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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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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住。”
见她直冲越雷大帐,侍卫连忙伸手拦她。
“你拦我啊,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莞尔一笑,用手指推开侍卫锋利雪寒的刀,不管侍卫看直的眼睛,慢悠悠地迈进越雷的大帐。
白鹤轩和越雷正对面而坐,桌上的茶炉正汩汩冒着热汽。
“白将军请暂避,我有话要和晋王说。”
越无雪看着越雷,语气冷漠。
“无雪,你这是何意?白将军不是外人,为父已经决定把你许配于他,我想,明日就让你们成亲。”
越雷拈拈须,紧皱了眉,不悦地说。
“哈,真好笑,你把我许配给他?晋王忘了吧,你一年之前已经把我送给焱极天了。”
越无雪十分恼怒,一掌拍到了桌上。
“焱极天算什么,白将军才是万里挑一的好男儿。当初为父送你进宫,完全是情非得已,是要救你母亲花娘,想必你已然知晓自己生母身份,为父这一生都在为了花娘而奔波筹谋,你身为女儿,难道不应该尽几分力?”
“你开什么玩笑,我进宫的时候,花娘还好端端的,你说什么为了救她?拿这个当借口太过拙劣!”
越雷浓眉紧拧了拧,看上去并不打算告知实情。
“依本将军看,此花娘非彼花娘,是王爷为了心中所爱,苦苦找来的相似之人?或者,她们本就双生?”
白鹤轩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晋王一听,立刻挥手打断白鹤轩的话。
“这是本王的家事,白将军就不要过问了。”
“你方才还想让人家当女婿,这点事又不肯告知了,你做人还真假得可以。”
越无雪毫不客气地指责。
晋王抬起锐利的双眼,盯着她说:
“不管怎么样,你的心也应该收回来了,好好成亲,嫁人生子,不要再到外面去野。从来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你是我女儿,应当听从为父安排。”
“哈,虎毒还不食子,你几次推我去死,还想我听你的安排?”
越无雪几乎愤怒了,用力一推桌子,小桌应声而翻,那正燃得旺的火炉倒了,煤球儿落在地毽上,滚烫的茶也泼到了越雷的脚上,气得他直吹胡子。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的命是我给你的,你理应为我做事!”
“越雷,你听好了,我的命,是我自己给的,我想嫁谁就嫁谁,你管不着。白将军,你可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我的作用可不是用来成亲的。”
越无雪冷冷说完,拂袖而去。
“白将军,今后你我就是一家人,要齐心协力。”
越雷这才转过身来,看着白鹤轩,低声说道。
白鹤轩淡淡一笑,反问,“你觉得无雪会嫁吗?”
“她为何不嫁,焱极天是死路一条,你只管先与她成亲,等她想明白就好了。等引来焱极天,你我齐心将他诛杀,这天下一分为二,你我划江而治,又是至亲之人,再不愁有人与你我争夺江山。”
越雷胸有成竹,伸开双手,任婢女为他宽袍更衣,换上干爽的锦袍。
白鹤轩拧拧眉,沉声说:
“无雪做了你的女儿,真是可怜。”
“白将军是什么意思?”
越雷眼中光芒一聚,低斥一声。
“无雪自小依靠自己,你三番几次利用她,推她进火坑,越雷,你算什么男人?本将军喜欢无雪不假,但绝不会强迫她与本将军成亲,若今世有缘,本将军会用心去打动她。若无缘,本将军也定不会做强迫女人这等龌|龊之事”
白鹤轩冷冷说完,拂袖出去。
越雷气得七窍冒烟,把才扶起来的小桌子一脚踢翻了,重重地坐到榻上去生闷气。
白鹤轩出了大帐,远远看到越无雪正在用刷子逗他的马。
越无雪似乎很容易就和动物们混熟了,不管是马是狗是猫是鸟,甚至螃蟹,她都感兴趣,可能和她初来此地,内心彷徨害怕,又无人可诉,只能和小兽诉说心中委屈有关系吧。
小雪甩着尾巴,轻轻地打着响鼻,用脑袋去蹭越无雪的肩。
山风撩起越无雪的长发,翡翠钗环在发间轻碰脆响,不少士兵正悄然看这边,越无雪的美貌走到哪里,都能征服不少男子。
“小雪今年六岁,已经跟了我六年。”
白鹤轩上前去,手轻拍在小雪的背上。
“六岁?”
越无雪还以为是因为自己叫越无雪的缘故呢,看样子是自作多情了。
“这马真是好马,不比当年我从你手里骗来的那匹差。有银子就好事,想买什么马都可以。”
越无雪咧嘴一笑,弯腰抓了把草料喂给白鹤轩。
“呵呵。”
白鹤轩低低一笑,似是很享受这样不和她对立的时刻。
“越无雪?”
尖叫声从她身后传来,她扭头一看,只见独孤素儿正用锦纱包着脑袋,快步往她身后走来。
“我这脸上,身上……你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她快步近了,伸手要来抓越无雪。
越无雪用马刷子打掉她的手,讥笑说:
“独孤素儿,你变成癞蛤蟆了呀?这是惹了什么花病吧?我看,你还是不要四处招蜂引蝶,好端端的,女子变蛤蟆,这是闹哪样?”
“你……你别欺人太甚,我现在是晋王妃,你也得叫我一声母亲才是。”
独孤素儿恼了,跺着脚骂她。
“哦,母亲?我母亲可是越雷最爱的那个,听说叫花娘,可是他的心尖尖人,你可别去他那里说这话,小心他揍你。”
越无雪瞟她一眼,牵着小雪往前走,想借溜马的机会,光明正大地寻寻闻人暖的踪迹,也能看看大营的情况。
“你站住。”
独孤素儿拦上前来,扯着她的袖子说:
“你赶紧给我解药,我们既往不咎,我让你父亲多陪你一些嫁妆。”
“我没有解药,还有,你也和我做不了亲戚,因为……我就想看着你顶着蛤蟆皮。你知道么,蛤蟆皮晒多了太阳,就会从红色变成紫色,再变成黑色,你就真正成了蛤蟆。”
独孤素儿一听,立刻夺过了一边侍卫手中的马鞭,气急败坏的扬起,想打越无雪。
“越无雪你找死。”
越无雪伸手抓住马鞭,狠狠一拽,把她推倒在地上。
“你才是找死,我是焱国贵妃,你是个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大呼小叫。”
“好了,带王妃下去。”
白鹤轩一挥手,让婢女们扶独孤素儿回去。
“白鹤轩你以为自己是什么人?你也敢摆脸色给本王妃看,你不过是个孽|种罢了!”
独孤素儿气恼交加,开始口不择言,一言骂出,满坪的声音都安静了下来。
白鹤轩的眼神渐渐聚起杀气,独孤素儿自知闯祸,连忙往回跑。
“来人,把素王妃给本将军抓起来,关进笼中,等着王爷来发落。”
白鹤轩一声低斥,侍卫连忙过去,把独孤素儿捉住,拖进了笼子里。
“白将军……你们放开我,我是素王妃……”
独孤素儿不停叫嚷,大坪上一阵乱,不少人远远看着热闹。独孤素儿平常恶劣惯了,居然无人上前为她求情,也无人去向越雷通报,还是白鹤轩的人,关好了她之后,才去禀报了越雷。
越无雪拍了拍手,牵着小雪继续往前走。
“走了,不看这晦气的东西,越雷也是脑子进了水,居然招了这么个祸害在身边。我看她也不用叫独孤素儿,改叫独孤摸|胸才对。”
白鹤轩忍不住笑了起来,伸手拉住她的袖子,小声说:
“不要去前面了,合欢树的香气有微毒。”
白鹤轩指了指前面,温和地说。
“嗯?你也叫那种树是为合欢呀?”
越无雪扭头看他,一脸讶然,焱极天说过这种树在这里不叫这名字。
“嗯,我母亲家乡那里也叫它合欢。”
白鹤轩微微一笑,越无雪心中一动,合欢树名是聂颖告诉她的,白鹤轩的母亲也叫她合欢,难道她们来自同一个地方。
“白将军,你母亲是哪里人?”
她停下脚步,转头问他。
“长门人氏,自小随我外公进京任官,三媒六聘嫁进白家,她温柔贤淑,聪慧大度,人也长得极美……”
白鹤轩的情绪有些低落,于他来说,被伤的不仅是他爱母的心,还有他的自尊心,母亲被人那样逼迫侮辱,他却无能为力。
越无雪抿抿唇,一笑而已,并没安慰。她的心肠分不出来那么多给别人,七分给了焱极天,是爱情,三分给了闻人暖,是友情。往她身边看看,闻人暖真是唯一一个不在她身上讨要好处的男子,不谈情,不说爱,挤在窝棚里简简单单地坐在一起斗嘴,让她毫无负担。
白鹤轩的眼中隐隐流露着失望,他看得出越无雪并不关心他的喜乐,心情又跌落下去,沉默地跟在她的身后,一直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越无雪才仰起了头,看向高耸入云的城墙。
“只有此处能通往外界吗?万一有人真的攻打上来,你们难道没地方可以逃出去?”
“这里攻不上来。”
白鹤轩摇摇头,笃定地说道。
“我不信,我要上去看看。”
越无雪摇头,指着城楼说。
白鹤轩沉吟一下,点了点头。带着她往城楼上走。城楼上有结实粗|大的轴轮升降篮,每一个能站几十人,方便为楼上运送士卒。
就像坐电梯一样,不过这过程很缓。城墙差不多相当于二十几层楼的高度,如此高,想攀爬进来确实很困难,城墙用青石垒及,粘合得严丝合缝,糯米浆有时候比502胶都管用得多,又足有数米厚,就算想用炸药来炸,也难以得手。
“下来吧。”
升降篮到了城门上,白鹤轩先跳下去,然后把手伸向她。
“谢了,我自己可以。”
越无雪撑到了木栏上,用力一跨,跳到了城墙之上。走到另一侧看,只见眼前全是崇山峻岭,满眼墨绿,看不到尽头。只一条羊肠小路在林间若隐若现。
那日上山,她一路疲惫,又是晚上,她大多数时间处于昏睡状态,根本不知身处如此境地。越无雪开始担心焱极天了,就算赶到,他又如何进得来?
“在想什么?”
白鹤轩扭头看她。
“这里空气好,极适合养老。”
越无雪咧嘴一笑,伸了伸懒腰,沿着城墙慢慢往前走。从这里看大营,数百个墨色大帐,无数小木窝棚尽收眼底。
越雷建这里,一定费了不少时间精力,却无人知晓,这老头儿还真有些本事。
“白鹤轩你觉得大国师那人到底什么来头?”越无雪问。
“那人心思极缜密,口才非常好,而且武艺奇高,从不肯露出真面目,还没人见过他的脸。”白鹤轩低声说。
“如果他也要我这颗璃珠,你会怎么办?你打不过他的。”越无雪扭头看他,认真地问。
“我会以我的一切,来保护你。”白鹤轩严肃起来。
“哈。”越无雪干巴巴地一笑,摇了摇头。
“你不信?”白鹤轩连忙上前来,捉住了她的手。
“信,只是吃不消。”越无雪挑挑眉,嘻嘻地笑,“而且我也怕你吃不消我,要和我在一起,就得忍受我的无理刁蛮,不许有三妻四妾,每夜必须向我交粮……”
“交粮?”白鹤轩迟钝了一下,反应了过来,脸皮渐渐泛几丝羞意。
“下去吧。”他解下自己的披风,披到越无雪的身上,低声说:“这里风大,小心着凉。”
“再坐坐,此处清净。”越无雪抓紧披风,大胆地坐到了城楼凹下的青砖上,双脚悬在半空中,静静地看城中一团团墨色帐篷,猜测闻人暖躲在哪里。
白鹤轩在她身边看着,心突然有些慌了,那风拂乱她的发,她纤瘦得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跑。
“无雪。”他忍不住伸手摁住了她的肩,小声说:“我真心实意,请你接受我。”
“那我也真心实意地告诉你,越雷不过是想引焱极天进来罢了。”
越无雪指着城楼下开始忙起来的众人,他们正在张灯结彩,为她和白鹤轩准备婚事。
“我知道,我和他,也终有一战。但我知道,他必不会来!”
白鹤轩淡然点头。
“此话何意?”
越无雪恼了,飞快地扭头看他。
“不如,一赌?若他不来,你以后可以慢慢接受我的好,若他来了,我一定放你们走。”
白鹤轩深遂的双瞳中泛着柔光,平静地看着越无雪。
“白鹤轩,你也算男人,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绝不许反悔!”
越无雪跳下城墙,指着他说。
白鹤轩缓缓举起右手,掌心向她,低声盟誓。
“我白鹤轩以项上人头向越无雪保证,若焱极天真敢闯进此处,一定放你们离开。”
越无雪眯眯眼睛,挥手和他击掌,清脆地说:
“好!我记下了,希望你不会出尔反尔,枉作小人。成亲之事,皆为假,我不会和你拜堂,红烛可点,喜服不穿。”
风从二人中间穿过,白鹤轩心中百感交集,越无雪对焱极天是死心塌地了,可他一生处事淡定,为何现在会越来越焦躁,只想把这女子拥进怀中了呢?
说是美人,天下不缺美人,为何偏偏是越无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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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了。
白鹤轩的大帐中,果然点起了龙凤红烛,金凤缠龙的锦帐垂在榻边。越无雪盘腿坐于起上,端着一盘瓜子嗑着。
这是她和白鹤轩打赌的第四天,越雷唱着独角戏,第二天果然强行举行了大婚,当夜就让二人入洞房来了。
越无雪一直等闻人暖过来找她,可这厮不知道闪哪里去了,一直未曾现身。
月光被乌云遮住,噼啪的大雨突然砸落下来。
白鹤轩正坐在窗边看书,一盏油灯已快耗尽,映在他英俊的脸颊上。
越无雪打了个哈欠,往榻上合衣一倒。
白鹤轩这才转过头来,看着她问:
“今日已是第四天,他还未到,你还要赌吗?”
“干吗不赌?你以为爬山不要花力气啊?”
越无雪翻了个白眼,其实她并不担心焱极天不来,闻人暖已然说过,焱极天可为她抛却一切,哪怕毁灭江山。她只是怕焱极天在路上出了不测,被大国师他们给暗算了。
白鹤轩唇角紧抿,盯着她看了会儿,视线落回书上。
探子来报,焱极天正往京中急赶,京都腹背受敌,那是他的根本,他怎么可能弃之不顾?
雨越来越大,噼哩啪啪地砸在帐篷上。白鹤轩放下书本,走到了榻边,弯腰给已经睡着的越无雪脱掉绣鞋,拉起被子盖好。
烛光在她的脸上投下一层暖影。他忍不住伸手去轻抚她的脸颊,丝滑的质感让他突然冲动起来,低头就去吻她的唇。
越无雪突然睁开了眼睛,一脸讥讽地盯着他看,“白将军也想偷|香窃玉?”
“无雪,我也会对你好的。”
白鹤轩一脸尴尬,勉强解释了一句。
“还没打完赌呢。”越无雪白他一眼,翻身再睡。
“京城受敌,他怎么可能为你放弃一座池?这赌,我看你不要再进行下去了,明日就随我离开。”白鹤轩拧了眉,不悦地说。
焱极天会为她建一城,也会为她弃一城,可这代价是不是太大了?那是焱极天的梦啊!
正想着,突然外面传来了一声低笑。
“白将军,如此大喜,为何不告诉孤王?”
二人扭头,只见帐帘掀开,萨珊玖夜快步进来,解下了披风,连连跺脚,一双细长的眼睛贪婪地瞟向越无雪。
“夜王为何深夜前来,也无人禀报?”
白鹤轩一脸愕然,伸手放下了锦帐,遮住了越无雪的身影。
“孤王来夜会好友,何需人来禀报?”
他慢慢走近帐边,脚步沉稳。
“夜王让人通传,本将军好出外迎接,夜王不必淋雨。既然来了,我们去旁边饮茶议事。”
白鹤轩拧拧眉,用身体挡住他往帐中窥探的视线。
“哈,白将军所言差矣,白将军的新婚燕尔,不用议事,孤王送上贺礼便走。”
萨珊玖夜一脸笑眯眯地,手伸进怀里,作势掏东西。
二更完啦,哇哈哈,明儿才叫激烈……
【164】大力丸好神奇……
更新时间:2013…6…18 1:31:30 本章字数:6823
萨珊玖夜从怀里掏出一只通体碧莹的盒子,神秘一笑,打开来,里面是一颗同样通体碧莹的丹药,散发着莹莹清香。殢殩獍晓
“这个,乃我萨珊姓氏祖传奇药,白将军会体会到其中之妙处的。”
“谢了。”白鹤轩居然收下,搁到了床头。
萨珊玖夜又扭头看锦帐里,越无雪正拿着白鹤轩的扇子挡着自己的脸,厌恶地说:
“白鹤轩,你怎么能让别的男人进房里来?快让他出去,省得坏了我的好心情。孚”
“呵,白夫人的脾气还是这样火|爆。”
萨珊玖夜也不生气,讪讪笑了几句,手指在金帐上轻勾,居然是想掀开帐子看里面。
“夜王,天色太晚,我们去外面谈。芈”
白鹤轩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面色恼怒。
“哈,好。”
萨珊玖夜又往帐中瞄了一眼,这才往外走。
“我去去就回。”
白鹤轩低声交待一句,出了大帐。外面风大雨大,帐篷都被撼动了。越无雪趿鞋下床,去大帐边看雨。
和白鹤轩打赌的第四夜了,焱极天不知能否过来。白鹤轩这几日来一直睡在长凳拼成的床上,也算是君子有礼,还真不像焱极天那家伙,扑上来就强压……
她想着那男人霸道狂傲的样子,微微拧了拧眉,他头疼的事还未解决,又腹背受敌,可千万别出事才好。
远远的,只见几名婢女正大步在雨中跑着,领头的是青苔,她身份低微,只能住在大帐的另一头,可能是白鹤轩让她过来照顾她的。
“夫人睡吧,别站在这里了,你这小身子骨弱不经风的,被风刮跑了怎么办?”
她叽叽喳喳,催着越无雪去睡,此时突然响起了炸雷声……轰隆隆……几声巨响,闪电惨白的光把越无雪吓回了床上。
青苔给她放下锦帐,她靠在床头,顺手拿出枕边的那只碧莹小盒,把那丸药拿出来,托在掌心里看。
“这是什么?”
青苔好奇地问。
“想吃吗?这是男人至爱。”
越无雪促狭地一笑。不用想了,这肯定是让男人无比兴奋的药。
萨珊玖夜还真龌|龊!
“男人至爱,我是女人,又不是男人,夫人你就会胡诌,也只有我们将军才能忍受你这怪脾气。”
青苔瞪她一眼,转身出去。
“哦,你让他去忍受你啊,我知道你心系于她,我替你保保媒?”
越无雪挑挑眉,回敬了她一句。
“羞死人啦,夫人不要再乱说。”
青苔在外面小声尖叫一声,跑开了。
越无雪嘻嘻一笑,把这东西放回盒中,丢掉么?不,说不定今后有用!指尖都沾上了那莹绿的颜色,连忙抽出帕子,用力地擦了几下,这下倒好,绿色不仅没被擦掉,还渗进了指尖,一阵酥麻的感觉立刻从她的指尖往四肢流|窜而去,很快,她整个人都开始晕晕沉沉,往后一栽,就跌到了枕上。
可她仍然能看,能听,只是浑身无力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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议事帐中。
萨珊玖夜正轻晃着手里的马鞭,站在窗口看雨,嘴里有一句没一句地和白鹤轩闲搭着:
“白将军,你比孤王有福份,越无雪那女子,实在是销|魂得很,而且还身系龙脉之命运,今后白将军得了天下,可别忘了孤王这结拜的兄弟。”
白鹤轩虽是不悦,可他一向沉得住气,不爱和人打嘴皮子仗,只管忍了气,端着茶碗,吹着上面的茶沫。
“王爷到。”侍卫在外面通传一声,掀开了大帐。
越雷进了大帐,跺跺脚,有些不满地看向萨珊玖夜。
“夜王深夜来访,为何不通报一声?”
萨珊玖夜转过身来,狭长的眼睛一眯,笑起来,
“你们翁婿可真有趣,说的话都一样,孤王也是一时兴起……有件事想和晋王商议商议。”
“何事?”
越雷用干帕子擦去袍袖上落上的雨水,抬眼看他。
萨珊玖夜走过来,用马鞭在小桌上轻敲。
“嗯……独孤素儿,王爷能否割爱给孤王?”
越雷的脸色一沉,满眼愠怒。
“夜王,素儿乃本王王妃,夜王想要美人,天下比比皆是,怎么能向本王讨人?夜王的心,也未免太大了些。”
“哈,王爷何必动怒,孤王愿用十人来换,王爷意下如何?”
萨珊玖夜脸皮极厚,被人讽刺了,还是“勇往直前”。
“不换,传出去,简直贻笑大方。”
越雷更加恼怒,连连挥手。
“晋王此话差矣,你我情同手足,互换美人,也是一桩美事。”
萨珊玖夜挑挑眉,淡定非常。
“既然你二人有要事相商,我不便在此,有事明日再说。”
白鹤轩已经坐不下去了,匆匆离开。当年他与萨珊玖夜,在媚姬的引导下结识,并且结为异姓兄弟,那时的萨珊玖夜虽说贪婪,但是还未有如此的露|骨表现,他张狂得,几乎把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而且个性如同豺狼,狠毒乖戾。
回到大帐,帐中安安静静,越无雪似是睡了。
他犹豫了一下,走到帐边,往帐中看了一眼,她眼睛轻睁着,和他对望,好像又捉住了他偷看一样,他有些尴尬,连忙走开,拖出长凳,把被褥往上一丢,合衣睡了。
越无雪躺在榻上,心中纠结莫名,该占便宜的时候他反而不占了,若他此时肯掀开帐帘,一定知道她情况不妙……
这男人,也太正经了吧?
她恼怒地瞪着眼睛,一瞪就是一整夜,一点瞌睡都没有,就这样僵硬地躺了一整晚。
白鹤轩起来后,见她还未动静,也不敢吵她,换了衣裳出去练剑,若无特别情况,他每天早上都会练上半个时辰。
细雨霏霏,空气里都是缠绵冰凉的雨意,越无雪已经想狂吼了,再躺一会儿,她会变成木头!
终于,丫头们进来了,小声叫了她一声。
越无雪没动静。
丫头们互相看看,准备出去。
有一个眼尖,看到了越无雪的金钗跌在了榻边,可能是她昨天倒下去时,从发上滑落的。她走过来,拾起了发钗,轻掀了帐帘,准备放到她的枕边,当和她视线对上时,越无雪轻舒了口气,可那丫头只吓得一抖,连声告罪。
“将军夫人恕罪,奴婢不知道夫人醒了。”越无雪眉头皱皱,瞎了啊?没看到她有气无力,像木头?
“夫人恕罪。”
丫头见她皱眉不出声,更加害怕,连忙跪到榻边给她磕头。
“醒了吗?”
白鹤轩终于走进来了,接过丫头递上的帕子,擦了把汗,大步走到榻边,手掀起了帘子,微笑着说:
“醒了就起来吧,今日我带你去山里转转,打猎去。”
越无雪眼角抽抽,主仆果然是一样的蠢!
“怎么了?不想去?”
白鹤轩见她不动,又有些尴尬,低声问她。
蠢!萨珊玖夜那颗药,可不是大力丸,是毒药!越无雪是不能出声,若能出声,她非骂他一顿不可,观察力哪里去了?
见她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不停地朝他眨眼睛,白鹤轩终于发现了不妥,小声问:
“无雪,你不舒服?”
越无雪用力眨眨眼睛,眼珠子往枕侧挪,白鹤轩顺着她的视线看,目光落到那只小锦盒上。
“是因为这个?”
白鹤轩心一沉,连忙问。
越无雪又眨眨眼睛。
“不能动?不能说话?”
白鹤轩立刻坐下,把她抱到臂弯里,摸她的脉膊,脉搏平滑圆润,是孕脉,不知让她不能动弹的药是什么东西!
他脸色一沉,抓着那只盒子,大步往外走去。
萨珊玖夜刚走出大帐,一面束着腰带,一面瞟着独孤素儿住的方向。
“萨珊玖夜,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白鹤轩盯住萨珊玖夜,一声怒斥。
“白将军没用吗?这是我萨珊皇族中暗传的炽涩丸,可让你一夜不歇,极尽快活。”
萨珊玖夜笑笑,拂了拂袖子,仰头看天色。
“天快晴了,既然晋王不肯割爱,孤王就先回去,白将军,改日你我兄弟再聚。”
“萨珊玖夜,你装什么疯,卖什么傻?快把解药给我。”
白鹤轩大怒,一手夺过侍卫手中的长刀,直接刺向萨珊玖夜的胸膛。
“白鹤轩你疯了,大清早找孤王的晦气。”
萨珊玖夜脸色一沉,身形跃起,手中长鞭在空中一挥,卷向白鹤轩的手腕。他武功一向不如白鹤轩,又没提防白鹤轩突然出手,没几招就被逼到了下风。
“白鹤轩,你这个疯子!”
眼看刀就刺穿胸口了,他突然夺了侍卫手中的缰绳,翻身上马,转身就往山寨城门处狂奔而去。
“站住!”
白鹤轩怒气冲冲地上马追赶。萨珊玖夜一面狂挥鞭子,一面扭头对他骂。
“白鹤轩,我看你有几分能耐才屈尊降贵和你结为兄弟,你平常对孤王无礼也就算了,孤王好心送你大力丸,让你一夜金枪不倒,饱尝鱼水之欢,你倒来找孤王的晦气,孤王不和你计较,你再赶追赶不放,小心孤王不客气,前面的,赶紧打开城门,孤王要出去!”
守城的士卒才换了岗,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见白鹤轩和萨珊玖夜快马加鞭过来,连忙升起了城门,萨珊玖夜一溜烟就跑了个没影。
白鹤轩本想再追,可担心越无雪的情况,只得暂时放弃追赶,回帐中去看越无雪的情况。
她僵躺着,脸色都有些发白了,一个劲地怒瞪他。
白鹤轩不敢久呆,立刻传令下去,让青苔准备马车,带越无雪一起去闯萨珊王宫,找萨珊玖夜要解药。
“到底出了何事?”越雷匆匆进来,一脸铁青。白鹤轩和萨珊玖夜打起来,让他出乎意料。
“那小人,想暗算我,误作了无雪,王爷,我带人去找萨珊玖夜,你守好山寨。”
白鹤轩怒气冲冲,将越无雪抱起来,大步往外走。
“不许去。”越雷立刻拦住他,脸色更加难看,“大国师交待,要用她来引焱极天进寨,你带她走了,失去这大好机会,你会后悔的。”
“若无雪出事,你才会后悔!闪开,再敢阻拦,莫怪本将军不客气。”白鹤轩俊颜一沉,抱着越无雪就走。
“来人,拦住他,夺下越无雪。”
越雷一掌抓向白鹤轩的后背,白鹤轩脑后像长了眼睛,飞快闪身,让他那一掌落空,反被他一脚踢中了小腿。
“越雷,你再敢拦在前面,今日你我也得兵戎相见了,你放心,本将军会带她回来。”
白鹤轩怒斥越雷。他的侍卫已经拔出佩刀,拦到了越雷的面前,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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