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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帝太狂之夫君撩人-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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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直受制与黎绯,申屠尊虽然将她丢到这处,也不过是将她当成了弃子。”听雨随即从怀中拿出一张纸条,“这是我从那条蟒中截获的。”
“你倒是有本事。”莫悠尘看着听雨笑吟吟地说道。
听雨脸上一红,看向莫悠尘时越发地有了几分的害羞,低声道,“多谢莫公子夸奖。”
和鸣见听雨难得露出娇羞之色,如今看去倒也是憨态可掬,心中莫名地闪过一抹不悦,接着又看向莫悠尘,正盯着那纸条看着,并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这才松了口气。
听雨却时不时地偷瞄着莫悠尘,直至莫悠尘看罢之后,低笑了一声,“看来黎绯是要借着温新柔之手,杀了无双,栽赃嫁祸与申屠尊,企图让黎荇与申屠尊反目。”
“不错。”听雨笑吟吟地附和道。
莫悠尘抬眸看了一眼听雨,随即又看向和鸣正皱着眉头瞪着听雨,心下了然,不动声色地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便暗中助一助她。”
和鸣抬眸看向莫悠尘,低声道,“您的意思是?”
“黎绯的野心不小。”莫悠尘冷笑一声,继续道,“你们再去暗中监视,莫要让无双察觉出温新柔的举动,可以适时地为其掩盖。”
“是。”二人连忙垂首应道,便退了出去。
听雨走了出去,低声道,“早先便听闻莫公子乃是大冶第一奇才,文韬武略无一不精,而且,长相俊美,脾气又好,除了贪睡以外,倒是难得的才子。”
和鸣不知听雨为何突然对莫悠尘上了心,他冷哼了一声,“你啊,想都不要想,他的心里已经有了别人。”
“谁?”听雨一听,脸上的笑意收敛,连忙问道。
“我偏不说。”和鸣看着听雨那副紧张的样子,心头莫名地憋着火气,背着双手,向前走去。
听雨站在原地双手叉腰,盯着和鸣离开的背影,在地上干跺脚,接着冲了上去,“你快说。”
“哼,就不说。”和鸣将听雨挥开,足尖轻点,便离开了营帐。
莫悠尘将手中的纸条收起,起身行至书案旁,写了一封密函,连带着那纸条传给了玉汝恒,他随即起身踏出了营帐,抬眸看着这清风万里,他嘴角扬起一抹浅浅地笑意,似乎想起了曾经的豪言壮语,与黎嫣一起的推杯换盏,他说过,一定会竭尽所能为她保住这大冶的江山,只可惜,一着不慎满盘皆输,如今既然上天给了他一次重来的机会,他绝对不会再重蹈覆辙。
玉汝恒收到莫悠尘的密函之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抬眸看向司徒墨离,“还真是好戏连连。”
司徒墨离盯着玉汝恒看了半晌,“什么好戏?”
“都是些不安分的主。”玉汝恒笑着将密函与纸条递给他,接着起身,心情颇好,黎绯啊黎绯,我会亲自将你从高台上推下来。
司徒墨离看罢之后,也是爽朗一笑,抬眸看着玉汝恒,“小玉子,莫悠尘此人倒是很有意思。”
玉汝恒看着她,“的确很有意思。”
司徒墨离见她如此回答,也只是淡淡地一笑,此人倒是奇特的很,只是,他总能感觉得出他对于玉汝恒有着不轨的企图。
玉汝恒重新坐在他的身旁,“过两日,要上演一出好戏。”
“我可能参与?”司徒墨离顺势问道。
“你那处何时收网?”玉汝恒继续问道。
“这几日便可以收网了。”司徒墨离把玩着她纤细的手指,低头落下一个浅吻。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对上他笑吟吟地双眸,狡黠邪魅,她低笑一声,“我看你这是越发地调皮了。”
“调皮?”司徒墨离挑眉道,“小玉子,我可比你年长,这个词怎好用在我的身上,你如今是越发地放纵了。”
玉汝恒低笑道,想起自己的实际年龄,笑着说道,“那又如何?”
司徒墨离连忙将她抱在怀中,“小玉子,你如今葵水也来了,那个……我们何不将好事办了?”
玉汝恒盯着他,“你是一刻也不忘记。”
司徒墨离不置可否,“这可是头等大事。”
玉汝恒勾唇一笑,“那便慢慢地等。”
司徒墨离知晓玉汝恒心中始终扎着一根刺,那个人已经占据了她的心,即便她的心中有他们,可是,却不能替代他,他明明知道会如此,可是,还是会一遍一遍地问着,他只是想着有一日,自己的位置能不能超过她心中的那个人,他虽然知晓那个人已经死了,他与一个死人计较胜之不武,可是,心头偏偏也扎了一根刺,一根名为玉汝恒的刺。
岳麓山上,这几日云景行过得难得清闲,没有外界的烦扰,不用费心任何的事情,只是每日安然地服药,有时出去走走,将玉汝恒曾经踏足的地方都走了一遍,抬眸看着远方,亦或者是站在原地发呆,而脸上的伤痕也逐渐地淡了下去,想来,再过一月,他便会恢复以往的容貌。
秦玉痕这几日越发地忙碌起来,大皇子结党营私,其他皇子也在拉拢着自己的势力,在这场博弈之中,他只是孤身一人,而那些皇子似乎暗中达成了某种协议,渐渐地聚拢在了一起,处处为难他。
秦素妍那日见过云景行之后,便再未出现过,这些时日亦是勤快地来往于各个皇子的寝宫,表面上看似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潮汹涌。
斐然看着他最近有些疲惫,低声道,“殿下,他们如今联合打击你,皇上那处却是无动于衷,似乎彻底地将权利放给了您。”
“恩。”秦玉痕点头道,只是淡淡地说道,“父皇说过,不论是谁,挡了本殿下的道,杀无赦,他不会管。”
斐然明显一怔,“皇上对您也太放任了。”
秦玉痕抬眸看着他,“此话也是你能说的?”
斐然自知说错了话,连忙跪下,“属下该死。”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低声道,“等着吧,后面还有的瞧。”
“殿下,云景行那处?”斐然见秦玉痕并未降罪,小心地询问道。
“他的事我管不了,至于能不能安然离开,看他自己的本事。”秦玉痕对于云景行心中还是多了几分的防备,毕竟这个人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厉害,琢磨不透。
“属下明白。”斐然垂首道。
秦玉痕合起手中已经批阅完的奏折,低声道,“可传来外面的消息?”
“这几日遇上了风浪,要晚一些。”斐然低声道。
秦玉痕慢悠悠地起身,身上穿着太子独有的明黄锦袍,比起皇上的龙袍,上面绣着的略有不同,只是,他更喜欢穿着那一身暗红绣着桃花的锦袍,不知不觉已经行至窗边,看向院中的桃花树,“桃花已经开了……”
斐然见秦玉痕如此地执迷不悟,不由得摇着头,他是不是应当将南风国的事情传给玉汝恒呢?不过依着秦玉痕的性子,倘若被他知晓自己擅作主张,定然会……
玉汝恒正与司徒墨离看着各地传来的密函,忍不住地打了个喷嚏,她放下手中的密函,愣了一会神,随即起身,宅院内种着几株海棠花,此刻一缕清风吹来,便随着风自窗台吹了进来,飘落在地上,她只是静静地看着,若有所思起来。
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这些时日有些心不在焉,便知晓她担忧着申屠凌,也不再说什么,只是站在她的身边,陪着她看着眼前飞花乱入的景色。
江铭珏从屋外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二人站在窗边发呆,低头鞋面上便落了一朵花瓣,他半蹲着捡起,放在掌心看了看,接着行至她的身旁,“这是做什么?”
“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玉汝恒慢悠悠地吟出两句诗来,反倒让司徒墨离与江铭珏一怔。
司徒墨离笑吟吟地开口,“小玉子这是要把酒吟诗了?”
“改日等闲下来,定然与你们围炉吟诗。”玉汝恒笑着说道。
二人对看了一眼,江铭珏低声道,“如此附庸风雅之事,还是不要拽上我的好。”
司徒墨离笑道,“难道怕扫兴了不成?”
“与其那般伤春悲秋的,还不如多去采些药。”江铭珏的确没有那等心思。
玉汝恒被江铭珏的话逗乐了,笑道,“那我便先陪你去采药,然后再回来围炉吟诗。”
江铭珏见玉汝恒总算有了笑颜,这才勉强地挑眉道,“勉强可以。”
“你啊,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玉汝恒想着他那份贪财的模样,越发地觉得他可爱。
------题外话------
吼吼……瓦只是飘过,啦啦……
188 心肝
邕城这几日闹得沸沸扬扬,大街小巷流传着黎绯乃是仙子下凡之事,而黎绯一时间成为了樊城百姓中的保佑神,而她所住着的府邸四周每日都会围满了百姓,冲着府邸虔诚跪拜,一时间竟然是热闹非凡。
黎绯身着着一身繁华绛色长裙,容貌艳丽,不过那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忧愁,纤细的手指粘着一支摘下的芙蓉花,出神地看着远方。
黎琦端坐在她的对面,看着眼前这番美景,不禁心头一荡,随即放下手中的茶盏,起身坐在了她的身侧,黎绯将芙蓉花凑近鼻翼,当真是人比花娇,她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娇媚地启唇,“当真将申屠凌交给他了?”
“绯儿这是在怀疑我对你的心。”黎琦长得虽不是俊美非凡,却也是青年才俊,如今嘴角含着笑,痴迷地看着黎绯,抬起她的下颚,将她抱入怀中,缓缓地凑近那娇艳的唇瓣,便吻了上去,她手上的芙蓉花缓缓地滑落,落在了散落在地上的裙摆上,而黎琦已然欺身而上,用力地撕扯着她本就薄如蝉翼的长裙,盯着那诱人的身姿,低吼了一声,便迫不及待地啃咬着……
激烈地欢爱之后,黎绯面若桃花,脸上带着未褪去的潮红,越发地明艳动人,她靠在黎琦的怀中,如玉的手指似有若无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嘴角噙着满足地笑意,“她倒是沉得住气。”
黎琦自然知晓她说得是谁,不过,如今他在意的却是另一件事,“本王跟云霄阳比起来,谁更厉害?”
黎绯见他答非所问,眸光闪过一抹冷厉,脸上带着几分的娇媚,娇嗔道,“如今我是你的人,你又何故提他?”
黎琦勾起她的下颚,指腹摩挲着那微肿的红唇,双眸碎出一抹寒光,“绯儿,本王可不是你之前的那些人,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你是知道本王的,倘若你敢生出其他心思的话……”
黎绯对上那双眸子,明明是笑着,却透着无数的寒光,让她觉得浑身冰冷,黎绯自然知晓黎琦的脾气,只是,这世上还没有她黎绯抛弃不了的男人,在她看来,男人如衣服,心头不屑,可是脸上却装出一副乖顺娇媚的模样,“你还不知我的心思?”
黎琦又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入身下,又一次地狂风暴雨袭来,这一次,带着更激烈地颤动,他这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惩罚她。
黎绯虽然心头不满,恨不得早些将黎琦碎尸万段,可是,脸上却是一副及其享受的媚态,随着他一起共赴**。
天色渐暗,黎绯幽幽转醒,身上布满了欢爱的痕迹,黎琦表面上乃是谦谦君子,可是,骨子里面却甚是暴虐,总是会想起许多稀奇古怪的玩法,直至折腾到她昏睡过去才肯罢休。
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被抽打的红痕,腰间更是酸痛不已,四肢像是被撵踏过,她凤眸闪过一抹冷意,缓缓地合上了双眸,黎琦,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如此又过了数日,黎琦日日与她缠绵,需索无度,让黎绯不胜其烦,可是,眼下却不能与他闹僵,只好任他索取,她每日也无暇关心工事之事,这一日,黎琦似是收到了樊城的消息,一早便赶回了樊城,黎绯这才松了口气,连忙前往工事查看,见一切正常便也放心下来。
一旁的手下小心地跟着,黎绯一面走着,一面若有所思,“玉汝恒那处还没有动静?”
“正是。”手下垂首回禀道。
“继续盯着。”黎绯不知为何,每每想到玉汝恒,尤其是对上那双清冷的双眸,便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这个人太过于邪乎,令她感觉惊讶的是,玉汝恒竟然是暗帝,想起这件事,她越发地对玉汝恒恨上几分,她黎绯哪里不好?他们宁可选一个外姓人,也不肯选她?
城中的百姓得知黎绯前来巡视,连忙赶了过来,不知不觉,城楼下聚集了众多的百姓,吵闹声也随之而来,黎绯站在城楼上眺望着,眼眸闪过一抹笑意,转眸冷冷地说道,“不得让他们靠近。”
“是。”手下垂首应道。
黎绯转身便离开了城楼,待回到府邸之后,已经疲惫不堪,她命人准备香汤,随即没入浴桶内,抬起如玉的手臂,上面还有未褪去的淤痕,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随即缓缓地合上了双眸。
而此刻一道黑影突然落下,没有一丝的声音,便落在了她的身旁,有力的手指抬起捏着她的双肩,黎嫣舒服的嘤咛出声,依旧闭着双眸,低声道,“事情可办妥了?”
“恩。”男子低声道,目光却落在她浴桶的花瓣上,似是要透过花瓣看到那诱人的春景。
待看见她手臂上的鞭痕,眸光一暗,“我一定会杀了他。”
黎绯嘴角勾起魅惑的笑意,微微一个转身,带起一阵水花,她抬眸对上那双深邃的双眸,张开双臂,黑影便将她抱入了怀中,大步流星地行至床榻旁,将她放下,快速地压在了她的身上,低头封住了那娇艳的红唇,不似黎琦的暴虐,而是带着强烈的迷恋。
黎绯娇喘着半眯着双眸看着他,指尖插入了他的发间,“不……我不行了。”
男子双眸迸射着**的火焰,只是那双眸子里面还夹杂着其他的光芒,他压抑着自己要爆发的怒火,在黎绯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彻底地拥有了她,看着身下娇美的人儿,他紧紧地抱着她,“你是我的,谁都不许讲你从我身边抢走。”
黎绯只觉得自己快要窒息,早已经没有了力气去挣扎,紧接着便昏了过去。
当黎绯醒来的时候,身边早已经变得冰凉,身上已经被清洗,穿着柔软的长裙,她双眸闪过一抹难得的暖意,侧着身子盯着身旁空出来的地方,恋恋不舍。
玉汝恒这几日也在筹谋着,司徒墨离笑吟吟地斜靠在软榻上,抬眸看着玉汝恒说道,“如今黎琦定然是忙得焦头烂额。”
玉汝恒勾唇冷笑,“你那处的火烧得够旺。”
“还可以烧得够旺点。”司徒墨离勾唇一笑,显然计划已经展开,如今整个北面陷入粮草短缺的地步,紧接着便会蔓延到百姓的日常生计。
玉汝恒知晓司徒墨离费了多大的力气,笑着上前坐在他的身旁,径自倒了一杯茶递给他,算是奖励,司徒墨离俨然一副受宠若惊地模样看着她,“小玉子亲自斟茶,还真是感动。”
“黎绯那处也该好好尝尝苦果了。”玉汝恒冷笑道。
千瑾辰却在此时脚步匆匆地赶了过来,将手中的密函交给她,“少主,冰城出事了。”
“出事?”玉汝恒接过密函,低头看罢之后,眸光一沉。
“怎么了?”司徒墨离见玉汝恒脸色阴沉,低声问道。
“有人带走了云轻的尸体。”玉汝恒的手一抖,那密函自她的手中滑落,跌落在地上。
“是何人能够入得了冰城,而且悄无声息地将尸体带走,竟然无人察觉?”司徒墨离不禁觉得奇怪。
玉汝恒抬眸看向千瑾辰,“可发现什么奇怪的事情?”
“什么都没有。”千瑾辰摇头道。
“除非他自己离开。”司徒墨离在一旁说道。
玉汝恒的双眸又是微微一顿,转眸看向司徒墨离,低声道,“自己离开?”
司徒墨离自知说错了话,低声道,“难道他并没有死?”
“冰城的冰窖,只要平常人在里面待上一个时辰便会冻死,即便有身后的内力也抵不过一日。”玉汝恒慢悠悠地说道,显然对于司徒墨离的猜测不认同,可是,心头却还是划过一个声音,难道云轻没有死吗?
玉汝恒深吸了口气,只是觉得这种可能性极小,魅影不可能骗她,那么,云轻的尸体是如何离开的呢?
千瑾辰看向玉汝恒,低声道,“少主,如今该怎么办?”
“等。”玉汝恒想着是谁会带走云轻的尸体,他带走云轻的尸体又是为了什么?是要挟她吗?可是,知道她与云轻事情的人都在这里,除了这些人还会有谁知晓?
司徒墨离也觉得这件事情太过于蹊跷,尤其是这个人如何入的冰城?又如何悄无声息地将尸体带走的呢?
玉汝恒不免觉得有些头疼,她不去看云轻,并不意味着有人胆敢将他带走,她眸光闪过一抹冷光,沉声道,“命人彻查,不得放过任何的蛛丝马迹。”
“是。”千瑾辰垂首应道。
江铭珏走了进来,看着屋内的气氛不对,随即便行至她的跟前,低头看着跌落在地上的密函,弯腰捡起,待看罢之后,又看向她,“此事透着诡异。”
“你如何看?”玉汝恒看着他问道。
“万一这个人一直潜藏在冰城,冰城是不容易进出的,或许他根本就没有离开。”江铭珏看着玉汝恒,说着自己的看法。
玉汝恒微微一顿,“你是说冰城有内奸?”
江铭珏摊开双手,“也不是没有可能。”
玉汝恒沉默了,冰城内有内奸?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可是,如今的这件事情……
司徒墨离收起手中的折扇,看着玉汝恒陷入了沉思,低声道,“也许有人就是利用这事情让你对冰城有所怀疑呢?”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们二人,任何一种可能性对于她来说都是致命的,她如今只想寻到云轻的下落,她看向千瑾辰,“此事你让富春暗中调查。”
“是。”千瑾辰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待千瑾辰离开之后,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地笑意,“我倒要瞧瞧是谁?”
司徒墨离看着玉汝恒那眼眸中闪过的冷厉,知晓,云轻是她不可碰触的逆鳞,但凡有人敢碰触云轻,那便是要让她露出狠辣的本性。
江铭珏也能感觉得出玉汝恒如今的气息不对,上前握着她的双肩,“你冷静一些。”
玉汝恒淡淡地看着他,“我何时不冷静了?”
江铭珏如实地回道,“现在。”
玉汝恒低笑道,“我如今哪里不冷静了?”
江铭珏抬起手揪着她的耳朵,狠狠地拧了一下,玉汝恒痛得叫了一声,打掉她的手,“你好大的胆子。”
江铭珏冷哼一声,“我何时胆子不大了?”
玉汝恒揉着自己被拧得通红的耳朵,火辣辣地疼,他是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玉汝恒抬起手便要拧回来,可是,江铭珏却站在原地一副任由着她动手的架势,她顿觉无趣,便放下手,上前用额头狠狠地捧着他的额头,痛得江铭珏眼冒金星,眼泪直流,盯着玉汝恒吼道,“你是不是女人?”
玉汝恒见他通红着脸,嘟着唇瞪着她时,心情愉悦地挺了挺胸脯,“我哪里不是女人了?”
江铭珏撇过头去,一副恼恨的样子,却是不再搭理她。
司徒墨离看着江铭珏这幅样子,又看向玉汝恒的脸色总算染上了一抹笑意,幽幽地叹了口气,“小玉子这是忘记了我的存在。”
玉汝恒转眸看着他,“你无处不在。”
司徒墨离挑眉,懒洋洋地说道,“小玉子,我有事与你说。”
“何事?”玉汝恒低声问道。
“你靠近点,我告诉你。”司徒墨离摆出一副撩人的姿势,一手冲着她勾着手指,一手随意地搭在一旁,怎么看都像是在诱人。
玉汝恒嘴角一撇,却不上当,而是翩然坐下,侧着身子,“你靠近点告诉我。”
司徒墨离见她不上当,自然是幽幽地叹了口气,接着凑近,“小玉子,你就不能……”
“不能什么?”玉汝恒挑眉盯着他,笑得一脸的诡异。
司徒墨离哪里还有半点的脾气,眼巴巴地坐了起来,将下颚抵在她的肩头,一副任你为所欲为地委屈模样,“小玉子,你就不能对我好点。”
“我何处对你不好了?”玉汝恒说着忽然将手向下伸去……
司徒墨离躲闪不及,被抓了个正着,倒吸了一口冷气,盯着玉汝恒告饶,也不管一旁的江铭珏一副看好戏的姿态,“小玉子,我错了。”
“错在哪里了?”玉汝恒似笑非笑地盯着他,轻轻动了一下手腕。
司徒墨离哪里敢造次,连忙应道,“不敢误解小玉子对我的心。”
“还有呢?”玉汝恒继续问道。
“不能无理取闹。”司徒墨离顺口瞎掰着,脸上做出一副痛改前非的样子,这模样别提有多滑稽,看着倒是多了几分的风雅。
玉汝恒这才满意地点头,缓缓地松手,司徒墨离连忙吐了口气,作势无力地靠在她的身上,“小玉子,你这是让我日后不幸福。”
玉汝恒低笑道,“哪里?”
司徒墨离盯着她,“我不幸福,小玉子也不幸福。”
玉汝恒挑眉,“我还有申屠凌跟小不点。”
司徒墨离哀嚎出声,可怜兮兮地看着她,“小玉子,你太狠心了。”
玉汝恒看着司徒墨离装出的这幅柔弱样子,不由得一笑,自然知晓他打得什么主意,便顺着说道,“你如今才知晓我狠心,晚了。”
江铭珏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清澈地双眸闪过一抹黯然,随即起身便又向外走去。
“你又在忙什么?”玉汝恒见他要走,低声问道。
“忙自己应当忙的。”江铭珏淡淡地应道,头也没回地离开。
司徒墨离不满地盯着玉汝恒,“小玉子,原来你喜欢若即若离,不喜欢我这种上杆子倒贴的。”
玉汝恒听着他的话,“噗嗤”笑出声来,转眸盯着司徒墨离,“你这是什么话?”
“难道不是?”司徒墨离盯着江铭珏离开的背影,“人家对你爱答不理,你对人家牵肠挂肚,我呢?眼巴巴地贴上来,你却弃如敝履。”
玉汝恒歪着头看着司徒墨离,“你啊,这张嘴是越发地毒了。”
司徒墨离冷哼一声,“难道我说的不对。”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你啊,就是小心眼。”
“小心眼是对的,等到哪一日我不计较了,那就说明我与你……”司徒墨离开始滔滔不绝地说了起来。
玉汝恒抬起手抵在他的唇上,盯着他一本正经地摇着头,“你还敢说?”
司徒墨离眨着双眸,住了嘴,这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将她抱入怀中,“小玉子,我今儿个是说什么错什么,做什么错什么。”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不许说离开我的话。”
“好。”司徒墨离忙不迭地点头,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将玉汝恒抱在怀中,笑眯眯地瞟了一眼那早已经离开的背影,顿时觉得江铭珏是个笨蛋。
玉汝恒靠在他的怀中,脑海中想着的却是云轻,他如沐春风的笑颜,他云淡风轻的话语,还有那对着她永远化不开的柔情,如今他到底在何处呢?不,她绝对不会让任何人再碰他,他是她的,即便死了,也是她的。
司徒墨离感觉到玉汝恒突然散发出的寒意,脸上得逞的笑意顿失,又瞟了一眼江铭珏消失的背影,暗暗地叹了口气,这个时候,她的心思都放在了云轻的身上,哪里还关心自己,如此一想,顿失觉得自己才是笨蛋。
江铭珏离开屋子,抬眸看着远方,径自摇着头,随即便去了另一处屋子,这几日他一直在研究着解药,更是舀来了一些珍贵的药材。
黎琦赶到樊城的时候,府邸内候着一众的官员,待看见他时连忙低着头,噤声不语。
黎琦端坐在主位上,阴鸷的双眸扫过堂下的人,“都丢了?”
“是。”离他最近的一名身着着盔甲的男子应道。
“废物!”黎琦冷喝道,抬脚便将那人踢了出去。
那人也算是魁梧大汉,却被黎琦一脚踢飞出去,可见黎琦的力气有多大,如今怒火有多盛,他接过一旁奴才小心翼翼递来的折子看罢之后,冷笑一声,“三座城池未收回,如今竟然又折了三座?”
他的声音透着冷厉低沉,每一个字都带着肃杀之气,待说罢之后,那手中的折子也飞了出去,直直地打中被踢飞出去的男子身上,可怜他好不容易喘了口气跪下,却又被折子打中,当即晕了过去。
黎琦看都不看一眼,而是冷冷地扫过其他的人,官员们吓得浑身哆嗦,当即跪在了地上,“王爷饶命!”
“饶命?”黎琦冷哼一声,“本王饶尔等的命,谁来饶本王的命?”
只见一位身着布衣的男子走了过来,一只眼睛被黑罩蒙着,脸上更是多了一道伤疤,整张脸看着恐怖不已,他随即行至黎琦的身旁,垂首到,“王爷息怒,此事并非毫无计策。”
“青衫,你回来的正好。”黎琦看着眼前的男子,嘴角难得勾起一抹笑意,脸色也缓和了下来。
“王爷,首先要查清楚到底是谁将粮草劫了,其次要尽快地补给粮草,更重要的是这段时日,能够有如此大动静的必定不是普通人,也非一朝一夕之事。”青衫低声回道。
黎琦见他如此说,沉声道,“此事便交给你去办。”
“是。”青衫领命,抬眸看向黎琦,眼眸中多了几分妖娆之色。
黎琦干咳了几声,脸上的阴鸷早已经荡然无存,接着起身便向内堂走去,那男子便跟着走了进去,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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