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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王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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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欢喜有人愁,徐阳双目失神,垂头丧气,要死不死的,转身走到床前,开始收拾包袱。
客栈住不下去了,再住也要走仇英的后路,没有揣刀子捅死自己的勇气,还是灰溜溜的离开比较好。
时代都是黑暗的,这一点徐阳从当初手贱救了某个叫朱厚熜的贼皇帝时就认清了。
手中的银子真的是所剩无几,精打细算的话,一顿啃仨馒头,一天勒紧裤带吃两顿,应该能撑过半个月,最苦恼的还是没有一处落脚地啊。
出了客栈,明媚的阳光洒在徐阳的脸上,使他那张秀气的面庞添出了一丝忧郁。
陡然,脸上的一丝忧郁让朝气一扫而光,就好比马来西亚之力,回城复活……
徐阳又活了,打定主意不走了。
先前还谋划要不要开一间书香斋,为的就是挣张老爷跟周雪俩顾客的钱,眼下书香斋是没盼头了,可这两位热情的天使还在啊。
没钱的日子很难熬,哪怕一分一秒,貌似张老爷曾告诉徐阳他家的住址,于此徐阳便是按耐不住了。必须要登门拜访,然后卖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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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登门卖诗
南京虽然不及北京,但是作为大明王朝的前任都城再落魄也都片土是金。
徐阳伫立在张府外,盯着高墙大院不禁暗自咂舌,有钱就是任性,光这一套宅子都能卖出个天价吧。
徐阳上前轻径叩了下朱漆大门,跟探出头的下人交流了一番,就站于门前静等回音。
流程很快,也兴许是张老爷正值空闲,片刻后张府的大门就再次敞开,“徐公子请,老爷在凉亭中静候。”
徐阳浅浅一笑,轻应一声就跨进了张府。
有钱人家的房子自然是堂皇奢华,但徐阳的作祟心理令他对眼前的一切尽作鄙夷。
不是自己的东西,看着就闹心,瞧瞧……那树竟然生的如此猥琐,造/孽啊……
富贵人家,亭台必然是建在池塘小谢之上,但等徐阳到来时,却是发现一位中年男子坐于张老爷对面,谈笑风生。
徐阳瞧了一眼,暗自揣测此人想必也是一位达官贵人,指不定这次的几首货还能捞个好价。
于此,徐阳的步子便匆忙了几分。
“愚生徐阳见过张老爷。”徐阳的很语气很低,又和恭敬,看着张宏都带着笑。
“徐公子来了,无需多礼,快些入座。”
徐阳也不客气,就绕步在稳坐在石凳上,然而意外让他的是,前些时候卖给张宏的那首《临江仙》此时正摆在石桌之上。
徐阳眼前一亮,眼下可谓是个卖诗的好时机。
张宏道:“徐公子,不知今日前来所谓何事?”
这话明摆的是明知故问,但古人就是喜欢这种强调,没办法,又要浪费口舌了。
“数日不曾见张老爷,今日闲来无事便想前来拜访。”
张宏道:“近日繁忙,倒是疏忽了,那吴才子可有新作?”
徐阳笑道:“有,必然有”
这时,坐在一旁的中年男子眼眸忽然一亮。
不由对张宏道:“宏兄,这位公子是?”
张宏阚然一笑,“倒是我心切了,我来为你介绍一下。”
张宏看着徐阳道:“这位徐公子便是我先前为你提前的那位吴才子的近亲,我手中的精妙诗句也都是从他的手里收购而来。”
中年男子随即抱手道:“百闻不如一见,徐公子也是读书人?”
徐阳道:“有心而无天赋,勉勉强强,说来惭愧。”徐阳刻后将话题一转,又道:“敢问老爷如何称呼?”
骤然,中年男子的脸色不由一拉,语气也没有先前的炽热,不咸不淡道:“粗姓马,单字一个玉。”
徐阳纳闷了,听着马玉的口气便知道自己的没能在他的心底留下一个好印象,可不过短短几句交流,又是何从开罪他了。
张老爷或是知道些什么,瞧着徐阳翩然一笑,打着圆场道:“徐公子,既是来了,何不将诗句快些拿出来?”
徐阳作陪的笑了笑……
张宏无奈了,冲着他这口有辱斯文的笑意就知道这厮是要银子了。
没好气的哼了一声,“质量如何?”
“要说比起《临江仙》许是差了些火候,却也是少有的精品,眼下手头紧张,就给个跳楼甩泪价吧,十五两一首,二十八两两首,三十五两三首,买卖自在公道,真诚无馊。”
张宏陷入了思索,但马玉的一双眼珠子盯着徐阳撑的老大,真的是眼见为实啊,之前从张宏嘴里道听闻此人没羞没躁还存有几分不信,如今亲眼目睹,果不其然,斯文中的败类呀。
很想想象,在风和日丽的大明朝竟有这等读书人,简直是……耻辱啊。
马玉看待徐阳的目光更冷切了,张宏倒是习以为常,置下手中的茶盏,淡淡道:“贵是贵了些,可我还是全要了。”
徐阳又笑了,比起方才更甜了。
意思再次不言而喻,你该给钱了。
跟聪明打交道就是有一点好,一点就通,果断又狠实在,张老爷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三十五两银子不做丝毫犹豫的掏在徐阳的面前,接着对亭外下人叫道:“去我书房取笔墨纸砚来。”
徐阳彻底活了过来,丢失的魂魄就像是被搁在身前的三十五两银子,随着徐阳眼疾手快塞入怀中,徐阳此刻才能算是一个完完整整的人了。
激动坏了,不再为仇英那条小淫/棍勒索他的事纠结了。
下人来的很快,文房四宝此刻就摊在徐阳的身前,马玉跟张宏的目光相继投在他的身上。
但是……徐阳一手握笔的徐阳仍旧无动于衷,半晌后,一声轻咳,接着朝着张宏使了使眼色,然后眼神一晃,瞥向马玉……
张宏:“……”
张宏哭笑不得,瞬间明白了徐阳的意思,这是让他防着马玉那厮呀。
摆着手,“无妨,但写无妨。”
马玉也是个聪明人,徐阳的小动作又岂能满的过他,一声冷哼重重的盆在徐阳的脸上。
这下徐阳有些难堪了……摸着鼻尖,唯有笔走龙蛇了。
“外吏无交旧,归人应简酬。烟波宜独往,风雨感重游。远影千帆暮,孤亭万树秋。多情天井派,日夜向南流。”
“湖面宽千顷,湖流浅半篙。远帆如不动,原树竞相高。岁已占秋旱,民犹望雨膏。涸鳞如可活,吾敢畏波涛?”
……,……
止笔收工,三首诗都是来自清朝文学家查慎行的名作,此时被徐阳提前摆在大明王朝的舞台上,很好……价值三十五两银子。
前两首在徐阳落笔后就被张宏根马玉拾在手中,攥着纸张的五指就像是跟小妾享受夜生活即将高/潮一样,舒坦而又紧张的揪着床单,死死不放。
很诡异的气氛,徐阳眨着眼皮瞧着两眼紧闭的张宏,借诗感悟?……法轮/功?
接着又转过头瞧着泪珠在眼眶中打转的马玉,由诗琢磨起往事?然后惊然发现,跟你同床共枕十多年的老婆竟然是你后妈?
徐阳才疏学浅,不懂,中年人的世界太繁琐,也懒得参与其中,不过觉得亭台下池塘中的鱼儿不错,就是不知道味道如何。
正当徐阳犹豫要不要卷着裤脚下去捉几只解解馋,接连而来的两句叹息让徐阳眉梢一挑。
马玉甚是感叹道:“果然是经典之作,可惜不能目睹其人,实在是一大憾事。”
徐阳萌萌一笑,你这是在说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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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二次进宫
看样子张老爷对这三首诗很满意,很好,交易就此告一段落。
正要起身作辞,哪知张宏放下手中的诗句,一脸食髓知味的问道:“徐公子心底可还有存货?”
存货?指的便是诗句……
徐阳连忙摇头道:“没了,就这三首,日后出了新作必然率先卖于张老爷。”
张宏低头看了眼桌上的三页纸张,吁了口气,“那自然再好不过,可我这有个不情之请,还望徐公子应允。”
哪怕心底再厌恶一个人,但三天两头跟他打交道,在不经意间就慢慢接受了这个人,张老爷便是如此。
徐阳疑惑道:“敢问张老爷所谓何事?愚生尽力而为。”
这时坐于他身旁的马玉别有用意的瞧了张宏一眼,张宏笑道:“吴才子的诗句首首都是稀有精品,可见他本人必是才华横溢,我跟马兄对他仰慕已久,特望徐公子引荐一二。”
引荐,引荐我自己吗?
徐阳连忙否决:“张老爷有心了,但这事我也是无力而为,我这近亲吴才子生性孤僻,秉性也是不同寻常,交接诗文时屡次提醒我莫要给他招惹琐事,所以,希望你能理解。”
顿时张宏根马玉两人的脸上就写满了失落,但想来也是,能接连写出这等罕见好诗却不求功名,必是闲云野鹤之辈,而往往有本事之人通常都有一个臭脾气。
这样一来,张宏业不好再追问下去,可看着徐阳陡然想起了那日他跟书香斋刘掌柜下的赌约。
拒绝的如此利落,这诗会不会出自他手?
不知为何心底冒出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但对诗句的向往勾起了他对吴才子这人的好奇,心底急切有着一睹庐山真面目的冲动感。
既然吴才子还身在南京,那就总有办法让他浮出水面的办法。
忽然,其乐融融的场面让张府上的管家匆匆打破……“老爷,不好了,蛮子来了。”
“蛮子?你是说锦衣卫?”张宏跟马玉当即直起身子,不同的是,张宏的眼中尽是慌张,而马玉的脸上则是流露出浓烈的愤怒。
“这些蛮夫真是目无法纪,岂有此理。”马玉猛然一甩衣袖。
徐阳感觉要哭了,不知为何心底总有一股不详的预感,貌似还很熟悉。
这是一件极其悲剧的往事……
隔了一辈子,但徐阳仍旧记得,前世念小学时因为暗恋美女老师,就乘着午休时间去偷他胸/罩,结果让提着裤子一脸尽兴的秃瓢校长从她房里出来逮个正着。
次日清晨,太阳公公还正在冒尖,徐阳就被拧在国旗下……
徐阳向来就发觉自己的人品很不好,特别是重生回到大明朝后,尽管为人有点小瑕疵,可不也是清清白白嘛,但是为毛锦衣卫总是跟我过不去?
第二次了,别人穷其一生都接待不了一次锦衣卫,可徐阳感觉自己就像是女人的大姨妈啊,有必要月月都来吗?这还算正常吗?
飞鱼服,绣春刀,仨汉子就这么出现在徐阳的视线中。
锦衣卫自来臭名远昭,并且以包治各种不服闻名天下,纵使张老爷拥有万贯家财也不想跟这些蛮子发生不愉快。
“不知几位官爷来我府上所为何事?”张宏放低态度问道。
可对方的视线仅仅在张宏身上一晃,就转向他身侧的马玉,抱拳道:“卑职见过马大人。”
徐阳诧然,这姓马的还是个当官的?那你完了,让锦衣卫寻上算是彻底没救了,同时悬在心底的石头也终于可以放下了。
“擅闯私人宅院,你们锦衣卫的眼中还有没有王法二字?”
“马大人,卑职是领百户大人之命前来办事,而上司颁下的任务就是王法,何况是来捉拿重犯。”
嚣张,简直是没将马玉放在眼里。
马玉气的衣袖作摆,但又不能拿这些蛮子如何,七品知县放在常人的眼中是大官,但在这群锦衣卫的眼中就那么回事,特别是新皇登基后,锦衣卫的气焰就愈发张扬了。
他自知奈何不了这些蛮子,便大口痛斥,“我与张兄向来孑然自好,这里哪来重犯,休要冤枉我等。”
对方冷笑道:“马大人跟张老爷洁身自好这点不假,但旁人就难说了。”
骤然,一脸无辜的徐阳就成了众人的焦点。
“什么意思?”徐阳急的快哭了。
“逆党之身,就是这个意思。”领头的蛮子对着徐阳发出重重的一声冷哼。
这下徐阳真的哭了,“冤枉啊,我一介读书人哪里是什么逆党,官爷你们是不是弄错了?”
“是不是弄错等见了我家大人就自见分晓。”只见粗手一挥,喝道:“给我带走。”
俩锦衣卫从马玉身旁插过,绣春刀往徐阳的腰后一顶,就这样被无情的拖走了,但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叫声却是在张府中随风荡漾。
“比窦娥还冤啊,张老爷,马大人……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手里还有好多好多诗的……你俩别动粗啊,雅蠛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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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终于还是落在锦衣卫的手里了。
两滴泪珠从徐阳的面颊缓缓垂下,无情的击打在牢房的地草上,心死了。
上次安陆牢房一别,不足俩月,就又二次进宫了,不过换了个地儿,但心却是更堵塞了。
上次是被冤枉诈骗财物,这次居然被冤枉成了逆党啊,逆党可是要杀头的……
更气愤的是,刚塞到怀里还没捂热的三十五两银子又没了,魂又丢了,是别那仨锦衣卫勾引去的。
“徐兄……是你吗?”
陡然间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得声音传到了徐阳的耳中。
不用猜就知道这厮是谁,因为被推进来的时候已经瞅见他了。
徐阳很想好好反省一下,前世到底有没有得罪一个叫仇英的男人或者女人,要不是畜生,不然在哪都能遇上他啊。
“徐兄,真的是你啊。”仇英从潮湿的角落缓缓的爬了过来,看到徐阳的那张书生脸后,语气顿时激动了起来,就像是当儿子的再妓/院**遇上了自家老子。
徐阳脸上的泪水流的更猛了,举目望着漆黑的牢顶,“其实我多想……多想真的不是我啊……”仇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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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流年不利
徐阳没有心思去理会仇英那根小淫/棍,奈何对方不依不饶,冲着徐阳诉苦,“徐兄,我的命好苦啊。”
徐阳扯着衣袖擦拭了一把心酸的泪水,你丫委屈了可以冲着我吐槽,可我委屈又可以冲着谁啊?
垂下了头,心塞塞的,算了,还是躺下吧……
但仇英仍是说道:“落入了锦衣卫的手中,怕事没命出去了,唉……”
徐阳:“……”
“罢了,死便死吧,人生自古谁无死,留取丹心照汗青,我死得其所!”
徐阳实在忍不住了,虽然之前发现这小淫/棍是挺不要脸的,却也没发现竟然这么不要脸啊。
死得其所,这个词是徐阳一天中第二次从仇英的嘴中听得到的,然而给他的冲击一次比一次猛烈,无法想象,你落得这般下场完全是自找的好不好,跟爱国主义扯的上半毛干系吗?而且能别说的如此悲壮好不好?搞的跟董存瑞捐躯炸桥梁一样……
但话又说回来了,要说自己顶着天大的冤屈也倒情有可原,流年不利嘛,可这厮此刻不正应该兴高采烈的直奔妓/院还钱赎命吗?
况且,就算犯事了也不可能凑巧到呆同一间牢房吧,听他之前的话,貌似也是让锦衣卫抓来的。
猫腻,其中一定有猫腻……
甚至觉得自己平白无故背上逆党的冤名八成跟仇英这小淫/棍有牵连。
顿时徐阳火上眉梢,以吃人般的目光瞪向仇英,“姓仇的,你给我从实招来,从我身上勒索四十两银子后你到底干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仇英害怕了,头一次见徐阳发这么大脾气,垂着头,不敢直视,“其实我……我什么也没做。”
“没做你能让锦衣卫抓进大牢?不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徐阳目露凶光,真的是要暴走了,造/孽啊,看来不光是流年不利,还命犯小人。
仇英连连后退,“别……我说。”
胆怯的瞧了徐阳一眼,哎哎续道:“徐兄在客栈中最后的那句话让我痛彻前非,决定此番过后定要重新做人,攒够银子将师兄从打牢中解救出来,可是……”
不等仇英将话哽咽出来,徐阳冷声接着说道:“可是狗改不了吃屎,转身又钻到另一家青/楼,结果又是喝醉了酒,祸事了,我说的对吗?”
仇英两眼直勾勾的眶着徐阳,“徐兄你为何知道清楚?并且其经过丝毫不差。”
徐阳强忍住伸手掐死他的冲动,你他娘的立志可还有三分钟?转身就抛之脑后,简直不可救药了。
五指拍着面额,一个专画春/宫图淫/棍日常生活翻来覆去不就是青/楼那点事,这个还用猜?再说了,瞅着你那副德行就知道了。
徐阳道:“你醉酒后到底干了些什么?”
仇英想了想,道:“似乎是跟某位恶茬发生了争执。”
“就仅仅于此?”
“最后还动了手。”
徐阳:“……”
这才是问题的关键所在啊,所料不错的话,这倒霉孩子揍的不是一般人。
徐阳又道:“那你可知揍的人是谁?”
“好像是街南锦衣卫百户的儿子。”细声说完,怯怯的瞟了徐阳一眼。
徐阳有些不信了,“自开建锦衣卫以来,担任官职者皆可世袭,人家锦衣卫百户的儿子哪怕再不济也不会被你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死嫖/客揍吧,啊……再不说实话,估计你等不到上刑场的那一天了。”
仇英满脸委屈,“一切如实,绝无半点虚假,至于那百户的儿子,个子也才及我的腋下。”
徐阳仔细看了看仇英,他的腋下也才一米四余,那说明什么?
说明那小子也才十四五岁啊,而且,徐阳敢肯定,毛绝对没长齐。
可徐阳就很想不通了,一个二十有余的年轻小伙子对一个还没完全发育的孩子如何下的去手,畜生啊。
但那小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我年纪长你一大截都还在守身如玉,你一个jj都没拇指粗孩子往妓/院瞎蹦跶什么?
他娘的,这是在炫耀吗?
徐阳深呼了口气,觉得胸口舒坦多了,但另外一个问题又迎面而来。
“小鬼是你揍的,干我何事?凭什么给我套上逆党的罪名。”
“我不清楚。”
徐阳捏着手腕,发觉这死淫/棍好不老实,死到临头了竟然还在嘴硬,真想掐死他啊。
徐阳瞪着他,“姓徐的,莫要逼我。”
仇英:“好吧……揍了人家儿子,当爹的没道理不护犊子,为了给我整治个罪名就暗查了我的底细,恰好我师兄以辱骂天子朝堂的罪名被拿入狱,他便借题发挥推我下水。”
徐阳当即伸手指着他自己,“那我呢?我算是怎么回事?”
仇英眨着眼睛,果断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随即,徐阳一个猛扑……
“别掐……再掐就断气了……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徐阳这才稀松的放过他,可看见他那张脸,还是没忍住一个五指抽了过去,“一个老嫖/客还卖萌,非得把我恶心死是吧。”
仇英哭了,泪水夺眶而出,一手捂着红肿的脸颊,另一只手则是擦拭着泪水。
哽咽说道:“在盘查我的底细时,顺带也托出了你,似乎知晓我上青/楼的银子来自你那,对方的一肚子怒火自然而然的转移了一部分到了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徐阳再次将额头抬上漆黑牢顶。
“唉……果真是命犯小人啊。”一声叹息在牢房中荡漾不息。
忽然,徐阳毫无征兆的再次拔地而起,如同猛虎扑食,死死的掐住仇英的脖子。
“你这挨千刀的杀才,造/孽啊,你说我何曾得罪过你,甚至头次相见还以二两银子相赠,可你回头想想,你都对我做了些什么?这是人做的事吗?禽/兽啊……”
“徐……徐兄,快松手,要……要……”
仇英被徐阳掐的白眼直翻,两腿直蹭,似乎下一刻便要断气而亡。
徐阳见仇英不行了,就赶紧松手,掐他泄气是一回事,万一掐死了就又是另外一回事,点到为止,见好就收。
怎料,从未从仇英的身上爬起来,一股刺鼻的浓骚味以滚滚长江东逝水般的气势涌进了徐阳的鼻腔。
徐阳当即感觉肠道在沸腾,然而低头瞧去,仇英那厮的裤裆正在滴水……
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很快的展现在仇英的眼中,徐阳颇为感叹道:“……我居然把他掐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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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天子之疑
在牢房中,仇英的裤裆水珠仍旧在缓缓滴下,而在张府内,凉亭的气氛显得颇为浓重。
徐阳让锦衣卫给强行押走了,这是张宏跟马玉亲眼目睹的,同样徐阳最后的那句话不由让他们心跳急促了几分。
他的心底还有存货,而且还有很多……
对于徐阳手中的诗,不光徐阳垂涎,马玉这位知县也不例外,可惜,估摸那小子现在已是深处牢房了。
张宏看着马玉道:“马大人,你是怎生看待这徐公子的?”
马玉沉浸了片刻,道:“生的倒是一副书生样,但秉性却是毫不讲究,说句是文人中的败类也不为过。”
“那马大人你又是如何看待他手中的经典好诗的?”
张宏的这句话再次是马玉陷入了深思。
良久,才是吐道:“首首可堪称当世精品,可总觉得这之间有些怪异。”
张宏笑道:“这怪异是不是觉得出自他口中的那位近亲吴才子的身上?”
马玉看着张宏,“莫非张兄你也有这种错觉?”
张宏点头道:“不错,我跟徐公子相识已经有段时间,最初他还是在一间字画店面中担任伙计,不过后来与掌柜矛盾纠结,就甩手离去。”
“那你可清楚矛盾激发的具体细节?”
开始马玉对徐阳这人除了他手中的诗句外就毫不在意,然而经过张宏的一点拨,竟是意外的发现他身上缠有重重谜团。
张宏没作半点隐瞒,将从徐阳相识的第一面起到书香斋的离别,都对马玉徐徐道来。
突然,马玉眼眸精光一闪,“你是说那位吴才子自始至终都是徐阳杜撰出来的虚假人物,其而目的正是买卖斯文大捞银子?”
“没错,就是不知道马大人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是,若是他此时并未被锦衣卫捉拿,我也会拿他下狱,读书人中的败类啊。”
张宏:“……”
看着堂堂知县大人为了一个斯文败类挤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张宏的情绪也是扭转万千,一时间难以接受。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的年代,怎么就出了这个异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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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日匆匆,不知不觉朱厚熜继位已经一月有余,年纪尚小,但其手段却是风雷厉行。
登基后第三日,就开始整顿朝纲,对正德生前乱党以雄狮般的速度猛扑。
祸害朝纲的江彬被拿处死,金殿百官感激称颂,大呼万岁。
而这日万里无云,十六岁的少年皇帝朱厚熜心情颇为不错,与内阁首辅杨廷和议晚国事就便摆驾御花园。
朱厚熜乃是旁氏宗亲,尽管皇位这块馅饼砸中了他,登上了九五皇位,但少年纵然有万丈雄心,抱负天下,可一时也难以在朝堂中轧稳手脚,因为想要吃下文官集团这块庞然大物太难了。
皇宫虽好,但是也是个实实在在的牢笼,因此在索来闲暇时,他总是喜欢来御花园走走,放松一下心情,他始终还是个孩子。
朱厚熜是湖广安陆人,得道后兴王府也随之升天,前任锦衣卫指挥使江彬被剐,而其中自幼看着他长大的朱宸便担任起了他的亲卫军。
锦衣卫的最高执行官,正三品指挥使。
朱宸跟在朱厚熜的身后,夸着脚步走到柳湖旁,朱厚熜看着湖中的游鱼,悠着闲心道:“以前的朕便是这湖中的一条鲤鱼,仰望龙门而不敢奢望,但造化弄人,朕还没起身跃过,就自我脱变。”
朱宸连忙抱拳恭维道:“这说明陛下生来福命,也是命中注定的天子。”
朱厚熜笑了笑,“意外吧,靠的更多的还是运气。”
朱宸前身只是兴王府的一介旧人,因为深的朱厚熜信赖便提拔为亲卫军,但粗人终究是粗人,脑袋也称不上灵光,还不等他组织话语来奉承朱厚熜,朱厚熜却是陡然间想到了什么,再次说道:“对了,上次的那件事结果如何?”
“回陛下,按照你的吩咐我连夜派亲信前往安陆,不想拿徐阳竟是不见了。”
朱厚熜有些愕然的转过头来,“不见了?怎么个说法?”
朱宸道:“在一个月前就已经离家了。”
“那去向呢?探听的如何了?”
“锦衣卫在安陆暗访了几日,意外发现他跟齐乡幕家有一段纠结,另外还遭人陷害入过牢房,不过事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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