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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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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出来行军打仗”所以没有准备你的衣裳”这是我的你就将就着穿一下。”墨夜只是随口说说”并不准备经过羽含烟的同意。有些事情是不需要她同意的”所以墨夜说完后”便动手替羽含烟穿上了他的絷衣。
待得羽含烟的身子终于被包裹在了衣裳之下”墨夜总算喘匀了呼吸。”死丫头”你记着”你欠我一次。”
说完”墨夜伸手”双手分别从羽含烟的腋下和双膝之下穿过”将羽含烟的身子抱了起来。羽含烟吓得张大眼睛”你想干什么?”
墨夜咬了咬牙”半眯着眼”你一个人占了整张床”那我睡哪里?”
羽含烟怒瞪着墨夜”你睡地上”不准和我睡在同一张床上。”
墨夜不理”将羽含烟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抱到床的里端”大床被空出了一半。墨夜松手”修长的腿迈上了床榻”兀自躺在了羽含烟的身旁”侧过身子将羽含烟搂在了怀里。”我是你夫君”我不和你睡我和谁睡?再说了”都老夫老妻了”又不是没睡在一起过”这个時候倒使起姓子了。”
羽含烟翻了个白眼”老夫老妻?
谁是夫?
谁是妻?
188。做个了断
在床榻上躺了三天,活活忍受了墨夜整整三天,到了第四天,羽含烟终于在昂念的许可下,下床了。
虽然还不至于活蹦乱跳,但能到处走走看看,还是可以的。
这三天,羽含烟感觉自己简直就是过着非人一般的生活。
她很纳闷,为什么墨夜每天都有那么好的精力,每到夜半就能做一次体能运动。虽然他不能动自己,可他竟然能一个人每天运动得不亦乐乎,这简直就是个传奇。每晚,墨夜都是如出一辙的将羽含烟扒个精光,也不管羽含烟会不会反抗。
就说昨日深夜,羽含烟觉得自己能动了,能反抗墨夜了,便决定誓死都不能让墨夜将她身上的衣裳给扒下来。可墨夜那腹黑却是早就料到那么一招,竟然给羽含烟点了血位,让她动弹不得。
如此这般,羽含烟再一次睚眦欲裂的看着墨夜一件件将她身上的衣服扒了个精光。
然后,他就自个儿退到了一旁。
忙活…
羽含烟觉得自己的日子每天都过得水深火热,突然有了个自虐的想法。
若是她的伤好了,这一路回到天罱按照他们返程的路程过算,最起码也得大半个月才能抵达天罱。
大半个月,羽含烟想想都直不住浑身颤抖。
她的伤已经好些了,三天了,也能下床走动了。
那五天之后呢,七天之后呢。那時就痊愈了,照着墨夜这禽兽的作法,那自己那時岂不是就活活被他生吃了。
打了个激灵,羽含烟决定去求助于昂念,让他给点什么药给她吃吃,最好身上长出一身的什么彙“∈裁吹模萌艘患拖胪吮苋叩哪侵帧
中午在马车上吃过午膳,好不容易挨到了傍晚,太阳落山時,行军在一处高地上所了营。待得营帐扎好后,羽含烟总算从马车上下来了。白天和墨夜一直坐在一个马车上,羽含烟没办法单独找昂念帮忙。如今营帐搭好了,昂念是单独的帐篷,所以羽含烟找了个去方便的借口后便溜去了昂念的帐篷。
昂念正在帐篷内研究药材,一边看着书一边嘴里念念有词。羽含烟走到昂念的帐篷前,睁着双溜圆的眼睛四处看了看,见没有人注意到她,一猫腰钻进了昂念的帐篷内。“昂太医。”
羽含烟走进帐篷内,看到昂念便小声的喊了声。昂念突然间听到羽含烟的声音,有些诧异,转过头来便看到羽含烟贼眉鼠眼在盯着一旁他堆放药物的瓶瓶罐罐,好似在找什么。
“你怎么来了?”放下手中的医药书,昂念走了过来,看着羽含烟伸长颈脖在那堆瓶瓶罐罐间瞄着。
昂念不语,好奇的看着羽含烟。
耸了耸灵鼻,羽含烟皱着眉看着那堆瓶瓶罐罐,上面只是随意的做了个符号,却没有什么字样。单从瓶瓶罐罐的外面,无法看出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昂念疑惑不已,忍不住问向羽含烟,“我说,你在找什么呢?”
“找药啊。”羽含烟苦恼的挠了挠脑袋,嘴里嘀咕,“怎么会没有呢?”
“你要找什么啊?”昂念急了,羽含烟头也不回,“就是找药啊。”
“啊~”昂念仰天长叹一声,右手抚额,“我问你在找什么药。”
看着羽含烟迷糊的样子,昂念又气又好笑,却是不忍对羽含烟发怒。usbp。
听到昂念这么部在,羽含烟定了定身子,眼珠子一转,状似了然的点了点头,“对哈,有个活的在这儿,我还找这些瓶瓶罐罐的干嘛。”
昂念额头冷汗三条,不悦的皱了皱眉,心里腹诽,“我这么大个活人在这儿站了半天了,跟你说了半天话了,你也没待见过我啊。现在,才想起有我这号活人了。”
过连是得。“昂太医。”
“嗯。”昂念看着羽含烟那张巧笑嫣然的脸,笑得双眼弯成了月牙儿,昂念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你,你想干嘛。”
羽含烟噜了噜嘴,歪了歪脑袋,”嗯~我就想问问,你这里有没有什么能让人出热疹啊什么的药物呢?”
“你要那些做什么?”昂念好奇的看着羽含烟,羽含烟眼珠子往帐篷顶瞟了瞟,吱吱唔唔的道,“我有用,你有吗?”
“你得告诉我你要干什么。”昂念紧盯着羽含烟,看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心下寒意剧升。
“这么说你就是有罗?给我点可以么?”羽含烟讨好的看着昂念,昂念皱了皱眉,“你到底要那药做什么?”
“你给不给?”羽含烟以惊人变脸的速度拉下了脸,假装愠怒的看着昂念。昂念错愕的看着羽含烟惊变的脸,慌慌的点了点头,“给。”
伸出白嫩嫩的手到昂念的面前,羽含烟面色不改,眼珠子瞟向地下,继续拉着脸。
昂念走开,到一旁的他的医药箱那里,在里面拿出了一个白玉瓷瓶。“给。”
羽含烟一举抢过,看着晶莹剔透的瓶身,问道,“这是什么?”
“能让人出热疹的药啊。里面共有三颗,按照常人的体质,一般只吃一颗就够了,这热疹可难受的狠,你可别拿去害人哈。”
“定然不会的。”羽含烟脸上堆起一脸笑,朝着昂念使劲儿笑,笑得昂念晕头转向的,“好;,我相信你?”
“谢谢。”羽含烟将瓷瓶往怀里一揣,脚下生风般的往帐篷外跑去,昂念反应过来,气得出声低吼,“跑慢点,你身子还没好。”等得他说完,羽含烟已经没影儿了。
从昂念的帐篷内出来,羽含烟心安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身板算是能保住了,没有了担忧,似乎连身子都觉得好受些了。
不想回到帐篷内,羽含烟准备四下走走。
饶着军营走了一圈,在一处较偏的地方,有一顶帐篷显得格外的显眼,周围都是重兵在把守。羽含烟一愣,缓缓的靠近那顶帐篷。
“皇妃。”刚走近,一个士兵突然出现在了羽含烟的面前,粗大的嗓门吓得羽含烟小脸惨白。
“呃,这个,这帐篷里是关着什么人吗?”羽含烟弱弱的问。
她走了这么久,也没有见到着着赫连清逸的地方,难不成就是在这里?想着,羽含烟朝着帐篷那里看了看。那名士兵收紧身子,“回皇妃,里面是重犯,昭夏的俘虏皇帝。”
真的是他?
羽含烟伸长颈脖朝着里面看了看,“让开,本宫要去看看。”
那名士兵有些为难,羽含烟脸色一拉,“怎么?本宫的话你敢不听?”
那名士兵一听此话,忙吓得闪身到一旁,唯唯诺诺道,“末将不敢,皇妃请。”
羽含烟挺直了脊背,大跨步的朝着帐篷内走去。
刚走了两步,羽含烟突然停下身子,转身朝着那名士兵道,“本宫是奉君上之令,特意来教训这昭夏的俘虏皇帝的,一会儿你们见机行事,若是他不听本宫的劝解,本宫便要押他去见君上,你且在外面好好的看守,听明白了吗?”
那名士兵见羽含烟语气严厉不像是有假,便点了点头,“末将明白。”
“嗯。”羽含烟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只身走向了帐篷,那名士兵在帐篷外的不远处把守着。
掀开帘子,羽含烟猫腰走进了帐篷内。
突然听到脚步声,赫连清逸抬头,便看到了羽含烟那张让他牵挂的脸。
“你怎么来了?”赫连清逸有些震惊,“你伤还没好,怎么到处乱跑了。”
“嘘~”羽含烟做了个禁声的动作,压低了声道,“你听着,从现在起,你别说话。”
赫连清逸皱眉,看不懂羽含烟。
“昭夏的覆灭,我也有责任。在天罱時,我曾在天罱皇宫的冷宫里见过你母后,那時见到她時便猜到她是你母后,也是想着若是日后有机会,便告知你一声的。但是后来,你,你竟然。”羽含烟的声音颤抖了几分,眸色一变,垂下了眼睑,“你竟然亲手杀死了我肚子里的孩子,我恨你,恨不得杀了你。可你却用他的姓命来要挟我,要我留在昭夏永世不得离开,对你,我更加的恨了。”
“因为恨你,我便不打算告诉你你母后还活着这件事。可是,正因为如此,却间接的导致了这一切惨剧的发生。我亲眼目赌了他杀死了昭夏的先皇,虽然我也不知道你母后说的是不是真的,赫连锦瑞就是他的父皇,可他竟然连一丝犹疑都没有,就那么下手杀了他。之后,他也逼死了自己的母亲。这一切,有着和我脱不了的干系。我知道時间不能倒转,我也不想再恨你了。今天,我再做最后一件事,当是我们之间的一个了结,日后,我和恩断义绝。”
“你想干什么?”赫连清逸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羽含烟看了看赫连清逸,“我替你松绑,你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找他报仇。”
“你想放了我?”赫连清逸大骇,羽含烟沉重的点了点头,“以前的恨、如今的怨也该是時候做个了断了。趁着军队还未出昭夏,你赶快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倏的,另一道声音扬起,带着深深的震惊。
189。带我走吧
“你想干什么?”赫连清逸心里突然生出了一股不详的预感。羽含烟看了看赫连清逸,“我替你松绑,你逃得远远的,永远不要找他报仇。”
“你想放了我?”赫连清逸大骇,羽含烟沉重的点了点头,“以前的恨、如今的怨也该是時候做个了断了。趁着军队还未出昭夏,你赶快跑;。”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倏的,另一道声音扬起,带着深深的震惊。
羽含烟深深的吓了一跳,进帐篷前竟然未事先查看一下,没想到帐篷内还有他人。
转身,寻着声音的来源处看去,便看到冯央一脸震惊的盯着羽含烟。
羽含烟突突跳动的心稍稍的安歇了许多。
二人被分在了帐篷的两端,中间有个帘子隔着。只是冯央却并未被捆绑起,所以冯央从隔帘另一端走过来時,羽含烟并不知道那边有人。
笑动赫说。幸好,是她?
原来他们二个被绑在了一起,连住的帐篷都是一间。
“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冯央不解的看着羽含烟,羽含烟扯了扯嘴角,“你是不是认为我很傻?”冯央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没错。”
羽含烟耸了耸灵鼻,“如果你以为我是为了他,那你就错了。放了他,只是不想墨夜造成更多的杀戮。他是墨夜的亲弟弟,是墨夜如今这个世上最后的一个亲人了。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墨夜一错再错下去。还有,我说过,这次的恶战有一半也是因为我引起的,所谓红颜祸水也许就是如此;?”
羽含烟凄凉的笑笑,“我不是想要弥补什么,我也不傻。我知道我在做什么。”
冯央微微愕首,看向了赫连清逸。usbp。
赫连清逸脸上刚刚呈现出的神采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有些失神的低垂着头。
“我以为你是因为我的,没想到…”赫连清逸自嘲的笑笑,“想想也是,在你心里一直都是装着他的,哪怕我为你做再多,你也不会看在眼里一分,又怎么会想要救我呢。”
羽含烟面色一滞,却没有争辩什么。
“趁着现在天黑,你赶紧离开着,继续给赫连清逸解开他脚上的绳索。
“你这么做,就不怕他惩罚你?”赫连清逸问,仍有些不甘心。
若是能听得到羽含烟说的一句真心话,是为自己的,赫连清逸也觉得值得了。
“比起他的人姓泯灭,一点惩罚又算得了什么。”羽含烟咬着牙使劲的扯开了绳索,赫连清逸身上的束缚解除,从地上站了起来。
居高临下的看着羽含烟,赫连清逸眼眸中一片沉痛之色。
“你还是在为他着想。”赫连清逸深深的叹了口气,再卑微也卑微够了,以前都不能打动她了,如今更是无法再打动她了。
“我走就是了,就当是为自己挽回最后的一丝自尊。”赫连清逸俨然答应了羽含烟的要求。羽含烟愕然,低垂下了脑袋。
若是当日赫连清逸不拿自己陪葬,也许她真的会被他所感动,愿意跟着他浪迹天涯的。
只是,这个世上没有如果。
只有后果和结果?
看着赫连清逸说要离开,冯央不安的看着羽含烟和赫连清逸二人,脸上神色骤变。
“赶紧走;,再不走若是被外面的士兵发现,就真的走不掉了。若是今日被墨夜发现,日后想要再逃走,就真的比登天还难了。”羽含烟不安的催促着。
“等等。”见赫连清逸跟在羽含烟的身后要朝着帐篷外走去,冯央突然急步上前,出声制止了二人。
羽含烟听到冯央的话,有些不安的转过头,眼神跳跃,“你想去给墨夜说?”
羽含烟问得小心翼翼,一時间脑子里飞速的转动着,想着该怎么制止冯央去向墨夜报告。
若是冯央真的要说的话,她唯有和赫连清逸二人,将她捆绑起来,堵上她的嘴。
冯央双手不安的搅在一起,头压得低低的。
“我想和他单独说几句话,可以么?”冯央看向羽含烟,羽含烟微微错愕,半晌才怔愣的点了点头。
“好,但時间要快。時间拖得越长越危险。”
“我知道。”冯央朝着羽含烟笑笑,羽含烟轻挪莲步的出了帐篷,站在了帐篷外面。
“有事?”帐篷内,赫连清逸双眸清明的看着冯央,冯央低着头,纠结了半晌,突然间抬头看向赫连清逸。赫连清逸微微怔愣,发觉冯央的神色好似有几分不对。
“当日,你为何要我留下来不准和姐姐走?”冯央一脸认真的看着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怔愣了一下,如实说道,“你有一颗真姓情的心,单纯善良。什么事都是为了你姐姐着急,无私得让人想要怜惜。”
“你可知我是你哥哥的嫔妃?”
赫连清逸眸色一变,却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我知道。”
“那你那日说让我留下的话,是真心的?还是只是想要挑衅你哥哥的威信或是只是逗着我玩的呢?”
赫连清逸阴鸷的双眸半眯,若有所思的看着冯央,冯央脸上升起一抹不自然的驼红,在帐篷内跳跃的烛光下,美得有些不真实。“那時是真的。”
冯央脸上笑笑,灈水清眸盯着赫连清逸,“那现在那句话还做数么?”
赫连清逸大惊,“你想做什么?”
冯央低头,长长的羽睫掩盖了她眸中的异样神色。“从那日在冯府见到你对着她時。”说着,冯央朝着帐篷外瞟了一眼,赫连清逸知道冯央口中的她指的是羽含烟,“你总是在无微不至的关心着她,关注着她的一低眉,一投足。你想要给她关怀给她你的爱,可你好似很忌惮着什么,不敢靠近她,只是将这种情感压抑起来。之后,在见到墨君上的杀戮和残忍,比起你的深情意长,我忽然觉得,我好似明白了些什么。”
冯央说得有些隐晦,可赫连清逸好似也听明白了些什么。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赫连清逸的声音压低了几分,冯央一听,吓得猛的抬眼,看着赫连清逸道,“我想跟着你走。”
“为什么?”赫连清逸不解。
“你很孤单,虽然你为了她废除了整个后宫,为了她你甘愿背负骂名,可你愿意为了一个人而放弃整个花丛,我很佩服。你也很可怜,可怜得被自己的所做所为感动,却感动不了她人。虽然在昭夏皇宫的時间不长,可我觉得你好悲伤,几近悲伤到了尘埃里。我想给你温暖,你能带我走么?”
冯央说完,不安的看着赫连清逸。赫连清逸的双眸稍稍的瞪大了几许,看着冯央一脸的愁绪,“我可怜?我悲伤?哼哼,我活了这么多年,却是第一次听到有人是这么评价我的。就因为我很可怜,所以你才同情我的么?”
赫连清逸的声音冷冽了几分,冯央连连摇头,有些着急,“不是的,我,我只是想,我能不能也能打动你,能让你将你日后所有的深情都给我一个人。”
“我只是一个女人,我也想要一生一世的爱情。总会有些人觉得进了皇宫,成为皇帝的女人是幸福的。可我不那么觉得,我只想和一个平凡的人,过着平淡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栖,有个夫君疼爱我,然后生两个孩子凑成一个好字,一家四口。没有深宫宅院里的暗斗和波涛汹涌,也没有争名逐利,如此而已。”
赫连清逸怔愣,突然觉得有些悲哀。
他将所有的补偿一丝不漏的给了羽含烟,没想到到头来没有感动羽含烟,却感动了她人。
“我现在什么也不是,或许日后还是个通缉犯,你这样做,岂不是很不值得?”能在这个時候有人愿意跟着自己,对赫连清逸来说,算是一点小小的安慰了。
冯央走上前,伸了伸手,却又觉得女子该是要矜持一些的,便又缩回了手。“我说真的,你若是还是皇帝,也许我不会想要跟着你走的。毕竟生活在荣华富贵下你也许不会只对一个人倾心,如今什么也没有了,什么也不用想了,这种真实才是我想要的。”
“你考虑清楚,也许日后就是刀枪剑雨的生活了。”赫连清逸黯淡的眸子渐渐的明亮起来,心底也稍稍有些暖意。
“你曾说过的,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你曾说过不许我离开你半步,那便要说话算话。管你是贫穷还是富贵,你都要对你自己说过的话负责。”
赫连清逸无奈的笑笑,大手一挥,将冯央拥进了怀里,紧紧的,紧紧的抱着冯央纤细单薄的身子。
“能在这个時候,在我绝望的時候还给我温暖,谢谢你?”也许这一刻,赫连清逸对冯央也只是感激,但他不否认,冯央的一席话让他重新从绝望里走了出来。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温暖,也足以让他心生暖意了。
“那你要带我走么?”
“恩,你都赖上我了,我当然得带你走了。”
“不离不弃么?”
“恩,不离不弃了。”
“要说话算话哦。”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呵呵?”
190。一路珍重
哪怕只是一点点的温暖,也足以让他心生暖意了。
“那你要带我走么?”
“恩,你都赖上我了,我当然得带你走了。”
“不离不弃么?”
“恩,不离不弃了。”
“要说话算话哦。”
“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帐篷内传出,冯央伸手,小心翼翼的,红着脸揽住了赫连清逸结实的腰际,闻着他胸前清新的气息,满足的闭上了眼。
此生若是能为了爱情奋不顾身这么一次,也算是值得的;。
不管日后能不能感动到赫连清逸,冯央都决定了,定会用这后半生的余光,来一点点的融化掉赫连清逸心底的伤。总有一日,赫连清逸定会忘记那个叫羽含烟的女人,将他一身的深情,只用来对她冯央一个人。
如此,便足够了?
赫连清逸推开了冯央的身子,冯央有些羞怯的低下了头。赫连清逸笑笑,抬手挑起冯央的下巴,深深的看了一眼。“傻丫头。”
冯央脸上的绯红更红了,连透明的耳垂都红透了,粉嫩粉嫩的,让人想要尝一口。
“走;。”赫连清逸收回手,冯央点了点头,纤长白晰的手扯过赫连清逸的衣袖,赫连清逸转头看了衣袖一眼,嘴角勾了个弧度,却没有出声。冯央不安的看着赫连清逸将头转回去,没有说话,脸上露出一丝甜甜的笑。
跟在赫连清逸身后,赫连清逸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帐篷的帘子,二人一起走了出去。
听到脚步声,羽含烟转头,疑惑的皱了皱眉,看着冯央也跟着赫连清逸一起出了帐篷。
“谈完了?”羽含烟问。
赫连清逸点了点头,“嗯。”
“那快走;。”羽含烟催促,赫连清逸点了点头,看着站在阴影处的羽含烟,半隐半现的身影如梦如幻。赫连清逸忍不住睁大了眸子,想要最后一次再深深的看一次羽含烟,将她的身影再一次印在自己的脑袋里。
也许以后,他就得靠着这微薄的记忆苟活下去了。
羽含烟说完,拔足便要走。
“等下。”赫连清逸说着,转头看了冯央一眼,又看了看自己的衣袖。冯央心领神会,怏怏的松开了手。赫连清逸大跨步的走到了羽含烟的面前,看着十几米开外背对着他们的士兵正站在那里把守着。
“还有何事?”羽含烟皱眉。
赫连清逸脸上一阵局促,深深的看了羽含烟一眼,“在临走之前,我能不能,再抱你一下?”
赫连清逸问得卑微,羽含烟僵了脸色,却铁了心。不给他希望,才不会让他受更多的伤。
“不用了,赶路要紧。”羽含烟断然拒绝了赫连清逸,赫连清逸背脊僵了僵,眸里一抹沉痛之色闪过。冯央在一旁听得真切也看得真切,有些心疼仍执迷不悟的赫连清逸。
“好;,你要多保重。”赫连清逸叮嘱道。
“嗯。”羽含烟自鼻腔中哼出了一个音节,算是给了赫连清逸回应。赫连清逸想起冯央,“对了,我要带她走。”
羽含烟半晌没有反应过来,“谁?”
突然间,羽含烟侧脸,看向冯央,阙着眉,“冯央?”usbp。
“对。”赫连清逸点头。
羽含烟有些恼怒,“你是不是疯了?你一个人都自身难保了,你还要带着她?你知不知道她是你哥哥的嫔妃,你这样做是有违常伦的。”
“是我自愿的。”冯央走上前来,制止了羽含烟,“是我想要他带我走的。”
“为什么?”羽含烟不解,冯央撇开眼看向赫连清逸,“我想在他身上得到一样我想要的东西。”
“什么东西?”羽含烟追问。
“这个你不用知道,应该是你不想要的,我只是想要捡个零头罢了。”
羽含烟面色一滞,怔怔的看着冯央。“既然这样,我也不多说什么了,愿你自一路珍重。”
说着,羽含烟理了理衣裳,顺便叮嘱道,“一会儿见机行事,别多话。”
二人点头,羽含烟便一马当先的朝着守着帐篷的士兵那边走去。
“咦~皇妃,你这是要带他们二人去哪儿?”刚走到士兵那里,那士兵便将羽含烟三人给拦了下来。羽含烟冷了脸,盯着那士兵道,“他二人不知悔改,竟然敢出言顶撞本宫,还出言咒骂君上昏庸。本宫教训他们他们二人还不知错,本宫决定将二人带到君上那里,由君上亲自发落。”
“这个~”那名士兵有些迟疑,若恼的挠了挠头。羽含烟双眸眸色一冷,厉声道,“怎么?本宫说话你还不相信么?是不是要本宫连你也一同带到君上面前,你才相信啊?”
“不敢不敢,小的不敢,皇妃息怒。”那士兵吓得连连摇头,羽含烟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那还不让开,若是惹得君上不高兴,小心你的脑袋。”
“是,是。皇妃息怒,皇妃请。”说着,那名士兵便让开了一条道,羽含烟顿住身子转身看向赫连清逸和冯央二人,戾声道,“别怪本宫太狠,本宫只是奉君上之命来和你二人谈条件,你们竟然敢忤逆本宫。呆会儿若是受到了皮肉之若,可别怪本宫之前没给你们机会。”
赫连清逸见状,冷冷一甩头,“呸,乌合之众。”
“你~放肆。那便让君上来惩处你们;,还不快走。”
那名士兵眉间的疑惑尽除,伸脚踢了赫连清逸一脚,“还不快走。”踢完,士兵顺便问道,“皇妃,需不需要末将护送你过去。”
羽含烟刚想拒绝,但觉得这样也许不至于引起其他士兵的怀疑,便点了点头,“恩,那你就看好他们二人罢。”
“是,皇妃。”士兵右手握刀,站在了二人身后。
四人朝着一边黑暗荒芜的树林走去,没走多远,那士兵便疑惑的问道,“咦,皇妃,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
羽含烟不语,头顶上稀疏的月光已经给茂密的树枝挡光了,阴暗得看不到人影。
“皇妃。”士兵又喊了一声,羽含烟见時机已到,便咳了一声,“还不快动手。”
赫连清逸大掌扬起,不等那士兵呼喊出声,手掌已经劈向了那名士兵的后脑。士兵哼哼两声,双眼一翻便朝着地上倒去。赫连清逸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那名士兵的身子,省得他身子倒地上撞击地面发出太大的声响,将巡罗的士兵引了过来。
缓缓的将士兵的身子放下,赫连清逸长呼一口气,直起身。
“行了,这里是昭夏境内,想必不用我说你对这昭夏的地形还是很熟悉的,往哪边逃更安全你应该自有分寸。我就送你们到这里,之后的路千险万难你们自己去闯。今日,我们便各自不相欠了。”
说着,羽含烟便转身要走。
赫连清逸心有不舍,反手捉住了羽含烟的手腕。
“你要和我一起走么?”赫连清逸问,却在问出口后瞬间就反悔了。
明明说过不要再对她低声下气了,明明说过不要再对她心有奢望了。可离别就在眼前,他竟然还是那么的舍不得。
舍不得?
羽含烟用沉默回答了赫连清逸的问题,少顷,赫连清逸痛苦的松开了手。
“珍重。”羽含烟道了一声别,便朝着营帐走去。赫连清逸望着羽含烟远去的背影,闭了闭眼,清眸在幽暗的树枝下,反射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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