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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视苍穹-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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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有逆鳞,触之则死!



………【第一百六十三章剑术】………

    从黄昏等到日落,从日落等到夜深。别墅外面仍然是毫无动静,几十栋阁楼房舍廊道到处都是黑沉沉,没有灯光,除了几名常年驻留在此看门守户的王府执役以外,没有任何一个可疑的人影。段一刀穿行其中,一间一间屋子的查看,却没现一个人影。难道人都走*光了?放弃了这里?没理由啊?

    在日间,他已经向王老汉打探清楚了,这里是瑞王府的别墅,虽然眼下是大冬天,基本上没什么王府亲眷到这里来了,但也不代表着什么人都可以进来呀,既然有了这么一处落脚点,而且地位还这么特殊,那就更不应该说放弃就放弃了呀。

    段一刀起初是打算到瑞王府一探,但他后来一琢磨,还是先在这里等,一定会有人来的,如果等到天亮,还是没有人来的话,到那时再去王府不迟。

    一更,没人来,二更过去了,三更天依然毫无改变。直至四更初,才有五个夜行人越墙而入,消失在黑暗的内院房舍深处,毫无声息出,像五个鬼魂。

    不久,小厅堂中终于出现灯火。共有七个人聚会。其中两人显然是匿居在内,混杂在王府执役里头的,别墅内内并非没有可疑的人留驻,而是留驻的人不外出走动而已。而段一刀大意之下,心思也没放在那些执役身上。

    “真的毫无动静,这两天两夜中,的确不曾有人前来窥探踩线。”留驻的一位颌下留有山羊胡须老人的坚决地说道:“即使是最没见识的人,也不会再来踩探放弃了的秘窟。”

    “那个姓段的年轻人至今没有落网,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见绝对不是最没见识的人,也不像是初出道混混。”那位身后背负着双手阔剑的黑衣中年人冷冷地说道:“昨晚到处行凶,指名追查他的一群神秘人物,更是可怕的身手绝的道上高手,其中很可能有人前来寻找线索,你们留在此地的人千万不要大意。”

    “闲话少说。”为的青衣人不耐地挥手,“长上派人传下话来,姓段的那个小子很可能自行解除了身上的禁制,而且也很可能与昨晚大开杀戒的那群神秘人物有关,咱们必须继续加派人手,查访他的行踪,并且要留意他的一举一动。你们留驻此地的人,现任何动静,皆需以急足向上察报,如无制服他的把握,不可逞强贸然出手,以免反而落在他手中,知道吗?”

    “段小辈又没有三头六臂,上次不是被神针温姑娘轻易地擒获了?”一名大汉气虎虎地说道:“咱们这许多人,明*暗箭齐施,难道就对付不了他?长上似乎有点反常,起初并不在意这个小辈,现在却将他列为劲敌,是不是太抬举这初出道的小辈了?哼!”

    “孟兄,你不要不服气。”为的青衣人好言相劝:“各方面的人都在找他,近期内将有不少武功尘拔俗的高手名宿,**前来对付他,咱们这些小有名气的人,还是暂且避开他才是上策。长上传下话来,要通知咱们的人尽快撤离已经暴露的秘窟,王府别墅正是其中之一,所以你们必须尽快设法撤走。”

    “天一亮咱们就撤。”留驻的另外那位灰衣中年人点点头,悻悻地说道。

    “那就好。时光不早,咱们要到他处传讯,该动身了,这里的人必须千万小心,咱们走。”

    五个人喝掉杯中茶,离座而起。

    门缝中突然传入一声怪啸。声虽低但入耳清晰。五人脸色一变,为的人机警地迅吹熄了桌上的灯火,厅中立即陷入黑暗中,全宅寂静如死。

    外面是一座夏天供王府女眷游乐的后花园,栽了花木建了亭台,黑夜中似乎鬼影憧憧,夜风一吹,枯败的花木枝叶摇遥。落雪簌簌,尤其是竹枝出的摩擦声音,最让人心为之一紧。

    (eb用户请登陆)一个修长的黑影,屹立在铺满积雪的花树棋布的草坪中心,不言不动鬼气冲天,像是刚从地府深处来到阳世的鬼魂,阴森之气慑人心魄。

    “哈,没想到,还有杂鱼混在了里面,看来是爷我大意了,不过,你们准备得相当完善。”黑影的语音也充满了鬼气:“传讯的人具有自保的实力,暗中另派高手保护,足以对付有意袭击传信人的狩猎者。你们已经出警讯,打算里应外合,反猎我这个狩猎人。爷我是有意等你们完成布网,现在该现身了吧?”

    微风飒然,黑影一闪即至。

    “阁下的蹑踪术真的不错。”现身的蒙面佩剑人也用带鬼气的语音说道:“身法飘忽如魅,定非泛泛之辈,乍隐乍现有如鬼魅幻形,道上罕见你阁下这种轻身高手,亮名号。”

    “不久自知,该亮名号时,爷我不会让你们失望。你们负责保护的人共有三位,反追踪的技巧无与伦比,值得骄傲。”黑影的嗓音沉静从容:“何不一起现身?在下只有一个人,你们不会害怕吧?”

    “阁下……”

    “爷我知道你们害怕,以至于蒙面巾一直不敢除去。”

    “蒙面是咱们的标志,你阁下应该知道咱们并不害怕。阁下追蹑在敝同伴身后前来、不知有何用意?”

    “来找诸位讨消息。”

    “什么?讨消息……”

    “正确地说,是要口供。”

    “大胆!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这种话?”

    “不知道,爷我也不需要知道。既然你脸上用遮羞布掩去本来面目,用意就是怕被人知道身份底细,必定不是什么有头有脸人物,爷我不必知道。”

    “哼!等老夫把你弄得半死不活之后,再告诉你老夫是不是有头有脸人物。”

    这时,一条纤细的黑影从远处疾闪而来,看飘动的衫影,像是个穿裙的。是个女人!“费老小心,他就是那个姓段的!”穿裙的黑影急叫道。

    “什么?不可能!难道他真的……”嘴里是这么脱口惊呼,可是,已晚了一步,势头已,要想收势已然是来不及了。费老声落人已闪电似的扑上了,映现红芒的左爪前探,右爪下沉,一前一后一上一下,度与劲道极为惊人,爪攻出才听到高破空的气流激荡声,连惊带诧异之下含怒出手。用了全力志在必得。

    学着他们一样扯下半块衣襟蒙脸的段一刀早有准备,早就料定对方被激怒之后,必定用可伯的致命绝学一击。

    他的手更快,似乎快了一倍,出手的劲道对方无法看出,奇准地斜搭上对方的左爪背近腕处,马步向下沉向后侧退。

    太快了,谁也无法看出变化。

    五指一搭的刹那间,他感到对方手上传来的反震刚猛怪劲十分惊人,而且灼热如焚,假使他不是手上布满了太极真气,手一搭上对方的爪背,五个指头可能被震碎,或者皮裂肉焦。

    段一刀这么长时间以来,对这个世界的斗能术多少有了些了解,这老家伙所习练的很像是火系正宗的焚肌烈焰。他的一双手红芒遍布,真的有似烙铁,爪下无坚不摧,这要是被抓实那还了得?

    一声狂叫,费老飞翻而起,平空中翻腾两匝,却未能安全着地,砰一声摔倒在两丈外,几乎掼中那位穿裙的女人,摔了个手脚朝天狼狈万分。

    女人既然敢抢出向费老提警告,修为必定比费老高明,但做梦也没料到费老出手*攻,一照面便灰头土脸,因而大吃一惊,心底生寒。

    还来不及有些反应,段一刀已找上了她,一掌当胸长驱直入,身快,掌更快,人未近,窒闷的掌力便以触及她颤颤巍巍,高耸挺起的胸脯子。

    黑夜中拼搏,全凭经验与本能攻击防守,不可能完全避免被对方击中,问题是击中的地方是不是要害,以及是否禁受得起打击。

    女人经验丰富,段一刀有太极真气护身,也禁受得起打击,双方势均力敌,一照面间,便电光石火似的攻防了十余招。

    经验是累积而获得的,段一刀每搏斗一次,便多获一分经验。

    女人虽然武功惊人,但在他手下仅能获得短暂的优势,十余招一过,便被他领悟出反击的技巧。

    一声冷哼,他的左掌突进,切开女人周围布起的那层激流激荡,浑雄周密的防卫网,斜拍在女人的右肋下,如山劲道突然进爆而出。

    砰一声大震,女人倒摔出丈外,哇一声喷出一口鲜血,呻吟着挣扎难起。

    两人交手说来话长,其实为期极暂,女人被击倒,那位被掼飞的费老仅来得及挣扎着站起。

    第三个黑袍蒙面人,刚好从另一角落,以令人震骇的奇扑出。手中剑青芒散布,剑锋出龙吟虎啸般的慑人心魄振鸣,身剑合一,人无见而青芒暴涨。直冲而至。

    段一刀身形疾闪,脚划两仪步,鬼魅般的一晃之下便在青芒暴射的剑尖前失踪,下一刻,却出现在踉跄着刚站起身来的费老身旁,“你给爷我趴下吧!“毫不客气地一掌将费老重新击倒,抢占了他的位置,并同时回手拔出了失而复得的地煞刀。

    “阁下的修为已臻化境,剑上已经可以出剑气伤人。”他扬刀直指青袍人,高声叫道:“居然蒙面遮羞,成了见不得人的货色,冲上来!”语音忽然一顿,转而问道:“爷我听说你们这个世界上的高手,动不动就可以变成个猫啊,狗啊,老鼠啊,什么的,你也给爷我变一个看看,看你能变成个什么东西。”

    “无知的小辈,那是七段高手才可以拥有的化形手段,咱家只是六段顶峰,还不能化形,但是收拾你,却足够了!”青袍人声音乍落,剑已化做一道银白色的寒流,无畏地向他冲来。

    “铮!”震鸣刺耳,撞击的劲流**飞溅。

    寒流状的银色剑芒在他的刀前震荡倏起,上扬,而他的刀尖却长驱直入,到了青袍人的右胸前。

    青袍人大骇,扭身闪避沉剑急封。

    噗一声响,他的刀把云头,重重地反撞在青袍人的小腹上,贴身、转手、反撞,其快如电,一气呵成。

    “嗯……”青袍人俯身拖剑急退。

    “啪!”耳光声震耳。

    “啊……”又一声惊叫,青袍人被扇得仰面摔倒。

    三位可怕的高手,全部躺下了。

    “你……你这是什……什么赖皮剑术?”掩住小腹正要挣扎站起的青袍人吃痛的怪叫道:“简……简直是泼皮打法……”“不错,这是赖皮剑术。”段一刀拂动着如水的刀锋,镇定的说道:“爷我用刀接下了你的招式,没错吧?一耳光把你揍倒,也没错吧?你又何必计较对手用什么剑术?能击倒对方就是胜家,胜家就是高明的人。”

    “你……”

    “你以为你是剑术名家?”

    “二十年来,老夫剑下十战九胜……”

    “你少臭美。把剑拾起来,爷我用刀让你开开眼界,让你知道知道什么才是玩命的本钱,要让你输得心服口服。”

    青袍人咬牙切齿拾剑,似乎腹部仍感到不好受,俯身慢慢抓住了剑把,慢慢地作势挺身而起。

    “你如果再次突袭,我一定砍掉你的脑袋。”段一刀冷冷地说道:“你既然自认是剑术名家,就不能有刚才突袭的有失风度举动,我不会原谅你这种人。”

    青袍人的确准备创造第二次突袭的机会,知道诡计落空,只好迅地挺身站稳,亮剑立下门户。

    嗡!青芒再次涌现,剑气再,杀气迸射,青袍人的内能注入剑身,驭剑之术极具威力。

    “你准备好了吗?”段一刀扬刀问道。



………【第一百六十四章登门】………

    段一刀现在有一百个心思想干掉这个穿着青色棉袍的家伙,但是有一个念头不允许他这么干。因为他得从眼前这几个家伙身上刨出幕后脑的根底来。而且就目前这情况。

    在外人看来,他和青袍人相比,至少在声势上,他就差了一大截,刀上没有唬人的刀芒,更缺乏霸道的慑人气魄。不论是出刀的气派,或者驾驭兵刃的功架气势,皆平平凡凡毫无过人的表现,比青袍人那种气势磅礴的情景完全不同。

    青袍人看破好时机,立即起雷霆万钧的抢攻,冷哼一声,哧溜,银色剑芒射到,身到剑及,沉闷的风雷骤。

    他的刀看似随意的一摆,毫无力道地楔入对方剑芒织成的银色剑网,可怕的剑气竞然排不开他伸入的缓慢刀影。

    青袍人的剑网非常的绵密,但似乎仍有一道几微的间隙,而他的刀,恰好从这一丝几微间隙中楔入,然后刀势突然加,加快了数倍,舍弃了劈砍,而是刀做剑使,直刺,近距离瞬间加,疾射青袍人的右肋。

    “铮!”金属间的锵鸣震耳,人影乍分。

    青袍人反应快绝伦,居然在千钧一中沉剑自救,险之又险地封住了这神乎其神的一刀,同时疾退八尺脱出险境。人是飞退出去了,可一幅袖桩,却突然飞出丈外,翩然飘落积雪上。

    是青袍人的袖桩,因沉剑自保而触及段一刀的刀,被不可思议地被削落了。

    这是不可能的事,但确是生了。段一刀的刀并非是吹毛可断的神刃,柔韧的袖桩,怎么可能一触即断的?

    刀与袖子接触的方向是平行的,袖子根本不可能与刀锋相交接触,除非是在行将接触的刹那间,刀锋恰好扭转,从直点改变为斜拂。如果是扭转斜拂,这表示段一刀的刀临时改变目标,也就表示青袍人能逃出刀下。并不是幸运,而是段一刀无意伤人,有充裕的时间改变刀势走向更易目标。

    青袍人骇然稳下马步,意似不信地瞥了自己的衣袖一眼。

    “你驭剑的内功很不错,剑术也狂野泼辣。”段一刀并指轻拂着刀锋向青袍人移步接近,道:“但要想在段某面前侥幸,无此可能。阁下,你愿意招供吗?”

    一招受挫,青袍人失去信心。

    “你……你要……”青袍人眼露骇光,有点惊惶了,语气也难以控制的哆嗦了起来:“要什么口……口供?”

    “你们的长上是谁?”段一刀沉声问道。

    “这……”

    “你不招,段某会……”

    “老夫迄今为止,还没看过长上的庐山真面目。”在段一刀恍如实质的无形压力下,青袍人急急地分辨道:“与老夫打交道传口讯的人,全是戴了头罩的人。咱们这些人中,只认信记不认人。”

    “你们的分辨信记是什么?”

    “是……嗯……”

    异变突生,那个被击倒吐血的女人,本来侧坐在青袍人的右后方不远处行功调息,这时突然跳起来,前掠八尺虚空一掌拍向青袍人的背影。

    事突然,就算是段一刀想阻止,也已经是无能为力了。被虚空外放的劲道击中的青袍人身形前冲,向段一刀冲去。

    段一刀飞跃而起,从青袍人顶门上空飞越,猛扑女人,不用刀而伸出左手,虚空向下抓。

    女人仅退了一步,段一刀已飞越青袍人下降。

    “啪!”女人一掌反拍在自己的印堂上,知道跑不了,因而自行了断。

    段一刀的破空抓劲慢了一刹那到达,女人已仰面倒下去了,印堂内陷,颅骨已裂。青袍人也向前栽倒,挣扎了几下,再也爬不起来了,口中鲜血狂流而出。

    段一刀心中一懔,妈的,懊悔之极的暗骂了一声,这鬼女人杀了同伴灭口,自己也自杀以免被逼供,显然地位比青袍人高,很可能是直接指挥青袍人的人,他失去一个重要人物,得不到口供了。

    他急忙转身寻找被他击倒的费老,可是,费老已不知何时溜走了。

    恨得牙根直痒痒的段一刀不死心,迅进入房舍,希望能拽住屋内的人逼取口供,他知道屋内至少还有五六个人。

    黑夜中屋内黑得伸手不见五指,任何角落也可以躲藏,到何处去找人?想得到必定白费劲。

    此后连续几天他都守在别墅里面,看看能不能再有一拨人来,可是他失望了,不知道是消息走漏了,还是怎么着,一连三天都没见人影。

    极度失望懊悔的他,不得已只得是回到了城里。可是他刚一进到城里,就现事情不大对头。怎么到处都是盔明甲亮的士兵?街上盘查的也是甚为严谨,俨然是一副戒严的架势。

    难道这几天城里出了什么大事了?

    看来探查王府的计划要暂时搁浅了,于是他也没在城里逗留多长时间,就匆匆的出了东便门,到了城东的郊区。

    段一刀当然是不知道,因为眼下的城里到处的都是京畿卫戍部队,几天来的大规模厮杀已经惊动了王都,否则的不能连职责仅是卫护京畿的卫戍部队都调过来。

    城里既然戒严了,就代表着不能在城内闹事,而且在城内活动也不易,有了之前那次被人家包圆偷袭的事件生,段一刀有理由相信,一定有某方面的人士在关注自己,虽然目前来说还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一点他确信不疑,而且,关注他的还不止一拨。

    或许就连现在的举动都有可能是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他必须出城找地方隐起行踪,化明为暗方能办事,把这见鬼的一切搞搞清楚,才能避免受制于人,打糊涂仗。

    他在东城郊一处小河道的南岸,一处小村落,向一家姓齐的农户借住,满以为这样可以摆脱对方的追踪。

    小村仅有十余户人家,位于东行的大道旁,这地方其实并不适宜隐身。但段一刀毕竟是个现代人,现代社会上所谓的江湖和古时候的江湖有着本质上的区别,也就是说,一向是以执行任务为第一准则的他,在某些层面上还缺乏行走江湖的经验。

    段一刀打算午后再到东城郊走走,那里经常活动一些本城的线民,在这个时代来说,就是你花钱他替你办事的地方蛇鼠,这些人应该可以供给他一些线索。当然了,钱这个东西,他现在是没有。

    但话又说回来了,甭管古时还是现代,在有些时候,威胁比钱好办事儿!

    整理好借住的简陋客房,正想小睡片刻养神,咯吱吱……踩雪的脚步声,有人来了。

    “小哥儿。”房主人齐老汉在外叩门招呼道:“外面来了七八个人,要求见小哥儿。您……”

    “哦!是些什么人?”段一刀拉开房门问道。

    “这个他们没说,只说见面自知,有男有女,身上都佩戴着要命的家什,看样子就不是什么本分人,小哥儿,你可千万要小心啊。”

    “呵呵,多谢关照。”段一刀笑了笑,由衷地感谢道,说完,就举步向外走去。

    等他出了院门,见到来人的时候,警惕心顿时大起,心里也同时在暗骂,这帮家伙消息还真他妈灵通啊,自己刚找个落脚的地儿,他们就摸上来了,不过,是他妈哪方面的呢?

    八位男女,他一头也不认识。

    俏立在中间,被众人簇拥下的是一位美丽的小姑娘,看架势地位甚高,从所站的位置上可以看得出来,八个人显然以小姑娘为。

    这位小姑娘穿得很朴素,像个小家碧玉,一袭深蓝色劲装,外罩同色的翻毛披风大氅,气质袭人,明艳四射,风华绝代中带有三五分英气,佩的剑古色斑斓,剑鞘外嵌红色宝石,华贵异常。单看外表就知道这是个极为出色的丫头。

    比起王府那位琴霜琴大姑娘要欠上三两分成熟,但青春少女的气息,却比琴大姑娘更容易吸引人。

    天下的男人们,(一路看;|。)谁不喜爱青春少女?

    “诸位消息真灵通。”他洒洒然的站立在众人对面,冷笑道:“段某刚到片刻,诸位就找上门来了。各位,你们是哪方面的,找段某有何见教?”

    一位束黑衣的中年汉子出面搭话,看他的身份地位。在其他六位同伴中,显然排名在最后,因为所站的位置在最外侧。

    “鄙团的干金,特来求见阁下。”黑衣汉子有点讪讪地说道:“不敢相瞒,敝团派有眼线,留意阁下的动静,所以知道阁下的落脚处,因此……”“因此前来会晤?亦或是……说吧!段某洗耳恭听。”

    “小姐,这位就是段爷。”黑衣汉子先是向小姑娘欠身说道,然后转过身来给段一刀介绍:“段爷,这是鄙团长的千金雪翎雪姑娘。”

    嗯,来人比较有礼貌,自己也不能下了这个脸面,段一刀也抱拳为礼,挂着几丝淡笑,道:“幸会幸会,雪姑娘。不知贵团是什么团?抱歉,段某实在是孤陋寡闻。”“抱歉的应该是我们,段爷。”雪翎羞红着脸,神态十分动人,“是我们没有表明身份,而且还冒昧的前来打扰,还请段爷您……”

    段一刀手一伸,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而是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客气的话咱就不说了,请问姑娘,找在下有何见教吗?”

    “我们是无极佣兵团的人,奉家父所差,请段爷至小孤山镇小叙,请教段爷被劫持的经过。”

    “这……其实,段某迄今仍然查不出那些人的底细。请恕段某实话实说,目下满城风雨。谣言满天飞,在这件事情没有彻底调查清楚之前,段某委实不宜与任何一方的人往来,以免引起更深的误会。令尊的盛意,段某恕难**.姑娘请谅。”

    “段爷,请务必成行。”雪翎坚决地说道。

    “很抱兼。恕难从命。”他也坚决地拒绝。

    站在小姑娘身侧的一名紫袍中年人哼了一声,鹰目闪闪生光。

    “阁下。”中年人沉声道:“团长的干金可是一番诚意,阁下不必推三阻四。日前城里的各方势力为了阁下的事,死伤甚惨,在情在理,阁下也该有亲自出面交代的必要,要不就是作成心虚……”“你说什么?”段一刀不悦地抢着问道:“好一个作贼心虚,你说话的口气,是贵团长所授意吗?你们打的一塌糊涂,一笔子烂帐,关我段某何事?”

    他本来就对什么这个佣兵团那个佣兵团的有成见,先是和暴雪后来又被枭龙的人莫名其妙的的挑战,现在又冒出来一个无极。

    他们打他们的,死了多少人,跟他段一刀有个屁关系呀,眼下居然正经八百的找上了他。而且这位中年人的口气,也勾起了他心中的不满。

    “段爷请息怒……”小姑娘一看不对,赶忙出面劝解。

    糟了,他更冒火啦!



………【第一百六十五章强请】………

    “雪姑娘。”他虎目怒睁,不客气的指责道:“你居然不先制止你的人胡说八道,看来,你是有意带人来**的了。”

    “段爷,请听我说……”雪姑娘看样子也是个少见识的人,处理不了这种突事件,急于解释,反而弄得更糟。

    “段某没有听你说的必要。”他大声道:“你们自己跟人家打的糊涂仗,不在自己身上查找原因,反而来找我段某一个局外人,做事情连最起码的主次都分不清楚,就来找一个陌生人,所以段某不相信你,你们走,请不要来打扰段某的清静。”

    来的八个人中,除了雪姑娘年纪比他小之外,其他的人包括先头出来搭话的黑衣中年汉子在内,年岁都比他大得多。这些自命不凡在道上玩命的人,怎能受得了他一个后生晚辈的怒责?

    那位紧跟着雪姑娘形同保镖,相貌威猛高大魁梧的紫袍中年人,立即怒容满脸,虎目怒睁。

    “姓段的,你这人火气怎么这么大?”紫袍中年人沉声质问道:“本团没有出动大批人手,只来了咱们八人,而且还是大小姐亲自带队,已经给了你足够的面子。你不要给脸……”“你他娘的简直在放屁!”段一刀虎目一翻,粗野地高叫道:“看你们这种声势汹汹的鬼样子,这叫做给我面子?

    如果不给面子,岂不是要把爷我踩在脚底下糟蹋?哼!爷我的确火气大,当初被一群狗养的杂种,用阴谋诡计掳入地牢,用制经手法连制十三条经脉,再上木盘绞桩灌辣椒水逼供,要爷我心平气和与你们这群主次不分的笨蛋表示驯服,你是昏了头。爷我警告你们,在段某没有查出凶手之前,贵团难免涉嫌,所以你们最好识相些,离开段某远一点,不然,哼!”

    他愤然说完,扭头就往农舍走。

    “段爷……”雪姑娘惶然急叫。

    “小姐,不要听他胡说八道。”紫袍中年人阻止姑娘多说,“看他那精神抖擞的神气样子,像是被制过经脉、上过木盘绞桩折磨的人吗?”

    “闫副旗主……”

    “小姐,请让本副旗主来处理。”紫袍中年人用具有权威的口吻道:“听闻这小辈如何了不起,本副旗主却是不信,不将他带回小孤山镇,如何向团长交代?不能与这小辈来软的,哼!”

    嗯?耳尖的段一刀倏然止步转身,冷然注视着夸海口的闫副旗主。

    无极佣兵团下属有“急风”“落花”“飞雪”“追月”四旗。而每一旗都有一正两副三位旗主。

    各旗旗主之所以能位居座,并非全是因为武功居,而有两位是凭声望、人缘、为人公正尚义而获致的。一个领导人才,不可能是样样第一的人。

    而这位飞雪旗副旗主私下里就一直不服自己的顶头上司,认为自己的能力,身手,德望各个方面都应该居于位才是,所以他无时无刻不在寻找着立功的机会。而眼下无疑就是最好的良机。

    还有就是他一点也不相信有关段一刀的一切传闻,只相信亲自目击的事。自命不凡的人,大多数不相信传闻。

    “你想来硬的?”段一刀轻蔑的态度和口气,立即引起这位副旗主的愤怒。

    “不错。”闫副旗主怒声道:“对付你这种毛躁幼稚,胆大妄为的小辈,唯一的办法,是毫不留情加以惩戒打击,免得你日后闯出更大的祸事来。”

    “雪姑娘。”段一刀没搭理他,而是转问雪翎:“你不打算阻止这位狗屁副旗主胡说八道吗?”

    火上加油,闫副旗主怎生受得了?不等雪姑娘有所表示,这位立功心切的闫副旗主已经是疾冲而上,大手一伸,十指弯曲如钩,爪带疾风,劈胸抓到,要用擒拿手法擒人。

    段一刀突然疾退八尺。身形一晃,随即侧射丈外,似乎在刹那间连换三次方位。但雪地上却连个脚印都没有。

    这瞬间,闫副旗主已经双手连攻十三招,原来那一记手作钩状是虚招,招即变,掌进身随,在窒闷的土光芒散布下,三记凌厉无匹的劈空掌势若雷霆,内能外放的破空声如隐雷,掌力已可伤人于八尺外,斗能修为已臻炉火纯青境界,也是个六段级别的高手,难怪敢夸海口。

    “段某已从阁下的神意中,看出你的意向。”段一刀拉开马步,凝视着他沉声道:“段某不怪你动杀机,却不原谅你这种毫无成名人物风度的攻击手段。”

    闫副旗主心中暗惊,没料到突击居然落空,三记劈空掌已浪费了三成斗能,碰上了劲敌,心中一惊,便不敢再出手*攻,立下门户暂取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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