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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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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将灵魂都渲染了颜色的情感,也可以淡薄如斯的语出。轻飘飘、绵薄的从空中落下,抬眼一望都是透明的。
眼皮落下,从轮说出实情后再没看过他一眼。
君麻吕安静的躺在病床上,他这一生,还未像现在这样平静。放慢呼吸,他将自己放入最深的睡眠中,不再奢望任何,只求再也不醒过来。
平静的、柔和的光从窗外什么时候黯淡下去的黑暗中升起,不是刺眼的金色,而是淡淡的比月光还温和的晕黄。洒在君麻吕的脸上,出奇的安详。
狰狞的烧伤,血浸透的被单,都因他嘴角边满足的恬然笑意化解。轮终于起身,放下君麻吕垂下的手,退开一边。他站过的上空浮现出一个巨大的轮,将下面的君麻吕全数罩住。
黑底、红勾玉,反轮的章纹。
冥冥中,不需要任何人来解释,轮就知道了这个纹章的由来以及用法。仿佛前生就知道的,只是被暂时遗忘了。不需要去证实,他也知道原本刻在那具肉体胸前的碗口大的反轮,已经消失了,就是现在空中浮现的这个。
于是,他说:“如果这是你的愿望,我便永生永世不再出现在你的面前。”
眼眸一眯,猩红暗黑涌上只是一瞬间就覆盖住原本的冰绿。黑底红色的三枚勾玉,俨然是反轮的眼,反轮已经发挥出它本来的能力。而半空中放大几十倍的大反轮,也跟着轮眼睛的转动开始旋转。
反轮眼,终于开眼。只是开眼的条件,谁也不没有想到。
巨大反轮消失的地方,君麻吕的尸体连同误入的游侠都被带去未知的世界。下一秒,有人撞开病房的门,大声质问:“人呢?”
眼珠子转动,从眼眶的这端移到那端,机械的冰冷的转动如同爬出虫类动物。铭市心底蓦地一寒,到嘴边的话就全数吞下去了。
“他?……死了。”薄唇轻启,吐出了几个无关紧要的字。
“你?!!”勃然大怒,铭市看起来就像只怒极的狮子,懒散和从容早不复存在。轮的生命高于一切,几乎成了“破”不成为的规矩。
“铭市你住手!”随后跟来的绯村红叶见苗头不对立即加入战局,隔开铭市擒住他的的双手反手一扣束在身后,顶住他的膝盖使不上力。
“到底是怎么回事?轮大人呢?”稳定了局势,红叶朝君麻吕追问。至于一干跟铭市同样愤怒的人,则被林遥架住了。
“洒~君麻吕大人,能请您解释一下轮大人的去想吗?”血红色的眼缝开启,一汪泓宛若杀意般潋滟的惊艳着,寒光直指旁魂不守舍的君麻吕。
后者却完全不在状况,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世界以他为中心与周围隔开,划出一个真空圈,阻断声音的到达。他的世界,一个人的世界。
“轮大人死了!被君麻吕杀死了!”手腕被抓住,铭市却像疯了的野兽,从咆哮到呜咽,悲哀的如同泣血。声音之大,整幢楼都为之颤动。






第六七章 谁家天下?

第六七章 谁家天下
鼬答应过轮,用这双轮赋予的眼见证这场战争的终结,作为条件他绝不允许插手,无论看到什么样的场面。
站在高处,在激战中心不近不远的距离足够他看清一切,包括中心人物们瞬间施展的忍术,以及战局走势。
后背挺得笔直如标枪,套真墨黑色大髦,野风像狂怒的海啸拍打他的衣摆猎猎作响。立领遮住了苍白的脸,独露出一双冰冷的血色眼珠,散发着说不出的恐惧。没人敢靠近他,鼬的四周形成一个隔离带。
束发的绳莫名断掉,比夜空还凝重黑暗的发四散空中,张牙舞爪如同魔鬼的触手,愤怒的拍打他过分消瘦的脸。
这般邪魅阴森的宇智波鼬,危险的连黑暗都能吞灭。
‘给你这双眼,就是让你亲自去鉴定,当初的决定到底值不值!’值不值得?轮可真是给他出了个难题……在他还思索时,远方的战局已经给出了他结论。
成王败寇,宇智波家的人向来实力之上。
迈开脚步,鼬朝战场的中心走去,混在围上去的人潮中,涌动出莫名的不安。
“‘……至少不要死在木叶。’这是你最后都要求,我成全你,斑。毕竟是宇智波的家事,轮不到外人指手画脚。”宇智波斑,宇智波家族在鼎盛时期号称最强的男人,作为创建了木叶的人,对故土的恨已经到了死不瞑目嘛?
在斑倒下的前方,鼬停下脚步半蹲身子。
至于宇智波斑,已然穷途末路,手脚被削去全身的骨头也断的十之八九,四肢以畸形弯曲停滞在地上。仰面朝上,被剜去眸子的眼眶独独留下两个空洞的窝,恐怖而骇人的残留着血的余温。斑很平静,非常不合时宜的平静着。
“宇智波鼬你——”反感的人来不及说出更多侮辱性的言语,来自不同方向的三道杀气让他们成功闭上了嘴。分别来自“破”,佐助的“蛇”,以及来自木叶。
“鼬?是你呀……”失去了眼睛,斑的感觉迟钝了不少。
“我从没想过会死在你前头,你有个好哥哥。哼!宇智波轮,我只承认是败在他的手,至于木叶这干人——呵,还没资格让我死在他们手上。”
冷笑,已然这般田地强者傲慢轻狂,在斑身上还是没有褪掉半分。或许他自己也没觉察出,这么些人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转变。什么时候起,他对宇智波族人、对强大力量的崇尚已经被利欲熏心,完全迷失掉最初的矜持?!
当初创建木叶村、在忍者国度里赫赫有名的宇智波族长,什么时候已经磨去了他锐气和霸道,任岁月沉淀下深沉的狡诈和卑鄙。
鼬没再多看他一眼,实际上除了最初的话他就再没发出任何声响。悄然运行的写轮眼将巴纹的章转化到万花筒状态,随之而出的是天照妖冶又华丽的黑色火焰,来自地狱的业火,足够吞噬掉斑的身体,已经魂灵。
“……我居然是败在同族之手,真是莫大的讽刺!”天照的火焰如野兽撕开的牙齿,一点点啃上斑的身体,再一口口吞下。而本人却浑然不觉,兀自沉浸在野心中,偏执的模样简直就是走火入魔了。
“我的目标其实只是木叶一个,集齐了九只尾兽,木叶根本就不堪一击……本来十拿九稳的事,没想到居然栽在这儿……”咬牙切齿,黑火最后吞下的面上,狰狞如果鬼怪。
“……真是…可……恨……宇智波……轮……”
伴随之不甘,斑终于完完全全彻底的消失了。在他饱含的无限而深沉的恨意,对宇智波轮的恨意中,彻底消失,再无一丝生还几率。
无法保留尸首至少不再死后被人作践。鼬含蓄的体贴,那么别扭。
只是,一代枭雄,人生最后的遗言就是对一个人的恨,未免太悲哀、太可怜。

目睹宇智波斑消失,木叶的人才算松下了半口气。为何半口气?宇智波斑完了,比他更棘手的宇智波轮还健在。不是木叶过河拆桥,只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宇智波斑是狡猾的狐,宇智波轮就是吃人的狼,正所谓狼子野心其心可诛!况且,他还不是独狼一头,他是手下悍将谋士无数的狼王。今天他能跟木叶合作灭了宇智波斑,保不齐哪天就跟别人串通背叛了木叶村。血脉相连尚且下得了狠手,何况是跟他又不共戴天之仇的木叶!无论站在何种角度,宇智波轮的存在于木叶村绝对是弊大于利。铲除他,已经成为迫在眉睫的当务之急。
这个世界没有偶然,只有必然,宇智波家族当年那件事,在今天看来也是顺理成章的。威胁到了木叶的根基,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便是创建村子的宇智波家族,也没有豁免的权利。况且,在当政的千手家族看来,宇智波早已过气了。
木叶要师出有名,确实还缺少某些东西,例如借口和锋利的刀。最好是不用用脏自己手,让宇智波从内部瓦解的,就像七年前那样。
浑浊的老眼迸发着吃人的光,对上黑发男子无动于衷的冷漠,心中确是不甚坦然的。宇智波鼬,宇智波轮双生的兄弟,写轮眼最强的继承人,亲手埋葬自己家族的刽子手、杀人魔。当年的刀,不但不能再用反而会成为致命的回马枪。万花筒写轮眼失而复得,宇智波轮却失去了双眼,这意味着什么?
——穿越了死亡极限重获的力量,已经只能用纯粹的强大来形容了。
活了几十年的人精,自有他能长久立足这个世道的看家本事。宇智波鼬有致命弱点,宇智波轮。
只要宇智波轮一死,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只要宇智波轮不再了,宇智波鼬、神隐村、神殿乃至整个水之国,都不成气候。只要宇智波轮死了,只要宇智波轮死了……那么多人期待你死,宇智波轮为什么还活着?极差的身体,几乎跟他的能力手腕一样闻名于世。几年前就被宣判了死期。却仍然惹人厌恶的活着。
而就在这时,医院里传来的消息,让人几乎欢呼起来。
——宇智波轮神秘死亡,杀人者是他的继承人,怀有辉夜一族最强血继的加愚也君麻吕。还有比这个更好的消息吗?
宇智波轮死了,杀人者是神隐村的下任水影,跟他们木叶一点关系也没有。新建立的神隐村不但失去了现任的影,连下任的影也失去了,直接意味着在很长一段时间神隐村都会处在权利真空的不安定状态……可以遇见一场权利和怀疑引起的厮杀,神隐村的根基还不稳,到那个时候还存在不存在都是一个问题,那还有力量跟木叶抗衡?木叶依旧独占五大国之首的宝座,神隐村轰轰烈烈确是昙花一现,水之国成为火之国的附庸也是早晚的事。
仅仅一个未证明消息,已够老道的政客分割出未来五十年的可得利益。所谓政客呀,就是鼻子异常灵敏,再细小的腥味也不会放过。
计划赶不上变化,走态正偏离所有人的计划,朝一个不可估量的方向发展。这时,一个人的反映有些异常,在他那么淡薄的性子上甚至够得上激烈。
“不可能!”
大叫一声,宇智波鼬骤变了脸色,摸上心口面色青白的吓人。向来坚毅如山的背脊难免微微晃动,有种瞬间世界就要崩溃的不祥预感。他嘴上在反驳,但他表现的这么明显的异常,在旁人眼里更是铁证如山。
——宇智波轮,怕是真的死了。
双子的感应在攸关性命时通常会来得很剧烈,宇智波鼬的反映,等于变相坐实了最后一点的怀疑,宇智波轮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胸口突然爆满的悲伤,塞满心中。沉重的、压抑的,几乎要窒息自己的绝望诱拐着自我毁灭……负面情绪被无限扩大,连鼬都被干扰的几乎要疯掉。轮现在的情况,不容乐观!
该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焦急的,甚至是狼狈的,鼬留给众人一个急促的远去的背影,在通往木叶医院的方向。

站在原地,轮的五感被无限度的钝化。他所在的空间被一浪一浪的侵袭,压力将世界压薄,然后再被轻易的撕开。白色的缝隙出现在他和世界间,听觉、视觉、感觉都轻飘飘的离他远去。如同矗立在繁华中的异乡客,他被世界独立了。
咫尺比过天涯,世界呈现他眼前的是一派扭曲的失真。
“加愚也君麻吕!你说不说?轮大人到底去了哪里?不说我杀了你!”有人拎住他的领子,轮转着薄冰覆盖的眼珠,却半天对不上焦距。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没发出任何声响又默然合上。衣襟上的压力又紧了,呼吸开始沉重。
“呵~宇智波轮活着的时候何等威风,五国大名见了多要礼让三分。死了却连个能为他报仇的人都没有?他尸骨不存,手下偌大一个组织却连个手刃凶手的人都没有?真可怜,我看着都心寒。”凉凉的一声,说不出的嘲讽和奚落。
轮猛地抬头,正好对上门框边依墙抱臂眉眼里尽是调侃淡讽的年轻人。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狼子野心受人指使教唆?这个场景这个时候,他的这一番话摆明是要逼死君麻吕——也就是现在的轮。
“这位,不知道你此话作何解释?”走前一步,林遥停在发话人的面前。
“字面上的意思。”说出这话的人双臂抱胸,似笑非笑的睨视林遥。看出他手足上的残疾,笑得越发漫不经心。手臂一抬,指向君麻吕也就是轮的所在地,“那个人杀死了宇智波轮。”语气里笃定的就像他亲眼目睹了杀人现场一样。
林遥是什么人?在斑和轮之间玩无间,说他是人精都不为过。
“我想你是误会了,君大人是‘破’下任的首领,也就是下任的水影,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君麻吕打扰实在没有杀害轮大人的必要,所以——”
抢白打断他的话,蔑视的看着林遥,鄙视之情溢于言表。
“所以他就不可能为利杀死宇智波轮了,你要说的是这样对吗?哼,不为利,那为情呢?”
哦~已经连君麻吕对轮大人的感情都知道了呢~那可真是知道不少东西了呢~林遥扬高嘴角,轻蔑和冷然同时糅入眼底,深沉的不见边际。
能用这种货色的人,根本不足为惧,或者说是不自量力。他们小瞧了轮大人,也小瞧了他林遥。只是,事情远比想象的还糟糕。“砂隐村的忍者”只是抛砖引玉。
“没想到“破”声名在外,其实也掩藏着那样的丑闻,两代首领居然是……”
“哼!什么神隐村,根本是淫窝魔窟!上梁不正下梁歪,向来宇智波家在的时候也不见能好到哪去!简直是丢我们木叶的脸,灭了正好!”
“……可笑的是,灭族的居然还是自己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哈!宇智波鼬还真天才的可以。毕竟他是……”
刻意隐讳了后面的话,反而更引人侧目,知情者都露出暧昧的神色,笑得幸灾乐祸而鄙夷。到最后,已经听不出最初的用意,完全变成了一派的轻鄙。
悲剧的宇智波家族,终于连灭族了还是逃不了被泼上脏水的命运。
毕竟宇智波轮一死,就百无禁忌了!
说到底,让人忌惮的首先是宇智波轮,其次才是他背后的势力。反之,宇智波轮都不在了,他背后的势力再强……再强,也要有能发挥的余地不是?
逼死君麻吕,挑起破内部的猜忌、厮杀,坐收渔人之利兵不血刃。
嘴角凝结住寒冰,林遥看似温和的脸也终于散发出冰冷的寒气。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意义上动过怒,他不介意再次体会一下疯狂的感受,相信在场同伴也有同样的想法。轮大人在很多人眼里是魔鬼般的存在,但对他们而言确是唯一的信仰,他们所有人的神。即使有天他不在了,他留下的命令也会被最忠实的执行。
最快时间收整队形,肩膀想抵几个人的后背围出足够容纳一个人的空间,而君麻吕,也就是现在的轮则被安置其中。为什么?此情此境,就是脑袋热过了的铭市也该降温了。逼死君麻吕,挑起“破”内部争斗,或者两者皆有。
但是,“破”是任人欺凌的角色吗?别忘了一手调教出他们的是谁。君麻吕真做了什么,如何处置他也是后话了。一句话他不能死在这里,死在这些外人手中!他们的家事,轮不到旁人指手画脚!首要任务就是保护君麻吕安全离开,他们唯一的首领,在轮大人死后,这点任何情况下都是绝对的!
“破”的架势,有眼睛的人都看出味儿来。逼死君麻吕,或至少让“破”中一人动手的计划是没戏了。暗中操盘的人死心,一口吞下那么大一个组织是不大可能,可这样任他们走了又觉得不甘心。“破”比想象中经得住打击,平均年龄不超过二十岁的毛头小儿们,居然能深沉到了这个地步,真不愧是宇智波轮一手调教出来的!咬碎一口牙,宇智波轮你就是死了也不让人安心!
操盘的人使了个眼色,打定主意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了。煽动的人站出来横着半个身子堵住唯一的出口,皮笑肉不笑。
“怎么?在我们木叶的地接上伤了人命就想一走了之?怎么说宇智波轮他也是姓宇智波的,宇智波家怎么说也是我们木叶的名门……你们包庇杀人犯,还不兴我们给宇智波轮,也就是你们原来的首领报仇了?”身后无数忍者涌出,将一般的木叶病人隔开。
言下之意,不留下君麻吕这条命所有人都别想走。
林遥挑起一边眉,颇为意外道,“你们木叶?砂隐村什么时候归入木叶门下了?也不见给各大国通知一下,这五大国已经改为四大国了!”
被拆穿那人连脸都没红,反而更猖狂,大不跨前一步居高临下的俯视林遥。突然一笑,手指轻佻的抬起林遥苍白的下巴,笑得轻浮戏谑。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就懒得再蛮。杀了加愚也君麻吕,所有人都可以安全撤离木叶。否则,啧啧。这么细皮嫩肉的脸,伤了我也心疼。”说话的时候,普通病人都被疏散干净,冗长的走廊只剩下几个忍者暗部把守。
“哎呀呀~为什么讨厌的虫子总是那么多?杀都杀不完~”一直没开过口的人突然出声,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绯村红叶就是典型代表。
笑眯眯的狐狸脸闪过,单手就握住伸在林遥面前的那只手,耳朵滤过恼人的杀猪叫,直接从中间捏成两段。腕以上还长在那人身上,以下则落在了地上,血洒了一地。惊人的握力,从他纤细到言简意赅的外表还真看不出。最可怕的还是在场的无数双眼睛都无法捕捉的他的动作,快得迅雷不及掩耳。
他突然出来这么一闹,和平的谈判是不可能实现了。暗自后退几步,林遥跟那些人拉开些许距离,他挡在同伴最前面抱臂观望。观望木叶那些人愤怒的脸,匆忙赶来面色吓人的宇智波鼬,以及随他而来的越来越多的人。
因为太关注眼前,林遥忽视了身后,将后背完全交付并不是每个人都具备的勇气。如果这时他回头就会发现君麻吕眼中的神色,是比他还残忍百倍千倍的冷酷。那么熟悉的冰冷又残忍,倨傲的世界都在他的脚下。
这时他或者“破”里的任何一个人注意到,就绝不会认错,那种只要见过一次他这般模样就永生难忘,神魔精怪般让五大国忌惮,颠覆并创建神隐村,站在忍者顶端的人,宇智波轮正站在他们身后。换了一种形式,以更加强大压倒性的优势,独自矗立,默默的冷眼旁观。

以君麻吕的形态,轮仅是站着没任何其他举动,冰冷的绿眼睛冻上一层薄薄的冰。
还有什么比现在更能看清时局?看透人心?
千载难逢的机会,他何而不为?何况林遥他们让他很满意。
轮早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他该感谢这些人的刁难,否则他还困在死胡同里一步步走想自我毁灭。敌意让他警觉、危机让他惊醒、杀气让他收拢的爪子全部伸展出去。无关意识,已经是条件的反射,对危险本能的反应。
而促成这一切的,他该感谢谁?嘴角微微弯起,轮再度感慨命运的恶劣。
冰绿色的眼眸划过冰冷残虐的寒意,与匆匆赶来的人对了正着。


第六八章 了无声息?

第六八章 了无声息
四目相交,鼬陡然啥住身影,惊悚得狠狠吸了几口凉气。
不敢相信眼睛,那熟悉的眼眸连乖戾都模仿的一模一样。狠狠倒吸了口凉气,鼬冷静下来,什么都明白了。
沉默,合上眼,他突然觉得很累很累。
为什么会有那样的眼,宇智波的延续就只能是悲剧吗?明明已经那么努力的强大,以为已经足够抵抗命运和不幸……倒头来也不过是不自量的妄想。
有些明白斑的所作所为,曾经绝不原谅的偏执几近丧尽天良,如今看来却觉得理所当然。绝望衍生的强大,浮萍都不及的脆弱,只要稍一施力就破得粉碎。出卖灵魂跟恶魔交易,似乎也比不过如此。图得还不是一死,肉体和心灵同步的毁灭,他们唯一的末路。
真是可悲!强大是因为受到诅咒,还是因为诅咒而强大?他们一族,到底是为了什么存在于世?真的只是战斗的穷极凶器吗?
……
另一边,寻不到轮佐助终于发作,他抡起手臂揪住一人的衣领,“轮哥呢?我大哥呢?”明显属于宇智波的暴戾乖张显露无疑。
纲手正巧将这幕尽收眼底,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一下,显而易见的不赞同。她走过去挥开闹哄哄的人潮,怒叱。饱满的额头皱出很深的印,说不出的威吓。
“到底怎么回事?暗部很闲吗?”倒也不避讳,纲手拆穿了“砂隐村忍者”这可笑的伪装,暴躁的脾气是她另一项闻名于世的特色。
适时响起的咳嗽声,信号般指挥了那些暗部。汇报后就要离开,临走前弯下身子捡断掉的手,对上了他的红叶恶毒而阴鹜。眼刀直剜顾问,纲手再气也没用,老狐狸自然有他被称为老狐狸的理由。
只是,他们真的走得了嘛?或者说,木叶村真的以为他们能主宰一切嘛?
“纲手大人真的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
清凉的一声,直白又干脆带着少年独有的清凉和自持的冷漠。来得突然,打了所有一人一个措手不及。最该沉默的人旧事重提,刻意揭开都不愿提及的事,本身就是一件相当诡异的事,毕竟他是整个事件最大的受害者和嫌疑人。
君麻吕该是最乐见不了了之的人。
推开林遥和红叶,走到前面。冰冷依旧强烈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息,几乎不近的失去了人味。还是那派森寒的孤傲森寒,却偏又让人觉得有那里不同了。
习惯停在五步开外,“五代目火影大人,您是否还记得我们之间的协议?木叶要过河拆桥也不该这么明目张胆,难道就不怕会落人口舌遭人非议嘛?”
他的不客气,纲手面上不豫口气也很冲,“加愚也,我木叶不是那种背信弃义之徒!跟木叶签订契约的是宇智波轮,而不是你!”人就是这样子,他在的时候只记得他如何歹毒不堪,一不在又觉得他千般万般的好,真是讽刺。
冰绿色的眸子移了些许,看向纲手的视线里带了些赤裸裸的以前被掩藏起来的东西,残忍、嘲讽、傲慢、轻鄙。四目相交的一瞬纲手不自然的别过脸,她不敢相信自己瞬间的恐惧,本能的躲避眼底锋芒必露的犀利。
恐惧如蛇的信子,缓慢的爬着,冰凉的蛇腹滑过皮肤寒气透过毛细血孔渗透肌理、血肉,一点点的冻结,最终到达心脏……
然后,他笑了,倾国倾城,蔓延的毒如妖冶的曼殊沙华,片片绽放。
“跟木叶签订协议的是“破”的首领,而我,就是‘破’最高的领导人。
“还是说,木叶从来就没想过要履行协议。宇智波斑一死,就翻脸挥刀相向!”语气缓慢不疾不徐的,话的内容却刁钻的很,字字挑衅容忍的底线。
使眼色,纲手纲手发脾气之前就被顾问的人拦住,取而代之的是顾问的发言。
“宇智波家的是是非非,我木叶不再过问。但也容不得尔等肆意诋毁!加愚也君麻吕,看在宇智波轮的面子上我们不追究你方才的言语,道歉然后就跟你的下属们速速离去。”
义正词严的一通话,听得轮差点都鼓掌叫好。
解下颈上通体雪白的冰晶,不解的视线中摊掌碾碎,那一眼就明白顶级的雪晶,从他指缝漏下点点碎屑,流沙般消失在细风中。扎破掌心,血滴在地。
其他人不明白这块雪晶的来历,林遥却是知道的清楚。那是君麻吕宝贝,轮从雪女峰带下来雪玉再亲手打磨,是为君麻吕特别制作的独一无二的至宝,远胜过他的生命。如今却随风消失的一滩细末,灰飞烟灭。
疑惑和凝重交替渲染过,君麻吕的反常意味着什么,答案只有两个。彻底疯了;或者,君麻吕已经不在了……
如果是后者,那现在在君麻吕体内的人,又是谁?
林遥小心的扫过宇智波鼬,异常沉默的人,他的无动于衷甚至是维护的姿态,以及那不可思议的冷漠,简直是反常到了极点。最贴近轮大人的人,他的一举一动间接反映了轮大人的意向。如此,答案就呼之欲出。
心,漏跳了不止一拍。
红叶分了个眼神瞥向他,林耀只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直到红叶出声吵他,回红叶个安抚的微笑,林遥抓住红叶手臂的指,微微的颤抖。
红叶皱眉,林遥的样子很反常。
“相信他吧……我们相信他吧……”
说着无头绪的话,林遥既像跟红叶说,更像自言自语。红叶沉默了,连带着制止了同伴,只是站着看,默许了君麻吕的种种作为。 

“……雪女峰的特产,纯度最高的雪晶经过打磨的极品。有市无价,说是无价之宝也不为过……你说我说得对吗?五代目大人?”
被点名,纲手狐疑的看了眼君麻吕,想了下才谨慎的点头。
“如果是别人打碎了它,我一定杀了那个人。”平淡的语气,好似他讨论不是一条人命而是天气,莫名的让人厌恶并不敢去质疑。
“但是,这个是我自己弄碎的,也就与别人无关。”继续说着废话,轮的样子既看不出嗔怒也看不出悲喜,平淡的如同一泓溪流,看似清浅,一入水却能将热溺毙,透明而深沉。
“你到底什么意思?”有人耐不住恶声恶气的问。
眯眼,轮抬高还扎着碎玻璃渣的手,仰望那滴血的艳红。
“木叶村本来就是宇智波一族跟千手一族创建的,比起你们这些口口声声以木叶主人自居的人,宇智波斑才是当之无愧木叶忍者村的主人……”
呼吸声一促,室内安静的连根针落地都听得清楚。
“休说他是不是真要毁了木叶,就是他真想那么做,也不过是打破自己曾经的私有物。就跟那块冰晶,本来就是我的东西,要留要毁都是我自己的事与旁人无关!”视线下移,冷冷的扫过所有木叶村的人。
“何况宇智波斑也做不来亲手毁灭木叶,就像君麻吕不会违背宇智波轮一,宇智波斑最后只会灭了占鹊巢的鸠。”
一个人的恨意能有多深?深沉的、纯粹的黯淡无关,像笼罩夜空的天幕,将整个世界都覆盖,密不透风的君临天下。
顾问站出来打断轮的话,试图力挽狂澜扭转局面。
“休得胡言乱语了!宇智波斑是木叶的罪人,他是穷兵黩武的野心家。早在六十年前就被初代目驱逐出村子,宇智波家也同样驱逐了他,将他从族谱除名——”
“那宇智波家呢?归顺了木叶的和平统治的宇智波家族,为何还难逃灭族?别跟我说什么是宇智波鼬干得跟你们无关,非要将那封灭族的极密任务拿出来木叶村才会认账吗?”
“你!……”脸涨成猪肝色,顾问似乎没想到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一时竟被塞得无话可说,只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加愚也君麻吕,我木叶与宇智波家族如何纠葛,也跟你这个杀死宇智波轮的凶手无关!你没资格跟我说话!”
恼羞成怒,暴跳如雷,就是现在顾问大人最真实的写照。
轮突然捂住额头,一手抱着肚子浑身颤抖,浑身吓人的抽搐,迸发大笑,前仰后合几乎站都站不住了。
“哈哈哈!加愚也君麻吕杀死了宇智波轮,加愚也君麻吕杀死了宇智波轮……哈哈哈,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笑话。”
眼泪从眼缝里流出,流过脸颊顺着下巴无声隐没在颈间。
所有人以为他彻底疯了时,刺耳的笑声却乍止,抬起的是一章面具样的脸,完全无法跟刚才狂乱的笑声联系起来。
“木叶毁我一族,将我弟弟推入炼狱,诋毁我宇智波家的名誉……居然还问我是谁?我——”
背后突然伸出的手,勾住他的肩膀,打断了轮的话。
“够了,轮,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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