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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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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真灵投胎,如此十数年后道友也可一家团聚,二嘛……”说至此,却是长叹一声摇了摇头。
凌空闻得鬼帅竟有下文未出,急急问道:“不知道兄这二是何意,莫非还有它法可救我爱妻性命么,如此还请求道友明言,不论是如何之事,凌某绝不退缩,只要能救我爱妻性命,便是要凌某身代也可。”
鬼帅闻言叹息一声说道:“韩某也知道友心中悲痛,然此事对道友却是有些为难,佛门观世音菩萨手中的玉净瓶之水乃是世间至净之水,当年大圣与那镇元大仙未曾结拜之时,曾经有些误会,大圣一怒之下曾将镇元大仙的人参果树连根拔起,毁去那仙株灵脉生机,后幸亏大圣请的观世音出手救劝,那净瓶之水一洒,竟是连此生机尽失的天地灵根也可救治,是以韩某以为想必此物也可救治尊夫人身躯。”
鬼帅话音才落,凌空却是听的眼中一亮,当下说道:“既如此凌某这便去向那观音求肯,只要菩萨愿出手相救凌某爱妻,便是其要凌某之性命也可拿去。”言罢便欲将怀中女儿交给无尘子。
鬼帅见此急急说道:“道友慢来,韩某之言不过是猜测之辞,便是韩某自己也不敢确定,如果此法确实可行,道友去便去了,然若不可。
岂不是又耽搁了时日。且那佛门与道友也是有些怨隙,若是佛门为此留难道友,岂非有些不妥,是以韩某以为道友莫要急燥。待韩某再落实一番,道友以为如何。”
凌空闻言默思良久,便应了下来,却又想起一事,当下又安慰爱女一番,言爹爹去去便回。便将爱女交给无尘子带着,匆匆别过鬼帅便行了出去。
鬼帅见此大奇,连忙询问凌空所为何事。闻得凌空解释之后,便即释然,不再阻凌空,任其离去。
原来凌空却是猛然想及,自己曾经答应人间皇帝,要收其第九子为徒。那时曾言自己半月后便会来携其离去,如今确是在天界连场大战,不觉已将有一日,那在人间便是一年,所谓君子重然诺,如今自己却是失言了,此时既想起,焉能再去拖延。当下离了鬼帅别苑便向人间而去。
却说那世间天子在凌空离去之后,知道凌空乃是有大神通之人,必不会有失言之举,当下传诏天下,加封皇九子朱见英为宋王,此后数日,当今天子皆在散朝之后,便日日召见朱见英,领其玩耍,其余皇子见父皇如此举动,皆对那朱见英有些嫉妒,不过好在父皇已封其为宋王,便是对其再好,想必也不会在将大宝之位传给其了,是以虽是嫉妒,却还能忍耐。
如此过得十数日,当今天子算算已是要到凌空所言地日期,更是日日陪伴在爱儿身边,待凌空前来之时,在好生嘱托其一番,教其定要善待自己的儿子,那知时日斗过了,还未见到凌空来领自己儿子,不免有些寺怪,如此又过得一月,皇帝有些按耐不住了,当即传召礼部尚书李继锋陛见,询问之下,李继锋怎敢隐瞒当今天子,当下将凌空在府中大小诸事一一说出,听的天子疑惑不已,不知凌空去了何方,当下命李继锋退下,自去思索不提。
如此有过了将近一年,还是未见凌空出现,天子地心也渐渐地淡了,对那朱见英也不是那么热切了,然便在天子以为凌空已是爽约,再不去祈求什么,一心朝政之时,皇九子朱见英在深宫大内忽然失踪了,这一下可吧伺候其的太监、侍卫、宫女们吓的半死,皇帝最宠爱的皇子在其等看护下失踪,那可是杀头地大罪啊,不过如此大事自然是瞒不住的,宋王失踪之事,不过片刻便传到皇帝耳中。
皇帝初是大怒,旋即又平复了下来,急命人再去宋王寝宫,看可有其他事物留下,宫中侍卫领命而去,不过一刻便即回转,向当今天子呈上一封写有陛下亲启的书信。
凌空字迹皇帝早就熟悉无比,一见之下,心中顿时涌起一阵喜悦之情,缓缓在书信撕开,将书信展开,只见其中寥寥数语言道:“天界一日人间一年,却是凌某思虑不及,今特来将陛下九子携去,来去匆匆,未能与陛下一晤,还请陛下勿怪,凌某此去天人永隔,恐在无相见之期,陛下第九子朱见英随凌某修行,凌某必不会藏私,况此子仙缘甚厚,日后必有成就,陛下放心便是。凌某顿首。”
皇帝看完凌空书信之后,心中的喜悦渐渐被那离别之情覆盖,坐在龙椅之上良久,方挥手命众侍卫退下,宋王寝宫的一众宫女太监也不再责罚,言此乃天意,人力不可及。
而凌空此时抱着朱见英已是回到地府之中,此事那朱见英却是睁着一双黑亮的眼睛四处观望,满脸好奇地神色,竟是不见丝毫惧之意,看的凌空不住点头,暗呼此子确是不凡。
原来凌空一离地府,便直接入了皇宫,神念之下瞬间便已找出朱见英的所在,身躯移动,便来到其寝宫之内,按照凌空本来之意,乃是准备趁朱见英熟睡之际将之携出,那知这小小孩童不愧是有仙缘之人,见到自己竟是毫无惧怕之情,反是在那眼中显出一抹激动之色。
凌空见此不由有些奇怪,这孩子在人间乃是金枝玉叶之身,此时夜中忽见陌生之人,没有惧怕之意,可说是这孩子异常胆大,然为何却是如此激动呢,当下也不言语,只是缓缓来至其身前含笑站定。
如此对峙得一刻,那朱见英终是小孩心性。怎能与凌空比耐性。
终是先自对凌空说道:“你是仙人么,我听父皇说过,会有仙人来带我去做神仙,你就是来领我去做神仙的仙人么?”
凌空闻言有些惊奇。按说皇帝陛下不应把此事告知这孩子的,怎地其却会知道呢,当下缓缓问道:“你怎么就以为我是来带你去做神仙的呢,你不怕我是坏人,是来害你性命地么。”
不想朱见英在闻得凌空之话后却是有些不屑地说道:“你们大人总是想骗我们小孩,我可不笨。有时我故意装睡,父皇在我身边什么都说了,所以我知道你就是来带我去做神仙的仙人。”
凌空闻言一笑说道:“那你知道什么是神仙么。想做神仙可不是想做就做地,要吃很多苦的。”
朱见英这个小孩儿闻言,却是面显坚决地神色说道:“我才不怕呢,只要能做神仙什么苦我都不怕。”
凌空见这朱见英着实可爱,心中那悲痛之情也是稍减,又见此子与自己女儿年龄相若。二小在一起玩耍想必也能教爱女稍减对娘亲的思念,当下取过笔墨,手书一封,便带着朱见英离去。
却说凌空这一来一去也不过半个时辰便往返地府人间,而那小瑞瑞虽是日日思念娘亲,在凌空离去的这数月,也终是渐渐减少了哭泣的次数,虽然仍是每日起床之后都会去缠着李敏毓的身躯哭泣良久。但是平日里还是颇为坚强了,开始有了欢笑之声,且地府众人对其皆是宝贝无比,鬼帅的新婚夫人也是极其喜爱这个小丫头,而那宋弃虽不擅长言谈,却是不时做些小玩艺逗小瑞瑞开心,不过其等皆是大过小瑞瑞不少,且宋弃来到地府之后,鬼帅便开始传授其自己地功法,也是少有时间陪瑞瑞玩耍,是以小瑞瑞忽见自己爹爹抱来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孩儿,瑞瑞的好奇心终是被挑了起来。
此后有了玩伴地小瑞瑞终是渐渐少了苦闹,多了欢笑,且那朱见英虽是胆子颇大,也有仙缘,然却是未曾修行过半点仙术,如何能与修为渐增的瑞瑞相比,是以二小相处之时,小瑞瑞俨然一副大姐头的模样,而那朱见英便成了瑞瑞的小跟班了。
凌空见爱女终是笑脸重现,心中也是欣慰了许多,每日里不是以正气滋养爱妻的真灵之外,便是传授朱见英剑门基本功决,闲暇时便陪伴在爱妻身躯之旁,试图以天威正气为李敏毓身躯再复生机。
然那相柳虽然是修为不及凌空,但是其那五行神水不愧是诸界一绝,以凌空此时的修为亦是毫无办法,那五行神水地毒性已与李敏毓肉身完全融合一起,若是要将之驱离,势必会毁去李敏毓的身躯,凌空对此也是无法可想,但是心中那寻观音菩萨前来救助之念却是越加强烈。
而此时的天界已是彻底大乱,帝喾与那共工兵发三十三天,欲夺下封神榜,再现远古天庭的风光,初时一路通行,未遇任何阻路的仙人,直至冲杀至第四界的四梵天时,才遇上元始天尊首徒广成子率天界黄巾力士相阻,帝喾自持修为尽复,欺广成子不过是玉虚门下也不在意,当即命人猛攻,不想反被广成子施以巧计,暗中摆下“玄元天锁阵”将帝喾的攻来的大军尽数困住,如此拖了七日之后方才脱困出来,再看之时,那广成子极其门人弟子已不见了踪影,帝喾这才收了小视之心不再冒进了。此后又闻共工也是尽起部署,直向三十三天攻来,当下心念一动便命人前去商议结盟,言先合兵一处,待将封神榜夺取之后,再各凭实力分化周天星力。两边各怀野心之辈,此事一拍即合,当下联手共同出兵。
见三十三天都被人攻打,侵入天界地异界之妖王顿时没了顾虑,尽起收下妖兵,全力攻占天界之地,不过其等虽是大军尽出,却还是不敢越花果山地界一步,生恐惹来了那猴子,那便是得不偿失了。
而那占据瀛洲一界的修罗、夜叉二族,此时却是未见有什么动静,仿佛二族对占据了天界一界之地已是心满意足。不过在瀛洲之外驻守的天界各仙门却是不敢有半点松懈,生恐二族突然发难,那便悔之晚矣了。
鬼帅眼见天界大乱,却是丝毫不为所动,鬼帅还在等,因为此时佛门还未见动静,若是自己此时出兵,便是等于逼迫佛门相助那元始天尊与太上老君,如此三位超脱天道,已是混元无极之辈联手,那威势可不是说笑的,是以鬼帅唯有继续隐忍,等待时机。
然便在鬼帅一心等待时机之时,凌空却是突然失踪了,鬼帅见此却是长叹一声,喃喃说道:“情关难过啊。”,虽知凌空此去乃是为何,却也未去阻拦,任其自去。
………【第六章 无心插柳(上)】………
凌空在地府陪伴了李敏毓那被五行神水完全渗透的身躯数月之后,终是忍耐不住心中的那刻骨铭心的思念之情,悄悄的亲了亲熟睡的女儿,拍了拍那只莫名奇妙的小麒麟的脑袋,凌空直接破开虚空,向天界而去。凌空此去只有一个目的,那便是要请观世音菩萨以那玉净瓶救治李敏毓死去的身躯。
却说凌空此际的修为已是能与鬼帅比肩,浩然正气得佛祖分身治理之助蜕变为天威正气,此后又是在仇恨之心的驱策下,引动了幽冥剑诀,在愤而施展霸道无比的“耀日喧嚣诀”时,终于成功的将剑门五诀合一,而此后的连番激战,更是巩固了有些不稳的幽冥剑诀,五诀相融、虚无相生、终至大成。
凌空是修为大进了,但是天界却是乱套了,一步跨过越界门户的凌空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眼前之景还是天界么,若非那无处不在的仙云提醒了凌空,恐怕凌空要以为自己一步跨到妖界去了。
本应是白云缥缈,奇花遍地暗香浮动的天界,此时却是只见处处焦黑,绵延千里,空中不见有悠闲的浮云,反是阵阵乱流呼啸其间,焦黑的地上不时可见一道道不知多深的裂痕,血腥之气充盈鼻端,那阵阵呼啸而过的乱流中,却是包含仙元、妖力、魔功,将这凄厉之景装点的更加的凄凉。
凌空将神识放出,仔细分辨良久,面色却是越发凝重,就是这里才发生了一场包含仙、魔、妖的大战。在凌空那强横的神念下。他还发现许多游荡在这空间中的散溢地神魂。自己不过才离开了天界半天地时间,虽然在下界已是过了数月之久,但是天界如此大变,也是教凌空始料不及。虽然知道那一众脱困而出的上古大神不是良善之辈,但不过仅仅一日的功夫,便将天界弄的如此模样,却是有些妄为了。
便在凌空心下思量之际,远处天际四方忽然射来数十道遁光,来者皆是成了仙道地人物。在凌空看见他们之时,其等亦是发现那静立空际的凌空,顿时那数十道遁光齐齐向凌空电射而至。
那数十道遁光看在凌空眼中却是不值一哂。虽然此时其等威势不俗,数十道遁光中仙魔妖皆有,然却不过是真仙而已,仅有一个赤色的遁光有些看头,勉强有了金仙的修为,以此时凌空的修为自然不惧。若不是眼看此地满目疮痍。有些惊异天界之变,来寻菩萨救自己爱妻的凌空恐是早已离去了。
数十道遁光转瞬间便已来到凌空周围停住,那金仙修为之人越众而出,对凌空傲然说道:“暗灵宗在此有要事待办,与汝无干,速速离去,本君也不与汝为难。”说罢便不理会凌空,自去吩咐随来之人。
凌空本性甚是平和。虽然如今修为远超天界金仙,只要不被触及逆鳞,少有动怒之念头,是以闻言之下却是微微一笑,暗思天界混乱与我何干,当下便欲离去,却见到北面天际又射来数十道遁光,此次前来之人却不是仙魔混杂,只见那遁光仙气四溢,且其中更有阵阵凛然正气散发,与凌空地浩然正气有几分相似。凌空见之大奇,浩然正气虽不是什么绝妙的功法,然要修炼出此正气,其中艰难却是不在任何顶极功诀之下,是以一向只有儒家修士会修炼此等功法,来者定是儒家门人。整理发布于
本已打定主意离去的凌空,此时见了有儒家门人来到,不由将去意稍缓,自己虽非儒家一脉,却也是身承浩然正气,是以对同样身具浩然正气地儒家门人有些好感,当下仍是静立天际,看其等是何纠纷。
却说那一众暗灵宗仙人看到急速飞来的儒门仙人后,当即合在一处看着此时飞来的的仙人们。
不过片刻,那一群正气凛然,仙云四溢的儒门仙人已是来到近前停住,内中飞出一位面相儒雅,颔下三缕长须的仙人,而那位冷然对凌空说话地暗灵宗金仙,此时亦是越众而出。只见那儒门仙人当先对其说道:“文昌帝君门下考功司云渺见过夜宗主,夜宗主别来无恙。”
那被儒门仙人唤作夜宗主之人此时却是一哼说道:“云渺仙友,既是你我相见,本宗也不多作整言,此时只要仙友一句话,此处的流金仙府本宗看上了,此刻只要仙友退去,尔等伤吾门下弟子一事便即作罢,我暗灵宗还敬你等是朋友,若仙友不愿如此,那本宗也不是怕事之人,如何取舍,仙友慎重。”
云渺仙人闻言,却是一笑说道:“夜宗主此言恐是有些过了,且不说这流金仙府乃是我儒门一脉先发现的,夜宗主言我儒门弟子伤了贵宗门下,怎地不问问是那个先来挑衅,技不如人却是反咬一口,夜宗主也是天界名望之人,莫要被另有居心的门人蒙蔽,白白给人看了笑话啊。”
那暗灵宗的夜宗主闻得云渺之言,不由哼的一声方才说道:“仙友如此言语那便是说本宗门下以虚言哄骗本宗咯,那仙友又怎么肯定不是贵方之人胡乱言语呢。”
云渺仙人闻言却不答言,只是喝道:“云真出列,立我儒门天威之誓,看汝浩然正气能否长存否。”
其后一众仙人闻得云渺之言,只见一个仙人缓缓飞出,来到云渺身旁躬身沁礼后,一阵浩然之气猛然从其身上升腾而出,随后朗声说道:
“文昌帝君门下云真在此立誓,若是对今日之事有半句虚言,天厌之、地弃之,浩然正气消散无踪。”言罢,只见其浩然正气猛然凝聚为一小球,落在云渺的手中。
云渺仙人接过那小球之后,对夜宗主说道:“夜宗主若是不信云某之言,只管捏破此以云真师弟浩然正气的愿力凝聚地天威誓珠。若是云真师弟地浩然正气消散。云某扭头便走。”言罢将那小球抛出。
那暗灵宗宗主一手接过那小球之后,面上虽还是一副不屑一顾地神情,实则却是心下暗惊,作为成仙数千年之人。夜无常自然知道儒门的天威之誓是何等之誓,此誓乃是儒门中人证明自身清白最重的誓言,此誓一立,发誓之人便要立即应誓以证真伪,天威誓珠便是应誓言愿力而结,誓成之后。此珠交由质疑之人捏破,若是立誓之人确有妄言之处,那其浩然正气便会立即消散。一生修为在那愿力之下尽付流水,仙籍同时失去,唯有再度轮回,以求来世,此誓可谓是儒门最重的誓言。
夜无常将天威誓珠持在手中良久实在不知是否该将之捏破,那云真既敢立此重誓。更将天威誓珠送到自己手中,只能说明对方有恃无恐,定是占在理上方敢如此,是以将那天威誓珠在手中摩挲良久后,却是将之一甩,抛还云渺后说道:“尔既敢立下此誓,那伤吾门下之举本宗便不再追究了,但此地地流金仙府本宗却是要定了。还请诸位卖个情面,本宗也会记得此情。”
却说那云渺真人见这暗灵宗宗主夜无常在明知自己等乃是文昌帝君座下,仍敢如此猖狂,不由心中有几分讶异,这暗灵宗在天界不过是小门小户,虽然其等功法奇特,乃是魔门一脉,然却是自来不敢与天庭正统相争,虽说如今中央天庭被毁,天庭四帝中玉帝不知所踪,紫薇紧守北极中天,真武闭门不问外间是非,勾陈虽然行踪不定,却最是超然,一向不理会天界纷争,如今天界正统唯有元始天尊亲封的逍遥道君,与太上老君亲封的文昌帝君,是以此刻逍遥道君与文昌帝君的门人便是天庭正统,天界仙人怎敢与之相争。
想到这里,云渺猛然一阵心悸,莫非暗灵宗业与那异界妖王,又或修罗、夜叉二族有了来往,否则怎敢如此狂妄,虽说那暗灵门的宗主夜无常已是天界金仙的修为,但是文昌帝君亲传地七十二师叔,也有七位乃是天界金仙,且是成道多年,这夜无常也是知道的,此刻如此狂妄定是有了依仗。
有念及此,云渺仙人心下传念,令同来的仙人暗中结阵后,方对夜无常说道:“夜宗主既不按天界规矩办事,欲持强硬抢现世仙府,那云某亦是只有得罪了,大家各凭手段,看谁能得此仙府。”
却说那夜无常此时亦是有些心下忐忑,自从中央天庭被那地府鬼帅,及神秘莫测地剑灵天剑仙联手毁去,行使天规之权的便是文昌与逍遥二位帝君,这二位一个开创南华宗,成仙后奉元始天尊符诏为逍遥帝君,掌管太明玉完天,一个开创儒教,成仙后奉太上老君符诏为文昌帝君,掌管清明何童天,虽然论及权势不及那掌管太皇黄曾天的玉皇大帝,然修为却是其之上,门下能人无数。
而自己此时虽是道证大罗,成就了金仙之道,却非自己之功,若非那妖王虹昊看自己有些用处,给了自己十二滴万年玄玉髓,自己怎能一举突破真仙之境。虽然此刻前来的儒门之人,皆不过是真仙而已,但是其等背后的实力,却不是自己小小的暗灵宗能够招惹地,但是自己此来抢夺流金仙府,也是奉了妖王虹昊之命,若自己不能为其办成此事,想到那虹昊的手段,夜无常不禁是不寒而栗。
如此进退不得之局,却是教自己头痛啊,正在左右未难之际,猛然瞥见适才停留此地的那仙人还未离去,不由是一腔怒火找到了发泄的对象,当下戟指凌空喝道:“汝那仙人莫不是将本宗之话当作耳边风么,竟敢还留在此地,陈奇,宋平,速将此人拿下,以证吾门规。”
却说那一众儒门仙人见这夜无常竟将怒火洒向无关之人,不免是心下气愤,当下就有数位仙人飞出欲相助凌空一臂之力,然却是身在空中猛然一顿,彼此有些惊异的对望了一眼后又退了回去。
而此时那陈奇、宋平两人已是飞至凌空身前三丈停住,其中一人指着凌空说道:“兀那小子,你是束手就擒。还是要我等出手。识相的快快自己束手就擒还可少吃苦头,若是我等出手就不是那么舒服了。”
凌空却是宛如未见那二人一般,理也未理会来至近前的两位仙人,反是径直向那云渺仙人问道:“适才凌某闻得仙友等言说此地有一座流金仙府。然为何凌某却是未曾感受到半点,是以有些不解……”
却说那两个暗灵门人见这区区散仙竟敢不理会自己二人地言语,不由是心下大怒,同时怒喝一声便向凌空扑来,人还未至,数十道乌光已经激射而出。二人此时已是存心将这自大地散仙击杀此处。
面对二人突然暴起攻势,凌空却是面不改色,身形一边闪避。一边扬声问道:“夜宗主,凌某不过是路过的闲人,怎地宗主门下却是下此杀手,如此不讲道理,莫非不怕大劫临头么?”
那夜无常对文昌帝君门下确实有些忌惮,对凌空这无名无姓的仙人却是不甚在乎。在闻得凌空质询之言后,不仅未将那二人喝住,反是又说了一句,“陈奇,宋平速将此人拿下,死活不论。”
凌空闻言之下,却是哈哈一笑说道:“既然夜宗主暗灵一门皆是如此妄开杀戒之辈,凌某也无什么顾忌了。”言罢。手掐剑诀,朱雀焚海诀应诀而出,只闻一声清越的长鸣,南方神兽朱雀猛然浮现天际,那巨大地双翅一展,滔天热力挟无边剑意滚滚而出,那威势教场中众人齐齐一惊。
却说夜无常见这寻常散仙竟可施展如此威势的法诀,立即知道自己看走眼了,当下口中疾呼:“仙友手下留情。”然却是晚了一步,天际那只浑身烈焰熊熊的朱雀又是一声清啼,直接无数炽热的剑气瞬间激射而出,将陈奇与宋平二人笼罩其中,境界修为的差距,教那二人连反应的时间也无,便被那无边剑气击作齑粉。
不过凌空也未彻底将二人击杀,那蕴含先天南明离火地剑气一发即收仅是将此二人仙躯击毁后,那漫天剑气陡然消散一空,仿佛不曾出现过一般,对二人那元神凝聚的紫府元婴却是未曾伤害了半点,不过便是如此,也教那侥幸留的一命地二人惊骇不已。
却说夜无常见到陈奇,宋平二人被凌空击毁了身躯,不由是心中大怒,戟指凌空喝道:“这位仙友好毒辣的心肠,明明修为远胜吾之门下,却是还将其等二人仙躯击溃,我暗灵宗上下必不与阁下甘休。”
凌空闻言却是一笑,莫看凌空平日里一副恬淡之色,实则傲骨天生,且行事间决断无比,当下怎么理会那气急败坏的夜无常,又向云渺仙人问道:“凌某先前所问并无他意,只是心中奇怪固有此问,若是仙友不好作答,凌某也不是不通情理之辈。”
云渺仙人在见了凌空展现的修为后,不敢有丝毫隐瞒之心,如此惊天动地的一击,却是说收便收,毁人仙躯不伤元婴,出手之间挥洒自如不见有半点勉强之态,仿佛那惊天一击不曾出现过一般,如此莫测修为,便是金仙中也不多见,当下对凌空抱拳一礼说道:“既是仙兄相询,云某怎敢藏私,此地确有座流金仙府不假,不过却是被禁法掩盖,云某来此亦是因为在下大师伯,我儒门金仙颜回机缘巧合之下得了此仙府的开禁仙诀,这才教我等前来试试运气,看与此仙府是否有缘。”
凌空闻言才知竟是原来如此,想来此地那满目疮痍乃是儒门弟子与暗灵宗弟子相互争斗所致,自己先前却是想差了,暗思既然双方来此皆是为了这仙府,自己又无此心还是就此离去,快些寻到观音菩萨,求其大施援手以玉净瓶之水救治爱妻方是正事,当下对那云渺抱拳一礼说道:“原来是为开禁仙府,多谢仙友告知,不过此刻凌某身有要事,难以见识仙府开禁地风光,先告辞了。”说罢便欲离去。
那云渺仙人见凌空闻得此地有仙府开禁,竟可毫不留恋的仍要离去,不由大骂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当下急急说道:“仙兄且慢行一步,云某有要事欲求仙兄相助。”
凌空闻言,身形一缓,问道:“不知仙友有何事,还请明言。”
云渺闻言恭敬一礼说道:“仙兄有所不知,我等虽有仙府开禁法诀,奈何却是修为不过真仙之境,相传此仙府乃是那上古神人帝江的行宫,那帝江成道于混沌初开之时,喜食活人脑髓,乃是洪荒第一恶神,且其乃是那混沌灵胎所孕,自来无存无灭,与开天辟地的盘古氏一善一恶好比道之阴阳,此处仙府既是此人的行宫,相必内中禁制不少,是以我等欲请仙兄相助一臂,事后不论如何皆会重重酬谢仙兄,不知仙兄愿助我等否。”说后眼带希冀看向凌空。
………【第六章 无心插柳(下)】………
凌空闻言却是脸带为难之色,思忖得一刻方才说道:“此事若在平时,凌某自不会推辞,然此时凌某确有要事待办,却是不便多做耽搁,是以唯有教仙友失望了。”言罢便驾起遁光待要离去。
云渺见凌空还是要走,当下急忙挡在凌空身前说道:“仙兄且莫心急,不知道仙兄此去所为何事,可否告知在下,在下修为虽是远不及仙兄,然在下儒门一脉还是有些实力,若有能帮上仙兄之处,必定义不容辞,不知仙兄能否示下,看我等能否有帮得仙兄之处。”
凌空闻言,略一思量,自觉自己要寻菩萨救助爱妻一事也不是什么说不得之事,且还可打消此人之念,当下便将自己所为何事说出,不过仅说了自己爱妻遭仇家暗算身躯已亡,此刻乃是欲寻菩萨救命。
云渺一听却是面露喜色,旋即又隐了下去,当即对凌空说道:“那仙友此刻莫非是去灵山不成。”见凌空点头,云渺又自说道:“如今天界四方征战,三十三天也遭人攻击,且敌势颇强,此时已攻到第四界的玉隆腾胜天,灵山诸佛已率诸菩萨、罗汉前去相助,若是仙兄赶去灵山,恐要白跑一趟了。”
凌空闻言,不由眉头一皱,三十三天之事凌空虽是人在地府,却也是知道的清楚,夺得玉帝身躯的上古天帝帝喾与那些洪荒大神一同攻向三十三天,不过确是未曾想到佛门的动作会如此之快。
云渺见凌空面露思索之色,当又自说道:“我等儒门一脉与那灵山诸位菩萨还是有些交情,且因为三十三天战乱。我儒门文昌帝君坐下。
颜回、子路等多位师叔伯皆前去相助,此时的三十三天已是战乱频繁,就算仙兄找到了菩萨,那一片战乱。恐怕菩萨也难以出手救治啊。”
凌空闻言一叹,缓缓说道:“凌某此生对妻子实在亏欠良多,区区战乱而已,吾又有何惧。”
云渺闻凌空去意坚决,实在是难以决断,自己等人此来虽有破禁之诀。但此时却有那暗灵门在旁觊觎,那夜无常更是有了金仙的修为,若是不能得到这位仙人之助。恐是大事难成。
是以一见凌空坚决要走那里肯舍,急急上前拦住说道:“仙兄且慢,且听在下一言,吾等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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