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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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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那李大人地女儿不是李敏毓还是何人,此时李敏毓见到自己父亲,多年来一直压抑的情感再难控制,急行几步,来到李大人面前跪下,说道:“女儿不孝,多年来不能侍奉二老。得见爹爹身体康健,实在心中欢喜……”说至此已是泣不成声。
李继锋此时那里还能保持一副淡然威严之态,急急离座而起,将女儿扶起左看右看,一只手轻轻的摩挲女儿的头发,双眼中已是有泪水隐现。
凌空眼见李继锋虽是多年未见,如今已是年过半百,容颜却是未见有丝毫老态,知道其定是按自己嘱咐地修炼那养生秘决,方能容颜不老,青春常驻,当下心下稍安。又待其父女情绪略略稳定,这才上前一鞠说道:“岳丈大人多年未见,仍是风采依旧,确是可喜可贺,小婿因有师门之事,多年未曾前来拜见岳丈大人,实是小婿之过,还请岳丈大人恕罪。”
几人正互述别后之情时,又是一阵步履声自后院传来,一个中年妇人刚至堂中屏风后出来,见到李敏毓,却是大叫一声:“我的儿啊!”
便一把将李敏毓抱住哭了起来,李敏毓见是母亲来到,亦是激动不已,母女二人抱头痛哭,如此哭得一刻方才停息了下来。随后又将小瑞瑞唤过,见过外公、外婆,李继锋夫妇二人被小瑞瑞那清脆地童音一叫,那心中好似灌满了蜜一般,拉住小瑞瑞问长问短。此时的李继锋李大人,那里还有半点儒家门人应有的仪态,分明就是一个舔犊情深的慈祥长者。
待李敏毓及其母亲情绪缓和下来,李继锋大人这才唤下人将茶点奉上,一家人各自入座之后,凌空又为李继锋引见了鬼帅,不过对鬼帅地身份却未明说,只说是自己知交好友、有道高人。
李继锋知道自己这女婿乃是神仙中人,所交之友又怎会是俗人,是以闻言下也不敢轻慢,又对鬼帅恭维的几句便对凌空问道:“贤婿此来不知所为何事,是有事待办,还是只为了游玩。”
凌空闻言自然知道李继锋的心思,当下说道:“小婿此来并无他事,只因在山中修炼多年,敏毓又有些思念二老,恰逢小婿这位好友相邀,这便入世间一游,是以便来拜见二老。”
李继锋闻言大喜,说道:“贤婿此来既是无甚要事,那定要多住几日才行,否则若是一别之后,仙凡毕竟有别,且古人有云,天上一日,人间一年,贤婿再回天上住得几日,便是再来凡间,老夫恐也是不在人世了,是以此次定要在此多住上些时日方可,老夫也要与我那乖孙女儿聚聚。”
凌空闻言说道:“岳丈且莫心急,小婿如今大道已成,区区世俗,岳丈大人却是不必贪恋,二老虽无仙根,待百年之后有小婿在,也可保二老不入轮回之中,那自可以合家团圆,永不分离。”
李继锋闻言,急急说道:“此言当真,老夫也可成那神仙中人?”
凌空闻言,含笑点头,李继锋见之大喜,又询问许多,得凌空一一答复,方才心满意足地在那里暗想,自己不知是否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竟是能得神仙为婿,连带自己也沾了光,却是越想越乐,不禁笑了起来。是夜,李府大开宴席,迎接小姐一家到来。
凌空此次回京,本意不过准备在李继锋府中小住几日便走,那想不知是李府那个下人多嘴,将小姐一家回来之事说了出去。次日一早,宫中便来了一队车驾,前呼后拥着一个手捧圣旨的太监来至李府之前,待李继锋命人摆下香案之后,方知竟是当今天子宣护国公凌空一家入宫面圣。
虽然不想再与世俗朝廷有什么纠缠,但是毕竟自己岳丈仍是在朝为官,凌空接旨之后,却是心血来潮,心下奇怪略一思量,便携同妻女一同上了来迎的车驾,一行人径向皇宫而去。
………【第二章 天道情关(上)】………
凌空来至宫内,才知道原来皇帝此次召见自己原来竟是为了长生不老之术,凌空知道皇帝的心意,却是一笑说道:“陛下若是要求长生不老之术却也不难,只要陛下能舍弃人间荣华富贵,帝皇之尊,随在下一同避世修行,自然是大道可期,长生之道易也,然若是陛下不能舍弃一切,却是一切休提。”
皇帝听了凌空之言,心中失望至极,自己乃是人间帝皇之尊,手中大权在握,一言可决他人生死,如今却是要教他放弃这一切,方能追寻长生不老之术,然失去这一切之后,便是长生又有何意义。是以一时间沉寂了下去,究竟如何取舍实在难以决断,舍弃一切、长生可得,不舍,便仍是人间帝皇,掌世人生杀之权,但却是难逃百年之后黄土一堆,什么皇图霸业,人间至尊皆尽复流水。
凌空见皇帝陷入沉思,也不出言打扰,只是与爱妻端坐一旁,静待皇帝自己思考,只有那小瑞瑞不耐久坐,坐的一会便在这养心殿中东瞧瞧西看看,一副好奇之态,李敏毓本欲将这鬼灵精抱过来,却是为凌空拉住,言说不妨,便也不再管这小家伙的无礼举动了。
没了父母约束,小瑞瑞更加的肆无忌惮了,不过皇宫的养心殿虽是富丽堂煌,却也是比不上天地宗那仙家圣地,小瑞瑞看得一会便没了兴趣,正要跑回娘亲怀中,被她一直抱在怀中的淘淘却突然叫了起来,将陷入沉思的皇帝惊醒过来,看见正快步跑回娘亲怀抱的小瑞瑞。脸上浮现一抹笑容。这才忽对凌空说道:“此是爱卿令嫒把,果是钟天地灵气所生,在朕地养心殿中也毫无拘谨之态,一副天真烂漫。却是教朕羡慕。”说至此却是话锋一转又自说道:“适才爱卿所说,朕却是难以放弃,然在见到爱卿之女后,却是忽生一念,朕此生虽是难寻仙道,然朕第九子朱见英。却是与令媛年纪相仿,虽是年幼却是天资尚可,没有惊人之举。不知爱卿能收在门下,教其仙道之术。”
凌空闻言却是微微一笑说道:“在下今日此来,便是早已知道陛下第九子与凌某有缘,不想凌某还未曾提起,陛下却是先自说出,如此好事凌某怎会不纳。”
当今天子闻言正在惊异之时。凌空又自说道:“凌某此来还有一事欲告知陛下,如今天庭被毁,天界大乱在即,届时群星无首,必会引动人间混乱,陛下虽是有真龙之气护佑,紫薇乃是陛下之天命星宿,然天界紫薇帝君亦因天界混乱。难以分神,是以陛下施政应以仁为主,以兵为辅,二者且不可失了其一,否则天界大乱一起,人间自然纷乱,若是天下民心不稳,则陛下江山危矣,望陛下切记!”
当今天子闻言大惊,正要询问可有个稳妥地办法,却见凌空长身而起说道:“今日与陛下一别,此后难有再见之期,惟愿陛下谨记凌某之言,当可度过此劫,至于陛下第九子朱见英,乃是与凌某有缘,只要凌某在世一日,必可护他周全,如今凌某还有些许俗事未了,半月后凌某自会前来将其携去,此后亦是与陛下再无相见之时,陛下便趁这半月时间与其好好相聚吧,凌某就此告辞。”说完,凌空又对皇帝拱手为礼,扶住身旁爱妻,几人身形一阵抖动便已不见了踪影,留下那看着空处发呆的当今皇帝。
此后数日,凌空便暂居京师陪伴李继锋夫妇二人,间中耐不住鬼帅再三说项,与鬼帅去京师花街柳巷作了回寻芳之客,因此行乃是去那烟花之地区,是以并未偕李敏毓同来,二人一路信步而行,避过无数拉客的龟公,二人来到街角一家唤作琴韵楼的青楼之下,这家青楼有些奇怪,门口连拉客地龟公也不见一个,鬼帅看这里还算清静,且略有几分典雅之气,心中一喜便选了这家,当先而入。
一入正门,只见一道花树屏风挡在眼前,右边挂着一只鹦鹉,见鬼帅走进,那鹦鹉立即在架子上叫了起来,有客来啦、有客来啦,看上去很是乖巧。
鬼帅见到这家青楼竟是用鹦鹉迎客,也不禁莞尔,正欲绕过面前的花树屏风,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在堂中停住,鬼帅与凌空二人绕过那个花树屏风后,只见有一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站在堂前,见到鬼帅与凌空,那女子脸上泛起笑容向迎了上来,福了一福方才说道:“二位公子看着眼生啊,莫非是第一次来我琴韵楼么。”说话间眼波流转,确是魅人已极。
鬼帅闻言哈哈一笑说道:“一会生两会熟,今日乃是初来,明日便是熟客了,这位妈妈以为如何!”鬼帅这番话,说的便如同个花街常客一般,极是顺畅,看的凌空以为这鬼帅时常来此地方呢。
那女子听了鬼帅地话,也是莞尔一笑说道:“这位公子说话真是风趣呢,若非雪瑶自知红颜不在,也定要留下公子渡夜呢。”说完吃吃娇笑不已,虽是半老徐娘却仍有无穷魅力。
鬼帅听了这女子的挑逗之言,淡淡一笑说道:“若是雪瑶真有此心,韩某怎敢不从,只怕此言乃是雪瑶在口是心非吧!”言罢,哈哈大笑起来。
那唤做雪瑶的女子,闻听鬼帅之言,却是娇声说道:“小女子蒲柳之姿怎入得公子法眼,我楼中姐妹甚多,皆是青春年艾,公子不要此刻说道好听,一会见了其他姐妹便忘记雪瑶了。”说完对站在楼梯口地两个小厮做了个手势,再挥了挥手,其中一个便立即向后院跑去,许是通知姑娘们去了。
鬼帅闻言却是微微一笑也不说话,游目四顾似是在看楼中装饰,暗中却是传音凌空说道:“青楼女子说那些挑逗的话儿。确是厉害。若是初出茅庐的青头小子,听了这样的话,还不是立时以为人家对他大有情谊,之后为博红颜一笑。不惜将大把银子洒下,却是不知已入磐中。”教凌空听了深以为然。
二人随那唤作雪瑶地女子一路向楼上而去,隐隐闻得两旁地房中传来丝竹之声,不似其他青楼那般一派喧哗景象,可见这琴韵楼确是别具一格。没间房外都立有一个小厮,门头之上可见有一铜玲。想来应是为了方便客人召唤小厮之用,免得在兴头上,被敲门声坏了兴致。如此设计确是体贴之至。
如此行地一会,二人随那女子来到三楼一间房前,竟是一座酒菜齐备,四名年轻貌美的女子各持乐器候在房中,只听那唤做雪瑶的女子巧笑吟吟地说道:“因二位公子是初来琴韵楼,雪瑶恐二位公子没有相熟的姑娘。便为二位公子安排了这四位,不知二位公子可还满意么?”
鬼帅知道凌空一生修炼,炼剑之余便是参详儒门典籍,以养胸中浩然正气,便是在世俗为官之时也未曾来过这些地方,是以闻言下便先自说道:“韩某如今只有一求,便是要雪瑶也一同留下即可,雪瑶既有前言。韩某可是听在心中了,还望姑娘莫要措词推拒才好。”
那唤作为雪瑶的女子闻得鬼帅之话,却是俏面一红,暗怪自己多嘴,先前怎地会说出自愿陪夜的话来,真是糊涂,自己已是收山多年,虽然曾经也是艳名高帜,然却已是昨日黄花,本想找个好人家嫁了,却因自己乃是青楼出身,好人家的不愿娶自己,若是嫁入那些豪门为妾,却又要看大夫人地脸色做事,是以干脆将历年所苦地银钱开了这琴韵楼,收容一些同样的苦命女子,逼良为娼之事却是未曾作过,楼中姐妹也均是些自由之身,留不留宿客人皆需她们愿意,自己也从不逼迫。琴韵楼如此独树一帜,开业几年来却是生意奇好,一些达官贵人均喜欢来此,毕竟这里的姑娘不比其他,若是想要其陪夜,还是要看你地本事,比那些直接花钱去买的多了几分情趣。
刚想到这里,鬼帅的话声又是传来问道:“不知雪瑶可愿陪伴韩某呢,莫要拖拉一言可决。”
雪瑶看了看鬼帅那英伟的脸庞,不禁将银牙一咬,想到自己既是失言在先被人拿住话柄,且这人一双眼睛似有无穷魔力,教自己一看之下连自愿陪夜的话都说了出来,便是陪他也不是什么苦差事,当下轻声说道:“既是公子要雪瑶陪伴,奴家怎敢推举,只愿公子莫要嫌弃奴家才好。”
鬼帅闻言哈哈大笑,轻舒猿臂将雪瑶一把揽过,说道:“雪瑶姑娘丽质天成,韩某能得姑娘垂青乃是韩某之幸,怎敢有嫌弃一说。”说完忽自怀中取出一闪动异彩物事,说道:“自来宝剑赠烈士,红粉送佳人,韩某却是不曾准备了红粉,便将此物送与雪瑶姑娘把。“说完将那物事送至雪瑶面前。
这雪瑶本是红遍秦淮河的名妓,虽说此刻收山已久,眼里却是有地,生平也曾见过无数奇珍,便是如此见到此人随手送出的物事,也是不由心下一惊,只见那物事乃是一只金凤钗,却非如寻常的金凤钗那般只在凤眼、口或是尾羽处点辍装饰,乃是整只凤凰通体皆是以极其细碎的各色宝石镶嵌,将那凤凰一身彩羽做的活灵活现,凤嘴出还垂下一龙眼大小的明珠,细看下,可见内中光晕流转,细雾升腾,宛似活物一般。如此华丽的一件首饰,便是说价值连城也不为过,此人竟是可以随手送出,实在是惊人至极。是以雪瑶在看清楚那物之后,急忙推辞道:
“公子所赠实在过于贵重,小女子实不敢收下。整理发布于
鬼帅闻言哂笑道:“不过是区区之物何来贵重一说,且韩某送出手的东西,自来没有收回地说法,来来来韩某为你戴上,定然美丽非常。”说完也不待那雪瑶说话,将凤钗查在其云鬓之上。那凤钗本就华丽无比,此时在雪瑶云鬓之上,随其身形晃动层层光晕流转,仿佛那凤凰活过来一般欲要展翅高飞。
鬼帅看在眼中说道:“却是相得益彰。雪瑶如此容貌,确是要此物方能配得上。”说完拥着有些娇羞不胜的雪瑶在桌旁坐下,此时那几个怀抱乐器的女子才回过神来,开始弹唱起来,眼光却是不时瞟向雪瑶头上那异彩连连的凤钗。眼中羡慕之意显露无疑。
却说凌空眼见鬼帅做态,却是心下会心一笑,莫看鬼帅平日一副威严之态子来到青楼却池是收放自如,恐怕这千多年来,这样地勾当鬼帅也不知作过多少次了。一边想着,一边在桌旁落座,随意饮了几杯水酒。与身旁女子说笑几句,如此过得许久,鬼帅终是兴尽,与那女子定下后会之期,便于凌空相携而出,临走之际却是还留下一锭金子会账。
看地这些青楼女子暗自咋舌,不知这二人是何身份如此阔绰。
鬼帅与凌空来到外间,凌空却是忽然问道:“凌某适才看韩兄对那女子之态,莫不是动了家世之念了么,否则怎会送出金钗只为了博佳人一笑呢,韩兄、凌某可有说错?”
鬼帅闻言,哈哈一笑说道:“道友确是眼光锐利,本帅以前也曾去过青楼烟花之地。却不过是为了领略一番人世繁华,不想适才见到那女子,本帅却是忽地心下一动,既有心兆,本帅何不顺其自然,若是那女子真是与本帅有缘,便是娶之为妻也无不可,若是只有几日的缘份那也随他,本帅绝不强求。”
凌空听了鬼帅之言,不由暗自点头,须知鬼帅修为已逾世之极至,若想要在再进一步,便须超脱天道法则的束缚,至此才是真正的得成大道,超脱一切无忧无虑,无劫无量永存天地之间。然天心虽是最仁,但是对所有欲求超脱之人皆要降下惩罚,而此劫却是无形无状,从当日鬼帅与大圣二人击破天道法则阻拦,强行击杀韦驮元灵开始,这天道之劫便已跟在二人身边,只要二人未能超脱之时,本心稍有松懈,被天道法则左右,那便是永远没有超脱天地地机会了。
所以此时的鬼帅对自己之心兆不敢有丝毫怠慢,既是身逢情劫,那便闯一遭情关,自己虽是未曾到得太上忘情的境界,那无情之境却是早已过了,此刻乃是至情之人,友情、亲情本帅都已体会,便看那情爱之情能否撼动本帅的的本心。想道这里鬼帅却是忽地心念一动,想到或者本帅便将那女子嫁来为妻,便让这情关时时在本帅左右,借此磨练心性。
有念及此,鬼帅越想越妙,猛然对凌空说道:“道友,韩某有一事情相托,不知道友能否助我。”
凌空闻言奇道:“弗兄功参造化,这天下还有何事能难住韩兄,凌某确是有些好奇,不知韩兄欲将何事相托,还请帏兄相告。”
鬼帅闻言,微微一笑说道:“若是是其他事情,韩某也不会相请道友了,然这说媒一事,韩某却是不可自己为之,只有烦劳道友了。”
凌空闻言哈哈笑道:“原来竟是此事,此事易也,不知韩兄却是要凌某向哪家姑娘说媒,莫非便是适才那位雪瑶姑娘?”
鬼帅闻言,肃容说道:“正是。”
凌空得了鬼帅答复,当即说道:“今日时辰已晚,确是有些不便,不如明日一早我请岳丈大人备上一份大礼,凌某再去为韩兄保媒如何。”
鬼帅闻言,对凌空抱拳一礼说道:“如此多谢道友了。”
正说着,李府已是在望,入府之后,二人商议了一番明日之事,便各自别过,自去歇息不提。
次日一早,凌空便找到李继锋,将鬼帅的想法说出,李继锋乃是儒家门人,闻得凌空之友竟是要娶一妓女为妻,还要凌空保媒,气地跺脚,在那里直说:“荒唐、荒唐。”坚决不许凌空前去,后来耐不住凌空左右劝说,李继锋也知道自己这女婿非是常人,其友自然不会是普通人,当下也只有任由凌空去做向妓女保媒这样的事情了,一边拿非常人行非常事之语来安慰自己。
不过凌空顾忌李继锋毕竟是世俗中人,难以看破天心平等之道,待府中下人将礼物齐备,帖上大红喜字之后,凌空又去城便雇了十几个脚夫,抬起那些箱笼径向琴韵楼而去。
前面还少人围观,毕竟嫁娶之事寻常已极,只有几个孩童一路跟着小跑。待凌空率众人来到花街之地时,围观之人足足围了里外三层,都是想看看是哪家大户竟是敢如此大张旗鼓的迎娶青楼地姑娘。凌空领着那些抬着箱笼的脚夫,直到琴韵楼前停住。
如此大的阵仗,这条花街上的姑娘都被惊动起来,看这那长长一溜箱笼,却是难掩心中羡慕之情,暗自猜测不知是那个楼的姑娘竟是如此好福气,如此大张旗鼓的前来下聘,不顾他人非议,当真是好福气啊,自己等不知是否有那么一天。
………【第二章 天道情关(下)】………
凌空搞的如此浩浩荡荡,别的青楼都已知道,琴韵楼中的姑娘又怎会不知,楼上的窗户此时纷纷推开,待见到那一行人竟是停在自己楼前,不由惊讶异常,不知道是楼中那位姑娘有此福气,正在猜测之时,那头前的一位年轻公子已是上前轻扣门扉。
内中小厮早就听得响动,此时听到有人敲门,急急上前将门拉开一线,见到的是凌空那微笑的脸庞。见门开了,凌空才缓缓说道:“还请这位小哥通报一声,就说昨晚故人来访。”顺手还递出一块银子。
这各小厮看了看凌空,又看了看银子,实在有些不明白,怎么这么早就有人来逛青楼,而且还弄出那么大的响动,实在是弄不明白,不过客人既然来了,还是早些去告诉老板娘吧,当下对凌空招呼一声,就急忙向后院跑去。
陈雪瑶从昨晚之后,就一直没有睡,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那人一双闪动光芒的眼睛,是那样的清晰,好比现在,那人并不在自己身边,但是那那双眼睛却仿佛在自己身边一般,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时时都在自己脑中,挥都挥不去,仿佛那双眼睛是刻划在自己的脑中一般。
就在陈雪瑶烦恼的时候,一阵喧哗的声音从外面传来,似乎外面有很多人聚在一起,陈雪瑶也觉得奇怪,青楼花街一向是黄昏之后才开始热闹的,怎地今日才是早间便来了如此多的人,疑惑还未曾消去,笃、笃、笃的敲门声惊动了陈雪瑶。门外小厮地声音传来。陈姐,外面有一个年轻公子,说找你有事相商,小人朝外面看了一下。他还带了很多人,抬着许多箱笼,那架势不像是来赵姑娘地。
陈雪瑶将小厮打发走后,又想了一会,按那小厮所说,来人抬了很多箱笼来。可能那家的少爷是看中了楼中那个姑娘,今日是来下聘礼的,不过琴韵楼一向来去自由。楼中的姑娘都是自由之身,若是有了中意地人,直接跟着人家走就是了,没必要来青楼下聘的,还要见我,莫非是给我下聘的。刚想到这里不由轻啐了自己一声,暗怪自己真是不知羞耻,不过那双眼睛又一次在脑中浮现。唤来丫头服侍自己洗漱后,陈雪瑶穿了一身蓝色的衣裙,如此又过去了半个时辰,陈雪瑶才打扮齐整去见来访之人。
“啊!”看到来者是那双眼睛主人的朋友,陈雪瑶不由惊呼出声,又向门口看了一下。确定来者只有一个后,陈雪瑶才放下掩口的小手对凌空说道:“累公子久候当真抱歉,不知凌公子清晨来此有何指教,还请凌公子告知。”说完看了看门口又问道:“另外一位韩公子怎么没和公子一同前来呢?”
凌空闻言微笑着说道:“凌某今日此来非是为了玩耍,乃是要向雪瑶姑娘讨一个大媒当当,不知雪瑶姑娘能不能助凌某一臂之力?”
陈雪瑶听了凌空地说词,以为是这个年轻公子看上了楼中的姐妹,心中不由出现起一丝失落的感觉,当下收拾情绪,在面泛起一丝笑容,对凌空说道:“琴韵楼中姐妹都是自由之身,若是有那位姑娘与公子情投意合,公子直接将自己地爱人接走便是,雪瑶亦绝不阻拦。”
凌空闻言,摇了摇头说道:“雪瑶姑娘误会凌某之意了,凌某今日来此乃是为好友下聘,奈何这媒人之举,凌某亦是初次为之,实在不知该如何开口,却是教姑娘误会了,既是如此,凌某便直说了,昨夜与我同来的那为韩兄,因与姑娘一见投缘,回去之后决定无论如何欲将姑娘娶回家中,是以凌某此来便是以媒人的身份为我那好友询问下姑娘的意思,若是姑娘愿意,那今日便下聘了。本書轉載拾陸κ文學網”
凌空突然说出的话,教这一向冷静多智的陈雪瑶有几分目眩地感觉,那双让她无法忘却的大眼睛的主人,竟然在第二天就请了他的朋友来对自己作媒,他要娶自己,这各念头刚从脑海生出,那只华丽异常的金凤钗突然从脑中闪现,能将如此珍品随手送人的豪客,其身份定然是非比寻常,或许就是皇亲贵胄,其家中想必早已是妻妾成群,对自己不过是一时贪个新鲜,且这样的大家中,自己不过是青楼的出身,如何能立足地住呢,想及此纤纤素手将鬓边一缕长发抓在手中,对凌空说道:
“小女子竟得凌公子挚友如此厚爱前来保媒下聘,实是小女子之荣幸,然不知那位韩公子是欲将小女子娶作第几房妾室呢,还请凌公子实言相告,小女子感激不尽。”
凌空闻言下怎不明白这各女子的心意,不由暗赞了一声,这女子虽年事稍大了些,然却是风韵不减,比那些年轻的女子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兼之其容貌妩媚秀丽,一身媚骨却可说是个人间尤物,如此尤物若是愿意嫁入豪门为妾,恐是早已被他人收进私房,那会还在青楼抛头露面,是以凌空闻言下微微一笑说道:“据凌某所知,在凌某来前韩兄仍是独身,如此答复姑娘可满意了么?”
陈雪瑶先前之言看似不过随意一问,实则是间接表露了自己不愿为人妾室,哪知竟会得到如此答复,如按此说岂非便是那韩公子是要娶自己为妻,一阵突来的叫作幸福的感觉将陈雪瑶整个包围,教其陶醉不已,然不过短短时间,一向精明的陈雪瑶就恢复过来,不过脸上的红霞却未退去,暴露了她激动的内心,缓缓的呼吸了几次,陈雪瑶才有些疑惑的对凌空问道:“请凌公子莫怪雪瑶多心,只是有些奇怪,昨日一见二位公子,雪瑶便知二位公子不是寻常人等,便是说二位公子是皇亲贵胄。雪瑶也是相信。是以雪瑶以为照二位公子的身份,家世必是极其庞大,既然韩公子有心娶小女子为妻,不知其家人能否同意呢?且小女子虽不愿妄自菲薄。却也自知乃是青楼出身,早非完壁,若是寻常百姓家,可能还有机会,但是按韩公子的身份,它的家人恐是难以接受此事。”
他话音才落。凌空却是哈哈大笑说道:“凌某那挚友确是身份非同一般,然若是说有人可左右其婚事,不是凌某夸口。便是当今天子亦是有所不能,雪瑶姑娘不必顾及什么,若是愿意,凌某便即回去复命,若是不愿、一言可决,还请雪瑶姑娘不必顾虑其他。”
听得凌空之言。陈雪瑶却是一惊,若是他人说出不将当今天子放在眼中地话,她只会以为是那人喝醉了,但是从这位凌公子口中说出,却是那样地自然,似乎便是应该如此才正常一般,他们二人究竟是何种身份呢,居然连当今天子亦不放在眼中。
看着沉思的陈雪瑶。凌空却无丝毫不奈之状,毕竟这媒人的差事自己也是第一次做,也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是以便在那里等待陈雪瑶自己思索,不会似其他媒婆一般不停说着对方是如何如何的好等。
半响低头沉思地陈雪瑶方才抬起头来,一脸坚决的对凌空说道:
“只要韩公子乃是明媒正娶的娶雪瑶为妻,雪瑶便即从命,然若只是欺骗雪瑶,只是想娶个妾室,那便是上了花轿雪瑶也不会从命的。”
凌空闻言,微微一笑,击掌唤那些脚夫将聘礼抬进,方对陈雪瑶说道:“既然姑娘应允了,那凌某便先回去复命了,待将婚期议定,再来告知姑娘。”说完抱拳一礼便行了出去。
众脚夫将各式箱笼抬进琴韵楼后各走散去时,琴韵楼的姑娘们纷纷围在陈雪瑶的身旁道喜,刚才她们躲在楼上什么都听见,知道雪瑶要嫁做人家正室,是以都是真心为其高兴。
陈雪瑶自己,此时却是如在梦中,那双深邃地眼睛从昨天开始便一直缠绕着她,一直到现在,那双眼睛的主人竟然教人来说媒下聘了,而且还是正妻之位,自己是在做梦吗,一个青楼出身的地女子,成了豪门中的正室,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而如今却将成为事实。陈雪瑶此时还不知道那位韩公子的真实身份,若是她知道自己即将要嫁的人,是一个威临三界的存在时,不知又会做何感想。
且说凌空回报鬼帅陈雪瑶应下婚事之后,鬼帅虽在身为三齐王之时娶过亲,却也对这些事感到头痛,当下神通一发,将陈平从地府中直接给唤了过来,言说自己要娶一凡间女子为妻,因为那女子乃是出身青楼,自己一定要风风光光将之迎娶,务要打消其顾虑,她什么身份自己都不在乎。
陈平闻言知意,神念在城中绕得几圈,扫过几个大户人家地豪宅时,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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