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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擒妻记-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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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上的孔雀翎便是时光通道,它能把你送来也就能把你送回去!不过还需要一个神介帮你守护时光之门!”
  “有你帮我守护便可!”云君道。
  “我要帮你开启时光之门,守护之人必须是其他人!”
  云君想到第一次见到花无影便是戴着这孔雀翎,“叫花无影守护如何?”
  “正和我意!”
  墨凌玄和云君回到地府,夜已极深,只听见雪飘零之声,墨凌玄推开寝宫大门,一个紫衣女子扑过来抱住墨凌玄道:“凌玄哥哥,你去哪呢?担心死我了!”
  墨凌玄轻轻推开如烟,道:“如烟,你怎么在这?”
  “我叫如烟姑娘回子衿殿,她却担心殿下不肯回!”花无影不知从那冒出道。
  “天色已晚,如烟你还是先回子衿殿吧!”墨凌玄道。
  “我先前只是担心凌玄哥哥,既然哥哥回来了,那如烟便先回去!咳咳咳!”如烟连忙用手绢捂住唇轻咳起来。
  云君挑了挑眉:“天色这么晚,墨凌玄要不你送送如烟吧,一个姑娘家走夜路不安全!”
  如烟柔柔道:“我自己回去就好!”
  墨凌玄道:“也好,路上小心!”
  如烟咬了咬唇,楚楚可人不已,“凌玄哥哥,云君姐姐,如烟先行告退!”
  “要不我送如烟姑娘回去吧!”花无影冒出一个头道。
  “花无影,你还有任务,子衿殿离这不远,如烟可以回去!”墨凌玄道。
  如烟愣了愣,大概未曾想墨凌玄会对她这般冷淡,临走之时不忘幽幽看了眼云君,那一眼不知藏了多少不甘多少嫉妒。
  “花无影,有件事要交给你!……”墨凌玄转过身道。
  “什么,叫我守护时光之门,我肯定做不了!”花无影跳了起来,却迎来墨凌玄冷冷一瞥,弱弱道:“那个,我试试吧!只是我拿这孔雀翎会被地火焚烧的!”
  “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跟云君结个契约便可!”墨凌玄道。
  ……
  九十九根蜡烛点亮了整个殿堂,墨凌玄双手握住云君的双手盘坐在大堂中间,十八盏莲花灯将他们围住,花无影手持孔雀翎站在殿的最东方。
  一声鸡呤划破了沉静,窗外开始变得蒙亮,慢慢的光线越来越强,花无影突然推开窗,第一缕曙光照了进来落在花无影手里的孔雀翎上,孔雀翎顿时被染成金色,墨凌玄蓦然睁开了眼,食指一弹,竟有无数的血珠从他指上飞出,那血珠串成一条线连到了孔雀翎身上,孔雀翎从金色慢慢变成血色,温暖的晨光照在这条血珠上,血珠慢慢膨大起来,竟化成了一条血色的通道。
  墨凌玄在云君额上画了个符咒,深深地看了眼云君道:“等我!我会去找你的,云君!”
  云君的身子便如同鹅毛一样飘了起来,正往那条血道飘去,云君大喊道:“我在樾阙国……!”话还没说完,人便化成一道光,消失在殿堂里,只留下满堂的金色的光。
  墨凌玄起身来,绝世的容颜上在金色晨眼里呈现出一丝苍白,“我会找的你的,云君!”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期看点:云君与白子清生死对决!!!

  ☆、破阵

  云君只觉一道强光袭来,连忙伸手挡住那强烈的亮光,待光消失后云君才松开手,却已是黑夜。
  山风冷冷地吹着,云君环顾四周却见黑夜茫茫,云君一时不知身在何处。一道闪电划过天际,云君便见不远处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雾,定睛一看,那里是白雾,分明是无数的蚀骨幽灵组成厚厚的墙壁,云君抽出秋水剑朝那些蚀骨幽灵划去,“白雾”破开一道口来,只是很快又弥合起来,那些蚀骨幽灵好像发现有新人过来,便往云君扑来。云君一边斩杀一边焦急唤道:“墨凌玄,你在这吗……”
  却并未听到回应,云君也顾不得这蚀骨幽灵如何蚀骨,挽起一个剑花,人和剑化成一道闪电往那“白雾”里刺去,剑在一处顿住了,云君人也被顿住了,只见白子清正站在她跟前,食指夹着她的秋水剑。
  “云君,你要杀我吗?”白子清有些忧伤道。
  现实里的白子清不会用剑更不会挡剑,他不是那个白子清,云君并不抬头只道,“是的,我是要杀你!”
  “你这般低着头,如何杀得了我?”白子清淡淡道。
  是的这般低头如何杀的了他,云君,他只是你心里的一个魔障,你一定能杀的了他的。
  云君抬起头来,却触到白子清幽黑如漩涡的眸子,人便被吸引住。
  “云君,云君,我是你的白子清,我好孤独寂寞,你留下来陪我可好!”
  白子清的声音那般动人那般诱人,就像母亲哄小孩睡觉般轻柔令人沉醉,云君身子却好像被定住一般,手里的剑滑落下来,就在坠地的那一刻,云君忽然握住秋水剑,往自己右臂狠狠一刺,血从秋水剑上流了下来,这是秋水剑第一次尝血尝的是墨凌玄的血,第二次尝血未想竟是自己的血。
  云君从衣上撕下一块白布蒙上双眼,“墨凌玄他们在哪?”
  白子清大笑,道:“我的云君,你对别人那么狠,对自己也不含糊!”
  “我在说一遍,墨凌玄他们在哪?”
  “告诉你又如何?他在那了!不过很惨,哈哈!”
  白子清袖子一挥,那些蚀骨幽灵散开来,云君扯下白布却见墨凌玄正被一个蓝色光环包围住,血染红了他脚下的土地。
  “你把他怎么了?”云君心在泣血。
  “我没把他怎么样,是你,我的好云君,你那一剑可是穿心剑,他为了你救你竟动用了神之力,在这个地方即使你没刺那一剑,动用神之力也是死路一条!哈哈!”
  云君打了个踉跄,动用神之力竟是死路。
  “我的好云君,这都是你的功劳!哈哈!啊……你,你怎么能杀的了我!”白子清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插在胸口的剑。
  “你因我而生,因我而死!”云君抽出剑,白子清整个人化成一阵烟云,整个莲月山震动起来,无数的烟雾弥盖过来。
  云君扑到墨凌玄身侧,死死地抱住墨凌玄,待烟雾散去后,却见太阳高照,她和墨凌玄正坐在一丛林中,马车仍在,只是马不知去哪里了,只留下挣断的缰绳。
  云君抱着墨凌玄跪在地上,血正从墨凌玄的胸口滴落,染红了云君的白衣,云君从草地里找出白茅根、地榆,把这些止血的草药咬碎敷在墨凌玄的伤口上,待血止住后,云君才把墨凌玄抱上马车。一粒红色种子滚落在车辕上,颜色像极了彼岸花的颜色,云君俯下身去捡,却怎么也捡不起来,云君这才发现她的手一直都在抖。
  云君稳了稳心神,这才把那颗种子拾起。云君深吸一口气,须尽快带墨凌玄医治,只是这荒郊野外的,又如何寻到到郎中?
  云君记得他们从安宁国出发没走几个时辰便到这,如果一直往回走,也一定能走到安宁城。只是现下马早已不知去向,云君只得自己拉着马车一直往南走。
  待夜笼大地之时,云君终于来到一小镇,手里起的泡已被拉破,露出模糊的血肉来。
  镇里的人一见浑身是血的云君,都纷纷避开来,云君一脚踹开街上的一条大门,屋主还来不及躲,便被秋水剑架在脖子上,云君冷冷道,“带我去见郎中!”
  “是!是!少侠饶……绕命,我这就带你去见郎中!”那屋主吓得不轻。
  好在郎中离他家不远,没走几步便到了,“少侠,这便是……郎中家,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云君抬头看了看,屋檐上悬着块“妙手回春”的大匾,药香正从门缝里飘出,云君移开剑,那屋主连滚带爬地逃开来。
  云君推开门,便见一老郎中坐在屋里,那郎中一见云君浑身是血,便道:“少侠哪里受伤了?”
  云君摇了摇头,“我没受伤,是我朋友受了伤,他正躺在马车里,郎中你帮我去看看!”
  老郎中随云君走到屋外,只见屋外停着辆没有马的马车,云君掀开车帘,车里光线昏暗,老郎中对着屋子喊道:“郭子,拿一盏等来!”
  不一会便见一个十三四的少年从屋里拿了一盏灯出来,橘黄的灯光下,老郎中一脸凝重,头不断摇着。
  云君急道:“郎中,我朋友伤势如何?”
  老郎中叹了口气,道:“你还是给他准备后事吧!”
  云君一怒:“你这庸医若瞎说,信不信我一剑杀了你!”
  老郎中并不畏惧,只道:“他中的是穿心剑,而且失血过多,能活到现在已是奇迹了。”
  “你若不把他治好,你就一起陪葬吧!”云君说的极缓也极冷。
  那老郎中叹道:“恕老朽无能,救不了他!”
  郭子见云君全身是血,神色阴冷,担心她真的一念间把他爷爷杀了,便怯生生道:“少侠,我爷爷救不了,你可以去找鬼医,他一定有办法!”
  云君一听眉头一动,“鬼医在哪?”
  “鬼山上!”
  云君收回剑,拉着马车离开了老郎中的屋子,没走多远,便听老郎中道:“郭子,你不该叫她去找鬼医的!”
  “可是她要杀了爷爷!”郭子脆生生道。
  “唉!”
  云君并没回头,去镇子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买了匹马,拦住一对过路的夫妇问道:“请问鬼山怎么走?”
  那夫妇一听是鬼山,神色畏惧道:“公子,鬼山你可不能去!那可是人间地狱!”
  云君平静道:“我夫君受了伤,我要去找鬼山找鬼医医治!”
  夫妇二人看了看云君,见云君容貌岂是人间男儿能比,想来应是女扮男装游走江湖之人。
  “姑娘,这鬼山你真的不能去,而且即使你闯过了鬼山,鬼医也不一定会医治你夫君,听说只要鬼医一不高兴,就会吃掉求医者!”
  “他生,我生,他死,我死!”
  夫妇二人见云君神色坚决,便指着前面的一条岔道道:“顺着这条路走,过了一条江便是鬼山了!”
  “多谢!”
  夫妇二人望着云君离去的背影,不禁摇了摇头,如此姿色若换成女装那是何等的妆容,可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看点:鬼山神秘诡异,云君险些丧命……

  ☆、鬼山

  月色朗朗,波光粼粼,一条宽阔的大江横在云君面前,云君举目望四下并无船只甚至连个人影也不曾看见。
  云君便徒手把车棚给拆了下来扔到江里,车棚都是木头做的很快浮出江面,木板虽薄了些但载个墨凌玄还是没问题的,她潜入水里推这车棚过江远远比她背着墨凌玄过江轻松的多,就在云君准备把墨凌玄放入车棚时,远处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云君抬头看去,只见月辉里一叶扁舟缓缓划来,舟水相击发出“哗哗”之音。
  划船之人头戴斗笠,整张脸被阴影所覆盖看不清轮廓,云君按住腰间的秋水剑,道:“你是船家?”
  那人并不答话,只用鱼竿敲敲船身示意云君上船,云君冷冷道:“把帽子摘下来!”
  那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头长长的的秀发,竟是一位十七八岁的少女,云君细细打量那少女一番才把墨凌玄抱上船。
  岸的另一头,是一座乌黑的山,云君问道:“前面那座山便是鬼山吗?”
  那少女只是点点头并不说话,估计是个哑巴,云君便不再发话,只是瞧着对面出神。
  船划到江中时,对岸的景色能看出个大概的影来,只见些光秃的石头,云君眼微眯,秋水剑“刷”的一下缠上了那少女的脖子,“你究竟是何人?”
  那少女眨巴眨巴着大眼睛,极其的无辜看着云君,云君冷冷一笑:“这里里外外并未见人家,你一姑娘家怎会在这荒郊野外!”
  那少女突然温柔一笑,云君一凛,右手一挥,准备生擒此女,只是手还没碰到那少女,左手便被什么牵制住,云君低头一看,手腕上不知何时挽着圈墨黑的头发,就连出剑的手也被挽上厚厚的头发。
  “啊!啊……啊……”一阵动听的音符从少女口中发出,如水过玉佩,动听悦耳不已让人忍不住沉沦。
  舟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已无人驾驶,舟上的云君目光呆滞地看着水面,舟上的小姑娘不知何时长出一条长长的鱼尾来,鱼鳞正在月下闪闪发光。只见她坐在舟上,尾巴一半露在舟上一半侵泡在水里,此刻正欢快地拍打着水花,那姑娘一边唱着歌一边用紫玉梳梳着她长而顺的秀发,那长长的秀发随水飘荡宛如一簇簇水草在水里流动……
  “云君,云君,这是水妖的歌声,快关闭五官!云君……”一阵呼唤声好似从天边传来。
  那是花无影的声音,云君一震,“无影,你在哪?”
  “我在你口袋里!”
  云君低头却见口袋里只有一颗红色种子,云君小心拾起那粒种子,“是你吗,无影?”
  “嗯,我的法力殆尽,只能恢复原形。”
  云君心里一阵难过,若非因为她花无影也不会成现在这等模样。
  “水妖胆子其实很小,你吓唬吓唬她,她就不敢缠着你!”
  那水妖终于把头发梳理清楚了,歌声便停住了,转过身来开始打量起云君来,一会摸摸云君的头发一会又拈拈云君的脸蛋,玩了好一会便有些腻了,凑上前来想吸云君的元气,哪知待她一靠近,云君猛然长啸一声,那水妖顿时被吓得躲进水里不敢再出来。
  云君划着小船来到对岸,岸上只有些光秃的石头,一只猫头鹰“嘀咕,嘀咕”地叫着,好不凄凉。
  云君抬头看着像锥子的鬼山,一股阴风迎面吹来,“无影,这鬼山这般陡峭怎么上去?”
  半饷未听回应,云君低头一看,种子还是种子,安静地躺在云君的袋里,刚才难道是她的幻觉,一粒种子怎会说话呢?
  鬼山无人问津,并没有直接上山的路,再加鬼山山陡石翘灌木丛生无疑又给登山者增加不少难度。
  云君解开腰带把墨凌玄捆在背上,如同猿猴一般攀附着岩石而上,岩石多菱角,云君的手常被菱角刺伤,几乎是一掌一血印。
  只是这鬼山是何等的高耸,攀了两个时辰才攀到半山腰,云君已经疲惫不堪,不得不坐在一块岩石上休息片刻。
  云君解下身上的腰带,把墨凌玄放平在石上,想给他喂些水,只是水到嘴角又全部流了出来,云君只得深吸一口水,再把水渡过给墨凌玄,墨凌玄这才咽下几口水,“墨凌玄,这条命是我欠你的,无论如何也要把你救活!”
  “嗷嗷!!!”一阵凄凉的狼叫声传来,云君站起身来,这鬼山上难道还有狼?
  月不知何时已躲入乌云,四周陷入了漆黑,只见不远处闪着绿光的眼睛正朝这边走来,山石被踩的咚咚作响,云君抽出秋水剑。
  “嗷嗷 !”又是一阵长嚎,云君脚下的岩石也被震得颤抖。
  月终于露出一觉,云君定睛一看,正上方有两头比巨象还大的巨狼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狼牙在月光下渗着蓝光,鼻子间呼出的浊气鼓动着两边的草木,云君眼神一冷,身上散发的杀气竟让两只巨狼不敢靠近。
  人,狼僵持,云君手上的血正一滴滴往下掉着,那血颜色那般漂亮诱人,两只狼又如何能抵制住?两狼竟同时后脚一登双双扑来,纵是云君剑术高超,杀技过人,只是面对两只如此庞大凶残的恶狼也显劣势。
  退无可退只得迎剑而上,云君把全部力气注在这一剑上,一剑定输赢,若是一剑不能同时刺杀两只巨狼,他们势必会被狼所伤。
  剑刺破狼喉咙,刺的如此用力,狼骨也被刺裂开来,剑深深卡在狼骨里,竟一时拔不出来。另一只狼扑了过来,云君若是让开,狼便会扑上她身后的墨凌玄。
  云君一咬牙,伸手便抱住那狼头,那狼扑的如此凶猛此是人能抵制住的,云君被扑倒在地,狼口一张,便往云君头咬去,云君手紧紧撑住狼嘴,僵持间,只听“哗”的一身,他们身下的岩石承受不住重量,从山间滚落下来。
  云君想去护住墨凌玄已经来不及,他们随着岩石一起滚落到山下,云君被摔的头破血流的,脚也受伤了。
  “墨凌玄,墨凌玄,你在哪?”云君慌张道。
  却见不远处石头堆里露出紫色的衣角,云君扑过去,一边挖着石头,一边大喊,“墨凌玄,你可不能死,你死了我怎么办,我们可是有婚约的!”
  待到石头搬完,便见墨凌玄灰扑扑地躺在那,灰尘把他脸盖住几乎看不清鼻子眼睛,云君有些颤抖地往墨凌玄鼻间探去,一丝若有若无的鼻息拂过云君的食指,还好还活着,只是如此风华无双之人,竟因为她而沦落成这等模样,云君忍不住落泪。
  “呜!呜!”一声低沉的□□声传来,云君寻声望去,只见那巨狼被压在大石之下动弹不得,刚才还凶猛异常的巨狼此刻正可怜兮兮地看着云君。
  “呜呜……”那巨狼对着云君又发出可怜兮兮的求助声。
  云君不知为何竟站起身来,帮巨狼移走石头。
  那狼站起身来,抖动身子,身上的泥土溅了云君一脸灰,又是对着月亮一声长嚎,便走到云君身边,人狼对视。
  云君按住秋水剑,在这平地上,又是一只狼,杀它也不过是几招之内的事。
  未想,那狼突然蹲下身来,嘴里发出“呜呜”的亲昵声,尾巴不停地拍打自己的背部。
  云君迟疑道:“你是叫我坐上去吗?”
  那狼又发出“呜呜”声,还把头不停的噌云君的脚。
  云君有些艰难的抚摸一下那巨大的狼头,那狼乘机噌起云君的手来,云君忍不住一笑。
  云君把墨凌玄扶在巨狼的背上,云君一手扶着墨凌玄一手抓着巨狼的耳朵,那狼见他们坐好,便“唆”的一下攀上一块巨石,云君耳边传来“嚯嚯”的风声,岩石正往云君后方退去。
  一间木屋出现在云君的视线里,巨狼便在这小木屋旁停了下来,待云君和墨凌玄下来后,便“唆”的一声消失在黑夜里。
  木屋是寻常百姓家常见的木屋,只是只身一间在这鬼山之上,便不那么寻常了。云君想着可能鬼医也只是个普通的医者,只因住在这鬼山之上,也被染上了诡异色彩。
  “吱嘎”一声,门无人自开,一股阴冷的冷风从木屋灌出,似带着坟墓里阴冷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云君站在屋外,恭敬道:“在下云君,特来拜访阁下!”
  “请进!”一个苍老幽邃的声音从屋里传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看点:美艳鬼医诱惑墨凌玄……

  ☆、鬼医

  屋里漆黑一片,云君按住腰间的秋水剑,背着墨凌玄踏入屋子,门“啪”的一声自己关了上来。
  云君摄住心神道:“在下云君,特来求医!”
  一盏灯点亮起来,灯旁却无人,橘黄的灯光映亮了整个屋子,只见屋子墙壁上挂着三排人面,每张脸上都露着满足的笑靥,另一边墙壁上挂着各种人体部位,有手有脚眼睛耳朵……
  “你受伤呢?”冷不防冒出一个声音,云君吓了一跳。
  云君回过身去,却见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位老者,那老者高的出奇也瘦的出奇,几乎是皮包骨。
  “我没有受伤,是我朋友受了伤!”
  “不,你手也受了伤,你的血闻起来好香好香!闻着我就饿了!”那老者从茶几上的茶壶里倒出一杯猩红的液体,“咕咚咕咚”喝了个精光,干裂的唇上不小心沾了一滴,那老者舌头一伸便舔的干干净净。
  云君强忍着恶心道:“我朋友受伤了,你能医吗?”
  “你把他放下来让我看看!”
  云君把墨凌玄放下,那老者也不把脉只把那枯藤的老手往墨凌玄上方扫过道:“穿心剑,妄动法力!”
  鬼医终究是鬼医,即使行为古怪了些实力不可小嘘。
  “你能救吗?”云君有些急道。
  “有些难,但还是能救,不过你要拿一样东西来换?”
  “什么东西?”
  “你看到墙上挂着的东西了吗?这边是求医失败的,因为他们身上没有我想要的东西!”老者指着那挂满脸的墙壁道。
  “这边是求医成功的!”那老者又指着挂满人体组织的墙。
  这般说来,不管求医成不成功她都要留下些什么,脸或者身上某件器官。
  “我身上有你想要的东西吗?”云君问道。
  那老者眼睛好似闪着绿光一般:“有,你的血!”
  “多少?”
  “全部!”
  一把剑架在那老者的脖子上,云君道:“现在呢?”
  “不仅要全部,还要加你这张脸!”老者笑道。
  云君的手微微一动,老者脖上留下一条细而长的血痕来,如同枯萎的花草里盛开的一朵蔷薇颓废而美丽,老者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剑?”
  云君冷冷道:“只给你三碗血,你必须把这人救活,否则这墙上也会挂上你的脸!”
  “你威胁我!”那老者散发出一股强烈的阴气,原本跳跃的灯光好像静止住了,墙上的挂着的脸谱表情也变的奇怪起来,眼睛里闪着兴奋邪恶的光芒,好像一场精彩的话剧就要上演。
  “是,又如何?赶紧给他医治!”云君手中的剑又加重这份重量,血珠溅落下来,沾在秋水剑上。
  时间好像静止住一般,老者未动云君未动,只有那鲜红的血液正一滴一滴滚落在秋水剑上,这是一场心与心的战斗,终于那老者有些吃疼的皱了皱眉,“我只是鬼医的仆人,鬼医明日才回来,你要不先在这住下,等明日鬼医回来再医治。”
  “你就是鬼医,要不你怎么知道他中了穿心剑和妄动法力!”云君不为所动道,手中的剑仍稳稳地架在那老者的脖子上。
  那老者摇头道:“我能做的只是了解病情,鬼医才能医治你的朋友!即使你现在杀了我,我也没法帮你朋友医治。”
  云君秀长的眉一蹙,只得收回剑道:“也罢,我们今晚先住在这!”
  老者一手端着油灯一手并拢微曲挡在油灯前以减轻风的力度,即使这般橘黄的灯光仍在黑夜里一闪一闪的,仿佛一不小心便会灭了一般,那老者终于在一间门户刻着花草的屋子停下,“到了!”
  那老者推开门,一股花香扑鼻而来,只是房间四周并不见花草,难道是这门户上的雕刻的花散发出来的香味?
  云君一眼便把屋子扫完,不大的房间,只摆着一张刻着龙凤图文的檀木床和一张雕着百鸟朝凤的梳妆台便再无其他。
  “今晚你们住这,明早鬼医就会回来!”说完老者便把灯留在梳妆台上,离开之际还不忘帮云君带上门。
  云君把墨凌玄放在床上,从包里掏出水壶来给他喂了些水,自己却舍不得喝上一口便放回原处。
  云君盘腿而坐,剑放在膝盖上,墨凌玄睡她身旁,云君叹了口气,不知明日又是何等情景,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不知过了多久,灯突然灭了,屋里漆黑一片,云君仍一动不动地坐在床上,门悄无声息地开了,就在此时一阵剑光闪过,只听云君冷冷道:“你来这做什么?”
  “灯没油了,我给灯加点油!”那老者道。
  “加好了吗?”
  “加好了。”那老者回道。
  橘黄的灯火又亮了起来,云君收回剑漫不经心道:“刀剑无眼,你就不怕身上多个窟窿!”
  “是,是!我不饶您休息!”老者退去。
  云君一夜未眠,静静守在墨凌玄身旁。
  ……
  一股浓浓的香气袭来,随后便一串“咯咯”如铃铛般的娇笑声传来,一个身穿红纱的绝艳女子破门而入,那红纱轻薄无比怎遮的住那丰满诱人的娇躯。
  云君身为女子只觉看她一眼都觉热血沸腾,若换成男子又会是怎样的场景,云君忽然忆起昨晚在木屋里看到的一张张满足的笑脸。
  “是你们求医吗?”那女子开口道,声音酥的能溶掉人的骨头。
  云君轻咳一声道,“是我朋友要医治!”
  那女子拂开墨凌玄的面上的头发,吃吃笑道:“好俊俏的脸蛋!”
  云君道:“我朋友伤的很重,能医治吗?”
  那女子的手在墨凌玄脸上来回抚摸,“能,当然能,我倒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看看他神龙活虎的样子。”说完又吃吃笑道。
  云君突然有些厌恶这笑声,只道:“有劳鬼医!不知何时可以救我朋友?”
  那女子手解下墨凌玄的衣带,“当然是现在!”
  墨凌玄的紫衣慢慢褪去,露出强健的肌肉,那女子的抚摸着墨凌玄的胸膛,惊喜道:“多强健的身躯!呵呵,我好喜欢怎么办?”
  云君并不搭理,只希望她能如她所言快点治好墨凌玄,只要墨凌玄一醒,她便马上带他离开这。
  那女子从袖中掏出一瓶描着牡丹花的药瓶来,瓶口一揭,一股浓浓的花香飘来,那女子把那透明的液体往墨凌玄的伤口一倒,那伤口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复合。
  那女子又掏出一瓶蓝色药瓶,倒出些蓝色粉末往墨凌玄头上撒去,便没其他动作只坐在床旁细细把弄起墨凌玄的墨黑的秀发来。
  云君抱剑立在床边,眉头紧锁一线。
  “咯咯!你舍不得?”那女子玩味地看着云君。
  “舍不得什么?”
  “他,床上的男人!”女子染着豆蔻的食指轻轻划过墨凌玄的嘴唇,“这般性感,难道舍得?”
  “舍不舍得也要看他能不能醒!”云君冷冷道。
  “咯咯……他不仅能醒,而且还会比以前更勇猛!只可惜了我那瓶回神粉,不过为了他也值了!”
  云君叹道:“若能醒一切都好办!”
  那女子突然身子一侧移到云君跟前,眉眼里藏着说不尽的风情与戏谑,“你就不怕他醒后不愿跟你下山?”
  “那是他醒后的事,我只负责救他!”
  “咯咯……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他醒了!”
  云君半信半疑地往在床上一看,只见墨凌玄好看的眉微微一动,随后便睁开眼来。
  “墨凌玄,你醒了!”云君大喜道。
  墨凌玄只是淡淡地扫了云君一眼,便把视线放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的红纱不知何时已褪下一半露出诱人的胴体来,薄细的红纱正与墨凌玄的紫衣叠在一起,墨凌玄一瞬不瞬地盯着那女子道:“云君你能出去吗?”
  云君一愣,看着墨凌玄极其认真道:“你确定是要我出去?”
  墨凌玄道:“是的!”
  云君紧握拳头,指甲已扣入肉里却不自知,表上却笑的极其清淡,“也罢,我这就出去!”
  “云君”,云君走到门口,突听墨凌玄唤道。
  云君惊喜的回头,只听墨凌玄道:“请帮我们把门关上!”
  云君把门狠狠地带上,里面传来一阵阵娇笑声,“慢点,你慢点……”又听到衣布撕碎的声音。
  云君再也听不下去,飞奔出木屋,屋外的阳光有些刺眼,云君只觉自己又累又饿又渴,掏出水壶咕咚咚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并把那水壶狠狠地踩了无数脚才踢下山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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