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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完结-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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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敛轩一只手揽过她的身子,柔声的道,“娘子,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喝酒嘛?” 
   “不知。” 
   “呵呵。”风敛轩宠溺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们分开了那么多年,刚才的那一杯算是……交杯酒吧。从现在开始,以前的事情都不要再想了,我们重新来过,一起同甘共苦。”他举起手中的酒杯,嘴角挂着浅笑看着她。 
   “嗯,我这一辈子只喜欢过一个人,以后也只喜欢他。”她笑着把手中的酒杯和他的碰了碰。 
   风敛轩粲然一笑,仰起头,一饮而尽。钱乐乐端着酒杯,皱着眉,把酒杯里的酒全部的喝下。 
   香炉里,袅袅的青烟似雾,顺着风绕上鸾凤飞舞的横梁。 
   一杯酒下肚,她的头微微开始有些发晕。头脑一晃,风敛轩那张清秀的脸便在她的眼前直晃,看着他俊俏的容颜,幸福的笑脸,她心里一热,抱住他的脖颈,主动吻住他的唇。只是这突然的一动,让她的酒气上涌,大脑一阵眩晕,整个仿佛跌入了一个无片广袤的瀚海中。 
   风敛轩的舌探至她的唇边轻轻一勾,她再也无法自抑,俩只手转而拥住他的身子,俩人吻的难舍难分,唇齿相依,皆陷在那一片柔软的痴缠中。 
   彼此的身体在逐渐的升温,粗重的喘息声沾染了情。欲的迷离,他的手环绕之处,他雨点般的吻便跟着落下,那一刻,她直觉得自己浑身都失了力,整个人软绵绵的瘫在风敛轩的怀里。 
   他的手往她的腰间一探,“滋滋”的一声,青衫一滑,满室的旖旎。钱乐乐亦是跟着伸手,往他的腰间一探,要去扯他的衣裳,却怎么也扯不开,最后变成一双小手在他的身上乱抓。 
   风敛轩呼吸愈发的粗重起来,他手一用力,俩人齐齐跌在床榻上。 
   轻纱暖帐,衣衫凌乱,他用手撑着着床榻,凝视着身下的人。她的亵衣已经被褪去,嫣红的肚兜下有着遮挡不住的春色。 
   她一双眼睛使劲的睁大,羞赧的目光落在风敛轩身上被自己抓乱的衣裳上,如蜜般矫健的肌肤,隐隐的像是带上了几分蛊惑。 
   “墨御……” 
   “叫我相公!” 
   “……相公。” 
   她喑哑着声音刚喊下,他的吻便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细密的吻从她的俏脸、脖颈、手臂、手心、再辗转到胸前,最后停留在她的小腹处…… 
   客栈的雅间里,风南洛端坐在那里,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甘洌的酒被大口大口的关紧喉咙里,他却觉得淡如水。 
   这一时刻,他真的想把自己狠狠的灌醉。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用想,然后一觉睡到天亮。 
   可是……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浇愁愁更愁。 
   他都这般无制的想要灌醉自己,他的那颗心却是越来越亮堂。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去,桌子上已经摆着许多空了的酒壶。雅间的房门被人推开,“……公子,那个姓裴的又来了!”侍卫恭敬的向风南洛抱拳说道,风南洛捧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扬起头,皱着眉仿佛思凝了片刻,冷冷的说到,“让他滚!” 
   “可是,他……执意要闯进来,而且身后还带着一大批的人……” 
   风南落眉头轻皱,忿然的站起身,袖子拂过桌面之处,皆是一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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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藉。 
   PS:这章恐怕是这文里最H的片段了。还有一更,是风敛轩和裴三郎对峙的。我越来越不纯洁了。





正文 【随意春芳歇,王孙自可留】


  风南落眉头轻皱,忿然的站起身,袖子拂过桌面之处,皆是一片的狼藉。他醉酒的身子迈起步子来略微显得踉跄些。一边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扶住他。他睁大眼睛,一把拂开侍卫的手,又挣扎了几步,往门口走去了。 
   门外,天色已暗,灯火黯淡,昏昏的一片,使人有些看不清四周。累 
   风南洛勉强的摇了摇自己的脑袋,强自打起精神来。抬起眼帘,正好看到被侍卫拦住的裴三郎一行人。裴三郎的目光正好也盯向他这里,风南洛鄙视的瞪了他一眼。 
   “裴三郎,你今天又来做什么?”上次是单枪匹马,这次他身后居然还带着几个人,看那几人的打扮,像是会武功的。 
   裴三郎眼皮慵懒的一眨,手中的扇子“唰”地一下摊开,风南洛远远的看过去,他的扇子似乎已经换掉了。这次手中的那扇面画的是一只遨游天际的苍鹰。 
   风南洛心里嗤笑了俩声,顺便又给他丢了俩个卫生眼。明明是那种喜欢锋芒毕露的人,却学人家拿扇子,整天手里攥着一把扇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卖扇子的。 
   “风公子,我这次自然是想找你切磋来着的。”他扇了几下风,幽幽的说到,“自从前晚败在你的手下,我心里愈发的难过,今天特地把我的一帮仆役全部的领过来,我们来比一比,怎么样?”闷 
   比试什么自然都是浮云啦。裴三郎此番前来,自然是另有目的,至于他的目的是什么—— 
   “对不起,在下不像裴公子那么的无聊,我有很多事情要做。”风南洛蔑视的轻笑着,嘴角边沿处勾勒出一抹嘲讽的弧度。 
   “看来……我今天是白跑了。”裴三郎晃着脑袋,摇着扇子,遗憾的说到。“不过……”话音突然一转,他阴鹫的眼眸深处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我今天除了找你来比试外,自然还有一份大礼献给你……”他边说着话,边向身后的侍从挥手着。尚武往前一步,从自己的口袋里拿出一个木哨来,仰头,对着漆黑的夜空吹了一声。 
   嘹亮的哨声后,街角边很快的便涌来了浩浩荡荡的一群人,风南洛皱着眉头,盯着那群人,那群人老弱病残皆有,脸上几乎全是蜡黄色,看着应该是几天没有吃东西了。还有他们身上穿的衣服,更是褴褛不堪。那群人看到风南洛,像是几天没有吃饭的饿狼一般,迅速的要往他这里扑来。 
   “裴三郎,你到底要做什么?”风南洛怒视着裴三郎,恨得牙齿痒痒的。 
   “呵呵,别急嘛。”裴三郎阖住扇面,非常诡异的朝那群人笑了笑,“你们都听着,你们面前站着的那人,他是——”冷幽幽的目光瞥向风南洛。 
   “该死!”风南洛就是不想暴露身份,才住在客栈这里的。 
   “他可是——一个非常非常大的官,他能解决你们所有的困难,所以嘛,你们可要好好把握住这个机会了,有冤的说冤,有仇的说仇。”裴三郎轻移了俩步,走到那群人中间。阴厉的眼色细不可着的和混在人群中的几人相互交换了眼色。 
   他今晚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套出风南洛身边的暗卫的数量,再然后…… 
   而他安排的这群人,里面绝大多数都是曦宁国人。 
   果然,听到裴三郎这样说,那群人中不知道谁振臂一挥,其他人纷纷拼着命似的要向风南洛站着的位置靠拢过来,客栈周围的街道上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 
   “大人,为我申冤啊。” 
   “大人,我家的土地被李员外给抢了。” 
   “大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啊,他们都冤枉我……” 
   …… 
   人流不断的向风南洛这里走来,要不是有侍卫挡着,他们早就冲了过来。风南洛看着那些要向他这里涌来的人,他拳头紧握,额角青筋爆出,太阳穴突突几乎要炸开。 
   “风公子……怎么样?你可要好好为他们做主啊。他们可都是墨宁国的子民啊。”裴三郎拔高音量,嘹亮的声音盖过那群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啊……啧啧……” 
   风南洛深吸一口气,努力的压下怒火,眉毛一挑,“你以为我信你嘛?” 
   和裴三郎的几次交锋,他多少也对裴三郎有些了解。那样一个狡诈之人,巴不得做些事情让他难堪,又怎么会真心要帮这群人出头。这其中必有诈!要不是碍着街道俩边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他早就下旨把这些人都给“咔嚓”掉。 
   “啧啧,果然是扶不起的阿斗啊。看你那番迟疑的模样,看来你根本就不想管他们嘛。”裴三郎双手抱胸,不怀好意地看向他。“这就是墨宁国的皇亲贵戚啊……可以不远万里的追一个女人追到这里,却不肯为自己的受苦的子民排忧解难啊。长此以往,国将不国矣。” 
   “大胆!”旁边皆传来一阵拔兵器声。 
   局势因为裴三郎的这句话,变的有些剑拔弩张。 
   裴三郎双手抱着胸,饶有兴趣的看着风南洛。作为一个君王,最怕被人诟病的就是“不爱民”之类的罪行。而今晚,风南洛如果想顺利的解决这件事情,以他暴躁的性格来看,恐怕要把他那些藏在黑暗处的暗卫都给调来。这样他的家底一露,后面的就好说了。 
   退一步来讲,风南洛没有出动暗卫,直接让官府的人来接收这一批人。那风南洛的行踪也就算是暴露出了,江湖上肯定会有很多人想要来“拜会”他一番,最算他最后成功返回到宫里,他那顶“不爱民”的帽子也算是戴上了。 
   这笔生意,无论怎么看,自己都很赚。 
   而风南洛这边,显然也是知道裴三郎玩的把戏。他侧过头,在贴身侍卫耳边说了些话,那侍卫面色凝重的退了下去。 
   气氛僵持间,二楼的雕花窗户边,突然传来一阵清澈的声音…… 
   PS:今天就更到这里,明天给大家一个不一样的风敛轩。





正文 【犯我妻者,虽远必诛之】


  气氛僵持间,二楼的雕花窗户边,突然传来一阵清脆的鼓掌声,接着一个清若甘泉的声音响起,“裴公子,得饶人处且饶人啊。凡事都有个度,超过了这个度,最后谁的脸面也保不住。” 
   裴三郎眼睛一眯,扬起头,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累 
   这一看不打紧,他阴厉的眼睛顿时定在了那人身上,无法移开。 
   那人面带银色面具,那面具遮住他的上半脸,只露出一双略带寒意的眼眸和一个线条分明的下巴。月色迷蒙,雪白的衣衫穿在他身上好似清夜一抹月光,清隽而雅致。 
   明明是喧哗热闹的街道,却在他到来的那一瞬间变得宁静而祥和。 
   众人心里纷纷揣度他的身份,有些人早已猜出,却静待着形势的发展。没有猜出的,亦是把这个当做热闹来看。 
   对于裴三郎像雷达一般探测的目光,那人似乎有所察觉,微微侧头向这边看来。 
   即使隔得远,也能让裴三郎感受到,那人的那双眼睛,好像可以看透人的心里。 
   “你这是什么意思?”裴三郎阴鹫的眼眸死死的盯在他的身上,心里已经把这人的身份猜测了个遍。依照他的判断,这人恐怕就是墨宁国的——宣王爷。 
   据说,他很神秘。不过——他却觉得这人好似很熟悉。 
   这人的气质跟那个“薄命鬼”很像。莫非,难道,就是……闷 
   想到“薄命鬼”,裴三郎眼中摄出的寒意便愈加的深刻了几分。 
   风敛轩,这个和钱乐乐一样,经常在他梦里出现的人,对他来说却是他一生的梦魇。 
   风敛轩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倾国倾城的财富,还有“她”注视眷念的目光…… 
   他什么都有,不用努力,却能够轻而易举的得到他想要的东西,而他却不行。 
   如果把风敛轩比作遨游在天际的一只苍鹰,那么他裴三郎就是蜗行在天地间的一只蜗牛,背着重重的壳,慢慢的前行,缓缓的仰起头,一步步的靠近目标。 
   风敛轩的耀眼,却愈发的衬托出他的丑陋。如果没有他的存在,他的那些丑陋也不算一回事了,而时间一久,她也一定能发现他身上的优点,到时候,他们就能在一起了。 
   “还需要我说明白么?我可不相信裴公子真有那样的闲情雅致,带着他们来这里讨公道。”风敛轩见裴三郎手里攥着一把扇子,他微微一笑,也不知从哪里也拿来一把扇子,“唰唰”地一下,非常潇洒的摊开扇子,轻晃着手中的扇子,一种浑然天成的清贵无瑕便倾泻而出。 
   “呵呵……”裴三郎目光如冷梭,梭梭的向二楼的窗户边摄去。低头望了眼自己手中攥着的扇子,也是“唰”地一下,摊开了自己的扇子,赌气似的扇了扇风,幽幽的说到,“此言差矣,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看到他们陷入困境,自然是要伸手帮忙。怎么的,我的这份大礼难道你们不准备收下嘛?这可是给皇上扬名的好机会啊。” 
   “呵呵……裴公子对皇上的一番情意,在下替他领了。不过……”风敛轩的目光幽幽的转向那些被侍卫拦住的人群,“裴公子应该也经常收到礼物,对那些不满意或者有负担的礼物,你会怎么处理呢?想必会如数奉还的。那样的话,礼物就会物归原主了。你今天晚上送的这份大礼,我们是非常不满意的,只能重新退给裴公子了。” 
   这番的羞辱,如果他们一味的忍让,最后的结果只能是让敌人的气焰更加嚣张。既然这样,那么他也不会客气。他也不介意让裴三郎难堪一次。 
   风敛轩说完,清澈的眼眸倏然一变,手中晃动的扇子倏然离手,往裴三郎的方向射过去。裴三郎眼一眯,嘴角一挑,暗自得意的想要拂袖挡开那把扇子。 
   谁知那扇子居然在半途中,偏离了原先的轨迹,折了个弯,便直向站在不远处的尚武飞去,那尚武只觉得有一道厉光向他射来,他打起精神,抽出腰间的兵器……只是那扇子飞行速度之快,在下一瞬间,他全身一凉,下意识的低头一看,这才惊觉的发现自己身上衣服已经被那扇子给震烂掉了。 
   “哗……” 
   那些原本站在街道俩边准备看热闹的百姓,看到风敛轩只用了一把扇子便撕烂了一个彪悍男子身上的衣服,都忍不住发出倒吸声。 
   “快看,那人身上有彪的刺青!”不知谁高喊了一声,大家的目光又齐齐的落在尚武的胸前。果然,在他的前胸至肩部刺着一只呼啸山林的狂彪。 
   彪和虎原来是有着血缘关系,同时也是不共戴天的仇敌。传说彪是母虎一胎只产俩崽,彪便是第三个也是多余的儿子。 
   彪因先天不足多长得瘦小孱弱,全身也仅有一身褐色的绒毛没有虎皮的黑条斑,母虎便不忍这么个儿子,不喂它奶,任凭它自生自灭。 
   虎本兽中之王,被虎追杀遗弃的小彪,当然也成了众兽之敌,倍受凌辱。所以彪一般在哺乳期就夭折,很少能生存下来。 
   可一旦生存下来,那彪竟极其威猛凶残——尽管它在炼狱般的环境里长成,常饿得吃枯叶败草、动物残尸、啃泥土石块、喝污水脏泉。尽管常年老疤新伤不断,为了活命,不得不学会飞山、越涧、爬树、攀藤,与比自己大且凶残的野兽搏杀。 
   它终于煎熬着长大了,征服了生命里种种危难恶劣。而它第一个袭击的目标,便是曾欲致它于死地的生母虎后,紧接着则是被虎后备加宠爱的两位兄长。 
   据说曦宁国的开国皇帝曾是墨宁国的皇子,当年,墨宁国的老皇帝专宠他的大儿子和二儿子,却对老三却弃之如蔽。后来,他第三个儿子带着自己的部下出走,四处征战,最后建立了曦宁国。而“彪”便被奉为曦宁国的圣物。 
   曦宁国的皇帝登基后,第一件事情便是发动对墨宁国的战争。那一场战争,两国百姓都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而至此,这俩国便成了宿敌。 
   据说,曦宁国的男子从他们出身后,身上便会刺上“彪”的刺青。他们从小被灌输的思想也是“踏破墨宁国,夷平墨央宫”。(墨央宫,就是墨宁国皇后所居住的地方) 
   而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尚武身上的刺青已经可以说明一些问题了。 
   原本抱着看热闹的百姓,也因为这意外的插曲,情绪被完全的调动起来。许多污秽之物纷纷向尚武扔来,尚武被几个侍卫扣住,他求助的目光望向站在他不远处的裴三郎。 
   “传本王的令,把裴公子带来的这些人男女分开,把男子带到一处,对他们的身份进行检查。如果一旦发现有曦宁国的人混入,一律关押至水牢。” 
   “是!”有侍卫领命下去执行。 
   裴三郎本来是想给风南洛一个难堪的,哪想到现在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他站在那里,指甲狠狠的戳入肉里,殷红的鲜血顺着指尖流了下来,他仰头盯着站在二楼处地那一个雪衣男子,阴鹫的眼神中闪过广袤的杀意。 
   可恶!如果刚才他还有些不确定这人的身份,现在,他算是可以完全的肯定了。 
   这说话的语气,这气死人不偿命的神态,还有这阴狠狡诈的手段……只有那个“薄命”鬼才做的出来。 
   可恶!不是说他死了嘛,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可恶……老天真是太不公了,什么好的都留给他这个薄命鬼。而他,却什么事情都要靠自己。 
   等等,既然他还活着,那么她…… 
   风敛轩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提高声量,缓缓的说到,“裴公子刚才口中的那些扶不起的阿斗什么的,这话我还是连着和你的这礼物一起退回给裴公子了。”风敛轩细长的双眼弯弯的,眼中流淌着柔和的波纹,清俊的眉宇间透出淡淡的光。 
   “众所皆知,皇上登基四年有余,虽称不上千古圣君,但亦是兢兢业业,不敢怠慢。这四年里,墨宁国鲜少有天灾人祸,百姓们亦是不用为战争苦恼。这江山如果没有皇上,定不会有今天的这番局面。” 
   他微微顿了下,接着说到,“再来说说曦宁国,曦宁国的皇帝只有五岁,一个五岁大的孩子真的能管好他们的国家嘛,本王觉得未必。曦宁国的赋税严重,战争频繁,官员贪污……他们的摄政王不解决内部的问题,却一味的想要向外扩张。请问这俩个国家的皇帝,谁更像是扶不起的阿斗呢?” 
   风敛轩的一席话赢得了在场墨宁国人的赞扬,却让以裴三郎为首的曦宁国人脸面尽失,下不了台。而风敛轩口中的“摄政王”三个字更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一般,直接戳中了裴三郎的软肋,刺得他心口血淋漓的。 
   他承认自己或多或少靠着一些裙带关系爬上现如今的地位的, 
   但是,这曦宁国本来就积下了许多问题。 
   而那老皇帝也是看在他的“治国才能”上提拔他的。至于他现在的妻子,曦宁国的长公主,更是被他的才华折服,才下嫁与他的。 
   这一切说明,他,裴三郎,并不是那种只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现如今,曦宁国的国内的百姓是有些怨言,但就是这样,就更要找个突破点,来缓解国内有些紧张的形势。而“发动战争”似乎成了现在的关键了。 
   风南洛醉酒的头脑,早已被夜风吹醒,他站在那里,身边站着许多侍卫,美名其曰的“保护”他。他知道风敛轩晚上的这番话都是为他这个皇帝开脱。而且他刚才也命令了属下,准备趁乱拨开那几人的衣服。 
   只是,看着风敛轩睨视天下的站在那里,他的一颗心愈发的复杂起来。 
   他当了四年多的皇帝,而他的皇兄也坐了三年的皇帝。 
   他的皇兄总是安慰他说,他会是一个圣君。而他也是按照这个目标在努力着。 
   可是,今晚发生的事情…… 
   他心中却涌起一种怪异的想法,他觉得自己恐怕这辈子都跟不上他皇兄的脚步了。 
   不多时,便有一个侍卫来禀报,“回王爷,刚才那一批人中,有六人身上有刺青,并且他们也已经自己是曦宁国人的身份。” 
   “嗯,知道了。”风敛轩淡淡的点了点头,“把驻守连城的将军传唤过来,这几个曦宁国人就交给他处置。” 
   “是!”侍卫领命下去。 
   “裴公子,今晚的事情就这样吧。但是这里我还有一句话要留给你。”风敛轩勾唇,清澈的眼眸在黑夜中泛出异样的光芒,“犯我者,你可继续。但是犯我妻者,虽远必诛!我们两人的事情,希望你永远不要扯到她身上。”说罢,亦不留裴三郎回答的机会,便直接阖上窗户。 
   一扇窗户,把窗外的汹涌的世界和窗内宁谧的世界隔开。 
   在人前,他是宣王爷。 
   而现在,他只不过是一个女子的丈夫,没有威仪的风范,只有平淡如水的生活。 
   窗内,袅袅升起的熏烟把整间卧室晕染成一股淡淡的幽香。风敛轩回过身子,轻轻的走到床榻边,坐了下来,点开她身上的睡穴,安静的凝视着她的睡颜。 
   PS:今天还有一更。





正文 【特别的爱,给特别的你】


  窗外的世界渐渐的安静了下来,最后归于平静。 
   轻纱帐顶,风敛轩拽过被子,轻轻的把她裸。露在外的身子盖好。一双纤细莹润的手指抚摸着浮在她嘴角的一抹笑意。看她睡的甚为踏实,他嘴角亦是噙着一抹笑意。累 
   俯下身子,在她的脸颊上轻吻了吻,却见她细密的睫毛微眨,唇角又扬了扬。 
   “怎么?醒了?” 
   钱乐乐缓缓的睁开眼,揉着自己迷蒙的眼睛,嘿嘿的笑着,“嘿嘿,刚才你给我盖被子时,我就醒了。” 
   “那你先躺着,我去给你拿一身干净的衣服来。”风敛轩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起身,准备离开。钱乐乐心里有事要和他商量,见他要走,随手一拉,没有拉住风敛轩,身子失了平衡,竟裹着被子滚到床下,摔得极不雅观。 
   风敛轩回过头,眉头轻蹙,赶紧回转过步子,奔到她的身边。“怎么样?没事吧?我不是让你先躺着嘛?” 
   钱乐乐抬头默默的看了他一眼,又默默地低下头,把自己的身子裹在被子里。因为有被子垫着,她身上其实没有什么伤,只是她的身上没有穿什么衣服,所以她的扭动的动作不敢太大。 
   风敛轩莞尔一笑,干脆连着被子一起把她又抱回床上,打趣的笑道,“连你的身子我都看了,还怕我看这个。” 
   钱乐乐摸摸鼻子,又嘿嘿笑了俩下,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扯着风敛轩的袖子说道,“你现在好了,可是,不知道白大妈和忆卿怎么样了,你看我们要不要去把他们接回来。这次我就直接跟他说,你是他老爹得了。”闷 
   风敛轩微微挺直了腰,皱着眉想了下,“嗯,如果没事,我们明天就去。不过……暂时还是先不要把我的事情告诉儿子,等过几日再说吧。” 
   以前听人家说,女婿最难过丈母娘这一关,到他这里的却成了:女婿最难过岳丈这一关了。要把自己的妻子领回家,要和儿子相认,真的是其路漫漫其修远兮啊…… 
   不得不说,在繁杂的朝堂政事前都坦然面对的他,却在见到自己这岳丈时,心里止不住的心慌。 
   他这岳丈啊,真的……太难搞定了。 
   伸手轻轻的揽过她柔软的身子,俯下头,又在她光滑的额头上映下一个浅吻。 
   “阿嚏……”窝在风敛轩怀里的钱乐乐,没来由的打了喷嚏。风敛轩眉头一蹙,连忙重新把她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 
   “阿嚏!”钱乐乐身子一颤,又忍不住的连打了几个喷嚏。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子,郁闷的撅嘴说到,“这不会是谁在念叨着我吧?” 
   风敛轩哑然失笑,安慰着她,这个时候,会有谁这般执着的念叨着。 
   其实吧,风敛轩这话还真是说错了。这个时候,还真有一群人同时念叨着他家“媳妇”,而且还是带着无限悲凉之情的那般“深情”念叨着她。 
   这四天,对钱乐乐他们母子俩都应该算是愉快的四天,但是……对于黑无踪的那几个师弟来说,那恐怕就是各种滋味齐上心头了。 
   小忆卿刚来的前俩天,粉嫩粉嫩的他,赢得一众人的欢心。可是第三天后,他们那个擅长木工的六师弟给小忆卿做了一个弹弓,而这弹弓也彻底宣告了他们痛苦生活的开始。 
   “六爷爷,你做的这个弹弓真好看。”小忆卿端详着手里的弹弓,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睛泛着亮闪闪的光芒。 
   “那还用说,也不看你六爷爷是做什么的。”某个被拍了马屁的人得意的说到。 
   “嗯啊。”小忆卿重重的点了点头,粉嫩的小嘴一张一合之间,把某人哄得心花怒放,“难怪我外公平时总是在我耳畔边夸赞六爷爷你。”(青云门上,正在睡觉的黑无踪摊手表示他的压力很大,他什么时候夸赞过他的六师弟了) 
   “哦,是嘛?你外公真的经常在你耳边提到我。”某人被自己称为“武林第一”的师兄夸赞后,心花怒放,开心不已。 
   “那当然……”小忆卿稚嫩的嗓音响起,紧接着他自己又在心里补充到,“没有”俩个字。 
   “六爷爷,不和你说了。我要赶紧拿着你给我做的弹弓到上山去打野兔,中午回来吃饭。”为了避免自己的谎话被戳穿,小忆卿拿着弹弓在某人面前晃了一下后,便兴高采烈的扭着小身板往门外跑去了。 
   “哎,小黑,那个打不了野兔!”老六在他身后喊道。那个弹弓是他做的,他还不了解,那个弹弓顶多就只能打打鸟儿之类的。 
   小忆卿顿住脚下的步子,回转过身子,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自信的说到,“六爷爷,你放心,我等下肯定能给你抓一只兔子回来的,你就等我的好消息吧。” 
   中午吃饭的时候,众人都到齐,唯独缺了小忆卿。江湖小灵通拘着自己的山羊胡子问道,“小黑去哪里了?” 
   “早上缠着我给他做了个弹弓,说是要去打野兔。”老六接话。 
   “就你做的那个弹弓?就他那小身板?”老五有些不屑的接口道,“老六你怎么不拦着他,这一个小孩子上山万一出了什么事情,我看你怎么向师兄交待。” 
   “小灭灭,我……”旁边的白无影手里捧着一个碗,无精打采的盯着碗底,一双眼睛里充满哀怨。(看来这病不仅没有好,而且似乎更加严重了) 
   “行了,大家都不要说了,我们去找找看吧。”小灵通放下手中的筷子,正要起身,门口突然窜出一个小身影,紧接着,小忆卿便把手中抱着的兔子往某老六的怀里塞过去,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珠,柔声的说到,“六爷爷,这只兔子送给你!” 
   这三人诧异的目光齐齐的落在那只雪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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