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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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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汝恒抬手主动地勾着他的颈项,“奴才可不是女子,对于男女之术自然不懂,不过,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面说着,手指已经自他的颈项缓缓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双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对朕做什么?”
玉汝恒的双眸依旧淡漠,她低头看着申屠尊强而有力的手臂压在她的身上,她却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奴才哪敢对皇上做什么?”
申屠尊寒玉的双眸溢满了肃杀之气,“朕既然给了你免死金牌,便不会杀你,不过,朕并未应允你,不能罚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皇上如今压在奴才的身上,这也算是罚?”
申屠尊冷视着她,对上她那双温和的双眸,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时日的画面,他仔细地打量着玉汝恒的神情,将她突然翻了个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会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将他放开,他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自个,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顿,反正不会伤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这样,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申屠尊突然掀开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他该不会对她……
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过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侧眸,装作一副较弱的模样,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将丁香油拿来?”
申屠尊盯着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着说道,“难道您与季督主欢爱的时候,不用丁香油的吗?”
申屠尊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见他幽暗的双眸凝上了一层黑雾,隐约还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来他跟季无情没有那档子关系。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会对自个做什么,不过,他如今为何要扯他的长裤?
申屠尊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撕扯着她长裤的细带,“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试试。”
玉汝恒显然一怔,这还能继续吗?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显然用了大力气,她无法动弹,侧着身子,抓住了他撕扯着自个细带的手臂,“皇上,您当真要试?”
“君无戏言。”申屠尊冷沉着双眸,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便松开手,突然转变了态度,一副认命的模样,“奴才适才出恭,忘记带手纸,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申屠尊明显地一抽,低头盯着她露出的纤细雪白的腰肢,“朕不嫌弃。”
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可是自个去拿丁香油?”
“朕说过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齿地说道,盯着她微微侧着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着长裤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会重,未料到竟然这么狠,她并未忍住叫喊声,而是拔尖了嗓子,大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听着有几分的魅惑,还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时候,玉汝恒连忙哭喊着,告饶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没有丁香油,您这样继续的话,奴才会死的。”
申屠尊见她妆模作样地假哭着,那声音甚是楚楚可怜,连带着声音都夹着几丝的哭腔,只是,如今夜色寂静,外面候着的不止宫人,还有东厂的番子,他的暗卫,她这一声出去,这不是明摆着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对一个阉人……
他盯着玉汝恒,她是头一个,让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这一叫嚷,显然是被她算计了。
玉汝恒依旧假模假式地嘤嘤嘤地哭喊着,还不忘抬手拽着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丝不挂地挡在她的面前,背对着窗口,而玉汝恒眼角滴落着晶莹的泪珠,红唇紧咬,加上适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旧红肿,凄凄惨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晓如今在里面正在上演着何等惊心动魄,面红耳赤的画面。
申屠尊不甘示弱,继续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经被坐实,他申屠尊还从未这般狼狈过,有气无处发,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恒显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将错就错了,她细长的双眸微微一暗,便感觉到自个的屁股要开花了。
接连着被打了数十下,玉汝恒还不忘配合地放声大叫着,放肆地叫喊着,似是要将宁静的夜空划破。
屋外当值的宫人听着那声音,不免对玉汝恒存了几分的同情,连带着一向杀人如麻的东厂番子,听到这声音也不免未玉汝恒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听着这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自个内心的火气发泄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个宽厚的掌心也泛起了丝丝的疼。
他冷视着玉汝恒,见她脸颊泛红,双眸通红,更是泪流满面,他的脸色越发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恒见他说出这番话来,冷不丁地破涕为笑,看着他如今身上布满的紫印,青丝散乱,周身依旧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可是,却显得有些狼狈。
申屠尊见她蓦地笑了起来,他幽暗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个的手上。
玉汝恒从地上缓缓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一丝被打了之后还疼痛的感觉,她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尊,低头看着他的掌心已经红肿,再看向他如今半跪着的姿势,那象征之地跃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红了脸,侧着双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该染风寒了。”
申屠尊见她避开了自个,这才低头看到自个如今的这幅狼狈模样,他越发地生气,可是,看到她两颊挂着泪痕,适才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也不知为何,他径自起身,捞起一侧的龙袍便入了屏风。
玉汝恒见他入了屏风,连忙侧身看着自个的长裤,好在她警醒,适才他拍的时候,她点了自个的麻穴,才不会如此地疼痛,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便起身,便觉得臀部传来阵阵的疼,“丝……”嘴角抑制不住地发出响声。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后,便抬步走了出来,待看到玉汝恒总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复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亦是没有了一丝的亮度。
他直视着玉汝恒,因这时才的叫喊,面色绯红,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明亮的烛光下,她缓缓抬眸,便对上他的双眸,见他面色阴沉,连忙收起情绪,便若无其事地向他靠近,不过,那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看着甚是有趣。
申屠尊莫名地扬起凉薄的唇瓣,却是转瞬即逝,他大步上前,在越过玉如恒的身侧时,用力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玉如恒如今的麻穴已经解开,臀部上的钻心的疼一涌而上,能够保持着脸色不变地站在这里着实到了极限,却被申屠尊这样用力一撞,她的身体便向后倒去,接着便重重地坐在地上,臀部更是传来了剧烈的痛意,让她紧皱着眉头。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踏出了里间,只是那眉宇间的冷寒褪去了几分,染上了一丝的暖意。
玉汝恒咬牙起身,狠狠地盯着申屠尊挺拔的背影,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慢悠悠地跟着踏出外间,她一定要再找机会,让他也常常屁股开花的滋味。
她一面思忖着,一面将这仇给记了下来,待行至他的面前时,申屠尊正襟危坐,他也好不到何处去,如今不止身上疼,手掌也疼,他用力地握拳,盯着玉汝恒低眉顺眼地模样,冷哼一声,“还不给朕上药。”
玉汝恒如今哪有心思给他上药,她还愁自个的那处该如何上药呢?
不过,想起她适才的杰作,心里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随即低声应道,“是。”
接着转身便又磨磨蹭蹭地,一瘸一拐地向里间走去,那模样儿看着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申屠尊冷眼旁观,另一只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有节奏地敲着,那声音跟玉汝恒走路的脚步声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汝恒听着那发出的指尖敲打在几案上的声音,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接着拿了上次为申屠璃擦了剩下一半的玉肌膏走了出来,不过脚步依旧缓慢,不过,这巴掌打得值,明日,申屠尊不喜女色,独爱宫人的怕是会闹得人尽皆知,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该如何收拾。
走了好一会,玉汝恒才行至申屠尊的面前,将玉肌膏放在一侧,抬眸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上药?”
申屠尊侧眸盯了一眼那玉肌膏,“这给谁用过?”
“奴才用过。”玉汝恒直言道,接着便将玉肌膏打开,双手递给申屠尊。
申屠尊拿了过来,放在鼻翼间轻嗅了一下,便听到玉汝恒低声道,“前几日,奴才长了痔疮,便用了一些。”
“咳咳……”申屠尊猛地呼出了一口气,双眸迸射出一抹杀气,冷视着她,“给朕重新拿一瓶。”
“皇上,奴才家底单薄,好不容易积攒了些银两舀来了一瓶,哪里还有?”玉汝恒如实地回禀道,她的确没有了。
申屠尊将那玉肌膏顺手丢了出去,沉声道,“给朕拿十瓶玉肌膏来。”
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是,主子。”
玉汝恒低垂着头,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当真是大方,可是皇上知晓奴才身子较弱,恐下次服侍不周,故体谅奴才,特意赏赐给奴才的?”
------题外话------
亲耐哒们,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写到一半哭了一场,才回来码字,所以更新的晚了,抱抱……
推好友紫菱衣文《左少的心尖宠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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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逃,他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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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尊俊朗的容颜即刻黑沉了下来,他幽暗的双眸微眯,抬手便将身旁的玉汝恒拽入了怀中,掌心覆在了她的臀上,只是这样没有用力气地碰了一下,都足矣让玉汝恒痛得呲牙咧嘴。
玉汝恒如今哪里有力气跟他争抢,只能忍着痛,索性将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宽阔的胸膛上,下颚抵在他的肩膀上,薄唇紧抿着,白给的靠垫,不靠白不靠。
申屠尊未料到她并未挣扎,反而理所当然地靠在了他的怀中,此刻,他拍了她的那只手搭在几案上,另一只手环过她纤细的腰际,此刻正贴在她的臀上,他掌心滑过一丝柔软的触感,他本想狠狠地按下去,让她拿话恶心他,可是,他突然觉得自个太过于幼稚,故而便将手收了回来,装作自然地贴在了她的腰际。
玉汝恒如今懒得动弹,见申屠尊再未有任何的动作,将自个所有的重心都靠在了他的身上,闭着双眼,便这样舒缓着疼痛。
她突然想起当时拍打季无情的时候,他表现得却异常的镇定,想必,没有像她这般疼,毕竟,她的力度比起申屠尊的,那可是差得不止一星半点。
申屠尊感受着怀中娇软的身子,那坚硬的心莫名地晃动了一下,他始终目视着前方,过了片刻之后,见她依旧没有动静,他眸光一沉,“还不起来。”
玉汝恒却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奴才被皇上折腾的太狠,现在哪有力气。”
她话音刚落,便看到一名暗卫飞身落下,这话显然是玉汝恒故意说给旁人听的。
那暗卫低垂着头,适才不过一撇,便看见申屠尊怀中的玉汝恒,他单膝跪地,双手捧着一个锦盒,“主子,玉肌膏。”
“放下。”申屠尊冷声道,也并未避忌,而是直接将玉汝恒从自个的怀中推了出去。
玉汝恒被申屠尊便这样从怀中甩了出去,暗卫将锦盒小心地放在地上,便欲起身离开。
玉汝恒的身体猝不及防地向后退去,后脚跟连连后退了几步,正巧抵在了那锦盒上,她灵机一动,身体便直直地向后倒去,接着一屁股坐在了暗卫的头顶上。
申屠尊见她到这个时候,都如此机敏,待看向那暗卫低着头,脸色显然黑了下来,他却不由自主地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只是那暗卫头顶上的圆顶帽上有一个凸起,玉汝恒这样坐下去,显然是雪上加霜,她素日平淡的脸色如今泛白,痛得浑身一颤,她坐了好一会,才渐渐地缓解了臀上的痛意,从那暗卫的头顶站了起来,低垂着头,不发一言。
暗卫阴沉着脸,闪身便退了出去。
申屠尊见她痛得比他厉害,心中的火气顿消,冷声道,“还愣着做什么?”
玉汝恒抬眸盯着申屠尊,露出了一丝的为难,大丈夫能屈能伸,更何况她还是个小女子,给他上药?还不如给自个上药呢。
她吃力地弯腰,将那锦盒拿了起来,申屠尊正襟危坐,等着她前来服侍,却见玉汝恒抱着锦盒慢悠悠地向里间走去,压根未理会他。
申屠尊觉得自个身为帝王的威严,今夜在她这处显然没有多大的威慑,他深邃的双眸微沉,“进去做什么?”
“奴才身子不适,无法服侍皇上。”玉汝恒一面慢悠悠地挪着步子,一面低声说道。
申屠尊肃然起身,大步流星地跨过她的身侧,一阵冷风席卷而过,他已经挡在了她的跟前。
“朕的话你敢不听?”申屠尊俯视着她,冷声道。
玉汝恒抬眸对上他的双眸,突然将他的手抬了起来,放在自个的额头上,竟然是滚烫的,她有气无力地开口,“皇上觉得奴才如今能有力气?”
申屠尊温厚的掌心覆上那噙着丝丝薄汗的额头,掌心滑过柔软的热浪,让他的手指微微地一动,他直视着她如今的神色,本就白皙的容颜如今更是苍白无色,那伶牙俐齿似乎也没有了斗志。
他眸光一沉,抬起双手便将她捞入怀中,横抱着转身便大步地向里间的床榻走去。
玉汝恒身形一晃,便又重新靠在了他宽厚的胸膛上,她抬眸看着申屠尊,此刻心中溢出了一抹复杂的情绪。
她淡淡地收敛起目光,申屠尊并未有片刻的温柔,而是将她直接丢在了床榻上,玉汝恒未免屁股再遭殃,在她落在床榻上的时候,机敏地翻滚了一下,整个人趴在了床榻上。
申屠尊双手环胸,斜靠在床榻一侧,冷冷地盯着她,“既然不能站着,便趴着给朕上药。”
玉汝恒侧眸望着他,见他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冷硬强势,她冷哼一声,实在是不愿应付他,反正,如今,她有免死金牌在手,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
申屠尊见她发出了一声冷笑,他冷厉的双眸盯着她,“玉汝恒,你以为有免死金牌,便可以有恃无恐,将朕不放在眼里。”
玉汝恒扭头不去看他,闭着双眸,漫不经心地开口,“皇上,奴才动不了,没法服侍您。”
申屠尊凉薄的唇微动,身形一动,便坐在了床榻上,踢了靴子,挺拔的身躯便躺在了她的身旁,接着用力一挤,便将玉汝恒挤向床榻里侧。
玉汝恒转眸看着身旁申屠尊躺着笔挺的身体,她温和的双眸微微一动,继续闭着双眼,不去理会他。
申屠尊见她紧闭着双眸,瘦小的身子躺在自个的身侧,淡淡地气息,没有一丝的话语,那眉宇间透着淡漠,薄唇微抿,泛着一丝的苍白,短暂的冷静之后,他恢复了理智,从床榻上坐起身来,抬眸看着眼前的值房,眸光射出一抹冷意,他这是在做什么?
冷寒的双眸看向趴在床榻上的玉汝恒,他收敛起双眸,起身离开了值房。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他周身散发着的冷意到如今还未消散,她皱着眉头,幽幽地叹了口气,当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如今她该怎么上药呢?
她一手撑着床榻,一手抬起将帷幔拉下,慢悠悠地扯着自个的长裤,接着又将亵裤扯下,打开玉肌膏,剜了一些,便摸索着上药,突然值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申屠尊去而复返。
玉汝恒暗骂了一句,连忙将锦被扯了过来盖在自个的身上,趴在床榻上一动不动。
申屠尊冷视着帷幔内那若隐若现的身影,眸光一沉,便拿过一旁的锦盒,蓦然转身离开了值房。
玉汝恒见他将剩下的八瓶玉肌膏全部带走,她嘴角一撇,“小气。”
申屠尊拿着锦盒越过都知监,便向御龙宫走去,晚风习习,吹拂在他本就冷峻的容颜上,他掌心火辣的疼痛感已经逐渐地消失,因着红肿,泛着疼。
他步履沉稳,走起来并未有任何的异常,只是,每动一下,身上就像是便扯动了,他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玉汝恒那狡猾邪恶的笑容,还有那夹板扯动的疼痛,他眸光越发地冷沉,不一会便入了御龙宫,径自行至龙榻旁,将龙袍褪下,低头看着身上布满的青紫印,拿起一旁的玉肌膏,便自行上药。
玉汝恒待申屠尊离开之后,便又将锦被掀开,床榻四周弥漫着玉肌膏的清香之气,她侧着头想要看看伤势,却觉得费力,便又重新上着药,待上药到一半的时候,值房的门再一次地被推开,她连忙将手收回,扯起锦被盖上,语气透出了不耐烦,“有完没完?”
当她低吼出声时,便看到一抹身影走了进来,掀开帷幔,并不是申屠尊,而是季无情。
“怎么?不想看到本座?”季无情长身玉立,身上穿着一件丹青色锦袍,墨发上插着一支墨绿色竹簪,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的清朗,显然不似素日那副督主的阴沉样子。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深夜造访,又是为了什么?”
季无情见她盖着锦被,那唇瓣上明显有被咬破的红肿,两颊泛着不同寻常的红,双眸更是泛着泪光,如此看去,俨然一副受尽虐待的样子。
他狭长的双眸弯成好看的弧度,俯身向前缓缓靠近,低头盯着她咬破红肿的唇,声音透着丝丝的魅惑,“皇上动了你这处?”
玉汝恒抬眸盯着季无情,见他如今的口气中夹杂着几分的怒意,还隐约有股醋味,她温和的双眸微转,“还好,奴才已经讨要回来了。”
季无情抬手,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唇瓣,“如何讨要的?”
玉汝恒眨着眼,这声音怎么听怎么诱惑,她觉得自个如今还是不要乱动的好,万一他突然掀开锦被,那她岂不是露馅了?
季无情的双腿不知何时已经跪在床榻上,整个人便这样向她逼近,一顺不顺地看着她。
玉汝恒干咳了几声,想要转眸,却觉得自个便逼入了死角,“厂臣不是已经知道了?”
季无情勾唇一笑,“听到的,不如亲眼看见的,更何况亲眼所见的,也未必是真的。”
玉汝恒认同地点头,头一次觉得季无情说话意味深长,她微微地用手臂撑着自个的身子,低声道,“厂臣便将听到的当成真的便是。”
季无情突然上前,凑近她的唇,语气也变得有些低沉,另一只手已经悄然隔着锦被覆在了她的臀上,“可还碰了这处?”
玉汝恒明显感觉到了一阵疼痛,她看向季无情,“碰了,而且,还不是一次。”
季无情狭长的双眸明显一暗,他却不动声色地将手收起,低头便吻上了她的唇,温软的唇瓣轻轻地贴着,季无情的心莫名地升起一股烦躁。
不过是蜻蜓点水,他自然地抬眸看着她,“既然能让皇上碰,是不是也要让本座好好尝尝?”
他说着便将盖在她身上的锦被掀起,玉汝恒似是一早便料到他有如此的举动,连忙将官袍放下,遮挡住了臀部,可是,却还是露出了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红肿的淤青。
季无情侧眸看了一眼,双眸一凝,玉汝恒快速地将锦被盖上,盯着季无情,“奴才被揍了。”
季无情有着片刻的呆愣,盯着她此刻带着微微痛意的面容,心里的那股烦躁荡然无存,反而有种愉悦的感觉。
他便这样向前倾着身子,跪在床榻上勾唇笑了起来。
玉汝恒觉得一阵头疼,抬手揉着眉心,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冷厉,“厂臣,奴才要上药,您就不能出去?”
季无情见她生了怒气,连忙止住笑意,低头看着她,“你当初揍本座的时候,那股狠劲去何处了?”
玉汝恒冷哼一声,没好气地开口,“厂臣这是在幸灾乐祸?”
“本座给你上吧。”季无情说着,便从她的手中拿过玉肌膏,便要再一次地掀开锦被。
玉汝恒哪能让他动手,连忙用手按住锦被,却正好将掌心覆在了他的手背上,柔软的掌心带着丝丝的暖意,让他的心微微地颤动了一下。
她看着季无情,“奴才自己来,哪能劳烦厂臣呢?岂不是玷污了您的眼?”
季无情以为她不好意思,便将手缓缓地收回,接着下了床榻,便离开了里间。
玉汝恒见他坐在外间,顿时松了口气,一面透过帷幔盯着他的举动,一面快速地上药,她头一次如此狼狈过,心里更是对申屠尊记恨了几分。
不一会,待上好药之后,玉汝恒已经是大汗淋漓,她连忙将长裤穿好,便觉得那火辣辣的疼痛在渐渐地消失,一股丝丝的凉意正蔓延全身,她这才深吸了口气,接着便将帷幔掀开,依旧盖着被子,趴在床榻上。
“厂臣,奴才好了。”玉汝恒侧着头冲着外间说道。
季无情径自从软榻上起身,嘴角始终挂着淡淡地笑意,缓步入了里间,在玉汝恒看来,那笑容怎么看都极其的刺眼。
季无情见她细长的双眸冷视着自个,他的心情莫名地极好,他缓步行至床榻旁,极其自然地坐在她的身旁,脑海中浮现出他适才看到的那如玉的肌肤,心中莫名的荡漾起来,“皇上为何揍你?”
玉汝恒看向季无情,“厂臣来这处是为了这个?”
季无情见她又恢复了以往淡漠的性子,不免有些叹息,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一点都不可爱。
可是,他就是情不自禁地喜欢看到她这样的模样,他低声道,“想你了。”
玉汝恒盯着他看了半晌,抬眸看着天色,“快要三更了,厂臣既然确认了奴才与皇上之间的事情,便可以回去了。”
“本座乏了。”季无情说罢,便躺在了她的身旁,俨然一副他不走的架势。
玉汝恒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适才皇上也在这处躺过。”
“哦!”季无情侧眸盯着她,勾唇一笑,“那本座就应该躺着。”
玉汝恒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这大骊国后宫当真没有一个正常的?她可是阉人,怎得就招来了这一帮子的牛鬼蛇神呢?
她抬眸看向季无情,“厂臣,奴才跟您一样,是阉人,难道您当真看上奴才了?”
季无情侧眸盯着她,见她甚是严肃地看着他,他微微抬手,将锦被掀开,兀自在自个的身上盖了一些,将她突然纳入怀中,“这样难道还不能说明什么?”
“奴才对厂臣并没有您想的这种意思。”玉汝恒果断地拒绝,对于这样高深莫测的人,她日后提防还来不及,更重要的是,一个阉人能做什么?还是一个马上要死了的人。
季无情也不知自个为何会如此,只是觉得他这二十年来从未随心所欲过,只是想在最后的时刻,让自个随心所欲一回,他不顾玉汝恒的挣扎,一只手环过她的颈项,按着她的后脑,让她的脸颊贴在自个的胸口,另一只手绕过她的腰际,那纤细的腰际不盈一握,比女子的还要柔软,他不过是轻轻地揽着,彼此之间依旧保持着一丝的空隙。
玉汝恒今夜被折腾的有些疲累,见自个挣扎不过,便也不再费力气,她知晓,两个阉人在一处,如今也做不了什么,她便安稳地合上双眸,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淡淡地心跳声,便这样悄然睡去。
季无情见她变得如此乖顺,竟然没有挣脱开他的怀抱,意外之余却是欣喜不已,他低头注视着她恬静的睡颜,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明媚,也许,这是他唯一能留给自个的一些美好的回忆。
五更时,玉汝恒便醒来,抬眸便看到自个身旁空无一人,季无情不知何时已经离开。
她撑起身体,微微一顿,觉得自个昨夜当真是太过于放纵,怎得会让他们躺在自个的身旁呢?就连季无情离开,她都没有丝毫的察觉。
玉汝恒一面思忖着,一面下了床榻,臀部依旧疼痛,不过,这玉肌膏效用极好,疼痛比昨夜减轻了不少。
她脚步极慢地踏出值房,待行至御龙宫时,申屠尊身着龙袍,抬步走了出来,侧眸看了一眼玉汝恒,便下了玉阶,坐上龙撵,玉汝恒带着都知监的宫人在前方引路,如今天色还未大亮,春末的天气依旧冰凉,引路的她自然要走得快些,而申屠尊显然是下了口谕,让他们脚步加快,如此,今日前行的速度比素日要快了许多,这使得她走起来越发地奇怪。
昨夜发生之事,虽然宫人没有提及,可是,这后宫之中,自然有各宫的眼线,皇上后宫嫔妃众多,自登基至今,从未临幸过任何一个妃子,众人以为皇上性子寡淡,一心将心思都扑在了前朝之上,便也未多想,可是,经过昨夜一事之后,众人才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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