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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五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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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还奇怪,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当她叫出自己名字的时候,不是杀了她而是救下她,这在以前是不可能的。
而沈明珠正在思忖着要如何才能说服萧闲帮助自己呢,被之前的事情那么一阻,她已经不可能去找萧澈。
因为这两天沈辉就要回来,若是自己不在家,倒是沈辉肯定会拿哥哥和素雪开刀发威风。
她可不想自己替沈辉换了美娇妻,然后自己再被他“过河拆桥”给弄死。
“世爷……”沈明珠有点不习惯叫他这个称呼,毕竟前世她一直叫他燕王、大将军王,他是名副其实的王爷,却有着比皇帝还要更加远播的威名。
萧闲手一挥,匕掠过她眼前的青草,在她鼻端一分处停住,刀锋闪着寒光,草尖被风垂落在她的脸上,痒痒的。
“我,能不能和你做个交易?”她半试探半开玩笑地道:“虽然如今大家都不提及,可我母亲当年和令堂的确是手帕交的。”
萧闲目光一转,望定了她,声音依旧清冷如水汽一样,“我知道,而且你和萧澈还订了亲。”
沈明珠自嘲地笑笑,订亲?现在她只会想着如何退亲,人家皇后和大皇不提起那是最好的,她求之不得。
她幽幽地道:“若是世爷肯帮我一忙,我以后也定当竭力回报。”
萧闲轻轻地哼了一声,似讥笑,“一个被抛弃的豪门小姐只怕连得宠的丫头都不如。”
他的意思落草的凤凰不如鸡嘛。
沈明珠撇撇嘴,蹭得坐起来,反而吓了他一跳,她冷冷地盯着他,“若是别人这么俗气也就罢了,你萧闲居然也这样,倒是让我觉得名不符实,不过尔尔。”
她哼了一声,扭头不语;一副不想理睬他的样。
萧闲立时大怒,可看到她扭着头的样,星光下雪白的脸颊带着七分倔强分英姿的样,让他心头突然就好像被什么撞了一下似的。
从来没有的感觉。
这一次他也是临时起意才要来凤凰山的,睡梦中,突然就有一种遗憾,他记得分明,多年后的自己跟他叹息,竟然还没有去过凤凰山,那么清幽秀丽的地方。
。。。
 ;。。。 ; ;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样的野外,夜空清澈,溪水淙淙,而他也没有恶意,听起来就如同是美妙的音律一样吸引人。
沈明珠当时昏过去没来得及想呢,她这时候还不认识萧闲呢,所以她叫出萧闲的名字那就是有问题的。
她觉得以萧闲那样的凶残个性,如果自己不能很好的解释这个问题,那她毫不怀疑自己会被萧闲直接处理掉。
以目前的她,和潇湘势力悬殊天差地远,自己一点胜算的毫毛都摸不到呢。
她一副清纯无辜的样看着他,杏眼水光溶溶,在火光里份外的美丽单纯,没有一点心机的样。
她轻轻地咬着唇,“我不知道你是萧闲,我只是听人家说,这世上最厉害的男人就是萧闲,他桀骜不驯却又勇猛无匹,他天不怕地不怕,武功卓绝,超凡脱俗,是神仙一样的人呢。我看到你,你那么厉害的就飞起来……”
她伸手比划了一下,“我就脱口而出你的名字了。”
萧闲脸上的表情淡淡的,根本看不出他信还是不信,他端下火堆上的铜锅,“吃吧。”
说着就把铜锅推到她面前。
沈明珠看清里面的东西时候立刻怔住了,竟然是——面?
“怎么啦?怕我下毒?”萧闲扬眉,略有不耐,他的人在附近,他要知道什么,只需要让人即刻一查,立刻就能清清楚楚的。
她说她是沈明珠,算是没有骗她,因为他的人立刻就能查到沈粲的第一任夫人的嫡长女的确叫沈明珠,据说是身体不好被送到老家休养,可真正的原因自然瞒不过他的人,不过是因为端午节出生,被爹嫌弃为防爹克娘的毒女罢了。
他不喜欢人家对他撒谎,沈明珠没有对他有任何隐瞒,所以他对她也很客气。
“不,不是的。”她笑了笑,欢喜地伸手就去捧铜锅,谁知道有点烫,她啊了一声,赶紧捏住了耳朵。
世为人,她都是端午节过生日的,可却没有一次是真心过生日的,甚至可以说这一次是她第一次这样安静地吃长寿面,虽然是半夜,却也还算是生日。
前世萧澈倒是给她过了不少生日,只是每一次都那么柔情蜜意或者深情款款,不到最后她又如何知道原来那没有一丝真心呢?
“今天端午节,是我的生日。”她眨了眨眼,然后低头开始慢慢地吃面。
原本她觉得这样的野外,又是萧闲那样的高贵世,煮出来的面自然不用奢望多好吃的,谁知道一吃之下,竟然是那样的美味。
居然是野鸡汤吊味呢,里面还放了几只野生菌,味道鲜美,几乎能香掉人的下巴。
沈明珠毫不掩饰自己的赞美,看了他一眼,笑道:“世爷,都说你狠辣无情,为人刻板寡言,心机深沉,我还以为你除了杀人,别的根本没兴趣呢。”
这种话如果是对别人说,那人家肯定会恼羞成怒的,但是萧闲的性格,前世沈明珠摸得透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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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十章,累吐血了,求支持呀。
希望明天还有力气码字啊。
。。。
 ;。。。 ; ; 而那些“强盗”们,如今疯了一样抱头鼠窜。
萧闲冷冷地挥了挥手,立刻从密林间射出了无数箭矢,“噗噗……”一箭一个,那些逃到口的也没有例外,悉数被斩杀。
萧闲拂袖振衣,掸了掸上面的草屑尘土,一手托着沈明珠,飞身而下,落在赶月身边,他手指一勾,“给它一块碑,将它埋葬在这里;。”
黑衣属下单膝跪地,“是。”
而那些死人却直接被人堆在一起,浇上火油,一把火烧了起来,皮肉骨烧灼的气味非常难闻。
沈明珠下意识地皱了皱鼻,粉嫩的小嘴咧了咧。
萧闲看着怀里的她,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这种感觉非常陌生,让他非常的不爽,忍不住低头,抬手,戳了戳她粉嫩的脸颊。
虽然一身的伤,这张脸倒是没有被破坏,好看得很,带着一种让他喜欢的倔强和清冷。
如果是以往见到,他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有那个冲动毁了她。
他扯了扯嘴角,抱着她飞身上马,离开了那个地方。
旁边的两个黑衣人看到他扯嘴角,几乎是忍不住地就打了个哆嗦,“阎罗笑,小命消”,这女孩是谁,看来死定了。
真是可惜。
沈明珠醒来的时候,听着身边流水潺潺,嗅到了幽幽的花香,伴随着青草的清香,说不出的舒畅。
她吐了口气,动了动,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腿好了,僵直的左腿恢复了知觉,脱臼的右腿已经被按上,身上的伤口也已经被包扎好了。
不过,当她低头看到自己被包扎的大腿时,她的脸一下黑了。
她大腿什么时候受伤了?如果要包扎的话,那岂不是……
自己被他看光光了?
岂有此理……看来也不得不如此。
旁边燃着篝火,她四下里看了看,旁边一条小溪,野花漫漫,水草清幽,满天繁星倒影在水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梦幻美丽。
让她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所以才看到了这样美丽的东西。
四下里看了一眼,没有人,她想起自己之前分明看到了萧闲,一群人刺杀他,然后她就晕过去了。
现在她身体里的毒好了,其他伤口也得到了处理,基本没有大碍,是他救了她吗?
那萧闲人呢?
她沿着小溪走了两步,突然闻到了一股烤肉的香气,然后她拨开低垂的柳枝,就看到了溪边的萧闲。
他旁边插着一支火把,还有一堆火,上面吊着个铜锅,还有一串野鸡样的东西,正发出一阵阵的香气。
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犹豫了一下,便走过去。
她实在饿了,根本没有必要委屈自己,如果不吃饱,自己哪里有力气跟他谈判呢。
“你怎么会认识我?”萧闲背对着她,正在做什么,没有回头,声音依然清冷,却没有什么怒意。
他的声音很好听,尤其是这样的野外,夜空清澈,溪水淙淙,而他也没有恶意,听起来就如同是美妙的音律一样吸引人。
。。。
 ;。。。 ; ; 而箭矢一旦全力射出,那就是比流星还要快的速,比惊涛骇浪还要狂暴的力道,他毫不犹豫,立刻调转马头,打马狂奔而去。
这一箭,只有两个后果,要么就是射杀了萧闲,要么就是萧闲足够强大调转箭头反而朝他射来。
所以,不管是哪一种结果,他都不能大意。
他的坐骑也是万金难求的良驹,绰号赶月,取自流星赶月,不会比萧闲的红晕差。
可就算他打马全力狂奔,片刻,他还是听见了鸣镝箭奏着夺命的哨音朝他飞袭而来。
他心头大惊,饶是向来冷静这一刻也不能不惊惧万分,萧闲果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吗?
竟然能身在半空将箭矢调转,然后以更快的速朝他****而来,直夺后脑。
他想也没想,立刻翻身下马,那箭矢闪耀着寒光,“咄”的一声,直直地插入马,不但将马头直接贯穿,甚至去势未尽,将那匹万金难求的汗血宝马猛得朝前掼去,狠狠地钉在了地上。
那马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便歪倒在地,头颅被箭矢贯穿钉在地上,死状惨烈。
饶男人铁打的汉,这一刻也觉得心痛如绞,他此生没有爱过任何人,独独对这匹宝马视若姓名,不想竟然被萧闲就这样射杀!
这时候萧闲已经立在一处小山峰上,狂风卷着他的衣袂,犹如死神一般站在世间之巅,讥讽地望着世人,有一种与生俱来的高高在上。
“若是你不躲,或许我没那么容易杀了它。”萧闲脸上是小小的掩饰不住的得意,“听闻世间有一马叫赶月,可以和我的红云相媲美,我这个人心胸狭窄的很,人家的东西比我好,我不会抢过来,但是我会毁了它。这样我的红云依然是世间最好的。哈哈,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是你肯定会终生记住我是谁!”
有胆来刺杀他,就要有胆来承受造成的一切后果。
这个人武功高绝,箭法更是超一流,甚至不会比他差。
可是他已经对萧闲的威名产生了一点惧意,就算他不承认,还是影响了他,所以他立刻调转马头就走。
他对自己的马过自信,不知道世上还有萧闲这种变态可怕的人。
而且萧闲本身就不是为了杀他,以这个男人的功夫,一箭也根本射不死他,他自然可以躲过去。
萧闲的目标,根本就是赶月。
男人没有想到这一节,立刻就中了萧闲的算计。
他愤恨无比,却也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缓缓地站起来,看了赶月一眼,然后朝萧闲拱了拱手,“后会有期。”
说完转身飞奔而去,很快就消失不见。
而那些“强盗”们,如今疯了一样抱头鼠窜。
***
多年之后的一个小剧场:
他眼波欲流,淡笑戏谑,“我是个心胸狭隘的人,我有的都是最好的,若人家有更好的,我自不屑去抢,可我却会毁掉它。如此,我还是最好的。”
沈明珠心头一颤,依旧清眸如水,波澜不兴。
萧闲又道:“这一次却有点棘手,人家的最好,我望尘莫及,心里又痒又恨。”
“是什么?”
萧闲笑意渐深,眉梢危险地挑起,凝视着她笑而不语。
***
嘿嘿,不说也知道他那点花花心思。
。。。
 ;。。。 ; ; 沈明珠真是要骂人了,她视线有点模糊,她可从来不知道萧闲还会这么礼貌地问人要不要,他从来都是予取予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世俗礼法在他眼里就是狗屁。
否则他也不可能当众杀兄弑父了。
虽然那些一心追求权势的男人,对他们来说,没有不能杀的人,爹娘兄弟姐妹女,只要是自己的绊脚石皆可杀,可一般人,还是需要掩饰一下的。
或者用毒计,或者什么借口,少人会直接当众杀戮,就算是萧澈,都是要背后下手的。
不过,可能也就是萧闲这种快意恩仇的个性她喜欢,觉得他够光明磊落,所以就算他冷酷狠辣,她也选择跟他合作。
难道不是吗?
她这么想着,竟然对着他笑了笑,带有几分调侃的意思,将前世的歉疚,这一世的喜悦都表露了出来。
“萧闲,你,真的挺好看。”
然后她成功的昏死了过去。
萧闲眉梢一扬,面色瞬间冷寒,随即却又缓缓地放松。
她,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她怎么可能认识自己?
这时候又是一阵箭雨射来,萧闲不耐地扬眉,白色的袍袖一挥,就好像是要挥开烦人的苍蝇一样,“呼啦”一下,那些急若流星的箭矢竟然纷纷避开他,有些甚至以双倍的速回射。
“噗噗……”箭无虚发,立刻倒下数十人,甚至有一支箭串中了两人的情况。
吓得那些人嗷嚎四起,“杀人阎罗,杀人阎罗!”
“快逃呀!”
“想走吗?有那么容易么?”萧闲冷哼一声,一手将沈明珠抱起来,脚尖点地,一手一扬,鱼钩又甩了出去。
他身在半空,如死神来临,那些人惊恐地叫着,箭都射偏了准头,毫无力道地在他身边落下去。
而他的鱼线却好像生了眼睛一样,又好像是他的手,圈成了一个圈,他内力一震,飞身如大鹏展翅一样拔高,“丝丝……”
几乎没有什么声音,那些人就觉得耳边响起了美妙的声音,丝丝的,唦唦的,就好像是雪落无痕的声音,然后他们看到了一副瑰丽的景象。
一蓬蓬血雾在落日余晖里闪烁着金红色的光彩,犹如一片红云一样妖艳至。
其他人惨叫着,看着眼前的同伙们,突然就一颗颗头滚落在地,尖叫连连,有些人转身就逃,还有人疯了一样对着自己人劈头猛砍。
而人群后面,一人端坐在马上,他身形渊渟岳峙一样岿然不动,冷眼看着眼前的凶残杀戮,面色冷酷无波,就好像不过是杀一些鸡鸭一样寻常。
他手里握着那把举世闻名的射日弓,双眸眯了眯,瞅着半空飞旋的萧闲,找到一个时机,他迅速的拉弓搭箭瞄准射击,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如行云流水一样潇洒流畅,没有任何停滞。
而箭矢一旦全力射出,那就是比流星还要快的速,比惊涛骇浪还要狂暴的力道,他毫不犹豫,立刻调转马头,打马狂奔而去。
。。。
 ;。。。 ; ; 她已经习惯了用利益合作的方式来考虑问题,因为前世的经历,让她觉得就算父、兄弟、夫妻也都是没有分地牢固真情,一切都是靠利益来维系的。
萧澈为了权势可以逼宫,可以残害自己的妻、儿、兄弟,一个男人,不管多么窝囊,可一旦有了权力,那他就会无限膨胀,将自己放在一个无限夸大的位置。
所以,她根本不会想自己可以什么都不付出就让萧闲帮她。
毕竟,在前世她的认知中,萧闲是一个非常冷酷无情、狠辣果决,又现实的男人。
当初她劝说他和自己合作,可是费尽了心思才得到他点头的。
当时她几乎都觉得不可能,要放弃了,谁知道他却让人送了自己一盒龙眼大小的明珠来表示合作诚意。
这一世,她要如何劝说他?
是就近劝说他,还是先去找萧澈?
萧闲看她表情变幻,那双清澈沉静的眸看似没有变化,他却能敏锐地感觉到她心思飞转。
他微微蹙眉,近乎不耐烦地提醒,“女人,我在问你话。”
如果不是觉得对眼前这个女人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他绝对不会来管,转身就会走开的。
沈明珠听出他语气中那种微妙而复杂的东西,她立刻回道:“我是沈明珠,辅大人沈粲的嫡长女,目前住在济州府密州县沈家湾老家。”
萧闲微微颔,面色依旧清冷,“知道了。”
知道了?然后呢?
沈明珠有点忍不住要跳脚了,如果不是她现在中毒受伤没有脚可跳。
这个男人,怎么这一世比前一世还要冷,简直让人在他面前没有表现的机会,只能唱独角戏。
可前世她不是在这样的时候遇到他的,前世她遇到他的时候已经成为了萧澈的王妃,风华绝代,仪容端庄,从容而自信,不是这么狼狈。
那些人都惊讶地看着他们,似乎忘记了进攻。
萧闲看都没看他们,就好像他们根本不存在一样,他目光流转,注视着沈明珠的双腿,视线淡淡地扫过她的身体,“你中毒了。”
是啊是啊,我知道自己中毒了,所以可以请你赶紧施援手吗?
沈明珠本来是非常冷静淡然的人,少会情绪不稳,她向来都是掌控全局的人,不喜欢处于被动地位。
可现在的状况,是两个前世都不曾出现的状况,让她几乎要破功了。
“要帮忙吗?”萧闲犹豫了一下,脸颊竟然微微有点红。
沈明珠诧异地看着他,萧闲的俊美那是惊世骇俗的,当世有名的艳绝人寰,曾经被先帝誉为世间的绝色芍药。
他一脸红,原本雪白的脸颊就有了血色,端的是艳如芍药,赛过牡丹,可,可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不要只顾着耍帅?
我要死了有没有呀!
沈明珠真是要骂人了,她视线有点模糊,她可从来不知道萧闲还会这么礼貌地问人要不要,他从来都是予取予求,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的,世俗礼法在他眼里就是狗屁。
。。。
 ;。。。 ; ; 箭的尽头竟然还拖着一根细丝,细丝靠着一只小小的鱼钩缠在了箭羽上。
这么说,她是被人救了?
那些喊打喊杀的人除了射箭,没有办法冲过去,然后一支箭射向沈明珠的时候,他们就看着湖中的男竟然身形飞身而起,就犹如一只仙鹤一样,白衣翩然,他双手一扬,好像还是垂钓那样悠然自若,而那鱼钩就追上了去若流星的箭矢。
箭矢的力量和速是靠着弓身的张力,能称得上优秀的弓箭手,至少要拉得开两石弓,已经是臂力过人。
而这支鸣镝箭的弓箭手,至少有五石弓的膂力方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而好弓配上超人膂力,那射出去的箭矢,就算是普通的箭,有了超强的力量和速,也足以开碑裂石。
从之前那么远的距离,他都能一箭对穿马也能看出来,这箭的力量其强大。
而白衣男人竟然用一条鱼线竟然就可以将那支箭矢拉住,自然更是非同凡响的。
如果他站在沈明珠跟前,用剑或者其他武器能将这支速和力量达到了致的箭矢格挡开,已经算是非常厉害。
而他隔着很大距离,又是隔空甩线,这速慢一点追不上箭矢,力量又不能过大也不能过小,过小拉不住箭矢,过大可能会将鱼线拉断。
所以,他能够用鱼线将沈明珠从如此强悍的箭手下救出来,足以说明他非凡的力量和过人的冷静判断能力。
沈明珠舒了口气,自己这条命算是保住了。
她也仅是擦了擦额头的汗,并没有被吓死过去。
不只是那些要杀萧闲的人,就算是萧闲自己都忍不住微微掀了掀眉毛,这个女孩,倒是很特别。
临危不惧不足以形容此刻她的表现,需要有大智慧的人,才能有大定力吧。
他看也不看那些要对他砍砍杀杀的人,右手一扬,借着插入地下的箭矢力道,飞身而起,白衣飘飘,犹如凌空虚的白鹤,又如白云悠悠,那么随意而从容地就落在了沈明珠身前。
他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目光沉凝,表情清冷,淡淡地问:“你是谁?”
这个不在沈明珠的掌控中,她原本的计划是去找萧澈,然后亮明身份,再以其他的条件诱惑,逼着他和自己合作,救她目前于水火中的。
那些顾忌面声誉的人,就需要斗智斗勇,不能直接靠武力,她自然能对。可沈辉是那种犯浑起来就会不要命的人,她目前没有人手,不能和那种亡命之徒较量,亡命之徒好对付,那需要自己足够强大,直接灭杀。
有萧澈的帮助,沈辉自然屁也不算,她可以直接碾死他的。
可她没有料到,会先遇到了萧闲。
而且她不知道萧闲所为何来,她可以用什么来跟他谈判,让他出手相助。
她已经习惯了用利益合作的方式来考虑问题,因为前世的经历,让她觉得就算父、兄弟、夫妻也都是没有分地牢固真情,一切都是靠利益来维系的。
。。。
 ;。。。 ; ; 那边的喊杀声那么激烈,她就算用尽了全力,也不过是嘈杂中的一点波澜而已,甚至那些“强盗”们都没有听见她的呼喊声。
不过,男显然还是听见了,他于箭雨中从容地转了个身,那些箭就好像是弱不禁风的杨柳一样,被风吹散了,“噗噗”的悉数落入水中,甚至没有射破他身边的任何一片荷叶。
男容颜昳丽绝世,气质高贵清华,加上一袭白衣,一脸从容,见者无不怀疑是湖仙临世。
那些砍打砍杀的强盗们直接呆住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好看的男人。
而他们再震惊也没有那边的沈明珠震惊。
她已经惊得几乎掉了下巴,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燕王世萧闲!
可萧闲这一年不是应该在秦金边境之地巡查的吗?金国蠢蠢欲动,意图南下,皇帝派出最能干的燕王世萧闲,既能稳定军心,又可以威慑金国,使其不敢来犯。
那他为何在这里?
而且前来巡查河道的不应该是萧澈吗?
为何是萧闲?
前世偶尔谈及,她还记得萧闲说过,他从来没有去过凤凰山呢。
那是一场残酷的大战,他们已经筋疲力竭,沈明珠都怀疑他们必败无疑了,萧闲临出战之前来跟她告别。
她倒出了自己存留的最后一碗酒给他送行,他神色淡然平静,没有任何的惧怕,甚至没有一丝波澜,窅黑的眸深邃的就好像是深不见底的大海。
她笑得颇为歉意,毕竟是她为了萧澈拉他参战,如今可能他再也回不来,他们会功败垂成。
她问:“燕王,你可有什么遗憾的事情?”
当时,他要端酒碗的手略一顿,浓密的睫毛垂了一下,立刻凝视着她,“我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去过凤凰山。”
然后他接了酒,一饮而尽,随后深深看了她一眼,“如果我死了,请你把我埋在凤凰山底。”
说完,他就大步离去,没有一点犹豫,也没有一点恐惧。
那一场,他们以五千残兵,险胜了对方十万精兵。
虽然自己损失惨重,可终归是胜了,也是那一场惨胜,直接将萧澈送上了的位。
想起从前,她还是会觉得心疼,她一点都不逃避心疼的感觉,因为只有疼,才会提醒她,今世一定要强大。
再也不会被男人左右!
“咻”的一声,又是鸣镝破空,一支响箭朝她飞夺而来。
如今沈明珠根本不能动,她眼睁睁地看着那支箭朝自己双目之间飞夺而来,快得不可思议,她甚至来不及想那箭矢已经到了眼前。
她已经感觉到箭矢带来的强大力道,直刺她的眉心,那股强大气流都几乎要将她的头颅洞穿,更遑论那尖锐的箭尖?
难道自己才得重生又要死去?
她拼命地侧,然后看着那支箭钉在了自己头侧的地上,整支箭尽根而入。
箭的尽头竟然还拖着一根细丝,细丝靠着一只小小的鱼钩缠在了箭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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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沈明珠飞快地盘算着,这世上有几个人可以箭法如此好,又如此光明磊落地使用鸣镝箭。
一时间却没有想法,毕竟军队里将军会用鸣镝箭,可那是为了号令军,不是真的箭者。
正想着,她见那些人越来越近,几乎能看到前头那人翻飞的黑面红底的披风,哪里是土匪,分明是驻扎在卫所的兵士吧。
“啊——”
她只觉得小腿一阵剧痛,立刻浑身发软,一下跌了下去。
仓促之间她只来得及抱住头,身体像个球一样在山林间一滚而下。
等她滚在一块石头后面被挡住去势的时候,她已经浑身麻木,连剧痛都感觉不到了。
尔后,她就昏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苏醒过来,动了动,她才惊恐地发现双腿失去了知觉,一动都不能动。
左腿小腿上有两个显然是被毒蛇咬过的牙印,右腿却是脱臼了,好在没有骨折。
可她自己也没有那个力气来接骨。
她活动了一下手,还算有力气,没有伤得厉害。
沈明珠双手并用,身体往前爬了爬,生怕这种石头后面又会有毒蛇出没。
她得找人求救才行。
刚探头出去,看到眼前的光景沈明珠一下愣住了。
眼前竟然是一大片碧绿晶莹的湖泊,湖面荷叶田田,迎风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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