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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夫难缠-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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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沉稳淡然,不觉让我心里多了不少的安全感。我吸了口气扭头又看了一眼身后的房子,尽管温谦消失了,可我总觉得事情还没有彻底结束。

    “你说那个温谦还会不会再来找我?”我心有余虑,毕竟之前在安芷的家里不也看到了前来娶亲的鬼君了吗?

    对了,安芷!

    我差一点就忘了这么一个重要的人来,我连忙拉住身边的薄冷询问道,“你来救我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安芷?”

    “安芷?”薄冷眨了眨眼有些不大明白我的意思,隔了几秒后才想起这么个人来,“你是说上次差一点就跟鬼君成亲的那个女人?”

    “对啊,就是她!”

    我见薄冷想起了她的身份来立刻高兴地叫了起来。

    可他的回答却是,没看见。

    “这就奇怪了,我明明……”

    “先不管她是什么人,我带你离开这里再说。”薄冷打断了我的话,他揽过我的腰就直接往庭院中的那口井走去。

    借着红色的月光,我低下头井里看了看,染红的井水就像混入了鲜血一般,我将身体又往里面探了探,没想到居然还能看到我的样子。

    一身嫁衣破败不堪,脸上还有不少的污迹,没想到经过刚才这么一闹自己竟然搞得这么狼狈。

    “薄冷,你说出口是不是在这里?”我指着深不见底的井,可是一回头竟然发现他不见了。

    “既然是,那你也下来吧!”薄冷的声音突然从井里传了过来,我循声而往,忽然间一股强大的力量直接将我拽入了井中。

    我放声尖叫起来,这井虽然深不见底,可是井水距离井口不过才几米而已。眼看着自己可能要坠井死翘翘了,可下一秒我立刻摔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哗啦——”水声传入了耳中,我大半个身体也被侵湿了。

    “混蛋,好端端的你吓我干嘛!”我挥起拳头打了一下这个抱着我的臭男人。

    “我不这么做,你自己敢跳下井来?”薄冷捋了捋黏在我脸上的湿头发,柔声安慰起来,“好了先别急着怨我,有什么话离开这里再说。”

    薄冷说完,直接将我给按到了井水中。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给吓了一跳,要知道我压根就是一个旱鸭子,难道他想淹死我不成?

    薄冷一个猛扎直接拉着我的手往井的深处游去,我的手被他死死的攥着,因为害怕自己会被淹死,所以这一路来我除了瞪着一双眼睛之外根本就不敢有其他的行为。

    可是这水实在是太深了,我远不知道原来一口井的下面竟然还是这么大的世界。随着薄冷越潜越深,我的意识也渐渐浅薄了。

    直到耳边再次传来一声哗啦啦的水声,我知道,这一次肯定是得救了。

    薄冷将我从水里给拉了出来,刚出水面我就被眼前的一切给惊住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里不就是江城大学鬼楼附近吗?

    “感觉怎么样?”

    “咳咳咳……”我摇了摇头,不过是刚出水面的时候呛了几口水而已,别的倒是没什么。

    “没事就好,待会儿还有正事要做。”

    我借着薄冷的力气从地上爬了起来,听他这么说不由得好奇起来,“正事?什么正事?”

    “你忘了吗?之前在904宿舍里,那几个男生是怎么说的?”薄冷眯起眼眸朝我点了一下头,我顿时明白过来了。

    齐佳远说今晚他们还会再来鬼楼的,可是……白天的时候邓旭当着我们的面跳了楼,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们还敢再来?

    “薄冷,你是鬼,所以我想问问你这个世上真的会有恶鬼报仇的事情吗?”只要一想到之前被邓旭还有眼镜男袭击的场面,我就惴惴不安。

    薄冷没有答话,而是抬头看了一眼夜空。少顷,他才喃喃道,“恶鬼报仇?也许有吧……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还不能顺利抓到她的话,只怕这个学校以后都不得安生了。”

    “什么意思?”我对薄冷口中的那个“她”很是好奇。

    “还能有什么意思,抓鬼呗!”忽然间,我们的身后传来了清脆的高跟鞋声,“哒哒哒……”的,不禁让我觉得来人一定是个身材火辣,性格也辣的女人。

    只是一扭头的功夫,我真想给自己抽一大嘴巴子!

    “安芷?”我就跟见了鬼似的立马躲到了薄冷的身后。

    反观她的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她朝躲在薄冷身后的我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当下指着我的鼻子骂了起来,“那雅,你特么的到底上哪儿去了!”

    “我上哪儿跟你有什么关系?”瞧着安芷那副要杀人的样子,我下意识往薄冷的身后又缩了缩,就连说话都没有底气了。

    要不是她的话我怎么可能到了温府冥宅呢,如果不是薄冷及时出现,只怕我真的要跟温谦冥婚了。

    “哟,瞧你这样还敢跟我顶嘴,看来刚才你被那两个鬼还没吓死啊!”安芷瞧我的德行忍不住放声笑了起来。

    迎着月光,安芷一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妖娆飞舞,加之她一身干练的黑衣黑裤全然不像是在冥宅里拖着我跟温谦成亲的女鬼。

    我犹豫了一会儿后终于鼓起勇气来,“你到底是人还是鬼?”

    “你说呢?”安芷歪着头不屑地看着我,而后只见眼前一道明晃晃的寒光一闪而过,安芷已然站在了我的身后,下一秒跟拎小鸡似的将我从薄冷的身后给拽了出来,“臭丫头,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我是你房东!不是什么鬼!”

    “大侠饶命啊!”我被她吼的三魂丢了七魄,不是我夸她,就安芷这河东狮吼的本事无人能敌啊!

    “那雅!”安芷拧着我的耳朵使足了力气,这一拧我总算醒了神来。

    没错,是她!眼下这个恶整我的女人就是安芷!

    “安芷?真的是你啊!”我挣脱着离开了她的魔爪,而后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没错,是她!

    只有她才有这种尿性!

    “不怀疑了?”安芷跟看白痴似的看着我,继而又给了我一闹崩子,“不是我说你啊,我好不容易把你那两鬼的魔爪中给救了出来,你怎么半路上还跟我玩起了失踪了?”

    “玩失踪?”我勒个去啊,“大姐,明明是半路上起了大雾,是你丫的趁着大雾把我送进狼窝里的,怎么现在又是我的不对了?”

    就在我跟安芷争论不休的时候,沉默许久的薄冷打断了我们两人的谈话,“眼下不是说这个时候,现在已经是11点多了,如果没猜错的话那几个学生已经进了鬼楼。”

    “糟糕!都忘了正事了!”经薄冷的提醒,安芷似乎想到了什么,她一转身直接往鬼楼的方向冲去。

    眼看着安芷的身影消失在了夜色中,我只能看向薄冷,“我们是不是也要进去?”

    “不然呢?”他反问我,“现在想别的也无济于事,况且邓旭死的时候他的身边可是写着你的名字。”

    ——下一个就是你!

    我的脑海中立刻蹦出这一句话来。

    是的,下一个就是我!所以不管怎么样我都得自己去解决这件事的。

    打定主意后,我跟着薄冷也随着安芷的方向跑了过去。

    不到几分钟的时间我跟薄冷已经来到了鬼楼前。白天来这里的时候鬼楼大门上还锁着不少把锁,但现在却找不到一把了,尤其是在上锈的大门上还看到了几个非常新的痕迹,好像是被什么利器给砍过一样。

    我顿时想起了安芷身上带着的匕首,也许是……

    “你发什么愣,还不快进来!”在我走神之际薄冷已经走进了鬼楼中。

    我应了一声后便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别看我平时跟那些小鬼打交道,但到了节骨眼上我那些胆量就跟气球一样直接给瘪了。

    从进门到现在还没走到楼梯口,我这手心里就全是冷汗了。薄冷在我的前面带路,每走一步他都是格外的小心。

    我想,如果不是我的存在,像他这样的鬼哪里会顾虑这么多呢。

    “薄冷,你说齐佳远跟孙宇他们真的来……哎呀!”我的话还没说完,脚下忽然绊倒了什么东西,我一个踉跄直接跪在了地上。

    膝盖着地的刹那并不是我预期的那种疼痛,因为里面没有光线的原因,一时间我也很难看清楚到底是什么东西将我给绊倒的。

    我揉了揉膝盖打算撑着地面站起来,岂料手刚接触到膝盖碰到的东西时,我就呆住了。

    那种软绵绵的触感尽管熟悉却让我不由得心里发毛。

    我想任何人都有过接触人身体的经历吧,而我刚才触碰到的就是一个人的身体。

    又或者……可能是一具尸体!

 ;。。。 ; ;    “屁!”薄冷看了温谦一眼相当不满地吐出了一个字来,他堂而皇之的,啊,不,是带着炫耀的姿态将我从他的身后拉了出来,圈着我的脖子就将我搂在了他的怀里,“你看清楚了,她是我老婆!跟你一姓温的有屁关系!”

    别看薄冷现在还戴着一副斯斯文文的金丝眼镜,可说出来的话根本就是个二流子。

    我狠狠地掐了他胳膊一把,“大哥,你带着我逃命好不好?现在说这个,你脑子没坏吧!”

    我真是有些受不了他了,这个时候不敢进跑路,还有闲工夫跟这个温谦讨论这种毫无营养的问题,特么不是他有病就是我有病。

    “跑什么?”薄冷剜了我一眼,“你觉得我连这种货色都搞不定?”

    “呃……”我愣了愣有些不大明白他的意思,感情是面对温谦咱们不仅不能逃,还得给他一个迎头痛击?

    我眨了眨眼,盯着他帅气的侧脸看了他好一会儿,下一刻我就做了一个伟大的决定,“那好,你开路,我掩护!你行你上啊!”

    “上哪儿去?”薄冷见我脚底抹油准备开溜,就见他大膀子一挥跟拎小鸡似的把我给拉了回来。

    “逃命啊!”我哭丧着脸抱着他,“你不是口口声声喊我老婆吗?你不得心疼心疼我啊!”

    “可好像你也没叫过我一声老公啊?”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他居然还有闲情逸致跟我调价还价。

    “老公!”我坚定地点了点头抱紧了他大喊了一声。

    “没听到。”薄冷扒了扒耳朵,可他脸上分明就带着得逞的笑容。

    “老公!”我声音又拔高了一度,不情不愿地又喊了一声,这下他要是还说听不到我就死在他面前。

    “乖!”薄冷笑嘻嘻地亲了一下我的脸颊,转而贴着我的耳边絮叨了一句,“庭院中有一口井,你跳下去就没事了。记住,不管我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都不要再进来了!”说罢,他双臂一是劲儿直接将我推出了堂屋。

    轰然间,堂屋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我没想到薄冷是用这种方式救我,他孤身一人去跟温谦斗吗?他打得过温谦吗?一时间我脑子里全是疑惑。

    说白了他们两个都是鬼,可鬼也分厉害不厉害吧?看着薄冷这副不正经的样子,我顿时担心起他的安慰来。

    “薄冷,你开门!要死咱们一起死,你不能丢下我!”我什么都顾不上了,一双手“砰砰砰”的不停地敲打着木门,可不管我怎么喊里面薄冷就是不给我一点点的回应。

    在堂屋冥火的照射下我依稀能看见里面的情况,两道黑影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扭打成一团,一会儿又分开了老大的距离,就好像是神话雷剧里的大神斗法一样。看着他们两鬼的身影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始终没个消停。

    而我的心也跟着他们忽上忽下起来,里面的情况具体是个什么样子,我根本就猜不到。

    忽的,一阵冷风从我的身后吹来,下一秒堂屋里彻底黑了。

    “薄冷,你怎么样?”眼看着情况不对,我想都没想准备去踹门,就在这个时候里面传来了薄冷的呵斥声。

    “白痴,让你跑你就跑!回来干什么!”

    我被他吓了一条,刚抬起的腿也悬在半空中,都这个时候了我怎么可能丢下他自己跑了。

    “我不放心你!”我咬紧牙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往门上踹了一脚。

    只可惜,蚍蜉撼大树,我自不量力。别说门没开,我的腿差点就断了。

    我一手抱着腿,一手抹了把眼泪,准备用胳膊去撞门,却没想到刚起了一个姿势,我的身体突然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直接往后拖去。

    整个人就跟吊了威压一样直接腾在了半空中。

    我紧张地说不出一句话来,看着自己的脚悬在下面,而上方正顶着一轮血红色的月亮。

    天啊!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啊!我在心里呜呼哀哉的,干脆直接放声大叫起来,“老公!救我!救我!”

    薄冷似乎听到了我的声音,只见下方的堂屋屋顶直接破了一个大洞,薄冷握着一柄铜钱剑气势汹汹往我这边飞了过来。

    只见他举着剑在我的头顶挥舞了两下,我跐溜一下直接往下掉,要不是他速度快一把抱住了我,只怕我肯定是脸先着地的。

    “怎么样?”他询问我。

    我摇了摇头,可看他一身狼狈的样子我忍不住哭了起来,“你怎么受伤了?到底严不严重?”

    “我没事。”他摇着头,将我放了下来。而这时温谦也从堂屋里走了出来。

    他的样子不比薄冷好到哪里去,一身红色的喜袍早就碎成了布条了,而他脸上也是数不清的烧痕。

    “你以为这样就能对付我?不可能的!这里的所有人都要给我陪葬!陪葬!”

    温谦笑得嗜血,十根手指甲以飞快的速度生长着,很快他就挥舞着长指甲往我们这边冲来。

    迎着红色的月光,温谦一头长发像蜘蛛丝一样向四周张射,薄冷抱着我一边用铜钱剑抵挡着,同时还要顾及着我的安全。

    “你放开我,不然我们俩都会死的!”看着温谦的长发割破了薄冷的衣衫,而我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怎么就成了他的累赘了?我怎么这么没用呢!

    “笨蛋,我都死了一次了,怎么可能还会死?”他温淡的眼眸看了我一眼,从他的眼中我看到了一脸害怕的自己,还有他从不掩藏的柔情。

    “可是……”我还准备在说些什么,结果温谦的头发直接往我的面前冲来,薄冷的一个转身,那头发直接刺穿了他的身体。

    不!

    看着他的身体被长发刺穿,看着他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我的心几乎随着他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薄冷,你怎么样?你没事吧?”我立刻抱着他虚弱的身体躲避这温谦再一次的攻击。

    可我躲得过一次,躲不过这么多次。

    他的长发犹如利刃,只要被碰到了不管是皮肤还是衣服一定会受到损害的。这只鬼真的是太厉害了!

    “老婆,你放开我!”薄冷晃悠着双脚将我给推开了,同时他抬起手来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早知道会如此麻烦,真不该用这张皮!”

    薄冷说话间,我看着他一双手直接伸进了刚才被温谦头发刺穿的那处伤口中,耳边立刻传来了撕拉皮肉的声音。

    我就这么硬生生的看着薄冷将身上的那层皮给剥掉了。

    “你……”我惊讶地几乎说不出一句话来,眼下正是危机时刻,他竟然还……

    “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温谦的攻击随着薄冷剥皮举动的开始而彻底停住了,看着他惊恐地瞪着薄冷,我从他的脸上就能看出他到底有多害怕。

    “我想做什么,你清楚得很!”

    一道金色的光芒顿时包围了薄冷的身体,我震惊的不止是这道突然出现的光芒,而是从光芒中走出的男人。

    他是薄冷……却又不是……

    改变相貌的薄冷远比之前还要英俊的多,一身月白的长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月光红,齐膝的长发在冷风中肆虐而舞,而他之前握在手中的铜钱剑已然变成了一把寒光凌烈的长剑。

    他像极了一个不沾染世间俗物的神仙,而不是所谓的鬼怪。

    “薄……”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我明知眼前的人就是他,可怎么都叫不出他的名字。

    “老婆,不认识我了?”他好像听到了我的声音,一侧眸,足以令万物俱寂的风华。

    我愣了愣,立刻从他的美貌中回过神来,“你、你、你……你倒是快搞定他啊!”

    被他这么看着,我的脸顿时就红了。

    薄冷听我这么说,当下点了点头,“好,老婆大人的吩咐我自然照做!”

    长剑挥起带着零零星星的暗影,只见他的身影从我的眼前飞快的消失,当场耳边就传来了温谦的惨叫声。

    我惊讶地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看着温谦的身体被烈火一点一点的烧毁,我几乎找不到任何词汇去形容眼前的惨烈。

    “不!你会后悔的!你会后悔的!”温谦的身体渐渐成了一滩黑色的齑粉,风一吹,彻底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可他刚才的话我还清楚地记得。

    后悔?为什么会后悔?

    “薄冷?他死了吗?”看着消失的烟尘,我忍不住看向他。

    月华之下的薄冷圣洁极了,好像我一伸手他就会消失一样。

    “他本来就死了,而现在他已经魂归无间了。”薄冷打了一个响指,手中的剑立刻消失了。

    “真的吗?”得到他的回答,我的心总算安稳下来了,可是眼泪再一次不争气的从眼眶里涌了出来。

    薄冷见我又哭了,立马将我紧紧地抱在了怀里,“好端端的你怎么又哭了?”

    “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你知不知道他逼着我跟他成亲,我真的好怕你不来救我!薄冷,你这个混蛋,你为什么不早点出现呢!薄……”

    我一拳接着一拳打在了他的身上,可他不管被我怎么打就是不吭一声,良久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怎么看上你这么个无理取闹的冤家了?”他笑着,盛满温情的双眼就这么凝视着我。

    我被他这么一笑哪里还有脸再面对他呢,刚撇开又被他给扳正回来,当下一枚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

    舌尖的缠绵让我很快就忘了刚才遭遇的惊险一幕,可当薄冷松开我时,我才想起了一个重要问题来。

    “薄冷,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 ; ;    “他是不会来的!”安芷的声音再度传来,带着一股腐朽沉沦的味道,那只干瘦的枯瘦使劲地捏着我的下巴,我看到她那张只剩下一半血肉的脸露出一抹极其娇羞的表情来。

    “你不是安芷,你到底是什么鬼?你把她怎么了啊!”我的下巴差不多要被她给捏断了,疼痛感是那么的明显,可我却拿不出半点力气挣开她的钳制。

    她张了张嘴,已经化为白骨的嘴巴发出惊悚的“嘎达,嘎达”声,“谁说我不是她了,这里是我们的家啊!雅儿,你忘了吗?我是你姐姐啊!”

    她凄怨地看着我,忽然间一把将我抱在了她的怀里,“别怕,姐姐带你回家!只要今晚你跟谦郎成了亲,一切就都没事了!”

    “成亲?”我懵然地眨了眨眼,才在这时候发现一件事来,我的十根手指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被涂上黑色的甲油。而这手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的手指虽说也修长,但绝不是这样的十指纤纤。再看我的衣服,根本就不是我穿着的棉衬衫牛仔裤,而是一身血红的嫁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根本就不是我的衣服!

    “是啊!成亲啊!等你做了谦郎的娘子,一切就都恢复了!”安芷继续说着,只听到耳边传来一个响指声,我的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顶黑色的花轿。

    与此同时,安芷也松开了我。

    她眨了眨那双只有一个眼球的眼睛,将我往花轿那边拉去。

    我挣扎着想要逃跑,可四肢百骸早就被地里钻出来的枯手给钳制住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不,我不嫁!我不嫁!你要找的跟根本就不是我!”我用尽了力气咆哮着,挣扎着,可还是被那些枯手给送上了花轿。

    帘幕落下的那一刻,花轿外立刻传来了安芷的声音,“来人,送嫁!”

    随着安芷声音落下的同时,我彻底昏死在了花轿内。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当我睁开眼睛时我就站在一个不算大的堂屋里。而我的前方挂着一面被漆黑的硕大香主,上面贴着用白纸剪成的双喜,此刻白烛烧的正旺,三支足有半米高的香竖在铜炉中散发这缭绕的青烟。

    这里安静的可怕,只能听到蜡烛燃烧时发出的细微声响。

    我花了一段时间恢复了理智来,只是看着缭绕的烟雾我好像看到了一个男人的脸。我吓得往后退了一步,“嘭”的一下,我好像撞到了什么。等我转过身来,赫然发现身后不知在何时躺了一具沉香木棺材。

    我原本以为这堂屋里的香气是来自铜炉里的三支香,却没想到是从我身后的棺材传来的。

    沉香木要是搁在现在价钱早就过百万了,而且以前看纪录片也看到过古人用这种木头做棺材。

    只是我怎么都没想到我还有这个机会亲眼看到。

    “雅儿,谦郎在等你!”突然间堂屋里又传来了安芷的声音,我的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

    我惊恐地看向四周,可却没有看到安芷的身影。

    “你、你在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我揪紧了心口的衣服,努力让自己恢复镇定来。

    以往跟我打交道的都是一些小孩子的鬼魂,他们尽管有时候会恶作剧,可毕竟他们大多数都是善良的。

    而这段时间遇上的……哪一个不想要了我的命呢!

    “雅儿,谦郎在等你呢!谦郎在等你……”安芷没有现身,可她的声音始终都在我的耳畔作响。就像魔咒一般,就算我捂上耳朵不肯去听,可她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我的大脑中。

    她到底想干嘛,为什么非得缠上我呢!

    “咯——吱——”偏偏在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紧闭的棺材盖却在这个时候缓缓移开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声音,同时也宣告着一件事,他来了!

    我想都没想就往堂屋外面冲去,岂料还没跑几步,身后就传来一声巨响,而我再一次僵硬在了原地。

    “雅儿……”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低沉中带着几许冷漠。

    我鼓起了勇气用余光往后看了看,却不能看到那人模样,依稀间只能看到他似乎也穿了一件与我身上相配的男制喜袍。

    “哒!哒!哒!”布鞋踩在青石砖上发出独有的脚步声,清脆却沉稳。

    我知道他往我这边来了,可我却逃不掉。

    也许我还没有成为鬼楼里的亡魂,却要跟死人结婚了……所谓的逃不掉可能是真的,怎么都逃不掉死的下场吧!

    “不!我求你别过来!我不是你要找的雅儿!我有老公的,我结婚了,我不能嫁给你!”慌乱中我竟然想到了薄冷那个死鬼来,平时知道占我便宜叫我老婆,可为什么这么重要的时刻他却不见了!

    他听到了我的声音忽然停了下来,长久的安静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得救了。就在我准备喘口气的时候,我的腰突然被什么给勒紧了,强烈的窒息感让我彻底懵了。

    “我要的就是你!”冰凉的**突然接触到了我的脸颊,我一个寒蝉又惊醒了过来。

    余光瞟去,我看到的是一张清俊儒雅的脸,与我之前所想的一点都不一样。可尽管如此我也没花痴到要跟一个死人结婚。

    明制婚礼,不就说明了这人死了有几百年了吗?

    “不不不!我不要你!”我都快急哭了,我还不想就这么死了啊!我还没享受完自己的大好人生呢,“大哥,我真的不是你要找的人,我不是啊!求求您行行好放了我行不行?”

    “不好!”谦郎摇了摇头,走到了我的面前,而我这才将他给看清楚了。

    这鬼的容貌与薄冷不分上下,尤其是他左眼角下面的一颗泪痣更平添了一股别样的气质。

    他见我哭得厉害,不免皱了皱眉头,却当下挽起袖子替我擦掉了脸颊上的泪水。

    他动作虽然轻柔,可我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想要避开他,只是下一秒我的下巴就被他给捏紧了。

    “雅儿,你到底在躲什么?”他狐疑地看着我,忽然间他举起手来一个凌厉的掌风刮过,我生生的被他给摔在了地上。

    剧烈的疼痛让我咬紧了嘴唇,我几乎可以断定我的骨头都要散架了。可谦郎还不罢休,当下揪着我的衣服将我从地上给拉了起来。

    “谁让你躲开的!谁让你躲的!啊!”此时的他面目狰狞,哪里还有刚才的模样,乌黑的血水从他的眼耳口鼻中流了出来,白皙的肤色早已成了青紫。

    他瞪着一双怒目狠狠地看着我,森白的牙齿迎着烛光让人不寒而栗。

    “不要!”我惊呼着,手脚并用的想要从他的手中逃开,岂料刚挣扎了一下他就揪住了我的头发,直接往棺材上撞去。

    嘭咚!

    温热的血液立刻从我的额头上渗了出来,一滴滴鲜血立刻流到了我的左眼中。

    我忍不住眨了一下,一时间我的左眼疼的厉害。之前我曾尝试往自己的左眼中滴入鲜血,本想以此来跟鬼君斗一场的。可惜那时候因为薄冷的阻止,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动用血眼是什么下场。

    可如今,我能依靠的就只有自己了。

    “雅儿,别再挣扎了,随我一起离开这里吧!”谦郎僵硬地扭动着他的脖子,就在他准备将我从地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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