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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苍穹-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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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死关头,他用上了真才实学,人躺在地上,向上吐出的双掌神功进,两股无形的可伯劲流,在八尺上空会合,然后出一声劲气进暴的异鸣,罡风骤,气流急剧流动的啸声有如狂风掠地,也像午夜的万顷波涛。

    两个黑袍人一前一后,中间相距约六尺,像一双怒鹰凌空下搏。

    “啪!”第一个黑袍人被剑鞘斜撞在脸部,鼻裂肉开,颅骨内陷,人仍向下扑,手中剑仍向前伸。

    嗤一声剑身完全贯入雪地当中,直至淹没剑柄,留下了个碗口大的黑洞。贯入时有金属折断才能出的异响,想来应该是剑身被人体下坠的力道所撼,因而从中折断,人体也同时重重地摔落。

    假使他扑倒时不翻转,锋利的青钢剑必定把他钉死在地上。

    第二名黑袍人的剑,被他击出的一阴一阳,一刚一柔的两股掌劲一聚一爆,剑身突然断成五段,但余劲威力仍在,一涌及胸。

    黑袍人下扑的身体一顿,上身一挺,嗯了一声,重新下坠,砰然一声大震,在地上挣命,五官血出,只叫了两声,便开始抽搐。

    段一刀脸色有些苍白,踉跄着挺身站起,感到右半身一阵酸麻。

    原来第二名黑袍人扑落中掌的前一刹那,左手已虚空向下攻出一记极为凶猛的拳劲。

    这种拳的性质,与段一刀原来所在的世界,地球上的少林百步神拳相差不远,可伤人于丈外,拳出威力万钧,内功到家的人也禁受不起,击实时,磨盘大的巨石也碎如尘粉。

    他挨了一拳,拳劲击实右胸,难怪感到右半身酸麻,护体神功有被击散的现象。

    他大感吃惊,如此可怕的拳功,定非无名之辈,为何不顾身份从背后偷袭?

    气血一阵翻腾,他赶忙坐下,定下心神运气行功,以便及早恢复精力。

    他攻出的两掌,是匆忙中骤然聚劲急的,比事先运功而多耗一倍以上的真力,必须及早调息。

    片刻,他听到脚步声。



………【第一百七十一章爵爷】………

    危机来了,必定是第三批杀手,武功也必定比前两批杀手高明,情况有点不妙。

    精力尚未完全恢复,但他不能在行功过程中被人家下手突袭,任人宰割,立即定下心神,徐徐散去所聚运的太极真气。

    在段一刀散去真气的同时,来人也到了。是两个气概不凡的佩剑青袍人,年约半百出头,虽然天气寒冷,寒风刺骨,给人感觉裂肌割面的。但这二位俱都是面色红润。身穿单衣,彻骨的低温和寒意对他们没有一丝一毫的影响。气概风标十分吸引人的注意,给人的印象是沉静、稳健,不苟言笑,不怒而威。

    两人正站在第六具尸体旁,不住打量尸体的面貌.也不住打量不远处刚整衣而起的段一刀。

    段一刀的身旁,那两个偷袭他的黑袍人已经气绝。

    第一位青袍人,目光中有怒意,眼神突然变得凌厉无比,放射出慑人心魄的冷电寒芒来。

    段一刀徐徐侧过身来,面对着两个陌生的青袍人,心中颇感意外,这两位杀手,为何与前两批人不同,不立下杀手?

    同时,他心中暗懔。

    对方定然认为足以对付得了他,认为自己是最高明的杀手,所以不屑偷袭突袭。

    强敌当前,他必须全力应付。

    “人是你杀的。”第一位青袍人沉声问道。

    当然,段一刀只杀了脚边这两个偷袭、一心想至他于死地的青袍人,事急自保不得不全力一拼决定生死。

    至于其他七名杀手,要否认不是他并非易事。

    “不错。”他冷然答道。

    或许,他以为对方问的只是他身旁的两个黑袍人。

    “这人。”青袍人指指脚下的第六名杀手尸体,沉声的道:“是朝廷指派在本城剑师公会的督导官霸拳邱远,你天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害朝廷的外派干员,想必阁下你必定没有充分的理由,你一定是那些神秘杀手的重要人物,本座要缉拿你……”“狗屁!”段一刀狠狠的呸了一口,冒火地说道:“哼!道理好像都被你阁下占尽了。”忍受不了对方的指责。

    没错,刚听到这个人竟然是官府中人的时候,他心里脑袋都有点迷糊。但他也曾经是在生死关头闯过来的,也曾几乎死在猛烈的拳劲之下。他的胜利,是从出入鬼门关而获得的。

    震惊的同时也感到奇怪,对方怎么抬出官府法律来说理?那该死的邱远分明是埋伏的卑鄙杀手,怎么会是官方的什么狗屁督导官?

    “你能杀了霸拳邱老兄,必定十分了不起。”青袍人居然不动怒。

    “还过得去,阁下是什么人?有什么权力要缉拿段某?还有,阁下是他的什么人?你称他邱老兄……”“勉强算是朋友,也可以说是同僚,同事……”“那么,你也是他们一伙的杀手了,段某……”

    “本座必须盘问你。”

    “在下也要挖你们的底细。”

    双方的话都带有火药味,都把对方看成敌人。

    “你不打算接受盘问吗?”青袍人语气渐厉。

    “大概你两位也不愿接受了。”

    “那就……”

    “那就凭武功决定了,是吗?”

    “年轻人,本座可以先告诉你,本座对你个人没有成见,但是,你杀害了朝廷的人是不争的事实,你必须跟我走,可一旦动手,兵器无眼,你或许就是想跟我走,恐怕也没这个机会了,你可以考虑。”青袍人冷冷地说道。

    “不用,段某也想查证你们的身份。”这瞬间,段一刀猛然的,消失了杀死对方的念头。

    “两位上吧”他刀隐肘后,立下门户候敌。

    另一位青袍人笑笑,反而背起双手。

    “好狂的年轻人。”与他打交道的青袍人说道:“本座可以向你保证,我们两人即使在生死边缘,也不会两人联手,你我将是一场最公平的决斗。你请吧!前三招是你的,能在三招之内杀我,算我命该如此.学艺不精,请。”

    二十余岁对五十余岁,似乎不能算最公平。而青袍人礼让三招,的确可算最公平了。

    三招之内,青袍人决不可以反击,死了活该。

    这也是他第一次碰上一个光明正大与他决斗的人。

    “段某不会占你的便宜。”他坦然地说道:“当()然了,为了表示敬老尊贤,也不至于让你失望,放肆了。”

    他右手刀抬起,虚空划弄了几下,算是三招过了。

    青袍人也不矫情,在段一刀三招过后,气势立变,杀气弥漫在四周弥漫开来。双方的身形突然静止,刀剑遥遥相对,两双虎目眼神冷然相向,刃器上皆出嗡嗡颤响和隐隐龙吟。

    阳光似乎突然失去热力,也对哦,大冷天儿的,本来就没有什么热力嘛!

    森森剑气彻体生寒,气温不可思议地骤降,比原本就是寒冷的室外低温还要低上十几度,按照现代的测算法,那就是两人能量所造成的低温圈已经达到了零下五六十度,正常人一旦进入这个圈子,就会被立即冻僵。

    可圈内的两个人连脸色都没变,一切如常,只是无形的恍如实质的杀气充溢在天宇下。

    双方的气势愈来愈强烈,气氛渐紧。

    另一位青袍人脸色渐变,被森冷的剑气逼退到了十几米开外。眼神充满惊疑悚然的表情。

    一声冷叱,段一刀先进攻了,招式极为简单,就是双手持刀高高抬起,然后猛力下劈。虽然招式简单,但是刀身上虚化出来的青色刀芒暴涨到了两三米的长度。破空下劈,势若雷霆。说着慢,其实刀芒劈下来的度,用人的肉眼根本就捕捉不到。花,眼花!

    “铮铮!”暴震急骤,青袍人的剑起处,剑芒刀芒无可避免地接触,双方出手太快了,不可能有变招的机会。

    两人的刃器皆像两股激流般闪动,接着,青袍人的蓝色激流陡然贯隙锲入,喷射的蓝色剑芒着刺耳的啸音从不可能的空隙中反击及体。

    段一刀的刀芒,也几乎在同一瞬间变化万千,不但及时震开几乎及体的蓝色剑芒,他的刀芒也到了青袍人的右胁下,封招回敬几乎同时完成。

    剑气及护体神功**,爆出一阵不可思议的冷流。

    人影倏然中分,立即移位又面面相对。

    两人都心中暗惊,神色更庄严肃穆。

    旁观的另一位青袍人看出情势,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何门何派的斗能术,怎地如此奇诡,好像是玄奥斗能外放御使的神奇剑气,以神驭剑。”另一位青袍人是行家,悚然地惊呼着提醒同伴:“小心……”叫声中,双方再次接触,开始快攻,开始各展所学全力争取优势。

    剑芒刀芒已难以分辨,只见青蓝两色光流滚动,缠绕,搅拌。人影移动也已经失去了人形的轨迹。一连串狂野无伦的绝招源源而出,四周**的狂暴能量流爆的像是沉雷狂震,眨眼间各攻了十余招,险象横生令人心胆俱落。

    二十招、三十招……

    忽然,就听刺耳呼啸声中传出一声低叱,一道十数米长的蓝色剑芒斜飞而出,带起一阵割肌砭骨罡风,和一声撕裂人心的破风厉鸣。

    另一道青色刀芒,也侧射丈外。一声低吼,分而又合。一幅布帛飘出三丈外,是青袍人的一截腰巾。

    没有喘息的机会,青色刀芒再一次的破空,势若崩山,是年青力壮的段一刀,行雷霆一击。“铮!”刀剑相交,力与力的相搏,一切花招已经用不上了。

    “铮铮!”狂暴的能量流四面八方的散射,空间震动,周围几十米范围内的一切都被卷了起来,雪雾弥漫间,隐隐的可以看到似乎有人影在飘遥。

    砰!再一次猛烈的爆炸,光影消失,人影突现,两人各震出十米开外。

    “本座三十年来剑下未逢敌手。”远在十米外的青袍人冷然说道:“道消魔长,老本座誓以全力与你生死相决,义无反顾。”

    呼呼呼……额头上见汗,嘴唇干瘪,气喘吁吁的段一刀已感到真力以奇灭退,必须在短期间结束这场最艰险的恶斗。

    如果他先前不曾受到那记拳劲的重击,真力决不可能耗损得如此快的。

    他必须获胜,获胜才能保住性命。

    看来,不掏出压箱底的家伙是不行了,突然,他全身似乎突然松懈下来了,握刀的手似乎并没用力,但双目凝视着刀尖,神意已完全附在剑尖上。

    刀尖前,开始幻现出一道隐隐红色光华。渐渐的颜色越来越深,也越来越长,刀身也随着红色光华的闪现而变成了红色。最后,一把十数米长两米来宽的红色大刀出现在了段一刀的手里。

    而他的呼吸,似乎也停止了。

    迈出第一步,脚下轻得像是完全失去了重量。

    青袍人吃了一惊,脸色一变,左手猛地托住了右腕,马步徐徐下沉。

    聚力于一点,生死一击。

    随着段一刀逐步逼近,青袍人的剑尖突然降下半尺。人也似乎被自己的剑所带动,身形一晃。

    远在十几米外旁观的青袍人大吃一惊,手不由自主地搭上了剑把,却又颓然放手。

    “斗能噬天,大元神驭剑。”旁观的青袍人悚然的惊叫道:“爵爷,这是臻至八段的斗能术,不可硬碰……”

    段一刀突然止步,目光从红色巨刀移至对方的双目。

    “你是爵爷?什么爵?皇家的人?”他沉声问道。



………【第一百七十二章跟踪】………

    “飞虎爵南燕。”段一刀的至高技艺赢得了青袍人的尊重,所以毫不吝啬的说出了自己的姓名,这对于一个爵爷的身份地位来说,可以说是十分罕见的。

    “下次,你最好不要向我递剑。否则,段某人不会管你是飞猫还是飞虎。”

    “你……”

    “如果让段某查出你是这些杀手的主使人,段某会找你了断。”

    “你说什么杀手主使人?”

    “这些人,是暴雪狮子佣兵团四当家秃狼韩彪韩氏兄弟的同伙,引诱段某前来,在此地埋伏偷袭,先用暗器再围攻。这个什么霸拳邱督导官,是段某打昏的,却被同伙杀了灭口。阁下,你最好及早设法洗清自己,不然,哼!段某会找到你的。”

    声落人动,像是流光逸电,向北冉冉而去,眨眼间便形影俱消。

    “这……这人是何来路?”飞虎爵南燕骇然地脱口惊问道。

    另一位青袍人也是脸色泛青流着冷汗。

    “极像是传说中的大天衍遁术。”青袍人悚然的说道:“他是御剑遁走的,五属中的御金遁。虽然属下也不太敢相信,但他刚才的确在使用斗能噬天,大元神御剑这种极为高明的斗能术,如果他全力进攻的话,爵爷,请恕属下说句放肆的话,恐怕爵爷您即使施展了凝神固体,元神合一的凝神术,最多也就是个同归于尽的局面。说的好一点,即使以爵爷您的功力行破釜沉舟一击,他死您也将能量耗竭,就算属下不顾道义乘机收拾他,也于事无补。爵爷,恐伯我们弄错了。”

    “汉元,你是说……”

    “他一定不会是杀手的同党,也不会是咱们特地从京畿赶来查证的那些人的党羽。京畿里的那位是没有能力将这样孤高傲气的年轻人招揽到麾下的。”

    “什么?汉元的意思是……”

    “错不了,爵爷。咱们的眼线,现大批神秘人物北来,所以我们分途踩探。这些人,显然是有着某种目的而来的,暴雪狮子那些笨蛋也的确是匿伏在此地。”

    “这……”南燕有些愣神。

    “邱远落成了神秘人物的杀手,九成九是真的,咱们看来是错怪了那名年轻人。糟了,咱们进快回城,查一查剑师公会的情况和其余那两位督导官的行踪,便可证实一些事……哦,不,等一等,爵爷,您说要说消息灵通的话,在本城当属那一家?”

    南燕眼光一凝,没有丝毫迟疑的道:“龙爵,云家!”

    “没错,爵爷,云家是本地的龙头,找他们应该比找本地官府有用,而且,从他那里或许还可以探听到这个年轻人的消息,像这样的人,如果能为朝廷效力,那真是朝廷之福啊!”

    “嗯……”南燕略微思考了下,点点头,“汉元说的甚是,云落应该知道一些消息,走!咱们现在就去云家庄。”

    “段……这个年轻人年纪不大,但斗能已修至不可能的境界……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呢……”身形如飞的南燕心里不住地在琢磨……

    人只要肯用心去思索,对所生的事能冷静地去想,多少会理出一些头绪的。

    段一刀也是愈来愈机警,愈来愈聪明了,这是经验的累积,和肯用心去想,所以他的思路渐趋成熟。

    飞虎爵南燕……一个大老爷们取了个女人的名字,靠,不过……段一刀感到奇怪,一个爵爷,位高辈尊的,为何也卷入这种波诡云谲的纠纷里?理由何在?

    他不理解,为何那么多蛇神牛鬼都以他为目标?那天,他被擒被虐待,那些人显然不重视他,目的只在要他屈服,要他投效,理由何在呢?

    为何情势愈来愈复杂了?

    有人转移了目标!

    一定与官府有关,看来在这次佣兵大会背后肯定有许多猫腻儿,绝对不会是只为了挑选人才这么简单,这么多江湖成名人物武林顶尖高手风云际会,决不是偶然的。

    他必须找出疑点来。他要与这位突然冒出来的爵爷对证一些事,澄清一些疑团。

    这一行动十分大胆且具危险性,以他一个默默无闻后生晚辈,要与一个身份地位极高的人,面对面求证澄清,真需要服气,那意味着将有另一场生死相搏。

    不过,要想再一次的找到这位爵爷的行踪,恐怕会很难。但是,即使再难也得找。

    返回府城,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小店,行功调息恢复精力,准备立即着手进行。

    他已经领教过那位爵爷的绝学,要不是那时他真力不()继,即使凭正宗的武功修为,他虽然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对付得了这位飞虎爵,但他相信,那位爵爷想胜他也不大容易,所以没有什么好怕的。

    ……

    一群人走上了至绿柳湖畔的大道,是府城的路而不走洪山。

    这条至绿柳湖畔的大道沿途乡镇甚多,所以经常有乡民往来,算是真正的阳关大道,不会有为非作歹的人在路上出没。

    六个人,四男二女,沿途谈笑自若,要不是他们都佩了剑,真会被人看成府城来的大户人家走亲戚的人。

    十余里,他们的脚程快,绕过一座结了冰的小湖,在夏季里有山有水,但这个时候白茫茫一片的绿柳湖在望,沿途皆是积雪满布,处处是白,满目的银装素裹,出了白还是白,看不出异样。

    后面两里地,段一刀还是那身打扮,也难怪,他现在的兜里比脸都干净,想换身行头都难,步履不急不缓,不像是个有急事赶路的人。

    路旁结了冰的小池塘一排大椰树下,两个穿褐短衫外罩翻毛皮袄的汉子,正在那里下套子,看样子是想趁着这种季节套兔子增加酒肴的乡民。

    察觉到段一刀的到来,两名汉子突然放下手里正在摆弄的家什,一撩风帽前的帽檐儿,顺手抓起搁在手边的长布卷,站起踊身一跳,便到了路中,拦住去路,帽檐下的那副阴森的目光,像饿狼般盯视着泰然走近的段一刀,似乎把段一刀看成一头肥美的羊。

    段一刀一点也不紧张,背着手,晃悠悠的一步步走近。

    “你们在下套子,想套雪兔。”他笑得也像羊那么和善,“这是个好地儿,看那爪印儿,你们一定是有了不少的收获,对不对?”

    两个扮乡民的骠悍中年人一怔,相对交换眼色。

    “少管闲事。”那位三角眼凶光暴射的人说道:“你是不是跟踪前面那几个人的?”

    “有关系吗?”他仍然在笑,心中却在打主意。

    “当然有关系,走这条路的不相干可疑的人都有关系。”那人逼近至伸手可及的距离:“这几天,不分昼夜,都有不受欢迎的外地人来来往往,到处闹事,所以我们不欢迎你们这些外地人。喂!你贵姓?”

    “盘家世?你看我是不是很年轻,很英俊潇洒?”他笑得更可亲,更令人模不清他的用意。

    “去你的!我要知道你的来历。”那人冒火了:“我看你两手空空,身上没带有凶器,不像是歹徒,所以对你客气”

    “唷!没把我看成歹徒,只因为我身上没带要命的家伙?其实没带凶器的人才真的危险。你两个一定是歹徒。是劫道的劫匪。”

    “什么?你……”

    “你们的布卷中有剑。”

    “他娘的!原来这小子扮猪吃老虎。”另一名中年人怒声叫道:“老大,摆平他再说,他摆了咱们一道。”

    打交道的三角眼汉子相当机警,立即动手,左手布卷向前一探,里面的连鞘剑点向他的胸口,志在引他出手封架,右手便可乘机攻击了。

    他果然出右手拨架,笨手笨脚地慌张后退。

    三角眼汉子果然右手长驱直入,食中两指急取胸口要害部位。

    是高手,突袭的手法相当精妙。

    岂知他拨剑的手突然一偏,半分不差扣住了对方的右手脉门,太快了,三角眼汉于即使看清也无法闪避。

    “噗!”左掌劈上三角眼汉子的右耳门,不轻不重,一掌就昏。

    另一中年人恰好从侧方冲到,大吃一惊,急急止住冲势,急急伸手拔布卷内的剑。

    他将人拖倒,顺手夺过三角眼汉子的布卷,信手一扔,布卷电射而出。

    “啪!”击中了还没将剑拔出的中年人。

    人一闪即至,劈啪就是两耳光,再揪住中年人的结往下按,右膝上抬,“噗”一声膝盖撞在那人的下颚上。同时手向上一掀。

    “叭哒!”中年人仰面摔倒,满口流血。

    一照面,两个高手便摆平了。

    “哎……哎呀……”仰面摔倒的中年人狂叫,吃力地挣扎要爬起,吃足了苦头,双颊红肿,可能掉了几颗大牙,叫声含糊不清。

    “我说过,没带凶器的人才真的危险,你们偏不信邪,这可知道了吧!”他站在一旁笑着说道:“要不服气,我再给你们来一次像样的,狠的。”

    “不!不要……”中年人求饶了,在雪地上只是坐了起来却不敢爬起,“你……你小子……”

    “什么?”

    “不不不!您是爷!是大爷……”

    “那还差不多。”他脸上又出现那种和气的笑。

    “你到底……”

    “现在,该我问你。”他脸一沉,变得真快。

    “你……你要……”

    “谁派你们在这里做眼线兼劫路的?”

    “我……”

    “说!”他声色俱厉:“不说就废了你。”

    中年人吓了一大跳,挪退了三尺。

    “你可以信口胡说八道,但我会揪住你的耳朵,或者找根牛绳,穿了你们的鼻子,像牵牛一样去找你们的主人,就可以证明你是不是信口开河说谎。说谎,那就拆散你们身上的两百多根骨头,说!”

    “是……是成……成大爷……”中年人崩溃了,不敢不吐实。

    段一刀一怔,成大爷,成大爷就是前面不远处的绿柳庄的庄主,他在城东郊向那些蛇鼠们打探消息的时候,听说过这个名字。



………【第一百七十三章闯庄】………

    段一刀抬眼看了看绿柳庄的方向,转过头来问道:“你们是绿柳庄的人?”

    “咱们只……只是成大爷的朋友,为……为朋友两肋插刀……”

    “狗屁,想来是你们拿了他的钱吧?”段一刀不屑的撇了撇嘴。

    “玩命,当……当然不……不能白玩。”

    “唔!有道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绿柳庄到底出了些什么意外灾祸,才花大金镚子请朋友来玩命?”

    “我也不知道,反正这几天夜里总是有人前来踩探,闹事。成大爷实在不甘心,所以……”

    “所以请你们来断路?”

    “我们只负责盘道,查出来人的底细。”

    “好,你们也只是这种料,问也问不出什么来。喂!成大爷在吗?”

    “真的不知道,只在来的那一天见过他一面,以后就不曾见过他了。我们只负责与管家成三成管家打交道,找他拿钱。”

    “好了,你们可以去找成管家拿钱了。”

    “你是说……”

    “爷我姓段,记住了吧?”段一刀笑了笑,大摇大摆举步走了。

    中年人大吃一惊,红肿的脸几乎吓白了。本身就被冻得僵硬的脸腮,这下子更硬了。

    这阵子,姓段的这个神秘人都在阿斯兰地下圈子里传遍了。各方都在猜测这位是个什么神仙,年纪轻轻,但身手高的出奇。据有心人最保守的估计他的修为也达到了七段水准。但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就跟突然从天上掉下来似的,明里暗里的各方人马似乎都在关注他。

    眼下这人突然出现在绿柳庄,来干什么?为什么而来?等等,也难怪两名中年人听了后,会勃然变色。

    绿柳庄的庄门是开着的,可大白天的,庄子里里外外也都是静悄悄。透露着不寻常的气氛。

    透过敞开的庄门往里瞧,一条盖满积雪的林荫大道直通向两百步外的正宅院门楼,沿途植有不少枯败的花木扶疏。有些还挂上雪霜冰晶,看上去晶莹剔透,大有几分冬日里特有的胜景。这是一处庭院幽雅的地方豪门。

    六个人直往庄门闯,并不因庄门附近没有人而却步。

    这附近的村民都知道,在绿柳庄附近徘徊都会有麻烦,更不用说往庄门闯了。

    果其不然,刚要往里闻,门侧后传出一声狼嗥清啸,闪出一位面色赤红,脸颊消瘦,狼目闪光的黑衣老人,单掌一摆,当门而立拦住去路。

    看清了来客,老人的脸色有点异样。

    “诸位止步,请勿乱闯私人庭院。”老人沉声说道:“但不知诸位登门,有何见教吗?”

    四名男士,走在中间的那位身穿银色的名贵貂绒的帅气年轻人正是枭龙少团长北堂小贤,左右的三位除了在段一刀手下载过跟斗的杨叔以外,另两位不熟,但从外露的气势上就可以判断出非是等闲人物,况且能和北堂小贤并肩走在一起的人物,想让他们普通也难。

    两位姑娘年轻漂亮,如果如果段一刀在场的话,就会现,身穿白色貂绒的姑娘长的和云家二小姐雨彤有八分相像,但眉宇间荡漾出来的却不似云家二小姐那般的英气,而是一股子妩媚的气息。就像是蜜糖,是那种能把男人甜到骨子里的媚。

    另一位年纪稍小些的姑娘显然是名丫鬟侍女之类的,因为她始终是跟在白色貂绒少女的后面,态度很是恭谨。

    对方有人现身亮相,身为下属的杨叔自然负责上前打交道。

    “在下枭龙佣兵团杨牧,特来请见成奇成庄主。”杨牧未言先笑,欣然的上前打招呼,语气平和。

    成奇本是坐地分赃的混混头,虽说在本城地面大小也算是个人物,但和大陆三大佣兵团的杨牧相比,在威望上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而眼下由他亲自前来请见,可说给足了面子,绿柳庄应该以此自豪。

    可是,肋下悬剑的黑衣老人并不识相,冷冷一笑,居然不让开去路。

    “很抱歉,阁下。”老人的话也不怎么客气:“成庄主不在此地,请改日再来。”

    “哦!阁下是……”

    “成奇是老夫师侄,很少在大陆走动,请多指教。”

    “今师侄既然不在,阁下想必可以替他作主了。”

    “正相反,敝师侄的事,他自己负责,老夫虽然忝为他的师叔,但也无权替他作主。”

    “哦!原来如此。”杨牧毕竟修养还不到家,有生以来,除了在段一刀手下载过一次以外,还真没有载过什么大跟头。当下脸色一沉,道:“那么,在下所要办的事,阁下也就无权干预了,对不对?”

    “这……这得看是什么事而定。”黑衣老人被扣住了。

    “在下要与几位朋友,进庄等候令师侄。”

    “但敝师侄不在,你们……”

    “他一定会回来的。”

    “如果他一天不回……”

    “在下等他一天。”

    “他一年不回呢?”

    “在下等他一年。”

    “岂有此理!”黑人老人也冒火了。

    “这是堂堂正正的道理。”杨牧沉声说道:“成庄主所做下的事,他必须挺起胸膛来负责,岂能一走了之?他走,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跑得了他这个逍遥神,也跑不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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