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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缠-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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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喂,你干嘛,你放我下来!”

    “不打算回家了?”薄冷一边抱着我一边往前走。

    我点了点头,回家是肯定的啊,我可不想成为安芷的替代品。可问题是那个鬼君怎么就不见了?

    之前说什么当他的暖炉,这话听上去可不像假的啊!

    “薄冷,是不是回了家就没事了?”一想到鬼君我还有些后怕。

    “不是。”

    “什么?”

    “你以为他就会这么容易放过你?”薄冷低下头看着我,那双漆黑的眼眸好像随时随地都能变成金色一样。

    我吞了一口唾沫,无意识间就攥紧了他的衣服,“那、那该怎么办?”

    “让我留在你身边,我保证谁都碰不了你。”他忽然眯起眼眸来,趁我走神之际立刻在我的额头上印了一吻,“老婆,我们回家!”

 ;。。。 ; ;    我的左眼能看到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在那琅彩的指点下我才知道,如果在左眼中滴入自己的血液,同样也会具备一些超乎常人的力量。

    可那琅彩也说这种力量不能随便使用,不然后果谁都无法预测。

    眼下到了这个地步我除了用这种方式外我也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就在我准备催动力量时,薄冷却在这个时候用手捂住了我的左眼。

    “够了,让我来处理!”他弯下腰来轻轻地在我的左眼睑上吻了一下,顿时我左眼里的那股疼痛感立刻消失不见了。

    随着左眼中的疼痛感消失,薄冷也松开了手。

    视线一度恢复正常,而花轿周围却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围了一群青面獠牙的小鬼们。

    他们每一个手里都拿着长矛,而矛头对准的正是我跟薄冷。

    “阿冷,别为了一个女人伤了我们之间的和气。”鬼君与安芷并肩坐在花轿中,他那只白皙的手依旧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垂在肩膀上的长发。

    薄冷扫视了一眼花轿周围的小鬼,只见他周围也腾起一阵阵灰茫茫的烟雾来,顷刻间我们就被这阵烟雾给包围了起来,“鬼君,看来你今日是娶不了新娘了,不如卖我一个面子放了轿子里的女人。日后我亲自送一个合适的给你。”

    “日后?”鬼君的音调忽而扬高,他扭过头来看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安芷,忽然放声笑了起来,“不如这样吧,用她的命换她,你觉得怎么样?”

    鬼君收回视线的时候,他的身影忽然消失在了花轿中,等我再反应过来时他已然出现在了我的身后。

    乌黑的长发顷刻间就缠住了我的脖子。

    “咳咳……”我被他的头发缠得喘不过气来,偏偏这个时候薄冷还冷静地看着我被鬼君给勒着。

    “寒灯,我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你确定能从我的手中要了她?”

    “是吗?”鬼君勾了勾浅薄的唇,将鼻子往我的脖子间凑了过来,他狠狠地吸了口气突然露出满意的笑容来,“阿冷,我忽然改变主意了。花轿上的女人我不要了,至于她……她才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极品。不如让给我吧……”

    鬼君说话间手已经攀上了我的腰,而他勒在我脖子上的头发也松开了。

    我一得到喘息的机会立刻开口大骂起来,不想这个鬼君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一般,他一抬手立刻有什么顺着我的喉咙滚了下去。

    “你、你到底给我喂了什么东西?”我惊恐的瞪大了双眼,想都没想就用手指抠着喉咙,可努力了好久还是不能把那个东西给吐出来。

    “好东西啊!呵呵……阿冷,她已经被我喂了那个,她注定是我的了。”鬼君讪笑着,长臂揽着我就离开了薄冷制造出来的烟雾中。

    眼看着我就要被他给拉上了花轿,我也顾不上什么了,直冲这薄冷大呼小叫起来,“喂,你倒是救我啊!我不想跟他走,我还不想死!”

    “别挣扎了,他是救不了你的。”鬼君见我挣扎倒也不担心,他一挥袖子安芷就从花轿里飞了出去,薄冷一把接住了她,并将她安置好。

    “你到底想怎么样?先是安芷,现在又是我?你到底要搞什么鬼啊!”我被鬼君直接按在了花轿内,外面是一群围着轿子的小鬼,里面又是这个鬼君,我除非咬舌自尽不然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鬼君摇了摇头,玉白的手勾起了我的下巴,他将我的脸左右看了看,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来,“模样倒是差了些,不过做本君的暖炉也该不错。阿冷看中你只怕也是看中这点了。”

    “什么意思?”我害怕地看着他,心脏差点就当机了。

    “今晚,就跟本君洞房吧!”

 ;。。。 ; ;    “这不是阿冷吗?”被薄冷称之为鬼君的男人缓缓站了起来,他素手挑开轿子一旁的红幔从轿子里走了下来。

    步步生莲的优雅节奏差点让我以为他是从小说里走出来的什么妖精,可我也知道他不是,是鬼!

    “鬼君不是还没到娶亲的时候吗?怎么突然又择了日子?”薄冷似乎跟鬼君不是一般的熟悉,就冲他们寒暄的态度来说,就跟平常拉家常一样。

    鬼君弯起眉眼没有回答他,而是将视线转移到了我的身上,“这位姑娘是……”

    “怎么,鬼君瞧上她了?”薄冷回头看了我一眼,嘴边的笑意没有退减几分,可原本乌黑的瞳孔却变成了金色。

    就像当初我在鬼车上第一次看到他时一样。

    “怎么会呢……本君今日就是为了娶亲而来,自然不会……”他话只说了一半,忽的身形一闪便从我们眼前消失了,下一秒他就扶着安芷的手从堂屋里慢慢走了出来。

    此时的安芷就跟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一般,任由鬼君操控。

    眼看着安芷就要被他给带上花轿了,我立刻从薄冷的身后冲了出来,“你站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来的勇气,但总不能真的看着安芷成为什么鬼新娘吧。

    鬼君被我这么一呵斥也立刻停下了脚步来,他狐疑的看着我,继而又看向薄冷,“怎么,她不懂这个规矩?”

    “……”薄冷没有回答,而是朝我摇了摇头。

    我并不明白他的意思,可我知道不拦住鬼君,那安芷只能是死了。

    “鬼君是吧,我不知道你说的规矩是什么意思,但安芷是我的房东,你不能带她走。”

    “为什么?”鬼君的桃花眼眯成了一条细缝,论相貌来说他跟薄冷不分伯仲,可偏偏这张看似无害的温雅容貌却让我很是讨厌。

    “你是鬼,就算要结婚不该是找女鬼吗?人鬼殊途啊大哥,你就不能放过她吗?”让我说理由来我能说出个什么甲乙丙啊。

    结果可想而知,鬼君根本就不理会我的狗屁理由。他白了我一眼,当下扶着安芷钻进花轿内。

    “薄冷,你……”我看着安芷进了花轿,看着鬼君放下了红幔,这个时候再不上可真的晚啦!

    “那雅,别管!”薄冷这一次依旧秉持刚才的态度,甚至这一次连语气都要坚定几分。

    我就不明白了,他们是鬼,我们是人,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存在为什么要缠上我们呢?

    “不管?行啊,你要是害怕你就滚!这是我的事情你不管也是应该的!”我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推开了薄冷,想都没想就往花轿那边冲去,岂料还没靠近花轿,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给震开了。

    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只有一种浑身骨架都要散掉的错觉。

    “不识抬举!”从花轿内传来的声音自然是属于鬼君的,冷彻、无情……似乎随时随地能刺穿我的五脏六腑一般。

    “你放了安芷!”我捂着发疼的心口从地上爬了起来,这一摔可真的要把我的内伤给摔出来了,可我总不能真看着安芷出事吧。

    “阿冷,她是你的人,我不动她。可规矩你懂!”就看到鬼君不着痕迹地动了动唇,反观薄冷,他却是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我明白,他们是鬼,这个时候我如果盼着薄冷能帮我的话,那我就是傻子!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靠自己的力量!

    我憋足了一口力气,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手指,同时指尖也蹦出一滴血水来,我将血滴入到自己的左眼中。

    顿时我的眼前一片血红色。

    左眼通灵,右眼通天。

    我倒要看看这个鬼君是什么了不得的货色!

 ;。。。 ; ;    薄冷话音落下之际,我的身体也僵直在了原地,不是说我被人动了手脚,而是他这一声来的太突然也太让人惊讶了。

    我的手距离拉拉的身体不到几公分,可被薄冷这么一说我立刻跳远了些,“薄冷,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眼睛自然看得很清楚,拉拉是古曼童,说白了就是小鬼。而现在能把他给定住身体的人肯定不是什么善茬。

    “刚才不是说了吗?鬼逼亲,但凡插手此事的人或者是鬼都没有好下场。我劝你现在就离开这里,那个叫安芷的房东我看今晚也要成了鬼新娘了。雅儿,看你是我老婆的份上,我会照顾好你跟拉拉的。”

    都到了这个份上,我人都来了,他现在让我撒手不管怎么可能呢!

    “要走你走,不对,你走之前也得帮我带走拉拉。安芷的事情我不要你管!”这个死薄冷,光知道说什么风凉话,我是死是活关他什么事情了!

    “雅儿,现在可不是怄气的时候,听我的,离开这里!”薄冷的语气依旧淡薄如水,他不疾不徐的走到了我的身边,一伸手臂直接将我揽到了怀里,同时耳边刮来了一阵阴嗖嗖的寒风,“我数到三,你要是想置身事外我可以帮你。但你执意留在这里,那我可就只能换个老婆了。”

    最后一句话说得是如此暧昧,我当下用手肘拱了一下他的腰,不想就在这时安芷家的房檐上突然冒出了一排蹿着青火的灯笼来。

    “我的……妈!”我惊讶的不是这些突然冒出来的青火灯笼,而是这些灯笼的材质根本就是人皮!诡异的花纹布满了人皮,尤其是从灯笼中落在地上的烛油根本就是鲜红的人血。

    “鬼灯燃,花轿到……啧啧啧,看来想走都走不掉了啊!”薄冷松开了手,他的唇边赫然挂起一抹戏谑的笑容来。

    只是他所说的又是什么意思?

    鬼灯燃,花轿到……是有谁要来迎娶什么人吗?

    “薄冷?”我颤抖地双手拉了一下他的手,看着房檐上挂着的灯笼,我的双腿早就不受控制地打起了圈儿来。

    “没事的,有我在!”他抿唇对我笑了下,以示安慰。

    然而这个时候紧闭的堂屋门却在这个时候缓缓打开了,一股青烟顿时从屋内飘了出来,隐隐约约中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穿着暗红色嫁衣的女人站在那团青烟当中。

    是安芷!

    我百分之百的确定穿着嫁衣的人就是她。

    可再仔细一看安芷的脸竟然煞白的,如同白纸一般。

    “她、她就是新娘?”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安芷怎么就成了这样?

    “你说呢?”薄冷歪着头看着我,与他的冷静相比,我显然已经被这一幕给吓呆了。

    “可是……薄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安芷会变成这样?不对,到底是谁要娶她?”

    “是本君想娶她!”半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飘起了一阵红雨来,冰凉的红雨落在了我的脸上,手上……

    没多时我一身象牙白的衣服就被染红了,同时鼻底还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是血!

    我惊恐的看着薄冷,这才发现在我们的面前竟然还有一顶火红的花轿,里面正端坐着一个身穿红色喜服的长发男人。

    长发男人一派儒雅之姿,修长白皙的手指缓缓地挑起耳畔的一缕长发,他的嘴角噙着一抹深沉的笑意,漂亮的桃花眼在我跟薄冷的身上飞快的打量了一遍。

    而后最终将视线落在了薄冷的身上。

    “鬼君,好久不见啊……”薄冷勾唇淡笑,将我又往他的身后护了护。

 ;。。。 ; ;    “谁?”

    无疑我被薄冷的话给激起了好奇心来,能让他称之为“同道中人”的又会是什么鬼呢?

    “没什么,先去看看你那位房东怎么样吧。”薄冷诡异的朝我一笑,当场拉住了我的手往巷子深处走去,直到在11号房门口停了下来,他才松开我的手。

    “到了,我去敲门。”我抬起手来没多想就准备去敲门,可这时薄冷却突然叫住了我。

    “你就不担心打开门之后看到的是别的东西吗?”他的手按在了我的手上,我一回头正对上他那双鬼魅的笑眸。

    “几个意思?”我瞄了他一眼,尽管换了皮之后的薄冷要帅上很多,但终究也只是一个鬼而已。

    薄冷看着笑逐颜开的,这德行哪里是担心门开了之后里面蹦出个什么玩意儿的,可他的话却让我打了个哆嗦。

    “这地方邪气得狠,只怕你那位房东凶多吉少啊。”他摸了摸下巴,松开了我的手后就往后退了一步,说白了还是想让我先上啊。

    我吞了一口吐沫,后怕地看了他一眼后,终于鼓起了勇气去敲了门。

    “咚咚咚!”门把手敲在木门上的声音老大了,可连续敲了好几下里面就没传来一丁点的动静。

    怎么回事?难不成安芷还真死家里不成了?

    “安芷,你在不在家啊?我是那雅,你给我开开门!你有本事打电话,你有本事开门啊!臭婆娘,快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半天等不到安芷给我开门,我一个没忍住竟然学起了雪姨来。

    这门差点就被我敲出了个花儿来,可安芷就是不吱声。也就在这时拉拉突然从我的脖子上的古曼童里蹦了出来。

    “姨,要不我进去看看?”拉拉提议道,我也只能点头答应。

    看着拉拉跐溜一下进了门,我只能在心里期盼着安芷那婆娘别出事才好。

    我跟安芷虽然只认识了半年多时间,可好歹也是在她的关照下才在苏江市站稳了脚跟,她要是出了事我上哪儿找这么好的房子啊。

    “你冷静点。”薄冷看我站立不安立刻用双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掌心的寒气透过我得肩膀直接进了我的身体,下一刻我紊乱的心跳竟也正常了。

    我叹了口气,“我这会儿也想冷静,说真的我觉得这地方很不对劲。但哪儿不对劲我也说不上来啊。薄冷,你是鬼,你是不是也能感应到什么?”

    “那小姐,你自己的左眼不是能看到脏东西吗?那你还问我?”他弯下腰来指了指我的的左眼。

    我被他这么一戳破真相,真心有些不敢多看他了。

    他说得没错,我的左眼确实能看到一些常人看不到的东西,所以才干起卖古曼童的生意来。

    可这种事情也不方便跟什么人都讲是吧。

    “是又怎么样,但问题是我现在看不出什么情况来。薄冷,你就给我一句准话,安芷是不是出事了?”

    我也不去跟他辩驳什么了,他是鬼我是人,一旦闹大吃亏的总是我。

    “鬼逼亲,这种事情旁人最好别插手。”薄冷不冷不热地说着,只见他伸出一根手指来,对准了门锁的位置动了一下手指,然后关紧的大门就这么开了一条缝来。

    我一见门开了,想都没想就冲了进去。

    可刚冲了两步我就发现拉拉站在院子里竟然一动也不动的。

    “拉拉,你怎么了?”

    我刚准备查看拉拉的情况,身后立刻传来薄冷的呵斥声,“别碰他!”

 ;。。。 ; ;    我一直坚信有胆子供奉古曼童的人其实本身就是个古怪的存在,所以当买家提出午夜来取货时我也没多少惊讶。

    就在我准备睡个午觉时,房东突然打来了电话,说是我已经有三个月没交房租了。我就纳闷了,平时那婆娘还没到交租的时候就上门来要,怎么今儿还非得让我亲自送上门不可呢?

    “安芷,我现在不方便出门,您要是有时间能上门来拿吗?”倒也不是我不想赖房租,只是安芷住的地方比我那放着古曼童的库房还恐怖,让我上那儿去,还不如弄死我算了。

    可惜那婆娘的厉害之处我也明白,电话那端立刻传来安芷的声音,我以为她会像往常一样劈头盖脸的给我一顿骂,没想到这一次她的语气温柔地让我有些hold不住了。

    “那雅,我今儿身体真的不舒服就麻烦你亲自跑一趟了啊,这来回路费我就跟你报销行不?”电话那端的安芷声音听上去有些虚弱,就好像生了重病一样。

    “喂,婆娘,你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生病了?”我越听越觉得怪,依安芷这种个性平时说个话三条街开外的都能听见,可现在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不是摆明着打蔫了吗?

    “咳咳,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反正……你赶紧给我送钱来,我急用。嘟嘟嘟嘟……”电话就这么挂断了,我听得更是云里雾里的不甚明白啊。

    不过安芷把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不去也不行。

    从抽屉里拿了一千块钱后我就带上拉拉出了门,刚拦了一辆车上去,才发现薄冷也坐在了我的旁边。

    “你跟来干嘛?”我斜睨了他一眼,双眼一瞥正好看到后视镜里反衬出他的样子来。

    通过这几天的了解我也明白,像薄冷这样的画皮鬼一旦穿上人皮之后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在日光之下,同时吃喝拉撒睡什么的根本就跟活人一样。只是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缠上了我。

    薄冷反正也没少被我干瞪眼,他抱着双臂干脆靠着椅背合眼休息了。

    我见他没说话只好报上安芷家的地址。

    李瑁弄堂11号,传闻中的鬼巷。

    对于安芷所住的地方我真心挺好奇的,她租给我的地方在闹市区不管是居住条件还是周边环境都要比鬼巷好得多,就算要挣钱吧也不能磕碜自己是吧。

    况且她给我提出的房租价三个月才一千块,很实在吧!

    我给司机报了地址后,司机犹豫了好久才答应送我去,没办法,鬼巷啊!信鬼神论的肯定一脚就踹我下车了,不信的就像这位。

    车子开了差不多将近一个小时才赶到鬼巷,眼看着计价表一个劲儿的跳,我可真后悔答应安芷这个要求了。

    “到了!”司机突然停了车,一个踉跄下我跟薄冷狠狠地撞在了前面的椅背上。

    我揉了揉脑袋给司机付了钱,薄冷则一言不发的下了车。

    刚下车我就被巷子里吹来的阴风打了个寒颤,“薄冷,这地方怎么……”我下意识扯了扯他的袖子,却见他甩开了我的手直接往巷子里走去了。

    才走了没两步他就听了下来,而后他干低声笑了起来,“原来是同道中人,我就说味道怎么这么熟悉呢……”

 ;。。。 ; ;    现在存于库房中的这些古曼童都是当初那琅彩托人偷偷地运回国内的,如今库存积压大了,个性闹腾一点的吧也就蹦达了。

    小孩子天性活泼也是正常,但另外的一种情况就是,古曼童取料为人体组织,但加持力量属于正法的话,属于阴阳牌,也就是亦正亦邪牌。

    这种牌全看人用,人邪牌即变邪,人正牌亦变正。

    古曼童是来自于东南亚有着一百多年历史的法物,也被称为“金童子”或者“佛童子”,用佛法净化过小孩骨灰和一些佛教圣物制作成为孩童的样子,经过僧人或法师加持,使堕胎或意外死去的孩子的鬼魂入住,交与善信供养,可以保家宅平安。

    供养者也会因为供养古曼而为自己和子孙后代积福。僧人称古曼童皈依佛三宝,以香火为主食,生性善良,与小鬼有本质的差别。供养者须常怀慈悲之心,多做好事,积德行善。认真供养,福报肯定不浅,而且功德无量!

    相对来说,没有取料人体组织,但却是用邪法来加持力量的牌,一样属于邪牌。

    我接触古曼童的时日也没有多久,大部分的常识与知识也都是从我舅舅那琅彩那边得知的。

    他说,对于新手来说,开始最好是请正牌、阳牌就好了。

    对于请阴牌、邪牌,如果自身对于灵体接触的心理素质弱,对待该古曼童的方式不够完善和引导该古曼童的意志力比较低,就很容易走火,结果就是让自己也随着变得阴狠、邪恶,而且会带来不好的效果。

    当然,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到目前为之从我店里卖出去的阴牌也仅仅只有三件而已,供养者也没说出现什么问题。

    看着我脚边围着的几个小孩,我只能自己暗自叹口气,既然走上了这条路跪着也得走下去啊。

    “来,宝贝们乖乖的回去好不好,我马上给你们拿好吃的。”我蹲***子冲着他们几个笑了笑,果然骗小孩子什么的我是一点都不擅长啊。

    还是拉拉小侄儿最懂事了。

    “雅儿,他们懂你的话吗?”薄冷抱着双臂冷眼看着我跟这些古曼童们聊天。

    我仰头白了他一眼,“看不惯你出去,小心他们整你!”

    “哼!”薄冷冷哼一声,当下转身就走了。

    他一走,我又多安慰了他们几声后就抱着他们各就各位了,最后才把地上那桶被他们打翻的尸油清理干净。

    小孩子固然难伺候,但只要真心对他们尚且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每次有买家看中古曼童时,我都会拿出好吃的招待一下存放在库房里的其他古曼童,说到底自家的孩子被卖出去了,我还是有点心疼的。

    被买家(萝莉)看中的蓝裤子古曼童被我妥当地从库房里拿了出来,只是刚锁上库房的门,身后又传来薄冷不阴不阳的声音来。

    “小心你这次卖出去的又是个祸患啊。”

    “你闭嘴,不知道当着小孩的面不能乱说话啊!”

    “听我一句劝,多行不义必自毙,这种东西迟早会害死你的!”

 ;。。。 ; ;    “姨,生意谈的怎么样了?”

    生意定下了,买家说好午夜0点整准时来取货,她看中的是一个穿着蓝色小裤子的古曼童。

    我快速的吃完了饭赶紧去库房里取货。

    拉拉留在客厅收拾桌子,因为他也是古曼童的缘故,为了他的安全我必须将他跟库房那边的古曼童隔离开。

    只是我刚走到库房门口身后就蹿出薄冷这个混蛋来,他走路没声没息的,开口说话时声音又飘的跟什么似的。

    “你养这些东西,不怕有损阴德?”

    “我养着你才有损阴德呢。薄冷,你为什么不回阴间呢?难不成你们鬼还能在人间随便蹦达不成?”面对薄冷的“好言”我是拿不出好脸色来的。

    我做什么关他什么事情!

    “雅儿,我跟他们可不一样。”薄冷一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英俊的臭脸直接蹭着我的脖子,凉了我一身鸡皮疙瘩。

    “大哥,饶命啊!您到底看上我哪儿了,你告诉我,我改就是!干嘛非得缠着我啊……”我哼唧着,从口袋里掏出钥匙准备开门。

    结果刚把钥匙插进锁眼里,薄冷一手就按在了我的手上。

    “等等,里面不对劲。”他脸上的笑容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而我只觉得他触碰我的掌心温度一度降低了不少,甚至冷得让我直打哆嗦。

    我僵硬着脖子回头看了他一眼,这库房我一天来来回回要进来好几次,怎么可能出问题啊!

    “薄冷,你是不是发神经啊,我养的东西我会不知道情况?”我懒得理他,直接拍开他的手直接转动了锁眼。

    啪嗒……

    锁开了,我轻轻地推开了库房的门,刚打开一条细缝,只觉得一阵阴风扑面吹来。

    那股呛人的味道不正是我熟悉的尸油味道吗?

    糟糕!

    我心下一惊,还真的被薄冷给说对了。

    出事了!

    “妈妈,妈妈……”我刚进门耳边就传来好几个小孩子的嗫嚅的叫声。

    果然,一朝当妈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尤其是这群小家伙们还是私自逃出来的。

    “我可不想我老婆以后生出这么一群邪里邪气的孩子。”薄冷跟看笑话似的,看着一群小鬼围着我打转。

    “大哥,你是不是从你们阴间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雅儿,有你这么嫌弃老公的吗?”薄冷勾住了我的脖子将我往他的怀里带,这几天这家伙一直对我毛手毛脚的,可我偏偏还不能拿他怎么办。

    我毕生本事也就养着这些古曼童了,就连回收他们的本事也不过是现学现用。所以面对薄冷,我只能等!

    等我的堂姐苏珂从湘西回来了。

    我懒得跟薄冷多说什么,掰开他搭在我脖子上的手,开始收拾这些小家伙。

    一般来说佩戴型的古曼童都要侵泡在盛有尸油的特殊器皿当中。当然我所指这种古曼童也仅仅是阴牌。

    古曼童有阴牌、阳牌和正牌、邪牌之分。分两种类型,供奉型、佩戴型。

    主要区别在于制作师傅的取料和加持类型。寺庙里出的一般叫阳牌,因为取料没有人体组织,而且加持力量属于正法包括佛法,正念,导善,所以又称正牌。

    而庙外出的一般叫阴牌,因为取料有人体组织,或者干脆将整个干尸装藏进法身塑像,而且加持力量属于邪法其中有妖魔,邪念,导恶,所以又称邪牌。

    泰国法律不允许随便流产,所以干着一些非法流产勾当的还相当懂得废物利用,于是乎那些被流产的胎儿就被制作成了古曼童。这一类的古曼童基本都是邪牌。

    而眼前这群在我脚边跑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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