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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擒妻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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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本作品来自互联网;本人不做任何负责】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书名:丞相擒妻记
作者:安如玉

文案
云君是个奇怪的人,明明是女子却爱穿着男装到处晃荡;

明明酒量也不过比酒杯大点却好酒贪杯常常醉倒在别人家的酒窖里,酒窖的主人气不过把她扔到猪圈里也不止一两次了;

明明长相偏斯文却是个欺街霸市的主,樾阙国的恶霸见到她也要绕路而行,听说这次她还把樾阙国的丞相给劫了……

内容标签:恩怨情仇 穿越时空 仙侠修真 灵异神怪

搜索关键字:主角:墨凌玄云君 ┃ 配角:白子清如烟 ┃ 其它:仙侠穿越



  ☆、饯别

  一辆破旧的马车摇摇晃晃走在大街上,奇怪的是马车上并未见马夫,马车的主人躺在马车里任马自行,街上的百姓见到此车并未有奇怪之感,反而纷纷给马车让出宽阔的道来。
  马车终于在一间老宅子门口停下,此刻已夕阳西下,云君的肚子开始咕咕乱叫,云君迷迷糊糊地抓了个枕头压在肚子上以缓轻饥饿之感。
  “唉!”一声叹息惊得云君险些坐起来,借着夕辉云君才看清马车最里面还坐着个紫衣人。
  云君不客气呵斥道: “墨凌玄,你怎么在我马车上?”
  “你忘呢?”墨凌玄道。
  “我忘了?”云君有些诧异,还有些迷糊的脑袋开始回忆。 
  今天一早便去他墨府道别,他问去哪?她说去安宁国。然后他说他家有西域最好的葡萄酒问她要不要喝杯当作饯别,她听是最好的葡萄酒,便不客气喝了一杯,然后……然后就醉倒了……
  “你也想去安宁国?”这是云君唯一能想出来的理由。
  墨凌玄掀开车帘,橘黄的夕阳给他染上淡淡的夕辉,眸子里也染上金亮的色彩,笑容可掬道:“云君真聪明!”
  云君撇开眼往后一躺,懒懒道:“我现在又不想去了,还是樾阙好!”
  墨凌玄回过头道:“那恐怕不行!”
  “哦?”云君挑了挑眉。
  “墨府的人都以为我被劫持了,现在樾阙国上下正在通缉你!”墨凌玄淡淡道。
  云君跳了起来指着墨凌玄鼻子,要脱口而出的“无耻”生生的被咽下去了,对于这些不要颜面之人而言,“无耻”对他们来说绝不是什么不好的话。
  云君躺在马车上感叹,怎就认识这样的人了呢?不过,认识墨凌玄那会她还不叫云君,只是天字楼里金牌杀手血凤,墨凌玄不过是她刺杀对象。
  那时墨凌玄刚拜相,是樾阙国有史以来最为年轻丞相,一上任便实行铁血政策,朝里不服的畏惧的比比皆是,刺杀他的人比牛毛还多,只是没有一人成功,甚至很多暗杀组织神秘失踪。
  楼主在接这单生意也犹豫很久,担心天字楼也会像其他暗杀组织一样神秘失踪,也不知是买家给的价格太高还是对天字楼太有信心,楼主最终还是接了这单生意。
  天字楼派她去刺杀墨凌玄她一点也不意外,身为天字楼金牌杀手那次干的不都是最为惊险的活。
  她善近斗,整整潜伏一个月,才找到近他身的机会,确实很近近的只要她的剑再长一寸便可刺穿他的心脏,只是他的刀来的要比她的剑快一些,正四四方方地架在她脖子上。
  干她这行的不是杀人便是被人杀,那时她已做好受死的准备,而他却静静凝视她片刻突然笑了,对她说的第一句话却是“你有些难找!”便把刀收起,放她离去。
  他第二次跟她说话时,天字楼已移位平地,他站在天字楼废墟里对她淡淡笑道:“你自由了!”
  云君到现在还想不明白他为何放她离去还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为何灭了天字楼惟独留下她,她可不觉会有什么一见钟情,至少这样的事不会在墨凌玄和她身上发生。
  墨凌玄提醒道:“再不走城门就要关了,樾阙的士兵应该也快找到这!劫持丞相罪名可不少!”
  说她劫持丞相?她才是被丞相劫持的人好不!                        
作者有话要说:  

  ☆、安宁国

  安宁国其实一开始也不叫安宁国而是叫青莲国,当时的青莲国以莲闻名,几乎是十步一莲百步一池,一到莲花盛开的季节满国莲香。
  只是二十年前不知为何这满城的莲花一夜全部凋零,即使后来再种下莲子,也不再开花。更奇怪的是青莲国的皇族开始犯怪病,三十岁以上的男丁全部一夜暴死包括当时在位的皇普荣,至今皇族里没有一个活过三十的男丁,改名为安宁大意是求健康安宁罢了。
  有人说皇普家族得罪了莲神才获此怪病,有人说安宁国的水有问题,莲花才会枯死皇普家族也因喝了这水才得这怪病,众说纷纷。
  云君此次来可不是对这成年往事感兴趣,只是听说二十年未开的莲花突然又开起来,云君未曾见过莲花,常见书里描写莲如何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一时兴起便也过来凑热闹。至于墨凌玄放着好好的丞相不当跟过来大概也跟这莲有关。
  一进城门便感觉到安宁国热闹非凡,一个提着桶的大叔走来,云君还没反应过来,一桶大水便“哗!”的一声浇了过来,云君本能掠起躲过这一击,水不偏不倚地全浇到了墨凌玄身上。
  云君笑的好不快活,“好一只凤凰,可惜落水啦!”
  墨凌玄摸掉脸上的水珠并不生气,看云君的眼神还多了几份深意,云君警惕起来,她什么时候见过墨凌玄湿漉漉的样子,即使在大雨里走上一两个时辰全身上下也是干爽的紧,雨水都被他的内力弹开来。
  果真,下一瞬便见七八条水柱朝她扑来,云君连忙起身来,奈何墨凌玄的手已了过来硬生生地把她按在原地,水便那样盖头盖脑地浇了过来,见云君湿的彻底,七八个阿叔阿婶这才提着桶满意离去。
  “今天是安宁国泼水节,被人泼水越多,祝福便越多!”墨凌玄道。
  “是吗?那我也多祝福祝福你!”云君把身子上的水用力一抖,溅了墨凌玄一脸水珠。
  “我记得阿狗阿猫洗完澡后,都喜欢抖抖身子,就像云君刚才那样……”
  云君扑了过去,狠狠地咬了墨凌玄一口才幽幽道:“我们这些阿猫阿狗最喜欢咬人了!”
  墨凌玄吃疼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阿猫阿狗呢?”
  云君耸耸肩,道:“当狗当猫的有什么不好,吃了睡睡了吃,有空就去晒晒太阳,比你这个丞相日子过的潇洒自在的多!”
  墨凌玄整了整衣冠,道:“把阿狗阿猫说的这么好,要不今天我们去点一个阿狗阿猫吃吃?”
  云君眉毛挑了挑道:“我可以理解你这是在嫉妒那些阿狗阿猫趁机报复吗?”
  墨凌玄笑了笑,道:“如果是,又如何呢?”
  跟一个不要脸的人讨论颜面问题,那还不如自己找块豆腐撞死算了,云君指了指自己湿哒哒的衣服道:“我要换套衣服!”
  “那我坐车外面,你在车里换吧!”
  云君把手伸到墨凌玄跟前道:“我的衣服是你弄湿的,你给我套衣服!”
  墨凌玄道:“只是我没多余的衣服!”
  “谁要穿你的衣服!”
  “那你这是要什么?”
  “银子,银子,你不会没带吧?”
  墨凌玄缓缓地点了点头。
  云君怒了,“不带银子你出什么远门!”
  墨凌玄道: “你不也没带吗?” 
  云君一头黑线 ,她连个屋都没回,身上就出门前几文钱,也不说这是谁害的,忍气道:“在安宁国,你总有一两个认识的吧?”
  “没有!”墨凌玄回答的极其干脆。
  “没有?安宁国与樾阙国交好数年,安宁国来使你都不知道接待了多少回了,怎会认识?”云君指着墨凌玄鼻子高声道。
  “忘记他们是谁了!”墨凌玄轻描淡述道。
  这下却真真惹怒了云君,云君不客气道:“留你何用?下去,下去不要坐在我马车上!”
  墨凌玄指着前面慢走的黑马悠悠道:“我记得这马是你直接从墨府里牵出来的,这车板也是从墨府凉亭上拆下的吧!说起来这车应算是墨府的车。”
  这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记得这般清楚,怎会记不起那些什么什么人?
  见前面一赌坊,云君来了主意,回头对着墨凌玄道:“我们现在身无分文,你若能好好配合我,或许还能混口饭吃!”
  墨凌玄这次倒是很配合地点了点头。
  云君进了赌坊,墨凌玄只得跟着进去,云君把墨凌玄拉到中间一站,吆喝道:“各位,各位,我带的这人不仅武功高强而且为人忠诚,做的了马夫也当的了保镖,有他陪你上路驾的了马车保的了命,今天也只押个十两白银!”
  赌坊里的赌徒齐齐看了过来,只见灯光下一紫衣男子嘴角含笑,容色倾城,只是待他冷眸扫过时只觉寒风阵阵,别说做马夫了,就是被他看上一眼都觉得心惊胆战。
  “这位小兄弟,你若诚心玩两把,你就换个其他东西押吧”一大哥好心提醒道。
  云君犯愁,自己出门前根本没时间收拾,估计这个墨凌玄身上也没什么好东西,不过他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还不错,先借来用用,便扑了过去。
  “云君,云君,这样不好吧!大庭广众之下不要这般热情!”墨凌玄挣扎道。
  云君道:“不要动,记得刚才你答应我什么了吗!”
  墨凌玄果真不在挣扎,任凭云君把外套脱了去,只穿着件单薄的中衣站在赌坊中间,云君还有些担心墨凌玄会有些尴尬,哪知此人脸色平静,就如同他还在墨府般自在,他可是堂堂樾阙国丞相被人脱了衣扔在一堆赌徒中间竟不觉得羞耻,云君只得感叹此人脸皮之厚,已非常人能及。
  云君把衣物往桌子上一扔,道“这衣服我押十两!”
  “哼!一件衣服也能押十两!小兄弟你喝多了吧!”一汉子讥笑道。
  云君扯着衣服,漫不经心道:“你知道这衣服是什么材质作的吗?云锦一尺一两,这衣服好歹也发了好几尺布料吧!你在好好看袖边,这可是用金丝镂成的……”
  墨凌玄找了个位置坐下,看了眼云君,此刻云君正一脚揣在桌上一脚站在椅上,两个衣袖被卷的老高,露出皓白的手肘,墨凌玄盯了好一会那手肘,眉头皱的有点高,在放眼看了看她周围的人,好在桌上赌徒正聚神看着点数,没人注意这手付的白皙,那眉才平下来。
  只待半柱香后,云君便捧着沉甸甸的银子来到墨凌玄跟前,心情大好,道:“走!今天下最好的酒楼,我请客!”。
  结果,还没捂热的银子又哗啦啦流走了,云君有些肉痛。不过,一想到墨凌玄的衣服心情又好起来,心里开始盘算何时在去赌坊。
  额!那个墨凌玄跑哪去了?云君四处张望,终于在一当铺门前找到了墨凌玄,墨凌玄仍是墨凌玄,只是墨凌玄身上那件衣服却不是刚才进赌坊的那件衣服,做工用料一看便知相差十万八千里。
  云君急道:“衣服呢?”
  墨凌玄道:“当了!”
  云君好似被雷劈到一般,指着墨凌玄颤巍巍,道:“当了,你竟当了!那可是我们活命的道具!”
  她发誓若有下次,她说什么也不会带这个祸害出门,迟早要被这人气死。
  墨凌玄点点头,“当了,不过只当了一百两!”
  “什么,当了一百两!一百两!”云君闪到了舌头。
  墨凌玄摇了摇手中的袋子,里面发出清脆的碰撞声,那真真只要银子才会有这般清脆。
  云君有些不置信道:“那个啥也能当一百两,那些花边不会真是用金丝钩成的吧?”
  墨凌玄道:“你说了?”
  云君体会到什么叫财大气粗,人家穿的衣服随便当当也能当个一百两,云君又扑了上去。
  “给我看看,头上戴的玉簪是什么玉做的,还有这腰带是不是金丝缠出来的……”
  墨凌玄……
  这几日五湖四海的人都来安宁国看莲花,客栈一下爆满。墨凌玄和云君走了好几家也未曾找到落脚处,夜已很浓了,云君眼皮上下直打架,“墨凌玄,我们就别找客栈了,随便找个屋檐睡睡就好了!”
  “我睡不习惯,前面有一家客栈,我们再去问问!”
  云君翻了翻白眼道:“你以为还在你丞相府啊,在外哪有那么多讲究,你去找你客栈,我去睡我的屋檐!”
  墨凌玄摇了摇手中的钱袋道:“如此也罢!后会有期!”
  一文钱难倒英雄好汉,大丈夫,不,小女子能屈能伸才是王道,云君笑嘻嘻道:“还是睡客栈舒服!”
  墨凌玄但笑不语,看的云君直咬牙,怎就认识这样的人了呢?
  “小二还有客房吗?”墨凌玄问道。
  小二有些为难道:“有是有,不过只有一间了!”
  墨凌玄又问道:“只有一张床吗?”
  小二点点头,询问道“客官要住吗?”
  还没等墨凌玄发话,云君抢先道:“住!住!一张就一张吧!”
  墨凌玄看了眼云君道:“你确定?”
  “确定!确定!”
  墨凌玄沉默片刻道:“那好吧!”
  云君松了口气,她可不想大半夜还去找什么客栈,只想躺在床上美美睡上一觉。                        
作者有话要说:  

  ☆、拔剑

  “云君,只有一张床!”墨凌玄道。
  云君“嗯!”了声,翻个了个身继续睡。
  “你睡在床上,我睡哪呢?”墨凌玄道。
  “地上或者屋檐上!”云君闭着眼随便哼了句。
  “睡不习惯!”
  “要不你也睡上来!”云君迷糊糊哼道。
  云君听到窸窸窣窣地脱衣声顿时清醒了起来,“你不会真的要睡上来吧?”
  墨凌玄好像想起什么来,脱衣的手顿了顿,“云君,睡觉会不会磨牙说梦话?”
  云君咬牙道:“应该不会吧!我最多只会在梦里咬咬人掐掐脖子而已!”
  墨凌玄指了指屋檐:“那麻烦云君换个地方睡睡!”
  云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好困呀!什么事明天再说吧!”说完人便像条毛毛虫样滚成一团,死死的镇守在床上。
  月光如水倾泻一地,远处的荷花无声绽放似火如霞,夜气笼罩,豆大的露珠滚落在叶上如闪耀的繁星,云君揉了揉眼,明明记得自己睡在床上,怎就跑到荒郊野外来了,不会是墨凌玄趁她熟睡便把她扔出来了吧?只是手中的盛开灿烂的莲花又怎么来的?
  这时天边的东面突然升起一团红雾,红雾快速扩散,如同猛兽一般吞噬它所遇到一切。红雾越来越大,几乎遮蔽了整个夜空,刚才还晶莹剔透的露珠此刻也染上那猩红的颜色,如同一颗颗血泪滚落在叶上。
  云君手里的荷花开始枯萎,荷塘里的莲花也正一株株枯萎化成一团血水,铺天盖地地的血色正朝云君席来,来不及弄清楚发生何事?云君只得捧着莲花快速往前逃跑,只是发现红雾四面八方袭来根本无路可逃……
  云君蓦然睁开眼,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屋外的蛐蛐叫的正欢,云君松了口气,只是一个梦。只是却已无睡意,用脚踹了踹正睡的香的人,“喂!喂!墨凌玄,醒醒!”
  “怎么呢?”还在睡梦中的墨凌玄只得半撑着身子,眼眸半睁少了几份犀利多了几分慵懒,如绸的墨发在身后披散开来。
  墨凌玄的下巴被一只纤长的食指托起,只听云君道:“如此美色,如此长夜,不如我们做点其他的吧!”
  墨凌玄弹开下巴下的食指,眼眸却亮的惊人:“哦?云君想做什么?”
  云君跳下床笑嘻道:“赏莲!你要不要去?”
  还没等墨凌玄开口,一件衣服扔了过来:“听闻月下才能闻到莲香,动作快些要不就天亮了!”
  “我现在只想睡觉,要去你自己去!”墨凌玄准备继续睡,胳膊却被云君拽住。
  “墨凌玄,你看我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出去,多不安全呀!”
  “是别人不安全吧?”墨凌玄话虽这么说,却已起身来,两人穿戴完毕,便往外随意逛去。 
  没走多远便见一处荷塘,只是此处的荷花并未绽放,只含苞待放。云君躺在塘艮上闻着莲香看着繁星,低低地唱道:“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一茎孤引绿,双影共分红。色夺歌人脸,香乱舞衣风。名莲自可念,况复两心同。 ”
  墨凌玄侧坐在塘艮上,修长的手指停在一朵正准备绽放的莲花上,道:“这是青莲国失传多年的咏莲歌,云君怎会唱呢?”
  “不知道!好像打记事起便会了!”云君道。
  是谁唱过这首歌或者教过她这首歌,云君已经记不起来,只是每当唱起这首歌时云君便觉得全身温暖,即使在孤寂的夜也能寻到一丝慰藉。
  “你还记得你父母吗?”墨凌玄道。
  云君摇摇头,她不知道她父母是谁,也不知他们为何要把她遗弃更不知他们是否活着,“从我记事起便待在天字楼。”
  “你是否怪我灭了天字楼?”墨凌玄道。
  这是这三年里,墨凌玄第一提到这个问题,云君闭上眼淡淡,道:“我与天字楼不过是交换关系,它让我生存下来,我给它赚金纳银,那些年也给它赚了不少钱算是互不相欠,你灭了它对我而言只不过换种生存方式罢了!”说完便不再多言,对着满天的繁星想着自己的心事。
  “云君可知道这莲花为何而开吗?”墨凌玄转开话题道。
  “近日听闻有一渔夫从河里打捞出一把古剑,这些莲花便忽然开了!”云君道。
  “是有此事,不过这剑现被安宁国君求去了!”墨凌玄道。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自安宁国皇族犯怪病后这莲花从此便没开过,今得一剑而令花开安宁国君自是要求了去,大概安宁国皇族也觉得他们的病也跟这莲有关。
  墨凌玄停顿片刻又道:“不过,这剑还没人能拔出,听说安宁国君皇普册还设了一个拔剑台,凡能拔出此剑的便能领十万白银!”
  “十万白银?拔剑台在哪?”云君跳了起来。
  云君和墨凌玄随便一打听,安宁国国民指着不远处高耸的建筑,道:“那边是拔剑台!”
  所谓的拔剑台其实是安宁国祭坛临时改造而成,八十八阶云阶倾斜而上围成一硕大的祭台,平日摆放祭品之处今时只摆换一把闪着银光的长剑,旁边两鼎八尺来高的香炉里焚着九根高香,一台红皮大鼓架在祭坛最高处,十六只汉白玉刻成的雄狮坐落在台下雄伟而庄严。
  云阶上早已坐满了人,云君他们好不容易才挤进人群里,扫视一遍台上台下云君打了个哈欠:“这么多人还是回去补觉!”
  墨凌玄道:“刚才还盘算着十万白银如何开销,现就要回去了呢?”
  云君指了指坐在祭台最前面的青衣人道:“那人叫叶青,是安宁国最厉害的剑客,他旁边坐着的那个大胡子是樾阙国最厉害的拳王,一手赤砂掌能削银断铁,力气更是大的一拳能打死九头牛!有他们在那还轮得到我们!”
  墨凌玄道:“倘若凭蛮力就能拔出剑,安宁国君大可不必摆此剑台,自己找几个力气大点便能拔开了!能拔这剑的大概也要与这剑有缘才行!”
  云君想想也是,堂堂的安宁国君身边什么人没有?自是不缺武林高手或者力大如牛之人,皇普册得此剑难道不会叫他们拔吗?云君决定还是留下来看看战况如何?
  一声鼓响震彻云端,接着又是几声快速的急敲,祭坛安静下来,一位手持佛尘的公公出现在祭坛前。
  “蒙上天垂怜,我朝得此宝剑而令莲花开,无奈此剑鞘太紧至今未曾拔出此剑,今天子设此剑台有望那位有缘人能拔出此剑,凡能拔出此剑者赏赐白银十万两,因参与者众多拔剑时间不得超过半柱香,以鼓声为讯,凡听鼓吟便上下一位。现在宣布:拔——剑——开始!”
  上台第一位便是云君刚才说的青衣人叶青,此人身材削瘦行走如风过青苔无声无息。
  叶青拿起剑台上的宝剑,台下一片肃然,就连云君也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一举一动。
  只听叶青开口赞道:“好剑!果真是好剑,人间罕之!”听这一讲,云君也恨不得马上上台摸摸此剑。
  叶青轻抚剑鞘小许,才握住剑柄用力一拉,未想曾未拉开,又是运气用力一拉剑仍纹丝不动地封在剑鞘里,台下一片笑声,叶青脸一红,暗暗使足全劲往上一拉,只听“嘭”的一声闷响,却是叶青脚下的青石板裂开来,两个深深的脚印烙在石上,而剑仍紧封在剑鞘里,众人一片哗然。
  叶青把剑搁在剑台,有些丧气地走下台来,鼓声一响第二位拔剑人上台来,此人便是赫赫有名的拳王,身材魁梧彪悍,一上台来便是给香炉一掌留下一个一尺来深的手印。云君有些担心如此粗鲁的汉子会不会把这剑个拆了或者削了。
  拳王双手互缠,指骨间发出“啪!啪!”的声音,双脚扎成马步,一手握着剑鞘一手握着剑柄,只听他“哼哈”两声,两手左右用力,头上的青筋鼓的骇人,豆大的汗珠从额上冒出,人剑就那样僵持着直到鼓声响起时,剑仍未出鞘,拳王这才摇摇晃晃地走下头来,估计全身力气被用光来。
  云君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对着墨凌玄笑道:“他们都拔不出,说不定就像你说的需要点缘分。喂!待会如果你□□了记得把银子分我一半!”
  墨凌玄道:“你□□了呢?”
  云君道:“当然还是我的,你一国宰相富可敌国,不会跟我争这区区十万两吧?”
  墨凌玄不以为然道:“可我现在缺钱!”
  云君暗暗翻白眼,都说宰相肚里能撑船,都是蒙骗世人的鬼话。
  后面上去拔剑的人到挺快的,估计觉得那么厉害的高手都拔不出来,自己上去也只是看看此宝剑罢了。
  尽管如此,轮到云君也到中午了,云君上台时想着赶紧去拔剑,拔了剑便去找个地方填填五脏六腑。
  待云君走近剑台时,顿时被眼前的宝剑所吸引,剑鞘不知用什么材质所制,阳光下散着水一般的光彩,剑鞘上刻着的莲花如同活物一般,甚至花瓣上的露珠在阳光下折射出五彩的光来。云君忍不住上前握住此剑,只听“嗡”的一声如同玉珠落盘般的清脆,剑被拔开来,剑身如水般透明清澈,这是云君未曾看到过的。
  “锵锵”一声清脆凤吟声划破天际,三十六只彩凤从东飞来,在云君头上飞旋许久开离开来。
  这一下不得来了了,不仅拔出了剑而且还引来了凤凰,这种百年难道一见的古物。
  墨凌玄玄至她拔出剑,脸色便一直沉着,此刻正对着云君使眼色,大意是叫她跑路。
  云君回了墨凌玄一个眼色:如果跑路了,你可愿还我十万白银。
  墨凌玄点点头,云君大悦,银子有了,麻烦也省了,那还不跑路!就在云君准备跳下台时,无数的禁林军赶来,把祭坛团团围住,刚才出来主持的公公走上台来对着云君恭谨道:“我国君有请少侠宫中一聚!”
  云君和墨凌玄互看一眼,大概是走不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进宫

  香烟袅袅,琴弦阵阵,金椅上的男子眉目如画温文如玉,眼眸如海沉着淡淡的忧愁,这便是安宁国的国君皇普册与云君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样,至少不是这般温儒沉静。
  “是你拔出了那剑,你叫什么名字?”皇普册道。
  “云君!”
  “云中之君,自在无束,好名字!”皇普册夸奖道。
  “多谢君王夸张!”云君客气道。
  “ 这位是?”
  “云君的友人!”云君道。
  皇普册垂眼打量起墨凌玄来,虽身着朴素却举止不凡隐隐间透着王者之气,冷眸一瞥间竟有龙凤之风采,皇普册心一凛,安宁国什么时候来了这号人物?
  半响才把视线移到云君身上,只见云君白衣略带浅黄发白,估计这衣穿了有些年头,再看云君面色懒散随性,眼睛半睁半开好似没睡饱一样,只待侍女上上美味佳肴时,眼眸如雪亮的惊人,皇普册心头蓦然一动,笑道,“云君,可是女子!”
  云君正和鸡腿大战,嘴里塞满食物,听到皇普册这莫名一问,一时抽不出嘴巴来回话。
  只听墨凌玄淡淡道:“国君可曾见过吃相如此粗鲁的女子?”
  皇普册笑道:“云君生性率直,非一般女子可比!”
  云君听的甚是舒服,只听墨凌玄又道:“又可曾见过能吃这么多的女子!”
  皇普册看了看云君跟前转眼堆成山的碟子,那可是三个汉子吃的饭量,仍面不改色道:“有些人天生能吃,不分男女!云君你说是吧?”
  云君嘴里塞着满满的食物,只得一个劲地点头。
  只见厚重的朱门被推开来,一位粉衣女子款款而来,声音清脆婉转,“听说哥哥宴请了拔剑侠士,我特意来看看!”
  “朝阳来的正好!”皇普册笑道。
  朝阳,朝阳,可是名满天下的朝阳公主,听说此公主美丽无双,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乃安宁国第一美人。
  只见那女子回过头来,明眸皓齿娇艳如花果真是位不可多见的美人,只是被墨凌玄这妖孽一衬瞬间又黯淡下来,云君不免替朝阳公主惋惜,好端端的第一美人称号竟被一妖孽抹杀了。
  朝阳公主见到墨凌玄那一瞬不觉愣了愣,随后低下头娇羞道:“不知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玄凌!”墨凌玄淡淡道。
  云君一口茶险些喷了出来,凌玄,玄凌,这个假名取的也太偷工减料了吧!
  朝阳细细念道:“玄凌,玄凌,好名字!”
  “噗!”云君一口茶喷了出来。
  “云君怎么了?”皇普册关心道。
  云君摆摆手道:“吃的有点多,打了个隔不小心把茶给打出来了!”
  这个隔打的还真厉害,好在皇普册很是配合道:“没事就好!朝阳这位便是云君,拔出宝剑便是她!”
  朝阳对云君笑道:“听说连第一剑客都拔不出的剑,云君只是轻轻一拔便□□,可真厉害!”
  云君很是谦虚道:“谈不上厉害!云君只是运气好,刚好是那滴穿石水!”
  朝阳公主半遮娇唇笑道:“云君好生谦虚,不管怎么说云君都是我们皇普家族的贵人。明日便是狩猎节,哥哥何不邀他们一起参加?”
  皇普册道:“朝阳提醒的是,明日便是我们安宁国传统的狩猎节,而且狩猎最多者还可得白银千两,云君和玄凌公子不知是否有兴趣?”
  白银十万两够她发上好一阵了而且也不知这狩猎会出什么蛾子来,还是不要参加的好,早拿银子早走人。
  还没等云君拒绝,只听墨凌玄道:“听说安宁国狩猎节热闹非凡,正想一睹盛景!”
  云君看了眼墨凌玄,墨凌玄并未看上她,只是自斟自饮,云君眼微眯,墨凌玄什么时候这般爱凑热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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