
众人夸奖连连,几乎都将这幅画夸上了天。
夜汐月和楚凌天等人冷目旁观,对大家的鉴赏不发一语。
姜云琅得意洋洋,不停的摇着手上的玉扇,眼角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便急忙高呼:“冷公子,你,怎么看?”
冷君澈一直今日一直静静的跟随在众人的身后,那次高烧加毒伤,事后逃离时更是被人追得在背后放了一冷箭,回宫后还大病了一场,此时依然一脸惨白,哪里有闲情仔细的瞅这幅画?
冷君澈保持着一贯的浅笑,随意的那么一拱手:“你我二人比斗多时,对燕太子的画工,君澈一直佩服,此番再看燕太子的画,自然是好的。”
“你这分明就是推脱之词!”
燕太子高傲的一声冷哼,便调转了头,不再搭理对方。
“燕太子严重了。”
冷君澈了然的一笑,并不将对方的傲慢放在眼里。
这样风度翩翩又气质沛然的冷君澈,让早就偷偷躲在一边,静静注视着这一幕的楚文静眼里,越发的羞红的双颊。
眼看大家对这副画的品鉴已经告一段落,圣上自然的引导大家看剩下的两幅画。
这可是自己的两个皇子亲手所作!圣上得意的炫耀着:“哈哈!看完了燕太子的画作,我们现在来看看两位皇儿所作的两幅画,大家说说,具体好在哪里?”
那洋洋得意的模样,无一不是透露着为父的自豪。
驻足在襄阳王爷的画作前,人们又感受到另外一种不同的风格。
楚煜风的这幅画,是传统意义上的水墨画,仅仅用墨,水与墨的浓淡比例不同,显现出黑与白的不同意境。
一片美丽宽阔的花园中,一名绝色女子款款而行,以指轻捻起一朵粉嫩的蔷薇花,她的小嘴微微嘟起,似乎在呢喃着什么,美人与花卉,交相辉映。尤其是美人眼底的那份狡慧,也一丝不落的踊跃入宣纸上。
一看到这副画,夜汐月和楚凌天都变了脸色。
尽管画面上的女子身穿一袭粉色纱裙,不过那女子的五官,分明就是夜汐月无疑。
这画一被揭开,立刻让周围一众的王公大臣议论声四起,眼角在夜汐月、楚凌天和楚煜风之间扫来扫去,关于夜汐月当初跳湖逃婚的传闻,又浮现在众人眼前,一众人都抬着头看着画作,耳朵却高高的竖起,试图打探那么些茶余饭后的话题。
楚凌天的脸色黑得见灰,青筋直冒,手指握得吱吱咯咯的直响。
楚煜风全然不顾,脸上带着一惯的低调,微微淡笑着和身旁的众人说话,只有那偶尔看过来的眼尾余角,才泄漏了那么一丝的得意之色。
身为议论中心的夜汐月,被无数双探索的眼睛盯着,更是恼火无比,愤怒的注视着画面上的女子,心底生出一把将画撕毁的欲望,却又强行忍住了。
不过,她的视线在又一次扫视过画面之时,却被画上的某一处给吸引住了。
“咦!煜风,你画作中的女子,是帝姬郡主吧?”旁边的燕太子可不会管其它什么的,要是能看一出翰国皇室的“好戏”,那可就更好了。
“这名女子,不是本妃。”夜汐月抢在楚煜风开口之前,首先站了出来。
“哦?赵王妃,你看看这画像上的女子,无论是身材相貌,五官气质,无一不是你的翻版,怎么就睁眼说瞎话,说画中之人不是赵王妃你呢?”燕太子姜云琅得意的摇晃着玉扇,眼里闪耀着得意和炫耀的劲儿,配上他那副动作,十足的欠抽模样。
“这可就是燕太子您眼拙了!”
夜汐月朗声说道,两步走到画作的近前,随手一指画中的某处:“你们大家仔细的看看,可看出了什么不同?”
画上的女子,小巧的耳朵上有一颗芝麻粒大小的黑痣!
这……画中的女子根本就不是自己!夜汐月突然得出了结论。
她的心中激动万分,这是她第一次得到原本的“夜汐月”的消息,只不过,居然是一幅画告诉她的。
夜汐月突然之间激动得难以自拟,这楚煜风能画出如此准确的肖像画,这就足以说明,对方对“夜汐月”是无比了解的,了解到对方这么细微的地方也注意到了。
一想到此处,夜汐月的眼睛内光华流转:“帝姬早年有一表妹,自幼与帝姬长得可谓是一模一样,在姑父姑母尚在人世之时,就连双方父母,也总是把我们二人搞混,不过,我们二人也有唯一的区别,就是这耳垂上的黑痣。”
夜汐月说着,将自己的耳朵露出来:“画作里女子的耳朵上有一颗芝麻大小的黑痣,这正是帝姬的表妹和帝姬的唯一区别。”
“这话十有八九是真。”
旁边一直沉默的楚凌天突然说话了,裂开的嘴里露出一口森白的牙齿:“前些时日,凌天凑巧看见襄阳王搂着一美貌女子,在城东城隍庙前乘马车路过,那名女子酷似本王的王妃帝姬,如果不是当时帝姬就在本王的身边,本王恐怕也会认错人。”
这句话一出,楚煜风的脸色顿时大变。
“原来,那天三皇弟也在……”楚煜风的嘴角微微的颤抖着。
夜汐月可不管别的,当务之急,自然是先把自己摘出来,忙又掉头看向楚煜风:“襄阳王爷,帝姬已经与表妹好些年没有联系,如今,表妹可还好?”
楚煜风万万没有想到,夜汐月居然会如此化解这次的危机。
这夜汐月的耳朵上,居然没有黑痣!这是楚煜风没有想到的,原本的他打算给夜汐月一个下马威,如今却反而跳进了对方所挖的大坑!只是如今箭已在弦,不得不发。
如今被夜汐月如此质问,他的脸色一阵青白交错之后,勉强扯起一抹笑容:“……自,自然是好的。只是当初本王碰巧遇到贵表妹,一时……一时情迷,就带回了府邸……这个,实在是……难以启齿。”
襄阳王的吞吞吐吐,听在众人的耳朵里,自动被理解了一番,各自的腹中打了无数个版本的腹稿,最后,都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自然也没有人好继续再追问下去。
第五十章 ; ; 各显神通
“居然会有如此相像的表姐妹,老天爷可真是神奇。”
“这画作中的女子和赵王妃长得几乎一模一样,除了这颗小痣,简直难辨彼此。”
“……”
“好好好!看完了风儿的画,下面再来看看天儿的画作。”圣上一声轻咳,打着圆场,将众人的视线从楚煜风身上带离,都把目光投到楚凌天的画作上。
随着布幔被揭开,露出楚凌天的画作《残荷》。
残荷是用泼墨所画,宣纸上大部分,都是连片连片的凋零的荷叶,和远处一角笼罩在迷雾中的远山。只是在画卷的左面,绘制着一个小亭,亭中隐约可以看见一个依稀远眺的男子模样。
这画作整体给人以一种残破、凋零、灰暗的视觉感,只是抬眼一看,画作中苍凉和霸气,就直直射进众人的心头。
众人静静的立在这幅残荷前,却迟迟没有人开口打破这份宁静。
最后,还是圣上呵呵两声笑:“燕太子,你看赵王的笔力如何?这幅画作可好?”
燕太子沉默良久,才对着楚凌天一抱拳:“这一拜,是拜你所画的残荷。透过这幅残荷,我仿佛看到了金戈铁马的战场,身后是倒下一片尸首的黄沙斜阳。那漆黑一团的残荷,{无}错{小}说 M。QULedu。与一个个没有生命的残骑裂甲何其相似,何其雷同。赵王的笔力,姜云琅佩服。”
姜云琅说着,对着楚凌天一揖拜下。
他的话,并没有引起众人的反驳,反而透过画面的残破,和姜云琅所说的残骑裂甲相比较,确实很有几分相似的味道。
“这盼君归的小亭之人,是谁?”席丞相的话轻飘飘的传进众人的耳里,却带来了周围一片的寂静,唯有那远处的连片蛙鸣和不远处架起的柴火发出的噼啪爆响声。
望着这幅残荷,夜汐月的心中有一股难以说清楚道明白的感觉,压抑,极度的压抑感,从画面直扑进心头。
这燕太子说他联想到了金戈铁马,可是她看这幅图,却看到了楚凌天的曾经,也许在他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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