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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蛮妃子太嚣张:爷,你别想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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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皇后是个厉害的角色,不然不可能在害死众多妃嫔之后,自身毫发无伤。
这一点,在慕容凌风的身上表现得淋漓尽致!
他明明知道其实所有事情的幕后指使都是她,却仍然狠不下心去不见她!
光凭这些,她就不敢放心大胆地让他独自前去了。
深宫许许,处处充满阴谋算计,一不小心,就已经是黑白无常前来索命!
就像当初的她,轻信了一次,差点就小命呜呼,哪里还有机会握着亲爱的男人的手,依在他的怀里。
“好。去见见也好。这一去,也许就是永别!”
慕容凌风轻叹,执起她的手往前走,在她耳边轻语,“父皇已经决定七天之后,向天下公布皇后与太子的罪行。并且已经拟好召书,要立我为太子。”
“是吧?这原本是意料之事,也没什么稀奇。”
她淡淡地笑,眼睛却瞟了一眼随在一旁的江常青。
却见他脸色木然,毫无兔死狐悲的感觉。
这人真的很深沉!
有其主,必有其仆!
她心中警钟长鸣,握着慕容凌风的手禁不住有些抖。
“怎么了?冷吗?”
慕容凌风细心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急忙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呵着热气。
繁华不再
“怎么了?冷吗?”
慕容凌风细心地察觉到她的变化,急忙将她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地呵着热气。
“呵呵。大概是吧!”
她含糊地应着。
随着江常青一路走着,最后抵达了皇后的寝宫。
仍然是守卫森严,门口有重兵把守,个个拿刀拿枪,脸色冰冷。
很显然慕容倾之这一次是下决心要将皇后置之死地。
寝宫内已经没有昔日的繁华,再无任何一个身着华丽的宫女嫔妃进出。
大殿之前铺着石板的园子堆积了层层落叶,空气中飘着一股腐朽的气味。
而四周原本瑰丽过的花枝因无人洒水护理,早已死去。
韩谣谣看着这一片苍凉而颓废的景像,心里不禁有些悲哀。
再美丽再厉害的女子又如何?
她的荣宠不过是掌握在一个男人的手中而已!
只消一句话,一个动作,转眼间便可将曾经的繁华与尊宠捊得干干净净!
如果慕容凌风坐上了君王的位子,只怕也会在某一天某一个时候这样对待自己的!
再不可能任着自己亲热地叫他凌风,也不可能任着她在他身上动手动脚。
几千年的君主文化,会将一个男人彻底改变,也会将一分珍贵的爱情毁之于一旦!
太多活生生血淋淋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如果说先前还有些迟疑,那么现在就越发地坚定。
大门仍然紧闭着,一丝声响都没有。
让人不禁怀疑这里是否真的有活人存在。
慕容凌风的心情也变得复杂起来。
尽管韩谣谣和父皇都对他说皇后是可怕的,并且曾多次想害他的母妃,可是萦绕在他脑海的仍然只是她慈母般的形象。
他忘不了,当父皇每每要责罚的时候,是她奋不顾身地扑上前,激昂陈词,迫使父皇摆手。
还忘不了,当他身受鞭伤,趴在病榻之上,她亲手沾着那难闻的药膏轻抹在他身上的温柔。
愚忠的江常青
还不忘不了,当他身受鞭伤,趴在病榻之上,她亲手沾着那难闻的药膏轻抹在他身上的温柔。
那一颦一笑,一言一行,分明就是慈母啊!
正是有了她的关心和呵护,他才一直好好地活着,长大成人,做了一个驰骋沙场的铮铮男子汉!
所有,对于她,他恨不起来!
方才,他哀求父皇赦免皇后和慕容昭南的死罪,可是父皇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喝斥道:“堂堂一个男儿,婆婆妈妈,心软至此,怎能成大器?快快收起不必要的仁慈,好好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儿!”
他听了,真的很想反驳。
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绝情男子,像父皇一样,这些年真的活得开心痛快吗?
他不想要什么皇权富贵,只想过着父慈子孝的平凡生活。
有着懂自己的妻子一生陪伴,过着日起而作,日伏而息的田园生活,那样就足矣!
可是看到父皇盛怒的模样,还有对他的拳拳希翼,已到嘴边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江常青领着他们走上台阶,伸手推开了大殿之门。
或许是大门久未能被开启的原因,一股阴冷而清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叫慕容凌风和韩谣谣都生生地打了一个寒颤。
“睿王爷,睿王妃,奴才只能领你们到这里了。皇上有令,从前皇后身边的所有人等都不得靠近大殿之门。今天把你们领来这里,老奴已然犯了皇命!今天就此别过罢!”
江常青退至一旁,突然脸露悲苦之意,嘴角堪堪地渗出一抹刺目的鲜血。
“你怎么了?”
她心一惊,踏上一步挽住了他那摇摇欲坠的身子。
慕容凌风却一动不动,可是脸上的惊骇和震惊一点不输于她。
“老奴一生受皇后的眷顾,荣宠一生,如今为皇后娘娘做了最后一件事后,是时候下去了。黄泉路上清冷孤苦,老奴想先一步为皇后娘娘探探路!”
江常青淡笑着推开她,倚着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脸上一片从容冷静,没有一丝凄苦,甚至眼里闪烁着欢喜的光芒。
洗尽铅华
“老奴一生受皇后的眷顾,荣宠一生,如今为皇后娘娘做了最后一件事后,是时候下去了。黄泉路上清冷孤苦,老奴想先一步为皇后娘娘探探路!”
江常青淡笑着推开她,倚着墙慢慢地滑坐在地上,脸上一片从容冷静,没有一丝凄苦,甚至眼里闪烁着欢喜的光芒。
“江公公,其实你何苦如此愚忠?”
韩谣谣感慨地蹲下,拿起手帕去拭他嘴角的血迹。
可是触手之处,冰冷透人,才发现他竟然已经气绝身亡!
她迅速缩回手,跳了起来,紧抱住慕容凌风的腰,禁不住颤声道:“太可怕了!愚忠如此!”
“走罢!”
慕容凌风轻叹一声,搂着她踏入了那曾经金碧辉,富贵华丽的大殿。
曾经的富贵华丽已经不在,所有值钱的东西全都被搬离,只剩下一张铺着锦锻的桌子,还有几只绣墩。
那锦锻依然光滑,上面的牡丹仍然盛开娇艳。
只有从那,才可以依稀找到从前繁华过的一丝影子。
大殿居中,坐着一个秀丽端庄的女子,素颜素服,不施粉戴,却美丽出尘。
凭心而论,她的长相胜过自己的死党许多。
光从外貌来看,也不觉得她是有多凶恶之人,反而在她的眸中,是一片安然,一片仁慈。
难怪慕容凌风即便知道她是仇人,也不见有多恨。
如此之端庄秀丽,如此之安然仁慈,只怕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够恨得起来罢!
可是明明这样的出众,却不为慕容倾之所爱慕,实在不能理解。
“风儿来了!”
皇后站了起来,慈笑着迎上前,一手握住慕容凌风的手,另一只手也握住了她的手。
手,透心凉。
她一定很悲哀吧?
一个失宠的落寞女子,已知死期即至,再怎么不害怕,也能够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步步紧随吧?
“母后!”慕容凌风轻叫,眼里有泪花闪动。
为什么你不是儿臣的亲生母亲?
“母后!”
慕容凌风轻叫,眼里有泪花闪动。
皇后像慈母般地举起袖子轻轼他的泪眼,温声而语重深长地说道:“别哭!记得我说过的话吗?你是铮铮男儿,有泪不轻弹!打掉牙得和着血泪一起往肚里吞!不久之后,你就会是一国之君!答应我,以后不管经历多大的事情,多大的风雨,都不能再让人看到你的眼泪。你以为大殿上表面上对你俯首称臣,唯唯喏喏的大臣们好相与么?只要你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起了谋反之心!见缝插针般地成天想着要夺了你的权,架空了你!就像你当初的父皇,因痴恋于你母妃,而大权旁落!而后忍辱负重近二十栽,终于才在今日翻盘!”
“就像母后一样吗?明明视儿臣如仇敌,却不得不笑着慈悲地疼爱着?明明失去了心爱的男人,却还能笑着为儿臣拭泪?”
慕容凌风的泪水更多地涌出,声音悲怆,“为什么你不是儿臣的亲生母亲?”
“我是真的把你视为仇敌,而非皇儿!只是每次看到你父皇折磨你的时候,却总是无法不上前为你求情抵挡!更听闻你被俘囚禁之时,无法不担心不害怕!风儿,我也常问,为什么你不是我腹中掉下的肉?为什么恨着你的同时也爱着你?”
她松开了他的手,转身缓缓在身后的椅子上坐下,声音疲乏而无力。
“母后也曾真心地爱过儿臣吗?曾经真的把儿臣当作亲生儿子一样疼爱着吗?”
他踏上一步,蹲坐在她的身旁,紧紧地握住她冰凉的手,将头轻轻地放在了她的膝盖之上。
“你的心地如此善良,你长得如此貌美,你又如此骁勇善战,无论从哪一点,你都是一个值得人怜爱的孩子!我,也不过是凡人一个,当听到你诚心诚意地叫着‘母后’,像小孩一般在我面前欢笑时,试问我怎么可能不真心地疼爱着你?”她慨然长叹,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黑发,语气越发地温柔。
我,要去为母后求情!
“真的?”
他默默流泪。
“不管在实际上,我们如何对立,今天叫你来,我只想告诉你,我是真的把你当儿子一样疼爱过。当然,也确实当你像仇敌一样防范!更曾经伤害你的母妃!这些罪过,我不想再隐瞒着你。这一辈子,谎话说得太多,可是今天是你我母子最后一次促膝而谈,我想坦坦承承地告诉你我的真心!你是恨是怨,还是原谅,我都不介意。”
“母后,我不恨你!你的养育之恩一直谨记于心,不敢相忘!”
慕容凌风颤声而泣,一下子站了起来,转身欲走,“我,要去为母后求情!一定救母后!”
“风儿!不必!”
皇后一把扯住他的衣袖,淡然地说,“不要为我去触怒他!我这一生造的孽实在太多,是到了该偿还的时候!”
“母后!不可以!”
“我这一生没爱过你父皇,也没被你父皇爱过。他娶我,只是因为当时年纪尚小,需要我父亲的扶持而已!没有我的父亲,他这一辈子大概正眼也不会瞧我一眼罢?幸亏我对他也毫无感情而言!不然我早已是深宫怨妇!虽然我出于悍卫地位,害过许多人,手上染了很多无辜的鲜血,但我不悔!因为悍卫的是我关心的人和事。说我自私也罢,狠毒也罢,这一生反正算是有尊严地过了!所以,他如此无情狠绝地待我,我一点都不伤心。反而心里有解脱的快感。我爱的男人,为了我,甘愿放弃荣华富贵,自废前程,自断命根随我进宫,虽无夫妻之实,却有夫妻之情!终于有机会和他一起死去,实在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情!”
她摇头,眼眸中泛着喜悦的光华,那般的熟悉,那般的耀眼。
韩谣谣听了,仔细一想,便知道她所说之人定是那刚死不久的江常青了。
看来,他们俩早已有了一起死的决心了。
只是,到现在为什么要将慕容凌风叫来?
难道是临死前的悔恨?
击掌盟誓!
不!她不是说过不后悔的?
莫非是另有企图?!
韩谣谣仔细地看着她,解读着她的一言一行,仔细研究着她的表情,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母后!我真的不想要这么残忍的结局!为什么不可以友好相处,为什么要同室操戈,手足相残?”
慕容凌风不能接受她的死!
尽管不是亲生的母亲,可是那是让他享受了那么多年母爱的女人啊!
“傻孩子!这就是我们的宿命!活在这里,每个人都是一枚棋子,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吃掉!很公平!”
皇后将他拉着在身旁坐了下来,像儿时一般轻言抚慰着他,他情不自禁地就依偎在了她的怀里。
这距离太危险!
如果皇后怀里有刀的话,那么慕容凌风必死无疑!
韩谣谣的脑子突然灵光一闪,急忙踏上一步,想将慕容凌风从皇后的怀里拉将出来。
可是就在这时,皇后却锐利地看了她一眼,随后诡异地一笑,紧接着嘴角流下一抹腥红的鲜血!
她像江常青一样服毒了!
韩谣谣愣住了,立在那里一动不能动!
怎么会这样?
照以前的古装剧来看,那皇后不是该垂死挣扎的吗?
不是该在临死前也找个垫背的?
不是该把自己最恨的那个人一起拉下黄泉?
愣愣地想着,无法理解皇后的心。
这时,她听皇后温柔地说:“风儿!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我今生不能做真正的母子,来生一定要做!那个时候,我一定要付出全部的真心好好宠着你爱着你!”
“好!”
慕容凌风伏在她的怀里,伤心得不行,根本没有发现她的异样。
“一言为定!击,击掌盟誓!”
毒药已经入侵五脏六腑,虽然竭力强忍着,仍然止不住有些气喘嘘嘘。
“母后,你怎么了?”
他抬头抬手,却定住,震惊之后,可怕的痛苦像层层薄雾紧紧地将他全身笼罩。
不见不散!
“母后,你怎么了?”
他抬头抬手,却定住。
震惊之后,可怕的痛苦像层层薄雾紧紧地将他全身笼罩。
感觉有一只可怕地手死死地扼住了喉咽,揪住了他的心脏。
窒息,心痛的感觉像海潮一样一波波地袭来,让他的心滑向绝望的深渊。
从没想过死别的场景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发生了!
从没想过,那个始终无法让他恨得起来的女人就这样搂着他,打算如此悄无声息地逝去!
怎么可以这样!
“我,的手,很累!风儿,你,要,让,我,等,多,久?”
她的手定定地举在空中,脸色越来越苍白,虽然笑容依旧,可是早已经气喘嘘嘘,每说一个字都很费劲。
“我们下辈子定做亲生的母子!不见不散!”
他流泪,几乎泣不成声,却含着热泪笑了,举起掌重重地与她的手相击。
“啪”地一声脆响之后,她的手颓然而落,身子也摇摇欲坠。
“母后,你走好!儿臣守着您!”
他将她搂进怀里。
“嗯。”
她笑了,安心地阖上眼,仍然笑得从容美丽。
韩谣谣看得惊心动魄!
她是一个胆小的女人!
也一向认为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可以无视生命的离去。
可是今天,第一次,看到一个女人可以如此从容美丽地死去!
虽然是废后,虽然死是必然,却毫不见她的气馁,优雅高贵至动人心魄的地步!
她,确实是这世间不可多见的奇女子!
也是最绝顶聪明的女子!
她,从始至终都没有谈及慕容昭南,没有一句话一个字为他求情,可是到此时此刻,慕容凌风怎么可能让慕容昭南死去?
没有嘱托的嘱托,没有求情的求情,好厉害!
她终于弄懂了皇后的心,同时深深地钦佩着这样一个有着如此深奥智慧的女人。
虽然,她差点遭了暗算,可是还是由衷地钦佩着。
无用之人!
从皇后的寝殿出来,慕容凌风再无只字片语。
脸色阴沉得吓人!
韩谣谣知道此时此刻是他最伤心的时候,也便不去惹他,只远远地跟在他身后,最后来到慕容倾之住的宫殿前,才随着他停下。
“父皇此时只怕没心情跟你说话,不如我们改天来好吗?”
她怕他不知死活地去冲撞慕容倾之,所以疾步上前,拖住了他委婉地劝说。
他一声不吭,却就此跪在了地上,匍匐着一动不动。
“睿王妃,这是怎么了?”
皇上的贴身太监罗公公正巧从里面走出来,看到他这样,急忙上前将她拉在一边轻声询问。
“皇后逝去了!”
她轻叹一声,据实以告。
“啊?走了?!”
罗公公一愣。
“那贱人走了么?哈!很好!算她聪明,这样走了,省得朕下旨将斩了她,免受许多苦楚!”
慕容倾之阴沉着脸走了出来,语气咄咄逼人,走到慕容凌风的身旁停下,冷冷地说道,“那贱人害得你我父子多年不能欢聚一起,你如今跪伏在这里做什么?”
“人已经逝去,恩怨也该随之消逝!父皇,皇后一生虽然做过错事不少,但也给儿臣不少关爱!请父皇看在儿臣的份上,下旨将皇后好好葬了罢!”
慕容凌风将头磕得‘咚咚’直响。
“无用之人!”
慕容倾之还在恼他不久前为皇后求情,没想到现在他更是以一副孝子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不禁郁结于心!
怒气难解之下,抬脚重力一踢,硬生生地就将他踢翻在地。
“父皇息怒!”
韩谣谣不假思索地急忙跪立一旁。
太可怕了!
慕容倾之的脸上分明杀机毕露啊!
在这个世界上,至高无上的是君权!
不像现代社会,如果是父子间争执,只会不高兴地散去,误会过后,仍然可以相视而笑。
这里,稍一不注意,就会人头落地!
只想跟着心走
哪里会有什么父子的情谊可以用作筹码?
慕容凌风真的是太嫩太嫩了,混迹深宫多年,竟然连这个起码的道理都还没悟透!
这样的一个傻小子,在这处处陷阱的深宫里,哪怕就是当了君王,也不会长久的!
“你也赞同他的意见?朕如今的希望全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这么多年忍辱负重,就是为了将大好的江山完整无缺地交到他手上!可是如今,他却在为那个狠毒地差点置他于死地的贱女人求情!如此心软,叫朕如何放心?”
慕容倾之大声喝斥,因为焦虑担心,口气越发地暴露,一片戾气跃然于脸上。
“儿臣从来不了解父皇的心!您与我虽是父子,却总是冷冰冰,不见一丝温暖。父皇真的打心眼里将儿臣当儿子一样疼爱着吗?还是只是心心念念的只是想为母妃复仇,想夺回您至尊无上的皇权?儿臣不才,只想跟着心走,由心而发地为人处事!学不会父皇的隐忍,更无法肩负国家的重担!请父皇死了将皇位传给儿臣的决心吧!儿臣只想带着谣谣,过上普通百姓的生活!至于皇后,父皇若是早已不将她当作妻子,那么将她赐给儿臣带出宫去罢!儿臣会找一个荒凉无人的地方,好好葬了她,不会为她立碑的,所以您可以放心,不必担心天下的百姓,还有您的大臣们对此会有异议!儿臣恳请父皇成全!”
慕容凌风从地上爬起,继续跪好,可是脸上一片毅然决然之气,没有半分半毫的妥协之意。
“孽子!枉费朕卧薪尝胆多年,一心想把大越国大好的江山交付于你!你就是这样回报朕的吗?你得了失心疯么?明明是要加害你的人,你还心心念念地忘不了!真是气死我了!好!既然如此,来人!仗责三百!如果你扛过去,朕就应了你,让你出宫,如果扛不过去,那就随那贱人去罢!反正留着你这样一个毫无大志之人,根本就无用!只会丢朕与你母妃的脸!”
慕容倾之终于急火攻心,袖子一甩,竟然下了死令!
自作孽,不可活!
“一言为定!”
慕容凌风倏地抬头,
“皇上深思!”
所有随侍一旁的太监宫女还有侍卫呼啦啦地全跪立在了地上。
“父皇息怒!谣谣有几句话想对您说!”
眼见局势越来越僵,知道在此时已经不可能将那两头针锋相对的倔驴子都安抚平静,她只好从地上跳了起来,奔到他面前,饶有意味地冲着他眨眼,轻声轻气地说道,“皇上,周琴有些关于您和凌风私密的话跟我说过,不知现在你可有兴趣听听?”
一听到周琴,他一下子就愣住了,恨恨地瞪着眼看了一眼慕容凌风,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冷冷地说道:“随朕进来!”
“等等。告诉您可以,却是有条件的!”
她嫣然一笑,眼中的狡诈之意肆无忌惮地流露了出来。
那副机灵狡诈的模样活脱脱像极了那个虽然离开他身边,却永远驻留在他心底深处的女子。
周琴!
周琴!
他该拿他们这个心软不争气的儿子怎么办?
恨恨地仰天长叹,然后转头挥了一下袖子:“着人好好将皇后葬了!另外派人将睿王爷送回王府,不得我命令,不准离开王府一步!”
这已经是他可以退步的极限了!
这么多年来,他忍辱负重,就是想亲手置那贱女人于死地!
慕容昭南是他的亲生儿子,他原本想过要放他一马的,可是当看到他如畜牲般地出卖兄弟,并趁机想霸占韩谣谣的时候,他就下决心要置他于死地了!
自作孽,不可活!
那女人想用她的死换取儿子性命的安全,是做梦!
看来,此事不宜久拖了!
今晚就得亲手了结了!
为了不让那傻小子再接触慕容昭南,再被他们那一对狡诈的母子蒙骗,他只能在非常时机采取非常手段了!
这小子是恨他也罢,怨他也罢,他下了死心要将所有的隐患都斩草除根!
求求你别胡说八道了!
这小子是恨他也罢,怨他也罢,他下了死心要将所有的隐患都斩草除根!
“凌风,好好呆在王府等着我。我很快就回来!”
韩谣谣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把瑶瑶留下做什么?她天真无辜,你别伤害她!所有的一切冲着我来!三百大板就三百大板好了!我三番四次在沙场上九死一生,身上有无数道伤疤,会在乎这屈屈的三百大板?!”
慕容凌风却一把将她拽入怀里,不但不松手,反而紧紧地搂着她,害怕她会受到慕容倾之的伤害。
在他眼里,慕容倾之不是父亲,而是高高在上可怕无情的皇上!
只消一句话,不用费上一丁点力气,就可以将人至之死地!
如此危险可怕的人物,他万万不能将心爱的女子交到慕容倾之的手中。
“求求你别胡说八道了!”
韩谣谣心急如焚,又想不出什么法子可以让他住嘴。
情急之下,只能张开嘴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嘴。
以免他越来越过分的话语吐了出来,让事情变得毫无转寰的余地。
他先是抗拒着。
待后来见她一边狠狠地吻着,一边可怜兮兮地冲他眨巴着眼睛,终于心软轻叹一声,闭了眼睛由着她一阵狼吻。
对于她,他始终无法固执不过!
“哼!愚蠢至极!”
慕容倾之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走了几步,停下,头也不回地说道:“还不快跟上!”
“听话!好好回去!等着我!所有的事情都会如你的愿的!相信我!”
她狠狠地吻了最后一下,然后起身,快速而清晰地对他说。
他抬头疑惑地看着她,她用力地点了点头,回以坚定地笑,然后朝着慕容倾之的背影追了过去。
“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私密的话要跟我说吧?如果有,在我告诉你此周琴就是彼周琴的话,你就应该说了,不是吗?”
慕容倾之背手立在周琴的画前,冷冷地问道。
善意的谎言!
“你根本就没有什么私密的话要跟我说吧?如果有,在我告诉你此周琴就是彼周琴的话,你就应该说了,不是吗?”
慕容倾之背手立在周琴的画前,冷冷地问道。
“是的。没有。在那种情况下,只有周琴才有能力阻止您。我这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她偷偷地瞟了他一眼,害怕他会真的生气。
“哼!你的确放肆大胆!”
他冷哼一声,口气仍然冷峻,不过脸上颜色却暂缓。
这一次她押宝又押对了!
的确,周琴就是他的死肋!
“嘿嘿。我吧,比较了解周琴。这样说也只是想提醒您,周琴是您一直深爱的女人,而外边那个傻瓜一样善良的男人是您和她唯一的儿子!我不想您把他的命夺去之后再来后悔!更不想,有朝一日,您和周琴相见之时,给不了她最想念的骨肉!”
她几步走到他的身旁,放轻松了语气。
“我就知道你是撒谎!”
他苦笑一声,神情有些萎顿。
虽然不可能,心里还奢侈地希望有关她的消息。
“我说的只是善意的谎言!在那个时候,不这样说,难道眼睁睁地看着你们父子反目成仇,自相残杀?”
“哼!你太大胆了!你不怕朕杀了你吗?”
他眼神倏然一变,锐利狠绝。
“怕!可是我赌皇上深爱着周琴的心一直未变!有周琴的存在,你就不会伤害你们的儿子,还有她的死党!”
她灿烂地绽开一抹微笑。
“可惜她已经不存在了!我,再也没有机会和她相见!”
他暗叹,回身走到桌前,执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皇上,其实缘分这个东西真的很捉摸不定。在这世界上,一切皆有可能!也许下次换您穿越?嘻嘻,说不定再跟周琴来一个异世情缘!总之,抱着希望的活着吧,老天一定会看到你们的真心!”
看到他如此愁苦颓丧,她就忍不住胡诌些话来安慰他。
如果有选择
尽管几率小得近乎零,但有希望地等待着生活应该要幸福很多吧!
“真的吗?”他将酒壶放下来,转过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当然。”她肯定地点头,却发现不过短短两三个月不见,他的双鬓竟然微微泛起了白霜。
不禁有些可怜他,在这个世界上,他既没有爱的人,也没有爱他的人关心着呵护着,心里一定悲苦得很罢?
“唉!朕知道你在安慰我!退一万步说,就算朕真的有机会再和周琴相遇,只怕一时半会也撂不开这担子!风儿太善良太软弱,朕不放心!”他神往过后,又有些失落,眉头又蹙了起来,一副心事重重,不堪烦恼的样子。
“这些年来,父皇的担子很重罢?过得很累罢?很想撂下这负担子过些闲云野鹤的生活罢?”她轻轻一笑,像连环炮一样地提问。
“是很累,不过是朕的命!”
“那么如果有选择,父皇还会选择做这个皇位吗?”
“不会!”
“哈!父皇也知道不会!已所不欲,毋施于人!这句话,父皇有好好想过吗?”
“你什么意思?”慕容倾之锐利的眼神陡地射向她。
“其实凌风不是无能,不是软弱!他只是一个至情至性的真男人而已!他胸怀坦荡大度,只记人的恩,不记人的仇!这种人可以作仗剑浪迹天涯义薄云天的侠客,也可以做一个淡然恬静的隐士。可是说到做君王,却极不适合!他做不到薄情寡义,六亲不人,自然就更做不到让大臣们心服口服的君主!如果强逼他上位,结果只有两个,一就是他本性大变,变得暴戾专政,鱼肉百姓,二他会变成大臣们手中的傀儡皇帝,根本无作无为,不仅保不住祖业,自身连起码的自尊都不会有!整天惶惶不可终日,担心有朝一日自己就要沦为阶下囚,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父皇,我想您表面上对他严厉无比,实际上是很爱他吧?因为爱,所以想把最好的留给他。可是咱们先不论这江山是不是最好的礼物,咱们只是认真地想想,皇位是他想要的吗?真的可以带给他幸福快乐吗?这是您表达您父爱的最佳方式吗?”她一边说一边仔细地观察着慕容倾之的面容。
结局(一)
慕容倾之低着头,脸色忽白忽青。
“父皇,谣谣来自未来,那里是人人平等自由的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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