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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无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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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儿,我这样吻你,你痛了?”宇文尚抬起头来对着沈骆说道而后故意伸出舌头在那地方轻轻一舔,沈骆受不住这刺激头扬了起来,直喘着气。
“骆儿,告诉我,你痛么?”
沈骆急急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我说痛的话,你会不会放开我?”
只听一道清郎的男子声音,“不会。”
今天宇文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了,与宇文尚在宫外的第一次对决,沈骆再次败下阵来。就在沈骆以为宇文尚会狠狠整治自己一番的时候,吁的一声,马车停了下来,沈骆头一次觉得小福子的声音甚是好听。
“殿下,客栈到了。若是今天不住客栈,到下一处客栈恐怕要等到后天了。”
“嗯,你先去找厢房。两间即可。”
小福子懂,殿下您和沈姑娘一间,小福子一个人一间。
宇文尚捞起垫子上的肚兜,而后撩起沈骆的白色衣裙。
“我自己穿。”沈骆按住宇文尚的手开了口。
“别动。”宇文尚的手继续动着,指尖带着柔情缓缓给沈骆穿起肚兜。
“骆儿,解铃还须系铃人。这肚兜是我解开的自是要我来为你穿上。”
解铃还须系铃人,宇文尚,有你这么解释的么。
待衣裳全数穿好后,宇文尚双臂圈住沈骆抱着沈骆一同步下了马车。客栈的伙计已经恭候在侧,当看到马车车身后的沈字时,更加殷勤更加恭敬了,忙不迭地拉起马的缰绳将马车赶到客栈后院去。
“两位客官,这边请。”客栈的掌柜亲自出来迎接两位贵客。
小福子站在客栈里头,看到殿下来了忙伸手示意厢房所在位置。“少爷少夫人,厢房在二楼最西侧。请先去歇息,小的等会儿将饭菜端来。”
少爷少夫人?沈骆双眼直瞅着小福子。真是个人精,怪不得能坐到东宫首席大太监这个位置。小福子被沈骆盯得浑身不自在,身子越发地弯了。
宇文尚紧紧拉住沈骆的手,对着掌柜点了点头,然后步向厢房。
客栈掌柜摸着下巴处一把黑长胡子,沈家的马车,月翔首富啊。这两人是沈家的什么人?刚听那小厮说,少爷少夫人?沈家不是只有一位小少爷么,那小少爷十岁都没呢。难不成那少夫人是沈家的长女?
“掌柜的。”
听到沈家小厮的叫唤,客栈掌柜立刻笑开眉眼,当看到小厮递过来一大锭银子时。笑容愈发灿烂。
“派人好好看着马车,给马喂些草。再叫伙计烧点热水晚上端到少爷房里,两位主子都乏了,要洗个澡。”
“好的好的,放心,我定当处理地稳稳当当。”
小福子挥了挥手,示意掌柜的凑耳倾听。掌柜手里拿着一大锭银子,立刻倾身。
“今日的事不可张扬,管好你店里头的伙计。做的好了,少不了你的赏赐。”
掌柜的拍着胸脯保证,“您放心,我店里头伙计的嘴可紧了。”
20、初潮
自从进了客栈厢房后,宇文尚就一直坐在藤木椅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仔细地翻看着。沈骆坐在另一张藤木椅上,有一搭没一搭地啃着各类果子。有的时候,也会偷眼瞄一瞄宇文尚,她以为宇文尚这个无耻的色鬼会……在马车里他就径直扒了自个儿的衣裳呢。现在,到了厢房里头,宇文尚竟安安静静地坐在那边了,太反常了。沈骆轻轻拍了下后脑勺,她在想什么啊,搞得她很想被宇文尚欺负似的。
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沈骆觉得甚是无聊,无聊地竟主动和宇文尚聊了起来。“殿下,您看的什么书啊?”
男子纤长的手指又翻了一页过去,继而抬眸看向沈骆。“骆儿,很想知道?”沈骆最是喜欢看民间各种传奇故事,还有不为人知的野史。
宇文尚挑眉笑得愈发诡异,看到这熟悉的笑意,沈骆眉眼抽了抽,她还是不要知道的好。男子清若如水的温润声音却是不轻不重地响起:“骆儿,我好几次与你亲近,你都说这里疼那里疼。我估摸着是力道掌控地不好,本来这种书我是不屑一顾的,总觉得实战来得更为准确些。可现在这么一看,这书里头讲得还是有些道理的。骆儿,等有了机会,我们试它一试。”
砰的一声,沈骆只觉得一道白光自脑子里面炸开。沈骆很后悔,她不应该主动与宇文尚搭话,没想到,堂堂太子殿下,月翔未来国君居然在看……春宫。这个词还是从堂妹沈芸那边得知的,沈芸是二伯沈均的长女。此女长得和二伯母汤媛甚为相像,甜美可人的紧。端看这外表你是如何都想象不出此女的癖好。喜欢收藏各类春宫书籍以及春宫图,欢喜各色美男。
“骆儿,可想与我一道看看?”宇文尚扬了扬手中的书展颜一笑。沈骆忙不迭摆手,“殿下,这书里头的内容我怕是参透不得,就不打扰您的兴致了。”
料定沈骆会如此回话的宇文尚无奈地耸了耸肩肩,抬眸看向窗外。太阳已然下了山,一轮弯月爬上半空。宇文尚揉了揉额头,将书合上放在桌子上。沈骆斜眼看了过去,蓝皮书面上赫然写着两个大字,兵法。一时之间,沈骆的表情可谓是风云变幻。
一阵低笑声传来,宇文尚站起身来到沈骆身前,弯腰圈住沈骆娇小的身子。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沈骆白嫩的脖颈间。“骆儿,是否觉得甚为遗憾?倘若骆儿想看,就算大海捞针,我也将那书给找来,扫了骆儿的兴致委实不好。”
偷眼看书名的小动作被狡猾的宇文尚给看了去,沈骆自知理亏再加上宇文尚甚为暧昧的话,小脸经不住红了。正在此时,屋门咚咚被人叩响,小福子的声音透过屋门传了过来。沈骆在心里再一次感激小福子。
“殿下,饭菜来了,水也快烧好了,是否将木桶搬来?”
宇文尚松开圈住沈骆身子的手,“进来。”
屋门吱嘎一声,小福子端着三菜一汤后面跟着两个强壮有力的伙计进了屋。沈骆看着两个伙计手里抬着的硕大的木桶,这木桶好大,沈骆肯定这木桶足可以装下两个人。
“小福子,将热水全部端进来装进木桶里。”
小福子不敢多问,忙说着是,最后带着那两个伙计退出屋子。沈骆拿起勺子先是喝了一口青菜豆腐汤,然后拿起一双筷子准备吃饭。宇文尚这时也坐了下来,与沈骆一道吃了起来。
小半碗饭下去了后,沈骆手指着屋子中央硕大的木桶,“我家的木桶还未有这么大呢。”宇文尚故作惊讶地哦了一声,随后说道:“木桶大一点好,这样洗得才尽兴。”
沈骆一想觉得宇文尚说得也对,木桶大了,洗澡才舒服。
“殿下,水端来了,能否进来?”屋门再次被叩响,小福子的声音再次响起。宇文尚看到沈骆吃掉了碗里最后一口饭,才出声让小福子进来。
腾腾往外冒着热气的水哗啦啦全数被倒进了木桶,一名伙计低头收拾桌上的碟碗。小福子挥了挥手,让那伙计收拾的速度快一些。最后小福子躬着身子领着客栈里头的伙计出了屋,走时还不忘记将屋门给牢牢地关上并且吩咐客栈里的掌柜没有命令不许外人到这边来。
宇文尚伸手试了下温度,满意地点了点头,小福子这次做的委实不错,水温调试地刚刚好。沈骆以为宇文尚要先洗澡,很自觉地回转身子,走到床那边,正要放下床帐先小睡一会儿时。宇文尚却突然抱起了她,沈骆两脚腾空乱踹。“宇文尚你洗澡拉着我干啥?!”
“骆儿,还不明白么。好东西自是要一起分享,你我一道洗。”宇文尚的力气很大,话音刚落,沈骆就被抱到了木桶边上。
左手牢牢困住沈骆乱动的双手,右手熟练地解开沈骆的衣裳与里裤。当最后一件遮羞布掉落在地时,沈骆的脸红如同熟透了的苹果,在热腾腾的水汽下尽显娇羞可人。宇文尚一把抱起沈骆将她放在了木桶中。沈骆立即弯□子试图让木桶挡住宇文尚炙热的目光。
刚低下去,细若无骨的身子再次被宇文尚的大手一把捞起。沈骆,全身光|裸未着一物,宇文尚衣衫完好。看着宇文尚眼眸里似有若无的挑逗意味,沈骆登时火大了。她何曾这样被人欺负过,现在可不是在皇宫了。她干嘛还要被宇文尚压在下面,她要翻身。沈骆仿似受了刺激一样,二话不说双手袭向宇文尚,毫无章法地撕扯宇文尚价值连城的外袍,一边解一边念念有词:“看我不撕烂你。”
一阵闷笑自宇文尚胸膛处传出,大手握住在他衣衫上作乱的小手:“骆儿着急了?我来帮你,应是这样扯。”
大手轻轻一拉,外袍斜侧搭在右肩上,男子洁白的肌肤显露在烛光中。宇文尚的皮肤居然比女子都要好些,白亮地近乎发光。沈骆的脸更加红了,刚才的英勇劲呼啦啦全都钻到地底下去了。
“骆儿,怎地退缩了?刚才那副狠劲哪里去了?我们得快点洗,水冷了就不好了。”宇文尚十分好心地提醒沈骆,继而彻底拉开外袍向后一抛,外袍以一道旖旎的姿态飘落在地上。看到沈骆又要躲进木桶中,宇文尚快速伸手圈住沈骆的身子。双唇再也禁不住粉嫩唇瓣的诱惑,一下子侵袭过去,紧紧贴在沈骆散发诱人气息的唇瓣上。圈住沈骆腰间的大手随着女子逐渐成熟的完美曲线一路下滑,来到吹弹可破的粉嫩挺翘屁股上,时而轻时而重地揉捏了起来。
沈骆手足无措,竟不知道双手应该如何摆。若是完全按照感觉,似乎双手应该回抱住宇文尚的腰,可,她怎么能这么做。宇文尚的吻越来越猛,沈骆觉得自己要窒息了,双手终于推向了宇文尚的胸膛。明明要大力地推开宇文尚,可为什么到宇文尚的胸膛时,力道如此小,小地就和抚摸一样。
“骆儿。”宇文尚离开沈骆的唇瓣,黑如瀑的双眸在烛光的映衬下散发着不一样的光彩。沈骆的脸红的似要炸开来一般,听到宇文尚的轻唤后,沈骆低下头并未回应。
“骆儿,我该拿你怎么办?你可知我忍得着实辛苦。”宇文尚极力地控制自己的呼吸,低下头来的沈骆看到了宇文尚双腿间高高昂起的那处,咦,宇文尚的里裤怎么被撑起来了,里面有什么东西么?
“唔,骆儿,别碰。”宇文尚赶紧制止沈骆的动作,沈骆撇了撇嘴,心里头又不舒服了起来。爹爹说做事情要讲究公平,宇文尚把她全身上下都摸遍了,一直在欺负她。这次,总要轮到她来欺负一下宇文尚了吧?宇文尚越是难受,就说明她欺负地越加成功。
“宇文尚,你不让我碰的地方是什么?”
宇文尚嘴角扯起一抹苦笑,“骆儿,等你成年后,这个东西能带你上天入地。”
这么神奇,上天入地?宇文尚,你也太夸张了。说书先生曾经说过,世间没有东西能让你上天入地,除非你成神仙了。
看到宇文尚甚是痛苦,沈骆极为快活。哼,看你这么关心你的那里,我非得碰碰不可。打定主意,沈骆脸上露出狡黠的笑意,小手躲过宇文尚大手的阻击,顺利握住宇文尚不让自己碰的那处。沈骆一摸,这么热这么粗这么大。当听到宇文尚压抑的低喘后,沈骆立刻将那东西给“丢”掉。
“骆儿,你真调皮。既然摸了,就让你摸个够。”宇文尚右手大力握住沈骆的手,沈骆这一次是被迫摸向那处。
这东西不仅温热,还会跳动。每一次跳动,沈骆的心都要惊一下。与此同时,宇文尚的左手也不闲着,趁着沈骆心惊之际,手指分开那片丛林,缓缓摩挲。
“啊。”沈骆轻叫出声,宇文尚,他的手指居然进去了。
“骆儿,我不戳破,你别怕。”
戳破?戳破什么?
疑惑过后,沈骆突然下面一痛,一股热流自身下传来。小脸痛的都皱了起来,当宇文尚看到左手手指上的红色血液时,有些慌了。
“宇文尚,我肚子好痛,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沈骆抚着自己的小腹喊痛,宇文尚眉眼突地一跳,莫非……初潮了?宇文尚立即拿起搭在木桶上的帕子擦干沈骆的上身。而后迅速捡起地上沈骆的里衣,套在了沈骆的身上。
汨汨的鲜红血液自沈骆□流出顺着大腿内侧滑下,沈骆还不知晓自己初潮了。
初潮意味着女子身体已经成熟……
……;
…。人。…;
…。书。…;
…。屋。…;
…。小。…;
…。说。…;
…。下。…;
…。载。…;
…。网。…;
21、温情
小腹部一阵一阵的疼,仿似有人拿着尖锐的针刺入她体内一般,沈骆双眼紧闭,小脸蛋紧紧皱着,双手放在小腹部。断断续续地声音自唇间溢出:“宇文尚,好痛。我感觉要死了,你是不是对我下了什么药?”宇文尚唇边泛着一丝苦笑,将一整块厚重白色布头放在沈骆的身体下。温热的大手移开沈骆的小手,而后紧紧贴在沈骆的小腹部。“骆儿,你来初潮了。初潮都会这般痛的,我叫小福子拿些布头和热水来。你先忍一忍。”
轻轻的话语声传入沈骆耳中,沈骆痛的都要在床上打滚了,额前冒着汨汨地汗水。听到宇文尚的话时,头稍稍点了点。宇文尚担忧地看了眼沈骆,他没有想到沈骆这会儿来了初潮。起身将床帐放下,宇文尚快速走到屋门处,推开,朝外头咳嗽了一声。不久,隔壁屋的屋门吱嘎一声开了,小福子立即低着身子赶了过来。
“小福子,去问问掌柜这里可有女子月事的时候用的东西?比如布头里面塞着棉花的可以垫在那处有着系带子的方巾?若是没有,将就着找点其他东西。拿快干净的帕子,再端盆热水过来。”宇文尚脸不红气不喘地快速吩咐着小福子。小福子可不如宇文尚这般平静了,心里简直如同翻江倒海。沈姑娘原来月事来了,殿下的兴致怕是被扫了。殿下,对女子月事所用
之物了解的居然这么清楚。
宇文尚撇了眼小福子,再次出口的语气加重了般:“还不快去。”小福子赶忙躬身:“小福子这就去。”只一溜烟的功夫,小福子的人影就不见了。
宇文尚再次步入屋内,骆儿这会儿怕是痛的不得了了。女子每次来月事都会痛一次,宇文尚小的时候见识过母后来月事时候的疼痛,一屋子的宫女都慌了手,动静大地御医都过来开了方子。宇文尚知道,其实母后在疼痛的时候最想看到父皇,吴嬷嬷后来告知父皇在容院,容妃的屋子里头。那时候,宇文尚年轻尚小,听到这个消息,恨不得将父皇从容院里拎出来。母后制止了他,摸着他的头说,尚儿,无需如此。母后初潮那会儿可比现在疼多了。
厚重的布头上面散落点点鲜红的血,宇文尚掀开床帐便看到脸色苍白的沈骆。心里忽的一疼,立刻弯腰伸出温热的大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沈骆此时痛的已经有些些迷糊了,当小腹部传来一阵舒适的能够缓解疼痛的温暖时,身子往那大手处靠了靠,甚至伸出手来紧紧握着抚着自个儿小腹的大手。一声轻喘声自唇瓣溢出,沈骆皱着的眉终于暂时松了一会儿。宇文尚索性坐在床沿边,两只手覆在沈骆的小腹上。“骆儿,等会儿东西便来了,先忍着。”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轻轻缓缓地在沈骆小腹部揉着,沈骆很是舒服,粉嫩的双唇开开合合。
咚咚咚,屋门被叩响。宇文尚刚移开大手,一双小手就握了上来。此时宇文尚的心里暖如春阳,头一次骆儿如此主动靠近自己即便是在她迷糊的时候,骆儿总有一天,你会在你清醒的时候主动靠近我。
轻轻拍了拍沈骆的双手,“骆儿,我去拿东西,马上就来。”宇文尚一边说着一边缓缓移开沈骆的双手。随即迅速走向屋门,结果小福子手里头的水盆和干净的帕子。“小福子,还有一个东西呢?”
小福子支支吾吾地拿出了一个布袋子,“殿下,这里不比宫里头。一般女子都用的…草木灰,将草木灰裹在帕子里头然后缝制好,殿下我拿了很多过来。可以给沈姑娘换着用。”小福子说完将布袋子整个给了宇文尚。宇文尚抬起胳膊,示意小福子放在他的胳肢窝里。小福子瞪大双眼,当看到殿下皱着的眉头后,立刻低下头来,将布袋子放在殿下的胳肢窝下。
“嗯,你歇息去吧。”话音刚落,小福子再次抬起头来的时候,屋门已然关上。小福子站在屋门外头,抹了把汗。殿下啊,您可是月翔未来国君,金贵的龙体啊。现在居然,为一个女子换那个……殿下,你做的来么?小福子最后叹息一声,殿下真真是栽在沈姑娘的手里了。明年的选秀,其他芳心暗许拔尖了脑袋往东宫挤的千金该干嘛干嘛去吧。
宇文尚将水盆放在桌子上,而后拿起布袋子往床边走去。再次掀开床帐,宇文尚拿出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轻唤出声:“骆儿,这个垫上就不回去弄脏床被了。乖,腰挺起来一点。”宇文尚一手拿着白色布条一手移到沈骆腰后,微微使力。
沈骆嘤嘤一声,宇文尚趁机将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放在沈骆的身下,而后将带子从沈骆身后绕到身前系上。身下突然多了东西的沈骆很是不舒服,身子扭动了起来,宇文尚一边抚着沈骆皱着的眉头一边轻声安稳:“骆儿,莫要调皮,我将里裤给你拿来。”沈骆的里裤被宇文尚先前扔在了硕大木桶的地上,将其捡起来后,宇文尚唇角处挂着苦笑。本是想着与骆儿共浴,怎想到事情发展到了这般田地?
迷糊中的沈骆很是不乖,耍起了小性子,宇文尚折腾了好一会儿才将里裤给沈骆穿上。当沈骆穿戴完毕后,宇文尚起身来到桌子前。一摸水盆中的水,水已经温了不热了。哎,到底是第一次照顾人,这点考虑不周,速度太慢,水都冷了。不得已,宇文尚再次推门将小福子叫了过来。
小福子刚脱衣睡觉就听到殿下的叫唤,忙不迭将衣裳重新套在身上推门来到殿□前。殿下将水盆重新递到了自个儿手上并让自个儿再去端一盆热水来。小福子嘴角抽了抽,这一盆水应该够了,还要再来一盆?小福子忍不住了,抬了头问出了声:“殿下,您会照顾人么?不行的话,我叫客栈里头的女伙计过来。”
一阵轻咳传入小福子耳朵里,殿下尴尬了?殿下,您不会照顾人早说好了,干嘛这么别扭。哎,殿下要亲自照顾沈姑娘,沈姑娘明日对殿下的印象就会极大感官,那么殿下顺利拿下沈姑娘自是不成问题了。可是,沈姑娘不是早已经是殿下的人了么。殿下在朝堂上一向采用迂回策略,对待沈姑娘的问题上则是直接进攻,先将身子拿下,再将其芳心虏获。殿下,这招高!
“小福子,皮痒了?”
小福子浑身一抖,赶忙端着水盆退去,走时不忘说:“马上就回来。”
在热水未端来之前,宇文尚一直用大手给沈骆捂小腹。小福子的动作委实快,宇文尚没等多久,热水就端了来。这个客栈不错,厨房里头有一位不睡觉专门烧热水的伙计,掌柜的明儿有赏。
将帕子浸湿,而后拧干再折叠起来放在沈骆的小腹上。小腹上的热度越来越高,沈骆从头到脚都一阵舒服,舒服地都眯起了眼睛嘟起了嘴巴。这幅诱人模样全数落入宇文尚黝黑双瞳中,真想将这丫头从头到脚爱抚一遍,可惜,宇文尚眸子一暗,还未到时候。
一整晚,宇文尚都在照顾沈骆,来来回回拧帕子给沈骆捂小腹。之后,宇文尚估摸着小福子已经睡下,亲自到客栈后院厨房里头端热水。沈骆被伺候地舒舒服服,小腹部也不痛了,睡得是全身舒爽至极。鸡叫声响起,太阳缓缓升起时,宇文尚再次给沈骆换了条裹着草木灰的白色布条。
沈骆大大地打了个哈欠,起了身。当看到头枕在床沿边上,一身疲惫睡着的宇文尚时,说不吃惊是假的。衣裳已经被穿戴好,再次看向身下的厚重白色布头时,暗红的血迹映入眼帘。
昨晚的一幕幕如浪潮一般闪入脑海,这么说来,哎呀,真笨。昨儿自己竟怀疑宇文尚对自己动了手脚让自己小腹如此痛。是自己初潮了……自己成年了,可以嫁人了。这个念头闪现后,沈骆不自觉地看向了头搭在床沿边上的宇文尚。
将被子扯落,沈骆弯□子仔细观察着熟睡中的宇文尚。唔,原来他也可以是这个样子,不妖媚不诱惑,没有月翔太子的威压。此时的宇文尚是沐浴在阳光中的淡雅男子,浑身透着股仙人般的气质。额,仙人般的飘渺气质,沈骆想起了皇宫中不受重视的二皇子。呵呵,同一个父亲,留着相同的皇室血液。这俩人现在真的是好像。
就在沈骆仔细观察宇文尚的时候,倏地,宇文尚的双眸睁开,正巧与沈骆的双眸对撞。噼里啪啦,火花四溅。沈骆如同偷吃鱼的猫被发现了,嗅了嗅鼻子撇了撇嘴已示尴尬。只有熟睡中的宇文尚才有仙人的气质,醒着的他压根是狡猾的狐狸,让人猜不透。
“骆儿,昨晚不知道谁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现在醒了,就翻白眼不认了?”
昨晚…她有拉着宇文尚的手不让他走吗,有吗有吗,她完全不记得啊。当看到站起身的宇文尚慢慢向自个儿前倾身子,沈骆不知所措了。宇文尚,你要干嘛……
“骆儿,你昨儿初潮了。成年了,可以嫁人了知道不?”
22、护送
“宇文尚,你别离我这么近。昨天,谢谢你了。”沈骆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推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宇文尚。宇文尚伸手一把握住沈骆推拒他胸膛的双手,温热的唇瓣凑到沈骆耳畔。“骆儿,你当如何谢我?不如…以身相许可好?你已经初潮了。”
怔愣之间,沈骆不知如何开口回应。
“主子,时候不早了。可起了?”小福子恭敬的声音自屋外传来,宇文尚扬起嘴角,握住沈骆的大手转而移至沈骆发顶,轻轻抚摸了起来。语带轻柔:“骆儿,男女之事我们才领会了一点点,等我入宫后再研习下书中的道理。起身吧,去吃早膳。”话音刚落,宇文尚弯□子,拿出沈骆的鞋子伸手就要握住沈骆的脚丫子。沈骆立即躲闪了过去,“我自己穿,昨儿累着殿下了,怎敢再麻烦殿下?”
“骆儿,你最私密的部位我都瞧了去。你第一次来月事的帕子都是我为你垫的,穿个鞋算什么。”宇文尚二话不说,左手抬起沈骆的左脚,右手拿着小巧精致的绣花鞋小心翼翼地给沈骆穿了上去。
这个神秘莫测的月翔太子在皇宫中惩罚自己擦洗东宫厅堂打扫院落,现在弯着身子在给自己穿鞋。她该不该说,风水轮流转呢……好像不能。
“起身,洗漱吃早膳。”鞋子穿好后,宇文尚拍了拍沈骆的小腿继而站起身往屋门处走去,长臂在屋门上一推。小福子笑脸盈盈地端着一盆冒着热气的水站在屋门外,水盆左右两侧分别挂着两条干净的白帕子。“少爷少夫人,小的送洗漱水来了。早膳已经备好放在楼下,主子洗漱完毕后请去楼下吃早膳。”
“嗯。”宇文尚端过水盆,放在屋内右侧的架子上。回过身来,看到沈骆依旧坐在床上,禁不住扬起眉毛,再次打趣起沈骆来:“要我抱你起来你才肯起身是不?”说罢后作势往沈骆那走去。
“我这就起来。”沈骆看到宇文尚的架势,登时从床上跳了起来。缓缓来到宇文尚身边,想着等宇文尚洗完脸自己再胡乱擦一把。
宇文尚并未出声,径自转过身去,拿起搭在水盆左侧的白帕子,浸湿再拧干。
沈骆的右肩被宇文尚一把按住,随即温热的帕子覆在脸上,宇文尚动作轻缓地在帮自己擦脸。沈骆着实“受宠若惊”,忙不迭挥起手。宇文尚力道甚大,是以,沈骆只得生生受下这份恩宠。
哎,完全反了,沈骆本想着宇文尚好好洗完了脸后自己胡乱洗一把。现在倒是变成了,自己好好地洗了一把脸,宇文尚随便擦拭了一下。
“走吧。”宇文尚上前拉起沈骆的手,嘴角含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和沈骆一起出了屋子。小福子在楼下放置早膳的桌子旁等待殿下的到来,微微抬头往楼梯处看去,殿下笑的甚是灿烂。视线再一偏,沈姑娘的表情…?承受不起?受宠若惊?还是……小福子还真是看不出来。
“少爷少夫人,请用膳。是些清粥小菜,望少爷少夫人凑合着吃点。”这间客栈离集市有些距离,早点只有清粥和一些腌制的菜。
“骆儿,这段时日,你吃清淡些为好。”
这段时日,指的是月事的这段时间。沈骆第一次来月事,还是宇文尚“伺候”的自己,虽然对于那段伺候,沈骆脑子里迷迷糊糊的。可是,初潮之前,在大木桶里,宇文尚将自己里里外外看了个透。唔,不止是看,里里外外也摸了个透。
吃完早膳后,客栈伙计将华美精致的马车牵了过来。小福子和另外一个客栈伙计将一些馒头大饼之类的干粮搬进了马车里头。凌玥县的事拖不得,接下来的这段日子只能在马车中将就着度过了。
是以,沈骆从云何县到京城来用了十几天。而这次在宇文尚的一路护送下只用了八天,时间缩短了一半。沈骆真不知晓宇文尚为何这么急,哎,您老要办事可得问下她这个马车主人啊。沈骆觉得宇文尚才是这马车的主人,自己才是那个借坐马车的人。
第八日黎明,天边刚翻起鱼肚白。精致的独属于沈家大**的马车在一处大宅子后院处停了下来。宇文尚看着兀自睡着的沈骆,就这么看着,时间仿似静止了。看了许久,直到马车外小福子的声音自马车外响起:“殿下,云何县县令已经备好两匹快马。若是再不快些去凌玥县,怕是长公主要出手了。”
“嗯。”一道低沉的声音从马车里头传来,小福子只得叹息。殿下啊,长公主对丞相独子何凌少的爱慕朝野皆知,长公主得了消息怕是会使出一切手段包庇何家。必须要在长公主插手之前,将凌玥县贪赃一事彻底处理掉。
“骆儿。”宇文尚身子前倾,双腿弯曲跪在马车软榻前轻轻唤道。因为距离很近,宇文尚额前的几缕发丝飘散在沈骆光洁的额头上。
“骆儿。”宇文尚一声声唤着甜梦中的沈骆,终于,沈骆慢慢睁开了眼眸。宇文尚放大的脸,放大的耀眼双眸立时占满沈骆整个视线。
“骆儿,到沈宅了。我要走了,记得装有夜明珠的锦盒吗?”
宇文尚今日的声音格外温柔,就像一道春风一样飘进沈骆的心窝。沈骆点了点头,轻启唇瓣:“记得,锦盒我放在马车中的暗箱里。就在软榻的下面。”
“骆儿,回去好好看看这夜明珠,西贡国的夜明珠到底是不同的,只有仔细观赏才能发现其中奥秘。”宇文尚嘴角噙着抹朦胧的笑意,沈骆还未答话,宇文尚便起身步下了马车。不久,马蹄声响起,渐渐地,周围一片安静。沈骆在马车里想了好一会儿宇文尚临走前的话,甚至软榻下的暗箱,当真取出锦盒打了开来,按照宇文尚说的,仔细观察了起来。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就是一个普通大小普通色泽的夜明珠。
最后,沈骆关上锦盒拿在手中,步下马车。马车原来停在了沈宅后院,沈骆雀跃万分,跑到家后门口,咚咚咚敲了起来。敲了许久还没有人来开门,沈家宅子很大,从后院到前院要穿过一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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