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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夫逼嫁:王妃带球跑 完结-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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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短时内,也不能回那个院子里去拿钱,
你说她要是真的去看大夫,那还不知道要被大夫宰多少钱啊。她心疼啊,心疼自己那白花花的银子。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次,她终于当了一次名副其实的“负翁”了。
裴三郎看着她那副明显心疼却又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他勾唇,嘴角的笑容深了下去,“不行,你这脚都肿成这样了,如果为了省点钱,不去看大夫的话,以后万一出了什么事情,看还有谁要娶你,到时看你还怎么赚钱?”裴三郎语气平淡,但是在说到“娶”这个字时,语调不住的冷了几分下来。
钱乐乐撇了撇嘴,龇牙咧嘴的笑着。这点,她才不怕呢。以后她赚了钱,买些男宠回来,这一切不就都解决了嘛。
裴三郎叹了口气,“噌”的一下,直接站起身来,手臂往她的腰上一放,一收力,把她往自己怀里抱了起来,“你不去,那就只能我抱你去了。”
“可是你……”钱乐乐张了张嘴,想了下,终于还是开口说了出来,“你这样抱着我会很吃力的,还不如背我,背着舒服些。”
裴三郎瞅了一眼她背后被风南洛撕掉一块布料的衣服,云淡风轻的说到,“我如果连你你这样的小丫头都抱不起来,那就真的太愧对你的那声大叔了。”
“哦。”钱乐乐撇了撇嘴,轻轻的在裴三郎的怀里拱了拱,找了个合适的姿势,便安静的窝在他怀里,随着他一起往医馆的方向走去了。
医馆。
“大夫,她的脚没事吧?”裴三郎凑到大夫身边,关切的问到。
“她的脚以前受过伤,没有调理好。这次再受伤,无疑使她的病情更加恶劣了。如果这次不好好调理,恐怕会留下后遗症。以后天气一有什么变化,她的脚也跟着天气涨痛起来。”大夫摇着头把钱乐乐的病情述说了一遍。
“怎么这么严重?”裴三郎挑眉,目光回到病榻上躺着的人。
“记得,这次千万要照顾好你的娘子,不要在让她乱动了。”大夫起身,走到桌子边上,提起笔,便写了一个配方。裴三郎侯着大夫旁边,眉毛紧锁着。
“好!”裴三郎也不去管大夫怎么理解他和钱乐乐之间的关系,总之,刚才听大夫怎么一说,他的心便全部扑在钱乐乐的脚上,心里暗自发誓这段时间里一定要好好的照顾她,让她的脚快速彻底的好起来。
钱乐乐瘪瘪嘴,趁着他们俩人在那里说话,她闭上眼睛,原本只是想要闭目养养神,不想这还没一会儿,她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等到她猛然从梦中醒来的时候,她环顾了四周一圈,发现自己依旧待在医馆里,而裴三郎此刻却并没有在她的身边。
“大夫,和我同来的那个人,他去哪里了?”钱乐乐……
PS:关于男主的问题,俺已经在很多地方埋下伏笔了。汗滴滴的,估计我这伏笔埋的只有我自己一个人知道,狂汗……
正文 同甘共苦2(必看之+)
“大夫,和我同来的那个人,他去哪里了?”钱乐乐朝坐在书案上研习医书的大夫问到。
那大夫抬头,望了眼她,又望了下窗外的日头,摸着胡须,想了想,说到,“他托老夫看着你,好像说等一会儿就会回来,你再等等他吧。”累
有了大夫这句话,钱乐乐这才稍微安心了些。她又缩身窝了回去,不想这才瞥到盖在自己身上的那件衣服居然是裴三郎,她抿抿嘴,神色淡了几分下去,没有在说话。
太阳快下山的时候,裴三郎才兴匆匆的从外面奔了回来。看到钱乐乐醒了,他低头认真的查看了她的脚一番,抿唇,很是认真的问到,“还疼嘛?”
“不疼了。”钱乐乐勾唇浅笑,给他一抹放心的微笑。
“那我们现在回去吧。”她眸光闪烁间,似有一道流星划过天幕,璀璨至极的明亮。她怔了怔,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睛,所以揉了揉眼睛,定睛再看,他眼睛已经恢复到平常的明锐。
“好。”她撇撇嘴,点了点头,其实心里想问他,现在他们的院子不是被风南洛那醋坛子给占了嘛,他们这个时候还能回哪里去。不过看着他认真做事的模样,她这话还是没有问出口。现
裴三郎付完药钱,抱着她离开了药馆。天慢慢的暗了下去,呼呼的风吹过来,还是带着几分凉意。钱乐乐窝在裴三郎的怀中,听着耳畔呼啸而过的风,心里哀叹了一句,世事无常啊,昨天她还有一个小窝,还能窝在里面滚床单,现在却什么都没有了。闷
裴三郎走了很长的一段路,最后他的脚步才在一座破败的民居前停住。他低头,带着些许的歉意勾唇对钱乐乐说到,“我身上现在没有多少的钱,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这个地方我下午来过,观察了一番,这个地方偏僻,经过的人很少,所以挺安全的。而且我下午已经把这里收拾了一番,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你住这种地方了。”
裴三作为一个“逃跑专家”,他是俱备了丰富的野外自救经验,所以这次的逃跑对他来说,也只是沧海一粟而已,找个房子避身什么的,对他来说也是很简单啦。只不过因为这次跟在他身边的还有一个女子,而且是他极为看重的女子,他恨不得把自己身上有的东西,都给她。可是现在这环境……唉,他实在是太怕委屈了她。
他低着头,像是个犯错的小孩子在聆听大人教训一般,安静的等着钱乐乐的接下来的话。
钱乐乐瞥了一眼面前那破败的茅屋,茅屋已经很破旧,四面的墙和他们以前住的那院子差不多,也是用黄泥和着稻草做的泥砖,茅草屋的一边或许经过多年的风吹日晒,已经坍塌了一半下去。
钱乐乐撇撇嘴,满意的说到,“这里不错哦。”她这话可是大实话,虽然这茅草屋实在是不咋地,但是对于他们俩人现在的境况,她心里可是算的瓦亮瓦亮的。
她身上是没有一文钱,而裴三郎的钱去掉刚才看大夫的钱,估计也不超过一两银子。现在他能找到这种不用钱而且还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她心里觉得挺值的。
“你喜欢,就好。”裴三郎快速的瞥了她一眼,松了口气,便把她往屋子里抱去。
这屋子或许是因为他打扫过的原因,并没有钱乐乐想象中的那么脏。他把她抱到一个干净的石炕上,拉过一条崭新的被子,轻轻帮她盖好身子。这才挺直了脊梁,站在床炕边,轻声的对她说到,“现在只能暂时委屈你了,不过即使这样,在你脚还没好的这几天,你也不能乱动。要拿什么东西,或者想喝水什么,跟我说,我会帮你的。”
“大叔,谢谢你!”钱乐乐仰头,迎上裴三郎的眼睛,咬着唇瓣,轻声的说到。
“没关系,如果真的要分这清,那也是我要先谢谢你。”裴三郎从她的莹润的眸光里勉强的挣扎出来,又勉强克制住自己的私心杂念,“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俩人可是连在一起的。”
夜深,屋外不知什么时候下去了大雨,冬雨寒凉的有些透骨。
屋内燃着的火堆,明亮而温暖。裴三郎把钱乐乐抱到地上,俩人围着火席地而坐,虽然地上铺着厚厚的稻草,却依旧没有阻挡不住地面传来的阵阵寒意。
“你在等一下,很快的就可以吃了。”裴三郎回过头,对她笑了笑,明亮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让他少了几分严肃,多了几分的俏皮。
钱乐乐抿抿唇,双腿微微弯屈,抱做一团。说实话,这个时候,她可真是怀念自己没有穿越前的生活了,夏天开着空调吃着雪糕,冬天窝在自己的小屋子里,吃着零食,也不是那么冷。现在来到这个地方,唉……
裴三郎看她冷得抱做一团,他便又往火堆上多加了几根柴火,让火烧得更旺些。
“大叔,我们来讲话吧,要不然很闷啊。”为了转移自己的视线,钱乐乐努努嘴,看着燃烧的火光说到。
“好。”裴三郎低着头,又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他沉着眉头,想了下,说到,“你为什么不跟那个王爷回府呢?”
“这个啊……”钱乐乐瞥了他一眼,笑靥如花的说到,“据说风南洛有好多小老婆,在还没有娶那个沐婉词时,他那王府里可是莺莺燕燕一片啊。还好那个沐婉词有手段,能够收服住风南洛,他这才稍微收敛些……”
“哦。”裴三郎垂眸,低声应了一句,“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所以啦,我还是在外面待着好了。”想到风南洛那张脸,钱乐乐便恨得咬牙切齿,他那样的就是一匹种马而已,说不定哪天就得个什么病,然后死翘翘了,让她跟着那死种马一起生活,说不定到时她就会被他给传染了什么病。
“大叔,不要说我,还是说说你吧?”钱乐乐偷瞄了裴三郎一眼,嘿嘿一笑,很是八卦的问到,“大叔啊,你有喜欢过哪一个女子嘛?”
裴三郎心蓦的一慌,漏跳了几拍,手中拿着的木棍便直接掉在地上,他慌忙的拾取那跟木棍,喑哑着模糊的声音说到,“没、没有,像我这样一事无成的人怎么会有人喜欢呢?”
他心里有万分的愁苦,可是却无法直接开口。
她现在的丈夫,是皇亲国戚,
喜欢她的人,好歹也是什么贵族公子。
可是只有他,
他无门无户,根本不知道自己明天的路在哪里?
这个时候,他何苦拉上她来和自己吃苦呢。
“大叔,你太谦虚了。”钱乐乐伸手在裴三郎的肩膀上用力的拍了拍,勾唇浅笑着,“像你长得这么帅的人,怎么可能没有人喜欢呢?你不要骗我,快快从实招供!”
温暖的火堆燃着火焰,一些烧焦的木炭上,明灭着鲜红的火星。裴三郎微微侧过头,跳动的火光便映衬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他低声,似是喃喃自语的说到,“就算喜欢我的人再多又能怎样,我喜欢的那一个人却并不喜欢我。”
他的话说的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钱乐乐给听到了。她睫毛一眨,撇撇嘴,怎么也想象不到像裴三郎这样的帅哥,还会有这么悲戚的一面。不过本着人道主义精神,她觉得她还是应该稍微安慰他下,“大叔,没关系的。喜欢就去追,你不追怎么知道她不喜欢你啊。”
爱情神马的最难以琢磨了,最要讲究先机了。要是每个人都像裴三郎一样,喜欢一个人不说,就闷在心里,那再好的爱情也会跟他说byebye的。
裴三郎没有回答她的话,他抬眉迅速的望了她一眼,看到她那莹润闪着光芒的眸子,他几不可见地顿了下,眼睫微垂,装作若无其事的做着手中的事。
短暂的静默后,钱乐乐以为他不会再回答自己的问题,不想这个时候裴三郎却是忽然的开了口,来了句,“我和她根本不可能。”
“不可能?”钱乐乐挑挑眉,眼波转了一下,不要说她思想很黄很暴力,这不是有前科嘛。风南洛那醋坛子男女通杀的事情可是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当初风南洛不也是隐忍着他对墨御的情愫嘛,对她这个“可疑的情敌”采取了疯狂的报复行为。
现在裴三郎这么一说,她的脑袋瓜连忙又歪了起来。她望着裴三郎,不住的摇头惋惜着,心中却忍不住叹息到,这年头,好看的男人为什么都是gay啊。
“大叔,你喜欢的人不会是……”她俩眼放光,炯炯有神的望着裴三郎,试探性的想要问他是不是gay,可是这话听在裴三郎的耳朵里,却成了另外的一层意思了。
“不,不是,我喜欢的人现在离我很远。”他心一慌,以为钱乐乐看破了什么,于是连忙结巴的回答着,浓密而长的睫毛低垂,给人一种深沉的感觉。
“大叔,我当然知道你喜欢的人不在这里了。”钱乐乐叹了口,垂了垂嘴角,深吸了口气,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对裴三郎说到,“大叔……其实我刚才又想了想了,既然你都说不可能了,那你不如趁着现在的这个机会,把他给忘记了。”
“为什么?”裴三郎眯了眯眼。
钱乐乐轻咬了下自己的唇瓣,想了下,最后才用一副语重心长语气说到,“大叔,其实男人和男人之间互相喜欢也没有什么错。可是……就说风南洛那醋坛子吧,其实他可是男人通杀的哦。他也喜欢男人的,可是他不也还是娶了一帮的老婆回府嘛。咱们没他那么有钱,怎么的你也应该娶一个老婆回家好好过日子吧。”
“什么……你、你……”裴三郎又气又恼,恶狠狠地瞪了面前的女子一眼。他倒是很想把她的脑袋敲开看看,也不知道她那里面装的是什么,居然会认为他喜欢的人是男人。这也太荒唐了!
“我喜欢的是……女人。”屋外风雨依旧肆虐,雨苦风狂,裴三郎说这话的时候,却是掷地有声,铿锵有力啊。
“我知道了。”钱乐乐咋咋舌,低头,表示知错了,可是她的目光却偷偷的往火堆那里瞄去。
裴三郎看她这副低头认错的模样,心里哪里还舍得怪罪她。他淡淡一笑,轻轻拍了下她的肩膀,起身,便往屋里的角落走去,提了一捆木柴回来。眼前的一幕,又让人不住的摇头了……
只见钱乐乐手里拿着一根棍子拨开冒着火星的炭灰,将里面埋着的红薯拔出来,她轻轻的吸了口香气,便伸手要去捡地上的红薯。
“当心烫!”裴三郎心一动,提醒的话脱开而出。
可是,那边钱乐乐的手已经被烫的缩了回去,裴三郎想也没想的把手中的木柴一扔,奔了过去,一把拉住她的手,认真的检查着,她白皙莹润的手指尖微微有些发红,好在没有气泡。
“你没事吧?”他眉头蹙着,担忧之色溢于言表。
“没有怎么的。”钱乐乐给嘿嘿一笑,尴尬的摇了摇头。她心里郁闷的想着,自己最近肯定是犯小人,要不然怎么这么倒霉啊。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他们那些人都口口声声的说着为了社稷,为了墨宁国的江山,必须立后……
PS:今天有些突发事件,更新晚了,不过字数不会少的,来不及等的亲们,可以明天再来看了。还有啦,我这俩章可能写裴三郎的多些,但是主要是给裴三郎找些存在感啊。这俩章对后面情节发展很重要。
而且这文俺还安排了一个很哈皮的人,应该也会很快就登场了,先给他打个广告。
正文 拱手河山讨你欢(必看之+)
皇宫,灯火辉煌。风敛轩坐在书案上,望着案上堆积如山的奏折失神的看着。他觉得整个人像是要虚脱了一般,十分的无力。
院外大殿门口,跪着一大帮请辞的群臣,那些人打着维护国家社稷,维护黎民百姓的口号,要求他这个君王必须立后。累
立后?
他嘴角冷冷勾起,嘴里、心里都被一种全所未有的苦涩所填满着。自从他登上这皇位后,每个人都告诉他,这江山就是他的,他就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他要对黎民百姓负责,要对满朝的文武百官负责,可是谁能告诉他,事情为什么会是这样的……
既然他是整个国家的操控者,为什么到头来,他的婚姻却还要这些大臣来左右?
人人都说他是个贤明的君王,
可是他这么辛苦换来的又是什么呢?
他连自己想要牵住的那只手,都不能紧紧的抓住。
他多么愿意自己这一生第一次邂逅并且喜欢的女子,就是他这一辈子的唯一;
他多么希望在他大婚的时候,手里挽着的那个女子便是自己以后娃的娘亲;
他多么希望,在自己老的哪里也去不了的时候,旁边还有一个对他絮絮叨叨的老太婆;
……
如果现在他把自己这些想法告诉那帮大臣,他们或许只会把这些当做一个可笑之极的笑话。他是君王,他的后宫注定要妃嫔成群,他的人生也注定要捆绑在那些理不完的奏折,和那些耍手段玩心机的后宫女人之中。闷
然后他便会在这阴森森的皇宫中慢慢的老去,慢慢的品尝着权力的果实,直至慢慢的死去……
大臣们给他挑的那些女子或许也是很好的,只是他自己都厌恶了这个皇宫,厌恶了这种生活,何苦还要拉着她们陪着自己无聊度日着。
他曾经想过这样的一个场面,在他大婚之日,拉着自己心爱女子,会对她说的话,便是:
“我,是这个国家的君王。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如实是合理的,那么你要一,我给你二。即使是不合理的,我一样可以做一个不明事理的君主,满足你。”
现在想想,这真的是可笑又可恨。
可笑,可笑他痴心妄想了,竟然还满怀希望能够掌握住自己的婚姻。可笑他既然这么讨厌皇宫的生活,当初竟然还是接过了玉玺。
可恨,可恨他那昏庸的父皇,为什么临终前会听信一个妖魅女人的话,对他们这帮皇子赶尽杀绝。可恨的是,当初他为什么不趁着那个机会带着他的弟弟离开皇宫呢。
“啊……”他心里烦闷,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他拿起书案上放着的那些奏折,狠狠的摔在地上,满桌的笔墨纸砚也统统的被他的拂袖扫过,滚落在地。
旁边他的贴身太监看到他这副模样,也不敢上前相劝,只是愣愣的站在那里。
风敛轩心乱如麻,发疯般的把一却能摔能砸的字画书籍全部砸掉。等到发泄了一番后,他才又愣着坐回到椅子上,如着魔般的对立在旁边的太监吼到,“跟那帮大臣说去,立后可以,不过要订在明年秋后,而且为了征选到最合适的人,打破规矩,民间女子也可以参加。”
这一次他是铁了心的要和那帮大臣较量下。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些人这次这么积极的上蹿下跳,美名其曰,为了他这个皇帝,其实还不就是想让自己家里的女儿或者妹妹什么的,进宫来参选。
既然他们狠,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气了。
小太监听到他的话后,便急忙的下去领旨了。
“睿王爷到!”随着一声尖细的嗓音,风南洛一身墨灰色的长袍从殿外走了进来,他淡淡的看了眼狼藉成一片的地上,又瞥了眼坐在那里发呆的风敛轩。从身后举起一个酒壶,便走了过去。
“皇兄,我一直想问你,你为什么那么坚持。其实女人都一样,长的好看的可能会让你赏心悦目些,那些不好看的,就更不用说了。”他撩袍第一次不管不顾,直接往地上一坐。
想到他阅女无数,这一次居然栽在一个黄毛丫头手中,他的那颗傲娇的心已经碎了一地。他现在是恨不得直接上前,向风敛轩说到,“皇兄,女人都是坏银,你就随便找一个得了。”
风敛轩抿抿嘴,苦笑的接过酒壶,仰头猛灌了自己一口,直到将酒全部喝光,他这才用袖子随意的擦了下自己的嘴角,垂着眼眸,低声的说到,“这个皇宫太冷了。我要找一个能和我互相取暖的人。”
风南洛看了他一眼,眼中的神情黯淡了几分,他别过头,看着大殿中随风飞舞的帷幔,沉默了许久,复又开口说到,“皇兄,那你觉得……钱乐乐那个女人是你要找的那个人吗?”
风敛轩想了想,轻声的笑到,“我不知道,在她面前时,我觉得自己有些配不上她。”他是皇帝,身后还有很多人需要他负责,而她只是单纯的一个人。所以风敛轩才觉得自己配不上她。
“那万一她不能嫁给你呢?”风南洛眯眯眼,他犹豫着要不要把钱乐乐的真实身份告诉自己的皇兄。如果告诉他了,恐怕他会难以接受,可是如果不跟他说,他可能会这样一直沉浸下去。到真相揭晓的那一天,他还是要受苦的。
“我会用最大的诚意去争取的。”风敛轩站起身,再抬脚的时候,身子已经有些不稳了。她露出一副再也不愿意多话的神情,独自一人走入静谧的宫殿中。
PS:先发这些,其他的还在赶工中。再弱弱的说下,风敛轩和风南洛俩人都摔东西了,你喜欢谁?
正文 倾我一生一世念(必看之+)
第二天清晨,大街上。
一家米柜铺前,一个穿着单薄长衫的男子正站在掌柜面前,卖力的推销自己。那男子二十来岁的年纪,身形修长,白衣素袍,长发只用一只简洁的木簪绾成发髻,容貌俊美。
“掌柜的,你请我吧。我不怕吃苦的,什么活都会干!”听说这家米柜要招搬运苦力,所以裴三郎硬着头皮过来面试了。累
大腹便便的老板睨视了他一眼,连连摇头,很显然他理想中的雇员应该是那种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那种,像裴三郎这般细皮嫩肉的小白脸,他是看不上的。
“脸太白、腰太细、肩膀太单薄……”老板毫不留情的指出了他一系列的缺点,并抬脚准备离开。
“老板,可是我真的能干活!”裴三郎强调的说到,“我以前做过很多活,饭馆小二,成衣铺打杂的、乐坊笛师……”要不是因为他现在手头太紧,家里还有一位等他养,他大可以找那些月结薪水的事情干,不用在这米柜老板前这么卖力。
“不行,不行!”米柜老板伸手把他支开,不管他以前做过再多的事情,现在他这个老板就是看不惯像裴三郎这样的小白脸,尤其是他家里还有一位貌美如花的夫人。他拒接给这种小白脸工作的机会。
裴三郎从米柜那里被赶出来后,便一个人在大街上开始漫无目的的徘徊起来了。路过一家包子铺,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里面的钱只够买俩个包子的。闷
他是今天很早就跑出来的,他要找份薪水日结的事情来做,要不然他们俩个人估计要饿死在那茅草屋里。虽然这种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他以前经常过,可是现在不同。
他还有一个人要带,他实在是不想让一个女子跟着他过这种吃不饱饭,睡不好觉的日子。
仰头望了下阴沉的天空,又眷念的瞥了眼刚出笼热气腾腾的包子,
他撰了撰口袋里的钱,最后还是抬脚往包子铺前走去。
“老板,给我来俩个包子。”他说着话,有些发颤的把手中留有他余温的钱递了过去。
“好嘞!”
留有质感的几文钱换成了怀中俩个热气腾腾的包子,裴三郎低垂着眼睛,往回走。
天上的雪花,不知道何时开始零星的飘落,洁白无瑕的雪花,飘荡在茫茫的大地上,似是要覆盖大地一却的肮脏。街道边不少饭铺酒馆也开张起来,街上的过往的行人匆匆的往回走。
裴三郎轻皱了下眉头,加快了脚步。他的前面就是京城最热闹繁忙的烟花地带,京城最好的青楼酒馆都在这条街上。这里是妖娆和妩媚的地方,也是充斥着人世间最原始yu望的地方。
对于这种地方,裴三郎心里是相当排斥的。从小他就在这样的地方长大,目睹太多的事情后,他骨子却非常讨厌这里的污秽肮脏。
加紧了脚步,就在他快要走出街道时,一个中年男子拉着一个相对年轻些的小伙子快步的从他身边跑过。
“慕云楼真的肯花那么多钱,请乐师?”年轻的那小伙子慌张的问到。
“这还有假,红榜都贴出来了,还能骗人嘛?”另外一人回答道。
裴三郎的脚步微微顿了下来,他撩袍,回转过身子来,望着那俩人离去的背影,明锐的眼睛半眯,缩在袍袖中的手中微微动了一下。
他蹙眉沉思了下,最后还是跟在那俩人的身后,到了慕云楼的大门口。
大门前已经围了好多人,裴三郎上前几步,勉强在人群中挤出了一条道,凑了过去。大门上面果真贴着一张红榜,榜上写的大意是,慕云楼的花魁水幽寒要找一个乐师,教她弹琴。应征成功者则包吃包住,每月还有十两的现银。
裴三郎怔着眼看着那张红榜,心里踌躇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跟着人群踏进了慕云楼里。
慕云楼后面的大院子里套着一个小院,而这便是他们今天要来应征表演的场地了。待裴三郎一群人到的时候,这小院子里已经有一拨人正准备离开,看他们灰头丧气的样子,裴三郎心里暗猜,他们这些人是没有应征上。
他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看着台上那一个个应征者弹奏着他们擅长的曲目,他不免有些感慨。以前偶尔在书上看到伯牙钟子期的高山流水,他心心向往之。
那段时间里他非常迷弹琴,常常一个人抱着琴,跑到山上或者幽谷那里。
可惜这世间伯牙常有,钟子期却未必有。
他终究是没有遇到能和他共谱“高山流水遇知音”的钟子期。
而他,现在却不得不靠这个为营生。
因为每人只试弹半曲,所以很快的便轮到了裴三郎。他撩袍走到台上,目光轻扫过底下的人影,纤细莹润的手指搭在古琴上,一个微拨试了试调子,找了下感觉。
他的手指突然一动,一串清亮的琴音蓦地响起,琴声织成碗里丝雨细如愁。银河冷落,一叶飘零,刹那间仿佛一阵风吹过,吹散满天的云雨,明月当空,春花灿烂。
众人正陶醉其间,突然他的琴音一转,一股莫名的伤感从琴声泛了出来,满满地堆在众人的胸口,升上来,堵在喉咙口,咽不下,吐不出……人世间一切喜怒哀乐仿佛都在他那空灵曼妙的琴音中了。
满院子的人宛若置身于瞄曲缭绕之中,感情的潮水,随着乐音的变幻而不断的起伏跌宕着。
忽然一个响彻高空的乐音陡然下降,琴音也便在此刻戛然而止。
裴三郎撩袍站起身来,众人这才从美妙的弦音中回过神来,小院子里顿时被夸赞声淹没。
帷幔内,一个戴着一层白色面纱女子小声的对着站在一边的贴身丫鬟轻轻的说了几句话,那丫鬟点了点头,便从那层帷幔内走了出来。对着大厅上众多应试的人宣布到,“我们家姑娘决定,此刻应征者胜出的是——”
裴三郎缓缓的从慕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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