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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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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若有所思,微微蹙着眉头,他随即从软榻上走了下来,站在她的身旁,“你是在担心变故?”
“计划赶不上变化,中间发生变故是常有之事,只是,无外乎情理之中。”玉汝恒淡淡地说罢,亦是觉得眉头泛疼。
司徒墨离见她的眉头皱的越紧,随即将她从椅子上抱起,而自己则坐在椅子上,一手环着她的腰际,另一只手则是抬起捏着她的眉心。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脑海中浮现出一道黑影,还有一道白影,那白影她自然认得,是云轻,可是,那道黑影为何突然幻化成了云轻的样子,而且,面目狰狞,他的手上更是握着一把冰封的冷剑,直至地刺向了她的心口,那鲜血直流,却不敌她的心痛。
玉汝恒猛地惊醒,亦是惊出了一声冷汗,司徒墨离见她睡梦中发抖,拼命地摇着头,如今更是露出了从未有过的神情,他担心地看着她,“做噩梦了?”
“恩。”玉汝恒点头道,对上他关切的双眸,才幽幽地松了口气,无力地靠在他的怀中,“真希望那不是真的。”
“你梦见了什么?”司徒墨离试图问道。
“梦见了云轻。”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你还想听?”
司徒墨离挑眉,也许云轻成为了他的禁地,他摇着头,“那算了。”
玉汝恒浅笑着靠着他,“过几日就有动静了。”
司徒墨离点头道,“而且动静会很大。”
“恩。”玉汝恒点头,继续沉沉地睡去,这几日不知为何,总是会做一些噩梦,而且被惊醒。
大骊国,申屠凌抬眸看着眼前熟悉的城楼,他的脸上戴着面目狰狞的面具,他是以申屠凌的身份回来,而不是申屠璃。
回到熟悉的皇宫,申屠凌似是有了许多的感慨,又像是想起了这里与玉汝恒发生的点点滴滴,他站在大殿中央,抬眸看着申屠尊,“臣弟已经回来,皇兄是否将古嬷嬷放了?”
“皇弟放心,只要你安心地待在宫中,古嬷嬷便安然无事。”申屠尊冷冷地说道。
“臣弟歇在何处?”申屠凌低声问道,如今在歇在玉粹宫不合适,毕竟后宫之中,男女有别。
“玉粹宫。”申屠凌却不给他任何反驳的机会,而是冷声道。
申屠凌抬眸看着他,“难道皇兄不会担心?”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说道,“有何担心的?朕自然是相信皇弟不会做出什么苟且之事。”
申屠凌不过是冷笑一声,恭敬行礼便踏出了寝宫。
走在永巷上,身后跟着服侍着宫人,他脸上依旧戴着那恐怖的面具,绛色锦袍,难掩他周身的华贵之气,他走着这条再熟悉不过的路,可是,此时此刻对于他来说却是莫大的嘲讽,“小玉子,你会怪我吗?我在你跟古嬷嬷之间选择了古嬷嬷的性命。”
他只是怔怔地看着,没有人能够明白他自小的苦楚,没有人能够体会他自幼扭曲的心态,倘若没有古嬷嬷一只尽心照顾,如今的他早已经变得不像是一个正常人,他早已经将古嬷嬷当成了亲人,不能让她有任何的闪失,他了解申屠尊的手段,而申屠尊也太了解他的软肋,他的弱点早就被申屠尊牢牢地抓在手里,而如今,他还能做什么呢?
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不知有一个人正缓缓地向他走来,直至那脚步声走近,他抬眸才看见眼前的人,依旧是一身玫红华服,妆容精致,不过少了曾经女子的纯真,反倒多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风韵,她站得极远,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没有话语,蓦然转身入了自己的寝宫。
申屠凌见她离开,想起司徒墨离的话,不由得冷笑一声,抬步继续向前走去,直至行至玉粹宫,抬眸看着那依旧崭新的匾额,心头一阵冷笑,抬步踏入寝宫,这里的一草一木依旧如故,可惜却已经变了味道,他收起可笑的心思,抬步踏入了寝室,命人退下,只剩下他一个人,缓缓地坐下,看着这里的布置,一景一物,便想起了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莫名地轻笑着,抬手将脸上的面具摘下,露出那本该俊美清朗的容颜,只是独独少了一分曾经该有的明亮,他如今就像是一颗黯淡无光的明珠,等待着那个能够让他重新耀眼的人,他是不是太无能了?
司徒青颜失魂落魄地回到宫殿,适才前去皇后寝宫请安,皇后告诉她日后宫内还是少走动的好,没事便待在自己的寝宫,凌王回京,这些时日会住在玉粹宫。
凌王凌王凌王!司徒青颜将这个名字在心头念了千万遍,几乎化成了骨,也不会忘记,他回来了,终于回来了,司徒青颜从适才看见他的震惊中清醒过来,仿若整个人有了活力,她高兴地在原地来回踱步,他回来了,那么我便有机会了?他注定是我的,是我司徒青颜的。
日后接连几日,申屠凌过得都甚是惬意,没有任何的烦心事,这处就像是一个偌大的囚笼,将他牢牢地关在这处,他整日饮酒消愁,不过短短几日,便颓废的不成。人样。
申屠尊很乐意听到这样的消息,不过是每日让人将他的情况禀报与他,直至半月之后,申屠凌因喝酒太甚,伤了脾胃,而他不过是歇息了一日,便又开始饮酒,以此买醉。
司徒青颜每日都会听到玉粹宫的消息,这些时日她更是按捺不住想要见他的心情,终于等到了机会,这一夜,申屠尊特意为申屠凌摆了一出宫宴,满朝文武大臣悉数入宫,早先因着柔福郡主之事,还有玉汝恒之事,对于申屠凌,朝臣们亦是有颇多的不满,可是,如今见他归来,亦是揣摩不透皇上的心思,只好前来作陪,只可惜,宴会上并未看见申屠凌的身影。
宴会匆匆结束,申屠尊前往玉粹宫,便看见申屠凌醉倒在长廊旁,嘴里还念叨着“小玉子……”
申屠尊站在一旁,他并未有丝毫地察觉,直至申屠尊离开,他还是不停地喝着酒。
“让她准备吧。”申屠尊冷冷地说罢,抬步踏出了玉粹宫。
夜色渐浓,一道身影悄悄地潜入了玉粹宫,申屠凌此时已经晃晃悠悠地入了寝室,手中拎着酒壶,整个人歪倒在一旁。
那身影走了过去,看着他的眼神盛满了炽烈地火焰,她微微地俯身,低声道,“凌哥哥。”
申屠凌缓缓地睁开双眸,待对上她的双眸时,抬起手中的酒壶,递给她,“原来是颜儿啊,来,陪我喝酒。”
司徒青颜激动地半跪在他的面前,将他手中的酒壶接了过来,不假思索地灌了一口,便将酒壶丢在了一边,痴痴地看着他,接着自己身上的腰带……
申屠凌不解地看着,低声道,“颜儿这是怎么了?”
司徒青颜已经将腰带解开,正要脱自己身上的对襟褙子,忽然觉得浑身无力,还不忘呢喃道,“凌哥哥……你……”
申屠凌双眸在黑夜中射出冷冷地寒光,直至司徒青颜昏倒,另一道身影走了出来,步伐沉稳,待站在司徒青颜的面前,重重地叹了口气,转身看着已经站起身来的申屠凌,倘若不是这浑身的酒气,根本察觉不出他并未饮酒。
“肃王叔,颜儿……”申屠凌接着说道,“墨离说让您带回去好好管教。”
“哎,这个丫头都是让我骄纵坏了。”司徒凌云幽幽地叹了口气,弯腰便将司徒青颜给捞了起来,接着说道,“那臭小子不打算回来了?”
“自然会回来,不过,如今的形势,还是要等等。”申屠凌垂首道。
“你今夜如此做,皇上定然会知晓你与肃王府之间的关联,他让你回来,本就是为了对付肃王府,你可要想好对策才是。”司徒凌云看着申屠凌,自幼看着长大,知晓他承受了许多常人所不能忍受的,多少还是疼惜一些的。
申屠凌拱手道,“肃王叔放心,我自会应对。”
“恩。”司徒凌云也不再说什么,将手中的司徒青颜丢给了身后的丫鬟,转眼消失在了寝室。
申屠凌抬眸看着眼前的一切,止不住地一阵冷笑,双眸更是射出一道寒光,申屠尊,你当真以为我不会反击?
翌日宫中便传来颜妃暴毙的噩耗,申屠凌的依旧是在寝宫内饮酒消愁,似乎昨夜并未发生任何的事情。
司徒青颜醒来的时候,正躺在马车内,身上被点了穴道,她只是瞪大双眼,盯着坐在她对面的清秀丫鬟,那丫鬟不同与其他的婢女,眉宇间多了几分的冷硬,身手不凡,一看便是经过训练的杀手,她是啸月宫的暗使,“大小姐忍耐几日,等到了世子那处,属下自会解开您身上的穴道。”
司徒青颜有些不敢相信地看着她,拼命地摇着头,她不要去大哥那处,她要回宫,要回到凌哥哥那里。
“大小姐,王爷说让您死了这条心,日后好好跟着世子。”暗使好心劝阻道。
司徒青颜哪里肯,待在皇宫,她可以看见申屠凌,可是,如今去大哥那处,他自然知晓自己对申屠凌所做的,还不扒了她一层皮?更重要的是大哥在的地方玉汝恒也在,想及此,她便觉得心口疼,恨不得即刻冲破穴道,赶回皇宫去。
“大小姐,您还是不要白费力气。”只暗使见她要强行冲破穴道,好言相劝。
司徒青颜知晓自己根本破解不了,折腾了许久,有些累了,便只是瞪着她,心心念念地便是申屠凌。
司徒墨离未料到司徒凌云竟然将这个烦人精送到了他这处,顿时觉得头痛不已,抬眸看着玉汝恒,略显讨好地笑着。
玉汝恒挑眉看着他,“可是收到大骊的消息?”
“恩。”司徒墨离难得乖顺的应道,盯着玉汝恒看了许久,这才清了清嗓子,“小玉子,还是你自己看吧。”
说着便将手中的密函塞给了她,敢打玉汝恒人的主意,那不是找死?而且还眼巴巴地给送过来,那不是来送死的?
玉汝恒看罢之后,温和的双眸闪过一抹淡然,“她约莫多久能到?”
“半月。”司徒墨离暗叫不妙,她越是看着无事,便是在算计。
“雪豹正好闲得无聊,便让她去照顾雪豹吧。”玉汝恒说着便将那密函丢在一旁,继续翻阅着自己手中的密函。
司徒墨离一个趔趄差点从软榻上掉下去,他盯着玉汝恒看着,小心地说道,“小玉子,雪豹对她会不会太狠?”
“放心,不会吞了她。”玉汝恒抬眸看着他,“我的人也敢动,管她是谁的妹妹,照灭不误。”
司徒墨离一怔,连忙哭丧着一张脸,“小玉子,我父王将她送过来就是要让您随意处置的,是这烦人精不懂事,你随便处置便是。”
玉汝恒见他说得如此豁达,那双眼睛都快要滴出泪来,她冷哼一声,“你父王这是宁可要女儿也不要儿媳。”
司徒墨离一听,哪里还有那委屈模样,连忙笑眯眯地凑上前去,“就知道小玉子心软。”
“还是要去照顾雪豹的。”玉汝恒不松口。
司徒墨离却知道这已经是松了口,连忙将她抱住,“必须好好服侍着,倘若服侍的不好,我先打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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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嗷嗷……嗷嗷嗷啊……
191 打伤
岳麓山,云景行的毒差不多已经清除,却并未有离开之意,陆通觉得此人还真是古怪,比起他这活了几十年的人还琢磨不透。
云景行一身素雅长袍,风姿绰约,这些时日,他总是会站在长松树下眺望远方,无人知晓他到底在想什么?又或者是在筹谋着什么,仿若不是知晓他还活着,他们以为他早已经化入了那道风景,变成了一座石雕。
陆通斜靠在长松树下,歪着头打量着云景行,“这处不是你久留之地,你若不下山,有的是人赶你走。”
“倘若尊长想让我前去叨扰秦玉痕的话,我即刻下山。”云景行的声音很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澜,整个人就像是一座绵延的山脉,冷然静默。
陆通见他如此说,想要反驳什么,云景行那空灵飘渺的声音再次响起,“皇弟应当过几日便会回来。”
陆通眉头一皱,脸上的神色越发地难看起来,他还从未遇见过如此难对付之人,嘴里骂骂咧咧道,“死小子,不好好待着,跑回来做什么,他又死不了。”说着便一甩袖怒气冲冲地离开。
云景行依旧站在树下,只是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只要他不下山,便可以不让她动心,那么,她便不会中血咒,如此不是更好,而如今大远不需要他。
秦素妍被打了那一掌,加上心中郁结难消,大病了一场,卧榻不起,秦玉勤几次下了拜帖,也被回绝,他亦是坐立难安,反而有些手足无措起来。
一旁的谋士见他如此,低声道,“殿下,皇上如今不理朝政,太子殿下早已经把持朝政数月,如今只等着找准时机一个一个地除掉眼中钉。”
秦玉勤最担心地便是这个,眼下的局势不容乐观,他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到时候便无反手之力。
“可是如今能做些什么?”秦玉勤不免有些忧虑起来。
“长公主素日与您暗中交往密切,可是为何突然间对您的态度会如此冷淡?难道长公主已经意识到什么?”谋士在一旁低声说着,双眸闪过精光。
秦玉勤一听,眉头一皱,“你的意思,她如今已经站在了秦玉痕的身边?”
“那是自然,长公主与太子殿下可是一个生母,更是当今的皇后娘娘,长公主不可能为了您……”谋士继续在一旁煽风点火起来。
“住口。”秦玉勤冷喝道。
那谋士连忙跪下,“卑下知错。”
“你说得也不无道理。”秦玉勤冷静下来,沉默了片刻低声道。
“卑下认为,如今虽然是太子殿下掌权,可是,其他皇子怎会甘心?定然也不会坐以待毙,如今可以拉拢其他的皇子,即便夺不了帝位,亦是能有保全。”谋士顿时舒了口气,不紧不慢地说道。
秦玉勤只觉得头痛欲裂,费劲了心机,如今却什么都没有得到,他身为长子,独独不是皇后所生,想起自己出身,秦玉勤的心头就像被狠狠地捅了一刀,他那双眸子冷了下来,即便登不上这帝位,本殿下也绝对不会让秦玉痕登上皇位。
“此事从长计议。”秦玉勤深吸了口气,冷声道。
谋士连忙从地上起身,垂首退了出去,脸上的遵从之色也荡然无存,变成了一抹冷然。
莫悠尘终于出手了,祁默虽然早有提防,却还是未料到莫悠尘带来的人马竟然如此厉害,以一敌百,虽然紧紧十万人,战斗力却是百倍不止,第一日攻城,便打了他一个措手不及,溃不成军,他之好带着残部落荒而逃,而莫悠尘初战告捷,更是占下了第一座城池。
黎显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前方,心里头总算有了些许的安慰,将目光收回,“回来站在城楼上看到的风景是这样?”
莫悠尘笑着说道,“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
“觉得这片山河当真很美。”黎显附和道。
玉汝恒收到莫悠尘传来的密函,脸上带着这些时日以来最开怀的笑容,只要莫悠尘动手,她这处也该动手了。
此时魅影走了进来,垂首禀报道,“暗帝,黎琦那处青衫传来消息,一切都已经准备好。”
“好。”玉汝恒眉眼间染上了浓浓地笑意,凭添了女子的风情。
魅影低着头不敢看,心头却激起了千层浪,他想要转身离开,司徒墨离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顺带着将玉汝恒抱入怀中,“高兴成这样?”
玉汝恒难得松了口气,“恩,你可知道,在大骊的时候我便在准备,筹谋了两年,如今一切都在按照计划实施,复兴大冶国指日可待。”
魅影见玉汝恒如此兴奋的神情,他的心中也未她高兴着,并未在意司徒墨离射来警告的眼神,而是躬身行礼,便离开了屋子。
玉汝恒靠在司徒墨离的怀中,嘴角的笑意难掩,“等到大冶国复兴之后,我会将申屠凌接回来,让你们都陪在我的身边,谁都不许离开。”
司徒墨离从未见过玉汝恒眉宇间闪烁着如此耀眼的光芒,这是一种凌云天下的俾睨之气,他只是怔怔地注视着,“小玉子,我是越来越爱你了。”
玉汝恒被他突如其来的情话愣住,抬眸对上他深情款款地双眸,笑着开口,“我也是。”
司徒墨离抵着她的额头,这个时候他是最高兴的,因为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人打扰他,他也不用莫名其妙地吃醋,他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太幼稚,可是,却还是忍不住。
玉汝恒笑着说道,“等大冶国复兴之后,我便与你们成亲。”
“那洞房花烛夜是一个一个来吗?还是一起?”司徒墨离觉得这个问题很关键。
玉汝恒挑眉,不由得一笑,“这个啊……让我想想。”
司徒墨离连忙说道,“小玉子,你觉得这这幅身板一夜能几次?”
玉汝恒从他的怀中离开,慢悠悠地坐在书案前,沉吟了片刻,抬眸看着他,“你觉得我太弱了?”
司徒墨离明显一愣,他能说是吗?倘若应了,那还有洞房花烛夜吗?
他俊雅的容颜多了几分讨好的笑意,“不是,小玉子自然不弱,我弱小玉子都不弱。”
“你弱?”玉汝恒将他上下打量了一遍,若有所思地说道,“你若是太弱,那便养养,洞房花烛夜的事情可以暂缓。”
“不,我不弱,小玉子也不弱。”司徒墨离觉得自己往日都是巧舌如簧,今儿个怎得笨拙地不会说话了。
玉汝恒低笑了一声,见他一副吃瘪的样子,勾起手指,“过来。”
司徒墨离觉得自己这辈子当真是栽在了她的手上,即便是被她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去,他也绝无怨言,心甘情愿,他脚步已经不听使唤,慢悠悠地站在了她的面前,俯视着她,“做什么?”
玉汝恒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捏着密函轻轻一抛,“你那处何时动手?”
“在等你。”司徒墨离以为会有什么惊喜,一脸的期待变成了失望,“小玉子打算何时动手?”
玉汝恒整个人靠在了椅子上,微微低头扶额沉思,接着说道,“你那处动手,最快几日能摆平?”
司徒墨离翩然旋身,已经坐在了书案上,双手按在椅背两侧,整个人压了上去,“你想要几日?”
“十日之内。”玉汝恒估算着时日,“不能给黎琦任何反击的机会。”
“好。”司徒墨离欣然应道,笑吟吟地注视着她,“那小玉子要给我什么奖赏?”
玉汝恒浅笑道,“你想要什么奖赏?”
“洞房花烛夜。”司徒墨离还不忘这事,对于他来说这才是最重要的。
“你不打算回肃王府看看二老?”玉汝恒笑着问道。
“那也要小玉子肯去啊。”司徒墨离笑着说道,“到时候你身着女装前去如何?”
“好。”玉汝恒笑着应道,“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小玉子还真是蕙质兰心。”司徒墨离勾起她的下颚,低头吻上了那两片娇艳的红唇。
黎穆染如今正在对付楚天,眼看着已经将楚天逼入了绝境,成功在即,此时,正是晌午,外头日头毒辣,营帐内也透着难耐的热气,他脸上也难免噙着汗珠,整个人看起来意气奋发,英俊挺拔,与素日那副阴鸷的样子不同,整个人温和了许多,却又不失威严。
此时一道身影突然冲了进来,还未走近被昏倒在了地上,接着两名士兵走了进来跪在地上,“请王爷饶命!”
“去请军医。”黎穆染绕过书案,抬步上前便看见昏倒在地上的乃是阿曼公主,他显示一愣,接着看向远处的士兵,“去唤个婢女过来。”
“是。”士兵连忙应道,接着便离开。
好在这军营的不远处有一个村庄,有婆子在军营后灶头帮忙,不一会,便寻来了一个婆子,赶着倒是老实,低着头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黎穆染半蹲在地上,却又不敢碰阿曼公主,抬眸看了那一眼婆子,低声道,“将她小心地扶到榻上去。”
“是。”婆子低垂着头根本不敢抬眼看,待听到命令之后,便伸出粗糙的手半跪在地上将阿曼小心地扶起这婆子在军营自然也见过受伤的士兵,村子里面屠夫杀猪,她前去看着自然对血不惧怕,只是,眼前这位小姐身着着一身嫣红长裙,这露出的肌肤还真是水嫩,想来甚是金贵,她这个粗实的手……生怕弄脏了她。
那婆子扶得小心翼翼,黎穆染在一旁看着越发地着急,冷声道,“墨迹什么,还不快扶起来。”
婆子一听,吓得差点松了手,连忙战战兢兢地将阿曼扶了起来,搀扶着放在了榻上,黎穆染连忙从一旁拿出一床干净的锦被盖在阿曼的身上,抬眸看向那婆子,“出去换一身干净的衣裳,再进来。”
“是。”婆子哪里见过这种阵仗,低着头都能感觉到黎穆染身上散发着的慑人的寒意,连连应道,小心翼翼地退了出去,当即腿软地跪在了地上。
一旁的士兵见状,连忙说道,“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里头的可是阿曼公主,待会定然是要让你服侍着,你莫要耽搁了。”
“是,是。”婆子一听更是吓得亮眼一晃,可又不敢耽搁,连忙从地上爬了起来,脚步匆匆地离开,天哪,当真是老天开了眼,她竟然能服侍公主……这该是多大的恩典啊,祖上保佑,祖上保佑,一面念叨着,一面回了自己临时住的帐子,便看见有人已经送来了干净的衣服,乃是上好的面料做的褙子,那婆子双手接过,不停地摸着,同村的还有几个婆子亦是围了过来,三言两语的,那婆子更是笑得合不拢嘴,连忙冲洗了一番,穿着那崭新的褙子出了营帐,整个人也是焕然一新,接着便候在黎穆染的营帐外。
黎穆染看着一旁的军医,“如何了?”
“受了重伤,伤了心脉,王爷,下官医术浅薄,实在是……”军医摇着头说道。
黎穆染看着阿曼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未干,他摆手道,“下去熬些药。”
“是。”军医如获大赦,连忙退了出去。
那婆子听到命令便小心地走了进来,黎穆染冷声道,“去打些热水,服侍公主换洗。”
“是。”婆子应道,哪里做过这等子事,只好先退出帐子打水。
黎穆染看着那婆子一眼,沉声道,“去将丝竹唤来。”
“是。”隐藏与暗处的暗卫领命道。
黎穆染负手而立,注视着躺在榻上的阿曼,千头万绪,她如今不是应当在部落,怎会在此呢?
“我记得松竹就在附近,让他赶即刻赶来。”黎穆染冷声道。
“是。”另一名暗卫领命应道。
天色渐暗,那婆子一刻都不敢离开,小心地为阿曼换好了衣衫,接着便候在一旁不敢动弹,一道倩丽的身影突然落下,抬步行至营帐内,这处营帐自阿曼进来,黎穆染便让出来让她好好歇息,而自己则是搬到了隔壁的营帐。
“你是?”婆子警觉地看向眼前的女子,一身青衣,脸上没有丝毫的笑容,冷冷冰冰的看着甚是吓人。
“这里由我照看着便是。”女子说完,径自越过婆子,低头看了一眼躺在榻上的阿曼,双手抱剑,不再说话。
婆子见她的架势,便知道不好惹,应了一声,便离开了营帐,头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帐子,这才松了口气。
“属下参见王爷。”眼前的男子长得甚是清秀,看着倒像是个文弱书生,一身的青衫布衣,走起路来也是不紧不慢,只是无人知晓,在这幅白面书生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黑暗的心,他是黎穆染手下的第一杀手,头等暗卫,医术虽不及江铭珏,却算是精通,名叫松竹。
“事情办得如何了?”黎穆染冷声问道。
“属下办事王爷尽管放心。”松竹笑着应道。
黎穆染微微点头,冷声道,“阿曼公主受了内伤,你去瞧瞧。”
“是。”松竹垂首应道,低头跟着黎穆染踏出了营帐,待入了另一座营帐后,松竹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抬眸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女子,微微地低着头不说话。
“属下参见王爷。”眼前的女子名叫丝竹,与松竹乃是青梅竹马,亦是当年黎嫣特意为黎穆染寻到的左膀右臂,陪着他一起长大,大冶覆灭之后,黎穆染还发生过一件事情,差点因此丧命,而那时,丝竹并未保护在黎穆染的身边,当松竹找到她的时候,她却躺在另一个男人的身边,自此二人形同陌路,再未说过话。
如今亦是近三年之后的第一次见面,黎穆染自然知晓当初的始末,可是,丝竹却倔强地不愿说,更是跪下请求他不要将此事告诉松竹,黎穆染看着眼前这二人,心头不免多了几分的愁绪,自从大冶国覆灭,黎嫣自缢,他们都遭到了毁灭性的打击,黎穆染一度消沉,松竹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心里痛苦不堪,如今看着淡淡,可是,心里早已经犹如翻江倒海,不是滋味。
丝竹冷冰冰地站在一旁,见松竹上前,她便自觉地退到了十步之外,侧着身子与他隔着距离。
松竹的手指明显颤动了一下,黎穆染看着眼前的二人却也无可奈何,他们二人性子一样的执拗顽固,一旦认定都不会改变,对他的忠心,对彼此的感情,可是,谁也不肯让步,黎穆染只好站在一旁将注意力都放在了阿曼的身上。
松竹诊脉之后,起身躬身道,“王爷请放心,阿曼公主虽然伤了心脉,好在她内力深厚,属下这便去配方子,待服下之后,三日之后内会醒。”
“好。”黎穆染点头,松竹便转身离开营帐,自始至终都未看丝竹一眼。
丝竹待他离开之后,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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