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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命,女鬼大人-第1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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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真有这种神效!

    剩余的两株草,他也没舍得让父母吃,而是卖给了当地一个富商一个官员。当时卖的时候就说好了,没效果就不收钱。三天后,这两个买主全都把钱送了过来,两株草买了二十万!

    后来很多人慕名找上他,出高价收购不老草,有人竟然出到一百万,让这小子差点没把肠子悔青了,后悔全卖出去,留下一株不就发了吗?

    这次去香格里拉空手而归,便想到今年正好是过了十年,又该是不老草出现的时间,于是便去云峰山碰碰运气。他当然不敢自己去山上采草药,一来那个石狮子所在位置地势很险,在悬崖峭壁上,二来有邪异的传说,他便去找十年前那母女三人。打听之下,那个女人在三年前重病去世,留下两个女儿。
第六百五十六章 不老草毒咒
    这俩女孩一个二十三岁,一个二十一岁,都未出嫁。冰@火!中文大女儿据说很风流,十七岁就开始勾引男人,母亲的去世,是被她活活气死的。而小女儿右腿被砸断,落下终身残疾,虽然长的挺漂亮,可是没人敢提亲,所以小女儿到现在也没找到婆家。大女儿更不用提了,全村人都知道是个狐狸精,玩玩可以,谁敢娶回家?

    村里一个老头跟他说到这儿,叹口气便闭嘴不说了,似乎涉及到什么隐秘,不便跟外人说。

    龚四德常年在外地奔波做生意,深懂与人沟通的技巧,给这老头塞了包烟,一口一个大爷叫的挺亲热,老头一高兴,便什么都说了。这家人会沦落到如此境况,那便是十年前去采不老草种下的恶果。这种草虽然能治百病,可让人返老还童,但却采草之人往往会横死,家里还会祸及三代。

    只有吞服不老草的家人才能避免灾祸,其他统统逃不过孤星犯煞、残疾痴傻以及风流的厄运。往前数了四十年,不算这家,其他三家也都一样。采草的男人当天便暴毙,当时家里穷,挖草就是为了卖钱的,所以把草卖出去,家里三代后人不是连年遇祸便是天生残疾,更重要的是女人,臭名昭著,把祖宗三代的脸都丢尽了。

    这家的大女儿勾引男人,那也没啥稀奇的,这是为父亲贪图不老草在还债。这样的邪运,居然没能使心存侥幸之人死了这条心,一代一代仍旧有人在十年之期去采不老草,跟着便是自己横死,家中出事。而今年又到了一个十年头,老头说昨晚又有人去山上采草了。

    龚四德讨好老人,其实就是为了得到这消息,当时心里就兴奋了。他琢磨着昨晚采草的人肯定会死,而他今天有机会得到三株不老草,回去至少能买个三百万吧?

    这家伙喝多了,嘴上也就没了那么多顾忌,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哥们听到他为了不老草,居然还盼着那人送死,典型的一个冷酷无情的奸商。他大爷的,哥们真感觉有这样一个缺德老乡而丢脸!

    我端起酒喝了一口,不想再听下去了,马上就想离开。可是这混蛋后面的话把我又勾引住,放下酒杯接着听起来。

    他说老头跟他讲,昨晚上采草的人没死,但手里只攥着一株草,跑下来跟人说,其他两株被一个女人抢走了。那个女人戴着面纱,在天上飞来飞去,好像是一个女山神。老头说当地倒是有山神的传闻,可是从来没听说过有女山神,所以大家都以为这人眼花,很可能因为采草而中邪,便没人相信。

    这人虽然当时没死,但也没逃过一死的命运,第二天早上死在厕所内,那一株不老草也不见了。他死是在众人意料之中的事,可是村子里同时还死了一个男人,就死在那个风流女人家门口的。有人说个可能是奸夫晚上碰头,因为争风吃醋出了人命,也有人说当晚见过一条黑影从屋顶飞过,有可能是女山神杀死了采草之人后,顺便把这个采野花的男人杀了。

    龚四德随着酒劲上来,嘴里开始跑火车了,拐到女人勾引了多少男人话题上,喋喋不休说起来。哥们对这个不上心,上心的是那个蒙面纱的女山神。我也觉得不可能是山神,如果是人的话,那除非是小吕或是陈水瑶那种的轻功高手,才能玩飞来飞去的游戏。但也不排除是神女教教主白雪莹,虽然没见这妞儿的身法,但我估计身为教主,应该差不到哪儿去。

    我打住他的话头,问这女山神的真正模样,可是除了采草人看到过戴着面纱,便是有人见一条飞走的黑影,具体啥模样,谁都不知道。我心说极有可能是白雪莹,因为不敢待在湘西,一路往西南逃到云南,并不是没这个可能。当下不耐烦这小子无奈空手而归的诉苦,站起身便去结了帐,连招呼都没打便走了。

    走出来小风一吹,酒劲消了大半,决定马上打车去云南!

    本来来湘西就是碰运气的,去云南无非还是碰运气。

    又用了三天的时间,赶到了云南云峰山一带。这儿已经到了中国的最西南角,与缅甸搭界。山势连绵,一望无际,哥们站在一处山脚下,仿佛就像一粒尘埃一样渺小。人往山里一钻,是很难找到的,绝对是一处藏身的好地点。

    按照龚四德提供的路线,沿着一条山脉在山谷中往前行进,走了整整一天,终于看到了一个村子。低矮的房舍错落在山坡树木之间,形成了一副天然的风景图,在落日余晖下,显得非常漂亮。此刻已近傍晚,苍凉的山峦中炊烟四起,让哥们心里感到了一丝家的温暖。

    站在一处高坡上,心说假设白雪莹和陈水瑶在这里,她们俩绝不会进村,而是躲在附近深山内。趁天还有点亮光,哥们先四处走走,查找有什么线索没有。沿着一条崎岖山道往上走去,这里气候非常温暖,山上到处绿草遍布,花香四溢,让哥们一阵心旷神怡。

    在山上转了一圈后,天色逐渐黑下来,不过小有收获。在几处陡峭的山壁上,发现了脚印。都在人所不及的地方,但用手电才能看清楚,一般人就是用绳子也很难攀爬上去,哥们于是心里有底了,绝对是有轻功的人留下的足迹。但天下之大,不一定就小吕和陈水瑶她们轻功好,也不排除云南深山有异人的存在。

    总之这是一条线索,戴面纱的女人,我估计除了白雪莹之外,没几个会搞的这么神秘。

    当要下山时,总觉得头顶似乎有人在盯着一样,心里莫名其妙的感到不安。于是抬头拿手电往上照了照,在一处峭壁上,看到一个石像的黑影。由于太远,看不清模样,但就算瞧着黑影,心里依旧心跳不止,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我心说这不会就是那只石狮子吧?如果是的话,这玩意的确很邪门,能让人在看不到的情况下,会心生惧意。
第六百五十七章 风流女孩
    哥们抬头盯着黑影瞧了足足一分多钟,心里的恐怖感,竟然越来越浓,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大爷的,还是下山吧,等天亮再过来瞅瞅。转过身大步往山下走去,此刻起风了,一阵山风吹过,忽然有股子阴冷的寒意。

    “簌”一声轻响随风传进耳朵里,让我禁不住回头,拿手电四处照射。漫山遍野的青草,随风摇曳,我笑着摇摇头,可能是小动物发出的声音吧?这人在某种恐怖的环境下,总会出现幻听幻觉的情形,估计是神经绷的过紧,有个风吹草动的就会让自己疑神疑鬼。

    快步下到半山腰,身边的风才感觉温暖起来,心里的惊悚也自然消失。我回头望望背后的山头,觉得那个石像黑影,肯定就是石狮子。深山里出现这种邪物是很正常的事,大多会是山神和妖邪的化身。

    从山腰有条羊肠小道通往这个叫“无邪”的村子,我一边往前走,一边苦笑着想到,叫无邪却常年发生邪事,这跟经常烧香拜神仙的老太太,总会遇到灾祸一样,都是不靠谱的。

    村子通着电力,很多房舍从窗口透出灯光,这个小山村看上去一片宁静祥和。现在天还并不晚,于是走进村口,看到一个小卖铺开着门,有几个老头老太太坐在门口唠嗑。而小卖铺内,几个年轻人围在一块玩扑克牌,传出阵阵哄笑声。

    走到跟前,几个老人都闭嘴了,用奇异的目光看向我,可能很少有陌生人来到这里,让他们感到好奇了。我笑着走过搭讪:“大爷,大娘,我在山里迷路了,这是什么地方啊?”

    几个老头挺倔的,只是盯着我,嘴巴绷的紧紧的,看那模样,似乎哥们要抢他们身边老太太似的。有个老太太很亲切的答道:“孩子,这是无邪村。你要去哪儿啊?”

    “我要去腾冲县城。”哥们编个谎话,我白天刚从那儿来的。

    “县城离这儿很远,在东边。”老太太说着伸手往东指了指。

    哥们心说这老太太心眼好,没指冤枉路。有些人遇到外地的,就存着一股小黑心眼,明明该往东,他偏指往西,好像耍人觉得很开心似的。

    一个老头这时开口了:“夜里走山路很危险的,年轻人,在村里住一夜,明天再走吧。”

    诶,老头看着面相挺倔,但心眼也不错嘛。哥们于是把买好的一盒好烟拿出来,笑嘻嘻的凑过去,每个老头递了一根,这还是跟龚四德那缺德玩意学的。老头们接住烟表情就不同了,一个个阴转晴,露出了笑脸。你别说,交际的确是一门学问,别看这根小白棍,比喊几声大爷作用要大得多。

    “大爷,大娘,我这人生地不熟的,你们谁收留我一晚啊?”我陪着笑问。

    一说这个,老头老太太们你瞅我瞅你,看来都不乐意。一个老头吧嗒吧嗒抽了两口烟,跟我说:“孩子,因为前几天有人来村子里借宿出了事,谁还敢再收留外地人?”

    我忙问怎么一回事?老头说前几天来了俩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于是便有个小伙领回家了。可是这个小伙半夜被痛打了一顿,那俩姑娘也跑了。到底是不是小伙半夜起了歹心被打的,还是这俩姑娘有毛病,谁也不清楚,反正现在遇到外地人都很谨慎。前两天有个姓龚的男人,自称十年前就来过,但那也没人再敢收留他。

    一听两个姑娘,一个比一个漂亮,哥们这颗心突的一跳,可能是白雪莹和陈水瑶两个人!

    仔细一问,老头老太太七嘴八舌的把她们相貌和打扮描述清楚,哥们确定是她们俩无疑。可惜的是她们竟然离开了,不过感觉并没走远,就在附近。因为采草人遇到的女山神就是她们其中一个,说明就躲在山上。可是转念一想,她们会不会是为了不老草来的,夺走了草药,便会离开这里?

    不管走了没有,要找她们只能是明天了,今晚是肯定要住在村子里。龚四德这种奸猾的玩意都没住下,我看我也没戏了。

    小卖铺里瞧打牌的年轻人,听到门外对话,其中一个笑道:“去月彩家,她肯定会收留你,只要给钱就行。”这话一出口,登时引起一片哄笑声。

    一个老头沉着脸干咳两声,吓得这几年轻人急忙停住笑声,扭过头继续看打牌。我心说月彩是谁啊?蓦地脑子里灵光一闪,立马猜到是那个风流的女孩吧?

    “谁刚才说要去我家了?”前面黑暗中,响起一个女孩的声音。

    老头和老太太听了这声音,跟避瘟神一样,一个个起身走了,把哥们自己留在这儿,他们居然连个招呼都不打。靠,要不说“小白棍,顶一会儿”,这话真没错,抽完烟就忘了谁给的。

    一个身姿婀娜的女孩,从黑暗中走出来,大概二十来岁,长发披肩,模样挺不错。她冲着四散走开的老头老太太们,充满怨气的瞪了一眼。刚要走进小卖铺,忽然看到我这个陌生人,便停下脚步笑起来,笑容非常甜,不过却有一种放荡的韵味。

    “这位大哥,你是外地人吧?”这女孩说话声很好听,让哥们听起来觉得挺舒服。

    “是,晚上迷路了走到这儿的。”说完这句话,我瞅着她似乎有点放电的眼神,忽然心里紧张起来。女人是老虎这句话一点都不假,虽然是只温柔的老虎。

    “想不想找地方住?”这女孩冲我抛了个媚眼。

    那好像是一道电波,并且是十万伏的高压,电的哥们浑身一哆嗦,竟然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这时那几个年轻人见老人们都走了,于是便又起哄:“我们村月彩床上功夫非常好,今晚包你满意!”

    月彩立刻脸色一寒,瞪着屋里的几个人骂道:“几个没良心的混蛋,几次想吃便宜豆腐没吃着,跟姑奶奶发泄酸气呢?你们谁晚上敲过我的门,说过什么肉麻的话,要不要我说出来?”

    这话跟一贴狗皮膏药似的,立马封住了他们嘴巴,一个个慌忙转回头。不过这时有个人小声嘀咕:“门前都搞出人命了,还神气什么,!”
第六百五十八章 同床而眠
    这话虽然声音不大,但站在门外的我们都听到了,月彩顿时脸色唰的白了,气的指着那人骂道:“你骂谁?谁家门前死个人,就是了?你爹妈哪天死在家里,你是不是更jian?”

    那人一听辱及自己父母,忍不住从屋里跑出来,一边举手要打月彩,一边骂道:“你个……”

    “你打!你五天前晚上跟我怎么说的?挣足了钱要娶我……”

    那人脸上腾地红了,手掌马上停在半空中,愣了一下后,捂住脸往旁边就跑了。<;冰火#中文看来这小子真说过这这话,被当众说出来,哪还有脸待下去。这下屋里那些人变得鸦雀无声,连个屁都不敢放了,估计谁都有把柄攥在这风流女孩的手里。

    月彩哼了一声,似乎是来买东西的,现在东西也不买了,掉头往回就走。哥们皱眉寻思了一下,全村估计只有她收容外地人借宿,不如哥们就跟她去吧,反正我明天便会离开,又不怕谁笑话我。

    打定主意后匆忙跟上去,跟月彩笑道:“今晚我想到你家借宿,行个方便吧,我会交房钱的。”

    这女孩嫣然一笑,脸上那股怒气荡然无存:“房费当然要交的,先交二百,别到时候耍赖不给钱。”

    我不由苦笑,就这么点钱,我会耍赖吗?当下掏出两张毛爷爷递过去,让这女孩眉开眼笑,迅速将钱塞进口袋,好像唯恐我会要回去似的。

    这村子不大,总共才三十多户,跟着她没走多远就到家了。我拿着手电在进入大门的一刻,看到门外地面上,依稀有一片没有清洗干净的血痕。这个死在她门外的男人,到底是谁杀的?尽管跟采草人同一时间死的,但我感觉他们之间没啥联系。而这个女孩也没逮捕,那说明人也不是她杀的。

    会不会是白雪莹或陈水瑶杀的呢?

    刚进大门,从屋里走出一个拄着双拐的女孩,一只右腿严重变形,如果不依靠拐杖肯定无法走路。借着屋里的灯光,看到这女孩头发散乱的披在肩上,一张清秀的俏脸,比月彩要漂亮的多。可惜了这条腿,破坏了美女的整个形象。唉,哥们心下一声暗叹,这难道是因为她长的太美,遭到上天嫉妒了吗?

    这女孩肯定是月彩妹妹,她看到我后脸色变得极其阴沉,转头拄着拐回自己屋了。

    “这是我妹妹月霞。来,跟我进屋。”月彩似乎对妹妹这种态度早习以为常,笑着带我进了左边这间屋子。

    我心想残疾的女孩,心理难免就与众不同,再加上姐姐这种放荡的生活,肯定很难容忍。就算换上身心健康的人,也无法接受。一时心里对月霞更加的感到怜悯。进了屋子发现里面布置的挺温馨,月彩可能有无数男人供养,不缺钱花,所用的东西都很讲究。

    她给我倒了一盆热水:“快洗洗,我们上床睡觉!”

    哥们登时就愣住了,“我们上床”这四个字眼听起来充满了气息,转头看看那张席梦思大床,哥们这颗心扑通扑通剧烈跳动起来。虽然在荒山小村里,没人知道哥们做过啥,但我觉得对不起死小妞和萧影啊。可是不睡大床,难道睡地下?并且这个女孩眼神太会勾人了,让哥们心里一直不能平静,再加上同处一室,这一夜怎么熬过去?

    “愣着干嘛,快洗啊!”月彩说着,身上衣服脱光了,拿起一件性感的睡衣。

    他大爷的,我差点没流出鼻血,吓得慌忙转过头,赶紧去洗脸。一边洗一边心里开始犯愁,怎么办啊?难道哥们今天真要**,结束了二十多年的处男生涯?洗过脸再转回头,发现月彩换上了睡衣,是透明的那一种,里面是真空的,敏感的部位若隐若现,看的哥们一阵热血沸腾,整张脸都感觉火烫火烫的。

    “那个……月……月彩……”哥们不知道为什么失去镇定,说话结巴的厉害。“我没那个意思,就是纯粹来借宿的,你看我睡椅子上成吗?”

    “别跟我假正经,男人我见多了,像你这种雏儿,一般初次肯定会紧张的。来,不用怕,我会教你怎么做的。”她冲我眨眨勾人的眼眸,忽然伸手偷袭哥们裆部。

    叉,我能让你得手吗?左一下我右一下,诶,你没抓到。汗,哥们这是干嘛呢,你说被一个的女人给bi的左闪右避,那种狼狈的模样就别提了。

    月彩几次没能得手,显得有点生气,往床上一坐:“你不想跟我睡觉,干嘛要来我家?”

    “我只是借宿!”哥们很坚定的说。

    “可是有男人在我面前,我会忍不住,要不你睡院子里。”

    院子跟街上有啥区别?哥们可是交了二百块的房费,你不能把我赶出去。于是转转眼珠说:“你可以跟你妹妹住一间屋子。”

    “月霞很讨厌我,我们俩三年没说过话了。”她说着情绪有点不稳,竟然从衣服口袋内掏出一盒烟,抽出一支后,将空烟盒捏烂。她刚才可能去小卖铺买烟了。

    我看着她点燃香烟后,一脸黯然的神色,心里隐隐又觉得这女人其实挺可怜。从小父亲死了,又有个残疾妹妹,她或许这种放荡,也是为了生活吧?每个人的选择,必定有他的原因,有很多都是无奈的,更何况在这个生存机会本就少之又少的山村,女人养家是很不容易的。

    “对不起,我真的是来借宿的。”我又重申一遍。

    月彩脸上忽然浮起一丝苦笑,将才抽了几口的香烟丢在地上踩灭,然后往床上一躺:“你睡在床上吧,有个男人在身边,我觉得心里踏实。放心,我不会动你的。”

    她拉起被子侧身朝左边,把大半的床留给了我。哥们心里交战了很大一会儿后,咬牙决定睡上去,大不了她骚扰我的时候再逃下去。我挨着床边躺在一侧,她一点动静都没有,这种架势,让哥们自己都觉得好笑。按理说,这种情况应该是女人怕男人兽xing大发才对,可是现在居然反了,哥们怕她会对我意图不轨!

    就这么担心了大半个小时,听到她呼吸平缓,似乎是睡着了。哥们于是松了口气,不知不觉中,也进入了梦乡。睡梦中,忽然听到左边有动静,吓得我赶紧睁开眼,发现月彩坐起来,捂着脸在哭泣!
第六百五十九章 寻气
    我慢慢坐起身,心说这女孩可能心里有苦没人能够理解,才会半夜哭醒的吧?再加上他们家不老草这种毒咒,更是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你抱抱我好吗?”月彩哭着说道。

    汗,这不是一种勾引哥们的苦肉计吧?一下子刚才心里那股怜悯一扫而光,我警惕的跟她说:“你心里是不是有苦?说出来会好一些。我是外地人,明天就要离开了,你不用担心我会告诉别人。”

    月彩见我没来抱她,显得挺失落,擦了把眼泪说:“每逢夜里哭醒的时候,会有一会儿短暂的清醒。我恨自己下jian的去勾引男人,想到他们,我就恶心。可是过了这会儿,我又统统忘了,觉得没有男人,我一天都活不下去。”

    我点点头,表示能够理解,这是毒咒在作祟。我心想既然她还有清醒的时候,说明这个毒咒不是很顽固,有破解的可能。

    她说到这儿,叹口气沉默了一阵子,又开口说起来。自从父亲死后,家里生活很贫困,母亲将她们姐妹俩养活大,真的很艰辛。尤其妹妹小时候的治疗费,让她母亲还了十几年的债。虽然过的很苦,但一家人却还是很开心。直到她十七岁的时候,忽然心里觉得莫名的烦躁,在一个夜晚终于忍不住勾引了一个男人,从此再也停不下来。

    村里的男人大部分跟她有染,所以生活条件逐渐好起来,可是她的母亲因为一气之下卧病在床,在她二十一岁的那年,撒手归西。她当时跪在母亲坟前,发誓再不碰一个男人,这种誓言只维持了三天,她还是忍不住去找男人上床了。

    而自从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跟男人上床后,几乎每天都会做一个相同的梦,会梦到有个黑影总会掐住自己的喉咙,让她吓到哭醒为止。刚才,就是做了这个梦才醒的。

    几年一直做同样一个梦,那还是毒咒闹的,那个黑影,就是毒咒的根源。如果能将她梦里的黑影驱除,或许能解除她身上的毒咒。想到这儿,我仔细看了看她的眉心,白皙的皮肤上,有一条淡淡的黑气,如果不是这么近的距离,是很难看清的。现在哥们也不敢滥用净身符了,唯恐再跟舅妈一样出现不良反应。

    难道,真要bi我在她身上练习一下“寻气”?

    对于寻气,自从舅妈这事之后,我专门请教过死小妞,她告诉我,要摸遍人的全身,一丝地方都不能漏过。所谓的摸并不是大家伙想象的那样,而是用指诀,沿着人身的经络划过去,不能漏的地方,也是只指经脉。

    在道家指诀的探寻,只有有邪气存在的地方,必能感应到,立刻用专门的驱邪气法门,将邪气赶出去,能保证此人不受任何伤害。

    “你为什么这么看着我,是不是想要我了?”月彩忽然眼神变得很勾人,刚才那股清醒可能过去了,又让她焕发出对男人的ji渴之心。

    我心说不如试一试,反正她又不拒绝。于是假装羞涩说:“我……我这个人有毛病,跟女人上床喜欢玩捆绑……”

    话没说完,月彩斜眼白我一下,模样显得相当妩媚,只听她说:“坏蛋,你们男人怎么都喜欢这种花样。好吧,来绑我吧,我有点受不了了!”说着话,她竟然呼吸急促起来,搞的哥们心跳剧烈,无耻了做出了某些敏感的反应。

    我慌忙拿起枕巾,将她的手反绑在背后,心里念叨着:“她是曹鹰飞师叔祖,身上还有尸水呢……”这办法真管用,想到那尸水,想到哥们还咬过,差点没吐在床上。跟着用床单将她双腿牢牢缠裹住,最后打个死结。绑的这么牢,别说是她,就是萧影也挣不开。

    一想到萧影,心里那股yu火又回来了,他大爷的,赶紧去想葵尸,那种脑袋与四肢丝丝相连的。呜哇!哥们忍不住捂着嘴干呕了一下!

    “你嫌我身子恶心吗?”这女人还挺多心。

    “不是,我有胃病,刚才睡觉没盖被子,反酸水了。”我一边做着解释,一边右手捏了个剑诀,从右脚开始沿着经脉往上寻找。

    “你这个玩法很新鲜,好像茅山道士玩女僵尸一样!”

    擦,她竟然认得道家法诀,不过也不是啥稀罕事,女孩都喜欢看鬼片,而这种剑诀在电影里挺泛滥的。有时候我捏诀的时候,都觉得很可笑,有种玩闹的心理。幸亏脑子里杂念一多,对这女人**的反应便没那么强烈了。

    “快点嘛,我都忍不住了……”

    哥们听了这种让人骨头酥软的勾魂声,差点没哭出来,头上已经大汗淋漓,你再这么使劲的勾引我,会让哥们崩溃的!

    我得跟她聊点别的话题,不然肯定会功亏一篑。于是左手擦了把脑门上的汗珠子,问她:“死在门外的男人怎么回事?”

    “坏蛋,这个时候提他干什么?”一句娇嗔,让哥们心里防线再次险些失守。

    “我喜欢跟女人一边玩一边聊话题,你就说说,会让我更开心的。”哥们说谎也不脸红,谁会跟女人上床时聊死人话题啊,那除非是变tai中的变tai!

    “唔!那个死鬼啊,他可能是晚上要来我家,可是……唔唔……可是没进门就死了。镇上派出所来人查过了,说是用硬东西将后脑勺砸碎的,一般女人没这种力气,所以不怀疑是我做的。”

    将后脑勺砸碎,怎么女人就没这力气?要说月彩没这力气我信,可是陈水瑶和白雪莹呢?她们俩别说砸碎一个人的后脑勺,就是将脑袋砸进肚子里的力气都有。再说她们性格介于正邪之间,杀个人对她们来说没什么大不了的。

    “有没有想到是女山神杀的人?”我问。

    “我也猜测过,可是我觉得不是女山神。因为这个男人最近跟我在一起比较多,另外三个可能吃醋了,我怀疑是他们三个其中……你的手怎么停下了……”

    两条腿摸完,现在指诀探到左肋时,忽然有了感应!

    一股阴凉的气息从指尖传进来,让我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哥们心头一阵大喜,就是这里了,把它赶出去后,月彩有希望做回正经女人。正要念咒驱邪时,突然当啷一声窗户上玻璃碎开,一道寒光激射而至!
第六百六十章 惹上是非
    哥们虽然没练过功夫,但这两年的经历,将自己的反应打磨的非常迅捷,加上真气深厚,自然而然在趋避的动作上,如行云流水般干净利落。玻璃碎开的一霎那,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有人袭击,慌忙抱着跟**差不多的月彩迅速朝一侧滚开。刚好此刻那道寒光射中床单,“噗”地一声响,光芒消失不见。

    我也顾不上去看什么暗器了,翻身下地,顺手抄起桌上一只果盘,这个可以当做盾牌,以防敌人二次袭击。快速跑到窗口前,发现外面黑漆漆的一片静寂,就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外面从来没人来过一样。

    我心想这是哪个王八蛋,身手竟然这么快捷,放暗器就看不到人影了。歪着头看了看外面后,觉得穷寇莫追是挺有道理的,追出去别再中了埋伏。于是转身回到床前,月彩这时吓坏了,整个身子蜷缩在被窝里,一脸惊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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