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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完结-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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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驶去……
就在他们离开青云门的这段时间里,青云门里却有一位“贵客”造访。钱乐乐来到客厅的时候,却看到裴三郎正坐在椅子上从容的喝着茶。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钱乐乐眉头轻蹙,轻轻的跨过门槛,淡淡的问到。
裴三郎其实早就已经听到脚步声,可是他一直克制着自己,不让自己去看她。他轻抚了下细腻如玉的茶杯,嘴里含笑,“只要想查,这一切都不是问题。”
钱乐乐挑了个离他比较远的位置坐下,不知道要和裴三郎聊些什么话题。一时,俩人倒是有些冷场。
裴三郎盯着水中根根直立的碧绿茶叶,深深一嗅,幽幽的说到,“想不到你爹的来头竟然也这么大。”这风敛轩的真他妈得好,什么好事都被他遇到了。
钱乐乐淡淡一笑,“其实以前我也认为洛云聪是我爹。”
裴三郎嘴角轻扬,嫣然一笑,举起茶杯,轻轻的吹了口气,将根根悬立的茶叶吹到一边,凑到唇前轻轻饮了一口。“那是你的福气。”
“或许是吧。”钱乐乐轻轻点了下头,“哦对了,你今天找我有什么事情嘛?”
“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嘛?”裴三郎反问到,心里却克制着不去触碰钱乐乐的目光。
钱乐乐脸色微微一白,急忙解释到,“我不是这个意思。”自从发生了上次的事情,看到裴三郎,她心里总有些不舒服。
“呵呵,你不要紧张,我只是开个玩笑。”裴三郎显然也觉察到了钱乐乐对他的冷淡,他神色一肃,“其实我今天是来见你最后一面的。我要离开了。”
钱乐乐略一思付,这才问道,“离开?什么时候?”脸上并没有大多的悲伤。
“今、天!”裴三郎放下手中的茶盏,眉角一挑,眼光快速的从钱乐乐的脸上掠过,见她脸上并没有多大的变化,他紧声的又说到,“这次离开后,我会好好经营我手头上的生意,应该不怎么会再踏上这片土地了。”
连城是他失意的地方。他用他的刻苦铭心换来了别人的风花雪月。如果哪天曦宁国的军队踏平了墨宁国的国都,活捉了风敛轩,他说不定会押着风敛轩再到这里走一趟,一雪前耻啊。
“那你多多保重。”钱乐乐莹润的眼眸微眨了眨,淡淡的柔波便像轻水一般的化开。
“嗯。我会的。”她的平淡,让裴三郎的心不禁的又沉下几分。她难道真的这般的无情……难道一点都不眷顾他们曾经拥有的那些美好记忆嘛?
“那……就这样吧。来见你一面,就是想跟你告别一下,现在见完了,我也该回去了。”裴三郎撩袍,起身,恋恋不舍的目光凝视在她的身上。“你可以送我上马车吗?以后我再也不会纠缠你了,这是最后一次。你也知道,我并无亲人。每次看到那些离别的人总有人相送,我就很羡慕他们。你……能不能送我下?”
裴三郎轻叹了口气,喑哑的语调里充满了悲凉。
钱乐乐看了看他一眼,心下一软,便点了点头。把他送到青云门山下的那条官道上,“那你多保重!”
“你也是!”裴三郎点点头,重重的叹了口气,登上马车。车夫挥起马鞭,马车的车轱辘开始转动起来。钱乐乐向他摇了摇手,待马车走了一段路,她折身往回走。
谁知,她刚走一小段时间,身后又传来了马车碾压地面的嘈杂声。她刚蹙眉,准备转过身子,下一瞬间,她的身子便被人凌空抱起。
“救……”钱乐乐刚开口喊了半个字,鼻间便被一阵奇怪的幽香所充斥。她身子一软,眼前一黑,直接陷入昏迷中……
风敛轩今天下山,是去查连城太守贪赃枉法的事情。本来他以为会很早就会回来的,可是一到衙门,事情被一拖再拖,夕阳下山时,他们才又回到青云门。
刚把小忆卿从马车里抱了下来,陈满的嘶哑声就响起了,“小黑,不好了,你娘被人抓了。”
PS:哎呀,还有三千字没码,昨天晚上码着码着,就直接趴着睡着了。今天发晚了,等下还有一更哦。
下章风敛轩发飙了,其实风敛轩的武功也很不错的啦。英雄救美啊!
正文 【凶涛开涌2】
因为钱乐乐的失踪,青云门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
众人一起围在议事厅里,黑无踪双手负立,来回的踱步着,白无影耸拉着头,无精打采。风敛轩静坐在太师椅上,一脸的寒酸。
“师父,小师妹一定是被今天白天拜访的那个男人抓走的。”陈满跪在地上,懊恼的说到。白天那人上山,自称和小师妹的关系极为的熟络,他当时也没多想,便通知了钱乐乐。可是,谁知道,事情居然发展成这一步,他真的该死!累
黑无踪皱皱眉,想训斥陈满几声,可是话到嘴边,又没有骂出来。最后只好忿忿的甩袖。他女儿怎么这么的多灾多难。
“公子……公子……来了……情报来了!”李公公拿着密函兴冲冲的冲了进来。风敛轩“噌”得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来,大步的走到李公公的身边,一把拿起他手中的密函,摊开一看。脸色刹那间凝重起来。
黑无踪和白无影见状,一齐的走到他身边,“怎么了?”
风敛轩咬咬牙,脑中边思考,边说到,“信上说,裴三郎已经连夜准备离开了。不过他这人够狡诈了的,狡兔三窟,把他自己和他的部下分成三路,我想他一定把乐乐混在这其中的一路上。现在我们……”他微微顿了下,清明的目光扫过黑无踪和白无影,这俩人都是武林高手,“我看,现在我们分成三路,分别在他们必经的路上围堵起来,各个击破,这样营救出她的概率比较高些。”闷
黑无踪看了看白无影,“师兄,你可以嘛?”
“当然可以。”白无影揉了揉自己发胀的脑袋,点了点头。
“那辛苦俩位前辈了,我去堵裴三郎那一路,其他的就靠你们了。”风敛轩说完,便大步的出了青云门策马扬鞭,双眼赤红,一路狂奔。
其他的青云门弟子则是一分为二,各自跟在黑无踪和白无影的身后。因为担心白无影,黑无踪特地让陈满“将功赎罪”的跟在白无影身边。
“外公,你一定要救出我娘啊。”小忆卿扁扁嘴,吸了下鼻子,眼眶里早就盈满了泪水。
黑无踪点了点头,嘱咐他到,“这个时候,你可不要再淘气乱跑了,好好的待在这里,等我们的消息。”
“嗯。”小忆卿点了点头,李公公上前抱住小忆卿。
再说,白无影撑着一个肿胀发疼的脑袋依据风敛轩给的情报,率领一大帮的青云门弟子到了地点。而此刻彪悍的尚武也正好骑着高头大马正走在路上。
狭路相逢勇者胜,白无影气势汹汹的跳了出来,指着尚武,喝到,“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尚武冷哼了一声,睨视的看着白无影,自负的说到,“这是哪里来的跳梁小丑,居然敢拦本大爷的路,真的是活的不耐烦了。”
陈满推了推白无影,在他耳边叮嘱了几声,白无影板起脸,开门见山的说到,“丫头是不是被你们给抓了。”
“对了,师叔说的没错。你们太卑鄙了,打人还不打女人呢,你们怎么能这样对付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呢?”
尚武冷哼了一声,“人就是我们绑的,你们能奈我们如何?”
“靠!”白无影摸了摸自己发胀的脑袋,再怎么说他好歹也是“江湖第二高手”,江湖人见到还要客客气气的点头哈腰的问候他一句,现在被这无知狂妄小子这般肆意的羞辱,这事情要是传到武林上,让他以后还怎么再江湖上混下去。
“自然是要你狗命!”白无影颇有气势的说到。
“呵呵……”尚武仰头大笑三声,看着白无影,“老头子,现在已经不是你们打打杀杀的那个时代了。打架也要靠智慧,尤其是打群架,并不是人多就能赢得。”(科学技术上第一生产力啊)
“靠!TMD。”白无影再次摸着自己发胀的脑袋,回过身子,对后面的青云门弟子打气到,“大家不要怕,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他们打不倒我们的!”
尚武冷笑,一扬手,对后面的人马说到,“弓箭手准备!”
瞬间,密密麻麻的箭头齐齐指向场中央的白无影和陈满。
O(╯□╰)o。
“靠!TMD!不打了!你们可以过去了!”为了避免自己等下成为一只“刺猬”,白无影咽了口口水,心头狂怒,一甩袖,大声的吼道。
“这就对了。”尚武冷笑几声,策马准备继续赶路,在路过白无影的时候,又丢下一句话,“呵呵,真是个识时务的老头啊。”
白无影缩在袖管里的拳头忍不住的紧紧握了起来,在尚武骑的马快要从他身边离开时,袖管一甩,密密麻麻多如牛毛的银针便从他的手里甩出。“MD,老虎不发威,你们便当我是猫。”暴雨梨花针,这还是白无影在跟灭绝师太比武切磋时学来的。
“啊……”只片刻功夫,地上便已倒下了许多人,就连刚才还自鸣得意的尚武,现在也成了白无影的阶下囚。
“师叔,要怎么处置他?”陈满扯着尚武的袖子问到。
白无影扬了扬手,一副满不在意的样子,“我徒弟宫里正缺太监,把他的小JJ给切了,送过去。”叫你嚣张?叫你得意?叫你目无尊长?这下傻了吧?
相比白无影这一路的哈皮,黑无踪的“武林第一高手”那更不是盖的了。
连城的北门,“嗒嗒”的马蹄声踏破了夜的寂静,很快的便有一人骑马飞驰而来,只见马上的人一身白衣,身姿挺直,满身杀气。他瞬间掠过官道上行驶的一辆豪华马车,勒马阻止其前进。
黑夜中,几道黑影向他袭来,他抽出自己的长剑,迎向向他飞来的黑影,手起刀落,剑刃直指黑影的喉间,只片刻功夫,地上便已经血流成河,浓烈的血腥味顿时在空中弥漫开来。
“还有谁敢来?”风敛轩脚尖在马鞍上一踩,翩然落与地,冷然的看着那些还要向来刺过来的黑影。见识过风敛轩的剑法,剩下的几人也不敢轻举妄动,深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啪啪!厉害!”一个冷冽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黑影们随即分散俩边,护在马车边。裴三郎掀开车帘,嘴角轻扬,笑的风情万种。
“她呢?”风敛轩双眼欲喷火,刚喝过血的长剑正往下滴着血。
“恕裴某愚昧,不知道风公子所问之人是谁?”裴三郎聊袍,手臂半抬,把玩着自己手上戴着的扳指,眼眸深处是掩饰不住的点点幽光。
“呵呵……看来摄政王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啊。”风敛轩二话不说,手中的长剑一抬、一划、硬生生的刺穿躲在暗处想要偷袭他的俩人的身子。踏着满地的鲜血,一步一步的向前逼近,幽暗的冷光给他的脸凭空添了几分嗜血的清冷。
如果平时的风敛轩给人的感觉是温润如玉,像是被谪为凡的仙人,而现在他更像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他、裴三郎,他们都是站在权势顶峰的人,他们谁的手上都不干净。
手起、剑落,只是一瞬间的时刻,却是生死攸关的刹那。
如果这个时候,你不狠,那么别人便会踏着你的尸体向前行。
“啧啧!厉害啊!”裴三郎再次拍手鼓掌,从马车上下来;和风敛轩对视而立,嘴角挂着一抹玩味的笑容,“可惜啊,这样的场面没有让你的娘子看到啊。我倒是很想让她看看他心中的那个挚爱的丈夫,杀起人来是怎样的凶残啊。你可真会伪装啊。”
“她在哪里?”风敛轩大声吼了出来,一张清雅的脸狰狞扭曲起来。
“宣王爷,你可能搞错了吧。你娘子丢了,关本王什么事。”裴三郎下巴微抬,阴厉的目光睨视着风敛轩,“呵呵,说不定她心里后悔跟你了。所以才躲起来,不让你找到的。啧啧,一个连女人都保护不了的男人也算是窝囊了。”
“裴三郎,我曾经警告过你。犯我妻者,虽远必诛,你不要挑战我的忍耐。”风敛轩手臂半屈,以剑抵地,剑上的鲜血像是随时都要吞噬掉更多人的性命。
“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了?”裴三郎一扬袍,飞身直向风敛轩而去……
PS:明天更精彩,快完了,精彩内容都在这后面呢。
正文 【手下败将1】
“那本王倒是要看看你的能耐了?”裴三郎一扬袍,飞身直向风敛轩而去,风敛轩轻移脚步,长剑抵地,锋利的剑刃和地面摩擦生出一道道的刺眼的亮光。
裴三郎从腰间抽出他的九节鞭,控制好手中的力道,鞭子便犹如游蛇一般,吐着毒蛇,灵敏迅捷的往风敛轩的身上绕去。累
风敛轩面色清冷,身子一闪,绕到裴三郎的身后,想要从背后给他一击。裴三郎冷冷勾唇,手腕一用力,手中的鞭便转移方向,往自己手下站着的地方掠过,鞭起风落。长鞭迅捷的绕在一个黑衣人的脖颈上,他一用力,把那人硬生生的抛到空中,替他抵挡住风敛轩的攻势。
风敛轩眉头轻蹙,手中的长剑毫不留情的落在那黑衣人身上,一剑而下,结了那黑衣人的性命。
那人“啊……”一下,发出凄厉的惨叫声,身子便直直的飞到不远处的地面上。只一会儿功夫,那个黑衣人脖颈处的脑袋突然爆开,一颗睁着双眼的头便在地面上滚落了一圈,令人作呕的腥血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血溅三尺之高,染了众人一身。
很明显,这黑衣人虽然也受了风敛轩的一剑,但真正致命的是裴三郎绕在黑衣人脖颈间的那长鞭。裴三郎身后的那群黑衣人,面面相觑,显然也被裴三郎的狠辣的手段给震住了。
“摄政王……未必太狠毒了些吧。”风敛轩嘴角轻勾,冷眸凝对着裴三郎。闷
裴三郎轻睨了下躺在地上的那具无头尸体,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能为本王挡剑,是他的荣幸。”
“呵呵,摄政王果然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善良的裴三郎了。”
“哼!”裴三郎冷哼了一声,“善良值几个钱?能买来本王今时今地的荣耀来吗?能换回她对我的爱嘛?”他微微顿了下,突然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仰天“哈哈”大笑了俩声,“我的善良在五年前,你们洞房花烛夜的那天已经被你们践踏光了。”
风敛轩冷眉横对,始终对裴三郎保留着几分的警惕。
裴三郎阴厉的眸光“嗖嗖”的落在风敛轩身上,“你知道嘛,五年前,你们洞房花烛夜的那一晚。我趁着你离开之时,曾经把你那喝得酩酊大醉的弟弟抱到了你们的床上。”裴三郎自鸣得意的说着,神情完全沉醉在回忆里。
“啧啧,当时我把你弟弟放下后,便躲在门口偷看。你猜,你那喝醉的弟弟和你那看的比宝贝还重的妻子有没有做出什么逾越的事情?”裴三郎猖狂大笑两声,故意挑衅道,“那夜,看着她辗转在你弟弟的身下,还有她抑制不住的浪、叫,我心里充斥的完全是报复后的快感。哈哈……风敛轩,怎么样……不知不觉的被戴了五年的绿帽子,这种滋味不好受吧。那可是你的弟弟和你的妻子啊,你现在肯定又气又恨吧?”
裴三郎一边说着,一边摩挲着自己的下巴,嘴角挂着的那一抹玩味的微笑越来越浓烈。
风敛轩听到这些露骨龌龊的话语,锋利的指尖深深的刺入肉里,额角的青筋不断爆出,太阳穴“突突”的几欲要炸开。
“哈哈……如果你不介意,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些更刺激的细节。”裴三郎阴厉的目光完全的沉溺在黑夜中,幽幽的眸光似是燃烧在冥界的鬼火一般。“总之,一句话。我很同情你。”
风敛轩深深的吸了口气,努力的压制住心下的怒火,额上冒出的青筋渐渐的退下,“裴三郎,你以为你说的这些,我会相信嘛?”
他的弟弟,他非常了解。
他的妻子,他也非常了解。
他的亲人、他的妻子,不需要别人来诋毁。
裴三郎说这些话的用意只不过是想羞辱他、打败他。这样一个对自己属下没有半点怜悯之意的上属,他说的话、做的事,只不过是为了自己最终的目的——麻痹敌人,打败敌人。
“信不信由你!”裴三郎袍袖一甩,心里对风敛轩的不上当颇有些恼羞成怒,他手中的长鞭再一次的向风敛轩甩来,风敛轩的手中的长剑亦是再次扬起。他的剑法犹如有蛇一般,灵敏迅捷,正好可以克制裴三郎手中的长鞭。
裴三郎暗自提起精神来,手中的长鞭改由攻向风敛轩的破绽处,风敛轩身子敏捷的游走在在他的长鞭下,手中的长剑只是原样的刺还给他。剑剑攻向他的破绽处。裴三郎若是不收手,便等于把自己的要害往人家剑锋上送。
俩人一来一往,攻的精彩,破得精彩。在场的众人的目光都忍不住的被他们俩人吸引住。
就在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场中的俩人吸引住时,倏然一道耀眼的亮光闪过,锋利的剑光陡然的破空而出,这一剑的招式太过的简单,比起风敛轩前面的众多招式,它平淡的没有一丝杀气,平淡的令裴三郎以为这只不过是风敛轩使出来的又一平淡的招式。
只不过……
那剑光似乎并不太快,但当裴三郎要扬起手中长鞭抵御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甩鞭的时已经太晚了。那长剑——已经抵在他的脖子上了。
“你、输、了!”风敛轩淡淡的说到。
裴三郎眼角一拉,嘴角一垂,低头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九节鞭,眼中闪过深深地恨意。
可恶!
他居然败了!
这么多年来,他始终把风敛轩当做自己的敌人来看。
在逝去的一千八百多个日子里,他每天、每时每刻,都在琢磨着怎么打败风敛轩,然后骄傲的走到“她”面前,把“她”从风敛轩那里抢过来。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个道理他很明白。所以,他不断的努力,不断的逼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为的就是能把风敛轩狠狠的踩在脚下。
五年了,他以为他准备好了。他能够打败风敛轩了,他能把他狠狠的踩在自己的脚下了。可是,恍然一梦,原来一切都还是场梦。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王者,而他却还是那个卑微的小丑,他们俩人之间横亘的距离依旧是天和地的距离。
“她、在、哪、里?”风敛轩手中的长剑往裴三郎的脖颈逼近,锋利的剑刃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一道伤口,殷红的鲜血汩汩的冒了出来,殷红的血珠滴在长剑上,像是开在黑夜里的嗜血罂粟。
“我不知道。”裴三郎淡淡的回答着。败给风敛轩,已经让他觉得是种前所未有的耻辱了。如果他再因为他手中的长剑,而说出“她”的下落。那他这辈子在风敛轩面前,就真的翻不起身了。
“你真的不说嘛?”风敛轩手下一用力,长剑一下子没入他的脖颈的肉里。风敛轩清雅的脸上犹如冬天冰冻住的湖面,没有波澜、淡淡的。他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至于其他的,他可不管。至于裴三郎的命,如果问不出他需要的答案的话,他也不介意直接要了他的命。
裴三郎紧抿薄唇,阴厉的目光扫过他的那些属下,“你们一起给本王上,谁能杀了他,本王就封他为将军。”
黑衣人面面相觑,不可否认,将军这个头衔很是诱惑。可是……依照现在的情况来,他们的摄政王都自身难保了。而那个风敛轩的剑法更是了得,高官厚禄虽然诱人,但还是没有命来得重要。
众人心下思量了一番,终究还是没有人上前。
“废物!”裴三郎骂了一句,心口烦躁的很,他怎么就养出这样的一群废物来。
见他依旧没有要说的意思,风敛轩冰冷的面容上勾出一丝冷笑,迅速的用剑挑开裴三郎身上的上衣,把他身上的衣服用内力震碎,剑刃在裴三郎的身上轻轻的滑过,沾血的长剑像是早已等得不耐烦,一阵阵惊悚的森寒感通过冰冷的剑尖隐隐的传到他的身上,勾起裴三郎心中惶然的恐惧感。
他心里有些暗自嗤笑自己,他在面对那些凶猛的猎物时都不会害怕,怎么就被这个可恶的人给震住了。
“不知道被剥皮的人会怎么样?他们好像不会马上死掉,不过没了那层皮,血肉会翻飞。哦对了……据说还会招引来许多的苍蝇,或许还会有老鼠,想想他们从你身上爬过,一口一口的,吃掉你身上的肉……”风敛轩说罢,手中长剑一扬,顿时割下裴三郎身上的一块皮肉。
“啊……”裴三郎被他这突来的举动……
PS:下章某人要被虐了;小三裴,咱不折腾了可以嘛?
正文 【手下败将2】
“啊……”裴三郎没有料到风敛轩会这么狠,被他这突来的一剑削的暗皱起眉头。
而在旁的其他黑衣人,皆是倒吸了口气,没有想到场中的这俩个男人一个比一个狠。虫蚁侵肉,飞蝇叮咛,血肉相连翻出,这种场面光是想起来,就让人作呕,更不用说实际的发生了。累
“风敛轩,你再怎么折磨,我也不会说的。”裴三郎眉头紧皱着,森寒的酥麻感从那被削皮的伤口处蔓延到全身。
风敛轩脸上的神情已经平淡,他手中长剑一握,又是一剑,裴三郎身上又被削掉一块皮。那种血肉翻滚的场面,再一次的让场中的那群黑衣人目定口呆。
“裴三郎,如果你再不说,我不介意把你做成人彘。”淡淡的声调,却是带着十二分的肯定。(人彘是指把人变成猪的一种酷刑。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暗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破坏声带,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扔到厕所里)
五年前,在知道“她”葬身在那场大火之中,他能放下自己的身份,步步为营,取得沐宰相的信任,最后让整个沐府的人为“她”陪葬。
现在,区区的一个裴三郎,他又何尝放在心中过。
不错,在她的身边时,他总能把自己狠辣的一面掩藏起来,把自己温润的一面表现出来。他有时候也觉得自己是只狡猾的“狐狸”,可是生在皇家,放眼过去的都是权势,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也全部是倾轧与被倾轧。闷
他能活到现在,又岂是只单单靠“善良”俩个字。
自己的仁慈,只会造成敌人的冷酷。
而现在,裴三郎居然有触碰到他的底线,抓走自己的女人还有她肚中的孩子。如果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他一定会用这世上最恶毒的方式来折磨他。
“风敛轩,我要是死了,你这辈子就甭想找到她了。”裴三郎目光黯淡了几分下去。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战争,本来是不应该把女人牵扯出来的,但是对上风敛轩那双冰冷的眼睛,他潜藏在内心深处的自卑感还是慢慢的点燃。
那些逝去的岁月里,他曾高傲过,也曾像众星捧月般的被人恭维着,可是今时今地,在风敛轩面前。他却悲凉的发现,不管他再怎么努力,他依旧只是只——丑陋的乌龟。而他就是那遨游在天际的苍鹰,他这辈子或许都只能默默的抬头仰视他的风姿。
难道,他有做错什么嘛?要不,上天怎么会这么的不公?
正在说话间,风敛轩的手下连着黑无踪他们都到了,北城门,黑压压的一片,约莫有百多人。裴三郎手下的那几个黑衣人很快的便被制止住了。
“怎么样?他说出来了没?”黑无踪扫视在场的众人一眼,淡淡的看了裴三郎一眼,走到风敛轩面前,问到。
“没。”言简意赅。
“怎么是你这小子!”人群中,响起白无影的声音。白无影轻揉着自己的脑袋,蹦到裴三郎面前,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乱转着。这人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倒是想忘记,却忘不了啊。
裴三郎冷冷的瞪了白无影一眼,别过头去,不再去看他。
“你小子,心肠够坏的。”白无影一个暴栗下去,扯着嗓子,向黑无踪揭发的嚷道,“五年前,丫头成亲的那一天,他居然抱着……”
“前辈,你不要说了!”风敛轩眉头蹙了起来,白无影的话,让他蓦的想起裴三郎刚才的嘲讽。难道南洛和乐乐,他们俩人……
“为什么不说?这种恶人最讨厌了!”白无影瞪了风敛轩一眼,又折身跳到黑无踪身边,扒开自己额前的俩缕秀发,“他那天居然抱着我徒弟进了……啊……”
白无影话还没说出口,站在他旁边的黑无踪便不留痕迹的暗捏了白无影一把,痛得白无影直接失声的叫出来,一双眼睛忿忿的瞪着黑无踪,“你干嘛捏我?我话还没讲完呢?”
“呵呵……”裴三郎忍着痛轻笑着接话到,“恐怕是他们俩人不想让你说下去吧。”他眼眸一转,下巴又轻轻扬起来,嘴角挂着戏谑的微笑,“既然这样,我就帮你把话说完吧。那天晚上我把你那喝的酩酊大醉的徒弟抱到了新房,然后春宵一刻值千金……”裴三郎这种是属于即使见了棺材,还会再拖一个人下去的人。
这不,他今天是无论如何都想把风南洛给拖下水。
“春宵一刻个屁啊!”白无影身子向弹簧一般,在风敛轩还没有动手之前,已经把狠狠的一脚踢开了。“靠!老子当时就在屋顶上,你一走,我就把我徒弟给搬走了!他们俩人有洞个屁房的花烛夜。”白无影很激动,他这一激动,脑袋就发胀。
风敛轩幽幽的看了白无影一眼,心中的一块石头,终于放了下去。
他嘴角轻扬,这是第一次,他觉得这个老头其实也很可爱的。
黑无踪双手负立,轻抿了下薄唇,眉头一挑,似是淡淡的说到,“师兄,这件事情你怎么没有和我说啊。”难得自己师兄做了一次好人,对象还是自己的女儿,他心里倒是很感激他这个很二的师兄。
“怎么可能?”裴三郎瞪大了眼睛,目光中充满了迷茫之色,口中喃喃自语到,“难怪他们当初还是那般恩爱,原来啊……”困扰在他心中许久的疑惑,被人这般的揭露,裴三郎仰头,阴鹫歹毒的目光定格在白无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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