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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荤:豪门俏寡妇-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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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以为这个激将法管用,足以让高傲的季大少厌恶她,放开她,却不料季铭斯顿时青筋直跳,捏着她的手更加大力起来,咬牙切齿道:“你tm再说一句残废试试?”

    黎邀不以为然:“本来就是,难道你忘了,是被你拧断的,我是个残……”

    没等她说完,剩下的字眼全被人吞了下去。

    “唔……”黎邀瞪大眼,口腔里灌了男人的气息,如撕咬般大肆地掠夺,上唇和下唇都传来刺刺的痛,就连舌尖也被吮得酥麻了。

    她皱眉,把那个在她嘴里搅动的舌头狠狠咬了下去。

    “嘶!”

    季铭斯退了出来,也不知是被咬痛了还是怎么了,凶神恶煞地瞪着她,连嘴角的血迹也不管不顾,一字一字重复刚才的话:“你再说一句残废试试!”

    黎邀眼眶早就红了起来,却还不甘示弱,张嘴就道:“残……”

    只是下一个字刚到嘴边又被人堵了回去,更加野蛮的吻席卷而来,似乎要把她肺部里的空气都要抽干了似的。

    她死死揪着他的衣服,只望能把扯开,可他却纹丝不动,径自地吻着。

    这下黎邀被吻得严重缺氧了,整个人瘫软下来,连咬人的力气也没有了,就是跑了气的气球奄儿了下去,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奄儿到地上的时候一只强硬的手腕托住了她的腰身,让他稳稳站着。

    好一会儿,季铭斯才又放开她,虽然表情冷凛依旧,但语气却是颇有成就:“还敢再说吗?”

    黎邀气得咬牙,使劲给自己换了两口新鲜空气,瞪着季铭斯:“……”

    只是动了动嘴皮子,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又被封住了嘴。

    不同于前两次的是,这一次温柔的许多,绵长,细细腻的,含着她的唇瓣一遍一遍地吸吮,舌尖不停地挑逗着。

    他还伸出两只手把她紧紧圈在怀里,手掌像烙铁一样在她的背部上下摩挲,熨烫得她整个人发烧发热……

    黎邀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她会成世界上第一个被吻死的女人,季铭斯果然对她恨之入骨,变着法地谋杀她,还要让她贻笑大方……

    吻死人会尝命吗?法律上有这一条吗?

    她终于见识到季铭斯真正的蛮横霸道!

    不仅拧断了她的手不说,连一个字儿也不让她提,他怎么不干脆毁尸灭迹得了!

    季铭斯却是闭着眼,细细地品味着‘寡妇’的味道,虽然觉得对方完全没有技巧可言,但还勉强将就,可是,正当是趣味盎然时,一抹突如其来的苦涩味儿败了所有好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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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1你得恨我!
    季铭斯皱了皱眉睁开眼,就见黎邀睁大着眼无助而又无奈的瞪着他,眼眶里全是水泽,还不停地往外溢出来,他终于知道这抹苦味儿哪里来的。

    问题是,正常人这个时候不是该把眼睛闭上吗?他的吻技还不至于一个女人都满足不了吧!

    这个女人为什么睁着眼,还哭得那么厉害,敢情他真成弓虽。女干犯了!

    虽然不是弓虽。女干,而是强吻……

    那也是她自找的!季大少不爱听的字儿,谁也别想多说一个!

    四目相对,再加上嘴里的苦儿,季铭斯觉得心里就跟被添了堵似的,也没有味口接着吻下去了,不过放开她之前还是很不满意在地她嘴皮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痛得她直哆嗦。

    黎邀重获自由就俯下身急促地喘吸起来,大口大口吸气的同时,大颗大颗的泪珠子也不停地往地上是掉,就好像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浩劫似的。

    季铭斯虽然看不到黎邀的表情,但这反应看在他眼里,怎么也像不是被人亲了,而像是被狗咬了。

    季铭斯越看越窝火,眉毛一横,就伸手把黎邀捞了起来面对自己,看到是自然是她比潮水还要泛滥的,湿润的眼眶。

    不过,黎邀虽然流着泪,却没有发出什么声音,更没有抽泣什么的,连表情都是木然的,要不是眼眶里泛着的水光和一脸的湿痕,谁也不会以为她在哭。

    季铭斯看着看着眉头就皱成了一个川字了,愣愣地看了半晌,他才没好气地开口:“以后再在我面前提那两个字,看我怎么修理你!”

    黎邀喘过气来,眼泪水也跟着停了,然后她就一个劲地擦,直到眼眶周围和脸上所有湿痕都擦干了,她整个人也跟没事了似的。

    她深吸了一口气对上季铭斯的眼,平静道:“季铭斯,我知道你恨我,巴不得我死,但你不能这么侮辱人!我们之前说好的,我利用了你,你断我一只手,这件事扯平了。至于秦沐言离开你,我认真考虑了一下,那不是我可以控制的,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跟你说那些姐妹情深的话,但如果一定要追根究底的话,或许真的有我一部分原因,如果一开始没有我追着你不放,那么后面的事也不会发生,也许你们真的已经结婚生子了,但感情的事谁也无法预测,就算没有我你们或许也会因为别的原因分手,最后也不一定就在一起了,我不能因为一个不确定未来就欠你一个老婆和儿子,这个责任太重大,也太过分了不是吗?要不这样,我们一人退一步,你不要揪着我不放,我也赔偿你一定的精神损失,你开个价,只要不太过分,我赔给你,要是钱你看不上的话,我可以尽量帮你物色一个比秦沐言更温柔、更漂亮、更会弹钢琴的女人怎么样?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让步!考虑一下吧!”

    黎邀用谈判的口吻有条不紊地说着,她觉得这是被季铭斯怀着报复心理一连强吻三次差点一命归西之后的最好决定。

    她示弱,她补偿,让季大少高高在上的自尊心得已平复,那么她才能就此安宁。

    可她万万没有想到,季铭斯听完她的话后,整人人都绿了,头上仿佛还冒着青烟儿,连想都没有想一下就紧捏着她的肩膀一个劲儿地摇,呲牙列齿地低吼一通:“考虑个屁!让步个屁!钱跟女人老子大把大把多的是,别tm以为你让步赔偿我就会放过你?做你tm的春秋大梦!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恨你骨子里去了,这辈子也别想我放过你!其实你也恨我吧,我废了你的手让你这辈子也拉不了琴,你也恨我恨得要死吧,要恨就恨出来呀,别tm装得跟个圣母似的看破红尘与世无争,说不定我也会大发慈悲给你发点补偿费……”

    反抗也不行,让步也不行,到底要她怎么样?难道真的要让她自刎谢罪吗?

    黎邀觉得自己快被摇出脑震荡了,连盘着的头发都被摇得披散下来,她的头发又黑又长,懒卷懒卷披地在肩上、背上还有一小束挡在了额前,整个人看起来半遮掩的,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就连季铭斯也看得有些恍惚,摇着摇着就手里的动作就停了下来,好像眼前的人不认识了似的……

    黎邀借机伸出手把额着的头发理到脑后,又看着季铭斯无奈道:“既然你这么恨我,我也没办法,总不能你想我死就把命赔给你吧,我有家人,有责任,我得为他们好好活着。该说我的已经说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还有,我不恨你,真的……”

    她是真的不恨,她曾经也问过自己这个问题。

    可是,当她把这几年经历的种种酸甜苦辣衡量了一番后得到的答案是:不!

    然而,季铭斯一听这话简直一脸不可思异地抓着她,横眉竖眼:“不恨?为什么不恨?我tm恨你恨得掏心掏肺,你竟然不恨?凭什么?”

    “你不也说了吗,那是我自找的……”黎邀低头看向地面,音色平淡。

    季铭斯却又诡异道:“不恨是吧?我有的是办法让你恨!我恨你,你也恨我,这样才公平!”

    “……”

    黎邀觉得眼前这个男人跟自己的思维简直不在同一个次元,完全不可理喻!

    不恨他,他不是应该感到高兴或是觉得理所当然吗?怎么会是这种反应?

    难道他希望她恨他?

    有这么给自己拉仇的人吗?

    黎邀无奈闭眼,沉默了好一会才认真地说:“季铭斯,我建议你去看心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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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怎么能恨
    “呵!”季铭斯嘴角扬了起来,弧度偏向脸的一侧歪斜,看起来邪气鬼魅,但人却突然冷静下来了。

    他放开了黎邀,同时扯了扯自己因为激动而褶皱的西服,整个人变得风度优雅,与刚才的暴戾判若两人。

    “觉得我有病是吧?是不是还想叫我吃药啊?有时间操心别人还不如先操心自己,因为很快,你就会恨上我的!”

    说完他就迈着长腿转身离去,留下一阵阴凉的风。

    黎邀身体一软靠在墙上,注视着季铭斯背影消失的地方,收紧了胳膊……

    嘴唇上还传来微微的痛,大概是肿了,眼睛也是酸涩的,说不定跟兔子眼有得一拼,可她连眨也没有眨一下,就这么看着,看了好一会儿,她又拿出手机,屏幕上小色姑娘胖胖的小脸笑得眉毛都飞起来了,然后她也跟着笑了出来。

    怎么能恨呢……

    黎邀没有直接回会场,而是先去洗手间,头发是造型师给她弄的,现在散了,也只能披着了,不过她还是想洗把脸,把脸上的痕迹洗掉,让自己精神些,别看新泽少爷别扭时像个小孩,但唠叨起来却是个十足的老头儿,她不想被他看出异常。

    她看着镜子里的长发披肩的自己,脸色还是偏白,眼眶和嘴唇都带着不正常的红,不由得皱了皱眉,想着以后季铭斯所在的地方还是饶道而行吧。

    黎邀洗好脸,并擦干净准备出去时,却见镜子里突然出现一个女人冲进洗手间朝里面的隔间跑去,紧接着就传来了马桶冲水的声音,还夹杂着断断续续的抽泣声。

    虽然那个女人跑得很快,但黎邀还是看到了她的侧脸,那是她的表妹程冉,并且程冉从小到大有一个特点,就是哭时喜欢躲坐在马桶上,还一直按着冲水的按钮不放,完全没有节约资源的意识也完全不管别人耳朵是不是能够忍受这么大的噪音污染。

    黎邀犹豫了,到底要不要过去看一看?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

    可想想自己现在这模样也比程冉好不了多少……

    不过,她最终还是走上前去了。

    隔间的门还没锁,她一过去就看到程冉抱着双腿坐在马桶上,手里拿着卫生纸正准备擦鼻涕,眼眶和鼻尖都是红红的,泪珠子还在往下掉。

    程冉看到她,整个人就愣住了,卫生纸僵持在手里老半天也没能送到鼻子上,显得对黎邀的出现十分惊讶。

    “你怎么会在这里?出了什么事?”黎邀看着她问,语气却是不冷不热。

    程冉一听她说话,就忽地回过神来,脸色一下子沉了下去,低头‘呼’地一声把鼻涕擦干净,扔了卫生纸,气冲冲道:“不用你假好心,我的事不用你管!”说完就从马桶上站起来,打算走出去,却被黎邀挡个正着。

    这表情,这语气,就像见到仇人似的,跟上次在墓园又哭又笑、又搂又抱反差不是点把点。

    黎邀就好奇好了,这几天时间里她没做什么杀人放火、伤天害理的事吧,至于变脸成这样吗?

    “什么叫假好心,什么意思?我不明白。”黎邀又问。

    “哼!”程冉冷哼一声板着脸说:“我都知道了你还装什么装,嘴里说不会把我爸妈怎样,其实你六年前就串通那些人吞并顾氏让我爸坐牢了吧,你要报仇就报仇,做了还不承认,真虚伪!”

    黎邀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六年前?什么勾结?什么报仇?我什么时候做了这些事,我怎么不知道,你把话说清楚。”

    “说就说,你以为我没看见吗,那天在墓地给你开车的人就是六年前吞并顾氏的人,你竟然为了报仇让外公的心血落入他人之手,你对得起外公吗,对得起姨妈吗,我讨厌你,看到你就恶心,不想再看到你!”说完就推开黎邀跑出去了。

    黎邀脑袋一片空白。

    墓地?开车门的人?吞并顾氏的人?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个人是季铭斯的助理,叫什么名字来着……刘俊峰!

    难道六年前的事与季铭斯有关?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因为恨她,哪怕她跟顾氏一点关系都没有了也要毁了顾氏吗?

    黎邀再次软靠在墙上……回到会场里,拍卖已经结束了,舞台上正在进行福利院最后一场院师生合演。

    老师弹着钢琴伴奏,小朋友们跳舞,朝气而又蓬勃。

    而那个钢琴老师不是别人,正是程冉,她的脸上一点也找不到哭过的痕迹,愉悦的笑容与小孩们儿融为一体。

    黎邀突然想起小时候两人跟着父亲一起学钢琴的情景,那个时候程冉就说以后要当一个钢琴老师,教更多的小朋友弹琴,让琴声带给更多的人快乐和享受。

    如今,她的愿望达成了!

    黎邀看了看自己的左手,淡淡一笑,朝新泽少爷和白玫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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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白大作的零花钱
    和离开时相比,黎邀发现新泽少爷手里在多了一把名贵的吉它。

    问过之后,黎邀才知道原来这把吉它是薄天王为筹款义卖捐献出来的,而新泽少爷则不惜重金拍了下来。

    其实新泽少爷对乐器没有什么喜好,更没有追星的习惯,他身在国外,又长期浸淫在言情小说里,多半连薄天王是谁都不知道。

    为什么拍下这把吉它呢?

    因为薄天王介绍这把吉它珍贵意义的同时,骚包地说了一句:“这把吉它上面还有和我老九的签名哦……”

    于是新泽少爷一听到‘老九’两个字,双眼发光暴走了!

    为了拿下偶像老九的签名新泽少爷狂舞号码牌,在从多师奶多夺标者中杀出重围,最终以一千二百万的高价拍下吉它,大获全胜。

    在场人士不得不为薄天王无与伦比的号召力连连感叹,疯狂粉丝彼彼皆是……

    就连白玫玖看着身旁这位抱着吉它乐得脸蛋微红的美少年也忍不住问了一句: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薄天王的狂粉!

    哪知新泽少爷装聋作哑,昂起高贵的头看天花板,一个字也不答,因为他是绝对不会被这个陌生女人搭讪的!

    当然,他也绝对不会告诉这个陌生女人他其实只想要老九的签名而已!

    白玫玖翻了个白眼,这个屁孩儿真的需要回炉重造……

    新泽少爷一看到黎邀就一个劲的儿抱怨,去哪里了?干什么去了?一个电话用得着那么久吗?还有头发怎么变这样了?

    黎邀找了一个理由道:公司有一个紧急电话耽误了一会儿,头发不小心弄散了。

    但新泽少爷仍旧不停追问公司有什么事?头发怎么就弄散了?

    黎邀被问烦了,直接摆出后妈的威严:大人的事小孩子少管!

    新泽少爷就郁闷在闭嘴了。

    表演结束后,整个拍卖会圆满结束,各界人士各回各家,犹豫白玫玖的话还没说,于是黎邀让新泽少爷先回车上等着,自己和白玫玖找了一个安静的包间坐下来单独谈。

    黎邀开口道:“有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吧?”

    白玫玖不慌不忙地坐在沙发上掏出一根烟点上,还示意黎邀要不要来一根,黎邀摇头:“不用,早戒了。”

    白玫玖吐了个烟圈轻笑:“也对,差点忘了,你现在是两个娃儿的妈了,是该以身作则,不能像以前那么肆意潇洒了……”

    黎邀跳过这个话题直接道:“说正事儿吧,我赶时间,女儿在家里等着呢。”

    白玫玖又是一笑,还是带着几分鄙视的笑,笑完了才说:“其实也没什么大事儿,就想跟你说一声前两天季铭斯那个痞子想要我的零花钱。”

    黎邀:“……”

    想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白玫玖所说的零花钱是她爷爷死前留给她的白氏集团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仅次于她父亲的百分之四十二,是白氏集团的第二大股东。

    这个一直强调自己只是个穷**丝的白大作其实是一个从十七岁开始就怀揣几十亿的超级富婆,还是美刀的那种!

    只是她自己用不上摆了。

    现在季铭斯盯上了她的股份什么意思?

    黎邀的心里陡然一颤,答案显而易见……

    见黎邀皱眉不答,白玫玖又笑了笑道:“放心吧,我又没说给他,难道还能强买强卖不成,不过你买的话,价钱合理我到是可以考虑。”

    黎邀不太理解地看着她:“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些?为什么愿意卖给我?我想我们的交情还没有达到关心对方的事业发展的份上吧。”

    白玫玖冷笑:“别臭美了,谁跟你谈交情了,你以为我感情泛滥呢!我那是谈人情,我这个人最讨厌欠人情了,就当我为当年在你家白吃白喝白住半个月付的房租费和伙食费吧,以后咱俩谁也别欠谁,最好路上碰着了也当不认识。”

    原来是这样!

    黎邀当然记得自己收留过白玫玖,但那绝不是她自愿的,要不是白玫玖那个无耻的女人拿秦沐言是她老爸私生女的事儿威胁她,就算白玫玖死在她门前她也不会开门。

    也不知道白玫玖是怎么知道这件事儿,但白玫玖也答应了只要黎邀收留她,她就绝对不会说出去。

    没想到现在白玫玖居然良心发现,知道威胁人是不对的,住别人家里要付伙食和房租费,黎邀当然豪不客气地收下咯。

    黎邀想了想面无表情道:“那好,这件事我知道了,以后路上见面,一定不认识,至于股份,你先留着,有需要我再找你。”

    白玫玖一听这话甩脸了:“啧啧啧,你还真是瞪鼻子眼上,给你点阳光你就灿烂了,好心给你提个醒儿,还真把我当属下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了是吧?”

    黎邀挑眉:“不是你说要还人情的吗?还是说你想继续欠着?”

    白玫玖翻白眼,翻完之后又没好气道:“你竟然敢跟我那个手段和劈腿功一样厉害的老爸做生意,祝你早日被他反咬一口、血本无归!”

    黎邀轻笑:“谢谢!到是你手上的股份,季铭斯要是盯上了就一定会想方设法的,你就不怕她找你麻烦?”

    白玫玖得意地吐了个烟圈:“他敢,我抓着他把柄呢,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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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今天是生蛋日,大家生蛋快乐哇

    苹果了有木有?火鸡了有木有?

    其实5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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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薄天王是案摩棒
    黎邀语气漠然:“有什么不信的……”

    季铭斯奸诈,白玫玖狡猾,这两个人从某种意义上是同类,谁知道他们私底下谁赢谁。

    白玫玖显然对黎邀这个毫无好奇心的回答很不满意,于是又自己补充道:“因为我说:如果他敢跟我来阴的,我就让全世界都知道秦沐言那朵白莲花是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听说那女人好像在国外混得不错,是个什么什么钢琴家,还得了什么什么奖,火得要命,要是这个消息暴出去,你说她会不会一下子掉进阴沟里……”

    黎邀听到秦沐言三个字便不想多说,又不得不冷言提醒:“白玫玖,你别忘了我们当初的约定!”

    白玫玖无所谓地耸肩:“当然没忘,答应了你不说出去的嘛,但季铭斯那个白痴又不知道,我拿这事儿吓吓他应该不算违约吧……”

    黎邀:“……”

    看来她的担心是多余的,季铭斯为了守住秦沐言的名誉是绝对不会动白玫玖的。

    白玫玖见黎邀不说话,又摇摇头感叹万分道:“哎,你说你跟人家抢男人,抢男人,把男人都抢上床了吃了最后照样输给人家!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你这个人太死板,太没情趣了!就比如刚才我说抓着季铭斯的把柄,难道就不应该表现得好奇一点问我什么把柄满足一下我的虚荣心吗?你情商负着长的吧?你看人家秦白莲功力多深,能哭能笑,能说会道,能温柔,能体贴,关键时候还能舍死,赢得漂亮以后就一脚把人踢飞,被踢飞的人到现还誓死为她的节操捍卫,瞧瞧人家多利害,你真得跟她好好学学!”

    黎邀仍旧冷言:“以前的事我不想再提,情商怎么长也用不着你来教,你管好你自己吧!”

    白玫玖笑了笑接着道:“哟,黑莲花这生气了,我还没说完呢,其实我是想说你抢男人输得彻底的根本原因是你到最后真把那家伙当男人了!知道什么叫男色如刀吗?说的就是你!”

    黎邀望着天花板吐气,平息了好一会儿才又反问:“说得头头是道,那你自己呢?你抢赢了薄焰,你把他当的什么?”

    白玫玖昂首挺胸:“难道我没告诉你是薄焰自己送上门的吗?还用得着抢吗?一定要当他是什么的话……大概……案摩棒吧……”

    案摩棒?!

    黎邀在心里为薄天王默哀,竟然沦落到案摩棒的地步。转而又冷笑:“看不出来白大作也会跟一根案摩棒出双入对,谈恋爱谈得满城风雨,连初恋情人也不管不顾了,情趣果然不一般!”

    白玫玖立马就黑脸了,冒着烟儿的烟头被她按在桌子上顿时成了两截,咬着牙齿道:“靠!你以为我愿意!要不是有一颗枪子儿正好朝我飞过来,而薄焰那家伙又正好挡在前面,我会欠他一条命吗?害得我为了还人情,任人摆布,整个夏天都要陪人滚床单……还有,别跟我提什么初恋,那玩意儿就跟手机里的套餐流量,过期作废!”

    黎邀:“……”

    她只知道薄焰前段时间受过伤,具体什么原因她还真不清楚,没想到竟然是枪伤……

    白玫玖这个女人果然会招事儿。

    白玫玖越说越来气:“说到滚床单,有一半都是我老爸那个私生女的功劳,我见她一次就巴不得用口水毒她一次,她现在跟季铭斯狼狈为奸,绝对没好事,小心下一个就轮到你!”

    黎邀点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你专心滚床单吧……”

    白玫玖:“看在我倒贴一个消息的分儿上,你帮我滚吧。”

    黎邀:“你可以把倒贴的那个收回去,我什么也没听到。”

    白玫玖:“无商不奸!”

    ……

    两人谈完后,走到停车场,远远就见‘案摩棒’薄天王与新泽少爷站一块儿,显然是在等她们。

    新泽少爷还抱着吉它爱不择手。

    薄焰正语气轻挑道:“看在你是黎邀儿子又是我粉丝的份上,我再给你签个名吧,签哪里呢?手上?衣服上?脸上?”

    新泽少爷冷哼:“不用,你误会了,我不是你的粉!还有我是不是她儿子关你什么事!你是她什么人?”

    薄焰轻笑:“我是她朋友,朋友的儿子我当然要关心咯,乖,叫叔叔,我给你糖吃。”

    新泽少爷继续冷哼:“哼,想占我便宜,没门儿!一看你就不是什么好人,一定是她交友不慎。”

    薄焰继续笑:“小伙子你不知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你这是在质疑你后妈的人品。”

    新泽少吹胡子瞪眼了:“你再说一句后妈试试?”

    薄焰仍旧笑,却没有回跟新泽少爷搭话了,因为黎邀和白玫玖已经走近过来了。

    薄焰看着白玫玖嘘寒问暖:“怎么穿这么少,晚上容易着凉,把衣服披上。”说着就把自己西服解下来套在白玫玖身上。

    白玫玖任由他的动作,却不耐烦地翻白眼:“你当我病秧子,风一吹就倒。”

    薄焰没有答话而是回头对黎邀道:“上次不好意思,本来想给你接风洗尘,没想到……下次请你到我家吃饭,就当赔罪,顺便把小色妞带上,好久没见,怪想的……”

    黎邀同情地看了‘案摩棒’一眼,回笑道:“ok,没问题。”

    薄焰和白玫玖驾着车走了。

    新泽少爷看着黎邀单薄的裙子,突然起到什么,上前吞吞吐吐道:“你,冷吗,要不要,我也把衣服,给……你?”

    黎邀看了新泽少爷一眼,笑得无奈:“你当我病秧子,风一吹就倒?上车吧……”

    ------题外话------

    关于案摩棒,自行脑补~

    纯洁的5是绝对不会解释的~

    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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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俺们滴高楼大厦
    新泽少爷抱着吉它睡了一夜,第二天终于想起拍卖会上还没有见到老九的事。

    于是怨妇似的冲到黎邀跟前指控道:你果然是骗子!明明说好带我去见老九的,结果,连个人影儿都没看到,你不知道青少年上当受骗容易形成心理阴影,影响一辈子吗?

    黎邀此时正拿着一条手链仔细端详,这是昨天在拍卖会上,洗手间里捡到的,一看就知道做工精细的市面上是买不到,黎邀想着一定是程冉那丫头掉的,还是尽快还给她吧,不然又得哭鼻子了,顺便也把顾氏的事情弄清楚。

    新泽少爷继续报怨:“喂,我跟你说话呢,你为什么又无视我?”

    黎邀莫名奇妙地新泽少爷一眼:“谁说我骗你了,你不是已经见到她了吗?”

    新泽少爷瞪眼:“胡说,我什么时候见到她了,我怎么不知道?”

    黎邀皱眉:“你昨晚一直跟她站在一块儿吗?难道你不知道吗?”

    “哈?”新泽少爷彻底傻眼了:“你,你,是说那个瘦瘦的女人?”

    黎邀理所当然地点头:“没错,就是她,她就是你的偶像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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