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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夫成龙-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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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小萌扁扁嘴,心想这瑾陌平日恭恭敬敬的也不多话,今日倒跟被人偷了小鸡的老母鸡一样,咯咯哒哒地叫个没停。
  “瑾陌。”祁天岚对她温和笑道:“这件事就到这里了,朕无碍,就是有些饿,令人准备上菜了吧。”
  瑾陌努了努嘴,似乎想说什么,可又不知是不是该说,最后只能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是,瑾陌遵命。”便退了出去。
  杜小萌抬头看向窗外,这才发觉天色已经朦朦昏暗,看来时辰不早了。
  她看着转身微笑着面对她祁天岚,嘟嘴抱怨道:“我叫瑾陌等你来了,就叫我起来的,结果不知她跑到哪里去,把这事给丢脑后了。”不然,不然我也不会把你给打了……
  祁天岚笑笑,眼眶间还有一圈淡淡的痕迹,却已经没有之前那样碍眼了。他看向杜小萌的目光轻浅浮动,那点小瑕疵毫不影响他温柔的笑意尽在其中:“是我叫她让你多睡会儿,我知道你累了。”
  只有两人时,祁天岚极少用“朕”字自称。他说,这个称呼是一个假面具,带上去之后,他只能做皇帝,不能做自己。而在杜小萌面前,他希望能保留一个脱下面具的自己。
  杜小萌心里有点小暖意,都说自古君王多无情,看来也并非全都如此。
  她笑着对祁天岚道:“全靠皇上你保驾护航,我睡得很饱。”说着还挥挥拳头,她补充道:“战斗力全都恢复了。”
  祁天岚轻轻一笑,说道:“我体会颇深。”说完他起身,又回头对杜小萌道:“你起来换了衣服就过来吃饭吧。”说着起身往外走,笑着退出了房门。
  杜小萌看着他消失在门后的背影,心里踌躇了一阵,分明是个有绅士风度的好男人。哎,献身给三千个豺狼虎豹一般的女人,真是太残忍了。
  她拉开被子,才发现身上还穿着去太和宫时的衣服,之前自己还在祁天岚面前拉紧被子,将自己裹得跟个大粽子似的,想想都丢人。
  杜小萌闷闷地起身换了身衣服,出了房间。待她走进食膳厅时,祁天岚端正坐在桌边喝着汤。
  见杜小萌走进来,他抬眸一笑,拿起手边的另一只空碗,起身替她也盛上一碗汤,回头对她招呼道:“来,吃饭了。”
  杜小萌一愣,这画面,这画面怎么这么像……夫妻?
  杜小萌被自己突然冒出的想法浸出一身冷汗,慕斯寒邪魅幽灵一般面容又浮现了出来,于是她再次受到了良心的自我谴责。
  努力拂去心中怪异的感觉,杜小萌尽量保持着平日的心境,自然地走过去坐下,随口问道:“瑾陌了?”
  往日用膳都是由瑾陌伺候的,今日少了这人,杜小萌总觉得心里怪怪的,也不知道是因为之前的梦,还是刚才冒出的怪念头。
  “嗯。”祁天岚将那碗汤递到她手中,轻轻应声道:“我让她出去了,今日想和你单独待会儿。”
  “咳咳咳咳咳……”杜小萌的汤喝到一半,突然听到祁天岚这话,一口汤汁立即呛入了气管。也不知道这汤里是放了胡椒粉还是什么的,辣辣的,咳得杜小萌小脸涨红。
  祁天岚笑着伸手在她背上轻轻地拍了拍,拿过巾帕递到她手边。
  杜小萌抓过巾帕往嘴上一掩,又咳了一阵,再仰起头时,她眼眶里盈满的泪花,已经沾湿了细密的长睫。缓过气来的杜小萌,伸手端过桌上小樽酒杯里盛着的透明液体一饮而下,动作快得让祁天岚都来不及阻止。
  一杯下肚,总算是让杜小萌舒服了点,她轻轻拍拍胸口,扭头对身边的祁天岚道:“今晚你要趁着天黑才出去,不然……”她瞄瞄祁天岚的左眼眶,讨好地笑道:“被别人看到了,肯定还得问,说不定御医苑都得出动,这么兴师动众劳民伤财的,影响不好,你说是吧。”
  其实她是特别怕把宗人府之类的人给吸引来,祁天岚那左眼,一看就知道是被人揍的。
  祁天岚放下筷子,双眸一张一合,蓄着笑对杜小萌道:“这么急着将我赶出门?”
  呃。
  杜小萌连连摆手,“当然不是。”
  “那我今夜就住这了,免得兴师动众劳民伤财。”
  杜小萌顿时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感觉。她笑嘻嘻地对着祁天岚,软声劝解道:“皇兄,如今我们是兄妹,这样影响不好。”
  祁天岚突然话题一转,问道:“那本书,所书的并非日曜文,也非四国之内的任何一种文字,你可是真的认识?”
  杜小萌认真地点点头,答道:“认识啊,我以前学过,不然怎么敢答应去替她念。骗太后和骗皇帝一个级别,不是都是欺君之罪,找死么?”
  “只是……”祁天岚眼中似乎浮现着一抹担忧。
  杜小萌笑着宽慰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接近自是以为她并无弱点,可是这世上又岂会没有弱点的人了。”
  祁天岚点点头,看向杜小萌的眼眸里,晃出一抹激赏。他又问道:“七月七真是你的生辰?”
  杜小萌摇摇头,不以为意地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笑着对祁天岚说:“我随便胡诌了一个,你娘在那种情况下问我生辰,岂不是专门给你那三千宠爱准备扎小人的工具么?”
  祁天岚露齿一笑,憋得十分矜持。
  杜小萌突然想起之前在太和宫遇上齐翎的事,于是问道:“我有一件事没想明白。”
  祁天岚和颜悦色道:“说来听听。”
  杜小萌放下酒杯托着头,歪过脑袋问道:“为何你要把齐翎叫到太和宫去?我今日在那遇上他就觉得奇怪,不是还没到摊牌的时候吗。”
  祁天岚眉毛微微耸动,脸色有些凝重,在杜小萌的注视下,半天才开口道:“我并没有宣他去太和宫。”
  杜小萌一怔,“那么就是说……”
  两人沉默了片刻,祁天岚的神情又回复到了之前的淡定,他笑着替杜小萌夹菜,一边说道:“不用担心,我会处理。”
  杜小萌被他的淡定搅得心里有些没谱,于是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其实齐翎只是一个商人,我觉得他不是坏人。”
  祁天岚点点头,示意明白了杜小萌想要表达的意思。
  气氛被她弄得有些沉重,杜小萌想也不想得端起酒杯,贴到嘴边,倾樽又饮下一杯。
  “那是酒,不是水。”祁天岚出声告诫道。
  “啊?”杜小萌看看见底的酒樽,不可思议地看向祁天岚,说道:“怎么会是酒,明明这么甜,一点酒的辛辣都没有,而且好好喝。”
  祁天岚笑着解释道:“它叫做溪花茶。”
  杜小萌抬抬眉,端起来,又是一口喝了个干净:“是花茶吗?可是味道这么醇郁香甜,似乎又不像是茶。”
  祁天岚眉目轻漾,眼波宛动,笑道:“名字叫作茶而已,实则是酒。入口时香甜润口,如饮清泉花露,可是后劲却很足,少喝点。”
  杜小萌只觉得祁天岚这话似乎有种魔力,说着说着便让她觉得有些晕乎,溪花茶的后劲仿佛就是被他这话给引出来的。
  趁着脑子还算清醒,杜小萌对着祁天岚瞪了一眼,娇怒道:“那你,你怎么不拦着我一点。”
  杜小萌本想营造出压倒式言语锋利的效果,无奈酒劲一蹿冲了上来,锋利成了蜂蜜,涟绵中还带了点迷离。
  话一说完,杜小萌的身子就不受控制的向后仰倒了下去。
  杜小萌总觉得自己意识还是清楚的。
  她看见了祁天岚的脸,感觉到他将自己打横抱起的臂膀,和路过房间里那面大大的穿衣铜镜,床,还有身上被褪去的外衣。
  杜小萌脑子里乱成了一团,反反复复,放送的全都是那场梦里的图景。
  慕哥哥,慕哥哥……

  思念成灾,思欲成缠

  迷迷糊糊间,杜小萌只觉得脑子里昏旋着,却也不觉得难受。只感觉,有一双温柔的手,将脑海中全部的思绪,通通拉进了一片绵涟的溪水里。
  溪水不寒,温凉的,柔和的,好似被阳光触碰过的温度,似乎还有一阵溪花茶的浓郁香气,让人忍不住,无力地沉溺其中。
  这明明不是醉酒的感觉。
  杜小萌用尽脑子里的最后一点意念,模糊地思考了几秒,最后脑海里蹦出一个想法:这怎么那么像传说中的蒙汗药?
  在杜小萌无趣被束的童年里,看电视曾一度是她每日最丰富及最期待的娱乐活动。那时候的她还没有发现电脑这种高级玩意,网络社会也不及今日这般丰富,所以徘徊在电视剧这种家喻户晓老少皆宜的娱乐事业里,她也处得安乐。
  当时在芒果等多个卫视台的热播熏陶之下,那部由春哥主演的经典成名之作《鹿鼎记》,她来来回回看了八遍有余,其中最为印象深刻的,除了那销魂的化骨粉之外,就是这个居家旅游杀人放火JY辱虐的必备良品——蒙汗药。
  杜小萌觉得自己这会儿的状态,就和那蒙汗药看上去时的效果差不多。
  然而,到这时,杜小萌仅存的那点意念也已经消磨殆尽,于是乎,她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地浮现出这三字,然后庆幸祁天岚用的是蒙汗药,而不是什么销魂散之类的怪玩意。之后杜小萌便沉沉地又睡了过去。
  也不知这样过了多久,杜小萌爬出黑甜的梦里,恍恍惚惚间,又恢复了对外界不甚清晰的感知。
  颈后,正被什么东西柔软的触动着,微凉的温度熨上她酒后潮热的体温,轻轻地带着温柔的怜惜,一点一点,从肩窝漫上颈脊。
  每次离开时,湿热的触碰都会被起伏的风变作丝丝凉意,引得杜小萌不由己地微微颤动。
  身后那人仿佛察觉到了杜小萌这细微的反应,他伸手探入杜小萌宽松的里衣内,贴抚上她柔软而又平坦的小腹,接着唇轨一滑,含住了她娇嫩的耳垂,长长地细细吮吻,时而落齿轻咬,勾起杜小萌阵阵抽气的颤憟。
  杜小萌感觉到落在腹上的手掌正慢慢上移,立即用双手隔着衣物按住那只意图不轨的手。
  身后的人停了动作,顿了两秒后,杜小萌感觉到一声隐隐轻浅的笑音,和一抹吹过她耳轮的凉气。
  身后传来的声音,藏着男子特有的磁音,透着清晰性感的笑意,他亲昵地问道:“睡醒了?”
  杜小萌闻音一怔,当下立即松了双手,将仍在里衣里面的那只手拉了出来,握在手里。
  屋里暗黑一片,杜小萌只能依着记忆,将右手纤柔的指尖,轻轻滑到手中握着那手的拇指下掌处,细细摩挲,像是想要探究出个什么。
  几个来回后,摸到的那层薄茧,让杜小萌停了下来。
  她的目光贴着软枕,幽幽地放落在漆黑一片随处可藏的空气里,久久才以叹气的姿态,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而挺直僵硬脊椎也在瞬间松弛了下来。
  杜小萌唇齿清晰地唤道:“慕哥哥?”疑问的语气中,没有半点怀疑的试探,她就像是随意的打了一个招呼。
  身后的慕斯寒轻轻“嗯”了一声以作回应,即刻又抽回右手,勾住杜小萌纤细的腰肢往身前一带,杜小萌立即感受到一片清凉的舒爽。
  慕斯寒的头埋在杜小萌的发间,满腔芬香引得他不住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将头微微侧过,他贴着她的耳鬓,启唇轻问道:“想我吗?”
  还未等杜小萌回答,他的那只手就已经抽离了杜小萌身侧的衣带,拉开她的衣襟,悄若无声地探了进去,在那道如脂细滑的曲线上来回摩挲游走,四处勾风引火。
  杜小萌不顾他的动作,猛得转身,一头扎进他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慕斯寒见状微愣,瞬而将右手轻轻地抚上杜小萌不断抖动的背弯,无声地安抚着怀中惊慌不已的人儿。
  直到杜小萌将慕斯寒的衣襟哭了个湿透,“呜呜”声变为一阵一阵渐渐平顺的轻浅抽泣声时,慕斯寒才屈指凌空一弹,点亮了桌上的烛台。
  他伸手捧过杜小萌低垂埋在他胸口的脸颊,仔细地端详着那张舷泪的小脸,平日的俏皮鼻头,哭过之后微微地泛着红,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慕斯寒皱了皱眉,杜小萌这副模样搅得他心里如浪潮来袭般的难受。
  耐下眼中浮动的小火苗,慕斯寒拿出此生他最似水般的温柔,屈指勾去杜小萌残留在脸颊的小泪珠,笑着哄道:“怎么了?想我想得这般模样了?”
  杜小萌眸光微闪,静了片刻后,她拿开慕斯寒的手,反手搂住他的颈部,深深地依进他的颈窝。
  杜小萌挨着他轻轻点了点头,她的声音从他的颈间,模模糊糊地传了出来:“嗯,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的想你,像是隔了十几个春夏秋冬没见到,思念成灾般的那样想你。”
  杜小萌如何也无法在此刻,对慕斯寒说出她哭泣的真正原因。
  重逢的这一刻太美好,日日思念夜夜梦牵的那个人,此刻就躺在自己的身边,他冷然的双眸流露出只为她而绽放的温柔,深深专注地凝视着她。
  杜小萌实在无法说出她的哭泣,是因为清醒那刻,她曾一度以为身后对她举动亲昵的那个人,是他的哥哥,祁天岚。
  是的,她被吓哭了。
  祁天岚一直是那么的温柔,体贴,细心而又周到,他总是满足她的任何要求,或许就如满足所有其他女子的虚荣心一样,送她华美好看的衣服,赐她各色珍馐,赠她玲珑宝器,甚至因为她随口说出的一句话,就送来了日曜国仅有两面的全身铜镜。他体贴的照顾着她每个微小的细节,像一个最完美无缺的绅士,就如他永远轻柔似水无懈可击的笑容。
  杜小萌不相信完美。就像齐翎那张堪称完美的脸,分毫不差精致雕琢的五官,外加黄金比例的线条,却依然有一双太过狡睿精明的眼睛。泄露太多信息的眼睛。
  对于祁天岚,即使再靠近,杜小萌也总是觉得无法亲近。
  这世上本就没有真正完美的人,越是看上去完美的人,真实的内在越是可能存在一个巨大的空洞残缺。杜小萌直觉认为,祁天岚就是这样的人。
  这样的直觉,让杜小萌心生恐惧。
  慕斯寒轻轻地将她拥进怀里,安抚般地亲吻着她的脸颊,垂下头看着她,低笑着说道:“以后还敢扬言要独自出去浪迹天涯?”
  一听这话杜小萌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看看,慕斯寒就是这么个记仇的人,绝对不是什么状似完美会的一份子,所以她对他没有恐惧,还能勉强产生点亲近。
  “嗯,不敢了。”杜小萌柔软的身子贴着慕斯寒的怀抱,温顺的模样与心理的活动呈现出极大的落差。她感觉到头顶的人似乎在微笑,于是不忘锦上添花地又道:“离开了慕哥哥,我肯定都不用在这世上过了。”
  这话半分都不假。
  离开慕斯寒这些日子,杜小萌想得很清楚。她穿来这个时空并非为了,走走江湖打打酱油,从而以度余生的。她有她的任务和使命,她在这个时空的存在,只因慕斯寒的存在,一旦这个理由不复存在,她也就没有了在这个时空游荡的意义。
  若不是因为爱上了慕斯寒,这于她,不过是一场真枪实弹的角色扮演游戏而已。
  所以,宫中传闻她对皇上荣宠赏下的宝贝丝毫不稀罕,也并非完全虚传。倒不是她不识货或是不喜欢。祁天岚是个细心的人,除了头天送了两个古董花瓶以贺杜小萌迁入晨岚宫之喜后,就再没送过那么笨拙无趣的赏物。他挑来的那些宝贝全都漂亮又精致,一看就很招人喜欢。
  可她每回看完之后,都会叫瑾陌按原来的模样放回礼盒。祁天岚赏下的物品,除了吃的,和几件某些不得已的场合所需要穿的衣物外,杜小萌都原封未动的留着,想着等哪日离宫时,再给祁天岚送回去。
  “累吗?”被哄好了的慕斯寒格外温柔,“时辰还早,困得话,就再多睡一会儿。”
  杜小萌贴在他的颈间,感受着他有力跳动的脉搏,她轻轻地摇了摇头,答道:“不累,我今日已经睡了很长时间了。”再睡下去,她都担心自己变成肥头大耳,要和八戒大爷做亲戚了。
  “是吗?”
  杜小萌看不见慕斯寒的表情,只觉得他带笑的声音似乎有些奇怪。她仰头看过去,见慕斯寒正一脸暧昧地注视着她,笑容里有种邪魅的柔情。
  一种不好的预感蹿上心头。
  杜小萌伸手正要去拉拢散乱半敞的衣衫,却果然被慕斯寒来了个捷足先登。他提起她的衣肩往后一拉,雪白的酥肩立即露出大半。
  杜小萌不死心,还想将衣服抢回来,谁知却被慕斯寒拦腰一提,捧过她的小脸,带到他唇边。
  熟悉的香气瞬间弥散在杜小萌的唇齿之间,辗转的温柔。杜小萌闭上眼,任慕斯寒慢慢的舔舐,一点一点的牵出她的湿意。
  久别的缠绵,慕斯寒似乎比以往更加温柔,灵蛇般地挑逗,在她口中来回交缠,生出暧昧的情丝。
  慕斯寒的手掌顺势落下,滑到她纤长优美的白皙玉颈上来回摩挲轻抚。
  突然,他停了下来。
  杜小萌愣愣地睁开眼,眸中还闪着迷离的星光,一脸迷茫,不明所以地望着他。
  慕斯寒的目光像是从火热瞬间结成了冰晶,他盯着杜小萌,拇指在她颈上稍稍着力揉了揉,因之前的情动而声音粗嘎地冷声问道:“这是谁弄的?”
  杜小萌被他脸上的神色吓了一跳,一低头想去看,却发现慕斯寒拇指所在的位置,她根本就看不到,于是只能顺着他指腹的位置摸下去。
  杜小萌没想到是什么让慕斯寒反应这么大,所以疑惑地开口问道:“这里有什么?”
  慕斯寒冷冷道:“吻痕。”
  “噢!”杜小萌恍然大悟,笑着掐掐慕斯寒那张就要冻僵了的脸,解释道:“除了你,还能有谁?”
  慕斯寒皱着眉,似在考虑吻痕寿命的可拓展性。
  杜小萌眼眸一转,开口又道:“其实是……”她将声调刻意拉长,果然看到慕斯寒强忍着发作的脸色,变得尤其难看。
  杜小萌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垂下头,低声又清晰无比地说道:“其实是你哥……他……喂,你,你干嘛去啊!”
  话还没说完,就见慕斯寒已经翻身下了床,杜小萌赶紧起身一把拉住他,急声叫道:“慕哥哥!”
  慕斯寒回头给了她一个极淡的微笑,还轻声安抚道:“我新学了套功夫,找他练练。放心,不会有事的,你先睡。”
  杜小萌愣了。大半夜的找皇帝练……练功夫?!
  眼见慕斯寒又要走,杜小萌赶紧坦白道:“你别去!是为了演出效果,我特地让他掐出来的!”
  慕斯寒笑着折身坐回床上,脸色稍有好转,他伸手掐掐杜小萌的鼻子,笑着说道:“你这个小骗子。”
  杜小萌见自己被反耍了,十分郁闷地倒回床上,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其实祁天岚还真不错,温柔体贴又愿意满足我提出的心愿,长得好看,牙齿也挺白。这几天我每日和他同路相牵,同桌吃饭,同床睡觉,突然觉得,或许他是那盏适合我的茶壶也不一定……唔唔!”
  慕斯寒倾唇覆上,用力的,丝毫无关温柔的,充满极度占有欲的,深深地侵入。
  显然,他发现了让女人闭嘴的最好方法。
  杜小萌左右摇晃着头,躲避着慕斯寒法西斯式的残暴侵袭,一边摆头还一边囔道:“你不要碰我,不然我就要叫了!我现在可是,哎呀!我现在可是公主!”
  慕斯寒不悦地皱起眉头,对杜小萌这个说法十分不满:“哪次你没叫,这次让你全给补上。”

  鸳鸯戏水,情人共浴

  “笃笃笃——笃笃笃——”
  一阵急促地敲门声,将杜小萌从大好晨光下的睡梦中吵了醒来。她揉了揉惺忪的睡眼,一种久违又熟悉的酸楚感自腰际向腿间再往小腿,一一逐染而去。
  她只感觉全身酸痛无力,腰肢还被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霸道地揽着,酸软的像一块水豆腐,仿佛一捏就要碎了。
  杜小萌笑着,无奈却又甜蜜地叹口气,转头去看昨夜欲罢不能的罪魁祸首。
  祸首醒了,正凝着他那对魅人心神的电眼,楚楚可怜地瞅着她,仿佛昨晚被折腾的死去活来求爷拜祖的人,是他而不是杜小萌。
  杜小萌咬牙切齿地瞪了他一眼,正要说话,外头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这次还带上了人声。
  “笃笃笃——,公主?”是瑾陌,“公主你醒了吗?公主?笃笃笃——”
  杜小萌是个现代人,对个人隐私的要求度很高。所以在入主晨岚宫的第一天,她就宣布了不得到她的允许,谁都不可以擅自推门进屋的命令。
  在这个洗澡都被一群人围观的时代,她必须用强权维护自己的合法权利。
  当然,对于这一条祁天岚是个例外。毕竟在过往的那些个日日夜夜里,这个屋子有一半是祁天岚的,这张床,也是他俩共享的资源。总不能每天让祁天岚要得到她的允许,才能进自己的屋子,睡自己的床吧。
  万一哪天她睡沉了,难道让他在外头打地铺?咳咳,这实在很破坏他九五之尊的形象……
  其次,慕斯寒也是个例外。
  在杜小萌这,他就像是揣了万能通行证,从里到外,全身上下,没有哪一处是不让通行的。
  “笃笃笃——公主?”外头的瑾陌坚持不懈,精神可嘉啊!
  杜小萌歪着头,以发呆式的目光看着慕斯寒那张挨得极近的脸,还是没有开口答话。
  这一刻,她有点后悔当初自己下的那个命令。若是此时,瑾陌自发地推开门走进来,看到这一床旖旎风光,以及床上这个春光无限一丝不缕,与她暧昧相拥的祁天澈时……杜小萌邪恶地YY着瑾陌怎么丰富就怎么上演的表情,欢乐地笑了。
  “唔!”
  王子吻醒了目光呆滞YY无限的发呆公主。
  杜小萌瞪了一眼慕斯寒,嘟了嘟嘴,面对真实的现状有点失落。她对着大门,懒洋洋地扬声道:“出什么事了?我还困着了。”
  杜小萌确实还困着,不仅困,她还乏,还累,还酸,还有点饿……
  杜小萌顺目看了一眼窗外,瑾陌从未在这个时辰来叫过她。
  为了演出夜夜龙宠,恩泽不休的戏码,杜小萌每日都十分配合地睡到日晒三竿。甚至有好几回,都是祁天岚下朝后,才进屋把她拖起来洗漱吃午饭。
  难道昨夜她没被祁天岚“宠幸”,这睡懒觉的权利都给剥夺了?
  瑾陌敲门敲了许久,又不敢往里闯,听见杜小萌终于答话了,她的声音都兴奋了起来:“公主,皇上传你到勤政殿见驾。”
  见驾?大清早的?
  杜小萌一皱眉,转头去看慕斯寒,正好见他也皱着眉,于是忍不住笑了一会儿,又对门外的瑾陌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候着吧,我收拾好了就出来。”
  “还有皇上说……”瑾陌欲言又止,语气里有些困惑。
  杜小萌来不及揣摩她接下来究竟要说什么,转眼看了一眼慕斯寒,她又抬头对外道:“还有什么待会儿再说,你先吩咐人准备热水,我要沐浴。”
  瑾陌愣了两秒,忙答了声“是”,接着快步走离了房间。
  杜小萌低下头,见慕斯寒正用一种玩味的目光,在她锦被之下半隐半现的胸间来回游动,唇角勾着无比暧昧的微笑,“沐浴?”
  杜小萌瞪着眼,将被子一把拉起盖过肩头,明知故问道:“你想做什么?”
  慕斯寒笑着眯起眼,墨色的眸心流光四溢,他好看的剑眉平舒顺展,似如春锦画,惹人倾心。
  “想和你……”他一笑,伸过头,贴着杜小萌的耳垂,呵气轻道:“共浴。”
  杜小萌的小脸瞬间涨得绯红,而眼前说这话的人,却脸不红心不跳的,一脸的淡定,仿佛他刚才说得是穿着整齐的一同去赏月,而不是引人意想非非□的……共浴。
  杜小萌抚抚额,面对某些时刻的慕斯寒,她总是显得很没有战斗力。欲罢不能这个词用在慕斯寒身上的意思就是:欲都罢了,他还不能罢。
  罢了罢了,杜小萌无力在这个战场上扭转自己的败局,昨夜就因她的积极斗争而败了无数回,历史的惨痛教训告诉她:赶紧换个战场吧……
  “我们快点起来吧,你哥还等着了。”说着,杜小萌拉着被单就要坐起来。
  谁知这个动作才做了一半,就被腰上缠着的手臂又拉了下来。
  慕斯寒半边脸埋在枕头里,他合上眼,懒懒地随口道:“那就让他等着吧。”
  杜小萌觉得他的态度有点怪,可又说不上来哪里奇怪。她想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慕哥哥。”
  “嗯?”从枕头里发出的声音有点闷。
  杜小萌伸手捧着他闭着眼的脸,转过来面对自己,一脸微笑地问道:“昨晚你来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褪了外衣,躺在床上了。”
  慕斯寒睁开眼,静静与杜小萌对视了几秒,冷冷的声音有种冰醋遇上热水的味道:“正在脱。”
  于是,杜小萌顿时明白了眼下他的反应。于是,杜小萌欢乐了。
  她掐掐慕斯寒那张脸色欠佳的结冰脸,笑着倒进他怀里,撒娇道:“慕哥哥,我饿了,我们起来吃过早饭,然后再去勤政殿,好不好?”
  美人在怀,慕斯寒心情转晴,搂着怀里娇俏的身子,笑着调戏道:“就饿了?难道昨晚没喂饱?”
  杜小萌身体一僵,迅速抓住被子下那只企图再次兴风作浪的贼手,扬起小红脸对着慕斯寒正声警告道:“月盈则亏。”
  慕斯寒也配合着杜小萌,正了正神色,一脸严肃地对她道:“娘子,你应该比谁都清楚,你家相公,一点都不亏。”
  看着歪曲了她的话意,还答的一本正经的慕斯寒,杜小萌感觉自己已经到了零极限,快要抓狂了。
  她挣扎着摆脱了某人的束缚,裹着被子捡回丢在床边的里衣穿上,回头对着床上那个XXXOOO不满地怨夫,一脸微笑,一脸淡定,一脸邪恶地说道:“若是不亏,就请相公用上你那双万能的双手吧。”
  慕斯寒一把抓住她的胳膊,笑着商量道:“共浴?”
  杜小萌脸色苍白,大清早的,确实不适合饿着肚子参战,心,力,通通供应不足。
  于是她妥协地点点头,“你先起来再说。”听说过,哄男人从床上爬起来难的,没听说过有这么难的。
  好在慕斯寒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见协议一达成,他立即坐了起来。
  锦被置下,他女子般白皙的肌肤,却有着男子结实的臂膀劲腰,上面还留着几条殷红的抓痕,以及……晨间反应。
  见慕斯寒暧昧的目光传过来,杜小萌轻咳两声,讪讪地转开了视线。
  可不一会儿,慕斯寒这又出了状况:“娘子,为夫没有换洗的衣物。”
  杜小萌一愣,回头问道:“你出门都不带包袱的?”
  慕斯寒答道:“带了。可是步云还没有到。”
  哦,保姆还没来报到。
  “那……那你昨天不是有衣服嘛。”杜小萌出谋划策道。
  慕斯寒剑眉一挑,用不可思议的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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