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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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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宇智波轮的记忆,但是我可以告诉你我不是他。至少现在这个身体的主人是我,而他只是我众多人格中的一个。”解开衣领最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精细的锁骨,正中间是拳头大小的反轮。足够证实至少身体是没问题的。
事实上,他也只是众多人格中的一个,而且远不及宇智波轮的意念来得强烈。能占领大部分意识完全是意外,林遥歪打正着的催眠倒是成全了他。说起来,他还是要感谢林遥的自以为是。
顿了一下,他等待鼬的反映。
“也就是所谓的多重人格……吗?”要想吓到鼬,怕是要失望了。宇智波轮变成什么样子鼬也不会意外,本质而言,他眼里的宇智波轮是远比大蛇丸还疯狂的人。宇智波轮的心中,从来没有时刻为之或者量力而为之类的词汇。
点头,轮满意鼬波澜不惊的气势。稍微有点了解宇智波轮会爱上他的原因。不否认,这样冷静深沉的鼬,他也有些动心,不过也只是稍微的动心。连喜欢都称不上,最多也就是欣赏吧。
“挑明说吧。我是有上辈子记忆的人,是你宇智波家将我强行从异时空拉入这个世界……也就是说我脑海中,总共有三个人四段的记忆。记忆全部被以不同人格的形式完整的保留下来,独立分割大脑的储存空间。平时是不互相干扰的。”食指轻点太阳穴位置。
“第一个人,玛格丽特•;格伦海尔的记忆,她是最初的记忆也是我第一个人格。”
听到“她”(日语中男他和女她发音不同),鼬连眉头都没动。早知道宇智波不正常,别说是女人就是中性人他也相信。颔首,他示意眼前的轮继续。
“而第二和第三个记忆都是宇智波轮,从出生在宇智波家起,到遇到宇智波斑被他所伤为止,然后中间沉睡的那两年半全部都因为意识被某些不知名原因强行拉回最初成为宇智波轮的时刻。再来就是两年半后在木叶村清醒过来,直到这个意识被深度催眠封印。到目前,这个意识握有最强的支配力。
“第四个,红影轮。他最特殊,是刻意分裂出来的记忆。也许是那段记忆太黑暗残忍,习惯杀戮算计到会影响到日常的生活。人为的分裂开来独自锁在特殊的角落里。”
鼬注意到眼前的轮说话说习惯性撩拨头发,却弹空的动作。都是宇智波轮的习惯动作,当下再度信了几分,不过只是对这具身体的真实性而非他话中真实性。
“最后,就是我。由于种种原因,最近才分裂出的人格。在其他几个人格走投无路时,不甘沦为傀儡人偶而分裂出的独立人格。就这样。”
……
彼此沉默了足有十几分钟,知道宇智波鼬再度问出口。
“你是说,宇智波轮的两段意识都被催眠封印着,除非解开那段封印否则他就再也回不来了?”眼神,一如既往的坚不可催。
点头,轮笑道,“没错,但是那个解开催眠的口令没人知道。当初设定时只是说按照宇智波轮自己的意志决定……解不开也可以理解为他变相的不愿意出现。否则也不会有我啦!”
他在等,等宇智波鼬发飙或者妥协。宇智波鼬和宇智波轮的感情,已经不单单是爱情或者亲情可以肤浅定义,特定的出生决定这份牵绊的强烈,谁也无法取代的彼此心中的地位,在他看来这也是君麻吕为何输给宇智波鼬的原因。而他,就是在赌他们之间的感情,是否能强烈到生死相随的地步。至少他知道宇智波轮是可以的,那么宇智波鼬呢?能够被宇智波轮不顾一切去爱的男人,会为他做到什么地步呢?真是期待呐~~~
越是冷漠的人,感情越是专一而深沉。
宇智波鼬起身,朝轮走来。停在不到一步的地方,居高临下俯视他,轮能感觉到他阴影把自己完全罩住。
惊愕,显现在轮脸上。这个宇智波鼬想干嘛?
“也就是说宇智波轮现在在意识最底层休眠……对吗?”鼬沉下嗓子问。
“……没错。”迟疑一下,他还是照实回答。
叹口气,鼬哭笑不得,他对宇智波轮已经无奈到了无力的地步。
伸手将眼前的轮拉起,放在榻上,让叉腿跪坐稳当。在对方诧异的奇怪模样里,双手圈住对方的脖颈。
“你!……”危险袭来。轮明白宇智波鼬的意图,也意识到自己的愚蠢,他小看了宇智波家人的很绝。慌忙阻止却已来不及。
宇智波鼬的手指像箍条一样圈在脖颈上,而且在迅速的收紧。感觉不到丝毫的犹豫,下手极狠却又不立即致命。
细白的脖颈被勒出青黑,青筋凸现,呼吸也被完全夺取。
“被关住了,那就自己醒过来。想不起解开的语言,索性也不需要。你无法靠自己的力量醒过来,我就帮你醒过来。宇智波家的人没有那么脆弱!宇智波轮你给我听着,如果不想死就立即给我蹦出来!”
平静的说着骇人的话,狠眯起的丹红色眼眸甚至还在万花筒写轮眼的状态。杀气不加控制的飙出,漫天肆虐。即使墙壁也阻挡不了,怂恿的骚动和大力的撞门声……鼬全部都置若罔闻。
控制的力道,界定掐死他鼬留口气的状态,他等着宇智波轮自己爬出来。
手下的挣扎越来越微弱,锋利抵抗的两条手臂终于脱力垂下,嘴唇越来越苍白不停得颤抖,连眼角的细微颤抖也最终趋于平静,掌心的脉搏有瞬间的停止。
‘……被关住了,那就自己醒过来。……我就帮你醒过来。宇智波家的人没有那么脆弱!……你给我听着,如果不想死就立即给我蹦出来!’
是谁?敢这么嚣张的跟他说话!
意识很沉,眼皮也很沉,连同四肢耳目都像灌了铅一样,压得他喘不过来。先于意志,身体先有了动作,掀开眼皮,他蜷缩在一片漆黑之域。
站起来,活动四肢,感觉束缚手脚的力道似乎轻了些。耳边的声响也语法清晰,听力感觉等也在慢慢回升。接着,他的意识变得清明,慢慢想起来他此刻的身处地。
勃然大怒,挥断束缚的禁锢,他宇智波轮居然沦落到被自己养的狗反咬?!危险的眯起眼来,这已经不单是禁锢他的问题,更是冒犯他的自尊!离开黑暗之地,真实的触感清晰起来。
“……”
嘴唇微微抖动,发出细微的声音。蹙眉,面上的平静和心里的愤怒完全反比。
“…智……”细弱蚊咛,鼬听着像是在唤他,把耳朵凑近听,手上的力道确是丝毫没有松懈。
垂下去的手臂爆发出最后的力量,一下子圈住鼬的脖子,张嘴就咬到他腮帮上,立即见红。手上力道才一松,就听骂声。
“宇…智……波鼬……你敢掐死我试试!……”
声音不大,还带着声带断裂的沙哑刺耳,而且嘶哑。身子一软,整个人都倒鼬的怀里,大汗淋漓边咳嗽边喘粗气。
这时,撞门的人终于进来,看到的就是宇智波鼬单手把轮抱在怀里的模样。轮的脸全埋在怀里,眼尖的人依然发现轮脖颈上青黑的指印,勃然大怒。红姬甚至是破口卡骂。“宇智波鼬——”
“出去!”暗哑的声音不大,却足够威压住所有的躁动。攀附在鼬身上,轮枕在他肩上缓缓转过脸来。疲惫、苍白却又含威带怒的面,咳嗽连连。
“可是——”
“出去!同样的话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支撑不住,整个人都滑了下来,在快被眼神烧出个洞之前,鼬伸手服了他一把。弯下身子将他放回榻上,起来时衣领却被揪住,怎么也挣不开。
窸窸窣窣的人潮退出,鼬一个失察就被人揪着领子狠狠吻了下来,气得他差点失手打人。挑眉,也不甘示弱得冷哼,“你敢打下去试试,宇智波鼬!”
“你——”面瘫脸破功。
“嗯哼~就是我~”
刚消停下来,就被一个熊抱勒得差点又背过气去。
“喂喂喂!不带这样耍赖的!”嘟囔,轮,宇智波轮不满的叫道。
“……欢迎回来,我的轮。”
颤抖的怀抱,鼬这才有了后怕的感觉,滴在锁骨上泪,轮不得不闭嘴。在这个动情的时刻,可是——
“谁是你的了……”嘟囔,咕哝。
确定了,这个会煞风景的人,可以鉴定为是正牌的宇智波轮。沉沉的笑声震动胸怀,鼬大声开来。
窗外,连连阴雨终于散去,金色的光划破天空,终于放晴。
第五三章 柳暗花明?
第五三章 柳暗花明
赶回到山庄里,君麻吕敏感觉察到气氛的怪异。拉了个人来问,才知昨夜来了访客。可着一屋子欲言又止的气氛和怪里怪气的人,心里说不出的不舒服。喝住所与人,眼珠子才一转就全低下头不敢看他。
果然有问题。
“轮在哪里?”
一阵默然过后,终于有人出声,“……在卧室。”
大步离开,一路来到卧室门外,意外的没什么人守着。这样的守备,也太放松。不晓得八重樱红姬是怎么想的!
“轮大人,我进来了。”推门,门没锁就直接进入。
只见,凌乱的大床上拥抱而眠着两具身体,银白色短发的人他非常熟悉,是他今生的唯一的挚爱。而与银色纠缠在一起的黑色长发,以及那张熟悉到日日相见的脸庞……熟悉又陌生,如同扎在肉中的刺,不想看到却总在他防不胜防的时候疼痛。他们就这样安然的睡在一张床上,那他,加愚也君麻吕又算什么?
攥紧袖里的木轴,他以为自己会疯狂至少也会发怒,却意外平静得匪夷所思。只是木然而冷漠的看着,一言不发。
破空而来的利刃自耳边刮过,皮开肉绽血花连连洒落肩头。
“出去!”低喝,是那个男人的声音。
兵刃声在极短时间聚集大批护卫,盘踞在打开的门外。这场合里,却没人敢出声甚至是呼吸都透着股小心翼翼的胆战心惊。君麻吕对轮大人存的什么心思,就是瞎子也该看的出来。这没什么好掩饰的,随着年岁的增长他痴迷的程度几乎走火入魔……
终于有人出来收拾开始失控的局面。八重樱红姬眉梢一挑人便散得七七八八。来到君麻吕面前,抿成一条缝的红唇张了张,终是什么话都咽了下去。
君麻吕则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只是盯着屋内的动静。
抓起洒落满地的衣衫,轮在鼬耳边说了什么。鼬不悦得皱眉,轮坚持终是不大清源的点头。披上昨夜来时的黑衣,恍若无人的自屋内走出,衣袂带风飕飕得生冷。擦肩而过瞬间,君麻吕突然出手扣住鼬的肩,四目相交处激起杀气一片。
“小君!不要胡闹了。”
责备,不需要过高的声线,和愤怒的言语。他只是在陈述一件事而已,唯有缓缓隆起的眉峰,叫人不敢直视不禁纷纷垂下头来。
被鞭子狠抽了一下,君麻吕退后一步,手臂无助的垂落。
宇智波鼬收回视线,神色漠然。紧随其后,八重樱红姬慢一步离开。
短时间内,整个二层上只剩下轮和君麻吕二人。
“进来,坐。”出声时,轮已经坐在摇椅上,捧着杯香茗朝君麻吕招手。
那场景上演过千百回,比大脑更快的君麻吕走了过去,在对面的椅子上坐得笔直,双平摊在大腿上,低头不语。沉默在两人间弥漫了许久,吐纳声都清晰可闻。
“知道我叫你进来为什么吗?”
幽幽到来,轮的问话让君麻吕后背的肌肉紧了又紧。他沉吟了一下,迟疑的接口。“……不知道。”
“你是我的继承人,不要做出让我失望的事,君麻吕。”飘向远方的思绪,总是心不在焉的模样,说是忠告也不无警告的意味。
苦涩溢满舌苔,君麻吕无法想象宇智波轮的心究竟是什么做成的?可以如此冷硬无情。拳头攥紧,手背的筋肉纠起凸显,再摊平安稳得放在腿上。
抬起头,君麻吕第一次在这种场面里反驳他,直视那波澜不惊的深沉。
“我……我从来都不像做你的继承人,从来都不想。”
挣扎心底多年的话终于说出口,也没他想象的困难,相反有种快意的舒畅,他觉得前所未有的轻松。
可这种畅快还来不及多品味几秒,滚烫的热水已经招呼到他脸上。白皙的皮肤瞬间被烫红,腾出热气。对面轮蓦地站直了身子,面无表情的睨视他。右手还握着那个空掉的杯子,杯口朝下同样咝咝冒着白烟。
“君麻吕,这种荤话我不想再听到第二次!”
楞住,君麻吕直了眼死盯着自己的手瞧,好像上面长了花儿一样,残留着水迹的温度。奇怪了,他被泼到的明明是脸,为什么疼得确是心口?窒息感,把整个心脏握在手心一寸寸碾碎的折磨,让他每呼吸一口都痛的浑身发抖抽搐的疼痛。恍然间,近十年的记忆走马灯一样在眼前掠过,忽明忽暗。
而轮也是完全气起来,整个人背过身露出后背好大一片空挡。不言也不语,只是默然得吞着怒火。他已经很久没真正意义上动过怒,被宇智波斑算计,被林遥背叛也只是一笑置之,背过脸去细细盘算照样翻盘过来。今天,却真气得胸腔都疼,自己发起火来有多恐惧最明白不过。那样的自己,轮都厌恶。
十年时间,石头也该捂热,唯独宇智波轮依然冰冷一如当年。想握在手心,就只能先融化他。君麻吕认了。失去了等待的耐心,索性就今日摊牌吧。
“我要的从来都不是你的继承人。”这些年,君麻吕第一次用如此平静的语气跟轮说话。曾经稚嫩的少年在他无法触及的地方长大。
顺势转过来,意外被迎面扑来的迫力迅猛扑住,那速度远比他现在快太多。没了视力本就慢半拍,身体还跟不上大脑就又慢了一拍,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完全被君麻吕封住,动弹不得。
两天里被人偷袭得手两次,真是人一有了力量就自负,自负的后果便会掉以轻心。难怪人常说善水者常溺。讽刺的是他两次都是栽在最亲近的人手里。
“君麻吕——”沉下嗓子,完美的面皮上散发出不怒而威的压迫力,“你也要造反吗?”
威胁,通常是他最后的手段。而当他用上这种命令语气时,其他人只剩下妥协的份。可是君麻吕的反映居然是仰面大笑,死抱着肚子哑着嗓子发出粗粒的笑声,刺耳而恐怖。
“哈哈哈~我要的是什么?你居然会问我要的是什么?轮大人,宇智波轮大人,您的心果然是冰冻的!我要的、爱的、满心满意仰慕的从来都是你呀!”
突来的拥抱勒得肋骨咯吱作响,垂在肩窝的头很重,喷洒在脖颈的热气痒痒的,如同搔过心尖的羽毛,说不出的异样。
“那是不可能的。”拒绝,脱口而出。
他的心清明着,便是那个爱不得恨不得的宇智波轮,五大国都为之忌惮的“破”组织的创建者。理智起来就完美的不像真人。
“你是‘破’下一任的首领,多余的感情你不需要。只会让你的大脑变得不再理智,让你的刀变钝,人变得软弱满是破绽的感情,你不需要。”
再度笑开,这次带着嘲弄的神采,今天一天他笑得次数抵得上过去一年。
呼出暧昧的热气拂过细腻的耳后皮肤,激起一片粉色战栗。心弦微微颤动,轮调整自己呼吸的频率,压下一切异样的躁动冷漠依旧。
“‘己所不欲勿施与人’,你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一定要我做到?”手指穿过细密的发丝,贪恋那柔软的触感。
“所以我希望你比我强,作为一个组织的领导人,我是不合格的。我不能控制个人的情绪,做不到将组织的利益高过个人感情。为此不止一次让组织陷入困境:结盟木叶,加入“晓”,以及后来袭击木叶的事……我是不合格的首领。只要超越了这些,就一定比我强。”
是呀……他当然能做到,因为是绝望的感情,永远也得不到的人,自然不会做出日后因个人感情影响组织利益的事。
笑,其实和面无表情一样,都是的面具。不过是从一个换成了另外一个而已,很容易。
轮看不到,所以无法明白君麻吕此刻的脸上的表情是多么……多么的心酸和无奈,又不得不含恨的刺目笑容,那般的惊心动魄。
笑得如沐春风,君麻吕撩起他一缕的发,送到嘴边亲吻。
“我答应你,什么都依你……不过——我有条件。”
略显冰凉的唇羽毛般落在精致的锁骨,轮心里已经大约明白君麻吕的要求……闭上眼,无法否定他是在害怕,不是怕接下来的事,而是怕即将失去的宝贵的东西。
“……说。”强压住气管里颤抖的音,轮尽量放自然些。
“我要你,就现在。”
果然!
瞬间有些白的嘴唇,抖如蝉翼,闭上眼白瓷般的脸庞上两排弧形阴影。
不再言语,权当默许。他欠君麻吕太多,如果他要这身子就给他,但也仅限于这副身子。
身体放平摊在床上,裸露的后背依然能感知到昨夜的温度。手,略显冰冷的游离,被拥抱瞬间的疼痛,欲火焚烧的煎熬……整个过程却意外安静,谁都没发出任何声音。为此,轮的下唇变得血肉模糊。如果不是身体本能的反映,君麻吕会以为自己抱的是个死人。
事罢,穿戴好衣衫,君麻吕最后回头看了他一眼。缓缓开口,字字千钧。
“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到。”
拧头,就再也不回头的走掉。
瞬间,轮居然萌生类似后悔、悔恨的情愫,只是一瞬间也让他措手不及。他没有做错,没错,是吗?他做了最好的决定,他爱的人从始至终都是鼬一人,对君麻吕只是同情怜悯,充其量也不过是喜欢,就像他也喜欢佐助、喜欢鸣人一样。
挽留的话,就这么还卡在喉咙里,如鲠在喉。
脑海中不停回放当初雪之国时,他许下的诺言。在默然哭泣颤抖的君麻吕面前,他安慰从来都很坚强的君麻吕的承诺。
‘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真的。’
脸埋在掌心,连同一切痛苦和无奈全被掩藏在阴影里,自己选择的道路无论如何都要走下去。只是,他需要点时间,需要点时间去调整,需要点时间来习惯,需要点时间学会忘记……有悔、有不甘,唯独没有眼泪。
宇智波轮不需要眼泪,他是很多人的支柱,他没有软弱资格。
轮二十岁,君麻吕十八岁。那年冬天的一个夜晚,轮如愿以偿的亲手塑造出一个完美的继承人,而代价就是失去了小小的,看上去冷冰冰其实比谁都单纯比谁都心思敏感,总是陪在他身边不离不弃的小君。取而代之,是蜕变为“破”下一代首领的加愚也君麻吕。
君麻吕变了。
首先是气质上的转变。人还是冰冷的,没什么笑容,依然却也不是完全不近人情。开始通人情、懂事故,慢慢学着圆滑世故。
而且,眷恋起权势。还没到从轮手里夺权的地步,只是对待权利的态度从不屑一顾到主动出击,开始积极接手本就化在他名下的势力。
“破”和八重樱山庄何其庞大?便是以往他逃掉的责任,便多得他应接不暇。况且,能和五个忍者村抗衡的组织,暗地里的势力远比台面上多,周旋各方势力间尤为困难。虽然辛苦,他也确是落实和轮的约定,在很努力的做。
而最让人觉察不同的还是他态度上的转变,他、轮以及鼬三人间气氛和相处模式的改变。视线不再追随前方的轮,而是站在合理的距离外,以一个下属的身份观望。得体而大方。尤其不再做出类似挑衅宇智波鼬之类的举动。相反,每每鼬每每看到他就凝住一股怒气和杀气。颇为费解。唯独轮,看上去还是原来的模样,还是“破”赖以存在的绝对领袖。
夜已深,华灯初上。
在独立和风庭院里独坐,巧遇从外面归来的君麻吕,风尘仆仆。
“轮大人。”不变的称呼,变得是包含的情分。生分而有礼。追随在他身后的人,和君麻吕一样都朝轮的方向低头恭敬的称呼。
“……”眯着眼仰望天空的动作不曾变过,挥挥手就让他们离开。
月色如华,感觉得出是个月亮皎洁的好天气。可惜,已经没人在他身旁代替眼睛为他细心描述外界的一切。
泰半重量都交给木柱子,一袭洁白浴衣席地而卧,银色月光铺洒下来,应在他银色的碎发上如同月亮的碎片。明亮皎洁,整个人都笼罩在乳白色的光晕中。
心,很平静。有人挨着他坐下,才意识到刚才自己无意识的举动,唱着悠远的曲,玛格丽特脑海中时熟知的几首曲。名字应该是叫做燃烧吧。性感的女声低低吟唱出的情歌,希望他刚才不是连声音都模仿去了才好。
“接着。”
鼬递过来一个壶状物,拔掉瓶塞甘甜的酒香弥漫开来。不解的望向鼬,鼬却提起另一壶就着瓶口就喝了起来。
“甜酒。”
他就知道!喜欢甜食的人会喜欢酒这种刺激辛辣的东西?原来是甜酒呀。
学着鼬的样子呷一口,甜香的液体灌进口腔,刺激味蕾。接连灌了几口,直到见底。把写满期望的脸拧向鼬,后者嘴角有些抽搐,两三口喝干自己那壶,把壶底倒过来扬声道,“没了。”
切~真小气。
不善酒力,脸颊绯红起来,轮嘟囔:“要是小君就绝对会给我的……”
出口,他就后悔了。不过是鼬,隐瞒不隐瞒也没多大区别,情绪强烈的起伏,彼此间有很强影响和同步。别过脸去,轮就是在闹别扭,谁叫他喝醉了呢!
眼角带霜,鼬开口:“后悔了?”
“……”灰暗的气息越发浓烈。鼬面瘫,气氛陷入僵硬的死局。
三分薄醉,轮管不住自己的嘴,话匣子开了;“我后悔了……话出口我就后悔了。明明给出了承诺,却是我先放手……”想了一下,自嘲笑起来,“从大蛇丸那里算起,我受他照顾都有将近十年……他陪了我将近十年。”
“所以我没动他,在他对你做了那样的事后。”出声,鼬突然打断了轮。
“呵呵……是呀,我欠他的。”在笑,却笑得异常苍白无力。
源源不断的灰暗低迷严重影响着他的心情,面瘫脸也快绷不住了。直接起身,脸鞋也没穿就走下台阶,踩在庭院的青泥上。
“鼬?”不解。
“轮你有没有想过,喜欢和爱间的距离有多远?一万年?或者只是一念之差?牵扯到情字,从来都没有模糊不清的。亲情、友情、爱情,三者往往是纠缠在一起同生同死。人一辈子要经历的磨难太多,明天的事谁也说不准,我们无法主宰明天,却能珍惜眼前。不要轻易许下承诺,永远真的太远,我们谁也背负不起。轮,无论你多强,你也只是个人,是人就会做错事,就会疲惫,就会举棋不定……然而,人类之所能存活,就是因为我们善于遗忘。时间是最可怕的武器,他能将最亲的人化为敌人,让陌生人在一起生活一辈子。”
不鸣则已,一鸣惊人。鼬也有一口气说出这么多话的时候。震惊,撑圆的嘴巴完全能塞下一个忌惮。
消化完鼬的话,轮的眉头却皱得更高,颇为费解:“鼬,你这是怂恿我爬墙?”
脸部肌肉扭曲,鼬严重怀疑宇智波轮的听力和大脑结构。这都什么逻辑!
“嘛~小鼬的用心哥哥算是受到了~我宇智波轮选择的道路,就会走到底,哪怕是一条通往地狱的不归路。”起身,弹掉振袖上的微尘。
自信的笑容重新焕发出来,瞬间绽放的光芒连月亮也黯然失色。这就是宇智波轮,永远自信满满的宇智波轮,独一无二的宇智波轮。
突然,轮脑袋一偏,一手搭上鼬的肩膀,笑嘻嘻的说:“反正我是不奢望进入天堂当鸟人……我亲爱的弟弟,你愿意和我一起共赴黄泉地狱吗?”
笑,极浅却极动人,如同荷塘夜色里的莲香,浮现在鼬勾起的薄唇旁。
“那还用说……当然!”
搂作一团,清雅的笑和张扬的笑奇异融合起来,自成一派天地,隔开了他们和整个世界。
“佐助君,我们这样连夜离开木叶好吗?”
频频回望越来越远去的木叶,队伍里唯一的女孩子香磷略显担忧的询问最前面的佐助。
“宇智波鼬已经离开,我们更没有留下来的立场。”
打消了毁灭木叶的计划,并不代表他真的原谅了木叶村。他的家族、他的亲人、他的手足、他的童年全部毁灭在木叶的野心中。
佐助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木叶。恨,像毒牙刺在佐助的心中,时时作痛。
“那也不用大晚上一声不吭的走人……好像畏罪潜逃一样……”
水月在后面小声嘟囔。
脚步一顿,离开的步伐却没停顿下来。连夜离开,就是不敢面怕鸣人沮丧的脸。全世界他都可以背叛,唯独无法拒绝那张总是傻笑脸上偶尔扬起的哀求。三年前他领教过一次,足够痛一辈子了。
“佐助君,下来往哪走?”高大沉稳的重吾问。
“……往南走。”
“那……可以先去水之国吗?”水月接口,他是水之国出生。
没有明确目的地,水月既然要求了,想了一下佐助就答应。“鹰”四人,离开火之国的木叶村,朝水之国出发。
第五四章 碧海潮声?
第五四章 碧海潮声
ここは……どこ?
奔驰在水之国漫长海岸线上,直到佐助君蓦地停下来,爆出“前面有结界!”,世界就变得那么不真实起来。香磷指使下;重吾用蛮力硬是砸开结界一角,可瞬间冲破大气二来的巨大冲击波,也让他们抓地滑出进十米。
布下这结界的人真不是一般货色。不过,这是海市…蜃楼吧?……
云烟雾绕消散开,天然的海港就成了占地庞大的庄园?树树相邻五步一抱的森林和灰蒙的天空连成一片,望不到尽头。走近端详这些树木,清一色的全是樱花树,什么品种都有,野生的甚至是宫廷御用的花木也不乏少见。
整个山庄都在透出一个诡异的神秘。
朝人体六大要害攻击,围攻过来的高手护卫们……一层层面纱裹在迷样山庄面前,深陷云雾中不得见其一脚的愤恨挑拨着人性的耐力。
凌厉的身手、干净利落的作风、冷酷又熟稔的暗杀手法、看不都的实力,却没有佩戴任何忍村的护额,连叛忍都不是却用忍术将他们逼退回庄园以外。终于,诡异在突然变得犹豫的攻击里被推向定点。只因为那些护卫跟佐助君打了个正面。
这时,云绕水雾的枯林深处走出一艳红的和服倩影,来不及细窥,身边交手的人已经隐没下去。来无影去无踪的让人火大。
“刚才失礼了。请问……是佐助少爷吧。”
和服倩影清晰起来,妆点妩媚的杏眼扫过他们四人,定格在佐助身上。俯下优雅细白脖颈,欠身行礼。
不过,她的这张脸,太美太熟悉——根本是佐助的女版模样。
压下疑问,四人随着自称八重樱红姬的女人去见这座山庄的主人。
“呐~佐助君,你是不是有个遗漏在外的姐姐?”水月凑过来问。
搁在平时,谁也不敢在佐助家族的问题上开玩笑,多问一句都会被佐助君用看死人的眼光瞪上几天。只是,眼下的状况也只可能是这个解释。
他没有遗漏在外的姐姐,却有一个遗漏在外的哥哥……嘴抿得更紧,脸阴的更沉,佐助一言不发闷着头在最前头。
自家老大都表态了,他们自然是奉陪到底。只是向来不安分的主儿,让他们这么不明所以的被牵着鼻子走,可咽不下这口气。
“呐~漂亮的大姐姐~赶路太无聊~你陪我玩玩吧?”水月抱臂挑起下巴,撑起一条腿,吊儿郎当的挑衅。其他三人皆作壁上观。
掩口轻笑,愈发显得妩媚动人,只可惜她的笑没有到达眼底:“呵呵……可惜我只是小小的影武者,而非战斗人员。”
话落,转盼流光间寒光乍现。熟识红姬的人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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