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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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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仗着妖异的紫sè剑芒,于薄雾之中穿梭,寸步不离地追在林寒的身后,却丝毫奈何不得对方。
林寒同样有着依仗,曾经学自施令威的‘八卦寸步’,已经被修炼得炉火纯青,在得到‘辟邪剑谱’之后,两相融合,使得林寒的步法变得更加诡异。
追在身后的令狐冲很是憋屈,每当接近林寒身侧三尺之时,对方便会有一个甚至是几个的连续变向,瞬间转到背后,双方的攻守立时转换。
此时此刻,泪痕剑上的光芒,也不再局限于单纯的金sè或是单纯的蓝sè,而是两种光芒交杂着出现。往往上一刻还是灼热的金sè烈焰,下一刻却变成了刺骨的蓝sè冰霜,金黄与深蓝之间不停地转换,使得令狐冲疲于应对。
从场面上看,林寒被迫四下逃逸,令狐冲则是仗剑猛追,在追与逃的过程中,每当逃无可逃之际,林寒又会险之又险地利用一种jīng妙的步法,突兀地绕到令狐冲身后,勉强也能主动攻击。
只是大多数时候,还是令狐冲在追,林寒在逃。这种局面,让五岳派的一部分人很是担忧。
“师父,林师弟会不会有危险?”
李季一脸惊sè地望着场中完全落在下风的林寒,轻声向着左冷禅问道。
听着李季的问话,石韬亦是扭过头来,稍显焦急地望着丁勉,便是旁边的阿离、非烟两人,也是悄悄地竖起耳朵。
神情凝重地望着场中决斗的两人,良久之后,左冷禅才道:“暂时没有大碍。”
丁勉笑道:“放心吧,那小子jīng明的很,不会吃亏的。”
听着丁勉的话,方证转过头来,竖掌问道:“阿弥陀佛,令狐冲武功大有进步,已经在我等之上,但是看林少侠的样子,虽有不抵,却更像是在拿令狐冲磨练武技啊。”
“不错,贫道原本以为是错觉,想不到大师也有这种感觉,那便不会错了。”冲虚接过话来,意味深长地望着身旁的左冷禅,叹道:“看来林少侠还有所保留啊。”
“嘶……”
其余六位掌门面面相觑,一脸的不可置信,虽说林寒被令狐冲压着打,但是就凭林寒表现出来的本事,已经不是他们所能及的,特别是那门神奇的步法,更是让他们垂涎三尺。但即使是这样,在方证、冲虚两人的眼里,竟是还没有用处全力?
以这样的令狐冲来磨练武技?
六人心中都是无比的骇然:如果全力以赴,林寒会有多强?
不只是六人,便是方证、冲虚,心中也是相当的不平静,两人对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个问题:难道印月谷惨案真的是林寒一个人做的?
随着林寒的长剑之上,冰火真气的转换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纯熟,不只是场外的旁观者,令狐冲这个局中人也是明白了林寒的算计。
想到在这样生死攸关的决斗中,林寒竟敢藐视自己,以压力下来磨练冰火真气的转换,令狐冲只觉得全身的血气都在往上冒,最后全部涌入双眼之中。
不一会的功夫,令狐冲的双眼就布满了血丝,绽放出红彤彤的光芒。在令狐冲的世界中,完全只身下蒙蒙的血sè,以及在血sè中跳舞的身影。受到情绪的影响,那原本就显得妖异的紫sè剑芒中,更是掺杂了渐渐加深的血sè。
最后,令狐冲的华山制式佩剑上的剑芒,变得紫红参半,最终成为红紫sè,显得更加的邪异,不停地在林寒的周身肆虐着,仿佛择人而噬。
明显感觉到后心处传来的更大压力,林寒叹息一声:那就到此为止吧!
下一刻,林寒突然转身,轮转长剑,携着金蓝交错的光芒,狠狠地向着令狐冲的面门劈去。
眼见着林寒停下来反击,令狐冲大喜,正要向前逼近,却突然感觉到林寒的变化,他骇然地发现,两种极为矛盾而又强大的气息升起,扑面而来、瞬息而至。
令狐冲心头大骇,一股强烈的危机感,足以威胁到生命的危机感,汹涌而至。
感受着炽热、冰寒交缠的强大气息,令狐冲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但时间已经不容他再想,下意识地,几乎是循着身体的本能,令狐冲提起手中长剑,从下往上,以反撩之势,向着泪痕剑磕去。
砰……
冰火交缠的金蓝两sè气劲,与令狐冲的紫红邪芒狠狠地撞在一起,爆发出巨大的轰鸣声,这股气劲,以林寒、令狐冲两人为中心,急速地向着四周扩散。
两人周身三丈之内首先遭殃,无论是草屑露水,还是泥土山石,全部被崩成碎屑,化为粉尘,腾起一阵阵的烟雾,将两人的身形包裹住。
三丈之外,恐怖的音波蔓延,仅剩的七座篝火,完全被扑灭,玉皇顶上瞬时之间暗淡下来,若不是暗夜的苍穹之中还有一轮明月照耀,便是以众高手的目力,也要两眼一抹黑。
但最为恐怖的还不是这些,一股强烈的劲风,携着滚滚的沙尘,如同土制的火炮,铺天盖地散shè而来。
围观的众人齐齐sè变,八大掌门与左冷禅等人,几乎是同一时间撤下长衫,在身前急速地舞动着。
一群人中,只有李季、石韬、秋离、非烟四人,焦急地舞动着手中的长剑,试图抵挡漫天的沙石。
当看到其它人都在舞动长衫之后,四人的脸sè变得通红,好在他们算是站在边缘地带,再加上左冷禅、丁勉、费彬三人有意地替他们挡住了大部分沙石,倒是没有出现损伤。
待得池鱼之殃过去,丁勉望向羞愧的四个年轻人,笑道:“不必在意,这是江湖经验,时间长了,自然会懂。”
四人轻嗯一声,齐齐答谢,特别是阿离、非烟两人,更是一脸的感激,她们漂亮的脸蛋,若是不小心被划伤,自然是大大的划不来。
李季下意识地向着另一边望去,只见任盈盈、蓝凤凰两人早已退得老远,绿竹翁则是拿着一件千疮百孔的黑sè外衫挡在两人的前面。
密藏法王与西湘子两人则是比较倒霉,他们压根就没想到会遭遇意外,当沙石来临之际,两人竟是同时愣住,幸运的是,密藏法王手里握着一个金sè的轮盘,危险及身之时,顺手就将金轮挡在那张大大的大脸前面,恰是躲过一劫。
而西湘子就比较倒霉了,他只能以手中的丧魂棒格挡,对于那些细小的漏网之鱼,只能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所以,他很不幸地成为了‘麻子’,被打得疼痛难忍不说,还是一脸的污迹。
小插曲过后,众人第一时间向着场zhōng yāng望去,只见林寒一手持剑、一手掩着口鼻,一脸笑意地望着令狐冲。
而令狐冲则要惨淡许多,虽然手中还握着长剑,但是那只手一直在不停地轻轻颤抖,并且剑尖上结着厚厚的蓝sè冰晶,剑脊之处更是烟熏火燎的,可见他吃亏不小。
“卑鄙!”
令狐冲脸sè铁青地望着林寒,极为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在他说话的当口,两边鼻孔中竟是冒出两通白烟,唯一的不同之处,一边灼热、一边冰寒。
他一直认为,林寒不可能将冰火真气完全融合,这从之前林寒只能使用单一属xìng的真气得到验证。但是他没有想到,林寒是没有融合冰火真气,却不代表他不能同时使用冰火真气。
没有融合,可以交缠在一起,就像冰火真气在体内的走势一样。控制着冰火真气在一只手臂中同时运行,就是林寒这次闭关的一项成果。
在林寒jīng妙的控制下,大圆满的冰火真气温顺地同时附着于泪痕剑上,在一加一等于二的情况下,冰火合力将令狐冲的紫红邪芒压制住,最后通过对撞、爆发,借着冰火真气的极端爆发力,一举将措手不及的令狐冲击退。
战局,再一次掌握在林寒的手中!
或者说,一切皆在掌握之中。
望着场中两人的情形,左冷禅这边是舒了口气,任盈盈则是神sè极为复杂地望着两人,这一刻,在她的脸上看不出是高兴还是悲伤,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只有绿竹翁稍显担忧地问道:“姑姑,您没事吧?”
“没事!”任盈盈深深地吸一口气,再次向着场中望去。
丈圆大坑的两边,林寒、令狐冲各执长剑,面对面而立,深深地凝望着对方,林寒仍旧是一脸的笑意,令狐冲的脸sè亦回复正常,眼中的红芒也已散去,完全恢复了清明。
恰在此时,令狐冲的手中传来一声异响……
咔嚓……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令狐冲的长剑中间咧开一条缝隙,裂缝向四周蔓延,最后还是完全断裂开来,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那一处裂缝,正是双剑互斩的位置……
众人骇然,反而是两个当事人,一脸的云淡风轻,仿佛早已经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
………【第二六九章 宿命。鬼火、惨烈】………
“何不换剑再战?”林寒笑得风轻云淡。
“谢了!”令狐冲答得毫不客气。
林寒点点头,高声道:“再起篝火,换jīng钢长剑!”
当下便有五岳弟子怀抱着柴禾上前来,堆垛着点燃,熊熊的篝火再次燃起;又有五岳弟子取来一柄jīng制的三尺铁剑,虽不是名…器,却也锋锐耐用。
将铁剑抛给令狐冲,林寒提醒道:“小心了!林某再不会留手!”
令狐冲接过长剑,仰天长笑,良久方止,沉声喝道:“战!”
泪痕剑上,金蓝两sè光芒再次闪现,犹如两条活灵活现的灵蛇,蜿蜒盘旋,彼此交缠在一起,呈螺旋状向着剑尖蔓延。
剑尖处的一抹淡淡的绿sè剑芒溢出,林寒知道火候已到,长剑前指,脚尖急掠地面,向着圆坑另一边的令狐冲扑去。
长剑在手,令狐冲亦准备妥当,剑身布满妖异的紫sè剑芒,当林寒起身时,他亦是同样向前扑去。
圆坑最中心的正上方半空中,两人相遇、两剑相交,火花四溅、冰霜漫空,在冰与火之间,乒乒乓乓的铁器碰撞声不绝于耳。
四溢的剑气中,林寒、令狐冲从半空中开始纠缠,同时向着下方跌落下来。众人只看到两人犹如一对互啄的火烈鸟,彼此不停地出剑、收剑,纠缠着落入圆坑之中。
烟尘弥漫中,砰的一声巨响,两道人影炸起,蹬蹬蹬地落向两边,以急速的后退卸下强大的冲力。
在一众人惊骇的目光中,林寒第一时间盘坐在地,将泪痕剑摆在双腿上,呈五心向天之势,全身金蓝光芒闪动。
另一边,令狐冲跌坐在地,一口逆血喷出,看了林寒一眼,同样于第一时间运功,妖异的紫气在脸上蒸腾。
众人大哗,依着眼前的形势,分明是两人都吃了暗亏,只是令狐冲被打得吐血,想来是伤势较重。
与五岳派众人脸上的喜sè不同,密藏法王、西湘子都是担忧地望着令狐冲,蓝凤凰更是下意识地将双手插进衣兜中,任盈盈与绿竹翁两人则是神sè复杂地望着场中的两人。
半柱香的时间,林寒缓缓地睁开眼睛,唇齿扩张,作狮子吼状,吐出一股邪异的紫sè气息,脸sè渐渐地红润起来,将一金一蓝两道绵长的气息吞入腹中,林寒缓缓地提着泪痕剑起身,绕过大坑向令狐冲走去。
当林寒到达身前三米之时,令狐冲脸上同样涌现一抹不健康的cháo红,强忍数次,终究没能忍住,口鼻大张,喷出一口带着五脏碎屑的血抹,血抹之中,有一抹淡淡的绿sè光华,才接触到地面,便熊熊地燃烧起来。
八大掌门骇然地望着那一簇烧得正欢的惨绿sè火苗,在火苗的下方,沙石开始融化,最后竟是冻上一层浅蓝sè的冰霜,显得无比的妖异。
令狐冲睁开眼,仇恨地盯着林寒,就差一点儿,他没想到那小小的惨绿火苗是那么的难缠,才渗入经脉之中,便开始抱着紫气燃烧,那是一种燃烧着的寒冷,使得紫气的运行都慢了许多。
感应到林寒缓缓地走来,还未完全将惨绿火苗驱逐的令狐冲无奈之下,只能强行将它逼出,代价是五脏六腑受到震荡,可谓是伤上加伤。
“那是什么?”令狐冲提起长剑,戒备地望着林寒,骇然地问道。
呵呵一笑,林寒答道:“如你所见,那是火?”
扭头望着已经熄灭的惨绿火苗之处,那淡蓝sè的冰霜,令狐冲一阵心寒,强自忍着那股矛盾的感觉,颤声道:“冻结的火焰?”
抖动着泪痕剑,剑尖之处,一抹淡绿sè的剑芒再次涌现,林寒诡异地笑着:“呵,可以那么说,不过,我更喜欢称呼它,‘鬼火’。”
“什么!”
令狐冲大骇,急速后退,险之又险地避过袭来的长剑,一缕发丝纷纷扬扬地飘荡着,令狐冲却无暇去理会,急忙轮转长剑。
铛……
再退一步,令狐冲咬牙切齿地望着因偷袭未得手而摇着头停下来的林寒,不敢有一丝的怠慢。
林寒出神地望着剑尖处渐渐加深的惨绿sè剑芒,轻声问道:“你知道吗?yīn阳交汇有太极,太极为混沌,那是天地初开的灰sè。火是阳xìng的,冰是yīnxìng的,我原本以为,冰与火的结合,也会像yīn阳那般,回转成天地最初的颜sè。”
场中的令狐冲、场下的方证、冲虚等人,皆是凝神听着林寒的自言自语,个个露出沉思的神sè。
“呵呵,可惜,我错了。”林寒望着周围的众人,轻笑道:“太极生两仪,两仪回归混沌,这有可能,但冰火之力,终究只是冰火之力,不可能还原成yīn阳两级,不是说他们威力不及两仪,最初的不一定就是最强的。”
“金sè的烈焰,与深蓝的寒冰融合,竟然生成了一种绿sè,如同幽冥地府中的鬼火,燃烧着,却又冰寒刺骨,那是连通着yīn阳的火焰。”笑着望向令狐冲,林寒轻声道,“很有幸,林某将这种只有传说中的yīn曹地府才有的‘鬼火’,带到了阳世,而令狐兄,将验证‘鬼火’的威力。”
任是令狐冲天不怕、地不怕,但是在那惨绿sè的‘鬼火’面前,听着林寒幽幽地抛出的鬼神之论,亦感觉到心脏在缓缓地不受控制地收缩、胀大、收缩。
听着自己的心跳声,令狐冲恼怒地呵斥道:“笑话,什么‘鬼火’,什么‘yīn曹地府’,真是一派胡言。”
“呵呵,你怕了!”林寒一针见血地说着,戏谑地盯着令狐冲的眼睛。
令狐冲浑身一颤,嘶哑地问道:“谁怕了?”
“即不怕,何故不出剑?”林寒大笑起来。
哼,得到林寒的提醒,令狐冲下意识地望了任盈盈一眼,强压下心中的悸动,挺剑刺向林寒。
锵……
长剑架住令狐冲的攻击,手腕轻颤,一股巧劲传来,令狐冲的长剑已经被林寒以泪痕剑拨开,更是顺着力道,撩向令狐冲的左臂。
心态失衡,招式用老,情急之下,令狐冲左臂回收,骈指成掌,低喝声中,一股强劲的吸力于掌心处发出。
感觉到泪痕剑上传来的吸力,林寒轻轻一笑,并不收剑,反而向前递出,直直地刺去。
令狐冲若是不撤掌,必定会被林寒这一剑刺穿掌心。好在他早有准备,这一掌不过是为了自救,浑没有空手入白刃的意思。
长剑及身之时,令狐冲深吸口气,手臂突然下沉,掌心向天,化吸为推,空掌拍向泪痕剑身。
一剑走空,林寒也不在意,见着令狐冲携着内劲拍来,手腕一翻,瞬时之间,剑锋直立起来,逆着令狐冲吸…星…大…法的推劲,如同砍瓜切菜一般,长剑下斩。
势如破竹,若是令狐冲不作任何反应,下一刻,当泪痕剑穿过令狐冲手掌上的内劲之后,必定将他的手掌切成两半。
除了一身剑法,令狐冲可算是一无所有,慌乱之中有急智,竟是被他寻出一条道来。
只见令狐冲以掌作刀、以臂成剑,御使着独孤九剑之破箭式的法门,翻转间,以手背撩动泪痕剑身,借着一股巧劲,将泪痕剑拨开。
眼见着没有废去令狐冲一只左手,林寒颇为遗憾,但是看到他犹如一只兔子一般火烧火燎地跳开,不由得笑了。
以血肉之躯对抗冰火之力,不是太蠢就是太有勇气。
那一边,令狐冲正运转着全身的功力,压制着入体的冰火真力。
如此机会,林寒哪能错过,瞬间进入‘破军’剑意的状态,速度再增,迈着奇异的步法,身影闪动间,在令狐冲骇然的目光下,近身、刺剑,泪痕剑携着惨绿的‘鬼火’,如同夜空中的一道闪电,刺中目标。
危急关头,令狐冲只来得及微微挪动几寸的距离,避过胸口的要害,便被泪痕剑穿胸而过。
呲……
长剑入体,林寒正待偏转剑锋,来一个横斩,将令狐冲彻底了结。
刺痛中,令狐冲亦是一个狠角,眼见着林某双眸中的戾sè,第一时间做出了最正确的选择。
挥动才受伤的左掌,不管不顾地向着泪痕剑拍去,同时身子向左侧快速地移动,在移动的过程中,手中的长剑狠狠地向着林寒的心脏刺去。
林寒暗叹一声,若是他不管不顾地向着左边挥剑,固然能够将令狐冲的左手斩下来,但是如此一耽搁,很有可能在划破对方心脏的同时,自己也要被长剑刺中。
权衡裨益,林寒长剑右偏,借着令狐冲的掌力,全力划出,同时身子急速向右方蹿出,险之又险地避开令狐冲同归于尽的一剑。
在众人的惊呼声中,令狐冲转过身来,立时又引来一片吸气声。原来林寒一剑刺中了他的右胸正zhōng yāng的肺叶,最后斜斩而出,将他的右半边身子连着肋骨切开,鲜血有如泉水般汹涌而出。
迟则生变,不等任盈盈等人反应过来,林寒再次挺剑攻向身受重伤的令狐冲。
周身一片喧哗,令狐冲骇然地望着越来越近的泪痕剑,竟是呆愣在原地。
眼见着又要得手,林寒的心中反而泛起一股非常不安的感觉。
若说之前一剑得手是因为令狐冲被伤了左手,注意力不太集中,但是这一次,已经得到一次惨重的教训,没道理还是这般表现?
泪痕剑已到令狐冲身前三尺,林寒眼中闪过一抹戾sè,全身的冰火真气爆发,剑尖处的‘鬼火’又胜一分,速度再增……
此时此刻,令狐冲突然抬起左掌,犹如飞蛾扑火一般,向着泪痕剑握去。
不错,就是握去,携着强劲的吸力,死死地握着泪痕剑。
呲……
泪痕剑刺入血肉之中,令狐冲的左手,并没有挡住刺入心脏中的夺命一剑,但是,令狐冲笑了。
左手全力运转着吸…星…大…法,右手全力御使着独孤九剑,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带起一条紫sè的丝线,爆发出两倍的速度,狠狠地刺向林寒的心脏。
同归于尽,令狐冲竟然打的是这种主意,在必死的情况下,先是牵制住林寒的长剑,然后爆发出全身的潜能,死也要将林寒拉作陪葬!
林寒的骇然、令狐冲的邪笑、身后的异响,在众人的喧哗声中,死亡是如此的近……
ps:rì坠最近的状态很不好,虽然能保证文字的jīng彩,但是心却累了。不知道当时的‘穿越’上架之后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草草结尾;也不知道‘调教’上架之后为何会断更!但rì坠是真的累了
………【第二七零章 宿命。无情何必殉情】………
泪痕受制、回援不及,邪笑声中,令狐冲拼着最后一口气,全力刺出最后一剑,拼死一击,意图拉着林寒同赴黄泉。
身后异声响动,低沉的嘶鸣声,绝不会是普通的暗器,分明就是活物,林寒猜到乃是五毒教主‘蓝凤凰’以毒物偷袭,他宁愿被刺一剑,也不愿被毒物咬伤。
前有狼后有虎,情势万分的危急,时间已不容细想,几乎是下意识地,泪痕剑中的冰火真气炸裂开来,全数涌入令狐冲的心脏之中,形成一声闷响内爆。
令狐冲身子一颤,嘴角有碎末流出,但他早已抛开生死,手中长剑只是微微一顿,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刺出。
林寒要的就是令狐冲的停顿,时间虽短,却已足够。只见林寒急速地伸出左手食中两指,两根指头犹如一把锋利的剪刀,紧紧地夹住令狐冲的长剑。同一时间,林寒的脚尖点地、脚跟垫起,竟是硬生生拔高两寸。
不要小看这两寸的距离,那是生与死的距离!
不出意料,长剑在指间滑动,仓促的两根手指,发挥不出陆小凤‘灵犀一指’的功效,也夹不住令狐冲凝聚着全身功力的最后一剑。
呲……
闷哼声中,长剑入体,万分惊险地从心脏下方穿过。
噗……
长剑从腰背穿出,像是刺中了什么,林寒不敢怠慢,趁着令狐冲已无后继之力,抽剑、挥剑、断手、前扑、脚踹、挥剑、断剑、拔剑、点穴、止血!
一连串的动作下来,令人眼花缭乱。
抽剑是为了用剑;挥剑是为了斩断令狐冲持剑的右手;前扑是为了避开后背剑尖上串着的毒物的毒xìng蔓延;脚踹是为了将令狐冲踢开;再次挥剑是为了斩断后背的剑尖;最后才是拔出断剑,点穴、止血是为了控制伤势。
慌乱之中,五岳派方面扑出三条人影。其中左冷禅扑向林寒,目的是为了查看伤势;费彬扑向倒地的令狐冲,是为了防止他再作怪;丁勉则是扑向暗中偷袭的蓝凤凰。
“好胆!”
一声怒喝,丁勉越过方证、冲虚等人,瞬间扑到蓝凤凰面前,一剑直直地斩下,他是铁定心思要杀了暗中以毒蛇偷袭的罪魁祸首。
眼见丁勉扑来,蓝凤凰大骇,竟是定在原地。最边上密藏法王、西湘子对视一眼,齐齐退开,如今丁勉携怒而来,他们犯不着为一个破坏规矩的外人拼命。
绿竹翁叹息一声,闪身挡在蓝凤凰身前,一拳向着半空中的丁勉砸去。
冷哼一声,丁勉功运左掌,掌心向着绿竹翁的右拳迎去。
砰……
拳掌相交,终究是外号‘托塔手’的丁勉技高一筹。绿竹翁不堪重力,整个身子抛飞出去。丁勉则是浑身一震,右手的长剑却不停歇,再次向着蓝凤凰斩去。
得到绿竹翁的援助,蓝凤凰终于反应过来,急急地抽出腰间的苗刀,一边后退一边向着丁勉挥刀。
咔嚓……
丁勉含愤一剑,岂是蓝凤凰能接的?
苗刀断成两截,右手齐腕而断,蓝凤凰跌坐在地,霎时间面如死灰。
冷冷地扫了蓝凤凰一眼,丁勉冷笑道:“决斗之时于背后偷袭,卑鄙无耻。一招未杀死你,算你走运!”
以丁勉的地位,对付区区一个后辈,一招失手,自然不愿再出第二招。转而望向咳嗽着挣扎起身的绿竹翁,丁勉讽刺道:“大力神魔一脉,也不过如此!”
长剑回鞘,再不理会魔教众人,丁勉向着人群中的林寒走去,关心地问道:“要不要紧?”
左冷禅撤去掌力,抬起头来,摇头道:“无碍,万幸没有刺中心脏,又是应对得法,没有被蛇毒感染。”
望着地面上被穿在剑尖上仍旧扭动不止的毒蛇,丁勉脸sè大变,失声叫道:“金线王蛇!好狠毒的女人!”
看着还未死透的金线王蛇,方证的脸sè亦不好看,原本说好了是生死斗,生死由命,任何一人不得插手,想不到竟然被蓝凤凰破了规矩。
只是蓝凤凰被丁勉砍下一只手,算是得了业报,方证叹息一声,伸手入怀,取出一丸龙眼大的丹药,摊到林寒面前,歉声道:“林少侠,老衲失职,使得你被偷袭,一颗‘大还丹’聊表心意,希望能对少侠的伤势有用。”
一股清香传来,林寒向着左冷禅望去,左冷禅点点头,表示不会有假,林寒道一声谢,将‘大还丹’取来,贴身收好,颤颤巍巍地起身,向着令狐冲走去。
在左冷禅、丁勉的护卫下,林寒走到任盈盈身边,只见地上的令狐冲已经是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完全说不出话来。
令狐冲瘫在地上,心脏已经完全破损,生机早已断绝,不过是凭着最后一口真气吊着不愿死去。
林寒走到身边,令狐冲也没有发觉,他只是定定地望着任盈盈,眼眸中有着太多的期盼。
神sè复杂地望着令狐冲,任盈盈脸sè苍白得可怕,完全没有一丝血sè,想起两人的相识、相恋,再到后面的相误、相伤,想起岳灵珊与令狐冲、令狐冲与她、她与林寒,五个人之间就那么纠缠不清。
良久之后,任盈盈眼中泛起一丝死气,点点头,低声道:“我不怪你,是我对不起你!”
得到任盈盈的原谅,令狐冲转动着眼眸,仿佛有了些生机,四下里打量一圈,从方证、冲虚、解风、左冷禅、林寒的面上一一扫过,眼神又渐渐暗淡下来。
“小师妹、小师妹、小师妹……”
令狐冲轻轻地叫着,像是高烧不轻的人在发着呓语,渐渐地声音越来越清、眼中的光彩越来越暗淡,直到再无生息。
任盈盈浑身一颤,惊恐地望着一动不动的令狐冲,那个会叫她‘婆婆’的令狐冲,那个会给她烤鱼的令狐冲,如今正一动不动地躺在冰凉的土地上,再也不会开口说话……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无量天尊!”
“哎!”
静静地看着不吵不闹不嬉皮笑脸的令狐冲,林寒只感觉心中发酸,说不清楚具体是什么感觉。
令狐冲这样的人,是非常适合做朋友的,肝胆相照、千金一诺,可是,以自己的身份,能与他做朋友么?
嵩山与华山、左冷禅与岳不群,两个枭雄的碰撞,注定不可能共存!
降临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天,林寒就知道,他与令狐冲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做朋友,你死我活,终究有一个死去,另一个才会心安。
一步一步地逼迫,当冰火真力在令狐冲的胸膛爆开,当令狐冲的长剑刺进自己的身体,林寒知道,令狐冲没有错,自己也没有错。
谁对?谁错?
这个问题没有答案,永远都不会有答案!
唯一的错误,是自己没有重生在华山,或者捡回令狐冲的不是左冷禅。
锵……
长剑出鞘,林寒脸sè大变,只见任盈盈双目无神、面如死灰,一步步地后退着。
暗骂一声该死,林寒顾不得身上的伤势,一指点出,一道金sè的剑气向着任盈盈奔去。
啪……
终于在长剑吻上细腻白皙的颈脖之前,金sè剑气斩断了长剑,将任盈盈的身形带得一个趔趄。
任盈盈木然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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