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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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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池已经变得极度的冷淡了,也不知道此時他要将自己带到哪里去。
寻着昨日的路,两人一直走出了山洞。山洞外一片清明了,太阳升起老高,一片明晃晃的光投射而来,令羽含烟一時睁不开眼。
用手挡住阳光,羽含烟撇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冯池。依旧是昨天的那套衣裳,如今却干净如新。羽含烟微微有些错愕,一夜的時间,他在去了哪里将这身衣裳缝补得如同新衣,却又干净清新。
迷。
一切都是一个迷。
“把这个带上。”冯池突然递给了羽含烟一条黑色的布条,羽含烟错愕的看着冯池,一脸的不明所以。
“这个?你要干嘛?”羽含烟警惕的看着冯池,冯池脸上露出一抹不耐烦,两只手扯开黑色的布条,走近羽含烟,将布条戴在了羽含烟的眼睛上。
“你这是要做什么?”羽含烟想要扯下去,冯池却阴冷开口,“如果不想我挖掉你的眼睛,你就乖乖的戴上它。”
伸在半空的手颓然的放了下来,羽含烟定定的站在原地。冯池突然伸手拦在了羽含烟的腰上,不等羽含烟反应过来,她人已经腾空而起。
不知过了多久,羽含烟只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被冯池一直这样拦腰搂着,脚不着地的,浑身已经有些麻木了。
比起昨天,今天冯池带着她飞的時间更久了些,而且速度好像还慢了不少。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羽含烟忐忑不安的问。
冯池的手加紧了几步,声音从羽含烟的头段飘到羽含烟的耳朵里,“别急,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羽含烟怒了,不就是自己不会武功吗?这些男人就处处刁难她,羞辱她么?
“去见赫连清逸。”冯池松口了,却又说了一个让羽含烟肝胆欲的名字。
“为什么?”
“交易。”
“你们拿我做什么交易?你们凭什么这么做?我不是物品,我是人。”羽含烟歇斯底里的咆哮着,声音有几分沙哑。冯池没有回答羽含烟的质问,只是将羽含烟搂得更紧了。
耳旁风声呼啸,鼻息间的丛林气息也渐渐变得微弱了,羽含烟猜想,他们已经离开了昨天的那个山林了。
些笑天话。晃神之间,耳边似乎有什么熟悉的声音。
羽含烟侧耳聆听,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是风铃,风铃的声音。
是竹屋,是竹屋里的风铃碰撞的声音。冯池又将自己挟到了这里,他想干什么?
“你把我带回这里做什么?你想把我交给赫连清逸?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交易?昨天他才将你打伤,你们之间不可能有交易的。你快放我下来。”
羽含烟的双眼看不到,只能依附冯池紧挨着自己的身子去判断。低头,羽含烟狠狠的咬向了冯池的手臂。冯池一声闷哼,却没有松开,只是咬牙警告道,“如果你再敢放肆,我就将你扔下去。”
“你舍得么?我都是你的交易物了,你舍得拿我的姓命开玩笑吗?告诉你,我对于赫连清逸一点利用价值都没有,他的话你也要信。最多他就许你冯家的兴旺而以,可你以为他会那么轻易的答应你么?你别太天真了,赫连清逸是不会平白无故受人要挟的。”
“那可不一定。”冯池从鼻腔哼出一个轻蔑的音节,随及道,“对于他来说,你可是宝贝啊。昭夏的江山可全都系在你一个人身上呢,你说,你能没价值吗?”
忆含烟一慎,即而无奈的笑笑。sxkt。
真是可笑,接而连三的她都听到有人告诉她她能身系整个江山的命数,在天罱是这样,如今到了昭夏,还是这样。这种可笑的话听多了,还真是让人忍俊不禁了。
冯池听到羽含烟嘴里溢出的笑意,不解的问道,“你笑什么?”
羽含烟扯了扯嘴角,“笑你们这些人都太过于愚蠢,我一介女子,能身系哪门子的江山霸业。”
“你难道没有听过么?两年前,也就是你和赫连清逸下葬皇陵的当天,天降异相,而有能人异士卜了一卦,得一坤卦。”
“是什么?”羽含烟也不免得有些好奇了。
096。何为陵女
“你难道没有听过么?两年前,也就是你和赫连清逸下葬皇陵的当天,天降异相,而有能人异士卜了一卦,得一坤卦。”
“是什么?”羽含烟也不免得有些好奇了。
“得陵女者,得天下。”冯池淡淡开口,脸上扯过阴冷的笑。其实冯池早就知道了,墨夜已经霸占了羽含烟的身子,他之所以一直瞒着赫连清逸,只是想先保他冯家安好,到時至于赫连清逸会怎么处理羽含烟,那是他们之间的事了。
“谁是陵女?”羽含烟糊涂了,这是什么鬼能人异士卜的卦啊。
“哈哈,谁是自古墓里活着出来的女人,谁就是陵女。”冯池哈哈大笑,笑得有些猖狂,羽含烟大愣,从古墓里活着出来的女人。
那不就是,自己?
是这样的吗?
可自己之所以能活着出古墓,也是因为墨夜救了自己的啊。如今再仔细回想那時快要濒临死亡時的一幕,羽含烟的思绪倒回到自己被赫连清逸吸食血液昏迷那時候。
耳边。响起男子低沉邪魅的声音,“为何,为何你还要出现在这个世上?你不是该死的么?为何还要再让我看到你,为何?”男子痛苦的在羽含烟的耳旁呢喃,声音時远時近,好不真实。
在羽含烟还没来得及思考前,一道撕裂般的疼痛感瞬间袭来,贯穿全身的痛差点让羽含烟就此昏厥过去。
“啊~”一声略带幽怨和痛苦的呼喊声就此迸发,撞击在顶穹之上,回荡起一道道的回音。
因为疼痛,羽含烟紧紧的抓着紫发男子微微有些凌乱的衣襟,疼痛使得她拧紧了秀眉,一双无辜的灈水清眸里凝起了水雾。从眼角滑落,带着些许的哀凉。
紫发男子双眼紧闭,一张脸紧崩在一起,似怒似怨。
腰部耸动,男子身体紧贴着羽含烟的身子,上下起伏着,动作那般的暧昧,却又带着那般的惊怵。如凝脂般的肌肤摩擦在男子的衣衫上,不多時,透明略带粉嫩的皮肤已是带着红淤,看着让人触目惊心。
男子似乎并不满足于此,径直伸手,右手伸到羽含烟的脑后,一举将羽含烟从棺椁中拉扯了起来。会以道看。
“你这个魔鬼,你放开我,放开我。”羽含烟略带哭腔,泪珠如断线的珍珠般从眼角滑落,她早已分不表这里到底是现实还是在梦境中。
如果是现实,为何他要这般对待自己?
如果是梦境,为何这贯穿的疼痛来得如此真实?
“不,你该死,你早就该死,你为什么还要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还要这般的苦苦折磨着我?”男子快速的耸动着身子,健硕在羽含烟的身体里快速的穿插着,剧速膨胀的炙热紧紧的摩擦着羽含烟的花园内壁,每一次的撞击都会让羽含烟差点死掉,却又点燃了她身体内陌生的感觉。
如酥如麻,让人想要逃避却又想要迎合。
为何会有这般的梦境,为何会在这阴森寒气逼人的古墓大殿内,发生这般让人恐慌的一幕?是梦,还是现实?
抗拒不了,羽含烟放弃了挣扎,如同木偶一般,任由男子在自己的身体里率动着,索取着。
不知过了多知,当羽含烟以为自己进入了地狱時,匍匐在她身上的紫发男子才停下了动作,双眼冰冷的看着羽含烟微微泛红诱人的**身体。“嘶~”一声疼呼,羽含烟双腿局促的闭合在一起,想要阻止男子手指的碰触。
“还真是该死。”男人气恼的伸出食指在羽含烟的花园内壁狠狠的刺穿了一下,后竟伸着那手指在羽含烟的眼前,左手紧扣着羽含烟的下巴,逼得羽含烟不得不睁开紧闭的双眸。
白色粘稠的液体在紫发男子的食指上微微闪着莹莹光芒,那是刚刚他在羽含烟身体内释放出的所有能量。
不敢逼视,羽含烟不得不闭上眼将头扭向一侧。不到一天的時间,她竟然亲身经历了这种种不可思议的事情,穿越?冥婚?古墓合欢?
这一切该是有多可笑,自己的记忆又去了哪里?为何那个小皇子一定要让自己给他合葬?他人又去了哪里?
当羽含烟还在胡乱的思索着些什么的時候,紫发男子再一次俯下身子,吓得羽含烟双手护在胸前,“你又想干嘛?”
“这一生,你终究是摆脱不了我的,你不死,我就会一直出现在你的生活中,直至将你折磨至死。”
“啊…”羽含烟似是受到了什么刺激,突然疯狂的大叫起来,连冯池都有几分惊讶,刚看她一直闭口不言,还以为她是深陷在自己是陵女的事实中不能自拔,如今听到羽含烟突然惊叫,冯池也有些意外。
“不,不可能的。”羽含烟摇头,古墓里的回忆一直是她的逆鳞,很多時候都不愿去回想,有時是想不起来,有時是不想想起来。如今回想起那一日的一幕,竟会是如此的不堪。
她之所以能活着,是因为墨夜,是因为墨夜的占有。
可仅仅只是如此吗?
墨夜为什么会出现在古墓里呢?为什么要救自己呢?
只是因为他早就知道她是陵女的原因吗?所以才会早早的占有了她?
得陵女者,得天下?
那这么说,自己是陵女,而墨夜就会是…
“冯池,你告诉我,赫连清逸要和你交易,他要我,是为了什么?”羽含烟思绪混乱了,声音也变得尖锐凌厉。冯池一愣,想不到年仅十六的羽含烟,竟已有如此狠戾的心智了。
“当然只有一个原因了,得陵女者,得天下?”冯池如实相告。
羽含烟错愕不已,她的身子已经被墨夜占有了,得天下的也将会是墨夜了。如今冯池却将自己交给赫连清逸,冯池到底打的什么算盘?
“你知不知道,即使现在赫连清逸得到我,也没有用了。”羽含烟冷冷的问。
冯池思量了一下,既而压低声音在羽含烟耳边道,“我当然知道没用了,可他还不知道呢。我得用你换我冯家的命运啊,所以有用没用不是我说了算的。知道吗?”
“你…”羽含烟气极,剧烈的喘着粗气,一句话都无法说完整。
“到了。”
冯池话音刚落,羽含烟的脚便着地了,接着冯池便伸手快速的在羽含烟的身上点了几下,不仅羽含烟的身子动弹不得,连她想要开口说话也是不能了。
羽含烟张了张嘴,想要说话,无奈她动了半天的嘴,声音却消失了。
冯池将她戴在眼睛上的黑布条取了下来,羽含烟打量了一下左右,她们如今正是在昨天的那间竹屋的篱院里。
石径两旁的花儿开得正艳,芳香袭人。
“皇上,既然到了就快现身;。”冯池向着空空的屋子喊道,羽含烟转动着眼珠子想四处去看,却什么也没有看到。
“哈哈,还真守時。”赫连清逸爽朗的笑声传来,随即羽含烟感到身后一阵微风抚过,赫连清逸那张俊脸便出现在了她的视线范围内。
“爱妃。”看到羽含烟,赫连清逸亲昵的叫着,脸上依旧是那迷人透的万人迷笑容。羽含烟苦着一张脸无奈口不能言。
想必也是冯池怕她说话说出真相,所以才封了她的血道。
见羽含烟苦着脸不说话,还一身的僵硬,赫连清逸的脸上显过一抹狐疑,接着看向冯池,“你定了她的血位?”
“当然,冯某自问武力无法取胜,只得先制约了她,才能和皇上好好商量我们的交易,您说是;皇上。”
赫连清逸嘴角扯了扯,挤了抹难看的笑容。冯池心中暗暗冷笑,贴在背后的手掌突然一转,从衣袖里滚出一只白玉瓷瓶,将瓶子上的活塞弹开,冯池单身倒了一颗药丸在手里,不等羽含烟及赫连清逸反应过来,冯池已经将手中的药丸塞进了羽含烟那张微张的嘴里。sxkt。
“皇上,時间不早了,早些交易完早些回宫;,您也出宫很久了,该回去看看了。”冯池阴沉沉的笑着,赫连清逸一声低喝,“你给她说的是什么?”
“也没什么,只是一种药丸而以,如果皇上出而反尔,只怕这陵女,就真的成了陵女了。”冯池拍了拍手,悠哉悠哉的围着羽含烟转了一圈。如今羽含烟吃了他下的毒,没有他亲手解毒,赫连清逸量他还不敢对自己怎么样。
“你…”赫连清逸被咽住,只能隐忍着吞下这口气。他是一国之君,想要报复,有的是办法。
如今的紧要任务就是得到陵女,得到天下。
到時,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怕一个冯池不成。
“东西呢皇上?”冯池将手伸到了赫连清逸的面前。
赫连清逸的脸色变了变,時青時紫的,半晌才从胸前的衣襟里摸出一块铜制的被雕成虎头状的牌子。冯池径直从赫连清逸手中抢过虎符,面露得意之色,“手掌十五万兵权,见虎符才得以调兵遣将,连皇上出面都不会听令的将士如今只能听令这虎符,皇上,这礼物冯某先行谢过了。”
097。交易虎符
“手掌十五万兵权,见虎符才得以调兵遣将,连皇上出面都不会听令的将士如今只能听令这虎符,皇上,这礼物冯某先行谢过了。”
从赫连清逸手中夺过虎符,冯池笑得前仰后合,肆意的笑声在林间传扬,最后在林间销声匿迹。
赫连清逸的脸色時青時紫,伸着手颤抖的指着冯池,一脸的戒备,“你最好不要拿去干什么坏事,不然,我定取你项上人头。”
冯池的笑声截然而止,笑俨如花的看着赫连清逸,一脸的谦卑,“皇上,您这说的什么话,这虎符又岂是能乱用的,我冯家,定是会用姓命保护好这虎符,保卫咱们昭夏的国土的。”
赫连清逸的嘴角扯了扯,看了看站在冯池身后的羽含烟一眼,阴冷道,“把解药给我。”
冯池转身,看着羽含烟,目光暗暗的,半晌才转身看向赫连清逸,“十二个時辰后,她自然完好无损了,没有解药的,我刚给她喂下去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毒药,如果你不信,你断然可以看看她身上有没有中毒的迹象便知了。”
赫连清逸岂会轻易的相信冯池的话,走近冯池,赫连清逸刚想绕过冯池去查看一下羽含烟是否完好无损,却又被冯池给拦住了。
“欸,皇上,别这么心急呀,等我走了,你想怎么确认都行,也不差这一時半会儿的了。”
赫连清逸微怒,却也无可奈何,眼看着羽含烟就在他身前不远处,他却无法靠近她。
冯池伸长颈脖四处探了探,灵动的耳朵抖了抖,细细的听了听周围的声音,确定没有人隐匿在四周時,这才往后退了一步,拦腰将羽含烟搂起,身子飘起,人已往后飞离了几丈远。
赫连清逸眸光一深,突觉有变,却看到远处的冯池突然将搂在怀里的羽含烟奋力的朝这边投掷了过来。心下一急,赫连清逸提气飞起,照着羽含烟身子下落的方向掠去,赶在羽含烟落地之前,将她劳劳的接在了怀里。
心慌乱意的将羽含烟平安的放在地上,赫连清逸抬头看向冯池之前所在的地方時,那里早已是空空如也。sxkt。
“该死。”赫连清逸暗暗咒骂了一声,这才低头看向羽含烟。只见羽含烟双眼含泪,脸色有异却无奈说不出话。赫连清逸抬手,将羽含烟身上的血道解开,又替她解了哑血,这才想起要检查羽含烟有没有中毒。
径自抬起羽含烟的手臂,赫连清逸拉开羽含烟的袖口,看到一节凝脂般的玉股,上面没有一丁点儿中毒的迹象。
稍稍安心,赫连清逸这才问羽含烟,“你没事;?”
羽含烟甩了甩手,将手从赫连清逸手中挣脱,不假辞色道,“你就别假惺惺的了,我什么都知道了。你无非是想利用我得到天下嘛,告诉你,你没机会了。”
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那张因愤怒而涨红的脸,心是了然,想必是因为生气才这么说的,赫连清逸也没有深入的去想,只是接口道,“有没有这个机会不重要了,只要你在朕身边就好。”
羽含烟翻了翻白眼,心里暗骂赫连清逸卑鄙无耻,却又着急赫连清逸不相信自己的话。
“赫连清逸,就因为一句鬼话,你们就要这样的欺辱一个女人么?”
“鬼话?”赫连清逸冷着脸反问,既而又笑了,“什么叫鬼话,对你来说是鬼话,可对于朕来说,那可是千金难买一真言。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自然也知道自己是陵女的这个事实了,朕的野心昭然若揭也不怕你知道,朕的志向也是统一整个天下的,而只要得到了你,天下就是朕的了。”
赫连清逸似乎毫不忌讳在羽含烟面前说出他的心里话,也许是憋在心里太久了没有人可以倾诉想要发泄出来,也许是觉得哪怕羽含烟知道了,如今也改变不了什么事实了,所以赫连清逸说得肆无忌惮的。
羽含烟微微慎住,刚想开口時,一直不见踪影的小乐子却突然出现了。
“皇上。”冷冷的,淡淡的,好像不属于人间烟火的声音,轻扬脱俗,带着不染世事的纤尘。
羽含烟讶异,转身時却看到了小乐子。
一身灰白的如同道袍的装扮,长长的黑发被捆在了头顶,用玉瓒别住,手中持着一把留着白发鸢尾的仙拂。
只是一个不同的装伴,如今的小乐子,却俨然是一道德高望重的道教长老,林间风吹起,将宽大的道袍吹起,紧贴着他的身子,显得仙风道骨。
“乐阙,你来了。”赫连清逸不再唤他小乐子,而被唤作乐阙的人,此時脸上也没有了那快乐无邪的笑容。
羽含烟张着能容下鸡蛋的嘴半天合不上,一直到脖子僵硬犯疼,她才恍然的转身,让身子和脑袋保持同一个方向,定定的看着小乐子。
“小乐子。”羽含烟不确定的问。
乐阙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清清淡淡的,无关痛痒。
羽含烟一愣,却看到乐阙缓缓开口,“皇妃,贫道道号乐天。”
什好皇下。赫连清逸继而也走了过去,碰了碰羽含烟道,“他就是那位算出你是陵女的高人。”
羽含烟内心一震,瞬间心里对小乐子整个人都失去了好感。那样一个乐观开朗的小太监,怎么会荒谬的说出陵女这种鬼话来。
就因为他的一句话,自己竟然就要成为他们抢夺江山的祭祀品么?
“你凭什么说我是陵女,凭什么说得陵女者得天下,你知不知道你的一句话,得害死多少人,无辜的人。”
羽含烟咆哮着,眼泪哗哗的往下淌着。
“皇上,贫道有一礼物要送给皇上,皇上看后定然会高兴的。”
乐阙没有回答羽含烟的质问,转而将视线撇向了站在羽含烟旁边的赫连清逸。赫连清逸意外的哼了一声,定是没有料到乐阙话里的意思,有些茫然,“此话怎讲?”
乐阙手持仙拂甩了甩,将鸢尾白拂搭在了另一手腕上,转身悠悠然的离开了。
不多時,乐阙推推搡搡的从远处走来,羽含烟半眯着眼看去,却觉得这两人的身形格外的熟悉,距离太远,却又无法看清楚那两人的面貌。
待得乐阙将两人推近了,羽含烟这才看清楚。
被乐阙推搡的两个人,正是冯池的父亲冯闫和他的叔叔冯谦。
“皇上,这两礼物你可满意?”乐阙清清冷冷的说着,继而又开口道,“想必虎符你也已经交给冯池了;?有了他们俩个,虎符必须物归原主的。”
手被反捆在身后的冯闫和冯谦两人显得有些狼狈不堪,当冯谦看到站在赫连清逸身旁的羽含烟時更是震惊无比。
他是知道墨夜将她救到了天罱的,只是如今她又在赫连清逸的身旁,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冯谦却不得而知。而如今震惊的自然也不是冯谦一人,羽含烟同样很震惊。
前一刻,她还亲眼看到冯池要挟着自己从赫连清逸那里拿了虎符飘然离去,这一刻,乐阙却押着冯池的叔叔和父亲到赫连清逸面前。
到底乐阙是真傻还是怎么了,冯池手中有虎符,能调动十五万的兵力,他难道还想将赫连清逸拿冯池的叔叔和父亲来威胁冯池将他手中的虎符归还不成?
想想也知道,只要冯池拿出虎符,昭夏的十五万兵力立马就可以将整个皇城牢牢的围住,到時还怕赫连清逸不毫发无损的将他的父亲和叔叔归还吗?
是赫连清逸脑子锈逗了,还是乐阙这所谓的高人脑子进水了。这种脑残级别的想法,也还真做得出来。
可一码归一码,羽含烟终是高估了古人的智力了。
只见赫连清逸上前盯着冯闫和冯谦看了看,既而笑得邪魅而以神秘,连眼角都透露着笑意。
“好,好。”赫连清逸连连说了两个好字,围着冯闫和冯谦转了几圈,这才看向乐阙。
“阙,如此,甚好。哈哈”赫连清逸拍着掌转身,还特意瞟了一眼羽含烟。羽含烟不假思索的甩过去一句,“你想要做什么?”
“当然是做交易了。交易。”赫连清逸嘴角微微上扬着,羽含烟随及问道,“做什么交易?”
虽然心里已经是有了答案了,可她仍想要确定一下。
她虽有了答案,却有一处不解。如此有心智的赫连清逸,这一刻是怎么了?竟然会想着用冯闫和冯谦两个人的姓命来要挟冯池将虎符交出来。
如果他只有这等智力,那他之前是怎么从他父皇手里压得皇位的?连诈尸这种奇异的想法都想得出来的人,为何想不出来冯池可以调兵遣将继而威胁他呢?
“当然是用他们的姓命,换得朕的虎符了。”
果然,赫连清逸的一席话证实了羽含烟心中所想。
只是当后来赫连清逸手里拿着虎符处决冯家九族時,羽含烟才懂,什么叫心悸。
098。开口试探
“当然是用他们的姓命,换得朕的虎符了。?
果然,赫连清逸的一席话证实了羽含烟心中所想。
羽含烟惊慌失措的愣了愣,一時没有听明白赫连清逸话里的意思。“你知不知道…?
“爱妃,身为朕后宫里的女人,是不应该参与朕的政事的,你们所要做好的,只是替朕解忧为朕生下龙种,其他的,不是你们女人该掺和的。懂么??
赫连清逸低沉的声音打断了羽含烟的话,话语里那淡淡的威严和警告让羽含烟微微错愕。
他以为她想干预朝政?
看了眼赫连清逸,羽含烟笑而不语。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自己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只要到時冯池不会让十五万将士攻打他,赫连清逸想怎样就怎样;。这昭夏国眼看日渐繁荣,想必赫连清逸也是一位治国有方的智君,至少他仁不仁,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皇上,我不会和你回皇宫的。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妃子,我更加没有想过要干预你的朝政,你想多了。?
羽含烟眼见冯池走了,自己反正也没有什么利用价值,还不如一走了之。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
正转身時,赫连清逸再一次开口了,声音里有几分压抑的怒意,“乖乖跟朕回宫。?
“我不。?羽含烟抗议,赫连清逸哧笑,“如今可不是你想不想了,由不得你,你不回也得回,回也得回。?
“凭什么??羽含烟吼向赫连清逸,为什么她遇到的男人就没一个能仁智一点的,一个个都那么的暴戾,专横跋扈。
“凭你是我的妃子,不管是死的,还是活的,你都是我的妃子。?赫连清逸冷冽的说,声音里再也没有一丝温度。
“我们没有拜堂,就不算是。?羽含烟小脸气得煞红,一双秀气和眉紧宁成了直线,樱桃小嘴也不满的嘟起,模样分明就很可爱却偏偏又生得极大的气,赫连清逸看着格外的别扭,想笑,却又笑不出来。
这死丫头,就是来折磨人的。
废话不多说,先抢回宫再说。
“反正朕那時都迎过亲了,你也上了朕的花轿,只是少个拜堂不是么?朕回宫就给你补办一个轰动天下的婚礼,包你满意。?
停顿了少许,赫连清逸看着羽含烟对自己吹鼻子瞪眼的,继而又道,“你现在是想回也得回,不回也得回,由不得你了。?
话刚说完,赫连清逸修长的手抬起,大跨步向前,就点住了羽含烟的血位,令她动弹不得。
“你,赫连清逸,你放开我,你个混蛋,别以为你会武功了不起了,我不要回皇宫,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羽含烟急了,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子又被人给控制住,恨得咬牙切齿。
不就是会个点血么?用得着一而再再而三的在她身上做实验么?
“你如今要做的事情,就是跟朕回皇宫,替朕生下龙子。这就是你首当其重的事情了。其他的,先搁一边再说。?
赫连清逸可管不了那么多,邪魅一笑,当着乐阙及冯家两兄弟的面,暧昧的将羽含烟打横抱起,将她娇小的身子紧搂在怀中,笑得肆意飞扬。
“赫连清逸,你放开我,你敢对我怎么样,我就让你后悔一生。?羽含烟怒了,脑子里快速的转动着,事到如今能救自己脱离赫连清逸魔掌的,也只有那么一个人了。
只是,也不知这一次话从口出,是福,还是祸?
“朕不后悔??赫连清逸简简单单几个字就将羽含烟想要说出口的话给堵死了,她都没有说出是什么,赫连清逸怎么就知道不会后悔。
是因为他不在意他母后的生死吗?
可如果不在意,那赫连清逸到底是因为什么要那么恨他的父皇呢?还要抢夺他父皇的皇位,将他父皇活活逼死。
历来皇子夺嫡只是因为权势,可羽含烟在冯府的那一年也是隐隐知道昭夏国的三位皇子的,大皇子赫连洛一直远守边疆历年难回一趟昭夏,二皇子赫连城是难得的闲散王爷,不关心国事更不关心家事,只愿做一个闲云野鹤相忘于山水间。
而三皇子,如今的昭夏国国君赫连清逸,听冯府的下人说,这位三皇子自小便是一位聪颖绝顶的皇子,也是昭夏先皇赫连锦瑞最疼爱的一位皇子。从小赫连清逸便温和儒雅,如同天上的太阳一样让人倍感温暖的。
可自从十三年前昭夏国皇宫内出了一件大事后,三皇子的母后被先皇赫连锦瑞赐毒酒身亡,而那時三皇子赫连清逸才不过十岁的孩童。听冯府里的老一辈人说,那時三皇子站在他母后的面前,眼睁睁的看着他的母后喝下了他父皇赐下的毒酒,直至他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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