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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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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不群的怒气之下,三尺长剑全部没入地面,只留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

    宁中则正准备给林平之解穴,突然听见丈夫的怒喝声,当下也顾不得林平之,起身拔出长剑闯进房去,正好看见丈夫将一人贯穿在地上,又看到女儿衣裳半裸地趴在地上,只感到天旋地动、万念俱灰,哭喊着扑向地上的岳灵珊,声音颤抖着喊道:“灵珊?珊儿?你怎么了?你不要吓妈妈啊!”

    岳不群犹自不解恨,使劲拔出长剑,之后起脚将那人尸身踢飞起来,紧接着长剑横削、下劈,这几下动作快如闪电。在岳不群挥出两剑后,尸体犹自向前飞去,‘砰’地一声撞在达摩画像上,安静片刻后,分成四半跌落下来。

    宁中则手忙脚乱的将女儿的羞处遮盖好后,恐惧地望着丈夫,颤声问:“师兄,珊儿被怎么了?”

    岳不群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摇了摇头,心有余悸地说:“好在我们及时赶到,否则灵珊的清白就被毁了。”

    宁中则听到丈夫的话,喜极而泣,双手合十着连声说:“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却见丈夫脸上并没有多少喜色,宁中则忐忑不安地问:“师兄,怎么了?”

    岳不群叹息一声,望着女儿说:“灵珊的清白虽然没有完全被毁,但是除了那一步,那该死的什么都做了,不知道灵珊醒来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宁中则下意识地望向女儿,见她仍然昏迷着,心下稍安,问道:“那我们该怎么对珊儿说?”

    知道这事可大可小,关键是要掩藏得好,女儿的清白毕竟没有完全被毁,再加上淫贼已死,也没有旁人知道这件事,如果掩饰得好,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沉默半晌后,岳不群说:“待会灵珊醒来,就告诉她,在淫贼扯碎她肚兜的时候,师妹正好赶到,将淫贼杀死,那淫贼还没来得及做什么。”

    宁中则点点头,知道这么说是最好不过。岳不群突然脸色一变,对着宁中则疾声问道:“平之?”

    宁中则了然,知道他除了关心徒弟的生死之外,更关心他是否已经清醒。宁中则摇头,说:“一直昏迷着,应该不知道里面发生的事情。”

    岳不群急忙向外走去,到了林平之身旁观察好一会之后,见他没有丝毫清醒的迹象,才大松一口气。

    其实岳不群不知道的是,在他从身边走开前去踹门的时候,林平之就已经从昏迷中清醒过来,之后更是将他们夫妇的谈话听得清清楚楚。在听到岳灵珊的清白并没有被毁后,林平之是惊喜万分,但是在听到岳不群说那淫贼除了最后一关没有过,其它的什么都做过了后,激愤之下又再一次晕过去。可以说,林平之已经明白自己的帽子开始绿油油地泛出光彩。

    这么一次意外之后,或许四个人的生命轨迹都将发生改变,究其原因,仅仅是因为那一个去而复返、死无全尸的淫贼的一念之间。

    向阳老宅里发生的或叫人欲*火沸腾,或叫人心惊胆战的场面,都和此刻的林寒没有关系,在轻易地摆脱了想做渔翁的追逐者后,林寒提着卜沉、沙天江两人,来到一个大户人家的后院里,在后院假山后面将两人放下。

    虽然身体在不停地打着摆子,但脑子总算还清醒着,在林寒将两人放下后,两人勉强盘腿并排坐着。

    待两人坐好后,林寒来到两人身后,盘膝坐在两人的正后方,两只手掌同时伸出,左掌抵在卜沉后心,右掌抵在沙天江后心,运起内功给两人驱逐体内的寒气。

    在林寒运功之后,右边的沙天江再次打了个冷颤,只觉得一股比之前更加冰寒的真气窜入体内,好在这一股真气是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像之前的那一道一样在体内乱窜,而是游走在筋脉之中,渐渐地将之前存在体内的寒气归拢到一起,最后在回转到林寒右掌,被他引回丹田。如此几个周天后,沙天江体内的真气便完全被驱除。

    与右边的沙天江比起来,左边的卜沉就要痛苦得多。只见林寒运起赤火真气通过左掌传递到卜沉体内,卜沉立时就感觉到一股炽热的火焰在经脉中燃烧,比之前的寒气浸体还要痛苦。好在赤火真气在林寒的控制下,并没有真的对他的经脉起到伤害,而是慢慢地逼迫着他体内的寒气,进行着有控制的中和,同样是几个周天之后,卜沉体内的寒气也全部被清除掉。

    在林寒左右手同时收掌之后,卜沉、沙天江也是长舒一口气,总算是捡回一条命。两人齐声说:“多谢林师侄出手相救。”

    林寒连道不敢,一脸愧疚地说:“还请两位师叔莫要怪我出手莽撞才好!”

    卜沉、沙天江虽然心有不甘,但两人都明白双方身份的差距,在嵩山派众人的眼里,林寒就是太子党的党魁,并且武力值又是超高,下一任掌门之位不过是他的囊中之物;而他们两个不过是无权无势武力值又不够的一代弟子,双方就没有多少可比性,自然不能和林寒计较。况且这事原本也怪不到林寒头上。

    见两人绝口不提辟邪剑谱的事,林寒笑着问:“不知掌门师伯这一次派了谁来负责福州之事?”

    卜沉回答说:“这一次是钟镇钟师兄统领大局。”

    “原来是钟师叔。”林寒笑着说,“那么希望两位师叔能够给师侄带个口信。”

    “请说。”两人齐齐说道,显得相当的客气。

    林寒对于两人的客气并不反感,要知道若不是有他的存在,两人都免不了会被令狐冲咔嚓掉,他虽然在两人手中抢到辟邪剑谱,但也算是间接救了两人,对于两人的客气也是受得起。

    神情严肃地望着两人,林寒说:“希望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辟邪剑谱已被师侄取到手,福州城的事也可以告一段落,请他不要再过多的参与这里的事,并在适当的时候撤回嵩山。”

    “那真的是辟邪剑谱?”卜沉期期艾艾地问。

    林寒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将他看得心里一寒,急忙解释说:“师叔并不是想要辟邪剑谱,而是想确认那是不是真的。”

    林寒摇头,说:“恐怕两位师叔还不知道吧,就算没有辟邪剑谱,师侄也能够驱使辟邪剑法,而且发挥出的威力毫不逊色于正版的辟邪剑法,所以对于那是不是辟邪剑谱,天下间再没有一个人比我更清楚。”

    两人听到林寒的话,都是一脸骇然地望着他,却见他脸上并没有丁点撒谎的意思,结合门派中的传闻,知道此事极有可能是真的,当下冷汗直冒,好在那时两人就叫破身份,否则必定会死在辟邪剑法之下。

    见两人不做声,林寒又说:“关于师侄夺得辟邪剑谱之事,在这福州城内,除了钟师叔之外,我不想再有第五个人知道。”

    “一定、一定,师侄放心,师叔绝对不会泄露出去的。”两人连连保证。

    林寒笑着说:“师侄并不是怀疑两位师叔,不过此事事关重大,越少人知道越好,就是回到嵩山,也不可告诉左师伯以及我师父之外的人知晓。”

    卜沉说:“林师侄说得对,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林寒点头,说:“请两位师叔回去转告钟师叔,就说林寒在处理一些事情后,便会将辟邪剑谱带回嵩山,请左师伯在山上等着我的消息就好。”

    沙天江点头,说:“师侄不和我们一起回嵩山吗?”

    摇了摇头,林寒说:“师侄还有些事情未了,需要晚一些才能回去。”

    两人对望一眼,卜沉说:“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先回去了。”

    林寒点头,两人在他的注视下翻出围墙,在两人走后,林寒也立即离开。福州城发生这么大的事,他必须要留下来看看事态的发展。

    待林寒回到客栈之后,已是临近亥时,原本应该安静歇息的客栈内却是人声鼎沸,只见不时有提着兵刃的客人进进出出。林寒轻笑一声:想不到这番闹得这么大,更没想到客栈里住了这么多的武林同道。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发现对面的房间并没有亮灯,想必余沧海还在外面搜寻得到剑谱之人,摇摇头打开房门,迈步进入,准备进行今日落下的修炼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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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辟邪剑谱(五)】………

    滴滴答答的雨声中,随着房门‘吱’地一阵响动着,林寒从中探出头来,懊恼地望着庭院中稀稀拉拉的细雨。

    凝神向对面望去,没有听到任何响动,呓语着:“难道余沧海一夜未归?”想想还真是有可能,以他对辟邪剑谱的痴迷程度,既然知道了剑谱已经出现,哪里还有不四下寻找的道理。

    沿着走廊向外走出几步后,林寒一个愣神停在外地,转头回望着余沧海住过的房间,低骂出声:“好你个余沧海,不会是搬走了吧?算你狠!”

    骂归骂,林寒也知道既然余沧海要刻意躲着自己,还真就再难找到他。来到大堂之后,林寒并没有招呼小二过来叫吃的,而是跑到掌柜的面前,问道:“掌柜的,我是住在甲字十一号房的客人,请帮我查一下甲字十二号房的客人是不是退房了?”

    听到林寒的问话,掌柜的并没有去翻动账簿,而是笑着说:“少侠说的是那位客人啊,昨天晚饭后不久就结账走了,我当时还很奇怪他为何会在晚上结账呢,所以记得比较清楚,怎么?他是少侠的朋友?”

    林寒摇着头从柜台旁走开,心说:果然如此,余沧海还真够小心的。

    叫过小二端上些小吃以及茶水,林寒一个人霸占着一张桌子自斟自酌,待不急不缓地用过早餐后,拿起准备好的雨伞撑开,就那么左手执着雨伞,右手提着长剑,迈入雨中出门而去。

    林寒这次出门,并不是为了去见什么特别的人,或是做些特别的事,不过是要出去买些笔墨和牛皮。作为一个已经好多年的有思想、有文化、有武功的好多有青年,林寒一直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每一个抢到武功秘籍的人都是将它藏起来,而不是抄录一份呢?

    带着这样的疑惑,林寒来到了一间笔墨坊。笔墨坊里是一个客人都没有,老板更是趴在柜台上打瞌睡,也难怪,在这么一个该死的下雨天,学子们都窝在房间里研究之乎者也,少有愿意出门走动的,更不要说冒雨添置些文具笔墨。

    走进店里之后,见老板还没有醒过来,林寒在甩干雨伞上的积水后,右手提起带鞘的长剑,以剑尖在柜台上敲击着,发出‘咄咄’的震动声。老板一个激灵从台面上抬起头,就见一把长剑立在自己面前,大骇之下,肥胖的身子丝毫不显臃肿,甚是敏捷地跳后一步,哭丧着脸说:“大侠,您行行好,这大下雨天的,一个客人都没有,小店还没有开张,实在是没有银钱孝敬大侠。”

    林寒被老板说的眉毛都快掀起来了,没好气地说:“我不是来找你要钱的。”

    不想林寒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更是不得了,店老板骇得差点没给林寒跪下来,颤抖着说:“大侠,我王富贵真的是个良民啊,上有白发苍苍的八十老母、下有嗷嗷待哺的三岁小儿,之前也是老老实实地做生意,从来不曾得罪过谁,实在是不必大侠取我性命啊!”

    林寒还真是被他逗乐了,没想到这个胖子这么胆小,将剑拍在柜台上,喝骂道:“谁要你钱要你命了,少侠我是来买些笔墨的,你还做不做生意了?”

    “啥?买笔墨?”王胖子身子也不颤抖了,说话也有力气了,连问话都是带双响的。

    “怎么?不行吗?”林寒无奈地说。

    “行,你早说啊。”王胖子连忙从柜台后面走出来,“我给你说啊,这写字呢,还是要用羊毫的毛笔比较好......”。

    见林寒真的是来买笔墨的,王胖子哪里还会害怕,虽然现在已经不是魏晋那种文人也好佩剑的时代,但也不妨碍时不时地出一些好古风的文人,显然,王胖子已经将林寒当初那种银枪蜡头、金玉外败絮中的装逼青年。

    好在林寒并不知道王胖子的真实想法,否则真的很难说林寒是否会给他来一下狠的。

    在被王胖子拉着进行了好一阵的笔墨知识大科普之后,林寒总算是买齐了写字的工具。接下来自然就是被写的工具,原本按林寒的意思来,随便买些宣纸什么的就好了,但是想到写在纸张上容易毁坏,干脆,买一张硝制好的牛皮得了。

    几番打探之后,终于在街道的角落里找到那家皮货行。这里的掌柜的可要比王胖子彪悍得多,大概是与屠夫、猎人打惯了交道,对于提着剑的林寒,没有丝毫的畏惧之心,在明白林寒的来意之后,当即就取出几张成品供他选择。

    考虑到太小的难以抄录下辟邪剑谱,太大则不适合携带,最后林寒选择了一张一尺见方的硝制黄牛皮。掌柜的也是明白人,知道对于林寒这种刀头舔血的江湖人绝对不能欺生,要的价格也还算公道。就在这么一个雨天,双方都和和气气地完成了这桩交易。

    东西都买齐后,林寒便走回客栈。待回到房间之后,便将牛皮铺在桌案上,从怀中取出贴身收藏的红色袈裟,在研磨好墨汁后,提笔蘸起,按照袈裟上的原本,在牛皮上小心翼翼地誊写着。

    前世作为一个业余书法爱好者,林寒的毛笔字还是写得不错的,这一世虽然已经很少动笔,但这次在提起笔后就有了感觉,一点也不因为十几年的生疏而不由心,难怪说书法是生活的一种沉淀,越久越香醇。

    在将袈裟上的文字全部抄录到牛皮上之后,林寒又对比着原本上的图形,一笔不差地将那些形象的出剑方位图誊写到抄录本上,如此一来,笑傲世界里的第二份辟邪剑谱就诞生了,竟然是和原本分毫不差。

    随手拿起袈裟和牛皮对照着,林寒非常满意自己一上午的成果。欣赏一番后,照例将袈裟收回怀中,却将录有辟邪剑法的牛皮摊开放在案桌上,等待它自然地风干。

    在等待的过程中,林寒从剑鞘中抽出长剑,就在这房间中演练起新得的辟邪剑法来。对于辟邪剑法的精要,林寒已经从青城派得到,这一次不过是一个补益,但还是收获匪浅,使得他的辟邪剑法更加圆润,以往残缺的关键部位也能够连接的上,剑法自然又是向前进了一步。

    当然,辟邪剑谱上的心法只能是个参考,甚至可以说对林寒完全没有作用,其原因就是‘欲练神功挥刀自宫’八个大字正醒目地列在最前排,叫林寒不敢打一丝主意,这一刻,林寒是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鸡肋’,很是明白当年曹操的憋屈心情。

    可以毫不犹豫地说,辟邪剑谱的心法要比当世的任何武功心法都要高出一筹,包括独孤九剑,但是林寒不敢练啊。从这里也可以看出,岳不群绝对不愚钝,硬是被他造出一本假的辟邪剑谱来,还能够骗得左师伯那等武学宗师上当,好在这一世他再也没有了机会。

    在房间里练了一个下午的辟邪剑法之后,牛皮版辟邪剑谱也终于风干了,林寒也将它收到怀里,贴身和袈裟版辟邪剑谱放在一起。

    对于如何处理袈裟版辟邪剑谱,林寒心中有些犯难了,按理来说应该将它销毁,但是多少有些舍不得。或许将它放出江湖做祸水东引之物也不错,但是江湖中猛人甚多,愿意自宫的牛人一大把,俗话说得好,只要功夫深,铁杵也能磨成针,想一想,辟邪剑谱这等神物,岂不就是将‘铁杵’磨成绣花针的最好道具么,保证一磨一个准,全部练成东方阿姨。

    最后,林寒想到了自己的本家兄弟,福威镖局的林大少爷,只觉得还是物归原主的好,至于练还是不练,就看他自己的选择了。

    打定主意之后,林寒便出去吃晚饭。在吃过晚饭后,雨还在下着,他便打着上午的装束再次出门。这一次,他的目标正是福威镖局,不仅要见见林平之,更要去看望‘大难不死’的岳不群。

    走在通往福威镖局的大道上,远远就瞧见两座大石狮子卧在林府门前,只是再也见不到曾经迎风飘扬的咧咧镖旗,叫人好一声叹息。

    走到紧闭的大门之前,林寒用剑柄‘咄咄’地敲击着铁门,声响在寂静的夜里传出老远。不久之后,便有人掌灯来开门。在打开门之后,里面的人探出头往外瞧,双方都是大吃一惊,原来那人却是劳德诺。劳德诺这两天的日子相当不好过,因为之前正是他负责林平之、岳灵珊的安全,但是心里有鬼的他在见到有人得到辟邪剑谱之后哪里还顾得林、岳两人,岳不群将女儿被强奸未遂的间接责任按在劳德诺的头上,不时地就找他出气,将他折磨得痛苦不堪,只叹潜伏的工作不好做。

    见前来拜访的是林寒,劳德诺的胃里直冒酸水,可算是找到组织了,就差眼泪哗啦啦地流。对于劳德诺,林寒前世就没有多少恶感,再加上这一世加入了嵩山派这个大组织,更是非常同情他的遭遇,连忙压低声音说:“劳师兄再坚持一段日子,之后就能重回嵩山门墙了。”

    劳德诺心下激动,脸上却没有表现分毫,只是朝着林寒点点头。林寒心道:真是个好同志,嵩山人民需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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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辟邪剑谱(六)】………

    对于林寒的来访,岳不群夫妇也很是疑惑,但是两人都知道,只要林寒一来,华山派准没有好事,看看之前的那一次吧,林寒在华山思过崖上停留了一段时间,结果如何?成不忧踢馆了,桃谷六仙逼宫了,岳不群遇刺了,就没有一件是好事,所以在两人眼中,林寒就是华山派的霉星,是他们两夫妻的扫把星。{。。最快文字章节阅读}

    随着劳德诺进入林府前院大厅后,见到岳不群夫妇正坐在主位上,林寒连忙躬身行礼:“弟子林寒见过岳师伯,见过宁师叔。”

    听到林寒的称呼,宁中则心中一喜,要知道自从嫁给岳不群之后,江湖中人一般都是叫她‘岳夫人’,将她当成岳不群的附庸之物,这让外柔内刚的她如何忍受,但是总不能硬压着别人称呼她为宁女侠,现在听到林寒叫她宁女侠,心中自是高兴不已。但是她却没有见到丈夫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虽然一转即逝,但却被下面可以观察着的林寒窥个正着。

    岳不群示意林寒在右手位置坐下后,问:“不知林师侄此番前来,有何要事,可是左师兄有什么吩咐?”

    林寒连忙摇头,说:“师侄是听说魔教中人正在窥视林家的辟邪剑谱,又听说岳师伯身受重伤、功力都不剩下几成,所以家师派我来看看能不能帮到什么忙?”

    神色不动地拿起茶杯,喝上一口茶后,岳不群说:“多谢丁师兄关心,就算岳某武功大减,但是对付几个宵小之徒还是能够做到的。”

    “不错,只要有我宁中则在,没有人能够伤到华山派分毫。”宁中则也说道,却不知道她越是这么说,岳不群越是不高兴。

    林寒笑了,说:“可是师侄听说林家的辟邪剑谱已经出现,但是并没有在华山派手里,而是被人抢夺而去,如今已不知去向。”

    岳不群脸上紫气蒸腾却又瞬间隐去,干笑着说:“流言,都是流言,林家压根就没有什么辟邪剑谱,更是不曾被人抢去。”

    “原来真相竟然是这样,那些传播假消息的人真是可恨,这不是明摆着要将华山派推到风尖浪口吗,不明白内情的人还以为是华山派得到辟邪剑谱之后自导自演一出戏以引开众人的视线呢!”林寒恍然大悟地说。

    ‘砰’地一声,岳不群手上的茶杯砸在案桌上,林寒连忙说:“怎么?师侄说的不对吗?”

    岳不群尴尬地说:“哈,没有,茶杯有些烫,不慎离手,叫师侄见笑了。”

    林寒轻笑一声,说:“哦,对了,师侄在前来福州的路上曾经见过令狐兄,不知他是否已经前来支援。”

    “哼,那个孽徒早已经不是我华山弟子,他的一切都与华山无关。”岳不群气恼地说。

    宁中则说:“冲儿已经到了,此刻正和恒山派的弟子在一起。”

    “哼,不知羞耻,小畜生自己与魔教妖人勾结也就罢了,还要败坏恒山弟子的清誉。”岳不群更是气恼,咒骂着说。

    林寒问:“那不知恒山派的众位大小师父又在何处休整?”

    宁中则答道:“在城东的一座尼庵,叫着‘无相庵’的就是。”

    林寒点头,既然尼姑们还安然地在无相庵里,那么应该还没有接到定闲一路人的求援,看来自己不必急着赶往龙泉铸剑谷。

    林寒又说:“师侄还有些事要和林平之师弟说,不知......?”

    虽然很不明白林寒和林平之这两个八竿子也打不到一起的人有什么联系,但是岳不群已经不太关心,甚至是将他完全放弃,因为辟邪剑谱已经现身,而又不在他身上,可以说林平之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如果不是顾忌江湖上的闲言闲语以及林家的家产,岳不群早已将他放弃。

    岳不群说:“既然林师侄有事要找平之,德诺,你就带着林师侄前去吧。”

    “是,师父。”劳德诺行礼后,对着林寒说:“林师弟,请随我来。”

    林寒点头,躬身行礼,之后随着劳德诺离开。

    林平之显然也没有想到林寒会在这个时候来找他,连忙起床相迎,原来他已经睡下,正是因为昨天发生的事郁结在心中化不开。

    待劳德诺退下后,林寒说:“这才多少日子不见,你怎么就这般憔悴,在华山派过的不顺心?”

    林平之摇摇头,说:“不是,兄长可知道,昨日平之差一点就得到家传的辟邪剑谱,可惜平之无用,最后还是被人抢去。”

    林寒摇了摇头,说:“得之,未必是你幸;失之,未必不是福。”

    不解地望着林寒,林平之说:“平之愚笨,不明白兄长的意思?”

    叹息一声,林寒说:“你真的就那么想得到家传的辟邪剑谱?”

    林平之恨恨地说:“兄长不是我,不会明白我心中的苦,就是因为它,爹爹、娘亲,先后被余沧海那个狗贼害死,福威镖局一众镖师也全部惨死在青城派手里,这等大仇如何能不报?如果我能够得到剑谱,学会上面的武功,爹娘的大仇便能得到,灵珊也不会......”,说到这里,林平之已是哽咽出声。

    “岳灵珊怎么了?”林寒疑惑地问。

    “没、没什么,她好好的。”林平之连忙掩饰。

    林寒并不知道岳灵珊差点被人奸污,只以为两人闹了矛盾,也不多加理会,沉默片刻后,说:“如果你真的想有一番作为,明天来街道东头的客栈来找我吧。”

    林平之惊喜地望着林寒,颤声说:“兄长的意思是要教我......?”

    看着他期盼的眼神,林寒笑着道:“我什么都没说,一切明日就知晓,来不来都由你,不过我不会等你太久。”

    林平之起身给林寒行礼:“谢谢兄长、谢谢兄长!”

    林寒止住他的下拜,怜悯地说:“你先不要谢我,说不定那对你并不是什么好事,或许有一天,你甚至会恨我。”

    “这......”,林平之疑惑地望着林寒,有些不明所以。林寒也不解释,起身说:“要是你决定了,明天就来找我吧,我虽然能让你报仇,但是你可能会因此而痛苦一生,好了,我先走了。”

    离开林府的路上,林寒就一直在想着刚才的事,无论林平之是来还是不来,命运对他,都是不公平的。只不过这世间又何时存在着真正的公平?处处是繁华景耀,可是哪里有什么公道可言?

    一路都在想着心事,到达客栈之后,林寒才止住念头,叹息着:终究还是要由他自己决定。

    回到房间之后,林寒照例将辟邪剑法习练一遍,不过客栈的房间中毕竟不适合大展拳脚,也只能熟悉招式,而不能将内力灌注到剑法之上,少了些实际效果。在练习了几遍后,林寒便停下剑法的习练,之后脱去鞋袜盘坐在床榻上,开始修炼内功心法。

    当他从入定中醒来,已是过了亥时,夜渐渐清凉下来,在稍微整理一番后,便躺在床上休息。

    次日一大早,从睡梦中醒来,发现雨已经停了,天空也渐渐放晴。这样的天气当然适合远行,他也打算吃过早饭就出发,前往龙泉铸剑谷,一是为了恒山派的事,二是为了寻找一把好剑,期望能够早一步完善‘破军’剑意。

    当他来到大堂的时候,却意外地发现林平之的身影,原来他竟然是早早地来到客栈门口等待,在客栈开业时便点了些小吃边吃边等。

    见到林寒走过来后,林平之连忙起身,激动地说:“兄长,我......”。

    林寒摆手坐到他面前,说:“既然你已经想好了,我自然不会叫你失望,先吃饭吧。”

    心中虽然急迫,但林平之还是耐心地坐在位置上等待着,不过却是吃的极少,原来在先前等待的时间里,紧张的他一声吃下不少食物,这时确实再也吃不下了。林寒也不以为意,安静地消灭着面前的食物,待吃饱后,林寒交待小二记账,对着林平之说:“你随我来吧。”

    林平之大喜,却又忐忑不安地跟着林寒后面。进入房间,将门窗都关好,确认没有人偷听后,林寒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会传授你剑法?”

    林平之连忙点头,他知道林寒的剑法极高,打败余沧海不在话下,更为重要的是,林寒的年纪与他相同,便认为他一定有速成的法门,所以才比学得华山绝学‘紫霞神功’更加期待。

    林寒却说:“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的武功是花费了比常人数倍的努力从小打磨才练成的,所以并不适合你,但是你也不要失望,我确实有速成的方法。”

    见林平之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林寒又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也会辟邪剑法。”

    林平之听着林寒的话,很是平静,他知道青城派的人全都会辟邪剑法,故而对于林寒也会,是一点都不吃惊。

    林寒笑笑,说:“我的辟邪剑法,比之你曾祖远图公也丝毫不逊色。”

    “什么?”林平之惊呼出声,“怎么可能?”

    林寒止住他的惊呼,说:“不必惊讶,对于辟邪剑法,我比你更了解,甚至在某种程度上,比你曾祖更了解,想必你也知道,辟邪剑法虽然诡异多变,但是其中破绽颇多,根本就不适用于实战。”

    林平之点头,说:“不错。”

    林寒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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