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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之印Ⅱ水火之争-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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添醋,宣染飞飞跑离月帝身边的罪行,是多么罪该万死,最可恶的是不读书连常识都不懂的玩弄月帝,冒

渎圣君尊贵的躯体,不逮回来彻底整治一番,要月帝的天威置於何地呀!“

“哇!你这根本是借刀杀人!”莎婷替兰飞感到可怕,月帝那种外冷内热的性格她可清楚。“你不要

因为她扁过你一顿,就这么设计害她呀!」

“我怎么会是这种小人呢!”席斯一副冤枉的呼大大喊。“春虽然曾经击倒一颗树压我,又狠扁我一

顿後再一脚送我到湖裏,让我差点溺死,全身骨头痛的像分家一样,伤痕养了十天,骨头养了二个月才好

,这些小仇小恨我完全没放在心上,我的心裏只看到大局。“

说到这,席斯马上将目光眺向远方,省得不小心露出小人得志的嘴脸。“想想,不把月帝的怒火煽到

最高,要怎么让月帝有那种只要逮到春,什么代价都可以付的坚毅决心呢。唯有这种心态谈交易切才方便

。再说以我跟春的交情,如果不是为了大局着想,我也不愿意将她送入虎口呀,友情和大义,我万方不忍

的痛斩友情成就大义!“

“说得没错,只有把月帝的怒火插到最高,逮到兰飞时,再送她去灭火,月帝一高兴就会乐意拿出鉴

月镜。“人司圣也点头沉吟。

“那……春会不会被月帝大卸八块!”莎婷可怕地问。可怜的飞飞,若在这种时候落到月帝手中,真

是光想都要替她打寒颤。

“放心吧,月帝不会大卸她八块,顶多就是吃到她连渣都不剩!”席所以看戏的乐趣叙述祭品的下场

。“谁叫她能吞月帝的时候,一点知识程度都没有,落网後,被月帝从外吃到裏,再从裏吃到透,都是咎

由自取,重点是这件事会让我们得到两个好处。“

“哪两个?”

“—个是得到鉴月镜,另一个是与银月古都濒临危险的关系,不但会因这一次得到改善,往後月帝和

圣院间的往来绝对更胜以往。“大司圣接口道,双眼精光闪闪。

“欸,大司圣真是英明。”席斯适时拍上—记马屁。

“唉,春虽然是我的属下,但我怎么说都是出了名的公正不阿。”大司圣显然心中有了主意。

“说得是,就用这个方法让春将功折罪也好。”

“这方法只要一次,飞飞就真的会折在月帝手中吧,没听过被摧残过的花还能活?”同为女子,莎婷

寄与同情。

“能!」 两个大男人毫不怀疑,共同坚定道。”别朵花不行,咱们家的不一样!

“四季司圣中的春,既是生机和繁衍的代表,就有绝处逢生的本领。”大司圣理所当然道。

“再说以春的个性,得回灵力后,跟月帝之间,呵——哈哈哈——”席断说到一半诡异直笑。“他们

谁摧残谁还不别道呢!“

“可是……”莎婷依然觉得不妥。

“莎婷呀,这件事若解决後,为了慰劳你这段时间到银月古都传话的辛劳,本司圣一定请学院长好好

赞赏你,首先一整个月的假期绝对没问题。“

重赏之下人性全飞。“这个方法真是太好了,搞不好还能让飞飞和月帝之间增进婚前的彼此了解,对

他们以后也好呀!“莎婷当下应和。

“很好,就这么决定了,席斯,这一次本司圣大方,再给你喝一杯月光佳酿庆祝。”多少慰劳他想出

的鬼主意。

明月当空,两个大男人举杯一敬,半空的美丽倩影见证的拍手。

“呼。”美酒入喉,席斯大感生命之乐。“用卖断飞飞的玉脂泉杯喝着月光佳酿,接著思考如何将她

再卖一次,没想到春可以这么一皮多剥,真是造福不少人呀!“尤其春海扁他的乌拉鸟气全报了,爽呀。

另外两人都满意颔首。

“你去山居林可有找到什么线索?”大司圣问莎婷。

她摇摇头。“完全找不到任何线索能探知春的下落。”

光城圣院东方的山居林是春的居所,为了知道春是否可能留下任何能探查的线索,莎婷彻彻底底翻查

了数遍,还是毫无所获。

“春可真是能藏呀,这一次用尽任何方法都找不到!”席斯佩服。

“本司圣也曾经让光城圣院其他的圣兽同灵界找她的座下圣兽赛达,结果在灵界怎么都找不到赛达的

踪迹,简直跟主人一样消失无踪。“

“连红层猎魔者出事了,也没见兰飞现身过!”莎婷烦恼的支颊。

春曾经带领过红层猎魔者一段时间,当红层猎魔者出事时,原以为必定会逼得她现身了,没想到兰飞

依然踪迹渺茫。

“灵界找不到赛达的踪迹、红层猎魔者出事飞飞也没消息!”大司圣和莎婷的说法,让席斯皱眉。“

春灵力没有恢复,不会出事吧!I

“本司圣也这么担心过,但是光城圣院这边没有任何春之印离体的感应,只能说灵气尚未恢复的兰飞

,对很多事的感应都弱了不少。“消息比人晚一步得知也不希奇,

四季司圣,春、夏、秋、冬个个皆领受至上界的封印,一旦主人气绝灵气不再时,便会脱离主人,而

封印离体,光城圣院最高层,由神祭司以上都会感应到。

“也有可能是躲到穷乡僻壤,避过这一阵风波再说。”依她对月帝避之唯恐不及的习性,席斯觉得这

一点可能性较大,尤其肇祸後。

“总之,现在找春和调查屠村者的事同样重要了。”大司圣面庞严肃起,“屠村者的连续屠村错落在

各个方向,一定有什么目的,偏偏在屠村过的地方又感觉不到任何气。“

“感觉不到任何气有什么不对吗?”人都死光了,当然什么都没有。莎婷不觉这有什么奇怪、

“当然不对,人气、魔气感觉不到不稀奇,若是连一丝丝流动的气都没有,整个地方的空间气息简直

像被抽空一样,这问题就很大了。」席斯毕竟足见多识广的大神官,纵然没实际了解这几桩屠村案,多少

也能依所闻之事推断几分。“大司圣要借银门古部的鉴月镜也是为此吧。”

鉴月镜能照得出任何妖、邪、神、魔,无论是气或物,来历渊源都能由鉴月镜判断出来。

“没错,只是那个地方的气非是抽空,而是随著时间岁月,它所蕴酿出来的竟然是清圣的气!”

“清圣之气!”席斯、莎婷同时一惊。

“每个村落都死了这么多人,没变阴风惨惨的鬼村落就不错了,竟然会有清圣的气。”沙婷讶喊:

“是这股气有何不妥吗?”席斯问道。

“这股气随著时间演变的太强浩,强浩到没有一个生物住得下,就像亮光一样,光虽能照亮黑暗,但

是极度的亮光根本刺眼到人没办法生活,而这股精纯的圣气,几乎接近古老的光明,容不得任何一丝人与

兽的生气存在。“

“远古的圣气!”莎婷难以置信。“我在书上看过,没想到现世还有留存,听说最古老的光明圣气,

根本受不了人界混杂的气息,所以它的出现,方圆百里内根本没有生物。“因为都被这种浩大之气给吓走

了。

“能发出这种气的物体多半是上古时期,三界大战时,至上界遗落在人界的宝物,只是这些宝物都趁

百年一次三界钥约归还至上界,到现在,经历万年的演变,根本下曾再听闻过这些圣物的踪迹了。“席斯

抚著嘴上的淡须道。

若按书上记载,三界大战之後,这些遗留的圣物由於光茫太过强浩,虽能吓退妖物,却也因强浩的力

量,造成人界甚多的困扰,除了一一归还至上界外,部份的圣物封存在东方世界,数千年来有东方僧团的

人顾守,未曾听闻有过什么闪失。

“日前这些疑点都还需要调查,”大司圣沉重一叹。“为了这几起屠村案,已有太多无辜的人牺牲,

必须赶快弄清这些疑点,绝不能再让下一桩屠村案发生。“

深加大司圣近来为了屠村案和牺牲的圣院猎魔者,已好几昼夜难以阖眼安睡,莎婷忙安慰、

“大司圣您别担心,夏已经奉今调查,相信不久会有眉目的。”

“别跟本司圣提那个疯痞子。”一说到繁澔星,大司圣气喷三尺,白须高扬。“一到海上就跟人打架

,什么人不好挑,竟挑大海的正主儿打,还深怕别人不知道是他夏之圣使在跟人打架似的,搞得火焰燃遍

大海,异相频生,他老兄能力高,轰轰烈烈扑到海天大乱,问题是海陆无数人都可以当见证,光城圣使和

浪。涛令之主大干一场,要我们代表光明、和平的光城圣院脸面往哪摆呀!“

“看来光城圣院这几年来真不顺利。”席斯马上颐著山人头扬风,“四大圣君中的月帝已跟圣院关系

危险,现在还招惹到大海的主人,话说回来,澔星那家伙本来就很有让人捉狂的本事,听说他每回送到转

裁庭交给天相的妖魔,精神都濒临崩溃边缘,造成天相很大的困扰,哎喔,这下不处理好,海上、陆上,

咱们可都惹到麻烦的人呢!“

陆上银门古都的月帝、海上浪。涛令之主舞天飞琉,得罪哪一个都不好,偏偏都惹上了!

“你别胡说,这次事情不一样!”莎婷瞪了一眼老爱推波助澜的席斯,“听说此回足浪。涛令之丰主

动挑衅,总不好别人刀架来了,还乖乖站着让人打吧,再怎么说四季司圣可是代表光城圣院,虽然在人地

盘上得低调点,问题之上动出击的浪。涛令之主行为更可议!“

“这也没错,浪。涛令之主不晓得为什么对圣院的存在充满反感,每回圣院派遣使者到海上国家时,

她必定刁难,也不喜欢海上国家与光城圣院往来,总之她对光城圣院表现出极大的不友善。“

“所以……”

“所以啦,夏还在这种危机一刻跟浪。涛令之主搞得这么僵,真是有违圣院的和平之道、大司圣的仁

爱宽容之则,再下去怎么得了呀,别人会认为我们光城圣院专断、蛮横,对不认同的人,就想欺压。“席

斯抢在莎婷之前大叹。

“你说得更没错,光城圣院的宗旨,和平、宽怀、正义,夏这家伙老给本司圣玩过头,再这么放任真

要给我出乱子了,纵然他是本司圣的属下,以本司圣公正不阿的个性也绝不偏袒。“

“可是大司圣,我不认为夏违反了圣院宗旨,您想,浪。涛令之主既然有心给下马威,夏若不作任何

反应,才真正丢光了圣院的脸面,而且经过这一战,相信浪。涛令之主不敢小看光城圣院,因为四季司圣

都这么厉害了,他们的上司,大司圣您,绝对是更要尊敬的高人,夏这一出手,可以说让您面子裏子都赢

得了!“莎婷嘴甜的哄著老长辈。

“哈哈哈,小莎婷说得好、说得好,客观又不偏颇,完全有我的风范,个愧是我最疼爱的女门生。”

果然捧得大司圣心花怒放。

“这可还不一定,就我所知,浪。涛令之主虽对圣院有微词,但那是她个人问题,其他海上国家的君

主可非常推崇光城圣院,现在夏搞这一手,摆明不把大司圣您的声望当回事,现在还可以安慰自己说他让

您面子里子都赢得了,下回呢,以他那痞子、疯子兼具的个性,怕是您输光了面子里子,唉,危险呀!“

席斯三言两语再次说的老司圣吹胡子瞪眼。

“一点都没错,夏那家伙拿疯子当乐趣、拿别人的神经当抹布拧,一定要搅到众人全倒只有他站住那

笑才甘心,把这么一个鬼疯子放到海上去,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光城圣院尽定这些人,丢人呐!“如果

不是学院长亲自下令,他还不敢派这痞子到海上去乱放火。

“四季司圣在求学时期个个都是问题学生,尤其夏这双面疯痞子,恶劣的德性根本从小就能看出来,

在课堂上时就能跟春抢鸡腿,完全不顾台上师长的尊严,两人为—根鸡腿大打出手,长大就跟冬抢威风,

这两人只要碰在—起,整个光城圣院处处可见火跟冰的争锋,更爱煽动秋来助纣为虐,到灵界驯捕圣兽时

,两人把整个灵界搞得哀天喊地不说,最可恶的是——“大司圣说到激动处,五官贲张。”两人被找到的

时候,竟然正在生火要烤灵界圣兽吃,天呀——像话吗——简直是人神共愤——这家伙根本就是生来乱世

的——“光城圣使烧烤灵界圣兽,若不是消息被隐密压下,傅出去,光城圣院还要立足吗!

“大、大司空,您息怒、息怒,生这么大气对身体不好、”莎婷的身影忙上前陪笑劝哄。“这事只怪

他们当年年少无知,刚得到至上界的封印,不知道到灵界去驯捕圣兽是要当脚力,还以为圣兽是拿来吃好

增加能力的,当时经过您细心的敦侮,他们都知错了,现在不都在岗位上做得很好吗。“

事实上,当年大司圣活活气昏好几回,尤其只要讲到身为光城圣使竟然烧烤圣兽那一段,老人家几乎

都当场厥昏过去,总要喝好几口镇定神经的草药茶才能站起来,经过很久的时间锻练,才有如今这种说出

口,只有激动而不倒下的成绩。

“你不用再帮他们说话了,本司圣不偏颇的客观足公正出名的,绝不偏袒属下,为免夏在海上再搞个

什么惨事回来,一定要想个办法给他警告,席斯,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没到警告这么严重,顶多就是有个人在旁看著他点。”

“这个看著他的人不会正好是你吧!”莎婷冷笑,就知道这人突然这么大鸣大放一定有原因,原来想

趁机跑到海上看热闹兼游玩。

“若大司圣指派这个任务给我,虽属大材小用,但是为了光城圣院,为了大司圣,我自当誓死达成任

务。“席斯笑笑,姆指再次撇过嘴上小胡子,一派舍我其谁,毫不自谦。

“大司圣你别中这奸人的计!”

“别说了,我心中有数。”大司圣拾手,严正唤道:“席斯。”

“是,人司圣。”席斯马上恭敬同应。

“南海皇曾经要求光城圣院派个大神官过去辅助那边的神官,木司圣就派你前往南海赴任,顺便协助

夏的任务,记得,别让他再搞出个什么水火大战的奇景。“

“大司圣英明,小的定当竭尽心力完成。”

席斯望着半空中,莎婷那—脸嫌扭的五官,发出得意的笑容。

可恶的阴险小人,卑鄙无耻的大神官,尽玩这些花样来兴风作浪,最可恶的是——到海上看热闹游玩

她也要,为什么就不派她呀!呜!



第四章 彼海异花成群的海鸟翱翔高飞,海浪轻拍,涌起雪白的浪花,小小的浪花随风飘送空中,阳光照耀水花成虹彩

,处处刷画在这片海草森林上,点缀著其中粉紫嫣红,嫩绿赭黄的海绵、艳色深红的义节藻、淡粉如成簇

娇嫩春花的水螅,深海花园的色彩,尽在海上层姿。

穿过这片色彩之园与造景楼台,放眼望去皆是一片鲜绿,就如陆地上的如茵绿地一样,只差这是燎原

绿苔,却有别於岩礁上的青苔,而是较为高长的绿色海植物,在阳光海泽中,生机盎妖i。

挺拔的身影,昂立不动的看著一株生於绿意中的奇特花卉,上头仅有一朵手掌般大的花朵,花主紫红

,边缘流动泽光,花色随著日光变化而有浓淡之分,透著妖魅艳丽的花朵,相当吸引人,让人望之目光难

栘。

“舞天飞琉拜见西海皇陛下。”来到男子身後的飞琉躬身一礼,留意到文相殊北里也候在一旁。

“权相,你不用多礼。”头戴水金顶冠,发色深绿的西海皇皇帝,是个神采丰朗的中年男子,他回过

身,对眼前的臣子笑道。

“这几日,这朵花艳丽非凡,连香气都特别盛呢,权相有没有兴趣细观。”西海皇帝问道。

“臣对花卉没有研究,不知陛下召唤臣来何事?”

像是习惯了她这冷淡的回应,西海皇帝下以为忤,只是温笑著。

“朕以为权相你会明白这朵花特别盛艳的原由,听说你日前大展神威了。”

“臣不解陛下之意。”

“不解?没关系,朕已叫了解说者。”西海皇帝早知她会有的同应。“文相,交给你来说吧。”

“是的,陛下。”殊北卫恭应,一转头就收到对方美目瞪来一记警告,他清清喉咙。“权相,今日我

这收到南海皇那边的行文,听说日前的南海海域很热闹,众人生平难得一见的异相都出现了,什么水火共

存、火海涛天、浪涛卷的铺天盖地像大难来临、火红的日头下会起大雾、风和日丽中竞能见到暴雨狂擂,

种种异相,不知权相有什么见解?“

“大自然就是这么奇妙,大海也不遑多让。I舞天飞琉横他一眼,凉凉回应。

“依权相之言,觉得这是大自然的力量?”

“我只说大海蕴含的力量,不下於任何一个大自然形成的力量。”

“权相说得极是。”面对这样的模棱两可的答案,北里还是堆满笑。“在大海上唯一拥有抗衡大自然

之力的,除了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权相,应是不做第二人想了。“

“你太抬举我了,大海与陆上一样,卧虎藏龙者之多,相信能抗衡大自然之力的人,并非独我一人。



“但是权相身为浪,涛令之主,辛苦守护著四大海域,日前那种骚动,怎么可能会让你坐视不理,那

就只有—个可能了,就是……」

“就是有人来大海捣乱,身在西海云台的浪。涛令之主,为了大海上安危,只好出手回击,文相,你

要说的是这样吗?“舞天飞琉唇角高扯的绽出阴笑。

“这个嘛……”面对那双绿瞳精锐灿射,摆明下警告,殊北里退却与否神态看不出,倒是颇见为难的

看著西海皇帝。

“权相的意思是说,日前南海那场骚动是为了保护海上人民而出手?”两海皇帝出声解了殊北里的困

境。

“是的,陛下。”舞天飞琉面不改色的迎视著西海皇帝的询问。

“这么说,当日的对手有危害到南海子民的程度?否则不加细思轻易出手……”一旁的殊北里别有所

指的提醒:“权相,可要想想你的能力拥有媲美大自然发出的力道,动辄得咎呀。”

“说得好。”舞天飞琉睨锁他,接著迷人一笑。“小心呀,文相,大自然的力量动辄得咎到你身上就

不好了,慎言,少废话会比较好。“

“好了、好了,你们这权、文两相,除非遇大事,否则平时还真是对不上盘。”西海皇帝光听都头痛

的要双方停下话。“权相,软的不行便来硬的,向来你的行事就是这个调,霸性十足,唉,对一个女孩子

而言真不知是好是坏。“

对这样的感叹,舞天飞琉早听得麻木,懒的多理只是躬身再问:“陛下特别急召臣来只为这事吗?”

真无聊。

“除了这件事,还要问你,可明白自己与何人交手?”

“自大狂的疯子!”想起对手,舞天飞琉没什么好气。

“对方是来自圣院的光城圣使,四季司圣中的夏!”

“哦,原来不是疯子。”舞天飞琉耸耸肩。

“海上子民向来也尊重光城圣院,尤其光城圣使来此,是为了调查海边村落的连续屠村案,於情於理

,若我们有能帮得上忙的地方,也该出手相助。“

“陛下之意是命令我协助光城圣使?”飞琉眯起眼。

“你不愿意?”西海皇帝深深长吐口气,一副他也明白道:

“名义上你虽是西海皂的权相,但是,实际上身为浪。涛今之主的你,是四大海域的君王都要礼遇的

对象,能拥有你当臣子已是西海皇的福气,朕之不该再要求什么,唉。“

“陛下,您言重了,臣虽无法相助光城圣使,也不在海上为难对方便是。”

舞天飞琉最受不了西海皇帝素来爱用这种以退为进、以哀相逼的方式。

“权相真是性情中人,朕感欣慰;”西海皇帝背手背过身,再次看著那朵艳丽紫红花,语意深长地道

:“光城圣院在天下人心目中的存在与天差不多,与之对立,只怕影响世人对海上人的观感。”

“有什么事,陛下何不直言。”别再这么拐弯抹角。

“你可知为何光城圣使会到海上查案?”

“冈为屠村案连续发生在靠海的村落。”

“这只是原因之一,文相。”西海皇帝没有回过身,只是朝殊北里点点头。

“不知权相日前是否有感受到,当浪,涛令的力量停下时,—股极为诡异的气正通过大海。”殊北里

问,

“我确实感受到了。”

“权相对这诡异的力量有何眉目吗?”

“尚未查出。”舞天飞琉坦言摇头。当时她虽想赶去查看,但风出状况,让她无法分身前去。

“权相,这份报告请你过目,这里记载著海边屠村案,每一桩发生的时间。”北里将手上的文书卷宗

交给她。

舞天飞琉接过报告时,先看到左下方写著光城圣院行文和光城圣使繁潞星上呈的字样,不禁皱眉,心

中暗啐对方的手脚之快,莫不成先来告她一状。

“这些内容,若没由权相你亲自过目确定,我们也不敢妄下断言。”见到她边看面色沉下时,殊北里

问道:“权相认为上头记载的时间可有错误?”

“正确无误。”她冷笑承认不讳,将公文还给他。

“这么说上头记载每一桩屠村案所发生的时间,真的都在浪。涛今施放力量时?”

“没错。”舞天飞琉迎视殊北里,更加明白的说道:“准确到能这么清楚浪。涛令的施放时间,若不

是本人便是经常陪伴在身边的人。“

“浪。涛令的施放时间可有一定的周期?”

“没有周期!浪。涛令不比大海的潮汐起落、月亮的阴晴圆缺,它只跟持有者关系密切,在於拥有它

的人决定何时该施放力量。

“这么说这些时间完全决定在权相身上!」

“确实,能决定浪。涛令—切的,唯有身为浪。涛令之主的我。”舞天飞琉迎视殊北里,绿芒挑衅而

跃动。“接下来呢?你还想问什么?乾脆问我是不是屠村案的凶手不更快!”

“说的对极了。”殊北里也认同点头,很明了、很听话的问:“敢问浪。涛今之主,你是屠村案的凶

手吗?“

“找死的话你可以当我是!”

“以你的能力,为什么不去当屠村案的凶手呢?”殊北里竟颇感惋惜地问。

“好问题,为什么我该去当层村案的凶手?”

“以免浪费了权相你杀人不眨眼的潜在素质。”

“若能将你列入被屠的人中,或许我不会浪费这个素质。”

“没想到我能左右伟大的浪。涛令之上,真是光荣。”北里水远那副不愠下火。“就伯你为了跟光城

圣院对立而有不智之举。“

两人这场半斗嘴似的荒谬对话,西海皇帝始终一派闲适意然的欣赏眼前的异卉,对权、文两相常有的

言论之争不作置喙,年轻人就爱靠吵闹解决问题,无论什么过程,能得到结论便行。

“凭光城圣院还不配让我刚这种笨方法招惹一身腥。”屠村!她要有这种好兴致,眼前这碍眼的家伙

早别想站着说话!

“权相莫动怒,每个海上子民都相信权相你不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凶手,但是屠村案与浪。涛令施放

力量确有关联,已是不争的事实,而最近一起正是发生在日前你与夏之圣使大战时。“

“很好,这就更证明能怀疑我是凶手的人脑筋愚蠢。”活生生的不在场证明,她嘲讽殊北里。

“飞琉。”北里倒是平心静气的唤著她的名字。“我相信当你看到那纸公文,心中就明白,凶手是借

浪,涛令强盛的力量来掩盖犯案时的气息,每当你施放一次浪。涛令就多一个村落被屠,你甘心成了凶手

间接利用的活棋子吗?“

“是不是活棋子用不着别人来替我烦恼,我没那种多事的热血?既然我不是凶手,那么其他的—切都

跟我无关!“她断然摆明事不关已,不想插手。

“你虽下是主凶,也绝对称得上帮凶:”西海皇帝没有回头,仰首看着天上又—群飞来海上绿园作客

的海鸟。“这句话,是夏之圣使繁澔星特别行文给朕,要朕告知。”

繁澔星!舞天飞琉冷嗤。“谢谢他的赠言,要他好好去抓主凶吧,至於他认定的帮凶,以他那种自大

狂的三脚猫能力,作梦也不要妄想能碰得到浪。涛令之主一根毫发。“星星之火也敢到大海放肆,哼。

“陛下,若您急召臣来是为这件事,臣已表明自身立场,若无其他要事,恕臣先退下了。”

西海皇帝闭目一声喟叹,转过身,冉睁开的眼看著舞天飞琉,流露出的是一份关怀与严肃。

“飞琉丫头,你是朕生平最爱的两个人所留给朕的宝,从你来到西海皇,由来依著你的性子放任你,

你的聪慧能力也没让人失望,浪。涛令之主破天荒出现在我西海皇朝,这是无上荣耀,连海上大贤者马罗

克洛也对你充满赞誉,但要依朕私心之想,根本不希望你得到浪。涛令,力量大所能招来的危险也不是一

般人能预料。“

“谢谢陛下关心,这些事臣应付的来。”对这样的温情关怀,舞天飞琉不改其礼貌疏淡。

“朕从不想多约束你,现在也一样,但是连你都说能这么清楚浪。涛令施放时间的,除了浪。涛令之

主本身外,便是常陪住身边的人。“西海皇帝直望入那双桀骛不驯的绿瞳内。”或许你该怀疑身边出了内

奸!“

舞天飞琉瞳眸微蹙,淡淡扯唇,再次躬身一礼:“谢陛下赐教,臣尚有要事在身,容臣先告退了。”

“飞琉,有时间多来这海上绿园走走吧,就算你不喜欢朕,也多来看看这株与你关系密切的彼海异花

。“

西海皇的话让正要离开的舞天飞琉停下脚步。

“亲人的血养成的花我没兴趣。”她回过头,半带戏谵的建议。“既是彼海异花,就表示它的根在彼

岸,何不让她回到自己的海落地生根算了。“

看著那昂然甩头离去的背影,西海皇帝有些失神,像与往昔故人的身形交叠,难忘俪人倩影,挥舞长

刀在鲜血中杀红了眼,艳丽的长眸眯起时,蛊魅著每一个人,让人只想把生命献出。

“陛下?”

“朕没事。”西海皇帝从恍惚中摇摇头,看着那朵紫红花朵。“彼海异花、彼海异花,人界当真是你

不该落土的地方吗?“

月光照在一朵小小的樱花上,粉嫩的樱办在月光下更见微透的清光。

褐瞳凝锁着每一片花瓣,繁澔星转动手中的小小樱花,红发下的面庞是少见的沉思。

“澔、潞星,你没、没事吧?”安诃远小心的探头,朝坐在露天珊瑚平台上的友人问。

从日前屠村案又发生,光城圣院的红层猎魔者惨死後,他就反常了一整天,不是看著天空喃念著东北

方、东南方、南方……由浪涛牵引……这几句话反覆说着,再不就是看著子上的小樱花专注不语,

在安诃远连唤几声後,繁澔星终於回头,没有说话,只是直盯着来人,飘怱难定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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