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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皇上别过来:妃越毒咒 Fresh果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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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后想到这里,幽幽地叹了口气,转身出了琉璃殿。
“啊!!”妙馨感觉一阵压迫感袭来,惊叫一声,却已被南宫烈自身后抱在了怀里。
两人追逐了好一会儿,已经微微喘息着,额际也都有了薄薄一层细汗。
“看你还能往哪儿跑!我要吃了你。”
南宫烈说罢俯首将头埋进了妙馨的颈窝,温柔地亲吻了几下她柔滑的脖子后,又往上咬住了妙馨的耳垂。
妙馨一个激灵,惊叫出声,仿佛一股电流从耳垂瞬间流过全身。
红了脸想挣脱他的怀抱,南宫烈却更是来劲,对着她的耳朵极尽挑逗地又亲又咬,温热的气息吹在妙馨的耳朵里,惹得她一阵阵轻颤不已,不住地求饶。
“烈,别这样,求,求求你了......”妙馨感觉自己已经有些软弱无力,渐渐快要站不稳了。
耳边却传来一声充满诱惑与狡黠的轻笑。
我都没‘饱’,你倒饿了
接着,妙馨便被转了个身面向了南宫烈。正疑惑着抬头看向他,却被迎面而来的一双温润唇瓣给封住了嘴。
妙馨惊得瞪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却又感觉腰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用力搂着紧贴向了南宫烈的身体,唇上一股温热而酥麻的感觉在不停地蔓延开来。
馨儿,我好爱你,你知道吗?爱得很想就这样把你吃掉,却又舍不得,心里痒痒的,难受莫名。
仿佛时间静止了,世界消失了,整个世界就只有他们两个人。
南宫烈抬手覆上那娇嫩的脸颊,温柔地摩挲着,嘴上的热情急剧地升温,却极力地压制着,只那么缓缓地,源源不断地倾诉着他对她无限的爱意。
就在这激情缠绵之意正浓之时,一声“咕噜”的声响使二人的动作戛然而止。原本闭着的两双眼睛瞬间睁开,盯着彼此。
半晌过后,南宫烈憋住笑,离开了那诱人的红唇,看着满脸通红还轻喘着的妙馨,打趣道:“我都还没‘饱’,你倒饿了。走吧,现在也该是午膳时间了。”说罢,拉着妙馨往饭厅而去。
虽然觉得发出这种声音有些不好意思,但她还是庆幸这肚子饿得可真是时候。
否则,再那么亲下去,她还真怕自己会被他给吃了......
吃完饭,南宫烈又要去御书房批奏折,这些天总算是把前段时间堆积如山的折子处理得差不多了,不过还需要奋斗个两天才能稍微清闲下来。
人家皮肤嫩嘛
“馨儿,陪我去御书房吧。”
“啊?我去干嘛?你不是要处理奏折吗?我怕打扰到你。”
“不会打扰到我的,你去坐那儿就行了。”南宫烈狡黠一笑,拖着妙馨就往外走。
“啊?那我......喂,我不去啦!”妙馨费力挣扎了一会儿,见实在是白费力气,也只好作罢,却还是忍不住腹诽:他要无聊地工作,还非要拉她去当个更无聊的坐客,简直是过分!
南宫烈侧眼看着一旁嘟着嘴的可人儿,笑道:“不会在骂我吧?”
妙馨闻言吓了一跳,不是吧,他会读心术?不过她也就在心里抱怨了两句,也不算骂吧。“没,我怎么敢骂皇上。”说完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容。
南宫烈闻言大笑,伸手捏了捏妙馨粉嫩的脸蛋,道:“你个鬼灵精!”
“哎哟,哎哟,疼疼疼......”妙馨偏着头直喊疼,伸手就要把那只大手拿开。
南宫烈忙松了手,满眼关切地凑近了看刚刚捏过的地方,问道:“弄疼你了吗?我没使什么力啊。”
妙馨看着南宫烈担忧的样子,娇嗲地说道:“人家皮肤嫩嘛!”说完忍着一身鸡皮疙瘩笑着跑开了。
南宫烈这才明白她是故意的,笑着摇了摇头,循着那银铃般的笑声追了过去。
一路欢声笑语,转眼间便到了御书房。李公公已经守在了门口,见了两人忙行了礼。
“李公公,去拿些小甜点来。”
“是,皇上。”
馋猫
妙馨看了看李公公离去的身影,转头问道:“不是才吃了饭没多久吗?你又饿了??”这人的消化功能也太强了吧?!
“我还不是怕一会儿某只馋猫太无聊。”南宫烈一副气定神闲地坐到了龙椅上。
妙馨狂汗不已,这哪儿跟哪儿啊:“喂!我说皇帝,我刚吃饱了饭怎么会是馋猫,再无聊也塞不进去了啊!”
南宫烈却笑了笑不理她,自顾自地看起了奏折,一副这屋里只他一人的模样。
妙馨气得就快冒烟了,是他非要拉她过来的好不好,这么快就无视她了?
敢情他只是需要个人陪他走那截路而已啊。真是气煞人也!
妙馨气鼓鼓地走到一旁椅子上,无聊地看看房顶,看看梁柱,看看地板,再看看四周的摆设。
当全部看到第二十遍的时候,她是彻底地要崩溃了。
正要发作之际,却瞥见李公公端着盘点心进了屋,顿时眼睛一亮,冲上前一把夺过那盘子放到桌子上,径直坐下来开吃。
也不管那呆愣在屋中间手还保持着端盘子姿势的李公公。
李公公回过神后,抬头无辜地看着南宫烈,正想说什么,却见南宫烈冲他轻轻摇了摇头,抬手示意他到外面侯着,这才看了看一旁兀自吃得津津有味的妙馨,转身往外走去。
他在宫中这么多年,还头一次遇上这样的女子,有够特别的......
“刚才是谁说自己不是馋猫,再无聊也塞不进去的?”南宫烈笑着揶揄道。
坐上龙椅
妙馨正张了嘴准备再放一块点心进去,听他这么一说,动作瞬间僵住,继而放下点心,抬眼瞪了他一眼:“还不都怪你!无聊死了!”
“过来。”南宫烈微笑着向她招了招手。
妙馨愣了一下,龙椅之上,他那如和煦微风般的笑容,配上那温柔却不失霸气的话语,散发出一股难以抵制的魅力,如着了迷一般,妙馨就那么乖乖的走了过去。
“坐我旁边来。”
妙馨虽然还有些沉浸在美男的诱惑之下,不过神志还是比较清醒的。
眼前的椅子不是单人椅,宽度估计够坐四五个人,或许说成椅榻更为合适些,累了还可以横卧在上面休息。两边的扶手皆有龙头雕饰,椅背则刻着精致的双龙戏珠图案,底座是软垫,绣着精致的龙凤呈祥。
虽然这椅榻坐上去应该很舒服,很威风,不过,好像龙椅普通人不能坐的吧?
虽然这个不是文武百官觐见的朝堂之上那个龙椅,但......
正低着头思考犹豫之时,妙馨突感自己被一股外力控制,再一看,已经坐在了椅子上面。
南宫烈看着妙馨惊愕的表情,笑道:“干嘛这么拘谨,可不像馨儿的风格。记住了,在我面前,不要把我当成皇上,好吗?即便拥有全天下,我也只是你一个人的‘烈’。”
说到最后,脸上的微笑已经收起,转而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妙馨呆呆的点了点头,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
她才不要当那杨贵妃
这让她想到了唐明皇与杨贵妃,他们在一起时也曾抛开过彼此皇帝与妃子的身份,只那一声“三郎”、“玉环”便道出了他们心底,想成为一对平凡夫妻的真切愿望与情分。
然而他们都太过忘情,忘了自己的身份与责任,所以,快乐并没有太久,只是用极致的爱情享受,给后人谱唱了一首哀艳的爱情悲歌而已。
“想什么呢?”南宫烈看着怔怔出神的妙馨,食指一勾,刮了下她娇俏的小鼻子。
“呃,没什么,呵呵。你赶紧批奏折吧,我不吵你了。”妙馨说完俯身卧在南宫烈的腿上,蜷了身子横在椅榻上。
她才不要当那恃宠而骄的杨贵妃,也不要她的烈当那个昏庸无为、遭人唾弃的唐明皇。
南宫烈愣了愣,低头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妙馨,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
那精致美丽的侧脸如瓷娃娃一般,眼睛是闭着的,长长的睫毛偶尔轻颤一下,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他腿上......
这样宁静而安详的一幕,却在南宫烈的心里荡起层层涟漪,久久不能平静。
良久过后,南宫烈回过神来,心里涌出无限的动力。他要赶紧把折子处理完,明天带她去猎场玩。
这些天他整日都忙,陪她的时间并不多,该带她出去透透气了。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其实他也不喜欢这宫墙之内的生活,枯燥无聊至极,若是能带着她一同游历天下,赏尽人间美景,吃尽天下美食,该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皇帝不用每天上朝
想归想,那样的愿望毕竟太遥远,把眼下的快乐抓住才是最重要的。南宫烈不再多想,专心致志地开始批阅奏折。
翌日一早,妙馨还在睡梦中,就感觉鼻子上痒痒的,很是难受,用手挠了两下,没过几秒又痒,如此这般反复了数次,睡意已经全无,懊恼不已地睁开了眼,却看到罪魁祸首竟然是南宫烈。
此刻他正拿着自己的一缕头发,准备再一次实施不轨行为。
妙馨又惊又恼地说道:“你不是要去早朝吗,怎么还赖在这里影响人家睡觉?真是的......”边说边嘟了嘴将身子往被窝里缩了缩。
“不一定要每天早朝啊。没什么大事,急事,一般两三天,三五天早朝一次都可以的。”南宫烈微笑地看着慵懒的妙馨,缓缓说道。
妙馨闻言突然兴奋起来:“真的啊??”她还不知道有这事儿呢,以为皇帝每天都得早朝的。
这才对嘛,不然皇帝当着也实在太累了,又没双休,又没大假的,整天累个半死,还不如当个王爷来得轻松自在。
南宫烈笑着点了点头,道:“昨天我卖力地把前面堆的事情处理完了,今天休息,快起来,我带你去猎场骑马。”
本就兴奋的妙馨,闻言更是两眼放光,腾地从被窝里钻了出来,快速地往自己身上穿着衣服。
南宫烈见状无声地笑了笑,宠溺地拨了拨妙馨披散的头发,道:“看把你乐的。最近是因为刚回来,实在是太忙了,以后我会多抽时间陪你的。”
伤感
妙馨闻言笑着点了点头,脸微微有些泛红,心里对未来的生活充满了期待。
今天天气挺好,初冬的暖阳洒落在身上说不出的温暖舒适,叶尖上的露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
到了猎场,一片开阔的浅草地便呈现在眼前。
一名马倌牵了一匹黑马过来,只见那黑马皮毛黝黑发亮,高大健硕,一看便知是一匹极品好马。
妙馨走过去,温柔地抚摸着马儿的脖子,自言自语道:“可惜来这边时太过匆忙,我的白雪公主没跟来。不然,你们两个还真配呢。”
“白雪公主?”南宫烈自身后轻轻拥住妙馨,疑惑地问道。
“嗯。我在王府时的一匹白马,可漂亮了,像位高雅的公主一般,感觉跟它很配呢,一黑一白。嘿嘿,对了它是公马吧?”
见南宫烈点了点头,妙馨继续道:“不知道它现在过得怎么样了,一定也会想我吧?以前还会时不时牵它出去散步呢。如今只剩它一个孤零零留在那里了。”妙馨说着说着,莫名的有些伤感起来。
南宫烈将妙馨转过身,紧紧地抱在怀里,道:“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了,好不好?以后有机会,我去帮你把它带回来。但现在,我要你开开心心的。”说罢低头吻上了妙馨的红唇。
突来的温暖至唇间蔓延开去,妙馨脑中的伤感情绪瞬间消失,如同被瞬间抽空一般,脑子里只有这深情的吻,和南宫烈的容颜。
刺激
待南宫烈的唇缓缓离开,妙馨回过神来,这才忆起四周还有马倌,太监和侍卫在场,莹白如玉的脸“唰”的一下就红了,心里暗恼不已,低了头不敢抬头看四周。
南宫烈俯身凑到妙馨耳边悄悄说道:“怎么?还在回味么?”说罢,已经轻笑出声。
妙馨闻言原本就有些泛红的小脸,顿时涨得通红一片,抡起拳头就往南宫烈身上砸去:“我才没有呢!!”这人是越来越坏了,就爱逮机会捉弄她,过分!
南宫烈也不躲闪,就那么笑眯眯地任她的拳头落在自己的胸膛之上。这点花拳绣腿对他来说只算得上挠痒痒而已呢。
妙馨见他一副泰然自若地承受她的拳头,脸上的坏笑却丝毫没有减少半分,索性哼了一声,转过身不去理他。
南宫烈嘴角一扬,一步上前将妙馨抱了起来,不顾她的惊声尖叫,脚上一用力便飞离了地面。不过眨眼之间,二人便已坐在了马背之上。
妙馨一颗悬着的心在接触到马背的时候,总算是落了下来。可这一口气还没缓过来,却一个趔趄往后倒了过去。
“啊!!”后背抵在了南宫烈的胸膛,南宫烈则伸出左手揽住妙馨的纤腰,右手挥着鞭子驰骋开来。
“驾!”
身下的马儿越发快的跑了起来,妙馨坐在前面,没东西可抱,只有死死地握住自己腰间那只手。
“慢点儿!烈,慢点儿!”妙馨一颗心都提到嗓子眼儿了。
可南宫烈非但不减速,反而更快地挥动着马鞭,吓得妙馨惊叫不已,身子尽量往后靠,躲进他的怀里。
马背上的快乐
“烈,慢点儿嘛,我好怕。”话音里已经有些颤抖之声。
南宫烈闻言紧了紧握着她纤腰的左手,低头温柔地说道:“馨儿不怕,有我陪着你的。”
又是这样一句话,妙馨仿佛吃下一颗定心丸,之前的恐惧顿时消失了一半。是啊,怕什么呢?有他在啊。即便马上要掉下去了,他也会救她的。
不怕不怕。妙馨暗暗给自己打气,渐渐地放松了下来。
待身心放松开来,妙馨才发现原来骑马是这么惬意的一件事。虽然她还不会独自骑马,但,此刻窝在他的怀里,随着马儿的步伐驰骋在这一片广阔的草原上,任风儿在耳边呼啸,这是多么豪迈舒畅的一种感觉,和之前别人牵着马,自己坐在马上的感觉完全不同。
妙馨越来越适应马背上的颠簸起伏,渐渐的竟然松开了紧紧拽着南宫烈左手的双手,高高举过了头顶,欢快地笑着叫着,马儿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情绪,跑得更加的欢畅。
就这样跑了很久,直到抵达猎场的尽头,南宫烈才扼缰停了下来。抱了妙馨一跃下马,直接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此时草叶尖上的露珠已经被阳光蒸发殆尽,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青草气息。马儿则自顾自地在一旁啃着青草,时不时地甩甩马尾。
妙馨搓了搓手,捂上被风吹得冰凉的脸蛋,心情还未从激动中平复过来。
南宫烈微微一笑,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在了妙馨的肩上。
求婚得有花
妙馨喜欢这样绅士而体贴的细节,转头甜甜一笑,凑过去亲了一下他的脸,便将头靠在了南宫烈的肩上。
南宫烈身子一僵,她还是第一次主动吻他,虽然只是这么轻轻一啄,却还是让他有些受宠若惊。伸手揽上她的肩,心里说不出的甜蜜与幸福。
二人就这么静静地看着远方,良久未言,各自品味着心里那份难以名状的幸福感觉。
“馨儿。”最终,南宫烈先打破了这份无言的宁静。
“嗯?”
南宫烈自怀里掏出一块玉佩,递到了妙馨眼前:“送给你。”
妙馨接过来一看,只见这玉佩白得晶莹剔透,呈莲花形状,上面还雕刻了花瓣的轮廓,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清澈晶莹的光泽,很是漂亮。
南宫烈看着妙馨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样子,心里很开心。“嫁给我好吗?”
此话一出,惊得妙馨浑身颤了一下,坐正了身体,看了看手里的玉佩,再看了看一脸柔情的南宫烈。
他这是,这是在跟她求婚?
看着满眼惊愕与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妙馨,南宫烈坚定而肯定地点了点头。
“求婚不是还得有花么?”妙馨喃喃自语完后便立即懊恼不已。现在“花”不是重点好不好,真受不了自己。
一旁的南宫烈却将那细微之声听在了耳朵里。虽然求婚这个词他从未听过,但单从字面意思上看,还是不难理解的,所以,他决定按妙馨的要求做。
犹豫不决
只不过,这大冬天的,要找花还真不是件容易的事。环顾四周,却在不经意间瞥见一朵浅黄色的不知名的小野花,迎着寒风摇曳在浅草之间。
南宫烈眼睛一亮,站起身便去摘那朵小花,料想应该不止这一朵,搜寻之下,果然发现四处零零星星还能看到些,便一朵一朵地寻来拽在手里。
妙馨原本想出言阻止,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得由他去了。
转过头来,看着手里的玉佩,妙馨的心里却是起伏难安。
要说没有激动,那是假的。毕竟和烈在一起的这些日子,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后最开心的时光,也打心眼里希望永远和他这样幸福快乐地走下去。
可,他是皇帝啊......她只能当他后宫佳丽三千中的一员,即便倾国倾城又如何,站进那美人堆里,任谁不会被晃花了眼而很难一眼把她挑出来?
更何况,她还有过一次婚姻了的。
更重要的是,她肩上所承载的使命又该如何才能完成?如果不解决掉这件事,她总觉得现在的命都不是她自己的,所以很难完全由着自己的想法来做决定。
哎......她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正出神间,一束短小的淡黄色花簇出现在了妙馨眼前。
“馨儿,嫁给我吧。让我爱护你一辈子。”
南宫烈一见,心里顿时揪紧了一般。“为什么?”她不愿意吗?为什么?他们明明是相爱着彼此的啊。
“烈,我已嫁过他人,你,难道不介意吗?”
我有什么资格来介意
“不介意!”答案异常的坚定,完全没有一丝犹豫。
“你真的不介意??不介意我是否为清白之身?”古人不是很在乎这个吗?别说是古代,即便是开放的二十一世纪,仍有不少人怀有处女情节。
南宫烈的神色顿时黯淡了下来,妙馨见状心里一阵抽痛。他,果然还是介意的啊。
“我有什么资格来介意?连自己心爱的女人我都保护不了,让你嫁入王府受了那么多折磨,我心里恨透了我自己。”说罢,南宫烈空着的那只手已经紧握成拳,指节被握得发白。
她在王府里所受的折磨,紫菱大体都跟他说了,听着那一段段经历,他的心里犹如被一把利刃一刀一刀地剜着。
妙馨看着南宫烈异常痛苦自责的表情,心里万般的感动与不忍,一下扑进他的怀抱,紧紧抱住他。
“烈。不要这么自责。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要怪就只能怪命运捉弄人,很多事情都是我们无力反抗的。不过还好,你看,我们这不是又在一起了吗?”
妙馨柔声安慰着南宫烈,却并未把她尚未失身的事情告诉他。如果他们真能走到一起,她会把这个真相当作惊喜送给他。
“是啊,我们总算是又在一起了。不要离开我好吗?永远都不要再离开我,没有你的日子里,我真的好难过。
知道吗?每天都会抚着肩上被你咬过的地方,想你一遍又一遍。嫁给我,做我的妻子。我会用我所有的爱,让你幸福快乐。”
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
妙馨忍住想要答应的冲动,道:“可,你是皇帝。你的爱还要分给很多女人......”
雨露均沾一向是后宫安宁所必须遵从的法则。
“馨儿是在担心这个吗?”南宫烈激动地一把将妙馨拉离自己的怀抱,与自己对视。眼里闪耀着异彩。
她的馨儿原来是太在乎他了,不愿与其他女子分享他的爱,才那么犹豫的。
他真的好开心。
“我的傻丫头,有了你,再多再美的美人都不会再入我的眼。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相信我!”
妙馨看着他异常坚定的眼神,耳边不断回响着他那句“整个后宫,只会有你一人!相信我!”眼眶里渐渐湿润开来。
这世间,能有这样一个男子,冷若寒冰,在自己面前却温润如玉,体贴备至;本身拥有无上的权力,为了她却宁愿抛弃环肥燕瘦,舍下三宫六院,只为与她一人独好。
她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又怎么舍得拒绝,让他伤心难过?
不管未来命运如何,她都不要再退缩。或许,该来的迟早会来,不管她此刻接受与否。
“烈,我答应你。”话音未落,妙馨眼里蓄满的泪水便已经无声滑落。
南宫烈闻言,激动地一把将她再次拥入怀里,久久不愿松开。
“下月初五,我们便成亲。我会册封你为皇后。”
“皇后?”妙馨闻言不禁很是不安,虽然他刚刚说的后宫只她一人,不是皇后还会是谁?但此刻真正听到这个称呼,心里却没来由的很是恐惧。
战火
太后会同意吗?文武大臣们会同意吗?......
“不要想太多,我早已有了计较。只安心等着做我的皇后,我的妻子吧。”南宫烈轻轻抚平妙馨微蹙的眉心,低头吻上那娇嫩的樱唇。
温柔辗转,百转千回,温润的唇瓣,清甜的感觉,冬日暖阳之下,这一对甜蜜的璧人,尽情享受着爱情的美妙滋味,久久不愿离开彼此的唇。
一旁的马儿看着这一幕,打了个响鼻,甩甩头很是不满地转过身不再看他们。估计是在暗恼自己的身边没有一个可以如此亲近的同伴呢。
就在妙馨沉浸在幸福之中的这些日子里,蜀夏国却经历了战火的洗礼。
翼王萧煜寒率领精兵十万,以锐不可挡之势突破蜀夏国与南越国边防,一路向北,直取蜀夏国都。
翼王一路上打出的旗号是“取缔昏君,救民于水火。”军队所过之处决不伤及无辜百姓,决不强抢民资,若有违抗命令者,当场处斩。
蜀夏国百姓本就有很大一部分受过翼王的恩惠,翼王的美名之前也传遍全国,如今带兵起乱虽然令大家很是意外,但南越国军队的严于律己、不伤百姓,倒也让他们能比较安全地坐观战况。私底下竟都还隐隐升起一丝希冀,或许翼王真能给他们带来新的生活。
话说皇宫之内已经乱成一锅粥,皇帝这下才慌着找大臣商议,指派大将军韩向天调军抵抗。
孰料那韩向天竟然拒绝上朝,几十万大军可都在他的统帅之下呢。
内忧外患
若是从边境调兵也是远水难解近渴,只巴望着御林军能先抵挡一些时日,也好给各路援兵留些时间。
孰料,在南越大军抵达京城的前两日,韩向天竟然倒戈相向,将矛头直指皇城,带重兵包围了皇城,很快瓦解了皇宫内的御林军,伤的伤,死的死,更多的则是投降......
这下,群臣百姓皆已了然。当朝皇帝已经是内忧外患齐发,无望了......
大臣们惶惶不安,不知道接下来会是怎样的状况。
韩向天发出邀请,在将军府设宴商榷,表明了他们无意与各位大臣为敌,只是当今皇帝太过昏庸,陷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不理,他和翼王仍然需要各位大臣,蜀夏国百姓也依然需要大家。
事先一些已经被打点好的大臣便积极游说其他大臣,最终大家也都带着各自的思量回了府。
整个宴席上,郁丞相一直没有言语,只轻皱了眉头看着韩向天的高谈阔论,看着同僚们或忧或慌或谄媚的神情,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虽然皇帝昏庸,皇家子嗣又稀疏、年幼,唯有大皇子年过十九,却又是个不问世事之人,翼王也确实有明君贤帝风姿......
但,这毕竟是反叛啊。叫他如何去积极响应。
如今想来,或许当初迎娶馨儿做王妃,也在他们的谋划之内吧。
这如今宝贝女儿已是他翼王的正妻,他还能在群臣面前说些什么?
皇城颠覆
即便他保持沉默,别人也一定会说他早就已经和他翼王是一家人了。
唉,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任谁也是回天无力了。
就由着他们去吧,只希望真能应了他们的承诺,让百姓过得更好。
皇宫内,太监宫女们卷了细软,顺手捎带了些易拿的宝贝,四散逃窜。
那些个皇后、妃子们也收拾了家当跑的跑,回娘家的回娘家,就怕皇帝被杀了还要拉她们陪葬。
一两日之间,皇宫竟然就突然凄凉冷清了下来,近乎一座死城。
黎宫。
萧若黎有些茫然地看着满院的凄凉,阵阵寒风吹过,掠来缕缕腊梅花香,却只让她感到更加的寒冷。
抬手抚上左边脸颊,仿佛那热辣的疼痛感依然还在。
他从未打过她,甚至是连一句过重的话语都没有过,而昨天......
“你是他们故意安排到我身边的?”她不知道该说什么,眼里满是惶恐不安,她不知道他们会有今天的举动,真的不知道。
“啪!”他一个巴掌狠狠地,狠狠地挥了过来,带着满眼的难以置信和怒不可遏,还有厌恶与鄙夷。
那样的眼神深深伤到了她,比那巴掌还要疼一千倍,一万倍。
琴音自指尖响起,凄凉的音调越发扯痛她的心,却又无法停止手上的动作,这样的折磨仿佛是在惩罚自己。
记忆回到了几年前。
某天,她的义父——韩向天突然要她入宫为妃,要她进宫好好表现,竭尽全力俘获皇帝的心,为家族得势尽自己的一份力,也不枉他收留他们姐弟二人。
棋子
原本对这个义父就打心底里没多少好感,如今竟又把她当作政治上的一颗棋子,她是准备抵死不从的。
可韩向天突然开了一个条件,说只要她能迷倒皇帝,他会让她的弟弟——萧煜寒当上王爷。
此话一出,萧若黎便犹豫了。弟弟的才能她是知道的,更重要的是,和镇远大将军相比,王爷这个身份自然是要高贵得多。
她就这么一个亲人了,为了他的前程,她愿意牺牲自己。
父亲泉下有知,也一定会很欣慰吧。
就这样,她怀着一些伤感,入了皇宫。
第一眼看见他,容貌俊逸,气质儒雅而成熟,天然的贵气在一袭龙纹长袍之下隐隐散发而出,眉眼间温柔多情,瞬间搅乱了她的心湖。
她也看到,他闪过一丝惊艳和爱怜的眼底,藏着他对她的怦然心动。
虽然嫁给他并非自愿,但见到他后,她的心底却泛起莫名的层层涟漪。
在将军府深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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