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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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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给身后的小丫头递了眼神,小丫头心领神会,小心翼翼的过来给他们三个人松绑。
雪非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大妈,生怕她说话不算,或是趁她不备前来抢夺。
余光瞥见他们三个人重获自由,雪非依旧瞪着前方说道:“你们快走吧,我不会有事的,你们连夜出城,片刻也不要多呆。”
“把他们的东西还给他们,带着他们从后门离开。”大妈再次吩咐道,小丫头不声不响的出了门去,过了会,拿出了两个包袱与一把佩剑出来。
几人各自接过自己的东西,眼神交汇间均明白彼此深意,索性也就不再多呆,随着那小丫头出了门。
再次呼吸到新鲜的空气实属不易,三人疾步离得远了些,确定身后没有人跟来的时候再一次隐进了一个僻静胡同之中,这才全然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怎么办?”袖城理了理额间的碎发问道。
“还能怎么办,当然是救人。”庄席斩钉截铁,和袖城预料的一样,他是有主意的。
“怎么救?咱们三个一起再杀回去?我看不妥吧,像景秀这样的,冲进去还不够人家一刀切的,看那些个龟奴个个虎背熊腰的,像这等书生进去怕是得让人家撅折了再扔出来。”
袖城略有些鄙夷的指了指景秀,半是调侃的说道。
景秀只顾乘着广袖扇了扇风,眉眼都挤到一起以回击袖城的鄙视,可她说的句句在理,自己却是半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话峰一转又道:“虽然我打架不成,但我可以捣他们的乱,总之不能只让你们两个去。”
袖城就猜到他这么说,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问道:“那咱们什么时候再杀回去?”
庄席思索片刻,又回头望了望街上:“现在不行,悦纪坊定是戒备森严,稍晚一些去。”
“依我看,反正咱们现在时间还充裕,咱们现在不如去城门那边,这么晚了,许是城门都不许人进出了,我们提前去打点一下,免得到时候救了人还出不了城。”景秀说的打点便是给守城的官兵个把银子,这年头,有钱能使鬼推磨。
庄席与袖城觉得有理,均点头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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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良节外又生枝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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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胡同到城门的一路上,袖城又做了一个细致的打算,景秀若是真的去了,怕还真不成,定会有危险,他哪有那么好命,次次都命大,还有庄席也不能去,他若留下他们两个还能有个照应,还是自己去比较合适,一来一个人行事比较方便,二来,她也算是有了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这个办法如若跟他们两个人说,他们肯定不同意,思索再三,还是觉得自己去再合适不过。
到了城门边上,果然如同景秀所料,夜里果然有守城官兵,景秀亲自打点了些钱,守城官兵二话不说便答应了他们的请求。
庄席在一边冷眼看着,打量不出他的情绪。
几人又呆了些个时候,觉得时间也差不多了,袖城突然开口说道:“我有点饿了,你们两个也饿了吧,我看看前面还有没有卖吃的的,我去买一些,总要填饱肚子再说吧。”
景秀与庄席对视一眼,好像还真是从被绑起就没吃过东西,这么一提还真的感觉有些饿了。
“那你们在这等我一会,我去去就来。”袖城趁着二人还没反应过来她的用意之前便麻利的跑开。
待了一会儿,景秀越发觉得不太对劲,刚要转过头来问庄席,反是庄席先开口道:“这么晚了,怎么可能还会有卖吃的的?”
“难不成她自己去了?”
“一定是这样。”说罢二人同时提步,朝悦纪坊方向奔去。
袖城悄悄潜到暗处观察悦纪坊动静,热闹非凡,像是如同有什么盛宴一般喧闹无比。
再潜到后门,后门便安静了许多,轻轻推了推后门,推不动,看来里面是栓着的,索性不与这门较劲,轻身一跃,便从这墙上跃进了院子里。
声响不大,顺势隐进了院中不知名的树阴中,再次观察了动静,见没有异样,这才三步一窜的再次隐到房檐阴影下。
一切似乎很顺利。
凭着刚才的记忆,袖城找到了雪非的香闺,抬眼一望,正是那开着窗的二楼。
再次纵身一跃,落脚于一楼的屋檐上,小心的扒上窗根,还好,没有被发现。
袖城半蹲着身子听着窗子里的动静,慢慢抬眼,环望屋内,只见雪非正坐在梳妆台前傀儡一般任由身后两个小丫头打扮。
梳妆台前的铜镜刚好可以折射到袖城的方向。
袖城趁两个小丫头只顾帮雪非弄着发饰,忙朝铜镜挥了挥手,铜镜里的异样引起了雪非的注意,雪非自然料到那是袖城,心下欢喜,却又不敢猛然回头。只好稳了稳性子,站起身来,身形正好挡住了铜镜,以防被两个小丫头看出什么异样,这才不缓不急的朝两个小丫头吩咐道:“差不多了,剩下的我自己打理就行了,一会儿我打扮完了,会叫你们进来的。”
乖巧的丫头们并没有多说半句,低眉顺眼的便退出了房间,看来在这种地方当差,不多言不多语才是最好的选择。
见她们两个将门带严实了之后,雪非这才忙跑到窗边,将袖城拉了进屋来,又关上了窗子,以防隔墙有眼。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们出城吗?他们两个也来了?”雪非忙问道,其实她这一来,正合她意,她当时敢以容貌相要挟便已知道他们是不会轻易扔下她不管的,因为此时,她的身份已然不同,她不再是她们救下的陌生女子,而是景秀的未婚妻,管她真假,只要没有真的,她便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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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良节外又生枝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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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怎么这么晚了 他们还给你打扮?”袖城一时多言提起方才那两个小丫头为雪非打扮之事。
“今天晚上,大姐要将我卖了,我跑过一次,她便成了惊弓之鸟,以免夜长梦多,于是将我与别的姑娘首迎恩客的时日调换了。”雪非垂下眼眸,不再言语。
此事倒坏了袖城来时的计划,但她转念一想,又不得不将计就计。
“你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让她把你卖了的、、、、、、”袖城话还未说完,便被门外叩门声打断,只听门外盈盈传来小姑娘的声音:“姑娘,时辰快到了,大姐遣人来问姑娘何时到前堂去。”
雪非眨了眨眼,淡定的回道:“就好了。”门外便再没了声音。
“雪非,一会儿你将门外的小丫头叫进来一个,我一掌将她打晕,然后你换上她的衣服从后门混出去,朝城门方向走。”
“那你呢?”雪非问道。
“我?外面这么着急,咱俩怎么也得留在这里一个,如果咱俩都跑了,一会儿她们进来发现了肯定会追的,到时候弄不好咱们俩都得被人一锅端了。”
“那你如何脱身?”
“一会我先换上你的衣服,蒙上面纱,拖得一时是一时,待我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你安全了,我就自行脱身。”袖城说罢,便抬手去解雪非的衣裙,这一形态,又是一袭男装,若是此时被人瞧个正着,怕真会误当成袖城在耍流氓。
“不行,太危险了,大姐的手下少说也有三五十人,而且个个都是粗莽大汉,你自己怎么能打得过他们?”雪非扯掉袖城的手,不依。
袖城心里急得如同烙饼,见她拖拉,手上的力道越发加大:“别磨蹭了,一会儿咱俩谁都跑不了,听我的没错,我连大内的刺客都打得过,更何况这几头烂蒜!”一时情急,内中隐情脱口而出,可雪非却竖着耳朵听了个真切:“什么?”
袖城自知失言,却也不想太做作的遮掩,口中含糊着便哼哼两声,衣服却是怎么也解不开了,干脆推她去门口,示意她叫个人进来,自己一委身,躲在了屏风后面,以掌为刀,随时出手。
雪非扭捏不过,干脆肠头朝门口喊了一声:“来人。”
果然门外一直有人候着,一个小丫头低着头闷声踱进来应道:“姑娘。”
雪非亲自将门关上,又将她拉离得屏风近了些,说道:“这衣衫我怎么都整理不好,你快帮我弄弄。”
成功的吸引了小姑娘的注意力,袖城冷不防的从屏风后伸掌而出,一掌僻在了小丫头后颈上,只听小丫头闷哼了一声便一头栽倒在地,一动不动。
袖城加速与雪非完成了换装,雪非又麻利的给她挽了个发髻,一个利落的美娇娘就这样出现在雪非的眼前,二人对视,袖城只是暗自赞叹,这美人就是美人,就算穿了粗布麻衣还依旧是冰雪可人,一个姑娘若能美到身披麻袋都可以艳压群芳也真算祖上积了大德了。
“还是第一次见你穿女装。”雪非上下打量了袖城道。
袖城略有些羞涩的扬了扬手道:“见笑了啊,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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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良节外又生枝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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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从后门混出去吧,我刚来的时候,后门挺安静的。”袖城又将雪非朝门口推了推。
“你自己小心。”多说无益,只会让袖城也难以脱身,罢了,干脆听她的,先走为上。
出了门,这身丫鬟行头并未起起注意,自己便是低了头,从人群中溜过。
满堂艳彩,人声鼎沸,雪非用余光瞥见已然是心惊肉跳,自己怎可在这种地方葬送自己的一生呢?
躲在袖子里的手握了握拳,她不会的,她永远不会再回来了!
到了后门处,并不像袖城说的那般,此时已是有几个人在后门处把守森严。
她深吸了口气,闷头便往前走,果不其然,被人拦下。
“干什么去!”龟奴向来对她们这种下人没有什么好气。
“我家姑娘,突然想吃酒酿丸子,便遣我去买。”雪非一直低着头,也压了压嗓音,生怕被他们看出些什么。
“这么晚了,哪里有卖酒酿丸子的!回去回去!大姐发了话,今天晚上,悦纪坊的人一个都不许出去。”龟奴也并非草包。
“大哥,我家雪非姑娘的脾气你也是晓得的,如果没有,她不会骂我的,可是如果让她知道我没有去,我可就惨了,大哥,帮帮忙吧。”雪非一边要求着,一边掏出个把散碎银子胡乱塞进他们手中。
几人掂量掂量银子,这才眉眼舒展开了一些缓声道:“原来是雪非姑娘的人啊,那去吧,姑娘若是不开心,小的几个,也未必能过得舒坦了。”
“谢谢几位大哥。”雪非福了福身,便去开门,钱是万能的,在这种地方,是个亘古不变的真理。
一个恍神,她都不相信自己可以得以脱身,虽然很想回头,但最终还是忍住了,只低头疾步朝前走却没看路,猛得撞上一个人,来人气势汹汹,险些将她撞倒。
“姑娘,实再不好意思,你没事吧。”这声音,雪非听着十分耳熟,抬眼一看,面前正是景秀与庄席。
“是你们!”雪非又惊又喜。
二人只顾一路向前冲,这才发现,面前的小女子正是雪非。
“雪非,袖城呢?你可见到袖城了!”见景秀的第一句话不是因自己的安全而欣喜,而是问袖城,心中拂过一丝不快。
“她为了救我,此时还身在悦纪坊,现在她冒充了我,她说,等时间差不多了,她就会想办法脱身。”
“这个蠢材!”庄席在旁又气又急。
“现在我们冲进去救人怕是不妥,只能智取。”景秀拧了拧眉,这关心,无关面前雪非。
悦纪坊内的空气带香,袖城闻着混身不舒服,将面纱蒙了脸,只觉得还是不妥,干脆将整张脸都蒙上了。
小丫头在屏风后面睡得深沉,袖城觉得有些抱歉。
“姑娘,时辰到了。”门口又是一小姑娘通报。
袖城干脆自行出门,身上一袭白纱正是宽袍广袖,面上又蒙了面纱,也能挡得一时耳目。
几个小丫头迎了上来,随在身后,在她步入正堂的那一时刻,全场璀璨琳琅,堂下均是一片喝彩声,不知又喝彩如此形容此情此景可否恰当,可袖城着实吓了一跳,从未试过这么多人同时注视着自己,而且自己还不是真的雪非。
隔着面纱,袖城打量了局势,打算从这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中逃跑,想必并非是易事。
暗自握了握拳,她承认,她从未料到过会是如此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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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真心赋予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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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面纱这行头可以暂时在这般情景下乱迷人眼,让人难以看穿真相,但那大姐是何许人也,从刚才楼梯间便见得她有些怀疑的目光,此时到了她的身旁,看得更加真切了些。
大姐将她拉至自己身旁:“你今儿个,可有些奇怪啊,身形不似从前。”
袖城面不改色,将手抽回,只是沉默。
雪非盈盈身形自是柔软,自是不会像自己这般。
“雪非姑娘为何今日带上面纱?莫非是倾城的容貌怕我等见了自相残杀?哈哈哈!”此时在堂下酒桌上说话的,正是一肥硕土黑的中年男子,面上如同涂了猪油般油光锃亮,说话间更不像是什么正经人,待他这番话说完,堂上其他人也跟着淫笑起来,言语纷杂。
袖城在面纱下咧了咧嘴,心想道,这大姐也真够狠的,台下一个个的这种货色,只是凭白了有钱而已,今夜就要将雪非卖给这等夯货,真是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大姐对面前的“雪非”有所疑心,但又不得不台下客人们笑脸相迎合。
刚摆出手势要说话,便见人群中不知何人朝前方丢出个物件,正落到才刚那夯货酒席之上,顿时噼里啪啦响作一团乱烟四起。
那夯货下得连滚带爬,袖城面上着纱,并未受惊,也得知这是鞭炮声响,连退数步,还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便见接二连三的鞭炮扔出,整个大堂被这烟火乱雾弄得呛人无比,一时间堂下都乱作一团,客人们均是四处逃窜。
那大姐在堂上登高一呼,着实气愤:“是哪个不要命的敢来我这里捣乱!”说罢还是呛咳了两声。
“袖城!快走!”寻着声音来源,一个身影渐隐渐出,那人便是庄席。
大姐气得半倒在地上指着她:“你你你你~~~~~!”你了半天,愣是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
袖城微微一笑,只顾朝前跑去,只闻后面不知是谁说了句:“大姐,后院起火了!”
庄席拉起袖城便跑,袖城还打趣道:“哪来这么多烟啊?你们在哪弄这么多鞭炮?”
庄席亦是轻笑:“有钱能使鬼推磨。”
这厢捣了乱,景秀与雪非那厢又放了火,兵不血刃,袖城便如此脱身。
几人碰头,只见身后有人朝他们方向追来。
“你带雪非先走,我在城门那里已备了快马,一会儿咱们城门口见!”景秀将雪非托付给庄席,二话不说便拉着袖城从一旁拐开。
袖城歪嘴一笑:“想得还真周全,庄席的身手可以保护血非,我可以保护你,是吧!”
景秀拉着袖城跑得正欢,见她如此冷言,亦是眼角带冰的侧眼朝她看去:“一会儿再跟你算帐!”
袖城满脑袋问号,算帐?自己明明做了件天大的好事,却还要找自己算帐?
此时暂且不去理他,逃命要紧。
跑得远了些,居然还听得见那些龟奴的追杀声响,二人干脆寻得一处胡同隐了,只好四处逃窜。
正巧见一户人家门未关紧,两人麻利的溜了进来,躲在大门后。
二人轻巧,并未惊动院内人家,此时已是夜半三更,想必人家也是早睡得熟了。
二人在院内屏息凝神,刚是跑得快了,袖城只听得自己的心还在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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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秀真心赋予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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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想抬手擦汗,便发觉此时自己的手正握在他的手掌当中,不知为何,自己却没了动作,干脆抬起另一只手来擦汗。
景秀只盯着门外动静,一直只身将袖城护在内侧,额头亦是汗流不止,袖城望着他的侧脸,突觉,此时的景秀着实让人沉醉。
之前只觉得他只不过是个古代的书呆子,在袖城眼里,他与书本化石无异,可是此时,他却让她刮目相看,他饱读诗书,却并不迂腐,他斯文秀气,亦是有勇有谋。
景秀突然回头,对上袖城认真的目光,这次二人不约而同谁都没有躲闪。
袖城再一次看清他的眸子,深黑色,带着光亮,清澈如泉。
袖城再次听到自己心跳疯狂起伏的声音。
“为什么自己去救雪非?”景秀眉色深重,带着责备。
“我一个人,比较方便。”袖城略低下眼,这并非她真实意图。
“那里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吗?那里是青楼!你武功再怎么高,你也只不过是个女子,当我和庄席猜测你独自一人去了那里的时候,你知道我、、、、、、和庄席有多担心你吗?”景秀顿了一顿,终是没有说出口。
袖城点头,不去看他的眼睛:“当时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雪非是你未婚妻,非救不可。”
这是连袖城都不愿意承认的事实,她为何心甘情愿的为了雪非出头,无非是因为她与景秀有瓜葛,她猜想,如若雪非真的有事,怕是真的要让他伤心了。
“只因为她是我未婚妻?”景秀的声调也降了一降。
袖城微笑着点头,再一次避开他的眼睛:“我怕她万一出了什么事,你会难过一辈子,今夜,那大姐就要将她卖了,你刚才也看见台下那几块料了吧!如果雪非真的被卖给了那种人,真是无法想象啊。”袖城自顾的抖了抖。
“如果今天你在悦纪坊出不来,被卖的不就是你了?”景秀实则也难以想象那样的场景。
袖城咯咯的笑了起来:“哈哈,我可不比你的小娇妻貌美如花,若是卖了我,我定是闹得他们人仰马翻,到时候那老板还得倒贴银子呢!”
袖城话音未落,只觉得一片阴景罩下,脸颊上有些湿濡,正是景秀的唇贴在她的面上。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随即便听到响声不一的起伏,除了她自己的心脏,还有景秀的。
景秀的唇离开她的脸,这才发觉二人脸上正红,袖城只觉得脸上灼热难挡,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在我眼里,她不及你。”景秀目不转睛的望着袖城,似是急迫的让袖城看懂他的真心。
袖城心中波涛汹涌,顿时有种中了彩票梦想成真的美感。
“等到了京城,我便回了祖母,退了这门亲,你可愿意?”
袖城顿时懵了:“退亲?还问我愿意不愿意?你退你们的亲,与我何干?”
景秀只是笑着打量着她,从未见她穿得女装,此时一身白纱,面色绯然,长发飘香,在他景秀眼中,何其耀眼。
“刚才你并不反抗,证明,你心里也是有我的。”景秀抿着嘴在一旁偷笑。
袖城恨不得一头撞进墙里,也不知受了什么思维驱使,一拳正打到景秀脸上,景秀正在那里美呢,却又挨了这么一拳,有点悲喜交加的感觉。
“你还真打啊!”景秀半眯着眼,明明也是刚才占了人家便宜,也不好太过声张,只好自顾揉着那挨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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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已过万重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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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响已过,许是那伙人已走远,二人直奔城门方向。
果不其然,庄席与雪非早已在等候,见两人无恙归来,着实欢喜。
庄席亦是才注意到袖城这么一身,倒是乐了:“这是哪里来的女子?这般惊艳?”
袖城摆摆手:“你就别笑话我了,快走吧。”
三人上了早已备下的快马,只有雪非还站在原地不动。
“怎么了?”景秀发现有异,忙问道。
“我不会骑马。”雪非拧着眉道。
景秀抬眼扫了一眼袖城,袖城面无表情,景秀伸手道:“坐到我的马背上来吧。”
雪非一笑,借着景秀的手便上了马,袖城侧脸,心中不悦,这哪里是坐马背?分明是坐到你的怀中去了。
袖城再不悦,也不好现在发作,只是扯了缰绳,奔出城门去。
四人三马,直到天快亮了,才缓缓停下,改成慢步小踱。
袖城回望那万良城,心升感慨:“终于出来了,我可再也不想在那里呆了。”
“袖城,这一路上都不见你说话,可是有心事?”庄席顶着十分疲惫的熊猫眼问道。
袖城瞅了瞅自己身上,叹气道:“我在想我那佩剑,真是可惜了我那剑啊。”
“没有便没有了,到了前面,我再给你买一把就是了。”景秀接话道。
袖城侧头,本还想与他吱会一声,此时见得雪非在他怀中睡得安稳,顿时心又升起一股无名火,不与他答话,反正而头与庄席说道:“到了下一站,真的要换身衣服,这衣服我穿着,真是行动不便啊。”
景秀见她这副反应,心中也升起一丝窃喜来,明知她此时正在吃醋,自是万分高兴的。
三人睡了个好觉,袖城又换了一把新的佩剑,与一身新的男装,这才觉得自在了不少。
风平浪静的走了十几日,看着远处恢宏的城墙,三人明知,这已然是到了京城了,只要进了那城门,便算是到了目的地。
三人的心情,此时真是又喜又急,前路并不安稳,进城,只是第一步。
城门口,几人找了隐蔽处躲了起来观察动静,此城非万良,并非是拿了银子就能随便混进去的。
城门前有很多官兵,每个进城的与出城的都要拿着画像仔细的对照。
“看来,他们手中的画像,是我们几个的。”景秀眯着眼盯着前方说道。
“看来皇后他们,早在京城设了层层关卡,这只是一中一步而已。”庄席的脸上露出阴郁,握紧了双拳,恨不得马上冲进京城。
雪非听了皇后二字,心中更加确认这三人身份,暗自做了盘算,怕是这场赌局,她将赢了。
“我看咱们还是先找个安全的地方从长计议吧,别一会儿被人发现了。”袖城提议道。
眼下京城也进不去,只好暂且缓上这么一缓。
京城郊外凉亭。
庄席一只隐在这亭子里一言不发负手而立,望着远处如同海市蜃楼般的皇城。
“城门戒备森严,怕我们这么多人,想要花银子进去都不可能了。”景秀一直碎碎念着,面雪非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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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京已过万重山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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袖城坐在一处抱着剑,微眯了眼,已入深秋,亭外的闲枝散叶显得越发的萧条,伸出手来,一直风餐露宿外加秋天天气干燥,手上已经皴裂的不像个姑娘家的手了。
景秀突生一计。
“我们可以乔装打扮一下,说不定,能混得进去。”景秀说道。
几人的目光一同集中到景秀身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景秀接着道:“守城官兵那里,有我们的画像,但却没有雪非的画像,雪非可以先混进城,然后帮我们置办点东西。”
“什么东西?”雪非问道。
景秀没有急着回答,而是略加斟酌才说:“雪非,这件事,如若办好了,那么皆大欢喜,若是有了一点差池,怕是我们都要连累你了,你要想清楚,要不要帮我们。”
雪非脸色一变,暗想,这话的语气,还是不拿她当成自己人,可越是这样,自己便越要帮他们,因为只有帮了他们,才算人情。
雪非面上凝重了一些:“说什么呢?我是你的未婚妻,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就算是死了,我也是你景家的鬼。”
一席话,将她的立场表明无疑,景秀面露尴尬,庄席下意识的去看袖城,而此时袖城正望着景秀。
庄席似乎明白了什么,只是撇嘴微微一笑,没有多言。
为了缓解尴尬,景秀忙改口道:“待你进了城,你去喜轿铺,租一顶喜轿,再雇个迎亲队伍,顺便再雇个新郎。”
几人开始还是一头雾水,待得一会儿,才明白他的用意,他这是要弄个迎亲队伍把人都装进去,乔装一翻,怕是没有人会注意。
这的确是个好主意。
雪非得令,这种事情,难不倒她,风月场出来的人,办这点小事,绰绰有余。
果然如同景秀所料,雪非顺利进城,三人在城外等了半晌,后而听得迎亲队伍吹吹打打热闹的出城。
雪非机智的伴了个小喜娘,又带了许多乔装的东西,不知从哪雇了个愣头青当新郎,愣头愣脑的只顾收银子。
三人急着进城,庄席扮了媒婆,景秀扮了喜娘,袖城扮了新娘,随身长剑被藏在了轿子里,三人起初只顾心急的换衣,换好之后三人对视这才笑得直不起腰。
平日总是一脸严肃的庄席,此时成了大脚媒婆,十分讨喜。
景秀更是折磨,红衣一穿,干脆成了秀气的喜娘,这女装扮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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