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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女将-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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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跟前无法行通,车夫只好在外轻声说道:“少爷,前面好像有人打架,正堵着路,过不去了。”
“那就等等吧。”遇上这样的事景秀也很苦恼,但除了等,也没其他办法,侧头看去,袖城正认真的朝外看着,不禁打趣道:“你还喜欢看热闹?
袖城眉头皱了皱,没有接话。
见袖城神色异常,景秀也凑上前去观望,只听袖城轻轻在他耳边喃喃道:“那个人,我好像认识。”
景秀顺着她的目光望去,此时那壮硕大嫂正气焰嚣张的漫骂着一个瘦小女子,大嫂咄咄逼人,瘦小女子只是低头不语,只拧着身子紧紧的护着身后正抱着她大腿哭泣的七八岁的小姑娘,看样子这是对母女,小姑娘大概是被这凶恶的大嫂吓着了,只躲在娘亲后面大哭不止。
母女俩被欺负得狼狈不堪,可是围在一旁看热闹的人却没有一个人肯出来帮帮这对无助的母女。
“她是、、、、、、”在勉强看清那对弱小母女后,景秀的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
袖城扭过头去盯着景秀的脸,打算从他口中听到些答案,可是自己却怎么都想不起来这二人是谁。
“城儿,这不是你的三娘?”景秀恍然大悟,仍记得当初袖老将军的小千金满月,因是老来得女,还简单的操办了一下,自己也随着父亲去拜贺,也与这小千金的生母也就是袖老将军的三夫人有过一面之缘,然一晃经年,虽然现在已早不知当年的小千金长成了什么模样,可是三夫人的容颜多少也会记得些轮廓。
袖城这才疏通了些许记忆,怪不得总觉得府中少了谁,原来是忘记了这位,当年真袖城的性子冷如冰,对府中任何人都冷色相待,当初只知是三娘突然带着小妹出府,却不知其中原由,当初那袖城的性子使然,自然也不会去打听来龙去脉,日子一长,这对母女也就渐渐被她淡忘了。
如今再遇,现下的袖城倒是十分诧异,这对母女,当年将军府也算风光的三夫人,为何现在沦落到了如此境地?
“我去看看。”景秀已基本确定了那女子的身份,既然是袖城的亲人,那他便不能坐视不理,袖城也随着他一起下了马车,既然是真袖城的亲人,所以她更不能坐视不理。
到了跟前,吵杂声更大,只听壮硕大嫂指着那三娘大声骂道:“你这不长眼的,居然敢跑到我的地盘上来了?也不去打听打听,方圆百里谁敢占老娘的地方!”
袖城打量四周,三娘脚下四处散落着菜叶,原本装菜的篮筐已不知怎么翻扣在地,此情此景,袖城猜测,应是三娘带着小妹在这里卖菜,确误占了这大嫂的地盘,所以才遭此恶语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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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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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妹围在三娘身边哭得好伤心,瘦小的身子颤抖的缩在那里,让人见了便心生怜意,这小妹名为袖灵,小时记得还是白白嫩嫩的,可如今却是与之前天壤之别,身上的衣衫纠起,与三娘的衣服一样,都是补丁落补丁。
“你还不滚呐?想占着老娘的地方占到什么时候?”大嫂气焰越来越盛,三娘越是隐忍,遭受的辱骂则更加恶毒。
三娘不言不语,将小妹袖灵放在身后,自己蹲下来将篮筐扶起,又将地上的菜一点一点认真拾回筐中,连一片烂菜叶都不舍得落下。
袖城分明见得三娘的双手现在枯干得如冬日树上的秃枝,袖城万分不解,为何三娘会离开将军府又落到此般任人欺凌的地步。
“慢吞吞的,信不信老娘杀了你全家!”说罢,大嫂一脚飞踹过来,正踹到三娘的肩头,三娘一个不稳,连人带菜再一次摔倒在地上,这一脚看来不轻,三娘半伏在地上,一动不敢再动,袖灵小小的身子忙跑到跟前扯着三娘的胳膊喊道:“娘、、、、、、娘、、、、、、”
袖城怒从心起,忙冲进人群中,景秀见事不妙,也跟了过去,袖城凑到跟前去掺扶她,关切的问道:“三娘,你没事吧?”三娘万分错愕的抬头望着袖城,青紫的唇抖了再抖,终是挤出了两个字:“城儿?”
景秀也前来帮忙,一同将三娘扶起,将三娘交给了景秀,袖城扭过身去,怒视那恶妇。
恶妇抬眼上下打量了袖城,见她细挑的身材,也便轻视了她些,嘴一歪,没好气的笑了出来:“哟,你这眼神儿看着老娘是什么意思?信不信老娘揍得你满地找牙?”
袖城冷哼一声指着她冷声道:“你马上给她赔罪,否则我就对你不客气,也让你尝尝挨打的滋味!”
“给她赔罪?小妹妹,你今天是吃错药了吧?识相的快给老娘赔个不是,老娘还能饶了你们,否则见你们一次就打你们一次!”
恶妇扬脖嚷着,丝毫不甘示弱,只见一眨眼的工夫,袖城便飞速冲到她的面前,抬手就是两个耳光,袖城速度太快,恶妇还没有反应过来,挨了两个巴掌之后连她自己在内更是惊动了所有人。
恶妇许是霸道惯了,许是从未被人如此打过,此时更是又羞又怒,大吼了一声,张牙舞爪冲上来便要打袖城,袖城身形灵巧一闪,便闪到一旁,恶妇扑了空,袖城在一旁戏虐的笑了起来,还朝恶妇勾了勾手,十分挑衅。
恶妇气得牙根发痒,面色赤红,双目圆瞪,如一同受了刺激的猛虎,恨不得马上冲过来将人撕个稀烂,恶妇再一次朝袖城扑来,硕大的身形在人群中显得并不算凌厉却凶狠有余,怎奈她扑错了人,袖城轻轻松松便再次闪开还顺便赏了她一脚,正中腰上,恶妇脚下一个不稳居然晃倒着跪倒在了地上,引得周围一片哄笑。
恶妇虽凶横,但并不愚蠢,刚那看似不起眼的一脚外人不知但她自己却清楚其中力道,更知这也是遇到了个不好惹的茬儿,可是事到如今,角色从欺人到被欺转换得太快,她也碍于脸面,硬是不肯服软,反而麻利益的爬起指着袖城与三娘破口大骂道:“好啊你们,你们仗着人多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小心我告到官府,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随你去告,你欺人在先,官府还会听你一面之辞不成?”袖城左移两步,挡在三娘身前放声说道,丝毫不给恶妇留有余地。
“好,你们可别后悔,我这就去报官!你们给老娘等着!”说罢,恶妇骂骂咧咧的大步走开,也不知是否是真的去报了官还是给自己找了个借口离开这个让她丢人现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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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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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恶妇离开,袖城这才转过身去照看三娘和袖灵,袖灵此时又躲到娘亲的身后,睁着两个黑亮的大眼睛观察着袖城的一举一动。
“三娘,咱们先离开这吧,这不是说话的地方。”
三娘似是还沉浸在刚才的动荡中没有回过神来,见袖城与她说话,还亲切的叫她三娘,她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许为难,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她拉过身后的袖灵,又拾起地上的筐,再重新将散落的菜叶捡起,袖灵也乖巧懂事的帮着三娘捡起一些。
袖城眉头深皱,与景秀对视,同样看到景秀复杂的神情。
二人随着三娘来到她们的住处,这所谓的住处一下子让袖城想到自己刚刚来到这个世界时的那间四处漏风的破屋,勉强遮得住风雨罢了。
推门进去,破败不堪的木门吱嘎作响,似乎稍一用力便能将它辟得四分五裂,屋里昏暗,关了门依然感觉到风从四处透进来,现在已是初冬,可屋内的温度和外面也没有差多少,屋内的土坑上简单的盘了两床被子,同样是单薄得紧,铺天盖地的补丁将被子捂了个严实,几乎看不出原本的花色。
“城儿,这位公子,你们一定还没有吃饭吧,你们快坐下,我给你们做饭去。”说罢三娘热情的拉他们二人来到木桌前坐下,二人执拗不过也不好推辞便只好任她安排,厨房离得不远,一眼便可望到,错落物品更显寒酸,三娘挽起袖子便忙伙起来,满脸的热情却在掀开空米缸盖子的一瞬间退却,三娘尴尬的笑笑,转过头来忙道:“你们先坐着,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来。”说罢便跑到门口又拎起那筐菜跨出门去。
袖城自然猜到,那米缸应是见底了,而她提起菜许是想换些吃食回来,袖城眼光一扫,正好扫到灶旁堆的几个地瓜,除了这些,再无其他,袖城几乎想得到她们平时的日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
“三娘,我们一点都不饿,你先别忙了,这几年到底发生了什么,能跟我说说吗?”袖城一把拉住欲跨出门的三娘,三娘缓了一缓,勉强堆积起来的笑容终于松驰下来再也繃不住内心的坍塌。
菜筐从她无力的手中滑落到地,三娘终于支撑不住,泪落下来,一串一串,越流越多,像是伴着这多年的委屈,倾尽发泄出来。
袖城见她一直哭着,甚至呜咽得说不出话,只好拍拍她的肩膀又扶她到桌前坐下,见她肩头抽动,看得直让人心酸。
小袖灵见娘亲哭了,跑到娘亲的身边,抱着娘亲的腿也再次流下泪来。
看着骨瘦如柴的母女二人,袖城只得轻叹口气,谁又能想到,曾经将军府的三夫民人,会落到如此田地?
袖城理顺了记忆,模糊中也记得这三娘是个老实之人,虽然也不是大户出身,好歹也是知书达理,之前真袖城在家时,虽然总是对这三娘爱理不理,但这三娘也只当她是孩子,从来不说她一个不字,这样一个内敛胆小的女人,怎么会离开将军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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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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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娘,你当初在将军府可是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突然离开将军府?”
三娘抬眼看了袖城,双目红肿,泪湿满面,双唇抖了抖,这才长舒一口气开了口,许是刚才哭得突然又彻底,声音此时听起来有些嘶哑:“城儿,我真的是冤枉的、、、、、、”这几个字说得十分用力,呐喊一般,似乎用了半生力气。
袖城满脑袋问号,可是隐隐约约却觉得,她口中的冤枉与府中的某个人脱不了干系。
“三娘,你究竟受了什么样的委屈?你跟我说,我会帮你的。”袖城皱严了眉,恨不得真相马上水落石出。
“当初,二夫人,身怀有孕,因她一直身子弱,所以这一胎怀得很不易,全府上下也小心照看,只是有一天,二夫人突然邀我到她院中去赏花,那时灵儿才三岁,正需要人照看,我便说我脱不开身,便不去了,可是她的脾气你也知道,我哪里敢惹,又执拗不过她,便依了她的意,带着灵儿一同去了、、、、、、”说到这里,三娘又嘤嘤的哭了起来,这段过往的沉年,终是让她成了今天的模样。
“到了她院中,我便与她聊天赏花,怎知灵儿不知被谁推了一把没有站稳便扑到二夫人身上,二夫人又没站稳直接跌到了身后的池子里,也正是因为这么一跌,二夫人便小产了,而后才知,二夫人怀这一胎不易,此后便是伤了身子,再也不能生育。”说罢,三娘将伏在她膝上的袖灵抱起,抱得紧紧的,袖城甚至看到了她母女二人当初也是这般惊恐无助的模样。
“三娘,你刚说,袖灵是被人推了一下才扑到二娘身上的,你可知道那人是谁?”
“当时院子里除了我们三个,还有二夫人两个随侍丫头。”
袖城眉目一挑,再次与景秀对视,景秀也陷入了沉思。
“之后呢?”袖城追问道。
“之后这事便闹得满府风雨,她的随侍丫头和二夫人一口咬定是我推了灵儿,我百口莫辩,城儿,我也是个做了母亲的人,我怎么会做这么残忍的事?我怎么会伤害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此时在袖城的心中,那杆大旗已倾向三娘这边,绰约的记忆让她相信,这三娘不是那样心狠手辣的女人,而且此下府中的二娘,处事圆滑,精于世故,这人若不是有不一般的功底,如何能在府中风生水起?
“那我爹呢?我爹是怎么处理的呢?”袖城很期待听到那一家之主的做法。
三娘摇了摇头,又随着一声叹息:“你爹,当时也是相信我的,只是你二娘她,成天的哭闹,像疯了一般,最后也是我气,我气你爹举棋不定,摇摆不明,我便让他写了休书。你爹是征战沙场快意恩仇的大将军,这家长理短繁杂琐碎的事他哪里弄得来,闹了些许日子,他也恼了,便一气之下,将休书写了。”
袖城此时听得已是青筋爆起,一掌拍在桌子上:“我爹怎么能这样!自己的妻女此时在外面受这样的苦,他不闻不问,我的妹妹,她的女儿,此时成了这般模样,他不心疼?”
“不不,城儿,这也不怪你爹,当初,是我离开时执意要带灵走的,那时候,我真的离不了灵儿,如果早知道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我怎会让灵儿跟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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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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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们为什么不回娘家?”袖城问道。
一提到娘家,一抹空荡从三娘眼中滑过:“娘家?我在娘家,本是任人欺凌的庶出,嫁了将军当侧室,他们觉得沾了光,沾光时倒是好的,后来听说我被夫家休了,连门都不让我进。”
听了这一席话,袖城终于明白为何三娘和袖灵会落魄到今天的田地,袖城此下已是气得混身发抖,半个字也挤不出。
“三娘,你若信我,我便回府中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清白!”袖城再次大拍桌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阵势。
三娘忙站起来,扶住快要发飙的袖城:“不,不,城儿,你千万别,你今儿个帮了我们娘俩,又叫我一声三娘,我就已经心满意足了,你千万别因了我,再回府中闹些个不愉快,我们回不回府都不要紧,我们娘俩在这里、、、、、、挺好的。”最后一句话,三娘连自己都骗不过,袖城抬头见这四处漏风的破房,又指着墙角那一堆地瓜问道:“这叫好?这哪里好?任人欺负叫好?住在这种地方叫好?三娘,你为什么要忍到这种地步呢?为什么不肯为自己为袖灵争一争呢?”
做为一个母亲来讲,袖灵永远是她心中最为柔软的地方,她实不忍心让袖灵跟着自己过这般日子,可是自己又如何改变?
“三娘,你放心,今儿个,我先回府,过两日,我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了,就接你们回去,我再也不能让你们过这样的日子了,三娘,为了袖灵,你便听我一回吧。”袖城笃定的为三娘做了决定,又看向娇小的袖灵,虽然应是八,九岁的年纪了,可是和同龄的孩子相较要瘦小得多。
袖城想帮她们,并不为别的,只为她们是袖家的人,当自己真真正正下定决心要当好袖城的时候,她便在心中暗自立誓,要倾尽所能,让袖家人每一个都幸福快乐,这也算是自己对真袖城的补偿,尽管严格意义上来讲,她并不欠真袖城什么,可是她也要如此做下去,替真袖城做下去。
“三夫人,你便不要推辞了,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给袖城去办吧,我这里面有些散碎银子,这两天你们先拿去用,多给自己和小袖灵买些好吃的补一补,到时候风光的回到将军府。”沉默许久的景秀这才开口,将荷包解下塞进三娘手中,三娘的手就僵在那里,从进门便觉得这公子眼熟,可愣是不敢去认。待反应过来手中是这公子给我银子之后才忙又推了回去:“不不,这怎么敢当、、、、、、”
“三娘,让你收你便收下吧,这几日我便回来接你们回家,所以你们要养得胖胖的。”说罢又将自己腰间的荷包掏了出来,再次塞进她手中。
三娘的眼泪再次刷得落下,她万想不到,多年前在袖府一直对她冷言冷面相待的袖城,此时倒成了袖家唯一前来雪中送碳之人。
见她心中似乎还有梗,袖城又道:“三娘,你一直隐在这市井中,袖家人看到你并不容易,所以别怪袖府中人,如果他们见到你,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对你们不管不问的。”此话一出倒像是给了三娘一颗最好的定心丸,在这冰冷的世界,她也希望果真像袖城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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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之内遇至亲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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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过来。”袖城向袖灵招手,袖灵见她并无恶意,并不像市面上欺负她们的人一样,一向怯诺的袖灵小步小步的迈开。
三娘从后面轻推了她一把,念道:“灵儿,快去,这是你大姐,快叫大姐。”袖灵巴望着袖城,却半天不敢开口,袖城向前一步,蹲在她身旁,一把将她搂过,这才知,她比自己看到的还要单薄,袖城一阵心疼,说不出的怜爱。
“灵儿,在这里和娘亲乖乖的等着大姐接你们回家好不好?”
袖灵似是不能理解袖城所说,只是弱弱的问道:“家?这里不就是家?”
“你真的家不是这里,你愿不愿意和我回家,和大姐住在一起让大姐保护你?”
此时的袖灵只觉得面前这个和善的大姐如同神仙,果真可以保护她一样,想到这里,便开口笑了,这还是进门这么久, 第 070 章 衣缩食了多久才弄出这么一件,袖城鼻子一酸,只觉得眼前有水雾漫出:“三娘,你和灵儿都过成这样,还惦记着我,你这是何必呢。”
“在我眼里,你也是个孩子,不分左右。”
袖城真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从景秀到庄席,从大嫂到此时的三娘,似乎遇到的每一个人都是真心的对待自己,可自己却如同一个骗子一样,用着真袖城的身,骗了他们每一个人的心。
从三娘家出来,已是午时过后,二人都没有吃过什么东西,此时已是饥肠辘辘。
“景秀,你说,女人之间的战争,究竟有什么意思?”袖城目向马车外,没有焦点。
景秀摇头,若有所思,话峰一转:“饿了吧,去吃点东西吧。”
袖城也摇头:“不饿,吃不下,你先送我回府吧,我先把正事办了再说。”
“你那正事,稍晚些办也来得及,倒是我此时有一急事,需要你帮忙。”
“什么事?”袖城终于转过头来,认真的问。
“你需要先跟我回府,我要让你帮我一件天大的事。”景秀一脸认真,眉目紧锁。
“究竟是什么事啊?这么紧张,还让我跟你回府?我不去。”现下的袖城一听到学士府三个字便浑身颤抖,觉得没脸,景秀当着全府的面说要娶自己,此时还真的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去面对那一家子。
“我在书房丢了一件至宝,只有你能帮我找到,此事非你不可,车夫,调头,回学士府!”景秀这次像吃错了药,难得的霸道起来,弄得袖城一个晃神,诧异了些,可怎奈马车已朝学士府驶去。
即便自己如何摩拳擦掌等着回将军府一展拳脚也得等到帮完他这个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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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府内起风波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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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至学士府,木然停下,景秀先她一步跃下马车,又将手向袖城伸过来,袖城手刚要抬起,又犹豫的放下,咬了咬唇:“要不然我还是回家吧,我不敢进学士府。”
景秀眉毛一挑,笑道:“真是笑话,我耳朵没出问题吧?东茫第一女将袖城也有不敢的事情?”
“我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人情世故,算了算了,我还是不去了,这次帮不了你了,下次再说吧。”
说罢,袖城麻利的下了马车,没理会景秀伸过来的手,便转身要往回走,却被景秀一把拉过:“你怎么说走就走?到都到了,还想过门而不入?”
袖城扭头看了看府门,又看了看景秀,着实觉得为难,如若没有之前那一档子事儿还好,此下府中上下都知道她与景袖和雪非理不清数不明的关系,总觉得磨不开面子,怕人在背后指点,想到这里,双腿发软,只觉得万分难堪。
可景秀也有他自己的算盘,既然都到了门口,更是不肯轻易这么让她回去,想到这里,手上力道加重,连拖带拉的将她拉到自己身边。
见这难得的力道,袖城倒是好奇,这书呆子今儿个怎么还力大如牛了?
被强扯着进了学士府的门,袖城只觉得万分忐忑,生怕遇到雪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这现在是哪儿跟哪儿呢。
不敢抬眼看风景,任凭景秀带着她在府中穿梭,七拐八绕,也不知走了多少回廊,忽听有一少年声音从廊间传来:“哥,是你吗?”
景秀与袖城一同询声望去,只见廊间尽头,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袭白色长袍,白净的脸庞淡然的微笑融化了冬日暖阳,不知为何,见这笑容只一瞬,袖城便觉得心静了,如同没有波浪的湖面,安详温柔。
“嗯。”景秀淡淡应了一声,嘴角却是上扬的,脚步一转,朝少年走去,袖城也随着跟了过去。
离得近些,袖城才觉得不对,少年一双大眼长得很漂亮,但是却似是没有焦点的看向别处。
“哥,你有朋友来了?”少年面带笑容,却是侧耳收音,袖城更加确定,他的眼睛应该是有些问题。
景秀腼腆一笑:“嗯”
“是你常提起的那位袖城姐姐吗?”
“你怎么知道?”景秀好奇道。
少年往前凑了半步,深吸一口气:“哥你不是说,袖姐姐喜欢茉莉花,所以身上总是有淡淡的茉莉香,刚才袖姐姐走近了,我就闻到了茉莉花香,现在是冬日,花不会开的。”
这一席话让景秀尴尬了起来,常以君子自居的他此下如此私密的话题被弟弟揭了短倒真是觉得脸都没地方存放。
他若不提,袖城自己都想不起来,真袖城喜茉莉,所以屋中常养茉莉,自己回府时房内尽是茉莉香味,有幸自己也是爱它的,大嫂知道,所以一直吩咐下人将夏季采摘的茉莉花制成花粉混入皂粉中用来给自己洗衣服,所以衣服洗出多少都会有些淡淡的茉莉花清香,如若不仔细还真的不易察觉,可是最先发现的居然是景秀?袖城别有用心的瞪了一眼景秀,看来这小子平时还真的对自己别有用心,此时的景秀脸红得如同秋收的苹果,被人发现的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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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士府内起风波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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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好了,景砚,你身子不好,外面天凉,快回房去吧,下人是怎么侍候的,怎么身边连个人都没有?”景秀干咳一声,忙转开话题,原来这少年叫景砚。
景观会心一笑,倔强的说道:“我自己又不是不能走,何需有用人陪。”说罢,便摸索着回廊,小心异异的转身踱步而去,临走还说了句:“袖城姐姐,以后再遇到你,我就能认出你了。”
袖城不知为何,心尖一颤,这是怎样一个少年?温顺,倔强。袖城歪头一笑,发自内心的灿然:“好。”
听了这答复,他才放心离开,景秀与袖城站在廊下目送他修长单薄的身影附着墙角廊间慢慢踱走,走得远了些,袖城才小声问道:“他的眼睛、、、、、、看不见吗?”
这时景秀的笑容才渐渐敛去,几乎不可闻的微叹一声息:“景砚的眼睛自出生便不好,只能看到微微的一点光亮,如若他的眼睛好的话,他远不应该这样活着。”
“他的眼睛是不治之症吗?我听说京城里面有一位“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医得好,你们没去找过他吗?”
“能找的都找了,你说的那位京城神医,早在几年前父亲就请他来医了景砚,办法是有,只是用不了。”
“有办法?什么办法?为什么用不了?”袖城忙问道。
“活取人眼,两个时辰之内给景砚换上。”景秀说得平静,可却给袖城吓了一个激灵,活取人眼四字,听起来太过惊悚,袖城倒吸一口凉气。
“当初给景砚看过病之后,换眼之法这事就不胫而走,而后居然有几位登门卖眼,可是即便他肯卖,我们也不可能去买,如不是走投无路,谁会肯卖自己的眼?来者都是家境寒酸为了养家糊口之人,爹见他们也着实可怜,便拿了银子打发走了。”
“景大人真是个好人。”袖城由衷感叹道。
“世间之事,不如意十有八,九,只是不知道景砚能不能想得通。”景砚的眼一直是景秀心尖的一道伤,每每看见他故做快乐的坚强,就觉得惋惜与心疼。
“秀儿,什么时候回来的?”身后不远处传来一年迈妇人声音,一下子刺激到了袖城敏感的神经,袖城木然的愣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景秀回头望去,乖巧的应了声:“祖母。”
听到这声祖母,袖城混身上下都绷得紧紧的,只觉得脚下像捆了千斤重石。
正手足无措之时,景秀一把扯过袖城,将她带到祖母面前。
袖城回身一望,只见一头发花白但看上去十分硬朗的老妇被人搀扶着,而搀扶那人不是旁人,正是雪非,此时的雪非看向袖城的眼神十分哀怨,说不出的情绪。而她们身后,是浩荡的下人,几乎不可察觉的正一同向她这边望着。
祖母上下打量面前袖城,此时还是慈祥的朝她笑着。
袖城自觉是小辈,即便再觉得不自在,也要先行拜见,便微低了头道了声:“祖母,您老安好。”
祖母和蔼点头,让袖城的心多少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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