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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墓新娘:弃妃为后-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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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身。”

    “谢君上。”

    陈九从地上站起,笑咪咪的走到桌案的一旁,将手中的托盘亮在墨夜的眼皮底下。“君上,今儿个晚上准备临幸哪位娘娘呢?”

    墨夜的眸色深了深,尖俏的下巴微微的扬起,若有所思。

    “听说如妃回宫了,是么?”墨夜轻声问。

    陈九面色一滞,有些不自然的扯了扯嘴角。“回君上,如妃娘娘昨儿个才回宫呢。”

    “嗯。”墨夜哼了一声,点了点头,拿着狼籇的手扬了扬,“那就翻她的牌子吧。”

    “可是……”陈九有些吞吐,不安的看着墨夜。

    墨夜缓缓睨向陈九,眼中染起了不悦。“怎么?还有事?”

    陈九恍恍不安的看了看手中的托盘,如实禀报。“回君上,这里没有如妃娘娘的绿头牌。”

    墨夜不悦的拧了拧眉,“那孤就直接去颐和殿,不行吗?”

    陈九一听墨夜像是要发火似的,吓得忙跪到了地上,叩头道,“奴才愚钝,请君上恕罪。”

    “滚下去。”

    “喳。”陈九端着托盘恐慌不安的退下,走了乾清宫时仍是心有余悸。

    墨夜已是无心批阅,将手中的狼籇放在了笔架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非得要雨露均沾?对一些自己没兴趣的女人,叫孤如何提得起兴致。”摇了摇头,墨夜疲倦的拧紧了眉头,右手抬起捏着鼻梁轻轻的按压着。

    陈九回到敬事房,贴班安平见到陈九,立时嬉皮笑脸的贴了过来。“师傅,请用茶。”安平将茶杯递到了陈九的面前,陈九怏怏的接过,抿了一口。

    “你说这如妃才刚回宫,君上怎么就对这个离宫半年的女人产生了兴趣?咱家刚刚差点就晾下大祸了,这如妃不可小觑啊。”陈九放下手中的茶杯,捏着那没有长胡子的下巴。

    安平一听陈九的话,便已是睨出了话里的深意。

    “师傅,是不是君上今儿个晚上要去颐和殿啊?”vitb。

    陈九缓缓点头,一想到墨夜那冰冷的眸子,就不寒而粟。

    “听说如妃去年就是因为不想再被君上临幸才借故探亲出了宫,这都过了半年多了才回的宫,这君上还真是好这一口啊,如妃才刚回宫,他就惦记上了。”

    “师傅,那咱们是不是立马得去颐和殿宣纸呢,让如妃好早做准备啊。”安平看着被吓慌了神的陈九,小声的提醒着。

    经安平这么一提醒,陈九这才觉得自己失误了,立马从坐椅上站起了身。

    “哎呀,看咱家怎么把这茬儿给忘了。走,去颐和殿。”

    陈九说着就要往外走,安平脸色一急,拉住了急欲出门的陈九。“师傅。”

    “又怎么了?”陈九不耐烦的转过了身,一脸不悦的瞪着安平。

    安平狡诘的眨了眨眼,“师傅,这君上一直对如妃娘娘念念不忘,会不会日后君上会封赏如妃娘娘呢?咱们为何不在这个时候好好的巴结一下如妃娘娘,待得日后飞黄腾达了,也好让咱师徒二人在这宫里有一席之地啊。”

    陈九脸上立时绽出了一朵花,大手一拍大腿,“哎呀,还真是。快,备一千两的银票,咱师徒二人亲自走那颐和殿一趟。”

    “是,师傅。”安平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陈九一脸沉思的在殿堂里来回踱步。

    少时,安平拿着一张银票出来,将折叠好的银票拿在手里在陈九的面前晃了晃。“师傅,这是一千两的银票,您要不要看看。”

    陈九不耐烦的甩了甩手,“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收着就好,一会儿见机行事,若是如妃不肯收,就给那丫头收着,让她先在如妃面前打通打通关系。”

    安平贼眼咕噜一转,又将银票塞进了衣袖里。陈九转身往外走时,安平又从另一个衣袖里拿出了一张银票,紧紧的攒在手里。

    正了正面容,安平紧跟在陈九的身后,二人出了敬事房,前往颐和殿。

    英容花容失色的从殿外跑了进来,如遇了鬼一般,整个人面色苍白。

    蒋心拿着手绢擦了擦嘴角,看着面前直喘粗气的英容,微微拧眉。“这是怎么了,慌成这样?”

    英容伸手指着大殿外,上气不接下气道,“回,回娘娘,有,有太监来了。”

    蒋心好气又好笑的拿着手绢掩唇,“来了就来了,瞧你慌成这样。”

    “不是啊娘娘,是敬事房的太监。”英容好不容易说匀了一句话,一脸不安的看着蒋心。蒋心听完英容的话,吓得从凳子上站起了身,瞪着溜圆的眸子道,“你说什么?”

    “是陈九和安平两人。”

    “他们来干什么?”蒋心从餐桌离开,快步往后殿走去。

    英容正准备跟着,蒋心突然道,“拉上帘子遮住,见机行事,知道该怎么说话了吧?”

    英容脚步一顿,缓缓的点头,伸手将餐桌前的帘子拉上,遮住了桌上的菜肴。

    陈九和安平二人走进大殿内,只觉得一阵扑鼻的香味。

    “陈公公,不知陈公公和安公公来颐和殿,有何贵干?”英容堵住了二人的去路,陈九一张布满皱纹的脸淡淡一笑,“这不是英容姑姑么,半年不见越发的俊俏了。”

    “不敢当,奴婢怕折煞了。”

    “咦,怎的不见如妃娘娘呢?”陈九环视一周后,将视线定在了英容的脸上。英容扬了扬下巴,一瞬不瞬的盯着陈九。“不知公公来此,有何事?”

    “也没什么,君上今儿个晚上要来临幸如妃娘娘,小的来就是要给娘娘通报一声儿,让她好早做准备。”

    “抱歉,我家主子一路上周车劳顿,恐是气候不服,身体抱恙,怕是伺候不了君上了。”英容面色不改的拒绝了陈九,陈九脸色讪讪的笑笑,“英容姑姑这是说的哪里的话,奴才等只是来通报的,若是娘娘身体真的抱恙的话,君上见了自是会怜惜的。”

    “那你们就去告诉君上,娘娘今儿个晚上不能伺候他了。”英容咄咄逼人的说道。

    陈九面色一正,摇了摇头,“这个奴才可真帮不上忙了。”

    “你。”英容气极。

    陈九扭头瞪了安平一眼,安平一愣,忙将手抬起,匆匆抓起了英容的手,将银票塞到了英容的手里。

    “姑姑,还请以后多多照顾小的。”说完,陈九和安平二人互相看了一眼,不等英容反应过来,扭头就走了。

    “哎……你们。”等英容看清手里的是银票后,抬起头来时已经不见了陈九和安平二人的身影了。

    愤愤的一跺脚,英容气极败坏的往后殿走去。

    蒋心不安的在寝殿里走来走去,听得外面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立时奔到门边,看到是英容后,才稍稍松了口气。

    英容推开屋门走了进来,蒋心立时拉住了英容的手,不安的看着英容道,“怎么样?他们俩个来这里做什么?”

    英容面露忧色,蒋心一看便知道定不是什么好事。

    “快说呀,到底来干什么了?”蒋心急得小脸微皱,英容忧伤的抬起头,“娘娘,敬事房的太监来,还能有什么事呢。”

    蒋心吓得身子一个踉跄倒退了几步,英容见状立马上前几步,扶住了蒋心摇摇欲坠的身子。

    “你,你有没有告诉他们我身子不舒服?”

    英容恍恍不安的点头。“娘娘,奴婢全都说了,可他们俩个不仅不听,还塞给奴婢这个。”说着,英容将手里紧攒着的银票摊开递到了蒋心的面前。蒋心颤着手接过,缓缓道,“他陈九什么意思?用这八百两的银票,想行贿么?”

    英容茫然的摇了摇头,“奴婢也不知道他们俩个到底想要做什么呢。”

    “你们给他说我不舒服后,他们怎么说?是不是君上今晚就不用来我这儿了?”

    英容拧了拧眉,“不是,他们不管,君上应该会来的。”

    “啊。”蒋心一声惊呼,脸色已是一片惨白。

    双唇微颤,蒋心的整个身子都在颤抖,“不,不可以,他不能来。”

    “娘娘。”英容不安的扶着蒋心,“娘娘,奴婢知道你不想服侍君上,不然你就装病吧,一会儿等君上来了后,你就装做水土不服,奴婢这就去给你施点粉。”

    蒋心慌乱不已,连连点头。“好,快,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

    “娘娘莫慌,君上这会儿应该不会过来的,天太早了。”

    蒋心闻言,朝着外面看了看。的确,这个时辰才刚过晚膳的时间,墨夜是不会这么早来到后宫的。

    稍稍放宽了心,蒋心纤纤玉手紧紧的抓着英容,“去,把这银票退给他们,他们真是太抬爱我了。”

    英容接过银票,点了点头。“是,娘娘。”

    少时,待得英容叫下人把残羹盛菜都收拾妥当,替蒋心沐浴更衣施了白粉后,让蒋心躺在床上,英容则独自去了敬事房。

    在经过御花园时,英容心里着急,也没有留意,只是看到了不远处的花园一角有昏黄的光时明时暗的闪动着。

    陈九回了敬事房后便回了自己的屋,安平一人在大殿里当值。

    英容进了敬事房后,将八百两的银票还给了安平。“这个还给你们,你们太抬爱主子了,主子身体抱恙,今天晚上恐怕是伺候不了君上,明天后天也伺候不了君上了,你们不用枉废心机了。”

    安平手忙脚乱的接过英容甩过来的银票,按在胸口。

    “下次若是再这样,奴婢就去告发你们。”英容恨恨的警告,安平脸色一白,不安的看着英容。英容瞪了安平少许,气咻咻的出了敬事房。

    安平惊魂不定的将银票折好,塞进了衣襟里。

    刚刚偷偷将一千两的银票换成了八百两,幸好没被师傅知道,这个时候师傅也不在,只要安平自己不说,陈九也定不会知道这银票被英容还了回来。就算日后被抖了出来,没证没据的,光凭英容的一面之词,也没人会相信她。折了阅管。

    想到此,安平放下心来,心安理得的将八百两银票据为己有。

    夜,更深了,微微起了雾气。

    墨夜从乾清宫出来,抬眼看了一眼后宫的方向,眼中微微透出了忧色。

    凤栖宫里仍旧是灯火辉煌,可墨夜不算再想去,也不敢去。

    到了颐和殿外,墨夜双手背于身后进了大院,众宫婢向墨夜行礼。“君上吉祥。”

    “免礼。”墨夜往大殿走去,英容从大殿里出来,与墨夜差点撞上。

    “奴婢见过君上。”英容大惊失色,忙向墨夜行礼。墨夜挑了挑眉,“你们主子呢?”

    “回君上,主子因一路颠簸有些水土不服,早早就歇息下了。”

    墨夜剑眉一拧,“歇息了?病得可重?”

    英容浅浅抿唇,“容君上挂念,想必不出半个月便能好了。”

    “那还是病得很重了。”墨夜沉吟半晌,转身。“既然这样,那让你家主子好生的歇息着,养好身子。”

    “是,君上。”

    “奴婢恭送君上。”英容见墨夜一幅迫不急待离开的样子,忙半弯下身子向墨夜行礼。墨夜嘴角噙着笑意,心中大喜。

    今晚可不是他不临幸如妃,是如妃身体抱恙,这下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去凤栖宫了吧?想想,墨夜的嘴角便不自觉的扬起。

    经过御花园时,墨夜看到了那闪烁着的火光,虽然心中有些急,可宫中有明文规定,不得在宫内生火。不悦的紧抿着唇,墨夜往那火光的方向行去。

    “娘娘,不要责怪奴婢,奴婢也是夜夜做噩梦,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个秘密隐藏于心,求娘娘不要责怪奴婢。”

    “娘娘,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奴婢做牛做马也不会将你和昂太医的事说出去的。”

    火堆前,一女子正不住的叩头,口中念念有词。墨夜站于女子身后,听着她嘴里的话语,俊颜紧崩。

301。循循善诱

    “娘娘,不要责怪奴婢,奴婢也是夜夜做噩梦,实在是不忍心将这个秘密隐藏于心,求娘娘不要责怪奴婢。舒蝤鴵裻”

    “娘娘,你大人有大量,就放过奴婢吧,奴婢做牛做马也不会将你和昂太医的事说出去的。”

    火堆前,一女子正不住的叩头,口中念念有词。墨夜站于女子身后,听着她嘴里的话语,俊颜紧崩。

    “娘娘,求你不要再来折磨奴婢了,奴婢发誓,绝不把你和昂太医之间的事说出去的,求你放过我吧。”说着,女子匍匐于地不停的叩着头。

    墨夜再一次听得昂念的名字,心中更是恼怒。

    “何人在此?”墨夜冷声问,周身散发着一股阴鸷的气息,垂于身体两侧的手紧紧的握成了拳,极力的忍着心中的怒意。

    女子的娇躯狠狠一震,整个身子随之剧烈的颤抖着。

    墨夜更是好奇,走近了几步。

    “转过身,抬起头来。”墨夜命令,整个人都变得威厉了起来。

    女子恍恍不安的转过身,缓缓的抬起头来。

    “是你。”墨夜剑眉一拧,很意外,更多的是疑惑。

    楚俏身着一身素衣的衣裙,头上的发髻是她以往经常给羽含烟盘的发髻,只用一根桃木雕刻的瓒子别在发髻上,虽然简单,但却比起那些满头珠宝首饰的嫔妃,要养眼许多。

    墨夜看得有些怔愣,眼前忽的出现了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若是刚刚惊鸿一瞥,定会以为就是羽含烟呢。墨夜如是想着,握紧的双拳渐渐的松开。

    只见楚俏不安的看着墨夜,眼里有恐慌和畏惧,还有一抹坚硬,那模仿得惟妙惟肖的神情更是让墨夜紧了双眸。

    “你刚刚在说什么?你口中的娘娘是谁?昂太医是不是就是昂念?”墨夜咄咄逼人的看着楚俏,说完话后将脸撇向了一旁。这身打扮的楚俏,无疑是让墨夜对她产生了模糊感。

    楚俏听得墨夜的话,立时又跪到了地上,一步步的爬到了墨夜的跟前,抬手扯着墨夜的锦袍衣角。

    一股幽幽的兰香自楚俏的身上传来,那香味,格外的熟悉。

    是羽含烟一惯喜欢的兰香味。

    墨夜突然有些惧意,往后退了一步,冷着眸子盯着楚俏。

    “说。”墨夜有些坚难的吐出一个字,楚俏低下头,嘴角噙着一抹冷笑。

    看墨夜刚刚的反应,似乎是已经将自己当成了羽含烟呢。这个时候就害怕了么,不过是闻到了一些熟悉的香味罢了,还真是不经吓呢!

    将嘴角的笑意抹去,楚俏楚楚可人的抬起头来,不安的摇了摇头。“不,不,君上,奴婢什么也没有说,奴婢什么也没有说。”

    “放肆。”墨夜一声低吼,声震四方。楚俏吓得身子一缩,歪倒向一旁。

    两只手紧紧的抓着裙摆,将身子缩成一团,抱着膝盖,楚俏连连摇头。“君上,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奴婢不能说的,说了君上会杀了奴婢的。”

    墨夜长长的呼了一口气,极力的忍着心中的怒意。

    抿了抿唇角,墨夜抬手在空中晃了晃,“你说,孤不会杀了你。”

    “真的?”楚俏不安的问。

    墨夜定定的点了点头,“孤一言九鼎,快说,你刚刚到底在说什么。还有,那些纸钱什么的又是怎么回事?你难道不知道宫中有明文规定不能生火吗?这些牛鬼蛇神的事,是宫中是一律不能进行的,你身为宫婢,难道不知吗?”

    楚俏重重的点了点头,脸上的惧意更盛。“君上,奴婢就是知道,可奴婢实在是太害怕了。奴婢只是想求佛祖能保佑奴婢平安而以,求君上饶恕奴婢。”

    “孤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再不说,孤立马就取你性命。”墨夜下了最后通谍,楚俏听及此,眼里真正的露出了骇意。

    “是,奴婢这就说。”前戏铺垫好了,该是进行正事的时候了。

    楚俏心中冷冷一笑,正了正脸色。

    “君上,奴婢能求您一件事么?”

    “说。”

    楚俏点点头,吞了口咽沫。“君上,不管您听到的是真是假,请您一定不要立即行动。若是可以,君上大可以细心的观察一番,若是觉得奴婢说的话是对的,等你有证据时,再行动也不迟的,毕竟君上对娘娘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不是么,若是失误了,可就后悔终生了。”

    “你说的是皇后?”墨夜的眉拧得更紧了,成了一条直线。

    楚俏嗯了一声。“本来奴婢只是想来祈愿的,没想到让君上听到了。娘娘和昂太医一直以来都很要好不是么?”

    想了想,楚俏又摇了摇头,“不对,是昂太医对娘娘一直心生爱慕。娘娘也一直知道这些,可就是因为知道,娘娘到有些享受昂太医的爱慕了。半年前娘娘流胎后,一直都是昂太医照料着娘娘不是么,而娘娘也总是会在昂太医来诊断时将奴婢遣出了寝殿。”

    墨夜不语,脸色已是变得很暗黑。

    “有一次,奴婢被娘娘叫出寝殿后,心生疑惑就偷偷的绕到了寝殿外的窗棂处,就听得娘娘和昂太医在私语,时不时还有娇笑声。奴婢出于好奇,就凑近了从窗缝里朝里看。可奴婢那时真的不是故意的,奴婢看到娘娘偎在昂太医的怀里,两个人紧紧的抱在一起。”

    “君上,奴婢还要继续说么?”见墨夜已是变了脸色,楚俏不安的问。

    墨夜咬着牙恨恨的看向远处,声音阴冷得骇人。“说。”

    “后来,每次昂太医来后,奴婢就自觉的出去了,然后就在窗棂处偷看。刚开始还好,娘娘也只是偎在昂太医的怀里,可到了后来,昂太医就也紧紧的抱着娘娘。再后来,二人就…就…”

    楚俏说不下去了,脸色微红,墨夜却低下头来,一脸阴冷道。“就怎么了?接着说。”

    楚俏哀叹一口气,连连摇头。“再后来,娘娘就和昂太医二人缠绵在了一起。”

    “放肆。”墨夜一声怒喝,楚俏吓得头紧紧的叩在了地面上。“君上息怒,君上恕罪。”

    “含烟怎么会做出那等不耳的事来,你这贱婢竟然胆敢污蔑你的主子,孤立马就取你性命。”

    “君上,君上饶命啊,奴婢不是污蔑娘娘,奴婢只是实话实说啊君上。”楚俏眼中眨出几滴清泪,似是伤心至极。

    墨夜伸出的手紧握成拳头,又缓缓的缩了回来。

    “你确定这些都是你所看到的?”墨夜问。

    楚俏忙不跌的点头,“是的君上,奴婢若是有一句假话,就请君上立马取了奴婢的性命。”

    楚俏想了想,突然小声道,“君上,您仔细想想,这半年来,娘娘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举动呢?”

    墨夜沉默,脑中细细的回想了一遍这半年来羽含烟的所做所为,并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皇后再正常不过了。”墨夜答。

    楚俏秀眉拧了拧,反问。“真的没有么君上?可据奴婢所知,娘娘是有奇怪的举动的。”

    “是什么?”墨夜追问,脸上露出了焦急的神情。

    楚俏眨了眨沾着泪液的眼睫,心中冷笑不已。

    据她对墨夜的了解,墨夜这人好猜疑,只要心中有了疑问没有解除,就会一直的怀疑下去。就如当年他看到羽含烟在看兵书时,怀疑羽含烟有谋反之心一般。那时若不是墨夜怀疑羽含烟有谋反之心,墨夜也不会派人给羽含烟送去堕胎药,才会让羽含烟再一次流产。

    疑心,永远都是墨夜最明显的弱点。vkzj。

    楚俏正是抓住了这个弱点,才会让墨夜再一次羽含烟起了疑心。

    这一次,楚俏要的,不是像半年前那样让羽含烟流产那么简单了,这一次,她要羽含烟永远的消失。

    只要,墨夜再一次对羽含烟产生了疑心,那么这个愿望,就不会太远了。

    口去墨个。很显然,墨夜已经对羽含烟产生了疑心了。

    呵呵,还真是容易上勾呢。

    “君上,您且想想,这半年来,你能临幸娘娘的次数有多少呢?”楚俏问,一脸的正色。

    墨夜低下眉,静静的想了想,还真是屈指可数呢。

    就因为羽含烟说要雨露均沾,所以能临幸羽含烟的次数是少之有少,平时能去凤栖宫一趟都会被羽含烟责怪,只因羽含烟说不想挑起后宫的战争,所以墨夜都一一忍受了,接受了。

    “不超过五次。”墨夜如实回答。

    “那君上有没有想过,为何娘娘突然就要列出一条规定,要君上雨露均沾呢?以前可是没有的呢。”

    经楚俏这么一说,墨夜身子猛的一震,双眼暴睁。

    “你是说,就是因为她和昂太医的关系,所以才列出了那么一条不成文的规定,还必须要孤来执行?”

    楚俏摇了摇头,一脸的不安。“君上,奴婢什么也没有说,奴婢也不敢枉自猜测,求君上不要冤枉了奴婢啊。”

    “哼。”墨夜一声冷哼,“照这么说,皇后还真是蓄谋了许久啊。还真是用心良苦了。”倏的,墨夜猛的抬头,眼神看向远处,脑中想起了几日前,昂念在给羽含烟诊脉上,二人之间异样的神色。

302。计划得逞

    “你先下去吧。舒残颚疈”墨夜冷冷的凝了楚俏一眼,眼里有异样的神情。楚俏幽幽抬头,一双灈水清眸里尽是柔光,衬着一旁的湖水更是显得水波荡漾。

    “君上。”楚俏柔柔的唤了墨夜一声,墨夜一瞬不瞬的盯着楚俏。

    楚俏羞赫的低下头去,墨夜撇开视线,“怎么,还有事?”

    楚俏摇头,“回君上,没有。”

    “那还不退下。”墨夜低喝,楚俏恍恍点头,“是,君上。”

    楚俏朝着墨夜福了福身子,缓缓转身。

    往前走了几步,楚俏突然顿住了身子。“君上,若是哪天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来浣衣局找奴婢。”

    怎声衬凝。墨夜面色一滞,刚想出声,却突然听得楚俏说的话。

    “站住。”墨夜低吼。

    楚俏脸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神情,定住了身子,却没有转过身来。

    “君上,还有何事需要吩咐?”

    “你刚说你在浣衣局?”墨夜问。

    楚俏扬了扬嘴角,浅浅一笑,声音却无比的凄凉。“回君上,奴婢无缘伺候皇后,才会被皇后遣到了浣衣局面壁思过。”

    墨夜神情一滞,突然出声道,“是不是因为你发现了她的秘密,所以她才把你遣到了浣衣局?”

    楚俏惶恐转身,不安的看着墨夜,连连摇头。“君上,奴婢不敢担当此罪名。也许皇后自己才知道是什么原因的,奴婢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得罪到了娘娘,才会被贬到了浣衣局里做苦力。”vkx9。

    “果真是如此,害怕自己的秘密被人知道,便将你贬到了浣衣局里。哼,她还真是用心良苦。”墨夜冷冷一笑,定定的看着楚俏。

    “从今天起,你去乾清宫,伺候孤。”墨夜大手一挥,楚俏先是惊愕,接着便一脸惊喜的看着墨夜,有些难以置信。“真的吗君上?奴婢真的可以去乾清宫伺候君上您么?”

    墨夜不语,拔足离开,他现在就到凤栖宫去,看看羽含烟会怎么抗拒自己的“临幸”。

    墨夜的身影消失在暗影中,楚俏眼中的笑意渐深,翘起的嘴角透露着胜利的姿势。

    墨夜急步赶到凤栖宫,已是夜深,羽含烟已经歇息下了,墨夜却让守夜的宫婢不得大肆张扬,独自去了西暖阁。

    悄悄推开屋门,墨夜闪身走进寝殿内。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床榻前,纱幔挡住了光线,看不清床榻里的情况,墨夜伸手,轻轻的挑起了纱帘,挂在了床架上的铜勾上。

    抽开腰间的束带,将身上的锦袍裉下,墨夜裸着健硕的身子上了床榻,伸手掀开了羽含烟身上的被褥,只身钻进了被窝里。

    大手轻轻的环过羽含烟的腰际,鼻间轻触着羽含烟的臂膀,一阵清新的香气自羽含烟的身上散发出来。墨夜的手轻轻上移,握上了那一握丰盈,重重的揉捏了一下。

    “啊~~”羽含烟吓得一声惊叫,刚要弹坐起来,墨夜却大手紧紧的圈着羽含烟的身子,将她的身体囚禁在了他的壁弯里。

    “来,来人。”羽含烟已是吓得花容失色,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颤抖,整个身子都不住的抖动着。

    墨夜突然有一种想要冒充昂念试探羽含烟的想法,却又不想这么早就拆穿了羽含烟,便生生忍住了。

    “放手。”羽含烟轻呼着,墨夜依旧不语,只是死死的圈着羽含烟不让她动弹。羽含烟一只也不敢乱动,按着规律今晚墨夜是应该去颐和殿临幸刚回宫的如妃蒋心的,这个时候,谁会来她的凤栖宫,还胆敢亵渎了她?

    想及此,羽含烟暗暗咬牙,用尽全力将手肘狠狠的撞向身后的人的胸膛。

    “哼。”只听得一声痛哼声,羽含烟震惊不已,她听出了声音,那是属于墨夜独有的声音。

    “夜。”羽含烟大惊,忙侧过了身子,借着床外不远处的一盏烛光看向身旁的人。果真是墨夜没错,一张俊脸正因疼痛而微微有些扭曲。

    “你想谋杀亲夫?”墨夜不悦的问。

    羽含烟惊愕的张着嘴,不解的看着墨夜。“你怎么来了?”

    “怎么?你很害怕看到我么?”墨夜刚说完,突然发觉自己的话语太有针对性,忙换了温和的口吻。“为夫只是想你了,所以来看看你,差点就被你弄死了。”

    羽含烟不满的皱着秀眉。“君上,你来了怎么不叫宫婢们传达一声,臣妾都歇息了,你这样悄无声息的跑进来,还挨着我,臣妾也是害怕了才会打你的。你知道臣妾不会武功的,你还要这般的吓臣妾。”

    墨夜扯了扯眼角,笑笑。“一点情趣都没有。”

    “君上,你不去颐和殿,来臣妾的凤栖宫做什么?”羽含烟好奇的问。

    墨夜挑了挑眉,眸色微暗。“如妃一路奔波劳累,身体不适,孤连她的面儿都没见上就被赶出来了。为夫好生伤心,只好来皇后这里求安慰了。”

    羽含烟哭笑不得,“按照规矩,那君上也应该回乾清宫啊,不能来臣妾这里。”

    “那规矩只是你定的,可你也没说嫔妃生病时无法服侍孤孤就不能来临幸皇后啊。”

    “君上。”羽含烟的声音微微拔高了几分,“那若是君上今夜在臣妾的宫里歇息,明日后宫里的那些嫔妃说三道四,臣妾岂不是又得安上霪乿后宫的罪名?”

    墨夜平躺过身子,双眼直视着头上的纱帘,语气沉闷。“皇后是在害怕什么么?是害怕被嫔妃们诬陷,还是皇后心中在顾忌些什么?”

    羽含烟不语,低下了声音。“君上,臣妾累了,君上还是回乾清宫歇息罢。”

    墨夜冷冷一笑,脑中再一次回想起楚俏所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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