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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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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美色在前,你说呢?”秦玉痕唇瓣微扬,双眸勾起迷人的弧度,双手更是来回地在她的腰间游弋着,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睁大双眸看着他,却觉得这样的吻很熟悉,却又带着丝丝的陌生,她的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那唇瓣上的温热柔软,还有那唇齿间慢慢变得越发灼热的纠缠,双手更是被他握在掌心,他如今就像是一条蛇缠绕在自己的身上,让她带着几分的迷惑。
秦玉痕只是觉得压抑了太久的东西像是在此刻彻底地宣泄出来,他只想这样抱着她,吻着她,即便下地狱,他也要她陪着。
玉汝恒猛地将他推开,从床榻上走下,“这几日分开睡。”
秦玉痕连忙下了床榻,拽着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入自己的怀中,轻轻地抱着她,“难道我的心思你当真看不出?”
玉汝恒能够感觉得到他胸口的灼热之气,脑海中有些混乱起来,他们这样究竟算什么呢?
“我有我需要做的事情,你我终归不是一路人,你明白吗?”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低声道。
秦玉痕的心被刺痛,这个他不愿意去深思的问题,如今被抛了出来,他竟然无法反驳,他只是抱着她这样静静地看着她,不发一语。
玉汝恒任由着他抱着,只是感觉到了他身上的温度渐渐地变冷,直至他无力地松开双手,转身躺在床榻上,她转身躺在了软榻上。
这一夜并未有刺客偷袭,玉汝恒一早便起身,秦玉痕已经不在客房,她随即洗漱穿戴妥当,便看见他走了进来,绝口不提昨夜发生的事情,噙着淡淡地笑意上前,“走吧。”
“恩。”玉汝恒点着头,二人便又继续赶路。
大远国,申屠凌在玉汝恒离开这些时日,心情变得有些烦躁,如今算着时日,已经过了一个半月,她还未回来,南风国那边也迟迟不来消息,这让他担心不已。
而司徒墨离早在半月之前,说是有事便消息得无影无踪,他独自一人待在行宫,云景行自然不会来找他叙旧,但是,他的心情却越发地焦躁不安起来,总是会担心玉汝恒会出点事情。
玉汝恒转眸看着秦玉痕,他的话突然多了起来,比起往日似乎还要多,不知为何,这样的秦玉痕,让她有种错觉,似乎,这是他对她的一种告别,也许,这一别,他们便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也许离别对于她来说带着某种意义的不安,就如同离开时的不舍,父皇母后离开时的难受,皇弟离开时的悲恸,她其实也是个软弱的人。
“小玉子,今儿个我们要露宿了。”秦玉痕笑看着她,接着翻身下马,抬眸看着眼前的夜空,嘴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显得有些沉默,随即坐在一处干净的石头上,身体斜靠在大树上,语气淡然道,“今夜不会安稳。”
“反正有我陪着。”秦玉痕随即便坐在了她的身旁,当看着她时,眼眸闪过不可抑制的幽光,他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玉汝恒忽然睁开双眸,对上秦玉痕那狭长的眸子,低声道,“明日便到渡口,你回去可赶得及?”
“恩。”秦玉痕点头,“他们的目标是你,不是我。”
“秦素妍不会善罢甘休,明儿个必定会有变数。”玉汝恒嘴角一勾,“她当真是一心想要置我于死地。”
“不止是她。”秦玉痕意有所指。
“歇会吧。”玉汝恒再一次地合起双眸,嘴角勾起淡淡地笑意,这样宁静的夜,他们之间不应该留下太多的悲伤不是吗?
秦玉痕忽然抬起手臂将她揽入怀中,“有风。”
“恩。”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中,秦玉痕将准备好的毯子盖在两人的身上,这样顺从的玉汝恒,让他觉得很安心。
深夜,再一次地暗杀如期而至,玉汝恒与秦玉痕快速地解决,已经是天亮,如今只要再越过两座城池,玉汝恒便能赶到渡口。
待二人赶到渡口时天色已暗,他随即下马,站在渡口前,转眸看着她,“我已经派人亲自护送你离开。”
“好。”玉汝恒点着头,抬眸看着秦玉痕,这一刻,似乎有许多的话要说,她记得那夜他将毒酒的解药喂给她时,也是这样洒脱的眼神,她的心口就像是被一块大石堵着,很沉很重。
她站在原地良久,任由着海浪席卷着她的温度,秦玉痕忽然间将她抱入怀中,抱得很用力,“小玉子,你会想我吗?”
“这句话季无情也问过我。”玉汝恒低声道。
秦玉痕低声道,“倘若我是季无情,你会要我吗?”
玉汝恒沉思了良久,“会。”
“可是,季无情再也不会出现了。”秦玉痕苦涩一笑,将她松开,凝视着她的双眸,缓缓地靠近。
玉汝恒看着他缓缓地靠近,那双眸子内盛满着化不开的柔情,还有丝丝的伤痛,她主动地踮起脚,凑上前去吻上他的唇,用力地吸允着,试图将那偏白的唇色染上瑰丽的色彩,不知过了多久,一道阴森的冷光射来,秦玉痕揽着她的腰际,在原地旋转着,二人依旧是难分难舍地深吻着。
转瞬间,渡口被重重包围起来,秦玉痕不舍地离开她的唇,将她抱在怀中,“小玉子,不准忘记我,知道吗?”
“好。”玉汝恒点头,这一刻,他是季无情还是秦玉痕呢?
她抬眸看着眼前的黑衣杀手,迷离的双眸已经恢复了冷意,从秦玉痕的怀中离开,便看见不远处有一艘大船正缓缓地靠岸,她转眸待看见船头上站着的俊雅风姿,她微微一顿,腰间却被托起,接着她旋身便被推了出去。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看着秦玉痕浅笑着站在渡口,而她已经被秦玉痕用内力抛出,她身形一转,便稳稳当当地落在了还未靠岸的大船上。
“小玉子,你没事吧?”司徒墨离上前扶着玉汝恒,满脸的担忧。
玉汝恒的目光始终落在秦玉痕的身上,接着转眸看着身旁的人,来人正是司徒墨离,“是他让你来的?”
“恩。”司徒墨离点头,抬眸看着不远处的秦玉痕,又看向玉汝恒,“小玉子,想要英雄救美,让你记住他,我是不会让他如愿的。”
玉汝恒微微一顿,便看见眼前的身影一闪,转眼间已经落在了渡口上,玉汝恒却一时不查,被他点了穴道。
玉汝恒眸光一暗,大船已经返回,正慢慢地驶入大海,玉汝恒盯着那渡口,试图冲破穴道。
秦玉痕看着他,“离世子,你难道不担心,她在船上会有危险?”
“不会。”司徒墨离潇洒地上前,那些杀手已经将他也围了起来。
“既然如此,你不怕她生气?”秦玉痕噙着笑意,冷冷地问道。
“小玉子最是体贴,怎会生我的气,更何况,我不想欠你的人情。”司徒墨离说着,手中的折扇已经挥出,“不过是一些小喽啰,怎能劳烦小玉子动手呢?”
秦玉痕勾唇浅笑,随即也动手,一时间,无数的黑影将他们围困,玉汝恒才发现,这艘大船四周正有杀手游了过来,攀爬上大船。
玉汝恒心中暗骂一句,屏气凝神,却感觉穴道已经自行解开,她抬眸看了一眼那渡口上的身影,冷哼一声,看我怎么收拾你。
几十名杀手爬上了大船,不过,他们未料到的是,这艘大船上竟然还有人,玉汝恒转眸看着这些人乃是筱月宫的人,将她护在中间,玉汝恒已经纵身一跃,飞出了大船,足尖点在海面上,转瞬便落在了渡口上。
司徒墨离显然已经料到这些杀手并非是普通的杀手,皆是死士,而且,武功高强,每一招都是杀招,快准狠,他转身便看见玉汝恒已经落在了他的身旁,他抬脚将一个人踢了出去,接着靠近她,“小玉子,就知道你舍不得我。”
玉汝恒阴沉着脸,冷声道,“待会找你算账。”
司徒墨离幽怨地看了一眼玉汝恒,便看见她已经行至秦玉痕的跟前,抬眸看着眼前的杀手,“秦玉痕,你以为这样我就会要你吗?想都别想。”
秦玉痕侧眸看着玉汝恒,手臂上却不慎被砍了一刀,玉汝恒见他如此,越发地恼火,“你滚。”
司徒墨离还从未见过玉汝恒如此气恼过,一面与杀手过招,一面看着眼前的情形,低声道,“小玉子,你再这样下去,我也会分心的。”
玉汝恒转眸狠狠地瞪了一眼司徒墨离,接着回眸看着秦玉痕,“还不滚!”
“这可是南风国,你让我滚哪里去?”秦玉痕手臂上流着血,他却笑得妩媚诱惑。
玉汝恒手腕一动,掌心的两把短小精悍的匕首随着她掌心的转动,接着飞旋而出,当即割破了眼前杀手的颈项,玉汝恒手法极快地将眼前的又一拨杀手除掉,转眸看向秦玉痕,“这些人对我而已,不过是九牛一毛。”
秦玉痕眸光微动,盯着玉汝恒那盛满怒气的容颜,他却觉得这样的玉汝恒很可爱,以往总是装出一副老城淡然的样子,老气横秋,如今却灵动了多了。
他不屑地挑眉,接着用受伤地手臂握着一把刀,另一只手提着剑,“对我而已一样。”
司徒墨离觉得这二人之间定然发生了什么,嘴角一撇,这个时候可不是闹情绪的时候,先打发了这些难缠的喽啰。
玉汝恒似是在撒气,手法越发地快,秦玉痕却是赌气,丝毫不退让,二人将杀人当成了竞技,反而司徒墨离却落得个清闲,接着翩然落在了一旁,双手一摊,一副看好戏的模样。
天色越发地沉,海边吹拂着大海的咸味,还有血腥味,司徒墨离却闻着很是兴奋,对于血腥味,他最是喜欢。
不过,情形远没有他们想的那么简单,这些不过是马前卒,在他们精疲力尽的时候,又冒出来了一批,司徒墨离察觉的情形不对,倘若这样打下去,即便不被杀死,也定然会被累死,他抬眸看着远方的大船,幸好他留了后招,随即落在玉汝恒跟秦玉痕的身旁,“走吧。”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又看向秦玉痕,“他是不会跟我走的。”
秦玉痕挑眉,“小玉子若是要我的话,我就去。”
玉汝恒冷哼一声,“第一次骗我喝下毒酒,第二次将我推出去,倘若我这一次再相信你,我是真傻。”
秦玉痕低头看着自己手臂的血,手臂也在不停地抖动,他低声道,“眼下这种情形不走不成,我还想留着这条命。”
玉汝恒低头看着他手臂,眸光一沉,“这刀伤有毒。”
“恩。”秦玉痕点头,接着说道,“你的意图不是已经达到了?”
玉汝恒看着他,“你一早就知道?”
“你不过是想要试探秦素妍到底有多少实力。”秦玉痕身体一软,接着便无力地靠在了她的身上,“再不走,我当真没命了。”
玉汝恒咬牙,这个人还真是狡猾不已,抬眸给司徒墨离递了个眼色,三人便转身朝着另一艘大船奔去,当落在船上,一道黑影也随即落下,连忙上前,“殿下!”
玉汝恒抬眸看着斐然,接着说道,“这刀上的毒你可能解?”
“属下不懂解毒之法。”斐然低垂着头,不敢看玉汝恒。
秦玉痕抬眸看着她,“你看上他了?”
玉汝恒盯着秦玉痕看了一眼,“没出息。”
秦玉痕低笑一声,却剧烈地咳嗽着,接着说道,“好了,不过是中毒而已,等我回京都找陆通不就行了。”
玉汝恒冷哼一声,“怕是你没命回去。”
她抬眸看着蜂拥而至的杀手,斐然已经起身,不一会便又看见一艘大船前来,不过夜色中看不清楚,因为这艘大船通体黑色,那船舱内的一缕烛光,远远看去更像是鬼火,如今在大海中,看着甚是渗人。
玉汝恒丢下这艘大船,一行人又落在了这艘黑色大船内,玉汝恒从锦袋中拿出无数的瓷瓶,瓶底的字乃是江铭珏留下的,是用于什么一目了然。
玉汝恒上前凑近秦玉痕的手臂嗅着,接着从堆积的瓷瓶中拿出一个紫色的瓷瓶,倒出两粒解药直接塞入了秦玉痕的口中。
秦玉痕睁大双眸看着她,“这难道不是毒药?”
“倘若是毒药的话,最好即刻毒死你。”玉汝恒将紫色的瓷瓶丢在一旁,紧接着又拿过一个白玉瓷瓶,将里面的药丸拿了出来,抬眸看了一眼斐然,“拿水跟碗过来。”
“是。”斐然领命,接着便去准备。
秦玉痕盯着斐然离开的背影,冷冷地说道,“他是我的人。”
“你的人又如何?”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司徒墨离,趁着月色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连带着一根头发都不放过,“你来接我是不是没有告诉申屠凌?”
司徒墨离又是一顿,“小玉子,你真了解我。”
玉汝恒抬起脚踹了过去,“滚!”
司徒墨离委屈地看着她,“小玉子,你如今是见到旧爱,忘了我这个新欢了?”
“你是新欢吗?”玉汝恒反问道。
“那也算是半个新欢吧。”司徒墨离辩解道。
此时,斐然拿着水囊与碗走了过来,恭敬地放在一旁,便立在秦玉痕的身侧。
玉汝恒将白玉瓷瓶的药丸放入碗内,碾碎,接着倒入水,看着秦玉痕,“喝了。”
秦玉痕张着嘴,玉汝恒喂着他,抬眸看着眼前,“等天色亮了,他们便会发现,所以,你带着他赶快离开。”
斐然看了一眼秦玉痕,不敢做声。
玉汝恒看着秦玉痕已经陷入昏迷,好在流出的血变了眼色,抬眸看着斐然,“愣着做什么?你想让他跟着我回去?那他这二十年来苦心经营的不就白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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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啦啦啦……嘿嘿……
155 解了
斐然犹豫了片刻,低声道,“是。”
玉汝恒抬眸看了一眼一望无际的天色,如今乃是水天一色,她抬起手将秦玉痕推给斐然,扭过头去,不知她如今的心思。
斐然也不再逗留,带着秦玉痕匆忙靠岸,转身便没入了黑夜中。
司徒墨离却在此时将玉汝恒抱入怀中,“小玉子,如今只剩下你我了。”
玉汝恒身上还沾染着秦玉痕的血迹,抬眸透过夜色能看到他那双眼睛散发着明亮的光芒,她有些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渐渐地闭上双眸,“抱我进去。”
“好。”司徒墨离求之不得,如今船已经行驶,吹了许久的海风,他将她抱入怀中,便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小心地弯着腰,替她挡着海风,转身入了船舱,将她放在一旁的方榻上,拉起一旁的毯子盖上,他则是坐在一侧,握着她冰凉的手,嘴角挂着淡淡地笑意,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整整两个月,他觉得自己倘若再见不到她,定然会发疯,他这才意识到,原来,对她的思念早已深入骨髓。
玉汝恒做了一个冗长的梦,支离破碎,有前世的记忆,有云轻,黎穆染,皇弟,还有血染的山河,还有这具身体的记忆,那些凄厉地哭喊声,肆虐声,悲戚声,她似乎看见了云轻浸湿在血海中,安静地犹如一朵白莲,一尘不染,可是,她却在海岸,无论她如今努力,都无法靠近,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狂叫着,奔跑着,想要靠近,最终却是越离越远……
天色渐亮,司徒墨离端了热水进来,便看见她额头噙着冷汗,紧皱着眉头,似是在拼命地动弹,摇头,低喃着一个人的名字,他缓缓地凑近想要听清楚,手腕却被用力地抓住,她有些低哑的声音响起,“不要……不要……”
司徒墨离反握着她的手,玉汝恒忽然惊醒,睁开双眸,闪过一阵的恍惚。
“醒了?”司徒墨离笑容可掬地看着她。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抬眸看清是他,随即半坐起来,环顾了一眼四周,“看来这艘船很安全。”
“恩。”司徒墨离点头,“不过,靠岸之后,怕是又要经历一番。”
玉汝恒似是已经习以为常,抬眸看了一眼他,接过他端过来的热水喝了一口,盯着他看了半晌,“你跟申屠凌闹得动静也不小。”
“小玉子消息还真是灵通。”司徒墨离笑容中多了几分的神采,整个人看着依旧是那般的俊雅风流,不过,却独独多了往日没有的柔情。
玉汝恒微微低头,接着抬眸看着他,“回去再说。”
“小玉子,难道不想知道我们闹出什么动静了?”司徒墨离见她似乎有心事。
玉汝恒浅浅地一笑,“你们的动静,不用说我也知道有多大。”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颇有些不满,“本想着邀功来着。”
玉汝恒被他的话逗乐,她低头看着他的手,这才发现手背上的淤青,抬眸看着他,“受伤了也不知道。”
海风吹入船舱,不似夜晚的冷冽,夹杂着几分的舒适,他怔怔地看着她,却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是笑着摇头,“不过是些皮外伤,不打紧。”
玉汝恒知道他的心思,随即下了方榻,司徒墨离扶着她,二人走出船舱,站在船头上,竟然有一种迎风破浪的气势,她仰着头,轻轻地合起双眸,感受着这样的惊涛骇浪,司徒墨离自然地从身后抱着她,将下颚抵在她的颈窝,“小玉子,这样抱着你真好。”
玉汝恒低笑一声,缓缓地睁开双眸,“司徒墨离,你要是再肉麻下去,我会受不住,将你丢入海里。”
“无妨,我会爬上来。”司徒墨离不在意地开口。
玉汝恒转身看着他,“对了,云景行那处这些时日在做什么?”
“不知道。”司徒墨离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意味深长,摇着头应道。
玉汝恒抬起手捏着他的鼻子,“不听话。”
司徒墨离挑眉,转动着那一双黑漆漆有神的眼珠子,低声道,“小玉子这是说谁不听话?”
“还贫?”玉汝恒的脸色明显拉了下来。
司徒墨离清了清嗓子,主动地拽着她的手入了船舱,低声道,“他能如何,还不是老样子,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玉汝恒点头,“云霄阳那处?”
“温新柔比较顺从,云霄阳对她不冷不热,反倒是云霄寒这些时日私底下有着一些奇怪的动作。”司徒墨离接着说道。
玉汝恒见他如此说,嘴角一勾,“你已经知道他暗中派人前来南风国的事情?”
“恩。”司徒墨离点头,“他的手伸得未免太长了,也不怕折了。”
“足矣看出他的野心。”玉汝恒接着说道,“云霄阳为了报仇,必定会紧咬着云霄寒不放,只是如今偏偏又多了云景行,他在大远国百姓心中地位尊崇,是云霄寒与云霄阳无法比拟的。”
“所以,云霄寒才会沉不住气,想要尽快地解决云景行,可是,偏偏,他闭门不见,云霄寒无法下手,故而,试图从你这处撕开一个口子。”司徒墨离接着说道。
“不错。”玉汝恒点着头,“云霄寒身边还有一位军师。”
“萧嵇。”司徒墨离想起此人,温文尔雅,却有大将之风,城府极深,不动声色,这些时日,他暗中派人监视,却查不出任何的破绽。
玉汝恒点头,“这个萧嵇不容小觑。”
“小玉子想要做什么?”司徒墨离看着她,笑着问道。
“大远国的事我本不该插手,不过是想达到自己的目的,未料到自己却卷入其中,云景行似乎无心朝政,不知他心中到底如何打算,即便我如今有什么动静,也不过是剃头挑子一头热。”玉汝恒淡淡地说道。
“我看不见得。”司徒墨离冷笑一声,“倘若他无心朝政,又为何有筹谋的离开大骊?既然无心朝政,为何要回大远?”
“你看出什么了?”玉汝恒还从未见过司徒墨离如此言辞凿凿过。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不知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你如今也有脾气了?”
司徒墨离暗自思忖着,难道告诉她,以他男子的眼光,那云景行必定是对她有所企图?他可不想再给自己树立一个情敌,而且,这个人看似飘渺如尘,实则比他还要腹黑狡猾。
玉汝恒想起云景行,低声道,“他也有他的不得已吧。”
“不得已?”司徒墨离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你的不得已是什么?”
“很多。”玉汝恒接着说道,“江铭珏因为我才旧疾复发的。”
“那你跟他……”司徒墨离未料到玉汝恒会突然将话题转到江铭珏的身上。
“什么都没有。”玉汝恒看着他说道。
司徒墨离嘴角一撇,“我才不信。”
玉汝恒嘴角的笑意满满地收敛,“未来的局势会越发地混乱。”
“小玉子你到底想要什么?”这是司徒墨离一直想要问的答案。
玉汝恒抬眸透过槛窗,碧海蓝天,却看不见尽头,她缓缓地回眸,看着司徒墨离,笑吟吟地说道,“你是说人吗?”
司徒墨离见她有意地岔开话题,无奈扶额望天,无力地靠在她的肩头,“每次都这样。”
玉汝恒依偎着他,“那你想要什么?”
“我……”司徒墨离舔了一下嘴角,缓缓地凑近她,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轻轻地吸允着,温软的触感,极致的缠绵,让他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九霄云外,他想要的仅此而已。
玉汝恒低喘着气,似乎许久未这样深吻过,司徒墨离的吻总是带着他独有的气质,有几分的狂狷,存着几分的甜蜜,很舒服。
司徒墨离的指腹滑过那莹润的红唇,爱不释手地来回碰触着,抵着头又浅啄了几下,幽怨地看着她,“小玉子,我想……”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抬起自己的手掌,晃动着葱如白玉的手指,“用这个如何?”
司徒墨离俊雅的容颜透着羞涩,连忙将她的衣袖扯起,挡着自己的脸,“不成。”
玉汝恒低笑一声,吧唧了一下嘴,凑近他的耳畔吐气如兰,“你该不会让我……”
司徒墨离腾地从方榻上站了起来,也顾不得头顶被撞了几次,跌跌撞撞地冲出了船舱,接着站在船头迎着风浪大口地喘着气,低头看着卷起的风浪,恨不得跳下去。
玉汝恒笑看着他窘迫的身影,侧着身子躺在方榻上,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不错,有人陪伴着,比起孤独一人要好得多。
司徒墨离平复了心绪之后,这才缓缓地转身,钻入了船舱,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接着问道,“你身上的毒?”
“解了。”玉汝恒笑着说道。
“恩。”司徒墨离顿时放下心来,接着说道,“那云景行的……”
“服下解药之后,他的容貌会恢复。”玉汝恒接着说道,“不过,小不点说恢复的话需要半年。”
“小不点?”司徒墨离疑惑地看着她。
“对啊,小不点。”玉汝恒点着头,自然地应道。
“谁是小不点?小玉子去了一趟南风国,难道又招惹了一个?”司徒墨离顿觉不妙,低声问道。
玉汝恒不过是轻轻地挑眉,不回答。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连忙将她霸道地抱入怀中,“小玉子,你行行好,你要是再招惹人的话,我肯定会疯的,难道你忍心看我发疯吗?”
玉汝恒顺应地靠在他的怀中,低笑了一声,“疯?”
“小玉子,我说的是认真的。”司徒墨离正色地说道。
玉汝恒仰着头注视着他的双眸,双手捧着他的脸庞,凑上前去吻着他的唇,轻轻地啃咬着,“岳麓山上有一个清秀的少年,品行好,是挺不错的。”
“完了完了。”司徒墨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玉汝恒凑上前去,直接趴在他的身上,“我是那种见一个爱一个的吗?”
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玉汝恒,低声道,“你不知道你很招人吗?”
玉汝恒嘴角一撇,“别忘了,我是男子,你以为谁都有断袖之癖,龙阳之好?”
“小玉子,你不知道,你能够让本身不会有龙阳之好的人变成断袖之癖吗?”司徒墨离反驳道。
玉汝恒挑眉,接着说道,“原来如此。”
“的确如此。”司徒墨离非常认真地点头。
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忽然间变得幼稚起来,却依旧趴在他的身上不起来,笑着说道,“司徒墨离,你说我是怎么看上你的呢?”
司徒墨离双手枕在脑后,仔细地沉吟了片刻,“我的死缠烂打。”
“算你有自知之明。”玉汝恒认同地点头道。
司徒墨离忽然“呀”了一声,“万一其他人也对你用这招,你岂不是也会看上?”
玉汝恒难得嘴角一抽,盯着司徒墨离看了半晌,“你这些时日脑袋里面想得就是这些?”
“那我要想什么?”司徒墨离非常认真地问道。
“好了,知道你是在哄我开心。”玉汝恒转了个身,将头枕在他的身上,二人便这样躺在方榻上,听着风声,海浪声。
秦玉痕醒来时,已经两日之后,耳边传来车辕声,他头疼地揉着额头,抬眸扫视了一眼,随即撑起身体,掀开车帘,便看见斐然正在赶车。
“现在什么时候了?”秦玉痕沉默了片刻,明白了,她又再一次地将自己给抛下了,这已经第二次,同样是趁着他昏迷的时候将他送走。
斐然听到秦玉痕带着几分沙哑的声音,“殿下,还有三日便能赶回京都。”
“原来过了这么久。”秦玉痕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她可留下什么话?”
“她只是让属下带您回来,说不能让您二十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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