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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影忍者穿越之红影-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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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你怎么了?”
飞段关切的声音充耳不闻,轮只觉得胸口一阵闷痛,呼吸也失去了,心脏更是急速收缩,胆敢违背他的意思停止跳动!虽然只是几秒钟的事,却是痛不欲生的。
鼬,出事了!鼬出事了!鼬出事了!……
大脑里回放起这么一句话,轮昏昏噩噩的整个主心骨都被抽走的坐到在地,被飞段抱起都不知。软绵绵靠在他身上,绵若无骨背脊濡湿一片,全是冷汗。
一巴掌抽在自己脸上,很脆很响即时感觉不到疼,也够轮清醒过来。
“对不起飞段,我要先走了,日后如果我们还有缘,就再见吧。”
苍白着脸扯动面皮,艰涩的笑起来,轮朝飞段挥手告别。欠他的命也算还清,他们两不相欠了。扯断手臂上的绷带,力道很大不止扯断了绑带连手臂上的嫩肉也被划出五指血痕。
蠕动嘴角,飞段想说些什么却终是没说出口,默默地看着轮施展不曾见过的印,用苍白的嘴唇叹道,“忍法•;瞬步”
身体就以肉眼不见的速度消失,这是轮自己开发的忍术用禁术加固后,就是现在的身子也能使用。最后的最后,透明在光线缕缕中的残影,是飞段见过最坚强的笑容,那般坚贞、义无反顾。
即使轮的容貌,已非最美丽的年岁。
飞段不是好人,他能轻易杀死奈良鹿丸的恩师,也会面不改色的屠掉一个村落,但在轮心目中确实难得交到的朋友,真正的朋友。
第四七章 至亲挚爱?
第四七章 至亲挚爱
“抱歉……佐助这是我最后一次失约了……”
他在说什么?……时至今日才摆出哥哥的模样,不觉得太晚了吗?!……
冷漠着眼看着直挺挺倒下去得鼬,是他赢了,虽然赢得无比艰险。他宇智波佐助终于亲手杀死了宇智波鼬。
黑洞般无波无澜得眼眸掠过一丝笑意,如同来自地狱深处得冥火,微弱而惨淡。幻想过无数次手刃这个男人的情景,可真真发生在眼前却比梦中任何一次都来得虚幻。那个男人就满脸血污和伤痕得倒在他脚边,他伸脚就能够到得距离,查实他是否真正死亡,非常容易,但佐助却一万个不愿意。
心脏,平静的好似死掉一般,恍若置身汪洋,失去了重心沉浮不定。仰望天空,轰隆一声落雷闪电一起劈下,像要惩罚他这个弑兄的罪人,噼里啪啦打下来的雨点子,像千本一样扎得肉生疼。
扯着面皮,却比预想得还要艰涩。如果他是弑兄的罪人,那么屠杀了包括亲生父母在内的宇智波鼬,又是什么样得怪物?自己在仇恨得深渊里挣扎,又是为了什么?骨节被攥得生疼,佐助告诉自己仇报了。多年得夙愿终于得偿,心中只剩一片复杂,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视线模糊了,鼬的脸变得朦胧,不止是鼬佐助全部的视野都离他远去,看什么都似乎隔着一层厚厚的毛玻璃……
鼬的嘴唇微乎其微得又动了一下,弯着嘴角归于平静。
……
告诉他……我等着他……
……
他?哪个他?……能让宇智波鼬挂念的人,还能有哪个他?……
答案了然于心。
略显不屑和焦虑的别过脸去,佐助不喜欢脑中得答案,相当的不喜欢——宇智波轮,他血缘上另外一个最亲的人,同时也是和宇智波鼬的暧昧不清。大蛇丸的情报里,他们远不只暧昧,还有更进一步的肉体关系。
这时,细微得异响惊动了佐助,身体得警觉比大脑更快先行动起来,大叫。
“谁?!”
基地的入口处,一人扶在断了半截得门柱旁,抚着胸口大口的喘气,苍白的脸颊深陷,显得颧骨有些高,嘴唇颤抖却有着病态的艳红。他一定赶得很仓促,虚弱的身体徒增痛苦,和报告里一样他柔弱得惊人。
惯穿的白衣裳凌乱而染着灰尘,衣袖裤脚处还有划破的印子,头发也乱得乱垂在肩,风尘仆仆。
不具什么威胁的人,却让佐助生生后退了数步直到挨上冰冷得墙壁才停下,靠在墙上定定心神才镇静下来——‘他怎么会在这里?’
无声的询问,等冷静下来也就明白,宇智波鼬在他寻来似乎再合理不过。
淡漠着眸子看轮从残断的废墟下走来,意外的明明眼盲的人走得意外平坦。如履平地,轻飘飘得似乎风一吹就飞跑了,严重缺乏质感。
看来,眼盲一说也是他编排出的骗词,不错出奇地是如今他已经不恨了。所有的仇似乎已经随着宇智波鼬的死亡告终。不过回忆起年幼时在五花八门的场所寻人时得尴尬、莽撞,忆里的彩色也在岁月里被洗涤成昏黄,褪色了。
“他死了。”佐助如实说道,暗淡成灰色的眼却死死得盯着轮。
没有回答,只有不曾停驻得步伐和从未睁眼瞧过他的人,笔直得朝鼬走过去。脚下一颠,正巧摔到鼬平躺的地点。眼力极好,佐助轻易就看到他掌心被擦出得血红,他真是柔弱的不像宇智波家的人。
“他死了。”重复一遍,佐助也不知道为什么他非要重复这句话。不过话语出口后,他居然有了些报复得快感,比方才杀了宇智波鼬还让他满足……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佐助已经累得无法去寻找答案,他只知道如果不这样,他回疯掉……如果不把这份恐慌和空白转嫁给别人他真的会崩溃掉!
大仇得报,相应的他生命的支柱也消失了,突然得变故让他措手不及。
当他第三次朝轮大喊过后,心底的压抑居然不翼而飞?其而代之的是一种狰狞得快感,似乎能让从容不迫的宇智波轮变脸,是一件莫大有趣的事。
“他死了,我亲手杀死了他!”越来越管不住嘴,佐助也在刚才的死斗中受了很重的伤,尤其是气管部分连说话斗会有丝丝的沙哑,像现在这样说得太急就会咳嗽和倒抽气。他的声音很平静,就像重复无聊的公文一般,地上的尸体也只是一具不知名的尸体,而不是小时候最亲的哥哥和后来他人生的全部目标。
“我知道。”答得飞快,佐助几乎漏听过去,也是轻飘飘风一吹就消失。“我知道,你杀了我最爱的人——我们是孪生,他出事了,我怎能不知。”
轮答得干脆又毫不避讳,倒是回了佐助一个语塞。眼前的昏黄越来越有盖过清明的趋势,甩甩头佐助妄图找回一丝清明,可等他在回过神,轮整个人已经趴在鼬的胸膛上,安静得诡异。
大惊之下佐助以为他是震惊过度,选择了最极端的方式也结束了自己的生命,想也没想就要阻止。可他现在的状况典型的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才刚离开墙壁的依托整个人就失去重心摔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暗处的人去了又回,却不是同一个人。阿飞如同凭空出现,自忍术中现身蹲在边上端详,面具下的脸看不到任何表情只有外露得写轮眼深沉无比。
“你太慢了。”
泥土里钻出长着芦苇叶子的人,半张脸白半张脸黑中界线正好是鼻梁一线。
“我可没有你那么快,像光速一样移到这里。” 芦苇人——或许该称之为绝,晓之绝更为恰当,不满的抱怨,却也不敢说得太过分。
“你确定你已经记录下了整个战斗的经历?”保持蹲立的姿势。
“放心吧,全部记录了。”
“等会我要回顾这场战斗。不过你先把鼬的尸体带走,迅速移开!”
“那他怎么办?”绝指着倒在鼬身上的轮,语义不详得问阿飞。他口中的意外不是别人就是指宇智波轮,到底也是宇智波家的人,还是要看阿飞的意思。
绝似乎对阿飞有着敬畏——至少也是忌惮。
“……也带走,贸然处理了他的尸体,会很麻烦!”
阿飞皱眉,他还真没想到宇智波轮能做出殉情这样的事,绝告诉他时他还以为绝在开玩笑。能在忍者世界夹缝间活下去的人,他从来不敢轻视,对宇智波轮也许换个环境,他还会是很欣赏。没有力量却让强者为他折服,从飞段到大蛇丸,佩恩,鼬,辉夜的后裔,以及“破”组织里的血继限定者……没有一个简单的人物,却是他捏住风筝线,无论要飞高还是要跌落,都决策于他。
这般的人物,居然会轻易得自杀?
果然,绝才一靠近鼬和轮,四周腾起得黑色火焰烧得绝措手不及,手臂和面部多出被燎伤要不是身边正好又阿飞,绝八成会被烧死!
陡然腾起得天照火焰,越来越浓密终于形成直径大约两米得柱形空间,隔绝了鼬和轮以外的一切。变故来得仓促,若非歹念动到鼬的遗体,一切都不会发生。
靠近,只是个诱因,陷阱早在轮倒下之前就已布置妥当。
“不愧是闻名已久的‘红影轮’,差点就找了你的道!”
阿飞感慨般叹息,气得绝嘶哑咧嘴直想骂人,疼痛加上怒火让他喘起粗气。
“现在怎么办?不能靠近难道要等上三天?别忘了刚才和你交手得木叶众马上就到了!”
阿飞回了他一眼,“这可不是一般的天照,看清楚,他们已经灰飞烟灭了。”
黑火已经爬上叠在一起的身体,所到之处瞬间吞噬毁灭,人就像青烟一样迅速湮灭。没必要带走,也带不走,宇智波轮是打定主意不把鼬的尸体给他,甚至是不死不灭得极端的手段了解。这点上,他也当之无愧是宇智波家的人。
面具下的嘴角略微勾起,阿飞很欣慰。扛着佐助离开,后脚跟木叶村的人就来了。可惜,这里已经没剩下任何,除了静静燃烧的天照冥火。
“晚了一步……”
“可恶!”一声怒骂,有人颓倒在地。
又白跑一趟,至今为止的所有努力全白费了。天空继续下着雨水,代替了那些不能哭泣的人,留下的泪。
在黑暗中默默计算着时间,久久轮才缓缓吸气吐出憋在胸腔内的浊气。他可以控制呼吸甚至是心跳,这是没人知道的秘密,靠这个他骗过躲在暗处的人。只是没想到绝和阿飞——也就是宇智波斑——还藏了一手。
佩恩听命于斑,也就是说“晓”还是木叶私斗的延伸。
那么鼬在“晓”的身份到底定位如何?卧底?怕是两头不是人吧!比起木叶的人,更想他死的应该是“晓”——制衡木叶和“晓”的砝码。
这么一来,就解释得通种种的矛盾。九尾妖狐安然无恙,在七大尾兽都被抓的时候,只有它还算安全;每次晓有大动作鼬都会提前出线在木叶人的视野里,说是威胁怕警告才是真正目的;和木叶交手无数次却没有一个隶属木叶的忍者死在鼬手中……唯有自己的弟弟,才是所有人中伤得最重的。
所有的反常如果在同一个大前提下,就是完全成立的!
——鼬在保护木叶!
至于原因,轮自会揪出来不过不是现在,当务之急就是把鼬救活。砂之国能开发出给木偶注入生命力的忍术,他为什么不能把生命力注入死人体内从而唤醒已死去的人?理论是可行的,实际千代婆婆也帮他证实了。
为了今天,他已经准备很久,他收集了足够查克拉到封印卷轴,掩埋在木叶外的森林,布置传送带已经发动就会把人送过来……他把可能发生的一切都算进去,势必是不会让鼬死的。
丢掉用来自尽的匕首,尖锐的刀尖碰到坚硬的岩石却缩回刀柄,鲜红的血液喷薄而出。小孩子都不一定骗不过的小伎俩,往往能够唬住最顶级的瞳术使用者!写轮眼者难免骄傲,自负于那双号称能够看透所有幻术的眼。
轮的剧本,鼬死在和佐助的决斗中,而他宇智波轮悲痛欲绝随即自杀殉情。斑的眼中钉肉中刺一回死了两个,行事小心如宇智波斑者,难免也暗自得意。不相信也得相信,为什么?因为死无对证,连尸首都被天照消灭得一干二净。
斑无疑是狡猾的,但轮比他还高一筹。
取来藏好的卷轴甩开,白色的卷轴纸滚开,在泥土地上铺出巨大的五芒星。挥笔疾书黑色的墨迹在白色的纸张上画出流水般的图案,仔细看来全部都是上古时遗留的字样!不多时,白色的纸页已全被咒印画满,再看赫然组合成庞大旋转中的五芒星阵。无数咒印反复叠加,小的组成大的,以此类推终于完成一个完整得阵法,而鼬的身体就躺在阵眼中心。
跪坐在鼬的身旁,任阵外的风如何放肆,阵里却连一片衣角也掀不起来。
时间空间似乎被无形的隔断,分割出独立的空间,透着慢慢地诡异。
看了眼鼬的脸,明明五官神似的二人,偏偏随着年岁的增长,居然越来越不像了?呵,造物真是最伟大的能工巧匠!
俯下身子,冰冷的嘴唇印在鼬同样冰冷的嘴唇上。
“要我来追你这种话,还是当着本人说好,就不怕我反悔吗?笨蛋!没见过蠢得这么实在的傻瓜!”
嗤骂,手下动作却没停滞。
修得扎人的指甲划过手腕内侧,细嫩的皮肤上血痕乍现,红色的粘稠液体顺着腕子流下,甩在白色的纸和黑色的墨上。
“忍法大阵•;逆天。”
查克拉蒸腾出纸,缕缕细丝般飞起,萦绕如同仙女的透明丝绦,美丽而虚幻。
以指代刀剜去鼬惨白色的眼珠,已死的肉体自然不会流出多少血液,但眼窝上凹陷下去的两个血窟窿确是可怕。萦绕周身的查克拉嗅到血腥,都往伤处汇集。神奇的、流动的查克拉液体,一沾处伤口,再狰狞的血口子也能瞬间愈合。
不再耽误,轮如法炮制飞速剜去自己的左眼,放入鼬的眼眶。借着右眼视力还算顺利,等到右眼时,他几乎是靠摸得才将右眼移植过去。
等两只眼睛都完成,人已经是大汗淋漓。这么血腥得手术,他也是第一次做,没有消毒、没有止血、没有缝合伤口……好在这里是真空的空间。
全部升起的查克拉完全融合,凝聚成类似螺旋丸的高浓度查克拉液态球状物,包裹着二人浮在半空。银铃儿清脆悦耳,如同稚童嬉闹的笑声。
黏稠的查克拉液体咕噜冒泡,长发被肆意揉乱,大海里的水藻随波逐流。
失去触觉依然能感受到强烈的压力,挤压皮肤渗透到内脏,刺激心肺。轮只能死死勾住鼬的脖子,才能不被搅碎。
煎熬过去五个小时,真是他人品太好,天堂不收地狱也不要。
九死一生之后,鼬的情况也开始回转,首先是体温慢慢回升,不再冰冷如石。如同阵名,“逆天”就是把死去的时间回逆过来,从死亡的瞬间逆转,直到重新身体机能回复到死亡前的最佳状态。
支撑起残破的身子,轮半拉半托把鼬拖出森林,木叶村的大门已经近在咫尺。还在想着该去找谁,已经有人先找上门。
“鼬君!怎们会在这里?!……你,你是宇智波轮?!”
回村途中,看到可疑人在村口外迟疑徘徊,走近一看居然是鼬SAMA!少女掐着柔嫩甜细的嗓音高声叫起,如同丝丝酸奶布丁划过舌尖。
勾起恶意的笑容,轮开始逗弄小女孩。
“你不是喜欢鼬嘛?那好,我给你个机会接近他。把他带到三代火影面前,虽然你也是穿过来的,但生活在木叶这么多年多少有些感情吧……如果不像木叶夷为平地,就照顾好鼬!就算我死了,佐助怕是也不会放过木叶村……不想发生更多的变故就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得回给三代听,他老人家最明白事理……”
游侠被鞭子抽打般哆嗦不停,她抖动嘴皮张了几张, “眼睛?…你的眼睛……”
猛然回头,轮惊讶于少女突来的胆量, “怎么样,我就要死了,用不了多久……高兴吗?”
“怎会?……” 少女惊讶得倒退几步,秀美的脸上写满震惊和不置信。
轮走入森林,里面还有另外一个传送带,吃了这么大的亏,他的气量还没有好到这样也能忍气吞声。
直到背影全部隐没在林荫下,游侠呆楞的眼依旧没有回神,就死死得盯着同一个方向,雕像一样动也不动,唯有眼底流光婉转溢彩。
第四八章 多事之秋?
第四八章 多事之秋
宇智波佐助诛杀大蛇丸在先,木叶围捕“晓”在后,“破”首领红影轮无故失踪,传言S级叛忍宇智波鼬已死,木叶三忍之一蛤蟆之自来也战死雨忍村……
上述任何一件事,牵扯到的都是忍界举足轻重的人物,他们的生死从来都是牵动一村,甚至一国的。如今全扎堆似的发生在近一个月内,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这忍界平静了十几年的天,怕是又要风云骤变了。
——真乃多事之秋也!
浸淫权术多年的长者顾问们纷纷摇头。
五日,火之国
“带回宇智波鼬的人,就是你?”
“是的,大人。宇智波轮亲自把人交到我手上,‘把鼬带到三代火影面前,如果不像木叶村被愤怒的佐助夷为平地,就善待鼬。’他是这么说的。”
“……”
“游侠!”
“在。”
“很多时候知道的越少活得越久,尤其像你这种天生就比常人知道多些……出了这扇门,就把见到宇智波家兄弟的事给我从脑海中抹掉,明白吗?”
“……明白。”
“很好,现在你可以出去了。”
“对了!有空去看看三代,他还是挺想念你的。”
“知道了,顾问大人。”
顾问团二位长老,在杀不杀宇智波鼬的问题间举棋不定。或者说,宇智波轮知不知道当年的真相,是接下来所有决策的关键问题,他们在豪赌。
即便如此,宇智波鼬已经回到木叶村的消息,三天后依然在几大国间传开。
八日,火之国
“介于宇智波君的特殊身份,分别派暗部精英八名24小时在暗处保护你的安全,请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后果自负。”
暗部分队长干脆利落的表明木叶态度,监视就是监视,威胁就是威胁,一点也不掩饰。对敌人就要秋风扫落叶般的残酷,爱憎分明极其强烈,果然是木叶的作风。
不点头也不摇头,被封禁的艳红如今只剩下漆黑的墨色一片,鼬默然得望向窗外,算是默许他们的举动吧。
一干人理解鱼贯而出,又还给室内高质量的安静。玄铁打制的病房是木叶最高级的牢房之一,杀不得逃不得的政治要犯才有资格享受的特级待遇,想他宇智波鼬区区一介叛忍,居然也有如此荣幸?
十六日,三国边界
“鹰的目的只有,我们要——就是毁灭木叶计划!”
断壁残垣上,佐助重披宇智波家族的白衣蓝裤,傲然的如同王者。只是,那完美如玉的脸,被痛苦扭曲得狰狞残暴,泪流满面。
木然的眼里,赫然开启飞镖一般的瞳,是闻所未闻的写轮眼。
二十六日,水之国
山谷中,烽火狼烟,杀声震天。一个人矗立在山崖边,默默垂视脚下的战局。
“要是我有眼睛能把眼前的景色记下来……该多好呀…可惜……”
确实可惜,天底下从没有能可惜回来的事,再可惜也是徒然。山风不比林风,一个旋打过来稍站不稳,人都会被吹走了。漫天的长发肆虐,像极了张牙舞爪的兽,嘶吼咆哮。而最可怕的还是,滑开的盘结随着长发飞舞到天山后,白玉无瑕的脸上,失去了心灵的窗户只剩下狰狞的两个血窟窿,还未长好翻着粉色的嫩肉,原本的美貌趁着,愈发的狰狞恐怖。
张开手臂拢头发,却被下一秒的人发出的声音吓得险些跌下去。
“收到消息知道你没死……真是让我吃惊!”
身体抖了一下,再转过身去时,宇智波轮已经是宇智波轮该有的模样了。千回百转已在心底成型,即将面对的是何种局面,他已经了然于心了。
“客气了,你会出现在这里……才让我吃惊呢!”
淡漠的扬起微笑,如同秋日和煦的风,扫过却看不到一丝痕迹,偶然回味出的一丝甘凉,才不是南柯一梦的无稽之谈。
然,今天的笑里还夹杂了其他情愫,失望,和愤怒……
次日,三国边界
佐助和斑摊派。
“斑,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
不一样了,佐助变得不一样了,那被仇恨混沌的眼,开始呈现丝丝清明的光辉……环臂而立,斑依旧面具打扮,不找痕迹的打量佐助的变化。
也难怪,鼬还活着的消息一经传出,斑就知道这天早晚要来。鼬既然没死,无论佐助的选择如何必定都会再见他一面。在他不遗余力的给鼬沉冤得雪后,佐助对哥哥的愧疚和眷恋。
斑是自己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宇智波轮,唯一让他接二连三吃苦头的人。果然没在第一时间杀了他,是错误的决定。紧了下指,手肘部的衣料被皱得很夸张。
斑起身。
“可以,但是你单方面解除合作,我有个要求。”
“说!”
微抬着下巴,佐助酷酷得抛下一个字。
都说没父没母的孩子早当家,十五岁的佐助已经完全告别的少年的青涩,俨然长成了典型的宇智波男子,英俊而且倨傲,如同他的父兄。
“那只尾兽……按照约定你还是要给我抓来。”
估摸了下,佐助转身走三步复停下,回首。
“可以,但你不准在打鸣人——九尾妖狐的注意”
“一言为定!”
随后,二人击掌为誓,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斑也转身离开,临时选定的基地转就成了废墟,轰然倒塌。
费尽心思才掌控的佐助又让跑了,搁谁身上谁都不愿意,斑放佐助离开,自是有他一番说法。鼬还活着,他们对不对木叶出手这一条就还存在,那摧毁木叶的计划可能要晚点实施,何况,现在他们手里还有个宇智波轮!宇智波轮可以说最后的王牌也可以是导致失败的关键因素,就看如何利用了。
暂时放开他也好,斑对自己说,反正日后他会自己回来,又何必急于一时?兔子逼急了还会咬人,所谓物极必反,把佐助逼太紧也不见的是好事。斑很笃定,只要佐助还是宇智波家的孩子,就一定会回来。
“回来了。”回到基地,已经有人等在门外。
“恩,他的状况如何?”
斑口中的他,不是别人正是他们的贵客俘虏,宇智波轮。
“呵……还在睡,他可是一点俘虏的自觉都没有,听说了你要回来佩恩已经把他弄醒在大厅等着呢。”绝笑起来,阴阳脸越发可怖。
二人来到大厅,以为会看到一派睡眼惺忪的慵懒,不想才刚已踏入就觉沉寂如老林岁月风雨冲刷后的醇厚大气,滚滚而来,简练而洗涤。
没来及细想二人便做出防备姿态,等反应过来才看清楚那股气势的主人是谁。手无缚鸡之力的宇智波轮,垂首端坐在椅子之上,双手交叠平稳的放在腿上。周身的空气也归于平静,没一丝一毫的浮躁气息,真真的不动如山。
好强的气势!
斑暗自感叹,宇智波家有子如此本该自豪,可是…一想到他身上的毒,斑就只剩下可惜、可叹。封魂,就是连人的魂魄都一齐封了,要你生生世世脱不了干系。
“我的时间不多,就直说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废话,谈正事就是谈正事,仪态气度一点也不落人后。十三岁离家独自闯天下,刀光剑影熏陶下来的人,自然和常人不一样。混到他这份儿上,没些斤两压人怎么可能!
斑不怒反笑,也挨着凳子坐下,习惯的抱臂,“你就这么确定我是有求与你?”
他的自信,未免过剩。
“不是我还有些用处,你会留下这条命吗?旁人都道食用过‘封魂’的肉体多么精贵,曾经是在宇智波家族最辉煌时刻的家主,你宇智波斑封魂当回事?既然不是要尸体,就是要人喽!我的命直接牵制着‘破’一干人等,以及远在木叶的鼬。我现在这个样子你也该猜到眼睛是给了鼬,原先你且惧他三分,如今呢?你不会真以为木叶那群老头奈何得他,他会一直留在木叶,不过是为了等人……”
噙在嘴角浑浊的笑意,深沉而淡然,敢只身前来,就是不怕被人寻着。走一步看三步的人,哪会轻易受制于人。
全中!事态发展和他说得几乎分毫不差。
暗自感慨,终于明白他始终从容的源自,那份无可撼动的自信来源,对人和事分析到剔透的能力……是天赋异禀还是后天才能?天地万物都无可遁形的自信和骄傲。在还摸索的阶段,他已经翱翔九天。无法想象,如果没在他展开翅膀前就被扯去双翼,如今的宇智波轮该是如何惊才绝艳……可怕的人。
你来我往三言两语间,无硝烟的战争已经拉开,都是心比天高傲气自负的主儿,谁会服谁?冷眼看宇智波家的内斗,旁人连话也插不上。
争论暂停后,就迎来一段很长的沉默,斑保持着抱臂而坐的姿势端详许久。突然一抚掌起身,笑道:“你说得都很对,但是还有更简单的方法。不但鼬会投鼠忌器,比起牵制‘破’更能将它控制在手中。”
“做梦!普天之下除了我,谁人也当不起‘破’的家!而你人认为,我是能受人掌控的角色吗?”
傲然,一抹浅浅的得意在唇边滑过,落地无声。
“的确只有你才是‘破’的主人,也只有你才能驱动那辆疯狂的战车。而我的方法就是控制你——让你成为‘晓’听话的傀儡娃娃。”
语罢,人已经闪身消失。手刀落下,轮已经软倒,被斑住。
倒吸口凉气,林遥在边上看得心都快跳出来。轮大人倒下去的瞬间,他几乎本能得大步上前,手臂已经举起做出付托的姿势。还是佩恩被他拦下,看了他一眼才让林遥醒悟过来自己险些干出什么事。
“林遥!”斑扬声,抱着轮走到佩恩和佩恩身后的林遥面前,递出轮。
“你不是急需要摆脱宇智波轮的阴影吗?我给你机会,医好他!用你的回轮眼,封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秘药,这个是配方,治好他!”
木然接过斑递过来的人和药方,林遥心里翻腾得几乎面上都要架不住。
然而,宇智波斑真是这种会做好人——甚至是烂好人到敌人也会救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抹掉他的感情,除了有用的大脑,我要他变成最听话的傀儡娃娃——你做的到吧!”
嘴角微翘,可面具下的眼全然不带一丝温度。
林遥咬咬牙,硬着头皮应下。
“行!给我一个月!”
斑抚掌,满意的把“晓”之空的戒指交给他,拍着他的肩膀说:“很好,不愧是长门的儿子。从今天起你就是‘晓’之空,以前大蛇丸负责的部分全部由你接手。”
很快,就只剩下林遥一人。
“我该怎么办?……轮大人,您告诉我该怎么办?!”
抱着怀里的人,不过十六岁的少年突然蹲下身去埋着脸,沉着嗓子哑声喃语。
红叶漫山的季节,木叶村外被铺满丰硕杏黄的回村必经之路,久别重逢的兄弟隔着不过百米的距离驻步遥望。纠缠多年的恩怨突然变成淡到无味的青烟尘灰……幡然警觉,已经找不到该有的感情来面对曾经的至亲。唯有木然的深沉着,久久不语面面相觑。
“佐助君……”两边的少女担忧着心上人,悠悠一声长叹后知后觉居然有喝者?!一愣,默契十足地怒视对方,再不屑的别过脸去。
女孩子间的计较本来上不了台面,可其中之一是自己的徒弟,纲手觉得她该发挥她火影的威仪来摆平这事了。
“嗯哼!既然回来了,就先进到村子里再说吧!”
两边人这么驾着,还在木叶村大门口,也不是个事。
“鸣人,佐助在木叶的一切事宜我都交给你处理。宇智波鼬,你明天到我办公室来,我有话要问你!”
一马当先挥舞着火影法袍,纲手无视众多欲言又止的脸,有胆大敢栏住她追问的更是直接一拳KO掉!大刀阔斧的作风,虽然不合理确也让人无话可说,谁叫人家是火影呢?!因为鸣人,纲手已经对宇智波佐助和宇智波家不知网开过几面。
再多不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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