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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当权-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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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棋,孟岩笑了笑,这可是文化人爱玩的活动,尤其是围棋,太烧脑子了,这个他就更玩不转了。
“象棋还是围棋?”
“黑白子!”
那就是围棋了,孟岩自嘲的笑了笑,象棋的话,他还能陪着玩两盘,这围棋就算了,当初要不是任务,他根本没想过要学这个围棋,当然,他也就学了点皮毛。
而且时间跨度这么长,他学的游戏规则跟这时代肯定是有差异的,所以,他就只有藏拙了。
“这可是文人墨客们喜欢玩的游戏,老爷子也喜欢玩这个?”孟岩笑道。
“他呀,平时除了酒之外,就是棋道了。”闻小雨笑道。
步入客厅,果然看到闻独醉在灯下对着一个棋盘,冥思苦想,对孟岩跟闻小雨进来都没有抬头看上一眼。
“闻先生,我们来了,可以开饭了!”
“去去。等我把这盘棋下完。”
“爹,这盘棋一时半会儿也下不完,还是先吃饭。吃完饭再下。”闻小雨劝说道。
“好,先吃饭!”闻独醉点了点头。放下手中的棋子。
“红焖羊肉,酱爆牛肉……”孟岩将餐桌上的盘子一一揭开,露出里面的美味佳肴,色香味俱全,令孟岩垂涎欲滴。
“都说女生外向,今儿个老头子算是见识到了,这才刚做了人家媳妇两天,就变了!”
“爹。您说什么呢?”闻小雨嗔道。
“老头子有说错吗?这些菜肴都是这小子爱吃的,这还不是女生外向?”闻独醉走过来说道。
“爹,女儿怎么会忘记您呢,您看,这才掀开了一半儿,这儿还有一半儿呢。”闻小雨走过去,将另外一半的菜肴上面扣的碟子揭开道。
“这还差不多,我以为你这丫头把我这个老头子给忘了呢!”闻独醉这才露出一抹笑容。
“闻先生,您请坐!”
“都坐吧。”
孟岩和闻小雨都坐了下来。
“就咱们三个人,这是不是有些冷清了?”闻独醉瞅了两人一眼说道。
“是呀。要不把天行、蔡先生和林怡她们都叫过来,咱们一起吃?”孟岩提议道。
“好,人多才热闹吗。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每年都是咱们父女两个人,今年多了一个人,再多三个人也无妨。”闻独醉说道。
“好,我去叫他们。”闻小雨起身道。
“孟大人,今天的事情干的不错,抓了白焦氏,还迷惑了东厂的人,让他们以为你抓白焦氏是为了找到焦宏。”闻独醉道。
“希望吧。不过东厂也没那么容易糊弄的。”
“你呀,把那群人想象的太高明了。他们未必就知道你的目标其实就是白焦氏!”
“如果焦宏真实那个杀死李承言,并嫁祸给白素心的人。那么白焦氏这个做姐姐的不可能一点儿不知情。”孟岩道。
“你这个思路是对的,但焦宏也许不会告诉她姐姐,白焦氏也不不一定会开口说话!”
“我跟白焦氏都清楚,焦宏的失踪绝不是因为要赖账才躲出去的,所以只要焦宏一直不露面,白焦氏必然会越来越担心,她是个女人,意志不坚定是天生的弱点!”
闻独醉微微一惊,颇有些意外的看了孟岩一眼。
小小年纪,居然有如此深的心机,当真是可怕,幸亏这个人不是自己的敌人,还是自己的女婿。
只是小雨喜欢上这样一个男人,真不知道将来会怎样?
“焦宏是在你的手上吧?”
“小雨没告诉您?”
“都说了,女生外向,我怎么打听,她都不露半点儿口风,所以,我只能亲口问你了。”闻独醉自嘲的一笑。
“确实在我手上,就在我家里。”孟岩点了点头,“东厂已经派人去过一次了,不过没什么收获。”
“在你跟小雨成亲的那天夜里?”
“对!”
“爹,他们来了!”闻小雨领着蔡晋三人走了进来。
“闻先生,公子爷!”
“今天这里没有上司和下属,只有朋友和家人,来,都坐下,一起吃团圆饭。”孟岩道。
“是!”
孟岩站起身来,拿起酒壶,给所有人的酒杯斟满酒。
“来,我提议,大家举杯,先干一杯!”孟岩举起酒杯,环顾四周一声道。
“干杯!”
“怎么大家都这么拘禁,是不是因为我这个老头子在,你们年轻人放不开呀?”闻独醉呵呵一笑,放下酒杯说道。
“闻先生这么说,岂不是把我这个老头子也划归年轻人的行列了?”蔡晋嘿嘿一笑。
“哈哈……”
大家都笑了起来,气氛为之一松。
六个人确实比三个人热闹多了,蔡晋是一个很会揣摩别人心理,很会说话的人,因此气氛很快就融洽起来,林天行兄妹有些拘谨,基本上不说话,除了喝酒!
渐渐的,话题还是转移到白素心的案子上来了,因为大家似乎也找不到一个六个人都可以参与的话题。
“公子爷。依老朽看,白素心的案子可以先放一放,可从发现喜儿被杀的案子入手。”
“蔡先生所言与我不谋而合。白素心一案证据不是没有了,就是被人毁灭了。但是这个喜儿之死,我们有很多线索可以追查,在她身上找突破口是我们目前最好的方向。”孟岩点了点头。
“那你打算怎么入手?”
“先确定喜儿的身份,然后再查她的社会关系,尤其是她跟那个河间商人同乡何文东的关系,但是这个何文东在河间和京城两地来回跑,现在不在京城,估计是回河间老家过年了。什么时候能回来,那可说不定!”孟岩道。
“那是等了,圣上可只给了你一个月的时间,何文东什么时候回京,那可说不准。”
“不,找何文东的事情,我已经请赛叔帮忙派人去河间请了,相信很快就会见到这个何文东了。”
“原来公子爷早就安排好了。”
“这个事儿越少人知道越好,我不想让东厂那边的人知道我们的动作。”孟岩道。
“石头的做法是对的,东厂在京城广布眼线。就算咱们的人不泄密,他们的人也会从咱们的动作中知道我们要干什么,不得不防。”闻独醉道。
“咱们的对手并不是焦氏姐弟。而是东厂,东厂跟我们争的既是实际的利益,也是面子,这件案子若是办错了,到头来肯定会有人要打板子,不但是曹钦,有可能是曹吉祥这个东厂的厂公!”孟岩道,“所以,他们是绝对不会让我们把案子翻过来的。现在案子已经重新调查,他们必然会不断的给我们设置障碍。阻止和干扰我们查下去,昨天凌晨发生在我家的飞贼事件就是明证!”
“这恰恰也说明了白素心的案子东厂并没有绝对的把握。这件案子有问题,否则他们没有必要如此急着出手!”蔡晋分析道。
“蔡先生说得对,这恰恰暴露了他们急于左右和干扰我们调查的目的!”
“那东厂会不会已经发现焦宏就在孟府?”林天行问道。
“怀疑是有可能的,但要说发现还不至于,但那天晚上我们都去过,翠云楼的老鸨也许会认识咱们,现在老鸨应该控制在东厂手中!”孟岩道。
“这不能说明什么,公子爷微服调查焦宏,最多也就说明您到过翠云楼,不能证明焦宏就是在咱们手中!”
“是呀,东厂迟早会通过老鸨找到这条线索的。”
“那天晚上,我、天行还有蔡先生和老范以及小雨五个人都在翠云楼,跟焦宏起争执的是老范,而老鸨是看到老范跟我们一起的。”
“要不要派人警告一下这个老鸨?”
“不用,就算东厂查到我们也没有关系,没有证据,他们也不能怎样?”
“可若是他们质问起来,咱们怎么办?”
“巡察使衙门办案,还不需要向东厂交代吧,不必管他,等他们查到再说。”
“除了喜儿跟何文东的关系,还要搞清楚喜儿是怎么来的白府。”孟岩道。
“白素心不是说了,是白新元将喜儿带回府里吗?”
“可白素心没有将他父亲是如何将喜儿带回府里的,为何又把喜儿安排给她做了贴身丫环?”孟岩道,“还有,这个喜儿如果跟李承言被杀一案有关联的话,那她的被害肯定是有关联的,是她知道了什么,还是另外的原因?”
“石头的意思是,要知道一个完整的喜儿,而不是一个片面的,脸谱化的人?”闻独醉道。
“对,我要知道喜儿的全部,她的身世,家庭,还有她来白府的全部过程。”孟岩点了点头。
“这可就不好查了?”蔡晋放下酒杯点了点头,“这都是四五年前的事情,当事人都死了,现在知道内情的人就是焦氏姐弟和那个何文东了。”
“想办法撬开白焦氏的嘴!”林天行道。
“天行说的不错,但要想让白焦氏开口说话,必须得讲究策略,不能蛮干,更不能用刑!”孟岩点了点头。
“来,来,吃菜,这都凉了,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看看你们,这一说上案子的事儿,就停不下来!”闻小雨连声催促道。
“对,吃菜,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案子再重要也没有吃饭重要……”
“咚咚……”
“这个时候怎么会有人敲门?”屋子里的人纷纷停下碗筷,露出惊讶的表情。
“公子爷,我下去看看?”林天行起身道。
“嗯,小心点儿。”孟岩点了点头,嘱咐一声。(未完待续)R580
第两百九十八章:郭怒深夜急召
“达叔,怎么是你?”
“小孟大人,老爷找你有急事,快跟我走吧!”老达见到孟岩,急急忙忙道。
“达叔,发生什么事儿了?”孟岩有些吃惊,这个时候,正是家家户户吃团圆饭的时候。
“我也不知道,老爷吩咐的,你还是赶快跟我走吧!”老达催促一声道。
“好,容我换件衣服!”孟岩点了点头。
“对不住了,闻先生!”老达冲闻独醉深深歉意一声。
“没关系,事情为重!”闻独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这不是郭怒跟他置气,应该是真有事儿,否则在这个时候,郭怒绝不会派人过来把孟岩给“截”走。
今天可是小雨回娘家,郭怒不是那种小心眼儿的人。
“天行,你跟着公子爷,路上小心些!”闻小雨让林天行跟着孟岩一块儿去了。
“知道了,雨夫人!”
钻进马车,林天行也坐在了老达的右边,老达赶着马车转入大街,朝西而去。
孟岩在想,郭怒在这个时候把他找过去,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非要当面跟他说,让老达传个话都不行?
他心里有些忐忑,甚至还有些紧张。
老达都不知道的事情,这说明非常严重,可到底严重到什么地步,他心里没底。
马车在夜深人静的路上飞快的奔驰着,天上还飘着雪花,掀开车窗,一股冷风吹进来,孟岩下意识的缩了一下脖子!
明天一早还有大朝会,在京的所有官员都要出席,给皇帝恭贺新年快乐。
然后还有一大堆的活动。很无聊,但你必须去,还的适应这些东西。
不得不说。古人可供娱乐的事情太少了,所以才发明出这些无聊的仪式来消遣时间。
当然。站在冰天雪地里,那绝对不是一件舒服的事情。
也许皇帝就喜欢坐在龙椅之上,高高在上的看着臣子们给他磕头作揖吧。
马车速度降下来了,因为路面结冰了,打滑,如果太快的话,那容易翻车。
从松鹤楼到郭府,至少也偶小半个时辰的路。夜里虽然没有人,但更不好走。
所以,等孟岩赶到的时候,差不多已经是三更天了!
“姑爷,老爷在书房等你!”到了郭府,老达改称孟岩为“姑爷”了,刚才在松鹤楼,他都是叫的“小孟大人”,在闻独醉父女面前,称呼“姑爷”有些不合适。
“知道了。天行,留在外面等我。”孟岩下车后,吩咐一声。
“是。公子爷!”
“林小哥,这外面冷,不介意的话,陪老达我进屋喝一杯?”老达道。
林天行看了一眼孟岩。
“去吧,达叔是前辈。”孟岩点了点头,
郭府对孟岩来说,太熟悉了,只不过在这个点过来,他感觉有些怪怪的。
“咚咚……”
“进来吧!”
“郭叔。这么晚……”孟岩推门一进来,看到的不仅仅是郭怒。还有赛霄宇,还有那只永远睡在他怀里的波斯猫。
“坐吧!”郭怒指着自己对面的椅子。吩咐一声。
孟岩走了过去,缓缓的坐了下来:“郭叔,赛叔,把我突然叫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
“判官,还是你来说吧。”郭怒看了孟岩一眼,然后将目光投射到赛霄宇的身上。
“曹钦找了一批亡命之徒,今晚准备突袭你家!”赛霄宇缓缓说道。
“什么?”孟岩大惊失色,虽然家里的防御力量不弱,但他这个主心骨不在,虽然有獠牙这样的高手在暗中压阵,但对于老范等人他还是有些不那么放心。
尤其是焦宏,那绝对不容有失。
“你现在就算回去也来不及了,我们既然已经得到消息,自然不可能让他们得逞。”郭怒道,“坐下吧。”
听到这个,孟岩才松了一口气,既然都掌握了这个消息,那郭怒和赛霄宇绝对不会看着不管的。
“是不是觉得自己小瞧了东厂?”
“不是,我只是没想到他们刚刚派人刺探了我们一次,不会这么快狗急跳墙的。”孟岩长长的吐了一口气道。
“东厂跟咱们玩心眼儿,那是玩不过咱们的,但是他们会用最简单有效的方法,这一次如果真让他们得逞了,找到了焦宏,那你会很被动,我们也会有大麻烦。”赛霄宇道。
“是我疏忽了。”孟岩承认道,自己确实忽略了这一点。
“不,你是还没有了解东厂的人做事的风格,其实你已经非常京城了,就算我们没有发现曹钦的行动,他们也很难攻入你的家中!”赛霄宇说道。
赛霄宇并没有夸大,孟府虽然算不上是龙潭虎穴,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闯进去的。
范西平领导的一组人马加上暗中的獠牙,以及沈聪和张苞夫妇,这些人现在绝对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
“好了,那边应该很快就有消息过来了,咱们就说一说另外一件事吧。”郭怒道,“这才是我们找你过来的真正原因。”
“姑爷,见过白焦氏了?”
“见过了,这女人似乎有些不同寻常,按照常理,被收押的犯人,都会害怕和恐惧,特别是那些犯了事的,但是这个女人似乎并不害怕这些,还威胁我,不把她放了的话,我会倒霉。”
“她说的没错,不放人的话,姑爷确实要有大麻烦。”赛霄宇缓缓道。
“赛叔是什么意思?”
“白焦氏,焦兰蓉,你知道她没有嫁个白新元前是做什么的吗?”赛霄宇问道。
“这个,我还不知道。”
“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焦兰蓉曾经是当朝太后身边的宫女,不过,她在孙太后身边时间不长,只有不到一年。后来她被调入浣衣局,新帝登基,大赦天下。宫中也放出了一批宫女,她就是其中之一。那个时候,她叫兰蓉,没有人知道她姓焦!”赛霄宇缓缓道。
孟岩惊的张大嘴巴,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个焦兰蓉居然还曾经当过宫女,还伺候过孙太后?
“浣衣局,那都是在宫中犯了错或者年老的宫女才会被发配到那个地方,这个焦兰蓉是犯了什么错才会被发配到那儿去?”孟岩奇怪的问道。
“是打碎了孙太后的一只心爱的茶盏。”
“就为一只茶盏。把人发配到那个地方?”孟岩不免有些嘀咕,这也太霸道了。
“宫里的事情不能用常理来揣度的,石头!”郭怒微微提醒一声。
“哦,我明白了,郭叔。”
“奇怪的是,这个焦兰蓉到了浣衣局之后并没有受多大的罪,然后大行皇帝就驾崩了,新帝登基,大赦天下,然后宫中以此为理由。放出了一批宫女出宫嫁人,焦兰蓉就是其中之一!”赛霄宇说道,“但我查阅了当时放出的名单之中。并没有她的名字。”
“赛叔的意思是,她是被混入这群宫女中被放出来的?”
“姑爷说的不错,被发配到浣衣局的宫女,有几个能活着从那里出来的,虽然放宫女出宫嫁人也包括浣衣局,可没有三十岁,那是很难从宫里出来的,而焦兰蓉各项条件都不符合放出的规定,所以。她不可能出现在放出的名单之中,但问题是。她从宫里出来了,而且还获得了自由的身份。”赛霄宇道。
“是有人在帮她安排了这一切。这个人至少也得是总管以上级别的人才能做到。”郭怒道,“而能够销毁她在宫中的档案资料,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孙太后!”孟岩惊呼一声。
“对,焦兰蓉最大的倚仗就是孙太后!”赛霄宇点了点头。
孟岩感到后脊梁骨一阵发凉,难怪焦兰蓉会如此的嚣张,原来她背后居然有这样一尊大人物,而且是大的令他无法抗衡的人物!
就算是王振这样权势滔天,孟岩都不害怕,因为王振不过是一个奴才,他权力再大,还有人压制,可孙太后就不同了,他是皇帝的母亲。
这个“孝道”是很可怕的东西,皇帝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外人跟她的母亲对着干吧?
“你现在感到害怕了吗?”郭怒沉声问道。
孟岩眼神微微一凝,这两位都安之若素,固然有早就知道这个秘密而已经调整好心态,可从他们的眼神之中,似乎看不到恐惧。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明太祖定下的规矩,其实哪朝哪代都有类似的规矩,只不过执行的情况不一样罢了。
孙太后对朝政的影响力还不如王振,王振干政都得照规矩走,哪怕表面上的程序是不能被人诟病的。
孙太后一介女流,只因为她是皇帝的母亲,只是地位尊贵而已,出了北京城,甚至是出了紫荆城,谁还会给她多少面子呢?
对于孙太后,郭怒这样的实权官员心里只有敬,但要说“畏”字,那有多少,可就难说了。
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孟岩道:“我只是感到吃惊而已,孙太后为何费劲心思送这么一个女人出宫,她想要做什么呢?”
“姑爷的话问到点子上了!”赛霄宇点头赞道,“这个,我们也不知道,也许,这个谜底会在姑爷你手上揭开也说不定。”
“让我去揭开谜底?”孟岩眼睛一下子瞪圆了。
“对,现在案子到了这个地步,要么就硬顶着压力,查下去,要么就直接收手,如果要查,焦兰蓉是肯定会牵涉进去的。”赛霄宇道。
“宫里已经传出来话了,要我们释放焦兰蓉,孙太后的意思,王振派人传的话。”郭怒道。
“王振直接找郭叔了?”
“是的,他知道找你没有用,还不如直接找我给你施加压力。”郭怒点了点头。
“那郭叔您是怎么想的?”
“我跟郭大人是想听一听姑爷你的想法!”赛霄宇把话头接了过来。
“我……”孟岩一下子给难住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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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九十九章:宫中秘辛(一)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何况都到了这个份上,已经没有退路了!”孟岩把心一横,重重的说道。
“是呀,事情到了这一步,由不得我们退缩了!”
“就算是刀架在脖子上,也只能硬着头皮挺下去!”
“干!”
“太祖皇帝早有遗训,后宫不得干政,如今圣上已经亲政,太后就更加没有理由干涉朝政,所以,她不会明着干涉这件案子,但是肯定会暗中掣肘。”赛霄宇道。
“那就是说,我们现在除了需要防备东厂之外,还要随时应对来自后宫的压力。”
“是!”
书房内,三个人一阵沉默。
就在这个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一阵鞭炮声,三人都微微的一抬头,明白旧的一年去了,新的一年到来了。
“郭叔,赛叔,也许是我们多想了,这焦兰蓉跟孙太后的关系并没有那么亲密……”
郭怒与赛霄宇对视了一眼,这话说的有些自欺欺人了,他们心里都知道,要那么简单就好了,可事实并非如此!
“大人,我能说吗?”
“说吧,反正你不说,他也很快会知道了!”郭怒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姑爷,大行皇帝之前还有一位皇后,你知道吗?”赛霄宇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问道。
“知道,是胡皇后。”
“胡皇后因为膝下无子被废,退居长安宫,吃斋念佛,法号:静慈,虽然胡皇后被废,但皇后品德仁厚为天下所知。所以不同一般后妃,待遇优厚,胡皇后皈依后。该吃斋,最爱的吃的就是御膳房白新元做的各式糕点。因此,时常召见,关系很密切,白新元的夫人也经常进宫陪胡后……”
“白新元的夫人生病,还是胡后亲自去求张太后下旨让太医院派太医前往诊治的,但是不幸的是,白夫人还是逝世了……”
孟岩当然知道,对于一个占了别人位置的女人。她必然会时刻提防着那个被自己抢了位置的。
虽然胡后未必会对她产生威胁,但女人对于自己的情敌,那是从来都不会放松警惕的。
可白新元不过是御膳房的以为做糕点的师傅,就因为跟胡后的关系亲密,她就要安排个人去他身边监视,这女人的疑心病也够重的了。
而且焦兰蓉嫁给白新元的时候,她儿子已经登基做了皇帝,她也当上了太后,胡后根本没有翻盘的机会了,她还要这么做就有些让人百思不得其解了。
何况胡后现在也已经死了。孙后还有什么可图的呢?
“朝野都知道孙太后当年的皇后之位来的不正,民间也颇有传闻,说当今圣上并非孙后亲生。而是抱的宫中一名怀孕女子所生之子冒充龙子,这才登上皇后之位!”赛霄宇语气之中对孙后并无半点儿尊敬之意。
这些皇族秘辛,后世野史上确有类似的描述,但真假就不知道了,对于皇帝继承人的问题,恐怕都是非常慎重的,还没有真听说皇帝被换掉的记载。
也就是野史和小说里的故事,以讹传讹,然后老百姓穿凿附会而已。
就是包公案里的狸猫换太子。那也都是后人写的野史演义,正史里根本就没有的事情。
“赛叔。这应该是没根据的事情吧?”
“姑爷,宫里的情况很复杂。也很肮脏,很多事情都不想你表面看到的那样,有的人今天在,明天也许就看不到了。”赛霄宇不无感叹道。
“难道还真有这样的事情?”
“不信的话,姑爷可以问一问大人,他最清楚这件事。”赛霄宇努嘴道。
“石头,这是皇家秘辛,今天我对你说的这些,你不可对外泄露半个字!”郭怒郑重的道。
“放心吧,郭叔,我嘴巴严着呢!”孟岩点了点头,通常知道这些秘密越多,越没有好下场,他会不清楚?
“大行皇帝在世的时候,听到宫中有这样的传言,便产生了怀疑,于是就命我暗中调查,那个时候太子已经出生,而我还在东宫当值,跟王振是同僚……”郭怒缓缓到来。
随着郭怒叙说下去,孟岩越听越觉得匪夷所思。
皇帝是多疑的,而且在宫中几乎没有朋友,亲人之间感情也很淡薄。这种事,换做任何一个做父亲的,都是要弄清楚的,何况这还关系到皇家血脉的传承,当然,这种事处理起来也是十分慎重的,一旦公开,那可是了不得。
何况当时的孙贵妃已经晋位皇后了,更加不能大张旗鼓的查这件事了。
“我当时怀疑的是太子的奶娘,一个叫巧娘的女子,她对太子非常疼爱,珍若性命,但是后来发现,她并不是,他是太子诞下之后才进宫的,因为自己的孩子夭折了,所以才对太子异常的珍爱。”郭怒道。
“后来呢?”
“后来我秘密调查孙后身边的人,特别是那种数个月没有公开露面以及不见了的人。”
“有怀疑的对象吗?”
“有两个,但后来证实不是,一个是生了一场大病,有人照顾,如果是怀孕产子,这瞒不了的,还有一个是死了,上吊死了,原因不详。”
“后来,我把怀疑对象扩大至曾经被圣上宠信过的妃子和宫女,但没有圣上的允许,我根本没有权限调查圣上的起居注,所以,只能暗中打听,但是大行皇帝突然就病了,然后驾崩,我的调查也就被搁置了,然后新帝登基,我升官了,执掌锦衣卫南衙,调查也就没有意义了!”
是呀,新帝登基,就算找到真相,那一切也都尘埃落定了,就算皇帝不是孙后亲生的,那只要是皇帝的血脉。那做皇帝也没有人反对。
而且老百姓和朝廷也不愿意为了一个所谓的真相再接受一次动荡。
“石头,其实这件事都是判官帮我做,他知道的情况比我还多。”郭怒道。
“赛叔?”
“我当时也在宫中当值。而且很不起眼,所以别人也不会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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