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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的军阀人生-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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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兵们得令之后,纷纷来到路边的小山坡下,坐成一圈,有经验的老兵都知道,现在的休息命令可能不会持续时间很久,待会肯定还要赶路。所以,抓紧时间休息进食非常重要。这样才有精力应付以后的行动。
俆斐抱着昏迷不醒的梅如雪,也走到了小山坡下,邓兆祥请出一块比较干净德尔地方来,俆斐脱下自己的军装,铺在地上,把梅如雪放在军装上睡下,梅如雪脸色很不好看,俆斐心中非常着急,不时朝着冯坚等人的方向眺望,其他时间并不太长,但俆斐确实有度日如年的感觉。
几个黑影不知抬着什么东西过来了,邓兆祥迎上前去,很快,冯坚带着刚才一起去的水兵出现在面前,一个敬礼:“长官,担架做好了!”
………【第二十六章 丁郎中】………
徐斐心中焦急,可是水兵弟兄们已经非常卖力了,不能再加以催促,他扭头问身边的萧淑芳:“离那位郎中的家还有多远?”
萧淑芳瞥了他一眼,慢条斯理的看了看天空:“不远了,走快点的话也就一顿饭的时间吧,咱们要不停下来休息会?”
俆斐心中明白这女人其实故意挑衅,她明知道自己心情不好,忧心于梅如雪的病情,恨不得一步就跨到那个郎中的家中,为梅如雪治病,可是面上还得做出平静的神色。
他按捺下心头的火气,呵呵一笑:‘萧小姐,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等到了郎中家里,到时候徐某自然会让你好好休息的。";
萧淑芳斜眼盯着俆斐:“真的,不会把我这个女土匪绑起来送交官府,你可能不知道,在沈鸿英那里,我虽然比不上我爹,可也是通缉要犯,我的头,值得一万大洋呢,你这么个小兵拉子,会不动心?”
俆斐心中大为惊讶,这小丫头活的不耐烦了?居然挑唆自己把她送交沈鸿英?此人可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俆斐虽然刚来这个时代不久,可也久闻广西沈鸿英的大名,这个时候后来在民国威名赫赫的新桂系李白黄,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转念一想,不由得为之失笑,这个萧淑芳,是在试探自己的来路呢。
俆斐淡淡回道:“我们是孙大元帅的人马,和沈鸿英不是一路,你放心好了,等郎中把梅小姐的病治好,我亲自送你回山。决不食言。”
来到了一个大村庄,萧淑芳的带领下,俆斐一行人很快来到了一座规模颇为可观的大宅子门前红墙碧瓦,朱红色的大门紧紧关着,门外也是冷冷清清,并没有什么人出来,周围也不见任何可疑的情况,徐斐打量着这栋宅子,心中想到,这里莫非是哪个地主的家里,一般的郎中哪里住的起这样的宅子?
萧淑芳瞥了徐斐一眼,心中转过无数的念头,这个家伙挟持着自己找郎中?真是异想天开,等到了地头,有的是办法收拾你!想到这里,萧淑芳心中忽然高兴起来。
徐斐并不知道萧淑芳心中转过的念头,就是知道,他也不在乎,因为自己其实并没有对这个女土匪完全放心,早已和邓兆祥等人做好了准备,不过,他心里还是有点没底,毕竟,他从未真正指挥过战斗,可以说完全是个新手,虽然他正在迅速地成熟起来。
萧淑芳来到这里,心中忽然紧张起来。
徐斐看了她一眼:就是这吗?
萧淑芳点了点头,众人押着萧淑芳走近大门,一直到了门口,大门依然紧紧的关着,没有一点动静,徐斐向冯坚点点头,冯坚警惕地四下望望,大步上前,抓住门上的铜制门环,大力敲打,声音非常大,几里之外的人都听的到,后来干脆大声呼喊起来,有人没有,出来一个,我们是来看病的,徐斐上前,看了一下,伸手在大门上一推,门居然一下子开了。
冯坚脸上露出一丝愧色,自己居然没看出这门是虚掩着的,要是真出现什么意外,自己可是无地自容了,冯坚自从在飞鹰号上被徐斐制服以来,他已经决定投靠这位徐长官,虽然他这种投靠并不是死心塌地的,他心中还有自己的小九九,但是,至少目前自己对这个年轻人还是有几分报效之心的,在北方军队中混过的冯坚知道,自己虽然在军中有一帮过命的兄弟,可以说是如鱼得水,可是却无法在军队里面出头,只能屈于下僚。
冯坚不想再这样下去了,自己的大仇人已经入土,子孙也早已四处流散,可是袁世凯一手创立的北洋系却仍然雄踞北方,威名赫赫,统治着大半个中国。
袁龟蛋,不能杀你,我就要毁了你的北洋,叫你九泉之下也不得安生!
要想毁了北洋,谈何容易,冯坚自知此事可谓难如登天,自己必须迅速的爬上去,取得权力和地位,可是在北方,北洋势力遮天蔽日,于是他带着一群兄弟来到南方,寻找机会,数年以来,投了几个军头,却是无所作为,手下弟兄反而折损不少,这也使得他日渐消沉。
飞鹰号上与俆斐的交手,冯坚本来不会如此不济,只是心中苦闷,心中常抱着破罐破摔的念头,才轻易为俆斐所制。
飞鹰号上,血火搏杀,冯坚抱着赌一把的念头,跟着俆斐杀了出来,一路行来,俆斐巧思妙计,居然把他们从土匪手中救出,冯坚心中也不禁佩服,心中暗自盘算,自己这一宝算是押中了。
俆斐却不知道身边的冯坚脑子里转过这么多念头;他也并不在乎
大门打开了,一个沙哑的声音传来:“什么事?一大清早的,不叫人安生?”
门后面露出一只鸡爪似的手,接着门边露出一丝白发,一个半老头子出现在门后,双目无神,拿眼瞪着门外的众人。
俆斐心中泛着嘀咕,看起来这大概是个门房吧,尽管心中烦闷,脸上还是堆出一丝笑容:“老先生,我们是来找丁先生看病的,请你通报一声。”
那老头子拿眼望着俆斐等人,好一阵子不说话,俆斐心中有些不耐,老头子忽然后退一步,作势就要把门合上:“不在,请找别家吧!”
俆斐一怔,此时岂能让他把自己一行人拒之门外呢,梅如雪的病情已经不能再拖了,他急忙上前一步,强行把门抵住,让那老头子无法把门合上,那老头脸上露出一丝怒色:";怎么,你们想强闯民宅?岂有此理,我找你们的长官说话!”
一旁提着手枪的冯坚答道:";这位就是我们的长官,有事就说吧。";
俆斐忙用颜色制止冯坚,转头微笑一下:";老先生,我们这里确实有个病人急需救治,请你通报一下丁老先生,只有把人治好了,多少诊金,我们照付,请你帮帮忙吧。”
老头子的脸色缓和下来:“你这后生晓事,不过,家中最近出了些事情,老夫已心力交瘁,哪里还有心思治病救人啊,你们还是另请高明吧。”
众人脸上露出吃惊的神色:“这个老头就是丁郎中,看起来真不像啊,倒和下人差不多。”
俆斐也是心中讶异,不过脸上却绝无半点异样之色,自己是来求医的,管他郎中的长相做什么呢?多管闲事,那不是俆斐的性格。
老头子说完几句话之后,转身就要离去,俆斐眼睁睁的看着,一时间居然彷徨无计,难道真的要掏枪把人留下来不成?
正当俆斐把手伸到腰间的时候,一个声音响了起来:“丁伯伯,请留步。”
说话的是萧淑芳。
丁老头子的脚步一顿,飞快地转过头来,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队伍后面的萧淑芳,刚才俆斐上前搭话的时候,她故意躲在后面,丁老头子年老,并没有看见她,现在听到声音去找,自然大为不同。
俆斐眼见丁老头子一脸惊喜的向萧淑芳走去,而邓兆祥他们还簇拥着萧淑芳,急忙向他们使了个眼色,邓兆祥等人会过意来,急忙向旁边闪开,免得引起丁郞中的怀疑。
萧淑芳脸上笑颜如花,迎上前去,丁老头子呵呵一笑:“丫头,你怎么有空来丁伯伯这啊,你爹呢?”
萧淑芳脸上露出一丝黯然之色,但这表情一现即隐,微笑道:“我爹在山寨,这次是我一个人出来的。”
丁老头脸上露出原来如此的表情,转头望向俆斐等人,他们是?
俆斐心中就是一缩,如果萧淑芳说他们是敌人,自己这边人多势众,当然不怕但那丁老头子肯定不会再帮自己这边医治梅如雪,这可是个大麻烦。
想到此处,俆斐只得用眼神示意萧淑芳,萧淑芳哼了一声,转过头去对丁老头子说道,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是来找丁伯伯来医病的。
丁老头哦了一声,呵呵一笑,原来都是自己人,老头子真是怠慢了,既然这样,快请进吧。
俆斐心中微感奇怪,不过为了梅如雪的病情,也无法再加犹豫,回头向冯坚打了个手势,冯坚会意,自行带了几名弟兄守在门边,把守退路。
丁老头子在前面带路,俆斐和邓兆祥成押解之势,暗自戒备着,躺在担架上的梅如雪,情况没有什么起色,脸色依然苍白,看的人心头发紧。
萧淑芳微微得意,看来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嘛,不过好色之徒一个,为了女人什么地方都敢去啊。
丁老头一边与俆斐寒暄着,一边前面带路。三人各有心思,表面上却是一团和气,现场气氛颇为诡异。
片刻之间,一行人已经穿过天井,大堂,整座宅子静悄悄的,俆斐一边走一边观察,心中暗暗发毛,这是个什么地方,怎么一个仆人都没有。他悄悄地靠近丁老头:“丁老先生,贵府的其他人呢,怎么劳你亲自出来啊?”
丁老头回头道:";这个,家中有些事情,家人都避出去了。";
萧淑芳听了也是一惊:“丁伯伯,伯母她们都不在吗,出了什么事?”
………【第二十七章 防守反击】………
萧淑芳哦了一声:“那可真是不巧了,我还想见见他们呢?好多年没见过他们了。";。。文字阅读新体验";”
俆斐走在丁老头身后数步之外,眼睛死死盯着丁老头,不知道为什么,俆斐总觉得这老头身上透着一股不对劲,可是却拿不住他的把柄,想到这里,俆斐眼睛向后扫了扫,不再多想,反正自己已经尽力了,成败在所不计。
与此同时,离这所宅子大约一里地的一个小山包,红褐色的沙土,让人眼睛一阵不舒服,绕过山腰,你会惊奇的发现,这里居然隐藏着一支近百人的队伍,虽说这支队伍衣衫五颜六色,手里的枪械也是杂七杂八,看得出来,这支队伍不怎么正规,没错,这是一支土匪队伍。
为首的一人,年约四十,山羊胡子,眼神里掩饰不了的凶狠狡诈,这个人,就是千机寨的二当家,实权在握的高善文。
高善文手中握着一具望远镜,眼看着俆斐等一行人进了丁府,露出满意的神色,转头对身边的小土匪说道:“这法兰西的货色真不错,比以前那个大清国造的强多了”
左右都奉承他:”还是高爷有眼光,能弄到这么好的洋货。弟兄们都想开开眼呢。
高善文呸了一声:“你们这些兔崽子,也配用这么贵重的洋玩意,这是老子花了3百大洋从香港买的,没得糟蹋了好东西。”
左右都赔笑不已,高善文冷哼一声:“加把劲,只要咱们把事办好了,咱们进城好好乐呵乐呵。”
旁边的土匪小心翼翼的问道:“高爷,那伙子当兵的看样子挺扎手的,咱们是不是?”
高善文阴笑道:“没事,老丁会好好招待他们的!”
丁府。俆斐等人已经随着丁老头进了内花厅,分宾主坐下,看来丁老头也看出俆斐在这群人中间的地位,特地将他让在客位第一的位置上,萧淑芳也坐在旁边,邓兆祥等都散开在四周,保持戒备。
丁老头望向俆斐:“还未请教这位长官高姓大名啊,在哪里得意?”
俆斐微笑回应:“鄙人姓徐,现在广州孙中山大元帅麾下效力。”
丁老头微微一惊:“失敬失敬,长官原来是天子近臣,管家,快点拿府里的云雾茶给长官奉上!”
萧淑芳哼了一声,俆斐这话本也无错,不过,难免有自抬身价之嫌,让她心中有几分不屑。
俆斐眼光一扫萧淑芳,心中暗笑不已
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指挥着几个丫鬟模样的上来点茶,给俆斐和萧淑芳各上了一盏,上到邓兆祥等人的时候,邓兆祥挥挥手,表示不用,几个丫鬟互相看着竟有些不知所措。
丁老头眼光一闪:“各位老总大概对我丁某还是不太放心吧,呵呵,我先饮为敬了。”
说完,将茶壶拿过,斟满一杯,一饮而尽。
看到这一幕,邓兆祥等人心中松了一口气。纷纷想接过丫鬟手中的茶具。有几个心急的已经急不可耐的已经想向嘴巴里灌了。
慢着,俆斐一声断喝,上前两步把茶壶提溜了过来,几个丫鬟吓得双腿发抖一个比较瘦小的丫鬟吓得哇的一声哭了出来:“不关我事,都是……”
丁老头重重咳嗽了一声,几个丫鬟一下子鸦雀无声。
俆斐望着丁老头,冷冷一笑;;提起茶壶的把手,轻轻一提,茶壶盖子打开了,俆斐一瞥之下,一指丁老头:“抓起来!”
众人虽然不明所以,不过并没人犹豫,一拥而上,把丁老头按倒在地上。
这一切急如闪电,一旁的萧淑芳看的目瞪口呆,大声喝问:“姓徐的,你疯了吗?”
俆斐回头一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你自己看!”
萧淑芳接过茶壶,眼睛一扫,脸色大变,转向丁老头:“丁……你为什么这么做?”
俆斐接口道:“好精致的阴阳壶啊,看来丁先生在江湖上也混过,这可不像名医的做派啊。萧姑娘,这事我来处理吧”
萧淑芳眼神一冷,却没有多说什么,退到一边去了。
忽然奇变陡生!
轰的一声,被按在地上的丁老头忽然发难,一股黑色的烟雾迅速弥漫,按住他的冯坚等人大声咳嗽起来,花厅里面的人纷纷走避,俆斐大吃一惊:“大家退后。”
烟雾散了,地上的丁老头已经无影无踪了!
冯坚气的大骂起来:“娘的,让这老小子跑了。”
俆斐脸色如铁:“他跑不远,大家戒备,可能他还有援兵。”
众人纷纷点头,急忙向大门跑去,俆斐疾步来到门口,抬眼一望,一挥手,下令众人立即把大门堵上,门外已是枪声响彻云霄了。
冯坚指挥着几个士兵将大门关死,还搬来几块大石头将门堵上,门外传来欧欧的叫喊声,萧淑芳上前细听,这些都是高善文的手下,看来是冲着自己来的。
门口的枪声停了下来,传来一个公鸭嗓子;“里面的人听着,我们高大当家说了,只要你们交出姓萧的小娘们,咱们弟兄们拍拍屁股就走,咱们井水不犯河水,限你们一炷香时间内答复。否则弟兄们杀进来,可就难看了。”
房里众人听了,都回头望着俆斐,不少人心里嘀咕,反正这女土匪和他们都是一路货,他们窝里反和咱们可没什么关系。
萧淑芳脸色一变,向后退了几步,一副戒备的模样。
冯坚眉毛一竖:“大家听着,不可胡思乱想,一切都由徐长官做主!”
俆斐缓缓开口:“弟兄们,这伙土匪的话不可信,他们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丁老头刚一跑,土匪就来了,可见他们是一伙的,是要把咱们置于死地的,绝不是要一个人这么简单,大家觉得呢?”
众人纷纷点头,几个打算动手抓萧淑芳的士兵也退后了,气氛缓和了。
门外的高善文已戴上一副墨镜,坐着一顶滑竿,意态悠闲,看起来这个土匪虽然落草为寇,却喜欢摆出一副绅士做派,也颇为可笑。
俆斐在门洞里看着这土匪头子这副做派,暗暗好笑,对着邓兆祥打了个手势,邓兆祥会意,向天井走去,从腰间掏出左轮手枪,朝天连开三枪,刺耳的枪声划破了天空,在滑竿上坐的在滑竿上稳如泰山的高善文脸色忽然变了。他的耳边忽然响起了密集的枪声
还未等他回过神来,密集的弹雨已经从后方两侧席卷而来,已经射倒了身边的两个土匪,都是连声也没出一声,就扑通一声就倒下去了,子弹打在高善文身边的泥地里,发出令人心颤的噗噗声。
事态紧急,高善文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了,急忙从滑竿上跃下,接连几个翻滚,躲到一棵高大的松树后面,暂时脱离了危险。
可他下面那些小喽啰可就没他那么幸运了,一个个被猛烈地弹雨打得鬼哭狼嚎,如同一群丧家之犬。四处躲藏,却躲无可躲。
里面观察的冯坚等人大喜,纷纷以钦佩的眼光望着俆斐,原来徐长官早已成竹在胸啊,难怪徐长官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俆斐眼光扫过众人,众人纷纷拿好自己手中的武器,跃跃欲试,冲着大门准备出击,俆斐指挥这众人搬开了原先堵在大门口的大石头,上前踢开了大门,众人一阵风似的涌了出去。很快,枪声更加响亮了。
俆斐第一个冲出了大门,心里充满了必胜的信念,这一切其实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在萧淑芳带着他们来找丁郎中的路上,经验丰富的老胡就发现后面有尾巴跟上来了,和俆斐商量之后,老胡悄悄带着一部分分人马离开了大队,在不远处慢慢跟随,不久就发现有一批土匪跟着俆斐等人的后面过来了,老胡悄悄地派人将情况告诉了俆斐,经过紧急思考之后,俆斐决定老胡的人马继续隐蔽待机,等俆斐的信号发出之后,一起夹击土匪!
俆斐等人出了大门之后,放眼一望,不禁愕然,原以为还需要经过一场恶战才能解决他们,没想到的是,门外已是尸横遍野了,到处都是死去的土匪,还有一些受伤的土匪,躺在地上哀号不已,但也已经失去了战斗力,冯坚带着人端着枪横行无忌,缴获了大量枪械弹药,许多受伤的土匪纷纷跪倒在地,乞求投降。
俆斐站在战场上,游目四顾,竟然不见那个丁郎中,心中大惊,老实说,俆斐对于打死或是俘虏几个土匪并无太大兴趣,但是,这个丁老头却是他志在必得的人,梅如雪的病情已经有恶化的迹象,这附近人生地不熟,要想再找个郎中之类的人极为困难,更重要的是,梅如雪等不起。
萧淑芳也跟着俆斐一起冲了出来,手里握着俆斐给她的一支马牌撸子,心中五味杂陈,战场所见所闻,都是山寨中人,可是他们已经不再忠于父亲,而已经成了高善文的狗腿子,眼光闪动,高善文在枪声一起之时,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萧淑芳心中焦躁,万一这个坏蛋逃回山寨,谋害父亲,自己一时无法回到山寨,万一不幸……
萧淑芳不敢再想下去,她目中喷射着烈火,逼视着几个倒在地上的土匪,“高善文逃到哪里去了,快说!”
几个土匪脸色大变,连连求饶:“大小姐,咱们实在不知道,高善文那个王八蛋,枪一响就没影了,’说到此处,几个土匪居然愤愤然起来:“这个王八蛋,平时说的嘴响,一交火就把山寨的弟兄们全丢下了,娘的,真不是个东西!”
一边说,一边偷偷抬眼看面前的女煞星。
萧淑芳心中怒极,可是拿这几个小虾米撒气有什么用?眼神中露出的神色让几个小喽啰心中胆寒,望着萧淑芳手中的枪口不断的晃动,大颗大颗的汗珠滴滴落下,打湿了一地。
俆斐却无心关注这边的事,他提着手枪,焦急的四处张望,忽然,眼前一亮,不远处的树林里有个影子一晃;心中一动,急忙招呼几个人一起朝树林左右包抄过去,很快从树林中揪出一个人来,一看。果然是丁郞中。
丁老头没什么变化,脸上不是灰就是土,两只眼睛暗淡无光,一脸颓丧之色,看见俆斐提着枪过来,眼睛一避,把头扭了过去。
脾气暴躁的冯坚看见这个可恨的死老头,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他一把将丁老头的衣领攫住,眼中闪着凶狠的神色,嘿嘿冷笑:“老头,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今天冯爷爷送你上路!”
丁老头眼中闪过一丝惧色,却紧闭嘴巴,一语不发。
俆斐慢慢走到丁郞中面前:“要想活命,现在回去给我把屋里的病人治好,否则……”
眼中威胁之色,让鸭子死了一嘴壳硬的丁老头打了个寒战,默默点了点头。
“小邓,找两个人扶着他;进屋!”
邓兆祥答应一声,招呼一个士兵把丁老头架起来往房子里面去了。冯坚见此情景,只得无奈的将手枪收了起来。
一阵大笑从身后传来,原来是老胡带着几个人走过来了,他手上还捏着他的宝贝烟斗,眼睛放着光,连连向这边招手,俆斐等人急忙迎了上去。
“胡老,这次可全靠您,大家才能化险为夷啊!‘
俆斐微笑着向老胡拱了拱手,老胡哈哈大笑:“我老头子可不敢贪天之功为己有,这次交手,徐长官才是总指挥啊。”
围绕在四周的众人听了老胡的话,非常惊奇,大家本来非常奇怪,怎么好像早就知道这里有埋伏似的
俆斐哈哈一笑:“胡老,这可是您太高抬我了,我也是觉得有些可疑罢了,就请弟兄们做了些准备,没想到还真派上用场了。”
老胡点点头:“你看下一步咱们怎么办呢?”
俆斐沉吟片刻:“咱们原来的计划是去桂林找孙大元帅说明经过,为邓长官报仇,现在计划当然不能变,不过,这帮子土匪为什么在这里打咱们的埋伏?实在令人不解啊,这件事没查清楚之前,咱们必须加倍小心啊。”
老胡点点头:“这事确实蹊跷,不过,现在梅小姐恐怕无法随我们一起行动了,再这样长途奔波,是无法支持的;徐长官以为呢?”
俆斐脸上也露出担忧之色:“现在这个小地方,也找不到什么好大夫,只有先让这个丁郎中看看吧,他的小命都捏在咱们手里,谅他也不敢玩什么花样!”
这时,邓兆祥跑步过来,敬了个礼,长官,那个丁老头已经关到西厢房了,您要不要审审他?
俆斐冷笑一声,摇了摇头,我没兴趣和他废话,你告诉他,好好给梅小姐看病,如若不然,我随时取他的老命!
转头告诉冯坚,你带弟兄们把这丁府给我整个围起来,放好警戒哨,防止再次被敌人袭击!
冯坚一个立正:“请长官放心,我冯某在,弟兄们的安全就万无一失。”
俆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转身进屋了。
冯坚目送俆斐进了屋子,一直保持立正的姿势,直到俆斐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他才转过身来,脸上竟然微微见汗了,
不知不觉中,冯坚居然对这个小自己很多的长官,产生了一种敬畏的感觉,实在连自己也觉得很奇怪。
俆斐进屋之后,脚步不停,直接向后房走去,邓兆祥已经告诉他,梅如雪就在后房养病,已经押着丁郞中去给梅如雪诊治了。
进屋一看,屋子里只有几个人,旁边的桌子上摆着几个茶杯,丁郞中坐在桌子边,一脸的无奈,沮丧之色,看见俆斐进来,溜了一眼,又低下了头,脸上灰白,极为难看。
正在房间里带着几个弟兄监视丁老头的是李春生,他上前敬礼,附耳在俆斐旁边低声说了几句话,俆斐脸色一变,怎么,梅小姐的病情还是没有好转?
李春生满头是汗,这个,这丁郞中倒是给看了看,却不肯开方子,那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弟兄们差点揍他,我怕耽误梅小姐的病情,喝止了他们
俆斐眼睛盯着丁老头,为什么向我们下毒?你和那些土匪是什么关系?快点回答我。不然,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丁老头身子一抖,嘴巴动了动。却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俆斐心里暗怒,却没有立即发作,围着丁老头转了转,他发现丁老头虽然表面镇静,其实两条腿都在打颤,还不时向一个方向张望,天井!
他看什么呢,俆斐走到窗前,望着窗外,外面已经下起了大雨,大青石砌成的四方天井,上方是光亮的天空,红色的瓦片,天井的排水功能十分良好,大厅里面没有什么积水,雨声打在屋瓦上,噼里啪啦响个不停,犹如爆豆子一样,声音颇为动听。
俆斐眼睛一跳,快步走出屋子,来到天井旁,细细查看起来。天井旁边都起了青苔,脚下很滑,天井下方摆着四个大水缸,缸里面装满了细细的沙子;看来是放在这里做灭火之用,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俆斐凝视着这几个大水缸,忽然飞起一脚,踢中了其中一个水缸。哐当一声,水缸滚出去好几米远。
随后赶来的李春生等人见此情形,也吓了一大跳,不知道俆斐此举是什么用意?
屋里的丁老头见此情景,双腿一软,跪倒在地上,嘴里嘟囔着:“完了完了,这下子”
旁边的士兵大声喝令他起来,可是丁老头却像一团烂泥一样,眼珠子也直泛白,可是,众人已经没空理会他了,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众人都大吃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口大水缸还在地上来回滚动着,发出刺耳的声音,可是众人的眼睛已经顾不上看什么水缸,更大的惊变开始了!
………【第二十八章 西院会议】………
第二十八章
咔嚓咔嚓几声响,原本平坦的天井下面的石板,居然裂开了一个大洞,一级级的阶梯向下延伸,一盏盏的油灯放置在旁边的石壁上,看起来透着一丝诡异。
俆斐皱着眉毛,这里居然有机关密道,看起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复杂的多啊。
冯坚道:“徐长官,我带人下去看看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
俆斐点点头:”好的,你小心点,不要中了埋伏。”
冯坚点点头,带着几个士兵沿着石阶小心翼翼的向下走去,旁边的油灯摇弋着,忽明忽灭。
俆斐目送冯坚等人消失在地下石室,不一会儿,下面传来一阵喧哗之声,俆斐精神一振,来了!
石阶传来一阵脚步声,俆斐一挥手,所有人都把子弹推上了膛,准备应付突发情况。
冯坚等人出现在石阶的时候,还扶着几个满身污垢的人,还有一个小孩子。也是面黄肌瘦,浑身无力。
萧淑芳惊讶的喊道:“是你们?这是怎么一回事?这里怎么还有一个丁……还有你们,怎么在这里?”
一个白发老头抬起头,望着萧淑芳,苦笑了一下:“是萧侄女啊,你可算来了,我丁家可倒了大霉了。”
这个白发老头,居然和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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