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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之夭夭:王妃养成记(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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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夫人茫然地摇了摇头说:“这个,我也不知。这是他的一个心结,府中除了老爷和大夫人,没人知道个中内情!”
家族秘事
“哟,看来还挺复杂的哈?”桃夭夭歪着头想,转念想到这府里老爷死翘翘了,那么当家的不就是楚慕白了?这样一来,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以后把二十九夫人娶到自己房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啊?
虽然古时礼节很呆板,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桃夭夭脑海里瞬间闪过一条妙计,到时候就用这个来跟楚慕白做交换,当然,她需要提要求的时候再说。
谈心归谈心,该干正事的时候,二十九夫人还是蛮有主子的架式的。第二天就让小桃教她府中的各项规矩,听得桃夭夭一个头俩大,越看越觉得十七岁的小桃像极了《还珠格格》中的容嬷嬷。
其实呢,伺候人这活还是分好几等了。二十九夫人待她不薄,只吩咐她做些房里的事情,院子里的杂活就让几个小丫头分着做了。桃夭夭无所事事的时候,觉得小日子过得还是不错的。
这里的下人极多,也正应了人多口杂这句俗语,以她的机灵,到哪都能挖点小道消息出来。唉,没办法,谁让这个社会的娱乐节目太少了呢?她本不是那么八卦的人!
那天她帮二十九夫人去取秋季的分例时,经过花园听到几个小丫头在叽叽咕咕地嚼舌头。见她们说得这么热闹,她一时好奇便躲在旁边听了起来。
“瞧瞧那个青楼来的程锦秋,不知修了几世的福了,唉,想想那惨死的二十一夫人,就觉得她真是可怜!”一个声音如是说。
“那可不是了,要知道,人家程锦秋可不一般,她跟公子可有着那么一层呢!现在老爷去了,下面的人还不都赶着巴结他,就连那几个大房夫人明里也不敢对二十九夫人怎么样了!”又一个娇若莺啼的声音说道。
“其实二十一夫人也算是遭了报应。据说她还没身孕的时候,跟府上的一位先生有染。她跟前的丫头嘴巴不紧,漏了风声,不明不白便病死了。你们说说,老爷那么大年纪了,哪这么轻易便……”毕竟是小丫头,说到这里,那声音便低了下去。
家族秘史
桃夭夭在边上听着,心想这些古代的小丫头真是不单纯啊!转念一想,人家十五六岁也就能嫁人了,该了解的也差不多了解的吧?
如是想,她觉得小鬼们把她踹成现在的十六岁还算是大了,再过两三年,她不就成了旧社会的大龄青年了吗?
她兀自想着,突然又听见一个丫头尖声细气地说:“照这么说来,那二十九夫人肚子里怀着的,说不定就是……就是公子的呢!”
此话一出,桃夭夭在这个世界第二次被雷得外焦里嫩。心想这小丫头的逻辑推理能力还真是不一般,她决定以后有机会收她做徒弟,在楚府办个夭夭推理社,至少可以解决一些丢东拉西的杂事。就比如二十一夫人死的事情,如果有她在,绝对不会放过弄清真相的机会。
桃夭夭脑子里冒出这么个想法后,便开始摩拳擦掌起来。她越来越觉得组织个什么社团的事情非常有必要,至少可以打发一下无聊的时间吧!
后来几天里,她四下活动,认识了不少丫鬟小厮们。其实结识人的办法最简单的就是恭维再恭维,等他们上钩了,就万事OK了。
经过几天的打探,她知道这个国家叫大燕国,现在的皇帝初登宝座不过三年时间,总体来说还算是英明,至于神不神武那就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
反正历史不历史的她也管不了,小鬼们都把她踹到这地方了,总不能自杀跑回去问他们这到底是啥地方吧?那样也太不值了。
伺候那位二十九夫人吃完早饭,桃夭夭的事情就算完成了。自那天后,那位楚慕白就再也没有来过,想必是怕见到这位二十九娘触景生情。
不过想起那位小丫头说的话,还真是不无道理,说不定她肚子里的孩子就是那位风度翩翩的楚慕白的。唉,又一部乱伦的悲剧活生生地在她面前上演了!唉,没想到古代、现代都有这么多伪君子!
正当桃夭夭为世事而感叹的时候,这位二十九夫人已经坐在窗前抚筝而弹了,伤感的曲调在轻拢慢挑中缓缓而出,当事人早已是不语泪千行了。古代的女人,泪腺可真不是一般的发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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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错别字,改了一下)
夭夭造反
或许是二十九夫人忧伤的曲子传入了楚慕白的耳中,不一会儿就见他衣衫齐整地踏入了院子。
略一抬头,就见桃夭夭搬了脚踏子坐在窗下捂着耳朵晒太阳。古人向来都是很讲礼貌的,于是他上前关心地问:“不知夭夭姑娘在府上可住得惯?”
桃夭夭撑开眼皮看了看他,随后立即爬将起来笑眯眯地说:“嗯,都还好,只是能不能给我换个工作?整日守在这巴掌大的地方无聊死了,还有,能不能找个木工师傅做个木人来?好长时间没伸伸胳膊、踢踢腿了,闷得慌!”
楚慕白惊奇地望了她半天问:“难道锦秋她待你不好吗?还有这么大院子还不够你伸胳膊、踢腿的吗?没事做个木头人来干嘛?”
桃夭夭听他锦秋、锦秋地叫着,心中更加确信二十九夫人怀的孩子是他的了。说起来,她有起瞧不起他了。
她撇撇嘴说:“我觉得呆在这里有点大材小用了,猪都会做的事情,做起来没劲,能不能找个动脑子的活儿给我做做?”
楚慕白暗自好笑,那天问了她这么多,她都摇头。如今找了个轻松的活儿给她,她倒挑三拣四起来了。他背过身缓慢地踱着步子问:“那你说说,府中就这么些活儿,你想做哪一样?”
桃夭夭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道:“这样吧,我想楚家这么大的园子,人多、事也多,而且听说总会出了些莫名其妙、很诡异的事情,不知你能不能授权,让我成立个侦探社,就像衙门查案那样,将那些听起来很恐怖、很难解开的事情查个水落石出?”
听着她嘴里面吐出来的奇怪的话语,楚慕白哭笑不得:“夭夭姑娘,这些事情自有衙门去查,也不用你一个姑娘家插手吧?依我看,你还是做好份内之事便成了!”
“呃,你可别小瞧了我的能力,我的逻辑推理能力一向很强的,一点也不输给名侦探柯南。只要你授权,我立马将二十一夫人与她身边的丫鬟死亡的真相查出来。如果不信,你可以考考我,比如从剩下的二十七位夫人中猜出哪位是你亲娘,比如……”
夭夭造反
“够了,到府中这么多天,一点规矩也不懂。等下让夫人打发你去汀兰院跟林大娘学学,等分清楚谁是奴才谁是主子再到这里来当职!”没等她说完,楚慕白气得火冒三丈,甩下一句话转身就走。
桃夭夭更是气得张牙舞爪,冲着他的背影小声说:“靠,拽什么拽,学就学,谁怕谁啊,过几天我倒要让你知道谁是奴才谁是主子!”
开始学规矩的时候,桃夭夭才知道自己是逞了口舌之快。谁想到林大娘怎么这么凶啊?比容嬷嬷还凶一百倍。一个动作只教一遍,做错了就要拿藤条打。她也不是公主、格格,只是一个小丫鬟,人家当然是想打就打、想骂就骂。
跟她一起学规矩叫花枝的丫头,只比她先来两天,身上就伤痕累累。被打了还不敢吭声,泪水在眼眶中直打转。
估计是逆来顺受习惯了,鬼知道这个破府里还有这么个非人的地方。看来那个楚慕白是真不想给她好日子过了!
“身子要平,头要低,咱们做奴才的身份低微,在主子面前就不能拔份。哪怕你身子修长,就是削掉了骨头也不能高出主子,听明白了吗?”林大娘话音刚落,藤条就落到了桃夭夭直挺的背上。
桃夭夭再也忍受不了,冲过去夺过她手中的藤条抽在了她身上:“什么主子、奴才的,谁天生就是奴才啦?本小姐今天就让你尝尝真正的奴才味!”
“小蹄子,无法无天了,是哪个婆子带你进府的?高二、高三,把她给我拖出去好好教训一顿!”
林大娘避之不及,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鞭子,顿时恼羞成怒,冲着门外站着的两名家丁喝道。
“高二、高三?靠,本小姐还是名牌大本呢?”桃夭夭看着一旁吓得呆若木鸡的花枝问:“你想不想报仇?”
花枝一听点了点头,看到林大娘那副凶样后又立即摇了摇头。
夭夭造反
“瞧你那副可怜样,今天你走运,遇上本小姐我了,让你少吃些苦头!”桃夭夭啰嗦完毕,上前一个侧踢将林大娘踹翻在地,感觉那叫一个爽啊!
现在她终于明白小天使与小鬼们这么爱踹鬼了,原来踹人的感觉真是舒服啊!
“高二、高三,你们两个还不死过来将她拿下?”林大娘倒在地上,嘴巴都气歪了,眼睛也斜了,模样真是滑稽。
桃夭夭见状觉得这表情可以再稍微夸张一些,抬脚拧了拧她的脖子,憋得她把舌头也伸了出来,恰巧像电视上的吊死鬼。
桃夭夭压根就没把高二、高三两个小家丁放在眼里,准备来个跆拳道特技,360单腿旋风踢,一脚将两人踹翻在地。她自鸣得意的拍了拍手、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说:“跟我斗,嫩了点!”
外面守门的小厮见势不妙边忙拔腿就跑,他要到公子那通风报信去,他打发过来学规矩的丫头疯了。
正当桃夭夭挥着藤条追着林大娘与高二、高三满院跑的时候,楚慕白终于如神祗般从天而降了:“桃夭夭,你在做什么?”
桃夭夭狠狠的抽了那三个人几鞭子才住手,踹着粗气说到:“当然是活动活动筋骨了?没有木人只能打无良的真人了。还有你府里的奴才都是怎么管教的?动不动就挥鞭子打人?真是不把人当人!”
她边说边扯过躲在一边的花枝,一把捋起她的袖子伸到他面前气呼呼的说到:“你看看,你看看,一遍还没教完就被打成这个样子,你们府里要死人去伺候吗?人家也是爹生娘养的,人家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奴才怎么样?奴才也有生存的权利,奴才也是人。凭什么人就要分三六九等,我们都是用自己的劳动赚钱糊口,你说说这有错吗?钱还没赚到就被打死了,你当踩死一只蚂蚁这么简单啊?你们还有没有人性?真是太过分啦!”
死皮赖脸
楚慕白被她这一大堆说辞给弄懵了,他没觉得自己有多残忍啊?他可是远近闻名的大善人啊,怎么到她嘴里变味了呢?再说了,人也不是他让打的啊?楚府上下这么多人,他也不可能管得过来啊,难免有所疏漏嘛!
他定了定神,耐心地解释:“这事情以后再说,但是你刚才的举动是不对的。你怎么可以打人呢?你要记住你的身份!”
桃夭夭怎么听都觉得他像个唐僧,不耐烦地将藤条一扔,吓得倒地装可怜的林大娘将头一缩,摆出一副可怜状。
她双手叉腰跳一他面前反驳:“我什么身份?告诉你,这个世界人人都是平等的,我们只是分工不同。别跟我提什么身份不身份!”
楚慕白不知她哪来这么多奇怪的想法,被她说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在这么多奴才面前真是丢脸。
半天他冷冷地抛出一句:“你还是打哪来回哪去吧,这楚府地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哼,我倒是想回去呢!要是能回去我还赖在这个鬼地方啊?”
她越想越气,明明是他把她给领回来的,现在又要赶她走?只怕她那丐帮帮主的头衔早被人给抢了,现在回去还要再打一架,太吃亏了!
她如是想,便将头一扬说:“既然你知道我是神仙,难道就没听说过‘请神容易送神难’这句话吗?凭什么你叫我来我就来,你叫我走我就走啊?我偏不走!”
楚慕白气得脸色发青,眼睛里燃烧着两小簇火苗,似要将她吞噬一般。他懒得再多说,将手一挥,招来两个彪形大汉将她抬起往门外走去。
“哎呦!”桃夭夭被他们毫不留情的扔在大门外,摔得她骨架子都要散了。要不是她刚打完人有些累了,她才不会这么轻易地被人给扔出来。
揉了揉被摔痛的身体,她起身狠狠地踹了门外的石狮子两脚抱怨说:“想甩开我,没门!”
谁怕谁
她找了个地方稍作休息,便运足了气翻墙而入。楚府虽大,她也是在这里跑了几天的人,哪个地方她都摸得一清二楚,就连狗洞她都知道有几个。当然了,狗洞钻起来不费劲,但是太掉身价了。
翻到院子后,她又不敢太过张扬,猫着腰溜到二十九夫人所在的寄秋馆外徘徊了半天,想了好些说辞才大着胆子走进去。
她刚整理好衣服要进门,却撞上了一堵肉墙,抬头一看,正见楚慕白面色铁青地望着她。
“本小姐又回来了,如何?我就说了请神容易送神难吧?”桃夭夭虽然底气不足,但还是装成理直气壮的样子说。
“桃夭夭,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楚慕白咬牙切齿地说,俊逸的面庞挂满了寒霜。
桃夭夭仰头盯着他看了看,然后眨巴眨巴眼睛说:“嗯,总体来说,长得还不错,眼睛要是再小点、嘴巴要是再薄点,就可以媲美李俊基了。”
“什么?”自从遇上她,楚慕白总觉得自己听力出了毛病,怎么她说的话他就听不太懂呢?
“哦,没什么。我是想来通知你一下,如果你再赶我走的话,我还会跑回来。下次就不仅我一个人跑回来,我还会带一堆小叫花子跑过来,闹得你家鸡犬不宁、鸡飞狗跳、鸡犬升天!”
桃夭夭没想到自己说起成语来也可以这么流利。
楚慕白丝毫不为她的威胁所动,板着个面孔说:“那我就只好让官府来处理这件事情了!”
“官府?”一提到官府桃夭夭就想起电视上放的那些贪官肥厚丑恶的面孔。
她强忍着吐的冲动说:“切,我要是怕官我就不是桃夭夭!估计你还没把我抓到官府的时候,你们楚家的那些丑闻已经满天飞了。二十一夫人之死,二十九夫人的往事,还有好多好多不为人知的秘闻哦!”桃夭夭越说越兴奋,得意得都要飞到云端去了。
楚慕白此时已经气得全身发抖,额上的青筋爆了出来,他抑制住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地说:“你敢!”
无业游民
“你敢我就敢!”桃夭夭气定神闲,气死人不偿命地说:“除非你杀我灭口,我现在可是求之不得有人把我杀了呢,正好去找地府那两个小鬼算账,要知道,自杀真的需要很大的勇气!”
“不可理喻!”楚慕白憋了半天吐出了四个字,有一天他要是死了,就是被这小丫头给气死的。
靠着比城墙还厚的脸皮、比小强还顽强的精神,桃夭夭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不过工种换了,成了茶房里的烧火丫头。
可是她一点也不在意做什么工种,因为她已经臭名远播了。谁不知道她现在是楚府最厉害的主,就连公子都拿她没折。伙房的领头见到她还点头哈腰非常恭敬呢,估计是见到了林大娘他们被打的惨样了。
第一次烧火,她差点将伙房给引爆了,后来不顾领头的劝说执意再烧第二遍,结果把锅底给烧穿了。桃夭夭不服输,强烈要求尝试第三次,吓得那领头及一干众人差点给她磕头了。
从那天以后,桃夭夭就成了名副其实的无业游民,每日在楚府闲逛。一般的人也不敢去管她,府中的夫人们向来足不出户,她们跟前的婆子、丫鬟见了她也是绕道走,把她当成瘟神一般。
这个样子就不好玩了,她不过是帮花枝讨个公道、教训了恶人一下,不至于这么被冷落吧?话说,古代人的觉悟还真是低,难道就不知道团结一致与恶势力抗争吗?
说起抗争桃夭夭就不得不动起脑子来。与楚慕白抗争、力争查清二十一夫人与她的丫鬟之死是她死乞白赖留下来的目标,她非要用这种方式来证实自己,她桃夭夭,在万恶的旧社会,也一样可以发光发热!
她要学习毛爷爷,充分调动最底层的被奴役的奴隶们的力量。凭着她三寸不烂之舌,终于说动了一小帮人
。接下来,她要像传销那样,发扬壮大自己的队伍。不过在发扬壮大的过程中,她又发现了自己的一项才能。
罢工事件
那日她无聊闲逛,不小心闯到了账房,见到了和蔼可亲的账房顾先生。还好那老人家还不知道她的光辉事迹,见她聪明伶俐,便与她攀谈起来。
当她夸张地讲述完自己的身世后,那位老先生差点落下了眼泪。她确实把自己形容得太凄惨了,比夏衍写的《包身工》里的芦柴棒还可怜。
然后不知怎么的,他们就谈起算账来了。桃夭夭只会写简化字,只认识一点点繁体字。
顾先生不知道阿拉伯数字这种东东,因此两人沟通起来出现了严重的问题。桃夭夭曾是速算高手,顾先生的算盘打得特别好,两人就开始比比谁算得快。
当然,新社会的知识不是白学的,桃夭夭脑子极快,阿拉伯数字写起来又方便,优胜者当然是她了!不过,比赛过程中她故意打断了他一小下,偶尔使些小坏也不伤大雅的。
她的胜利让顾先生无比惊讶,嘴巴张得能放下一只鸡蛋,不停地夸奖她为奇才。其实,这只是个小小的插曲,但桃夭夭没曾想这件事以后带给她更多的机遇与艳遇。
最近桃夭夭的心情是非常非常地好,楚府的下人们是非常非常地懒散。其原因在于那日桃夭夭无聊,不知从哪里翻出一堆用来做鞋底的硬布来,向顾先生讨来纸笔,制成了山寨版扑克牌。
晚上的时候,她拉着花枝陪她打牌,那丫头竟然玩上瘾了。第二天,这扑克牌的小游戏就在众丫鬟堆里流传开来,紧接着几天,楚府的下人们,甚至包括被打得很惨的林大娘也着了魔似的玩起牌来。
这样一来,府里的夫人们都开始抱怨起来。楚慕白刚从外面谈完生意回来,一进门大夫人就过去抱怨起来,说府里的下人们越来越不像话了。沏的茶是冷的、洗脸水是烫的,就连应该放盐的菜也被错放成糖了。
“唉,府里面那个叫夭夭的丫头真是太不像话了,没事弄个什么牌,搞得府内乌烟瘴气的。她可是你领回来的吧?再这么下去,还不要爬到主子上头去?”大夫人携着一干夫人浩浩荡荡地站在楚慕白面前。
狡辩之词
“各位夫人请息怒,此事孩子儿定当查个清楚,自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待!”一提到桃夭夭楚慕白一个头就俩大,如果有一天她能够从府里消失,他真是要谢天谢地了。
经过他一番苦口婆心地劝说,各位夫人终于暂时熄灭了心中的怒火鱼贯而回。可怜那楚慕白,舟车劳顿许久,连口水都没来得及喝就怒气冲冲地找桃夭夭算账去了。
当他走到桃夭夭那间陋室的时候,怒火又消了一半。现在给她的待遇确实不好,住的地方与柴房无异,她还每天能乐呵呵的过日子,也算是不容易了。
他在门口徘徊了片刻,正要推门而入,忽听室内传来一阵笑声。透过门缝一瞧,原是好几个小丫头凑在一起玩闹呢!见到此景,刚刚消褪的怒火又噌噌地冒了上来。
他猛地将门一堆,屋里的几个小丫头吓得脸色发白,战战兢兢地躬身行礼作鸟兽散。剩下的就是板着脸、拧着眉头、义愤填膺的桃夭夭了。
她慢悠悠地站了起来,将桌上的扑克牌收拾整齐蛮不在乎地问:“楚公子大晚上的找来,请问有何贵干!”来这里也算一月有余了,文绉绉的话她也学了不少。
“听说你最近将府里扰得乌烟瘴气,我本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真如此。也就是说,你现在坏了府上的规矩,我想后果你应该是知道的吧?”楚慕白板着脸蹙眉说道。
桃夭夭却不理会,将手中的一叠山寨版扑克牌亮在他面前说:“想不想玩啊?其实吧,我觉得府里的规矩太呆板,你没见府中那些下人们一个个每日行动迟缓、面如菜色吗?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还不都是你闹的?”楚慕白没好气地说。
“非也!经过我的研究确定,这些人长年累月不停地劳动,导致他们精神颓废。而且薪水又少,他们干起活来又没有动力,没有动力就没有追求,没有追求就没有竞争,这样恶性循环下去,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
发扬赌术
桃夭夭的思维还没有脱离现代,她临时决定,就从楚慕白开始她的改造旧社会计划。
“大燕国从开国到现在一直是这样,哪里有你说的那样?少在这胡言乱语,如果你再这么乱搞下去的话,就别怪本公子不客气了!”楚慕白剑眉紧拧教训她道。
“算了,古人向来迂腐,开导你们对我来说无疑是对牛弹琴,我还是省点口水好了!要不要玩牌,你把人都吓走了,本姑娘就勉为其难带你玩玩了!”桃夭夭就不信他一副文弱书生的样,能把她怎么着。
楚慕白似乎已经气得不能言语了,他一个箭步迈到她面前,夺过扑克牌往地下一扔,再一踩,牌面上她辛辛苦苦用毛笔画出来的图案被他弄得面目全非。
桃夭夭先是一愣,看着地上她两天两夜辛苦的成果,又气又急,顿时悲从心来,嘴巴一撇大哭起来:“真是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啊,莫名其妙跑这个地方来,福没享着,还被人欺负,哇……”
她越哭越凶,整个楚府的上空都响彻着她的哭声。刚才那些逃出来的小丫鬟躲在外面吓得胆颤心惊,没想到平常看起来那么俊美儒雅的公子,发起火来还真不是一般的残暴,听着夭夭那惨绝人寰的哭声就能想象得到了。
楚慕白见她哭个不停,声音又大,一时窘得不知怎么办才好。那个程锦秋虽然爱哭,但哭得很楚楚动人,怎么面前这个小丫头哭起来这么吓人啊?像是被人千刀万剐一般,估计再这样下去,他大善人的名声就要被毁了!%》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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