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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之嵩山冰火-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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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烟丫头咯咯地笑着:“林大哥,离姐姐和盈盈姐都好可怕,非烟好不容易才逃出来,你再不快些去,说不定两人就真的要打起来了。”

    脑中‘嗡’的一声巨响,林寒狠狠地瞪了丫头一眼,快步向着前院走去。

    非烟乐呵呵地笑着,蹦蹦跳跳地跟在林寒的身后。

    到了前院,林寒一眼就瞧见坐在院子石凳上的绿竹翁。

    绿竹翁见到林寒,苦笑着打招呼,伸手向着屋里指去。

    不会真的打起来了吧?

    来不及向绿竹翁回礼,林寒加快脚步,悄悄地靠近,从门边上往里瞧去,只见阿离和任盈盈正面对面坐着,看着倒是一副相谈盛欢的样子。

    “林大哥,进来吧,任大小姐正有事找你呢!”坐在主位的阿离一脸笑意地望着林寒。

    在阿离的提醒下,任盈盈扭头回望,屋子里立时静下来。

    很诡异啊……

    林寒硬着头皮往里走,在阿离让出的座椅上坐下,尴尬地望着两人,咳嗽一声,强自忍着腰间的刺痛,开口问道:“不知盈盈这一次来所为何事?”

    仿佛没有看到阿离的小动作,任盈盈面无表情地说道:“上次不是说我爹留有遗言么,这会却来问我?”

    “啊……”拍了拍额头,林寒点头道:“你看我这记xìng,是有这么回事。”

    “你们聊,我去给你们洗些水果来。”狠狠地扭了一把,阿离妩媚地笑着,转身离开。

    任盈盈幸灾乐祸地望着林寒,讽刺道:“很痛吧?”

    “嗯,什么?”林寒快速地甩动手臂,一边在大腿上揉动着,一边装聋作哑地给任盈盈打马虎眼。

    “我没功夫和你家的‘母老虎’玩‘妒妇’的游戏。”任盈盈脸sè一板,沉声道:“快些告诉我爹爹遗言,这地方我一刻都不想待了。”

    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着任盈盈的俏脸,林寒叹息一声,正sè道:“也罢,既然你如此讨厌我,我也不做厚脸人。任教主生前交待我三件事。”

    “哪三件?”任盈盈神情激动地问道。

    摆了摆手,林寒说道:“一件一件的来,首先,第一件事,任教主要你好好的活下去。”

    “活下去……”任盈盈双眼泛着泪光,神情极为复杂地望着林寒,那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哎……”林寒从怀中取出一条手帕,轻轻地递到任盈盈身前。

    任盈盈原本不想理他,但目光扫过那一方锦帕,浑身一颤,不由自主地接了过来,“原来你一直带在身上!”

    点点头,林寒笑道:“无论如何,任教主确实是希望你能好好地活下去。”

    将眼泪擦尽,任盈盈正要将锦帕收回,却被林寒一把抢过,“借了东西要归还!”

    “你……”任盈盈怒道,“那原本就是我的。”

    “可是你已经送给我了!”林寒乐呵呵地笑道。

    “明明是你抢去的。”任盈盈恨声道,但悲伤的情绪却是缓和了不少。

    将锦帕叠好,小心翼翼地收回怀里,林寒赶紧说道:“这第二件事呢,还是和你有关。”

    任盈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废话吗!

    林寒沉声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三尸脑神丹’?”

    “嗯!”任盈盈疑惑地望着他。

    “是不是所有的解药都已经吃完了?”林寒又道。

    任盈盈再次点头,之后脸sè大变,最近因为任我行的事情,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的事,这会得到林寒的提醒才想起来,若是没有其它的解药,她活不过明年的端阳节。

    林寒将椅子挪到任盈盈身边,一把抓住她白嫩的右手。

    “你……”任盈盈大急,正待抽回,林寒已经冷喝道:“别动!”

    手指搭在任盈盈的手腕上,林寒小心翼翼地向里面输送一丝寒冰真气,控制着向肺脉行进。他得到任我行的提醒,知道‘三尸脑神丹’没有发作之前,三种尸虫都是藏在肺脉之中,若是过时没有解药,才会窜入脑部吞食脑浆,那时便无可救药。

    任盈盈望着低头检查的林寒,突然之间安静下来,双眼红肿,泪花儿在眼眶中打转,最后终于忍耐不住,扑簌簌地掉落下来。

    感受到颈脖间的温热,林寒抬起头来,好笑地望着哭成泪人的任盈盈,再次掏出那方锦帕,小心翼翼地给她擦拭着。

    “好了,不哭了!”林寒哄孩子一般地安慰道,“怕了吧,我就说哪有女孩子喜欢‘尸虫’那种东西的。”

    任由林寒在脸上擦拭着,任盈盈哭的更欢了,“你到底要我怎么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既然要害死爹爹,又何必来管我的死活?”

    听着任盈盈的话,林寒的头又开始疼了,纠结啊,这死结打得太狠了。

    “别说傻话,我可是奉了任教主的遗命,一定要将你治好的,就算你不给我面子,也要尊重任教主的遗命啊。”林寒苦着脸说道,“不哭啊,先休息一会,我做些准备,下午给你疗毒。”

    任盈盈一声不吭地望着林寒,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没有说出话来。

    “不说话就当你是同意了。”林寒连忙呼唤道:“非烟,非烟,赶快进来,扶你盈盈姐去休息。”

    “诶,来了!”非烟丫头吐着舌头从门边上探出头来,感情她一直都在旁边偷听。

    眼见着有外人来,任盈盈赶忙将眼泪擦干净,想了想,还是将锦帕还给了林寒。

    对着非烟使眼sè,将任盈盈交给她,林寒逃一般出了门,长长地舒一口气:“可算是忽悠住了。”

    想着下午要给任盈盈疗毒,林寒扪心自问:要不要随便做些小动作,占些小便宜呢?



………【第二七四章 不能说的疗毒】………

    绿竹翁目瞪口呆地望着林寒,若是他认识一个叫做‘多隆’的人,想必一定会说出‘我对阁下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而不可收拾’。

    林寒走到绿竹翁身边,拍打着他的肩膀,诚挚地邀请道:“嗯,中午留下来吃个饭,我先去准备。”

    绿竹翁望了望林寒的背影,又望了望里屋,叹息道:“冤孽啊!”

    走到后院里,林寒大声呼唤道:“刘满、小蝶,你们两个躲哪去了,快点给我出来!”

    “啊,师父过来了!”

    小溪边传来刘满的惊呼声,林寒摇了摇头,三转两转来到溪流处,入目的景象却叫他目瞪口呆。

    “小兔崽子,你们在做什么?”林寒笑骂道,“还不快将衣服穿起来。”

    “哦!”刘满连忙拉着小蝶爬上岸来,一边穿衣服一边说道,“水里面有鱼!”

    林寒没好气地说:“我当然知道水里面有鱼,那还是我前些天放进去的。问题是这和你们光着屁股在里面游泳有什么关系?”

    小蝶穿好衣服走到林寒面前,一把抱住林寒的大腿,苦兮兮地说道:“刘满说要抓鱼,怕将衣服弄湿,就脱了衣服下去了。”

    林寒点点头,凑到刘满面前,竖起大拇指夸赞道:“然后没抓到鱼,就开始洗澡了对吧?小子,你真行,你怎么不说水里有金鱼呢?”

    “呵呵!”刘满搔…弄着湿漉漉的寸头,疑惑地问道:“师父,金鱼是什么鱼?”

    啪……

    一巴掌盖在刘满头顶,林寒笑骂道:“你小子要真知道什么是金鱼还敢将小蝶哄下水,师父我非将你逐出门墙不可。”

    “哦!”

    从钱袋中掏出一锭银子,交到小蝶手中,林寒吩咐道:“回家给你娘说,就说师父家里来了客人,请她帮忙准备一些食材送过来,师父中午要请客。”

    小蝶点点头,又为难地望着手中的银锭,说道:“小蝶就回去说,但是娘交待不能拿师父的银子。”

    呵呵一笑,林寒拍着她的脑瓜子,“没事,你就说师父一定要给的。”

    “刘满也去帮忙,然后一起过来吃午饭。”林寒交待道。

    望着两个小家伙屁颠屁颠地回家去,林寒偷偷地抹了一把汗:倒霉孩子啊,要是再过几年,该懂的都懂了、不该做的都可以做了,岂不是要弄出人命?

    一想到那些乌七八糟的事情,林寒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收徒弟了,两个正好,自产自销,还不会有乱七八糟的交叉关系。

    ~~~~~~

    午饭吃得很愉快,至少林寒是那么觉得的,阿离、非烟、盈盈同处一桌,堪称一大胜景,今后几乎不可能再有。再加上刘满、小蝶两个调皮捣蛋的家伙调节气氛,即使是任盈盈也不好总是板着脸。

    绿竹翁更是一脸的笑意,看林寒的目光也好了许多。林寒只感觉绿竹翁的目光中含着些别的意思。

    午饭之后,林寒单独将任盈盈拉到一边交流,非烟丫头照例是趴在角落里偷窥,也不知她从什么时候有了这么一个坏习惯。

    偷窥之后,非烟立即向阿离报告林寒、任盈盈两人的动向。当说到任盈盈又是羞怯得脸红、又是恼怒得跺脚的时候,阿离也是心里痒痒的,正式加入了趴墙角的行列。

    可惜,林寒、任盈盈两个人的交流已经完成。最后由林寒在前、任盈盈在后,出了房间。在任盈盈绯红的耳根下,林寒yīn谋得逞般地笑着:“疗毒的时间改为晚上!”

    听着林寒的话,任盈盈连忙回房休息,她是恨不得扎出一个长得与林寒一模一样的草人,然后来个千刀万剐。

    在任盈盈离开之后,非烟拼命地追在林寒身后,要他交待都说了些什么,可是林寒抵死不从,绝不妥协,叫人好生气恼。

    唯有绿竹翁若有所思地望着林寒的背影,脸上露出笑容,像是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东西。老而不死谓之贼!

    整个下午,任盈盈都不曾出得房门。直到夜幕降临的时候,众人用了些饭食,林寒才捣鼓出一个半人高的大木桶,将它搬进了厨房之中。之后又抱进许多的柴禾,将厨房里的大水缸装满水。

    阿离蹙着眉头望着林寒忙进忙出,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挑那么多水做什么?”

    “烧热水啊!”林寒回答道。

    “那些柴禾呢?是不是多了一些?”阿离恼怒地问道。

    林寒心惊胆战地回答道:“不多,要烧好多水!”

    “嗯!”阿离不置可否地点点头,扫了木桶一眼,寒声道:“木桶够大的哈,坐两个人都绰绰有余吧?”

    “呃,这个……还真就没注意!”林寒低下头,下巴就差搁在胸口了。

    望着林寒的样子,阿离是又好气又好笑,告诫一声‘不该做的别做’就转身走开了。

    呼……

    林寒长嘘口气,只觉得双腿止不住的颤抖。

    啪……

    林寒吓得一跳,扭头望去,正见到非烟嬉笑的脸。

    “不该做的别做啊,否则,你死定了!”非烟板着脸,学着阿离的口气说着,说完‘扑哧’一声,扭头就跑。

    “我真没想过要做些什么啊!”林寒哀嚎一声,“水太多是因为木桶足够大,木桶大是因为要装好多的水,水太多才需要好多的柴禾。”

    啪……

    一巴掌盖在脸上,谁信啊!

    悻悻地回到厨房中,将木桶放到最zhōng yāng,将炒菜的大铁锅取出,换上烧水专用的大铁锅,洗涮干净,直到不沾丁点油渍、污垢,林寒才算罢休。

    添水、放药、生火,半个时辰之后,铁锅中水汽四溢,汩汩地冒着气泡,水开了。

    将充满药香的开水舀进木桶中,放入凉水,勾兑好水温。

    做好准备工作,林寒出了厨房,径直走到任盈盈休息的房间,轻声道:“都准备好了!”

    任盈盈全身一颤,不相信地望着林寒,问道:“真的需要这样才能疗毒吗?你没有骗我?”

    当然是骗你的!

    林寒连连摇头:“‘三尸脑神丹’的毒xìng,你是知晓的,我的冰火真气虽然能克制它,但是必须要以热水和药物来抑制尸虫的活xìng,使得他们不能提前发作流窜到头部,如此才可以根除。我都是为你好,怎么会骗你呢?”

    “这……我还是不要疗毒了。”一想到要赤…身…裸…体地面对着林寒,尽管是夜里,又有热水作为阻挡,还是非常的难为情,任盈盈开口便要拒绝。

    林寒苦笑着摇头,干脆上前几步,在任盈盈惊恐的神sè中,一把将她抱起,附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好不容易凑出一分药材,等下一幅还不知是猴年马月,错过就不再有,你的毒又拖不得。听话!”

    “我……放我下来,我自己去。”任盈盈用力地挣扎着,想要脱出林寒的怀抱。

    “别动,你想他们都听见啊!”林寒毫不理会,在任盈盈的耳边威胁着。

    听着林寒的威胁,任盈盈四下里观察着,这才安静下来。

    到了厨房,林寒将门锁死,除了角落里的一个小窗子通气之外,所有的大窗户都已经关上。这才走到任盈盈的身前,示意她可以开始了。

    任盈盈与林寒面对面,安静地对视着,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闻。

    林寒的鼻子抽动着,贪婪地做了个深呼吸,也不知是因为药草的香气,还是别的什么香气。

    任盈盈俏脸通红,低下头去,声如蚊吟,“你真的只是给我疗毒,什么都不会做?”

    “嗯,只是疗毒,你就将我想象成一个救死扶伤的貌似潘安的郎中,是没有男女之防的。”林寒笑着说道,“这样你就不会害怕了。”

    “你发誓不会做点别的,仅仅只是疗毒!”

    “嗯,我发誓!”

    “那你发誓啊!”任盈盈跺着脚催促道。

    林寒举起双手,神sè严肃地说道:“今天是九月廿五,五岳派弟子林寒,在此发下毒誓,今天只是给任盈盈疗毒,绝对不会有非份之想,若违此誓,天打雷劈!”

    听着林寒的毒誓,任盈盈这才放心,挥掌将厨房里的油灯扫灭。

    林寒呵呵一笑,借着忽隐忽现的炉火,定定地望着红霞满面不知所措的任盈盈,提醒道:“水温正好,你是不是先把衣物去了。”

    沉吟半晌,任盈盈颤声道:“你闭上眼、转过身去,不许偷看。”

    林寒依言转身,闭着眼睛在心里数数,一百将满,才听到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

    数百次强忍着不回眸,终于听到哗哗的水声,“可以了!”

    听着任盈盈的娇羞声,林寒心头火热,艰难地压下满脑子的绮念,快速地剥去身上的衣裳。

    隐隐的火光下,望着一片雪白的美好,林寒全身发热,轻轻地趟进木桶中,盘坐于任盈盈身后。

    有意无意的磕磕碰碰之中,林寒轻轻地将双掌贴在任盈盈的玉背上,两人立时浑身颤抖。

    “你发过誓的!”

    就在林寒快要控制不住要赚上去的时候,任盈盈娇声提醒道。

    林寒动作一顿,深深地呼出一口浊气,不再去幻想那些香…艳的画面,提起冰火真气,开始专注地给任盈盈疗毒。

    ~~~~~~

    夜,渐渐地深了!

    许久许久,当任盈盈瘫软着从木桶中起身,一言不发地穿好衣物,已经是将近丑时。

    “你真守信!”

    任盈盈冷漠地说了一句,跌跌撞撞地出了厨房……

    沉默着将厨房收拾干净,一切妥当之时,林寒来到任盈盈的房门前,发现已经从里面反锁了。

    林寒深深地叹息一声,疲惫地回到自己房里,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早上,林寒是被非烟吵醒的,沐浴着从窗子里漏进来的阳光,林寒轻轻地问道:“盈盈呢?”

    “就知道你会问。一大早就走了!”非烟歪着头问道,“你昨天是不是欺负盈盈姐了?”

    出神地望着窗外,林寒摇了摇头:“昨天,没有!”

    “谁信啊!”非烟白了林寒一眼,出门去了。

    哎……



………【第二七五章 美妙回忆与避上武当】………

    林寒要娶妻了,而且一娶就是两个!

    金秋十月的嵩山上,一条消息越传越广,不仅是五岳派嵩山弟子,即便是观胜峰脚下的众多五岳家属,都知道在十月初十那一天,林寒的师父丁勉,带着费彬、钟镇两人以及一众媒人,敲锣打鼓地向着崆峒山进发。

    观胜峰脚下的山中小屋中,正有一群人围着阿离、非烟两人嘘寒问暖。

    因为非烟家里再无亲人的缘故,崆峒山又离得太远,阿离也不方便将非烟一个人撇下独自回崆峒山。

    在林寒的建议下,阿离、非烟两人暂时还是住在原处,待得结婚那一段时间,再搬到刘伯的家里。

    当然,到时候还得由林寒亲自去抱回来。

    林寒家里再无亲人,平rì里也只是与刘伯一家亲近,对于林寒的亲事,刘伯一家自然是着紧的很,一听说林寒要娶妻,刘伯母并着刘家大嫂,早早地带着一群人给阿离、非烟两个待嫁的姑娘出谋划策,热情得不得了。

    终rì里被一群阿姑阿婆围着谈论自己的婚事,阿离、非烟两人是又害羞又苦恼,可算是将林寒这个罪魁祸首给恨透了。

    可惜,作为罪魁祸首的林寒,此刻早已经不在嵩山,在禀明了自己的事情后,他便由着丁勉、刘伯一众人忙前忙后地安排,自己却开溜了,这会儿怕是已经到了武当山。

    原本林寒并不会这么急地上武当,但是自从九月廿五那天夜里给任盈盈疗毒之后,非烟就追在他身后可劲地问他有没有真的欺负了盈盈姐。

    若是林寒回答没有,非烟一定会翻白眼,一脸鄙夷地望着他,开口闭口都是‘谁信啊’。

    若是林寒回答欺负了,非烟又得说他‘吃了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简直是‘禽兽’。

    好吧,那就还是没有,想不到这样更惨,那是‘禽兽不如’啊!

    被非烟丫头反复的折腾,更有阿离对他爱理不理、冷嘲热讽,无奈之下,林寒把心一横,先出去躲两天再说。

    想着还有新生成的‘幽冥真气’没有解决,索xìng独自去一趟武当山。

    对于冰火真气融合之后新生成的惨绿sè真气,林寒觉得冠以‘幽冥’两个字来形如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如此外出躲躲风头,将婚事抛给阿离、非烟两个人去理会。或许等到从武当山回来之后,两个人的气也消了。

    从嵩山出发,途经洛阳,走南阳…丹江口…十堰这一条路线,到达武当山,快马加鞭原本要不了多长的时间,但是林寒却花了足足有半个多月的功夫,直到十月十八这一天才到达武当山脚下。

    当然,之所以这么慢,和好马‘流氓’是一点关系都没有,主要还是他自己的原因。

    其实从嵩山去武当,未必就要经过洛阳,但林寒还是不由自主地往洛阳方向去了。不为别的,就为了任盈盈。

    那一天夜里,林寒的主要目的确实是为了给任盈盈疗毒,准备的那些药材也确实是能够抑制尸虫,使得疗毒更加顺利的。

    唯一有所出入的是,那些药材其实是可以煎煮着服用汤药的。另外如果任盈盈能够忍受一些异味的话,也是可以不用泡在热水中的。

    至于剥得赤…身…裸…体、坦荡相对,那就完全是林寒的小心思了。

    他原本想着,无论任盈盈的心思如何复杂,爱多与恨也罢、恨多与爱也罢,只要自己能够看光了她的身体,甚至有一些磕磕碰碰的亲密接触,那么相信在疗毒之后,至少任盈盈不会避开他隐居山林老死再不相见。

    可惜,林寒大大的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也大大的低估了任大美人的终极魅力。

    那一天夜里,暗淡的厨房中,若隐若现的膛火下,任盈盈那美白的身子,更是别具一股朦朦胧胧的美感。

    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太过于直接地面对女人的身体,反而缺少了些美感。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一衣带水、白纱浅裳、美人出浴、yù拒还迎,才是最致命的魅惑。

    或许那一夜,在任盈盈的心里,未曾没有索xìng留下一个美好回忆的念头。

    这种念头可能是潜意识的,所以她才会答应林寒提出的胡闹一般的疗毒,所以有了yù拒还迎而不自知的害怕。

    所有的誓言,在那股子终极诱惑下,都是苍白无力的。

    自从碰触到任盈盈滑腻的身子,林寒就知道一定会栽在任大美人的手里。所以他克制,克制着给任大美人疗毒。

    只是,在将所有的毒xìng驱散之后,当两人温香湿热的身子不知不觉地贴在一起的时候,当一山之隔的少林派的午夜钟声隐隐约约地响起的时候……

    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娇…吟,响了一夜!

    如果不是考虑到怀中的佳人是第一次,如果不是要给任大美人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而不是恐惧的回忆,第二天她是否还能起身,怕是很难说了。

    处…女地虽好,但是一碰就坏,梨新田最苦的还是健壮的黄牛。最后,任大美人身心都愉悦了,林寒却累得半死。

    在任大美人还有力气口是心非地埋怨的时候,林寒却是累得话都说不出来。

    现在想想,若是当时将任大美人弄得起不了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是不是会有另外一种结果?

    苦笑着摇头,世上没有后悔药啊!

    林寒之所以会有着这么一股子怨气,还是因为洛阳一行。

    或许是因为那一夜的美好回忆,任盈盈确实是回了绿竹巷,没有要逃出林寒视线的意思,但很可能又因为他的没有及时挽留,所以她又将林寒恨上了。

    所以,林寒吃了一个闭门羹!

    如果那天夜里,在完事之后,无论任大美人是否反抗,就是紧紧地搂着她入睡,第二天早上再多来几次,最后干脆当着众人的面挑明了关系,或许真的能将她留下来。

    齐人之福啊!

    多好的机会没有把握,这会儿将人得罪得狠了,不让她将心中的怨气完全发泄出来,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重圆旧梦呢……

    想着那天夜里的美好,林寒挥舞着巴掌,狠狠地盖在脸上,“叫你小子不把握机会!”

    呼哧、呼哧……

    好马‘流氓’叼着满嘴的青草,甩动着颈脖,发出满意的呼哧声。

    “蠢驴!还吃?”发泄般地一掌排在马臀上,林寒笑骂道:“走了,上武当山再吃!”

    ~~~~~~

    牵马斜行,行至半山腰,一处凉亭,亭中两个道童,亭边是一块大大的碑石,上面撰写着‘解剑’二字。

    道童见到有客至,连忙起身,拱手行礼,问道:“敢问这位少侠,可是要上山?”

    “不错!”林寒点头笑道。

    “那是否有请柬、拜帖?”左边道童再次问道。

    林寒摇头轻笑:“这个,倒是不曾有。”

    “无量天尊!既是五岳派林少侠亲至,岂有不放行之礼?”

    两个小道童转头回望,大喜着行礼:“原来是明xìng大师兄到了!”

    “嗯!”明xìng走到近前,笑道:“林兄,近来可好?”

    “好!想不到这么快我们又见面了!”林寒笑着回答道。

    明xìng招呼道:“来,清风、明月,见过五岳派的林少侠!”

    “见过林少侠!我等不知是林少侠大驾,请见谅!”两个道童乖巧地行礼道歉。

    摆了摆手,取下包裹与佩剑,将马缰交给其中一人,林寒笑着说道:“不怪、不怪,只要你们将‘流氓’照料好就可以了。”

    “流氓?”两个道童顿时愣在原地。

    “呵呵。”林寒伸手指着好马‘流氓’,“就是它了。”

    “呃,哈哈!”

    众人皆是大笑。

    挎着包裹、提着佩剑,随在明xìng身边,林寒回首忘了一眼两个道童以及鲜明的‘解剑’二字,哑然失笑:“清风、明月,这倒是你们武当派的传统了。”

    “呵呵!”明xìng亦笑了起来,随即问道:“听说林兄不久就将成亲,可有此事?”

    点点头,林寒笑道:“嗯,阿离她们无怨无悔地跟了我许久,总要给她们一个名分,男人还是要负责些才好。”

    明xìng大赞:“林兄说得有理,那就先恭喜林兄了。到时候一定备上一份厚礼。”

    “呵呵,心意到了就行!到时候就盼着明xìng兄的大驾了。”林寒满怀笑意地邀请道。

    “一定、一定。”明xìng连连点头,“哦,对了,不知林兄此次前往武当,所为何事?”

    既然明xìng已经提起了话头,林寒便索xìng说开,沉声道:“林某这次前往武当,是想请冲虚道长以及明xìng兄帮一个大忙,还望应允!”

    点点头,明xìng想着林寒必定所谋甚大,否则也没必要亲自前来。

    要知道,在泰山一战之后,林寒已经是众人公认的第一人。

    尽管在‘名人堂’里面还有一个神秘人物,但是即便是方证、冲虚两人,也一致认为那个人很有可能不会是林寒的对手。

    这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潜力榜的头名完全压过名人堂的魁首。

    以‘天下第一人’的身份,亲自前往武当,而且态度这般诚恳,林寒所图必大。

    明xìng沉吟片刻,笑道:“能够劳烦林兄亲自前来求取的,怕是明xìng做不了主,但林兄且请说来听听,也好让我禀报师父知晓。”

    想不到明xìng竟然这般谨慎,但林寒知道,那件事还真就不是明xìng能够做主的,便笑着说道:“想我五岳派,也是堂堂的名门正派。但是林某所修的冰火真气,却是出了些变故。冰火融合之后,竟然成了一种惨绿sè的真气。”

    “嗯!”明xìng点点头,当rì在泰山之上,他虽然因为站得比较远,看得不是很真切,但事后冲虚道人确实告诉过他,说林寒修炼成了一种威力极大的惨绿sè的‘鬼火’。

    “虽说力量无正邪之分,正邪也从来不能够以颜sè去标榜,但总感觉不太好。”林寒摇头笑道,“故而这次来,是想看看武当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解决这一难题。”

    明xìng神sè变得极为凝重,显然是猜到了林寒的意思,试探着问道:“难道林兄想要的,莫非是那件东西?”

    ps:当时写疗毒那一章的时候,rì坠就在想,大家会不会在‘禽…兽’与‘禽…兽不如’之间徘徊呢?现在看来,还是有一部分人比rì坠要纯洁的



………【第二七六章 不是太极神功】………

    面对着明xìng的问询,林寒恶趣味地不想那么早地挑明了,故而他只是笑笑,不否认,也不承认。

    眼见林寒不说,明xìng还以为已经猜到了,深深地吸一口气,苦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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