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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破龙榻,俏妃诱邪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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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宫|闱秘闻,知道得越少越好。
    “楞着干什么,还不快过来。”
    焱极天见他停住了,又低唤一声。
    “遵旨。”
    乔太医不敢再怠慢,快步到了龙榻,伸手摸住了她的手腕,听着听着,眉头就拧紧了。
    “她是女子。”
    焱极天低低地说了一句,乔太医手一抖,随即眼中就露出了然的神情。男女体质不同,难怪他听起来有些怪。
    “她胸前有红疹,是否因缠着布造成,还是因为有什么药物?”
    焱极天盯着乔太医的表情,低声问道。
    “这个……还请皇上详细描述一下……小公子的红疹。”
    乔太医有些为难地说了一句,头都不敢抬高一点,生怕看到不该看的。
    焱极天低眸看去,她整个胸脯上全都漫延着这种红疹,极为可怖。
    乔太医听完,转身走到桌边,打开药箱,取出笔墨开始写药方。
    “乔太医,她的病可要紧?”
    乔太医的药方。可越无雪却用了更大的力气,紧紧地抓牢他的衣裳,就好像落进汹涌波涛里的人,抓住的是她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皇上勿需担忧,不过,请恕臣直言,小公子平常一定爱饮酒,而且酒量还颇大,体内郁积了一定的燥火,我焱国气候比晋城干燥,所以小公子才会起了这样的疹子。”
    乔太医放下笔,吹吹方子上的墨迹,低声说道。
    “只在胸前起?”
    焱极天有些疑惑,乔太医干咳一声,从药箱里拿出一个小瓶,放到桌上。
    “小公子最近都不可再缠布,要清爽透气,还要禁饮烈酒,少食辣,这瓶药给小公子抹在疹子上,七日之内便可痊愈,至于风寒,也无大碍,小公子体质很好,生命力很强,呵呵,比一般女子要坚强多了,若体质稍弱,此时只怕已经西去……咳……臣该死……”
    乔太医说着说着,便发现自己多嘴了,连忙收住了话,向焱极天作揖请罪。
    “罢了,乔太医,今日之事,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
    焱极天偏过脸,看了他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话语平常,却饱含威严。
    “臣不敢,臣告退。”
    乔太医跪下磕了个头,这才退去。
    “天真,小公子所用之药,由你亲手煎制,亲手送来让小公子服用。”
    焱极天又低声吩咐一句,天真在外面应了,焱极天这才挥手拉下了帘子,看向还紧紧揪着他衣裳的越无雪。
    这姿势对他来说太难受了,他又不能压到她的身上,可难道他一晚上就用这种俯卧撑的姿势呆着?一两个时辰还行,三四个时辰,人不得僵成木头?
    “混蛋。”
    越无雪又低低骂了一声。
    “松手。”
    焱极天轻舒了口气,手指掐在她的虎口上,轻轻一摁,想迫她松手。
    可越无雪死犟,都病成这样儿了,手指居然还能越抓越紧,焱极天只有用了更大的力气,在她的虎口上使劲掐。
    这一回她倒是松开了,可是大眼睛也睁开了,两个人四目直直对着……
    焱极天以为她又要开骂的时候,她那双氤氲着雾气的迷蒙大眼睛,居然又缓缓地闭上了。
    “好冷,混蛋。”
    她喃喃地说着,整个人都往他身上贴来。
    焱极天用手臂环住她,男人的体温比女人高,此时他就是越无雪天然的暖宝宝。越无雪感觉到了热量,人也放松了不少,呼吸渐渐均匀平静。
    天已渐亮了。
    焱极天奔袭一夜,人渐疲惫,眼皮子渐渐合上。
    天真熬了药进来,见他已睡着,不忍打扰,便想退出去。
    “拿过来。”
    不料焱极天特别惊醒,一闻到这药味儿,人立刻就醒了过来,见他端着药碗要出去,立刻叫住了他。
    “皇上,让奴才来吧。”
    天真走到榻边,低声说道。
    “朕来就好,你让人把前些日子得的月白锦取出来,给小公子做几件衣裳。”
    “是。”
    天真抬眼看了一眼焱极天,他已坐了起来,把她抱在怀里。
    “皇上来喂小公子,奴才来端着药碗。”
    天真端着药碗,把瓷白的勺给焱极天。
    “越无雪,喝药。”
    焱极天把小勺抵在她的唇边,可她的唇瓣抿得紧紧的,根本不肯松开。
    “吃药,越无雪,不是想去见你娘亲吗?”焱极天把勺子抵得更紧,越无雪还是毫无反应。
    那只白鹦鹉“红豆”不知何时飞了进来,站在婵绢灯笼上,歪着脑袋盯着龙榻上的两个人,不时低头啄吸身上的白羽。
    “出去。”
    天真出声驱赶了几下。
    红豆偏过脑袋看来,一双黑豆似的眼睛亮闪闪的,突然间就大叫起来:
    “大芋头,大坏蛋……”
    焱极天恼火地扭头看,正要令人把它揪出去时,他手上一松,低头一瞧,越无雪的嘴张开了,而且她是在笑!小勺就这样递进了她的小嘴里,浓稠的药汁喂进去,呛得她大声咳嗽起来,药又呛出来,喷|了焱极天满脸。
    听到有人帮她骂他,她在神智不清的时候都能笑出声!该有多恨他啊?
    焱极天恼火地丢了小银勺,抓起一边的帕子擦脸,又恨恨地把帕子捂在她的小脸上一顿乱揉,揉得她唔唔乱叫。
    “越无雪,等你清醒了朕再和你算帐。”
    他捂完了,丢开帕子,继续给她灌药。
    爱喝酒就算了,还爱喝烈酒,更能千杯不醉。他只要一想到这个,就觉得这个女人实在不温柔不贤淑不可爱……可偏又生了这样一副漂亮的皮囊,引得男人心潮澎湃。
    “喝光。”
    他灌完最后一口药,强行按紧她的嘴巴,迫她全吞进去,越无雪一阵咳嗽,又给他给吐了出来,他的手上,枕上,袖上全是这苦涩的药汁。
    “朕还伺侯你了。”
    他跳下榻,甩了衣服,脸拉得老长,弯腰就把她给捞了起来,往一边的贵妃椅上丢去。
    “皇上,奴才告退。”
    对龙榻前正发生的惨剧,天真装成看不到听不到,硬着头皮伺侯完这两个人,出去安排越无雪的新衣裳。
    大殿里只有他们两个的呼吸缠绕在一起,焱极天坐在龙榻上,盯着越无雪看着。她窝在椅上,几乎快滑到地上了,长长的发丝纠乱得像顶着一头草窝,不过小脸上渐渐有了血色,唇瓣微张着,不骂他的时候,这张唇瓣实在可爱得要命。
    焱极天抱起被子走过去,把她包得严严实实的,这才回到龙榻上睡了。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越无雪睡得极沉,这是这些天来睡得最沉的一次。
    梦里面,娘亲正和弟弟站在梨花树下,采摘满枝的雪白梨花,为她酿梨花酒,然后埋在梨花树下,让她出嫁的时候带着……
    “小公子,吃药了。”
    天真的声音在她耳畔轻轻响着。
    越无雪勉强睁开了眼睛,偏过头看了一眼天真。他的身后是明黄的金帘,金帘后龙榻若隐若现。
    她在哪里?
    她猛地坐了起来,膝盖撞到了椅子腿上,痛得惨呼了一声。
    “啊……”
    “小公子小心。”
    天真连忙放下了药碗,过来扶住她。
    她扭头一看,她睡在一张小榻上,以前这里没有,看起来是临时加的。她身上长长的中衣是焱极天的,布料非常柔软,属于焱极天专用。中衣里面空无一物,衣领半敞着,胸前原本火辣的疹子此时感觉很清凉,她低头看了一眼,只见胸前抹了一些油乎乎闪亮亮的东西,红色退去了不少。
    “你乱看什么?”
    见天真也冲她胸前看,越无雪连忙抱起了双臂,不悦地斥责天真。
    “哟,小公子不必紧张,奴才是个半男人,小公子在奴才眼中,也是个半男人。小公子喝药吧,奴才把小公子的新衣取来。”
    天真嘻嘻一笑,把药碗放到桌上,转身出去。
    半男人……越无雪眼皮子垂了垂,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宫中多是名贵药材,只要人舒服,管它这药材归谁所有,焱极天你把我整病了,你就得赔偿!
    桌上还有各种糕点,她连咬好几块,仍然觉得腹中空空。
    “小公子,这可是月白锦,宫中只有这么几匹,皇上赏了独孤素儿一匹,其余的全给小公子做衣裳了。”
    天真捧着几套衣裳进来,放到她的面前。
    “天真,弄点肉来吃吃吧。”
    越无雪丢了糕点,仰头看天真。
    “好,奴才马上去安排。”
    天真笑眯点点头,转身又走。
    “天真,你今天怎么不陪他上朝去?”
    越无雪在他背后小声问。
    “皇上让奴才这几日专心伺侯小公子,小公子的药都是奴才亲手煎熬,绝对新鲜安全。”
    天真转过身来,背微弓着,臂弯上的白马毛拂尘轻轻晃荡。
    “几日……我睡了几天?”
    越无雪怔了一下,连忙问道。
    “四天,皇上说,若今日小公子还不醒,就要把小公子埋掉了,小公子,奴才告退,还得着人去禀报皇上,不必埋掉小公子。”
    天真嘻嘻一笑,作了个揖,转身快步走了。
    这是焱极天的作风!残忍恶毒!
    越无雪看向桌上的衣服,月白锦摸上去就是舒服,难得的是居然给她做了几只月白锦的肚兜,她这可怜的胸脯啊,终于可以享受一下了。
    她抚摸着肚兜,心思又转动起来。在家里的时候,她都是自己缝制的胸|罩,她实在穿不惯肚兜。
    找宫婢要来了针线,越无雪几剪刀就裁掉了一只肚兜,开始为自己做内衣。
    缝了几针,她猛地想到了独孤素儿为焱极天做的香袋……糟糕,那天被绑在风筝上,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人家的心意,她拿什么赔?
    想了会儿,她索性又拆了个肚兜,做两件胸|罩,剩下的布料做个香囊冒充孤独素儿的给焱极天。
    宫婢给她上菜了,她抬眼看了一眼,继续盘腿坐在椅上,身体侧靠在窗上,一缕长发滑过肩头,一直垂到椅下。
    有风投进窗口,焱极天踩过院中雕龙浮凤的白玉地砖缓缓走来,视线落在坐在窗前的她身上。
    她的侧影很美,阳光抹在她侧脸上,肤色白皙粉嫩,长长的睫,像停在美妙风景上的蝴蝶。
    焱极天的脚步更缓了,所谓“动若脱兔,静若处子”这句话,简直就是为越无雪创造出来的。
    她做女红的时候居然可以这样娴静……她简直像全能的,无所不能。他抬手,制止了宫奴的传报,慢慢地走向台阶,往她身边走去。
    越无雪正在缝制胸|罩的带子,她从三岁开始尝试做这个,已经很娴熟了,所以做起来很快,不到半个时辰就能做起一个,缝好这个带子,便能穿上了。
    放到现代,这样的丝绸胸衣可卖得贵了,还没那些黑心海棉塞里面,绝对的天蚕丝,绝对的舒服享受。
    她笑眯眯地举起了胸衣,在胸前比划着。
    “这是什么?”
    一只大手从窗外伸进来,夺走她刚做的东西。
    怪模怪样两只小兜……难道是用来装那东西的?
    焱极天愕然地看着手里的东西,又抬眼看她。
    “还给我。”
    越无雪脸上涨红了几分,伸手夺回来,藏到了自己身后,冷冷地说道:
    “你一个皇帝,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偷|看别人。”
    “不做亏心事,怕什么偷|看?”
    焱极天最看不得她这副刺猬样子,就像他杀了她全家……本来是想杀的,可越雷那老狐狸用了替身在府里,他这几天正派人满天下缉拿越雷,铁心正赶往边境,收回兵符。更让他心烦的是,三夫人和越泽睿、越长安都不知所踪,只剩下府上老弱妇孺,每天哭天喊地,求饶示弱,让他头疼不已。
    “你才爱做亏心事。”
    越无雪从椅上跳下去,双手背在身后,藏着那只胸衣,快步往后退,然后转身就往里间跑去了。
    焱极天绕进去,低眼看向她刚坐的椅上,制衣局精心做出来的肚兜被她剪烂了几个大洞,天下第一绣娘绣的海堂争春也被她挖得只有树,没有花,还有一个香袋的半成品躺在椅上,其大小形状不像是女子现在流行之物。
    这做给谁的?焱极天盯半刻,越无雪出来了,穿着月白锦制成的长裙,头发简单地挽着发髻,同样是女装,可看上去却有些不同,焱极天下意识地看向她的胸膛,奥妙就在这里,原来穿着她自己做的东西,胸脯更挺俏。
    焱极天眼眯了眯,心里有些痒起来,直想拉开她的衣裳看看,穿着那个是什么样子。
    “皇上,阿罗王子来了。”
    天真过来通报了一声,焱极天抬眼看向殿外,只见阿罗正捧着一只长长的盒子站在大门处,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请。”
    焱极天拧拧眉,然后指了指越无雪。
    “进去,不许出来。”
    “我饿了。”
    越无雪不悦地顶了一句,目光看向了桌上的美食,肚子里咕噜地叫个不停。
    “来人,把这些端进去,让她吃完。”
    焱极天脸一寒,天真立刻让人把桌上的饭菜往内殿里端去。
    越无雪刚进去,阿罗王子高大的身影就进了大殿,一步一步,重重踩在地砖上。
    “皇上,臣给小公子找了些好东西,保证让小公子身体好起来。”
    “哦,阿罗找了什么好东西?”
    焱极天唇角勾起了笑,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可真是好东西,不过皇上龙虎威猛,是用不上的了,哈哈!”
    阿罗把锦盒放到桌上,打开,里面一对花鹿三岔茸。
    焱极天的笑意有些僵硬,他抬眼,对上阿罗得意洋洋的眼神。
    “这可是臣前天在龙虎山打的,绝对新鲜的好东西,让天真给小公子做了吃了,保证他精神百倍,夜夜快活。”
    焱极天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盯着阿罗看着,好半天才一脸似笑非笑地问他,
    “阿罗为何这样关心小公子?”
    “咦,皇上关心的人,臣当然关心了。”
    阿罗对焱极天的问话似是相当不解,瞪着大眼睛,和焱极天对望。
    他这样心思简单,让焱极天忍不住摇头,只命人收好了锦盒。
    “小公子呢?臣去瞧瞧他。”
    阿罗王子左右看了看,大声问。
    “还在睡,太医不让人打扰,等她好了,朕让她亲口向你道谢。”
    焱极天推搪了一句,此时越无雪一袭白裙,又玲珑毕露,怎能被阿罗看到?
    一个不让看,一个又想看,正僵持时,越无雪从内殿探出头来,嘴里还嚼着肉,大声问他,
    “阿罗,你送什么好东西给我?”
    “呵,小公子,小王送对鹿茸给你补补身子。”
    阿罗一见她就乐了,大步往里面走。
    “阿罗。”
    焱极天连忙起身,却见越无雪冲他做了个鬼脸,把头缩了回去。
    阿罗送给她的好东西,不能让焱极天给私吞了,现在她手里资源有限,说不定能拿来去拉拢宫奴,而且阿罗心地善良,又是直肠子,说不定她还能套出她家人现在的情况。
    “咦,小公子,你怎能穿龙袍?这可是要杀头的?”
    阿罗一走进去,立刻瞪圆了眼睛,扭头看了一眼,伸手就来脱越无雪身上罩上的龙袍。
    焱极天的衣服宽大,正好能遮去她妙曼的身材。
    这个蠢阿罗太关心越无雪了,力气又大,居然把龙袍硬扯了半边下来,更让越无雪汗颜的是,月白锦太薄,整只袖子一起被阿罗给扯掉了,露出光洁纤细的胳膊。
    “拉拉扯扯,成何体统,阿罗你退下。”
    焱极天过来,冷斥一声。
    阿罗内疚地看了一眼越无雪,慌慌求了句情,以光速遁逃了。
    越无雪对阿罗佩服景仰得五体投地,一个大汉,居然说逃就逃!又不是他穿龙袍,他怕个屁!
    “越无雪,居然敢穿朕的龙袍。”
    焱极天冷眼看着她,估计在这丫头眼里,没什么事是她不敢做的。
    “一件衣裳而已,你不是也做衣裳给我穿?”
    越无雪冷笑,坐回桌边吃饭,根本无意脱下龙袍。
    她本就是故意穿上的,方才焱极天看她胸脯的那种色|眼光,就像要扑过来咬她一样,这里又没有别的衣服可穿,不穿他的,难道让他的眼睛占便宜?
    她吃了一碗饭,突然发现有点不对,猛地扭头,只见刚刚还在一边伺侯的宫婢们跑了个没影。
    都是阿罗的徒弟吗?
    她恨恨丢下筷子,起身看向焱极天,准备和他好好理论,凭什么在山洞里那样整她羞辱她?她还没开口,焱极天已经抬手扯下了她另半边龙袍。
    男人都是这样粗鲁的!
    越无雪才上身的月白锦衣,又被扯坏了另一边,露出她的小胸|罩。
    四分之三杯型,托着两团白玉俏丽的酥软,月白的布料上,有她特地缝上去的小梅花,香肌雪肤,梅花就盛开在这雪地里。
    原来这种东西穿在女人身上,是这样妙曼的……





     【82】娇俏迷人
     更新时间:2013…4…4 22:36:25 本章字数:10848

    任何男人,看到这样的美景,都会忍不住血脉贲张。
    这千变万化的小妖精,已经勾起了焱极天全部的兴趣和热情!
    他的手缓缓滑过她的脸颊,她的脖子,落到了胸前,五指一握,陷进她柔软的肉里。
    “越无雪,你的脑袋里到底还装着什么?都拿出来让朕看看。”
    他声音低哑,目光充满了掠夺和攻击|性娈。
    “我听不懂。”
    越无雪心里发慌,直想往后退,他的大手却抓得更紧。在山洞那天就被她勾起的火,直到现在还窝在他的小腹中,被她此刻无限娇媚的小样儿一引诱,就如同喷发的火山熔岩,滚烫得能融化掉眼前的一切。
    “听不懂不要紧,朕会让你懂。试”
    他握住她的腰,把她往椅上一推,手指一勾,将她的腰带拉开。
    月白锦,就像月光一样,从她的身上褪去,露出光洁的腰,光洁的小腹,光洁的腿……月白锦的袜还包在纤细小巧的小腿和脚上,对了,还有那漂亮的小胸衣……
    穿了这两样,比什么都不穿还让人兴奋。
    他满眼欣赏,仔细地看着她的身子,每一寸肌肤,每一寸美好,每一点润泽……
    “焱极天,看够没有?”
    越无雪被他挣着无法动弹,又被他这肆意掠夺的目光看得心里发毛,羞愧不已。
    “小野猫,只有你敢对朕无礼,朕今儿再好好驯驯你!”
    他说着,低头,用滚烫的唇用力咬住缝在白色胸衣上的艳丽小梅花,丝质单薄的布料被他用嘴慢慢往上推,直到她退不了了,直到她被他放肆吻咬着。
    “小无雪,朕真想就这样吃掉你。”
    感觉到她身体的绷紧,他哑哑地说着,迅速拉开腰带,撩起长袍,也不加什么前|戏了,直接鸣金起兵、长驱直入。
    越无雪被他抵在椅背上,躲无可躲,只能被动地被他顶撞着,一次一次,深入腹地……
    在焱极天熟练而且肆意的撩拨下,越无雪又沦陷在这种无以复加的快乐里。
    她很无奈,再想想,可能是她上辈子没男人,所有的欲|望都加在了这一世,所以这个越无雪的感觉才这么容易被焱极天这个恶毒男人所掌控吧?
    红豆在院中唱歌,是焱国民谣,她偏过头去看,屋檐下,七彩琉璃的铃铛被风摇晃……
    “小无雪,不专心,朕会罚你的。”
    他俯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滚烫的气息钻进她的耳洞中。
    “我专不专心,和你快不快活有何关系呢?”
    越无雪急喘着,双手攀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收缩着身体,希望早点结束这磨人的过程。
    “小无雪还会这一招?”
    焱极天双瞳蓦地一缩,动作猛地加重,痛得越无雪忍不住就放松了身体,愤怒地看着他。
    “你有毛病啊?是个女人也被你弄残了。”
    “别人或者弄得残,你么……朕还真不舍得……小无雪不知道,每天这样驯驯小野猫有多有趣。”
    焱极天看着她气冲冲、红着小脸的样子,反而笑了起来,抱着她起来,让她坐在身上,面对窗外的春光,慢条斯理地延长着他享受的过程……
    他有能耐主导一切,
    他想要快活多久,就快活多久!
    不知过了多久,越无雪醒了。
    焱极天已经离开这里,去御书房了。她翻身坐起,换了衣,准备回自己的房间去。
    “小公子,请先喝汤药。”
    天真捧着药碗进来,越无雪闻到那味道就知道,这是红花汤。
    除了第一次,在水园的时候她都喝过了。不过第一次在小潭边的时候,焱极天没有坚持到最后一刻,而今天……
    她快速算了一下,今天正是危险期,她想也不想,仰头就往嘴里倒,咕噜咕噜几大口,喝得连渣也不剩,然后把碗往桌上一丢,起身就走。
    “小公子去哪里?”
    天真连忙跟到她身后,小声说道。
    “去找个地方挖坑。”
    越无雪冷冷地说道。
    “挖坑干什么?”
    天真疑惑地问。
    “你又罗嗦又聒噪,我要找一天夜黑风高的日子,杀了你,埋掉!”
    越无雪扭头,冲天真一咧嘴,吓得天真猛地收住了脚步。
    越无雪这才笑笑,快步往外走。
    心里有太多不痛快的事,她再不发泄就要爆炸了。她回房,一顿乱翻之后,找到一只小净瓶,冲着小净瓶用尽全身力气尖叫了几声之后,迅速用塞子塞住,跑进院中的大树下挖坑埋掉。
    天真远远地看着她,就像在看一个怪物。
    她的言行举行,和天真见过的女人太不一样了。什么,你一个太监见过多少女人?
    笑话,他天真是总管太监,三千宫女不说,嫔妃美人都有上百人,他可都是一一见过的,哪一个敢像越无雪这样放肆大胆,不要小命般地挑衅皇帝?
    不过越无雪的脖子长得硬,脸蛋也生得好,偏还对了焱极天的胃口,一直活到现在。
    只是,帝王宠,从来不会长久,若越无雪继续这样下去,只怕真会吃亏。
    天真是有些喜欢这性格直率,没坏心的女孩的,他不忍看到越无雪被这后宫吞没,最后连一点痕迹都留不下来。
    “天真啊,想喝酒吗?”
    越无雪扭过头来,冲着天真问。
    “乔太医交待,小公子这一个月都不许饮酒。”
    天真连忙摇头。
    “没事,我只是手痒了,给你喝。”
    越无雪微笑着说道,天真确实话多了点,可是对她照顾得很仔细,若非天真亲手熬药给她,她还真不敢大大方方地吞下一碗又一碗的药,谁知道会不会有一碗里被人加了某些毒药,轻易取了她的小命。
    她的身份虽未公开,可是太皇太后和冰洁皇贵妃都知道,面对危险,她从不敢松懈。
    天真犹豫了一下,明显被她的话所引诱,越无雪的酒,世间无双。
    “天真,我酿一坛竹叶酒给你,你埋在树下,明年这时候取出来喝,一定喝得美滋滋的。”
    越无雪继续劝说。
    天真这回立刻就点头了,不立刻喝……约莫焱极天不会生气。
    越无雪住的偏殿忙碌起来了,宫奴们被指挥着忙这忙那,打来清泉水,摘来新竹叶,端来鲜葡萄,切开香橙子……天真看得眼花缭乱的,嘴里口水疯狂分泌。
    “天真,阿罗王子可曾娶妻?”
    越无雪小声问。
    “还未曾娶亲,不过太皇太后给你二人赐婚,他也算是有婚约的人了。”
    天真想也未想,直接回道,说完又觉得有些不妥,越无雪如今是皇帝的人,就算是以男装示人,但迟早是会被收进后宫的。
    越无雪唇角抿了抿,若阿罗知道她就是越无雪,会不会进宫请求完婚?若那样,她是不是就能逃开焱极天,得到自由了?
    “天真,在冰洁贵妃之前,皇上最宠爱谁?”
    越无雪又问。
    天真左右看了看,压低声说道:
    “小公子不要再问,这在宫中是忌讳,尤其不要在皇上面前提。”
    “他很爱她?”
    越无雪停下了手里的活,也放轻了声音。
    风儿拂动树叶,光影投在她的脸上,她的表情非常认真。天真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哎,那真是一个好女人,又漂亮又开朗,她在的时候,皇上天天都是开心的。”
    天真被勾起了往事,忍不住长叹了一声。
    越无雪趁机递上了一杯酒,天真被香味所吸引,饮了一口。见他喝下了酒,越无雪不动声色又问,
    “比我漂亮?比冰洁漂亮?”
    “不是你们这种漂亮,就是……很顺眼,看上去很亲切很温柔的漂亮。她本来是皇上的侍女,从小陪伴在皇上身边,皇上和她感情深厚,本想纳她为正妃,可她却生了场恶疾,把这事拖了下来。后来皇上发现这是太皇太后做了手脚,说是不想伤害祖孙的感情,但是也不能让卑贱身份的人成为未来的皇后,皇上很生气,和太皇太后顶撞起来,后来的事就一发不可收拾,皇上当时羽翼未丰,发现太皇太后有异心之后,只有选择送走她,不想她被自己连累,可是她自己又回来了,刚进门就被太皇太后给发现,然后……”
    天真做了个抹脖子的手势。
    “说起来,这事还和你父王有关,他弄了种什么药……”
    天真说到这里,话戛然而止,太多话是不对的,是会掉脑袋的!
    越无雪马上就明白了,这是杀鸡敬猴,太皇太后发现焱极天不听话了,想警告他,就用他身边的女人下手。
    没想到彻底激起了焱极天的反骨,让他攒劲儿壮大了势力,焱极天卧薪尝胆,忍声吞气换来今天的一切,他当然会抓得牢牢的,不允许再有人破坏。
    “哎哟,奴才的头怎么这么晕?”
    天真突然扶着额头低呼。
    “你酒量太差了吧。”
    越无雪佯装无事,招呼来宫婢扶天真去休息。
    嘻嘻,一杯“回忆”,总能让人真情流露。
    还有大半杯呢,不能浪费了,给谁喝掉好?她举着杯子看着,她有控制力,不会喝下这杯酒,自己红疹才消,才不想再痒一回。
    把酒妥善收好,越无雪回房做女红,小胸衣不再做了,做了也是便宜焱极天,她得把香袋儿完成,她从不欠别人的东西。
    她还记得香袋上的花样,是民间特别流行的女子赠给心上人的花样,蝶恋花。
    做为一个精明的商人,她时刻注意着商机,若这点时尚风向她都掌握不了,还真做不成晋城第一“奸商”。
    黑夜降临,满宫悬起蝉影灯,灯光浓墨重彩地一泄而下,笼罩着整个皇宫,如同仙境一般辉煌美丽。
    越无雪躺在贵妃榻上睡着了,做好的香袋就压在枕下,只待明日找天真要进药材填进去。
    焱极天站在她面前看了会儿,伸手把枕下的香袋儿取出来,仔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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