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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剑为极-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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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凌空还要不如,二人修为本就不及凌空,法宝再强亦需有人催动,而如此交锋比拼的乃是修为,青城二老在此一击之下,已被伤及元婴,随后二力相交的乱流余波,二人那勉强撑起的护罩如何抵御得住,瞬间被破伤上加伤,全身经脉多处损毁,当下二人再不敢停留,收回法宝后,急急御光而逃。
蜀山三老此时之态虽比之青城二老要强些,却也好不到那里去,虽是身体无伤,却也是功力大损。三人因为过于相信大阵的威力,并未退避,然那天地之威岂是易与,且蜀山的两仪微尘剑阵威力确是不凡,然其威势乃是在困敌及杀敌之上,防御并不是如何的强横,如果是一般修士争斗引发的真元劲气四散,那两仪微尘剑阵自然可以化的轻松已极,但是面对这天地之威力却是力有未逮。
凌空那一剑乃是引动剑心而发,聚剑门四诀剑气为形,借天地四灵之力,再加上凌空的九天谱御神诀之威,如此一剑,便是比之凌空的大罗周天神剑也是不遑多让。而那七彩琉璃罩更是上古奇宝,虽因法诀不合仅有六层威力,然此等威势也不是蜀山并不齐全的两仪微尘剑阵能接得下的。
在蜀山三老相顾骇然之时,凌空已御空而回,却并为理会三人,急急向无尘子方向射去,待接得无尘子神念,告知一应安好众人无恙的消息,才略略松了口气,凌空此时想的乃是,若无尘子随自己出来后又因为自己之事而有了伤损,那便真的愧对天地宗了。
蜀山三老此时虽是真元损耗极大,再无法结下两仪微尘剑阵,却仍是持有太昊镜,此时三人见凌空嘴角溢血,面色赤红,知道凌空在那一击之下必然是身受重创,三人此时却是贼心未死,见凌空并未顾忌三人,反而急急向无尘子那里飞去,三人不由的强提真元,催动太昊镜向凌空背后击去。
凌空此时修为大损,剑胎暗淡,剑心在那一击之下虽是保得无恙,却也是再无灵动之气,神识也有几分损耗,是以虽是查得那太昊镜轰来却已是不及躲避,心下暗叹一声强运剑胎,怒啸一声,心下已是存了死志,对那轰击而来的太昊镜不避不挡,三百六十道周天剑气暴射而出,直向那蜀山三人斩去。
无尘子此时见风波已平,正带着李敏毓及瑞瑞缓缓飞近,见得此景,不由齐声惊呼,李敏毓更是掩唇悲啸,狂呼夫君,便是那被抱于怀中的小女娃似乎也知道大事不妙,大声的啼哭起来。
便在此刻,一声暴喝传来:“鼠子敢尔。”
十二团地火阴雷自虚空幻现,织成一片火,生生挡住那太昊镜之攻势,暴连天巨震。
蜀山三老大惊,眼看便要将此獠毙于镜下,却是为人所阻,大骇下,凌空那含恨而出的周天剑气已至,三老真元本就耗损甚巨,此前又运使太昊镜强攻,怎还挡得住凌空这全属拼命的周天剑气,三老此时那敢抵挡,齐齐发出遁光逃命,却是米以成炊,遁光再快怎能快过剑门之剑,三百六十道周天剑气挟凌空杀意席卷而过,二长老赤霞子、三长老赤成子当即被那凌厉剑气毁去肉身,赤成子因见机的早,剑气还未临身,已知自己是难得身免,当即遁出元婴,赤霞子却是稍一迟疑,被周天剑气击毁肉身时才欲遁出元婴,此念才生,其元婴便已为剑气剿的丝毫不剩。最后只有那七长老赤丹子得以身免,急急收了赤成子的元婴,连太昊镜也不要了,便如丧家之犬般向蜀山逃去。
失了驱使之人,这太昊镜再是利害,也挡不住亡月老怪的地火阴雷,虽有仙家宝物的灵性,奈何那地火也是火中之尊,被那阴火一烧,镜上白光终是暗淡了下来,待白光全消,这蜀山奇宝太昊镜便告易主。
全力催发出那周天剑气之后,凌空体内已是贼去楼空,浑身上下空空荡荡,不见有丝毫剑罡流转,眼看那太昊镜击来,凌空已是闭目待死,心下只求自己的剑气能亲手斩杀几个灭门之仇人,那知却是峰回路转,亡月老怪斜刺里杀出,十二团地火阴雷一发,便将那太昊镜挡住。有亡月老怪赶至,想来应是无忧了,这才心下释然,缓缓入定调息,回复耗损的功力修为。
无尘子此时也护着李敏毓及小瑞瑞赶了过来,李敏毓见凌空仍能悬空而立,当是无恙,这才将悬着的心放下,急忙哄劝正大声啼哭的女儿。
无尘子与亡月老怪皆是修为绝高之辈,此时一见凌空的情形,不由心下一紧,此时凌空虽是闭目调息,脸色却是七色变换,表情亦是忽而平和,忽又狰狞,忽而怒目。两人对视一眼,心下暗惊,凌空此时状态似乎是境界有损,伤及道基,体内修为不受控制所致,然此刻凌空却是入定调息中,二人心中虽是焦急,却也只能等让凌空自己调理自身,便是有什么天材地宝、仙家丹药,也要等凌空从定中醒来才可。一时,四人八目紧紧盯着凌空,等其醒转。
凌空此刻体内状况确是糟糕无比,在与那七彩琉璃罩硬撼之后,剑心已为那异宝之力所伤,剑罡也是损耗的七七八八,剑胎虽是运转,却也是艰难维持,若是当时无甚意外,凌空剑心也只需沉入剑胎,引剑门四诀之力循环,便可修复受损剑心,然便是那时蜀山长老却是趁凌空功力受损时,运使太昊镜攻来,而凌空因受损颇大,又忧心无尘子安危,且神识亦是大损,待发现时已是避之不及,且因为修为损耗良多,再难抵御太昊镜那仙家之宝的攻势,唯有将心一横,决薏击毙那蜀山三老于剑下,一来是以命换命,二来却是为了无尘子的安危,若是自己抵御不住太昊镜的强袭而败亡,那无尘子只怕是凶多吉少,是以才不顾性命的催发周天剑气,向蜀山三老斩去。
是以凌空此刻的状况确是糟糕的无以复加,修为尽耗,剑胎、剑心均有大损后,强催剑胎激发周天剑气斩敌,攻势虽成,却是进一步将凌空推向深渊,经此巨耗,剑胎光色全无,剑心也是沉入眉心再无丝毫灵动之气,失了剑心的平衡,凌空体内的仁心诀剑意再无法控制四诀的平衡,杀伐诀、帝皇诀、缥缈诀同时暴动,在凌空体内争斗不休,皆是要吞噬另外几道剑意……一时凌空体内宛如战场,若非凌空经脉经过剑罡的萃练,恐要因几诀的争斗而周身经脉尽毁。
此时凌空已是将心神沉入识海之中,以本源之气修复受损剑心,而对体外几诀相争的举动,却是丝毫不得而知。三道剑意皆是当年剑门五诀碑所传,虽是融入凌空剑胎多年,其剑意却还未真正与凌空仁心诀合而为一,是以一旦剑心受损剑胎无力,那便再无法控制这三诀剑意,而此刻凌空为了修复剑心,心神全部沉入识海,少了压制的三诀那是各自争斗不休。
凌空面色越变越快,忽而红如赤血、忽而白似寒冰,亡月与无尘子二人在旁护持,虽是焦急无比,却是无法可施,二人此刻只能以法宝护持凌空,免遭外魔相侵。
便在凌空体内经脉被三诀剑意争斗闹的越趋混乱之时,因为仁心诀一直在试图压制住三道剑意,终在此时激发凌空浩然正气,浩然正气虽不能用于攻敌,然以其回护自身,却是妙用无穷,那绵泊气息一出,亡月与无尘子二人立有感应,凌空那悬空而立的身影一时间显得正气凛然,终于在半个时辰之后,凌空面容慢慢平静下来,脸色也回复润红之态,不过略苍白了些而已。
见凌空脸色恢复,亡月、无尘子二人心下一喜,只要凌空能平复住自己的境界,再有灵药之助,修为损耗再大,也是不打紧的。
见亡月无尘子面露喜色,李敏毓那心才落了下来,修炼之事她虽也开始,但其中之微妙,却非是现在的她能理解的,是以适才见到那二人面露忧色,虽不知为何一颗心却是又提了起来,待二人面露笑意,才又放了下去。
亡月、无尘子二人见凌空无恙,自也放下心来,由无尘子出手在凌空入定之处布了个九转密踪阵,便等待凌空自己出定醒来。
那气息绵泊浩大,中正平和的浩然正气被仁心诀激发后,三道剑意再猖狂不得,在那浩然之气下,乖乖缩回剑胎。得浩然正气之助,仁心诀终将各处经脉理顺,然却因失了凌空剑心的引导,无法驱动剑胎助凌空回复修为。而此刻凌空神识也因浩然正气的激发强大不少,且凌空是以仁心诀得道,仁心、浩然本是一体相生,所育剑心自然亲近于仁心之气,是以在得了浩然正气那绵泊气息之助,凌空的剑心终是渐渐有了几分活力,闪现几点光泽。
剑心一动,凌空之剑胎也自运转起来,丝丝剑气随剑胎运转激发而出,耗损的剑罡终是开始恢复,凌空也知道剑心经此次激斗,受损极重,此刻既已恢复了灵性,日后慢慢修炼自能恢复如初,当下不再强求,心神退出识海,缓缓出定醒来。
………【第二章 剑气凌空 下】………
众人见凌空醒转,尽皆欢喜异常,无尘子更是将早已备妥的门中灵药“蕴灵丹”硬塞给向凌空,示意凌空立即服下,并言此丹乃天地宗采龙液果、神木香、麒麟须等三十六种天材地宝炼制而成,于我等修道之人恢复真元有奇效。凌空知此乃无尘子一番好意,且自己虽将剑心修复,这剑胎的损耗却是极大,当下也不推辞,服下丹药催动剑胎吸收药力。
如此又过得一个时辰,凌空修为恢复了五层左右,且此时有了亡月老怪相护,便是再有修士来攻,也是不惧,当下几人各展遁光直向中土而去。
路上无尘子对亡月老怪赶来救援之举颇微好奇,问过后才知道,亡月在离开众人不久便也遭到道门伏击,来者竟然是昆仑派、道德宗、云霄阁三派共十四位元婴期的修士,更是早早合力布下洪荒大阵,等待亡月老怪自投罗,以这些修士的实力,如是一旦将亡月老怪困住,便算亡月有烛龙神杖在手,也是难逃败亡之局面。
不过这亡月老怪能以魔道第一人的称号活到现在,自然不是没有脑子的人,如他这样的积年老妖,行事之间怎会没有防备,平日里虽是一副狂傲之态,然其心思之缜密,各类手段之多,确实难以计数,与凌空一起之时表露的外相,不过因为这老怪确是钦佩凌空的修为,居然能不借助任何的法宝,而与手持烛龙神杖的自己拼个平分秋色,甚而略有过之,那等修为怎能不教这自来单挑无敌的亡月老怪钦佩,其次便是这老怪的伪装了。
是以在离开凌空等人之后,这老怪虽看似狂傲,实则是小心翼翼,一路行来皆以神识探查周遭百里之地,那诸派中人隐藏虽妙,亡月更是修为高深是以远在百里之外,便已发现前方不妥,虽不能发现什么,却可感觉到一股威势弥天极地横坦于前。
如此恐怖的威势,便是狂傲于亡月老怪这样的人,也不敢轻捋其威,全力施展神念查探,只觉那威势覆盖极广,笼罩千里方圆,当下心中笃定乃是道门设伏于此,心下念头一转,隐迹身形便换转方向,向凌空等人那里而去,暗自思量,只要与凌空汇合一处,再有无尘子在旁,便是被道门堵住也可无妨,便是这一来却救了凌空性命。世事之巧,却是有些奇妙。
中土道门海面伏击一战,虽是暗中偷袭仍然大败亏输,不仅未能绞杀凌空、亡月,还惹上了天地宗这样的仇家,蜀山还损了两位元婴期的长老,确可谓未曾偷着鸡,白丢米三斗。是以还未等凌空一行回到京师,中土道门便已遍发群仙令,指凌空为妖孽,言其竟敢害我道门修士性命,如此万恶的妖人,必须要剿灭之。
他们能将凌空等指为妖孽,天地宗又岂是弱者,接到无尘子的飞剑传书后,亦是招集海外修炼中人,谴责蜀山、青城修士妄动干戈,偷袭我门中长老,且不守天规,竟向尘世妇孺下手,实在无耻至极,现在更为泄私愤欲要加害之,莫不是不将我天地宗放在眼中。
中土道门各派对天地宗的传言,却是既不反驳也不接受,竟是来个毫不理会,把天地宗给晾在一边,仍是在号召中土道门修士共剿凌空及亡月老怪。只说凌空乃是剑门余孽,逆天之人,更勾结魔道巨妖亡月,毁去蜀山两位长老性命,此罪实在难容,如此妖人,罪在不赦,还请天下高人义士共剿之。分明是欲将此事真相混淆,将这剑门余孽的大帽子扣实在凌空身上,更利用亡月老怪的身份大做文章,着实阴险至极。
天地宗闻中土道门竟然如此无耻,颠倒黑白,却是心下大怒,明明是蜀山、青城二派拦路伏击,不但是以众凌寡,且还不顾身份的向世俗中人下手,结果是技不如人被凌空等杀了两人,此刻竟还有面皮将此事叫嚣,确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当下天地宗也不做无意义之争执,直接传言天下,凌空亡月皆是我天地宗客坐长老,任何门派若是敢害了他们性命,天地宗必不轻饶。
他天地宗势力不弱,然昆仑传承万载,又岂会是没有几分后台,上古多少大神皆与他昆仑有几分香火之情,当年封神之战时,昆仑玉虚宫更是原始的人间居所。但是眼见此事弄成如此一个局面,昆仑虽并不如何惧那天地宗,却也不愿轻易招惹如此大敌,然若是就此放过凌空,那置中土道门于何地,教他昆仑如何再领袖群仙,如果置之不理,执意要动凌空等人,那便是与天地宗为敌,是以天地宗此言一出,确是让昆仑诸老颇是为难。
那蜀山此时却是不管不顾,两名修得元婴的长老,因为亡月的突然杀出而被凌空斩杀,心下恨不得将凌空、亡月二人挫骨扬灰,毁去肉身,拘住其元婴打入镇妖塔中折磨千万年,是以虽闻天地宗之言,却是不加理会,若非凌空已回到京师重地,怕在那里激战,引发真龙之气震怒,而引动天心责罚,只怕已是招集修士杀上京师了。
外间闹的暗潮涌动,凌空等人却是不理,回到京师次日,凌空会同被召唤而来的凌云一同上朝而去,到得金殿之上,凌空当朝哭诉,痛斥那道门中人胆大妄为,趁自己回乡祭祖之时聚众伏击,若非自己得威武伯相护,必是不能再见圣颜了。
皇帝闻凌空此言,却是大怒,那道教中人怎地如此大胆妄为,连朝廷重臣都敢于加害,眼中还有王法吗!是以待凌空奏毕,皇上着让凌空平身后,当即传旨,命护国法师华阳真人来金殿面圣。
凌空听皇帝召见什么华阳真人,不禁一愣,此前从未听说过什么华阳真人。莫非是自己离京三月时来的么。
等得片刻,只见一身着锦袍玉带,手持拂尘,面色红润,双目有神,白须飘飘的道人,在一宫中内侍的引领下走入金殿,来得天子驾前,对天子稽手一礼说道:“贫道闻天子召唤,急急赶来,不知陛下召贫道有何吩咐!”
凌空听皇上说召什么华阳真人,原以为不过是些神棍之类的人物,并不太在意,那知等这道人一至,他人或许不知这道人的真假,凌空却是心中惊讶,这道人才入殿中,凌空神念便已散出,本意不过随意一探,哪知便是这一下查探,凌空知道这道人并非什么神棍之流,乃是确有道行的高人,且修为高深,自己竟然查探不出那道人深浅,当下心中警惕,不知这道门高人来此做甚!
这道人许是来了颇久,如此见天子也不跪拜之态,群臣中竟无恼怒之意,凌空暗自看向太尉周博。见凌空望来,周博微微摇头,似乎是叫凌空莫要与那道人争执,凌空见了心中疑虑更盛,这周博在朝中虽是对权势看的重了些,却不失为一忠君为国之人,且行事手段老练,深谋远虑,怎地似乎是有些怕了这道人,此事当真古怪。
皇帝待那道人施礼后方才说道:“自真人来后,朕确是获益良多,道家真意确是有些道理,朕对你道教也有了几分向往之意,那知今日忽闻一事,却是教朕对你道教之行事有了几分忧虑,不知真人能否给朕说个明白呢!”语意虽是平和,然那帝王之威却是显露无疑。
那称做华阳真人的道人却无一丝惊惧之意,闻皇帝此言,竟是淡淡说道:“不知陛下所忧何事,只要贫道力所能及,必为陛下解忧,便是贫道力有不逮,也可以召请我仙家力士为陛下解忧。”
天子闻言,淡然说道:“朕与真人论道数月,对你道教真意也是了得几分,知你等皆是些一心修行之人,从不理会人间是非,不知朕所言是否属实!”
华阳真人闻皇上垂询,当即答道:“陛下乃是圣天子,所言怎会有差。”
皇帝闻闻言却是忽地怒道:“既是不理人间之事,怎地会有你道教弟子屡次加害我朝中重臣,眼中将我朝律法至于何地!”
见龙颜震怒,那华阳真人却是面无惊色,只是恭敬的问道:“不知陛下所言何指,贫道不甚明白。”
皇帝手指凌空说道:“凌爱卿乃是我朝中重臣,行事可谓忠君为国,爱民如子,更抵御外侮,扬我国威于域外,乃是有大功于朝,然其家眷先遭道教弟子杀灭,现在更趁其返乡祭祖之时,半途伏击,欲图加害,这究是为何,莫非是凌爱卿竟是你等口中之妖孽不成!”
那华阳真人闻天子此言,方才看了看站于一旁的凌空,方才答道:“我道教门派众多,不知陛下所言之我道教中人加害凌大人一事,是何宗派所为?”
皇帝此时又对凌空说道:“凌爱卿莫要伤心,此事朕必为你做主,如今有这道教华阳真人在此,你且将当日之事详细说来,只要属实,朕绝不会放过那些狂妄之徒。”
当下凌空将当日发生之事略做改动,又将自己抵御道门修士之举托在凌云名下,片刻间一番面目全非的说词便被凌空奏上圣听,言语间痛斥那些道门修士,将其说成是无恶不作之辈,只因为自己从天下道家门派筹集巨资,救济天下百姓之举,而对臣怀恨在心,并趁臣回乡祭祖之时,聚众来攻,非要将臣除去,如此举动无疑是不将天子之威、朝廷律法放在眼中。
皇帝闻凌空一番哭诉,不由龙颜大怒,这些道教中人太是可恶,实在是姑息不得。皇帝如此信任凌空非是无因,纵览朝中大臣,德才兼备功勋卓著,且忠君为国之士确是不少,但如凌空这般功勋卓著,却又毫无私心之辈,却是难寻,最难得的是,这凌空从不因有功于朝而稍有倨傲之态,更是从不卷入朝中朋党,行事只问对错,不偏不倚,如此从无私心的人物罕世难逢啊,是以对凌空在此前,对其来历说法有不尽不实之处,而让皇帝略有不喜,却因其历来之行事,而一直待凌空甚厚,一门双爵之封赏,更是无上之恩典。
是以闻得凌空哭诉,便向华阳真人质问道:“不知对此事真人有何解释!”
那华阳真人身份实乃昆仑潜迹修炼的长老,托身于朝之举,乃为断凌空在朝中之根基,免得此人日后求得真龙之气相护,一心亡我道门,那时却是难以抵御,而此时闻凌空如此诬蔑道教,道心亦是震怒不已,然此事那凌空所言乃是确有其事,不过是略有改动而已,自己还真是反驳不得,莫非要说凌空所言不实,大战乃是在海上激斗,自己一方还被凌空杀掉二人不成,如是当真如此说出,岂非将道家修炼门派之颜门丢尽,且如此仙家之说,只怕是难以令人相信。是以闻天子质问,只得平心静气说道:“请陛下准贫道向凌大人询问一番。”
皇帝闻言,冷冷说了句:“准奏。”便再不言语。
当下华阳真人转向凌空稽手闻道:“贫道闻凌大人此言,实是心下震惊,想我辈道教中人,皆是些清心寡欲只知修行之人,不知凌大人言我道教中人围杀之举,可有证据!”
凌空却不理会这华阳真人,只向皇帝泣道:“请陛下为臣做主。”
皇帝看了看华阳真人,抬手说道:“凌爱卿平身,你且答了真人的问题,只要确定是何派所为,朕便派兵剿灭了那些胆大妄为之徒,定还爱卿一个公道!”
凌空叩谢圣恩后,才起身而立对那华阳真人说道:“真人适才所问之事,本官有些不解,凌某乃是朝廷命官,为人伏杀更是亲身遭此劫难,行凶之人更为本官亲见,确是那青城、蜀山、昆仑诸派之人,不知真人还需什么证物,还请真人能分说一二。”
华阳真人闻言答道:“贫道适才所问,只是想知凌大人,如何能确定袭击凌大人之暴徒定是我道教中人,非是他人乔装打扮,欲图陷害我道教,是以才有此一问,还请凌大人解说。”
凌空当下答道:“真人此言那是怀疑本官在陷害你道教中人了。”说完转身向皇帝奏道:“当日之事微臣受袭之时,微臣除了亲见来敌之外,却无其他佐证,因来敌势大,微臣若非得威武伯拼死相护,只怕难逃一死,便是如此微臣如今亦是有伤在身,威武伯更是伤痕累累,如今便在殿外相候,只要陛下派人一验,便知真伪。”
皇帝闻得凌空也至,且有伤在身,当下传凌云晋见,并命内侍传唤御医,至金殿为精忠侯及威武伯诊治病情。
皇帝对凌云其实也是颇为看重,此人不仅身怀绝技,为国扬威,却非其他江湖草民之妄顾律法,随意害人性命之辈可比,虽是身在草莽,却是开设镖局,维护朝廷正义。这凌氏一门确是些忠君之人啊。
便在皇帝心下沉思之际,宫中御医已至,向皇帝三拜九扣之后便急急为凌空、凌云二人诊治。凌云来前便已自残多处,反正有真元相护,外伤再多也不过是些皮外之伤,动不了更本,凌空修为高绝,区区装出身体有恙亦是简单至极。
是以那些宫中御医一番检视后向皇帝奏道:“精忠侯胸腹之间存有淤血,且五脏皆损,如不能好生调养,恐有性命之危,而威武伯全身伤痕累累,且是脉相虚弱,五脏皆虚,当是劳累过度失血过多所致。”
皇帝闻报大惊,见凌空不过是面色略显苍白,行动无碍还以为不过是小恙在身,那知却是伤及五脏,而那凌云更是浑身皆伤,见二人伤的如此之中,心中再无疑问,当下怒斥华阳真人,问其还有何疑问。
华阳真人却是心下暗恨,这凌空确是处心积虑,如此加害我道门。想这凌空修为深厚,如此调动脉象瞒骗世间医者举动,自是简单已极,而那唤做凌云之人,亦是修炼之人,虽其修为低微,不在自己眼中,然那区区皮肉之伤便是再多上百道,也是对其无损。然虽是心中恼怒,却是无法戳破其等谎言,莫非直言此伤皆是假造,于其根本却是无损,说来却是简单,但叫这些凡夫俗子如何会信。是以心中恼怒,却是无计可施,眼看着这凌空借皇权来压道门。
待验伤完毕,皇帝已是龙颜大怒,问凌空对那来袭之人可有线索,旦有所想,只管奏来,如此妄顾律法之辈,先缉拿归案再做审理。
凌空闻皇帝此言心中大喜,自己如此做作便是要求的此言,当下奏道:“微臣得威武伯相护,侥幸逃脱大难,此次围杀微臣之人乃是道教中青城、蜀山道士所为,另有那昆仑道士在旁策应,若非威武伯武艺高强,一路护持自己,必是难逃大难。”
………【第三章 孰是孰非 上】………
第三章孰是孰非上
皇帝闻凌空之言,再不顾及那华阳真人的颜面,当即命兵部尚书杨林涵调集官兵,围剿此三处道教中人,将那些道士一应缉拿,道观封闭,若有反抗杀无赦。
兵部尚书杨林涵闻皇帝口御,当即出班领旨。
那华阳真人为那皇帝此命,急急出声相阻,恳请陛下收回成命,言下已是慌乱,情急之下竟然指称凌空乃是妖孽化做人形,迷惑君王,实有不臣之心。
皇帝闻得这华阳真人真人此言,更是震怒非常,本来对这华阳真人,还有几分好感,闻得他竟如此荒谬,当即痛斥其竟以此无稽之谈诬蔑我朝中大臣,实在是胆大之极。
朝中大臣更是议论连连,嘲笑那华阳真人竟然会如此信口雌黄,实在令人发笑,太尉周博更是出班指责华阳真人无端诬蔑朝廷大臣,并言道:“既然真人说凌大人是妖孽,那不知凌大人在我朝海疆抗击倭寇,抵御外辱,就百姓于水火之时,你们自命正义的道教中人何在,黄河泛滥以至我朝灾民遍地,饿殍处处之时,你道教中人何在,如此无端诬蔑我朝廷命官,实在居心险恶,恳请陛下将其治罪,以正我朝纲。”
凌空在旁冷眼相看,见这华阳真人已被自己那番言语乱了心神,更见陛下动了雷霆,引得朝中百官责难,当下又上前向皇帝奏道:“微臣自为官以来,一直恪守本分,行事皆以我朝之大义出发,不敢有丝毫懈怠,如今竟然被人指为妖孽,微臣也不敢再说什么,只求陛下赐臣一死,以明心志,还臣清白。”
凌空这番话一说,且不论真假,立叫皇帝动容,若是说其他大臣如此言语,还有几分是做作之意的话,那以凌空一向言必行、行必果的作风来说,凌空此人乃是向无虚言,此言当是其心中实际所想。是以皇帝听了凌空之话,恐其当真以死明志,当即说道:“爱卿不可,卿之功绩举世皆知,公正廉明更是无人可及,似爱卿这般一心为国之人正是国之干城,对此等屑小之言不必理会。”
安抚了凌空,当今天子又对那华阳真人说道:“华阳真人,寡人敬你是个得道高人,也是道法精深之辈,怎地却是如此信口开河之人,胡乱诬我大臣为妖孽,莫非这便是你道教的作风,凡是忤逆你等之人便是妖孽,那岂不是朕在你等面前也是成了妖孽不成!”语气虽是平淡,然帝王之怒,威势岂同小可,其他大臣不过是觉得陛下威势大盛,看在凌空及那华阳的眼中,却可见到一层金黄光团,自天子身躯散发出来,天子头上更有真龙盘绕,对着那华阳怒吼连连。
华阳真人看在眼中,却是心下一叹,自己等人只知修炼,于这等世俗手段却是无法招架,若此处非是京师,这凌空又无真龙之气相护,自己必要下手取其性命,以自己适才神念探得情形来看,这凌空伤势虽是作假,然其修为在道门围杀中却是大损,而如此良机现在却只能徒呼奈何。
是以闻天子质问,只得硬着头皮答道:“贫道适才乃是一时情急,故而言语混乱不知所云,还请陛下看在贫道心中忧虑勿要怪罪。”
皇帝闻言却是冷冷一笑说道:“忧虑,朕看来是骄横把,自本朝立国以来,寡人之历代先皇皆待你道教甚厚,历来封赏无数,然你等却是不思回报,妄自尊大,如今更是在我朝堂之上诬蔑朝中大臣为妖孽,只看你今日之举,在寡人朝堂之上竟敢放此厥词,便知道平日里你等是如何的骄横了,顺你等不论忠奸皆是良善,逆你等便定为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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