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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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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我已打听得清楚,大人身边的丫头说,早起她去送换洗衣物给大人时,芳一还在屋中梳洗,外衣尚未着实。“

    雪非一听此言,心里又落失一分:“景秀,景秀,我原以为你不近女色,原以为你只会爱袖城一个人,呵,你也不过如此。“

    雪非暗地里咬了咬牙,纪芳一,必须除掉,景秀身边所有的女人,她都不会放过。

    午时已过,芳一借口去买东西,便独自出了门朝城南走去,她要去寻一个人,她有种直觉,许是这个人才能给她她想要的答案。

    芳一到了城南。果然见得上次那个瞎子算命先生悠闲的坐在那里。

    芳一走过去,先生感觉有人过來,抬了抬头,笑了笑,开口说道:“景夫人,老夫等你好久了。”

    芳一一征,印象中从未与这老先生说过自己身在何府,可是他却知道,越发的怀疑他是真瞎还是假瞎。

    芳一坐下说道:“先生真是神人,芳一今天前來,实有要事想问。”

    “景夫人可是想知道上次老夫说的三死三生之世?”

    芳一点头:“正是,关于此事芳一实再不明。”

    先生笑道:“有何不明?三死,三生,先有三死,才有三生,纪夫人本不是此处之人,在你本在的地方有一死,随即有一生,生再死,死再一生,到了现在。有何不明?”

    “正是此处不明,芳一的确不是此处之人,也的确有一死,可现在,是先生口中第二生,莫非先生言外之意芳一还会有一死一生?”芳一虽然此时与他对的是暗语一般,可她知道,他话里话外已然带出芳一本是秦米。

    “非也非也,这已是你第三生,若再死,也是寿终正寝之时,老夫有生之前得以见得如此奇异的命格,也实属有幸。”老头子开始说左说右,却是把芳一越绕越糊涂:“我的第二生在哪?我不记得我有第二生!”

    思索再三,虽然一脸为难的样子,可这老先生还是说道:“这个,天机不可泄露,老夫也有怕的东西,老夫只能给您指条路,那就是周氏的人,三个周氏嫡出的血液,只要得到喝下,前尘往事便可知晓。”

    “周氏?哪个周氏?可是被皇上灭了的周氏?为什么一定是周氏的血?”芳一不敢相信这么荒谬的言论,总觉得这老先生在说笑话一般,喝人血?还是周氏的?天方夜谭!

    “正是周氏,景夫人有所不知,周氏一族其实是世上难得的灵血一族,他们的血液中都有灵气,只是凡人不知,所以包饮过他们的血之后,便可记起你不知道的事情。老夫暂且不多说,咱们遇上,便是有缘,老夫有生之前可见得你这般命格,多余已不可再说,对你对我,都不好,凡事都要有度。”说罢,这老先生再次起身,连东西都洠в惺帐埃憷肟

    芳一想叫住他,可是转念一想,还是洠в锌冢兄种本酰饫舷壬院蠖疾换嵩偌O碌模挥兴约喝フ掖鸢浮

    这般荒谬的事情,许是说给谁听谁都不会相信,可是芳一却愿意一试,只是,找谁帮忙较好?

    思來想去,除了景砚,还是景砚。

    回了府中,芳一在后院亭中备了壶茶,便让铜月去请了景砚來,景砚不一会儿便到了,见着芳一面色凝重,便坐下问道这:“嫂嫂有何事?”

    “景砚,我想与你打听些事,只是这些事,你要替我保密。”芳一凝重的说道,景砚嘴一向很严,与芳一的关系又十分要好,所以无论将什么事情告诉景砚,芳一都很放心。

    景砚点头:“嫂嫂说的哪里话?有什么事情尽管说便是了。”

    芳一不啰嗦:“你可知现在世上还有周氏人的存在?”

    庄席登基五年之后,周氏一族企图起兵造反,可谁知庄席早有准备,周氏功亏一篑,庄席几乎将周氏满门抄斩,这是东茫人尽皆知的事。

    景砚想了想,道:“周氏当年虽然被皇上几乎杀绝,可是却还有两个人洠溃桓鍪堑蹦甑闹芴螅桓觯母绺纾芊缟小!

    芳一心一惊,洠氲剑芗胰嘶褂腥嘶钭牛饬礁鋈耍徽堑障档闹苁希

    “皇上为什么不杀了他们?”

    说到这里,景砚眉头紧了起來:“周太后,不,现在应该称为周氏,周氏当年在宫中欺压皇上生母二十余年,几乎将皇上的母亲逼疯,待周家出事之后,皇上许是为了报当年之仇,才会也像当年一样,把周氏关起。还有一个便是周风尚,周氏的哥哥,现在洠в斜簧保潜淮蛉肓颂炖危硎钦獠攀钦嬲纳蝗缢腊铡!

    芳一听景砚说着,这才知晓其中原由,默默的点头,看她认真的样子,景砚倒是十分好奇:“嫂嫂,你打听这些事干什么?”

    “我、、、、、、说來你也许不信,我最近,常常做梦,梦见我成了另外一个人,今天我去找高人解了梦,那高人说、、、、、、那高人说让我饮了三位周家人嫡系的血,方知是怎么回事、、、、、、”

    “什么?嫂嫂,这你也信?”景砚打断芳一的话,芳一洠в腥扛嫠咚敲渭约撼闪诵涑牵蛭抢舷壬倒獗暇顾闶翘旎羰撬懒耍率嵌疾惶茫圆还馐嵌跃把猓幢阋院笫嵌跃靶悖疾换岫嗨蛋敫鲎帧

    “本來我也是不信的,可是,那人说的像真的一样,我便想,若是能找到周家人帮这个忙,也算安了我的心,只是,只是现在只剩下两个周家的人了、、、、、、”连芳一自己也慢慢觉得这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不,还有一个!”说到这,景砚的眼睛微眯,顿了一顿又道:“只是找这个人,是难上加难!”

    “谁?”芳一來了精神。

    “袍义。”

    芳一猛得想起,那个面具人,就是在石塘与袖灵交手的那个如同鬼魅的人!

    芳一点头:“对啊,我怎么把他给忘记了,可是、、、、、、找他,的确要比找周风尚和周氏还难。”
光天化日抢人来
    芳一现在搬到了景秀房间去住,虽然二人谁都不曾说明,可已知晓彼此心意,芳一推门进來,见得景秀正坐在桌案前,最近的景秀憔悴了许多,芳一有些心疼,事情实再來多,压得他几乎透不过气,芳一轻脚走过去,景秀得知是她过來,提起微笑。

    芳一转到他身后,从后面搂住景秀:“怎么?又想起不开心的事了?”

    景秀不答,但芳一已经明了。

    “你啊,就是心眼太小了,有什么想不开的?锦衣华服有吃有喝,不让你参与国家大事你还苦着个脸,这般清闲的日子可不是谁过就想过的。”芳一尽量宽松着景秀的心。

    景秀点头,轻轻拉过芳一搂在怀里。

    闭了眼,总觉得面前人便是袖城,他都分不清自己是拿芳一当袖城,还是真的喜欢芳一。

    入夜,芳一躺在床上,景秀从背后搂着她。

    芳一思來想去,觉得还是应该将周氏之血的事与景秀说出。许是他会有些办法也说不定。

    “睡了吗?”芳一回过头來,见景秀半眯着眼。

    景秀慵懒的回了句:“还洠А!

    “我有事想与你商量。”芳一小心翼翼的道。

    “什么事?”景秀将被子往上拉了一拉,将芳一包得严实。

    “我想见周氏,还有周风尚。”芳一看着景秀的脸色说道,果不其然,景秀睁开了眼,神色清明了许多:“见他们?”

    芳一转过身來:“是,见他们。”

    “你疯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见他们?”景秀手探上芳一的额头说道。

    芳一笑着往景秀怀中拱了一拱:“自是有事了。”

    景秀见她这副样子,自知她是又预谋了什么事。也不强问,只凑上前去亲了亲她的额头,芳一脸一红,也回了一吻,景秀眼神迷离,翻身将芳一压到身下。

    芳一羞红了脸,还不忘问道:“怎么才能见到周氏?”

    景秀见她像是认真,便撑起身子说道:“周氏现在被关在冷宫里,皇上下命,任何人不能见,别说现在,就是以前,我也洠в邪旆ㄈ媚慵剿!

    景秀说到此,芳一略有失望,果然是比登天还难的事。

    景秀捏起芳一的脸问道:“你倒底有什么事情要做?怎么突然想起要见周氏?”

    芳一抬手也捏了捏景秀的脸:“这是秘密,现在还不能告诉你。”

    “那我也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景秀一脸坏笑。

    “什么?”芳一问道。

    景秀一把将被子扯过,将二人一齐盖到了被里。

    自从芳一搬到了景秀房间,平日里见得二人一同出进,亲密无比,雪非整日不欢不语,夜里只觉得更加孤寂。

    罗儿进了雪非房间,只见得雪非正在自斟自饮,罗儿跟了雪非这么久,也深知雪非的心难,心里还是多少为她难过一些,见她这般,还是轻言道:“夫人,您又喝酒?这样太伤身了。”

    微熏的雪非倒是显得自然了些,见罗儿进來,也便露出了苦涩的笑容來,可眼睛一直洠в欣肟票纱辔赵谑种邪淹嫫饋恚骸吧松恚亢牵嵩诤跷疑瞬簧松恚课乙徊揭徊阶邅恚隽苏饷炊啵墒牵丛阶咴侥眩衷冢壹负醢炎约罕粕狭司罚松碛帜苋绾危亢牵硎俏疑肆耍隳芏嗫次乙谎邸ⅰⅰⅰⅰⅰⅰ毕衷诘难┓牵嗳醯目梢裕薅彩堑谝淮渭飧毖樱ψ呱锨叭タ砦康溃骸胺蛉耍洛潜邅砹诵牛担赂潜咭丫才磐椎薄!

    雪非抬眼,眼中闪过一丝光亮:“真的?”

    罗儿点头。

    芳一这才露出星星点点笑容:“好,只要现在能把纪芳一赶出景府,怎么样都好。”说罢,目空远方再次说道:“除了袖城,除了纪芳一,景秀,你还能找得到谁留在你身边?”

    次日清晨,芳一刚起,便听看门的小厮风风火火的跑到院中來大声喊道:“大人夫人!不好了,府外、、、、、府外出事了!”

    芳一穿戴整齐与景秀一同出门去,见那小厮不光声音慌张,面色更是紧张,好像见了鬼一般。

    “怎么了?”芳一问道。

    “外、、、、、外面、、、、、陈家人、、、、、陈家少爷、、、、命人抬着喜轿说要、、、、、、”小厮跑得太急,气喘吁吁。

    “要做什么?”芳一有一些不安起來,这个时候,陈恶少又过來干什么?

    “说、、、、、、说要娶夫人你回陈府做填房。”小厮壮着胆子一口气说出。

    “什么?他有毛病?”芳一气急,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景秀脸色一沉:“什么?岂有此理,胡闹!”

    说罢,景秀先行一步出了院去,直奔大门。芳一紧随其后。

    到了府门,果然见得这陈恶少正扬扬洒洒的站在门外,正不怀好意的朝门里看着,见着景秀出來,忙笑道:“景大人!”

    景秀黑着脸,虽然二人洠в屑妫蔷靶慵飧毖樱允遣碌剿闶悄墙家槐频骄案畞淼某露裆佟

    “你倒这里做什么?这里可是你能來的地方?”景秀冷声说道。

    这陈恶少不怒只笑:“景大人说的哪里话?我现在称你一声景大人,不过是给你些许面子罢了,你还真以为你还是曾经的景秀?”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景秀大声喝道。

    “呵,景大人,你不必用这种语气与我说话,以你现在的身份地位,你怕是已经洠в惺裁醋矢裼胛宜嫡庋幕埃裉煳乙膊皇莵碚衣榉车模旧僖矝'有时间,本少爷今天來,就是要娶回原本属于自己的女人。”这陈恶少也不知哪里來的底气,这般狂妄起來。

    “姓陈的,你脸皮可是真厚,试问这景府上下,哪个是你的女人!”芳一跨门而出,指着陈恶少问道。

    陈恶少见得芳一出來,脸上又挂起一抹让人厌恶的笑容來:“哟,芳一妹妹,好久不见,想我了吧?我今天來接你回家!”

    “你的脑子进水了吧?接我回家?景府就是我的家!”芳一气得脸色通红。

    景秀将芳一拉至自己身后,神色不善:“我警告你,快点离开这里,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不客气?景大人,你倒现在还拿你自己当个人物?整个天下谁人不知你景大人现在活得如同过街老鼠?你拿什么对我不客气?”

    “姓陈的!你又是什么东西?你不过是依仗你姐姐的势力而已,小人得志!”芳一见他这般说景秀,大声指着他说道。

    “芳一妹妹,有句老话说的好,良禽择木而栖,你现在跟着景秀能得到什么?不如跟我回府,我保你一生荣华富贵,说句不好听的,景大人现在这副样子,哪天皇上一生气,将他满门抄斩了也说不定,你又何必跟着他丢命?”这陈恶少越说越不像话。

    芳一刚要开口,景秀便冷笑起來:“陈少爷,你说的对,我现在这副样子,说不定哪天就会大祸临头,可这一天,许远许近,而你便不同,就凭你这副德行,怕是有一天捅了个大篓子连累了你的家人,到时候,怕是谁都保不了你!芳一是我的妻子,谁都别想伤害她。”

    “我还就真不信这个邪,來人,把我芳一妹妹,给我带回府中!”说罢,陈恶少抬了抬手,身后的几个大汉得令而來。

    景秀见此景,亦是扬声说道:“來人!将这几个无赖都给我乱棍打开!”

    府中家丁得令,皆拿出家伙与这伙人对抗。

    “好,好,好,这样很好,有意思,真有意思,你们几个,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把人给我带走!”说罢,这陈恶少扬了扬手。

    大汉们皆不要命似的走上前來,看來这几个人的身手不凡,家丁挡在前面丝毫不是对手。

    景秀见事不妙,忙将芳一推入门里:“你快回房,这里我來应付。”

    芳一还未來得及进门,便有一壮汉冲上前來一把扯过芳一,芳一无所防备,险些将她扯倒。

    这大汉力大如牛,芳一在他的手中如同一只小鸡,毫无还手之力。

    景秀忙去拉扯,可他一介书生哪里是这壮汉的对手?

    见得了手,陈恶少说道:“快些将人给我带走!出了事儿本少爷兜着!“那几个壮汉一听此言,更加肆无忌惮,将芳一扯起便走,强行的塞进了轿子。

    一切发生的太快,芳一还未反应过來,被塞进了轿子拼命的逃脱,可跟本洠в谢帷

    家丁被打伤在地一片,景秀见芳一被抓走,更是不敢相信,光天化日之下居然这陈恶少敢到景府门口來抢人。

    景秀追出去好远,耳听着芳一在轿子里呼叫,可却被几个壮汉死死拦住,又狠狠推倒在地,三拳两脚落到景秀身上。

    雪非已在暗处盯了许久,见芳一被人带走,又见景秀这般被人打伤,她忙跑出去,不顾一切的抱住景秀,替景秀挡了些许拳脚,只抱着景秀大喊道:“别打了,别打了。”

    壮汉狗眼看人低,虽然知道他现在身份不同以往,可还尚知不能下得死手,见有人过來拦住,还是一女子,也便不再留连走开。

    雪非搂住景秀问道:“你洠掳桑可说侥睦餂'有?”

    景秀顾不得她,将她推开,随着芳一的轿子追去。
尚且不晓你心意1
    “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景大人?你现在连只落水狗都不如,还敢与本公子來这套!來人!将门给我看好了,若是谁敢踏进一步,格杀勿论!”这陈恶少头脑短路已到极点,这也证明他的好日子马上到头。

    这话已然彻底惊到了在场所有人,谁能想得到,这陈恶少居然敢说出这种话,在整个京城,能这般说话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皇上!

    袖灵冷笑,给景秀使了眼色轻声道:“这便好办多了,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这就进宫。”

    景秀侧头问道:“进宫可有用?”

    “自然有用。”袖灵一脸自信的笑容,她查这陈府也不是一天两天,这陈家不过是因为自家出了个娘娘且百般受宠才会如此,皇上英明,哪轻哪重他分得清楚,更何况,若是这陈家再不治一治,怕是也要出大乱子。

    想到这里,袖城不再耽搁,快马加鞭朝宫门方向奔去。

    袖灵本是接了袖城的班,担了这护卫皇上安全的要职,因此进宫是件很容易的事,看了天色,袖灵直奔御书房,皇上果然在这,公公通报一声,袖灵这才进去。

    “皇上!”袖灵请安。

    庄席此时正埋头批阅折子,抬眼见是袖灵,忙指着旁边空位说道:“是袖灵來了,快坐下。”

    “皇上,臣暂且不坐了,臣匆忙入宫实是有事禀告。”袖灵快人快语。

    “何事?”与袖灵交谈的功夫,庄席的眼也洠в欣肟嗾邸

    “说來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陈妃娘娘的弟弟今天早上去了景府,将景夫人纪芳一给强行带走了。”袖灵故意说得轻描淡写,实则悄悄观察庄席眼色。

    缓了两秒,这些言语在庄席的脑中过了一遍,这才反应过來,抬眼问道:“景府?哪个景府?”

    袖灵轻松的笑了笑,扬了扬手道:“就是那个景秀的府上。”

    庄席一听此言皱起了眉头:“陈妃的弟弟去了景秀的府上将纪芳一带走了?”庄席这才理顺了事件。

    袖灵点头:“嗯,纪芳一人现在还在陈府,想必定是被五花大绑的被些几个老妈子打扮着等到晚上与那陈少爷进洞房吧。”

    “袖灵,你说的都是什么跟什么?朕怎么听不懂?”

    “是这样的,今天早上,陈少爷带了几个人去了景秀家,将景秀的老婆纪芳一抢走,说是要去,做填房,人现在还在陈府。”

    “此话当真?”庄席将笔扔下,这才认真起來。

    “臣不敢欺瞒皇上,刚被景家请去帮忙,臣去陈府要人的时候,陈少爷说谁敢进这陈府的门带走纪芳一,就格杀勿论。”袖灵依旧是像讲笑话一般陈述着此事,却是半个字不多,半个字不少,庄席听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什么!格杀勿论!他居然敢如此出言不逊!”庄席一拍桌子,猛得站起,实则平日里也多少听说些这陈恶少的风言风语,看在陈妃的面子上,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这下,居然敢口出狂言还欺负到了景秀头上!庄席其实现在对景秀的气已消了大半,不过是碍于面子不先与说,可是这下,倒真的触及到了庄席的底线,这陈恶少,不除不得。

    “皇上,你说这事儿,臣管不管?”袖灵伸脖问道。

    “当然要管,这真是胡闹,这陈家二少,倒也是胆大之人,仗着自己的姐姐在宫中为妃便这般狂妄,景秀再不济也是朝廷命官,光天化日之下抢到景秀的头上去了,让天下人如何看之!袖灵你传朕口谕,带上一队人马去陈府把纪芳一接出來,然后把那恶贯满盈的陈二少给朕抓來!”庄席发怒,已然是忍无可忍。

    “皇上,抓人总要有个名头,只是这些,怕是抓他那样的人还远远不够,臣这里有些帐本,是关于那陈恶少的,您要不要过过目?”袖灵从怀中掏出一本帐册,递得离庄席近了些。

    庄席看了看袖灵,眼底是隐隐的笑意,自然明白这丫头看似给她讲了个笑话,实则一进门起就给自己下了个套,现在套住了,才显出她是有备而來。

    “呈上來!”庄席说道。

    袖灵痛快呈上,庄席接过,一页一页翻阅起來,这不看不知道,越往下看这庄席的脸色越差,眉头皱得越深,最后直接将帐册狠狠扔到了地上:“岂有此理!真是想不到,这陈家二少居然利用他姐姐的势力做了这么多伤天害理之事!”

    见庄席爆发,袖灵这才认真起來说道:“皇上,臣已查了他很长时间,这陈家一直都在石塘欺男霸女,而后又來到了京城,更是利用自己身份特殊与陈妃的帮助买通了许多官员与他们勾结,在京城放高利贷,设赌坊,开青楼,开钱庄,里面用的,无一不是來历不明的银子!”

    庄席脸色发青,咬牙切齿,万万想不到,因为自己过份的宠爱一个人,居然连带着她的家人就这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胡作非为,这天下百姓还不知如何看待自己。

    “袖灵,你马上去陈府,传朕旨意,将陈府上下围起來,将陈家人都抓起來打入大牢,还有,朕从现在起恢复景秀原有身份,并命他彻查陈家人究竟与哪些人勾结!”庄席的语气清冷,已然不着温度,那个让他一直宠爱着的妃子,居然是这般让他失望。

    袖灵得令,带着一队兵马,匆匆赶到陈府。

    人马快速将陈府围住,景秀还守在陈府门前,袖灵到了府门前,抽出佩剑扬声道:“皇上有命,将陈府的人全部拿下,打入天牢!”众兵将得令,异常凶悍的一齐将陈府大门强行破开。

    陈恶少紧忙出來,见此情景大声呵道:“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这是什么地方!敢跑到这里來闹事、、、、、、”话还洠в兴低辏淞榧鰜恚忝溃骸敖戮扛易テ饋恚 痹钦獬露裆俦久烧饷秩从肫沸兴亢敛环诒昧睿亢敛环汛祷抑Ρ闼獬露裆侔罅似饋泶叫淞槁硐隆

    到了此时,这陈恶少还在挣扎,怒视袖灵道:“你算是什么东西,也敢抓我!你可知我姐姐是谁吗?”

    袖灵冷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这般狂妄,怕是现在,你姐姐陈妃娘娘也难以自保。”

    “姓袖的!你给我记着,你今天这般对我,明日我姐姐就会來救我的!我姐姐是皇上的宠妃,你们这样对我,你们会死得很难看!”这陈恶少是一十足的草包,都这时候还完全听不出袖灵的言外之意。

    “忘了告诉你,下命让我抓你的,就是皇上,像你这种败类,让你活到今天,已是你前世修來的!”袖灵冷眼看着他,厌恶无比。

    过了片刻,官兵好生将芳一解救出來,此时的芳一一身红妆,若是再晚一些,怕是真的要与那陈恶少拜堂成了亲。

    见芳一出來,景秀忙下马去接她,一把将芳一搂在怀中,紧张的道:“芳一,洠拢瑳'事,都过去了、、、、、、”

    芳一在陈府呆了大半天倒是洠в斜幌诺剑炊潜徽庖斐=粽诺木靶阆帕艘恍Γ婕矗娜慈缤樟艘恢慌氯任薇取

    亦拍着景秀的背说道:“有你在,我什么都不怕,我就知道你会來接我。”

    景秀温柔的笑着,回头望了袖灵,郑重的说道:“谢谢你,袖灵!”

    袖灵冷哼一声:“要谢就谢皇上吧,皇上说了,恢复你原來身份,一切照旧,再说,我救芳一姐姐,不是为了你,而是因为我担心芳一姐姐。”袖灵依旧嘴硬,可是景秀却感激在心。

    景秀先带芳一回了府中,芳一换了一身干净衣裳,景秀亲自为她铺好了床,以为她多少受了些惊吓,便让她好生休息。

    芳一半倚在景秀怀中闭目养神,只觉得还能回到他身边真好。

    “皇上已经恢复了我的身份,以后,就洠烁以谡庋雷吣恪!本靶闱崆岣欧家坏耐贩⑺档馈

    “真好,这样说來,皇上他是气消了,已经原谅你了吧?”

    景秀点头:“也许是吧。”

    “这陈恶少已被抓了起來,怕是这陈妃娘娘的日子也不好过了吧。”芳一想到这里,才缓缓松了一口气。

    “皇上命我去查办陈家之事,想必除了陈妃,其他人想活命都难。”

    说罢,又低头看了看芳一:“累了吧?好好歇歇吧,我守着你,安心睡吧。”

    芳一摇头:“我睡不着,我就喜欢这样躺在你怀里,其实说來说去,咱们还应该感谢那个陈恶少。”

    “此话怎讲?”

    芳一浅笑:“若不是他,我哪里能阴差阳错的嫁到景府來?”

    芳一说罢,景秀扬声大笑,低头亲了亲芳一的额头:“此话有理。”

    风声再一次传到了雪非耳朵里,此下,雪非只觉得浑身颤抖得厉害,这对蠢材姐弟终是把自己给蠢到绝路上,可说來说去,事也因自己而起,这样查下去,是否会查到自己头上?

    本意只是想让她们把纪芳一给弄出景府,洠氲剑舛源啦木尤挥昧苏獍阌薮赖恼惺W詈蠡勾钌狭怂猩砑倚悦

    见芳一神色不对,景秀紧张的将芳一搂在怀中,轻轻拍了拍:“芳一,是不是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事?醒过來就洠铝耍揖驮谀闵肀摺!

    芳一听得此言,哇得一声便哭了出來。

    景秀也不急,也不脑,只是紧紧搂着她,芳一将所有委屈全部哭出來,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心里的害怕,她一直以來都怕,怕景秀会离她而去,怕景秀也会遇到一个长像如同袖城的女子,连心也随之沦陷再把自己丢到一边不闻不问。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不怕,不怕。”景秀紧紧的将芳一搂在怀中安慰,还以为芳一还是因为陈家的事受了惊吓,见她哭出來,也放心不少,只要发泄了就好。
尚且不知你心意2
    “你还以为你是当初的景大人?你现在连只落水狗都不如,还敢与本公子來这套!來人!将门给我看好了,若是谁敢踏进一步,格杀勿论!”这陈恶少头脑短路已到极点,这也证明他的好日子马上到头。

    这话已然彻底惊到了在场所有人,谁能想得到,这陈恶少居然敢说出这种话,在整个京城,能这般说话的只有一个人,那便是皇上!

    袖灵冷笑,给景秀使了眼色轻声道:“这便好办多了,你们在这里守着,我这就进宫。”

    景秀侧头问道:“进宫可有用?”

    “自然有用。”袖灵一脸自信的笑容,她查这陈府也不是一天两天,这陈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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