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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的宠后-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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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子相似是一回事,她的心机却是更重要的另一回事。

“你觉得墨理怎样?”宠儿吃着茶,发问。

萧砚挑眉:“你想做什么?”

“他不是说后果自负吗?我就嫁给墨理,刺他一刺。”萧宠儿很是淡静,事关自己的婚姻,她却像是在说一件普通的事情。

萧砚这一下倒是惊讶到不行:“宠儿,婚姻,不是儿戏啊!那是一辈子的事情!”

偏偏萧宠儿看得格外的开:“萧砚,我从七岁到金陵,八年来,可曾踏出过金陵一步。明面上,我是无法无天的宠光郡主,可你我都清楚,我只不过是朝廷控制你的棋子。我若是想回凉州,多少人阻拦。”

“而且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样的人,是注定要嫁给墨家的。墨理还好点,他是江湖中人,势力不赖,自然是可以保得住我『性』命不被太子要了去。他又残了一双腿,自然是欺负不到我头上来的。”

“墨家虽还有别的男子,但都不成气候,护不住我。最适合我的却只有一个墨理,既能护我,又不至于欺负到我,你总不至于让我嫁给墨邪天天被他『性』虐待吧!一想到墨邪,我现在就背疼。”

萧砚:“……”

他是极其无语的,但从未曾想过,自家女儿能把一切看得如此通透。

确实,她那样被惯坏的『性』子,是贤淑端庄不起来的,一般的男子镇不住她,墨邪那样的男人,又会将她压得死死的,喘不过气。

最适合的,普天之下,只一个墨理。

强一分则太刚硬,弱一分又太窝囊。

他好在中庸,好在温润淡漠,止水般温柔淡静。

只能是墨理了,他的宠儿的归属。

“你想什么时候嫁过去。”既然想清楚了,萧砚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一切都摊开来说。

“一个月之内。”宠儿已经把一切思虑周全。

萧砚默然:“这也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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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宠儿笑:“不快啊,要是磨蹭到一个月之后,就是夏天,穿个嫁衣我都会中暑的。而且,这一个月,我都还不能出门,要是被太子缠上了就麻烦了。”

墨邪,墨邪……

这是宠儿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一个让素来迎难而上的萧宠儿避之犹恐不及的男人。

那男人不是不好,只是太过危险,危险到宠儿光想想就心惊肉跳,午夜噩梦。

而宠儿对自己的一生,定义从来都是舒适为主,慵懒为辅的。

只能说墨邪不适合她。

“好吧,我尽快安排下来。”萧砚也志在必得。

“嘿嘿,不急,还有一个月呢?”

“……”

今天无疑是萧砚对自家爱女讶异次数最多的一次,从未想过,自家女儿也会有长大的一天,长大到如此理智地对待自己的婚姻,长大到可以去计算那么多庞大复杂的关系。

心计吗?

好像是真的很有心计的样子,但好像,一切又只是为了一点点计较的随遇而安。

最擅识人面相的萧砚陡然发现自己居然宝贝女儿有那么丁点看不懂了。

然而不管怎样,父女俩就这样商量着把墨理算计了去,而远在墨七王府,刚刚起床的墨理公子眼皮跳了跳,很多不祥的预感。

他,得罪萧宠儿了吗?

但就算得罪了,也被她揍了一顿算做完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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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女俩的话谈得极其隐秘,谈完萧砚便开始准备爱女的婚事,似乎,墨理那边,根本不可能不答应一般。

而这期间,宠光郡主拒婚太子的消息早就在金陵传遍,与之一同传遍的则是宠光郡主和墨七王爷再度笙箫的消息。

于是,这中间各种揣度和推断,都是萧宠光『迷』恋上了人墨理,所以拒婚太子,死乞白赖求着要嫁给人惊采绝艳的墨理公子。

当墨理被萧砚请到萧王府的时候,这种谣言达到巅峰,众人对萧宠光是讽之,笑之,辱之,骂之,却也乐得观摩一场好戏。

而墨理拒绝了宠光郡主的消息也不胫而走,金陵顿时一通嘲笑。

萧王府内,当萧砚很委婉地用了一个武将所能用到的修饰词,将爱女下嫁,并希望他去皇帝陛下那请旨赢取爱女的意思说出来。

墨理只是坐在轮椅里,神『色』淡淡,清华无双:“不想。”

淡漠地两个字,透着森然的冷意,没有丝毫回旋的余地。

萧砚和躲在屏风后面的萧宠儿,顿时变了脸『色』。

萧砚还好,毕竟混过官场和杀场的人,『性』子沉稳,萧宠儿已经砸了一只价值连城的瓷杯,从屏风内走出来。

却是微笑着的:“喂,老墨鱼,我『摸』了你那里两回,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是有担当的女人,所以还是对你负责好了!”

一时间凌『乱』,萧砚看着自家爱女,只觉得霸气到不行,被拒了婚,还能说出这么霸道理所应当的话,实在是令人叹服!

墨理微笑,风华淡静:“我不介意的。”

萧宠儿昂了昂头:“可是我介意。”

墨理“哦”了声:“那你克服下!”

萧宠儿顿时黑线万丈,她当年在山上,一张毒舌,威力无边,战便整个山头的师兄师弟都未逢敌手。

可和墨理两次交锋,都落了下风,一时间脸『色』阴沉得可以滴出水来。

可那人,依旧笑得如远山浮云,风轻云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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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是她小瞧了他,可她素来霸道蛮不讲理,这样的霸道在别人身上显得做作万分,但她是萧宠儿,一切自然而然:“克服不了,我必须对你负责。”

“宠儿……”

墨理低低地唤她,这倒是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声音如箜篌般甜美,萧宠儿却有一种濒死的危险感。

好像一整颗心,就这样被他捏起来,玩弄在手心。

“我墨理不想娶,谁都『逼』不了我!”

那是她对太子的话,却不曾想,才几天,他便一一还给了她,甚至还得格外的狠,用那般温柔的声线,凌迟了她。

当真是报应不爽。

而墨家的人,连姓氏都这么黑,萧宠儿觉得墨理还不错当真是她瞎了眼。

他,果然是来护短的。帮着太子殿下一齐欺负她的!

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

她从来都只要舒舒服服的一生的,她以为他会给,不曾想她终究是错看他了。

“既然如此,那……”送客!

“宠儿!”

只是话没说出,便被萧砚一声喝止了,旋即他又是笑得极其宠溺:“宠儿,你先出去,我来跟他谈,嗯?”

这样一对比,便显现得出萧砚是多么的爱她宠她,千般万般的好,都不肯拂逆了她的心思。

她乖巧地点头,转身离去,对着一个墨理,绝了心底那微末的一点念想。

待萧宠儿离去,萧砚这才冷眼看着墨理,他是杀伐果敢的霸王气场,只冷冷一眼,便有一种沙场的气势,万千杀机,陡然沸腾。

而墨理便如同这狂风中的一颗墨竹,淡漠绝尘,清贵如雪,狂风之中,自有一种坚韧和淡薄。

萧砚是想杀了他的,不论是谁,只要伤害了他的宝贝宠儿,都是该死的。

可他只是收了气势,转身坐在藤椅上,一时间枯老:“墨理,对她好点,我辛辛苦苦宠了这么多年的宝贝女儿,送给你,别是这般糟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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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理淡漠不语,等待着他的后话。

一个理由,说服他娶她的理由,他知道他有,要不然绝不会这般随着萧宠儿狂妄的准备婚事,夸下这海口,萧砚不是那种人,他是习惯掌控的人。

“八年,我养了她八年,这八年,我忙着到处打仗,也没怎么教导好她,她这个『性』子,说实话,还是给皇帝老儿给惯出来的,皇帝老儿就是要她不成气候。我想,这样也好,她一个女孩家,这辈子都这样被人宠着也是好的,别的事情就由我这个当爹的来。”

“可是,她会长大,我也会变老,我终究是无法一辈子都把她养在身边,惯着她,宠着她。”

“其实宠儿还小,本打算多留两年的,可太子那人,『逼』得狠,街上到处都是暗哨,等着抓她,她这阵子可是连门都不敢出……”

萧砚是那般冷厉的人,然而此刻,他如此徐缓的诉说着,像是一个遗世的老者,唠叨着他的爱女,他对女儿的打算。

不盼成凤,只愿,一世绝宠。

那样的宠溺,他给了八年,以后还有更多的八年,是他作为父亲不能给的。

而墨理,眼眸掠过一丝莫名的情绪。

八年,八年……

那件事情发生了八年,他离开金陵八年……

“她是谁?”

他终究是问出了声,语调颤抖。

“凤安,凤九歌独女凤安。”

墨理知道,有什么东西,沿着他的心墙,坍塌了下来:“不可能,不可能……”

他那般呢喃着,坐在轮椅中清冷的男子,眼眸里闪现出纠结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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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年,那场屠杀,杀光了整个凤家,而整个赤『色』军,屠戮的屠戮,发配边疆的发配边疆,甚至任何求情的人都无一例外,责以重罚,有武夫文客以死为谏,朝堂之上血溅三尺,却抵不过一个冷血无情的帝王的命令,再有谏者,全家赐死。

那一年,惨绝人寰,人心惶惶。

金陵的血流了那么多,几乎染红了整条秦淮河!

若是他墨理不姓墨,他都躲不了那一劫。

可是,他说,萧宠光是凤安,曾经那个心思通透、粉雕玉琢的小娃娃,如今草包无能无法无天的宠光郡主。

就算八年再怎么庞大,也不可能让那个小凤安,长成如此这般。

萧砚知道墨理不信,甚至全天下都不信,要不然,怎会任由一个凤家余孽活到如今:“你知道的,当年的凉州花魁为我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叫宠儿,和小凤安差不多大,我用宠儿替了她,然后让她服了无忧散,去了记忆,换了容貌,才存活至今。”

一件多年前的秘辛,就这样赤果果地揭『露』在墨理面前,他埋了头,垂了眼帘,神情尽掩,他磨砺了八年,以为终炼出一副铮铮铁骨,再无让他动容之事。

然而此刻,他却止不住地埋头,任心底记忆翻搅。

凤九歌,凤九歌……

小凤安,小凤安……

那一对母女,如火一般,灼灼开放,那般深刻地镂刻入他的生命,这辈子,想忘记都难。

他是赤『色』部将,而她是他的大帅,天下唯一的女帅,眉目间都是傲气,如红莲业火,烧至地狱不言败。

凤九歌,凤九歌……

当年,只一个凤九歌,便倾尽天下,众生颠倒。

第一最好不相见他是来护短的5

“你爱慕凤九歌,相信也是知道的,凤家的人,右脚底板上有一团火云的胎记,无法祛除。我当年找了秘术师,也只是将这块胎记用疤痕遮掩,你是『药』王谷的人,自然有的是能人异士可以去掉那道疤痕,让你一睹那火云胎记。”

“若是打算娶宠儿,就对她好,不求你入我这般宠她,只做到三分就好,不求你爱她,只护着她活下去。若是不想,我拼了这把骨头,也会带她回凉州,至少我活着,就没人敢动我的宠儿。”

“言尽于此,墨七王爷自己考虑吧!”

萧砚说完,已经转了身,走入内室,似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苍老。

墨理终于回神,问道:“为什么?”

为什么做这些,用自己的亲生女儿去换一个小凤安,而且把她视若生命般呵宠。

这三个字,却问得萧砚一顿,站定许久,他开口,说道:“不止你一个人爱凤九歌。我,只不过是替我心爱的女儿守护那些东西,她的女儿,她的家国。”

萧砚征战八年,战功累累,却从未曾有人问过为什么?

功名利禄,一世枭雄。

那看似强大的庞大的原因,从来都被简化,因为他爱凤九歌,爱到以身代之,爱到去守护她的那些东西。

萧砚的爱,一生一爱,深沉若斯。

而那个妖孽的凤九歌,消散了八年,世人谈起,依旧心驰神往。

凤飞于天,倾国倾城。

当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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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宠儿不知道谈话的内幕,自然是以为婚事吹了,她看似斤斤计较小家子气,但是从来不会为这种事情伤春悲秋,顶多心里气一气,琢磨着什么时候去砸了墨七王府,找回场子,其实也没多大事。

所以,当墨理第二日抬着无数的聘礼亲自上门提亲,她还是狠狠地愣了三秒钟。

“稀奇,稀奇,真是稀奇。”她看着那些将整个屋子塞得满满的聘礼,啧啧称叹,目光不经意地扫过那个坐在轮椅里雍容大气的男子,禁不住出语刺了刺,“不是说不需要负责的,怎么,吃不得这点亏?”

墨理坐在轮椅里,眼观鼻鼻观心,一声不吭。

萧宠儿跋扈惯了,最擅长拆人台的:“老墨鱼,你就不怕我照样拒了你的婚,让你们墨家贻笑大方。”

这的确是吃不得半点亏的萧宠儿会做出来的事情。

一直沉默不言的墨理终于是抬了眸,语调戏谑:“我倒是随便你,只不过某些人,等着被太子殿下一点点的凌迟吧!现在太子要人,除了我和萧砚,谁护得住你?你总不能躲在萧砚身后一辈子,躲成老姑娘了看谁敢要?名声本来就难听得要死,钓到我这头金龟婿就该在梦里偷着乐了,这时候为了一口气把我赶跑了,江湖朝廷都得罪了个遍,找个面首都没人敢上门,到时候孤独终老,何苦来哉?”

金龟婿,就他?!!

萧宠儿微笑着,可最终脸一阵青一阵白,脸上的颜『色』比调『色』板都精彩,她真的……被气到了,从来只有她气人的份,哪有这样被气的,一时间怒道:“金龟婿,你也不照照自己的脸,又老又丑的老墨鱼,还不良于行,简直一二等残废,能让本姑娘嫁给你,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

对于萧宠儿的言语嘲讽,墨公子只觉得瘙痒都不够,淡淡地开口,坐而论道:“我是不良于行,又不是不良于『性』,我腿残那里又不残,你又不是没『摸』过,估『摸』着你嫁给本公子也就是看上那玩意了吧!你放心,我技巧不赖,就算你再怎么**,沟壑难填,我都会竭力满足你,所以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2

萧宠儿攒紧了拳头,这流氓,从来只有她耍流氓的份,这又老又残的墨鱼算什么:“就你那根多出来的指头,顶多二两肉,姑娘我怀里揣着两馒头,再不济也是你的几倍重。”

墨理难得的有些无言,捏了捏额角。

这女人,真的很……流氓!百无禁忌!口味其重!

这种荤腥事都可以跟一个男人吵得开来!

他今日来,本就是为了迎亲的,自然准备周全以备她的发难。反正,他只打算将她娶到手,至于娶了之后的事情那又是一码事。

可,他墨理无疑是在这种骂战上绝不会输气势的人,只见他深沉了眸子,审视着萧宠儿,唇角勾出倾城的弧度,避重就轻道:“嗯,你那里,确实有几两肉,沉甸甸的也挺打手的,就是可能用多了,有点下垂!”

回答他的是萧宠儿扔过来的几根精巧金钗,直『插』某人双目。

楚山在一旁,顺手接过,看着自家公子难得不太沉稳的跟人吵嘴,心底自然是极其开心的,至少有一个吵嚷着过一辈子的人,他家公子才不至于孤单。

而宠光郡主跋扈虽跋扈了点,但本质不坏。

“宠儿……”他『迷』离地唤着她,用的是很撩人的声线,宠儿一抖,全身鸡皮疙瘩,“谋杀亲夫这种事情还是等我娶了你以后再做,要不然就这样为本公子守了活寡,本公子都为你不值?而且,我在床上,还是有些手段的,你试过之后出去找骈头的概率不大!”

萧宠儿毕竟不如墨理那般大气沉稳,被墨理一调侃,顿时,气到胃里都发疼了,一脸阴沉,恨不得直接把眼前的男人生吞活剥了似的。

墨理还在得意的笑:“哎呀,就说了句,你就这副饿狼扑食的反应!当真是……”

宠儿这辈子从没这般栽过,而是栽在她最擅长的毒舌功夫之上,当时就骂了句“闭嘴”

就回不来话。

跺了跺脚,恨恨地离去。

她决定了,要把潇潇雨歇的书被个通透,把里面的混蛋话都学来,然后骂死这头臭墨鱼。

墨理望着那明媚纯粹的背影,嘴角弯弯,目光宠溺。

凤九歌。

八年,我终于有能力为你做些什么了。

至少你的女儿,我一定会守护的很好很好!

墨理心底如是想着,却泛滥出一股哀伤的情绪,因为娶了小凤安,这也意味着,若是到了阴间,他会没资格追求她的。

可是,不要紧的不是吗?

墨理本来就是一个强大的人,他不懂痛,不懂伤,只会一往无前。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3

当墨七王爷请旨,并极其隆重地上门提亲,外带着送上那几乎半个国库的聘礼。

金陵城震惊了,那当真是惊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什么?

惊采绝艳的墨理公子要娶那个草包花痴的郡主。

吃错『药』了吧!

还是,墨七被萧砚胁迫了,皇帝陛下为了保住江山『逼』着自己儿子从了那无良女萧宠光?

这无疑是这个春末最大的八卦,当然,更是世人最不看好的一场婚姻。

萧宠光,无疑是在『逼』良为娼,强抢良家美人(良人)。

甚至不少人觉得,墨理消失了八年,估『摸』着又要私奔个八年,躲劫躲瘟神!

总之,各种联想。

而主人公萧宠儿彼时正在发奋读书,当然不是孔夫子的书,而是她最崇拜的潇潇雨歇的艳书。

她记忆极好,过目不忘,一下子很多荤话黄段子记得相当熟,相信只要墨理一来,宠儿定能将那人受得起通通还给他。

可是墨理怎么可能来,他对萧宠儿的感情,本来就是恨居多的,只是,她是他心爱的女儿所仅存的一点骨血,他必须照顾她,她是他的责任,他的债,仅此而已,再无其他。

可饶是如此,墨理依旧每天都会送些礼物过来,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是些萧王府最不缺的东西。

萧宠儿一开始还会扫一眼,到后面,连送礼的仆人都无需经过她了。

就算萧宠儿再怎么迟钝,也看得出来墨理是多么的不待见她,若是真心想娶她,自然是有的是手段哄着她宠着她的。

宠儿没有太在意,只是偶尔想起,自己执意地要嫁给墨理,到底是错是对。

可,只有这样,墨邪才会放过她。

一想到墨邪邪肆张扬的脸,宠儿就一阵背疼,背上的伤早就在一大堆奇『药』的治疗下好全了,可是那种刻骨的痛,那种被人吮血的感觉,就好像一道印记,狠狠地刻录在宠儿的心底,以至于一想到墨邪,就会疼。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4

这一日,她坐在暖春的花园里晒着太阳发着呆,颇有些恍然,来这里已经两个多月了,好像再也回不去曾经的那一副肉身。

想去找那两小仙报仇,然而修仙这一途最是急不得,最起码,得再来个十几年,才能再登仙界。

想要继续当她的纨绔郡主,那也得有些人肯让。

『迷』『迷』糊糊间,青痕请示了句什么,她淡淡地“嗯”了声,于是,墨清音便那样出现在她的视野之中。

“宠光……”

墨清音这一句带了丝复杂的情绪,倒不像是来祝福她大婚的。

她这才回魂,抬起眼帘,望着墨清音,但目光却停留在她身后的那人身上,语调调侃:“新面首?是个壮士啊,你最近口味重了好多!”

墨清音哭笑不得,神『色』尴尬。

而那位壮士,**一揭,棱角鲜明的一张俊脸,邪肆的很,不是墨邪是谁。

倒真是委屈了他,堂堂太子,竟然扮成一个护卫。

“兄妹啊,外加制服诱『惑』,真不错……”萧宠儿笑得灿烂,只是语调里的那丝从容不迫当真让人恨惨了。

墨清音顿时想一把掐死她,只是心底的那点忐忑倒是消散了不少。

倒是墨邪,邪邪一笑,便捏起她的下巴,大拇指狠狠**着她的唇,只不过片刻,那小巧的唇瓣便红肿了起来,格外的诱人。

“怎么?不叫你的护卫青翼了,不怕本殿下了!”他的语调,微哑,森然的质问。

“青……”

宠儿开口,一句急促地呼唤,下一刻便失了声,因为墨邪已经用他的唇堵住了她的,柔软的唇瓣短兵相接,他俩都是瞪大了眼睛。

他冷着眸子打量着她,而她,那么近的距离,被迫凝着他。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5

不得不说,当今太子果真是长了一副俊美至极的脸庞,鲜明的轮廓,寸寸如刀削,每一道线条,都宛若西方的神祇一般,立体而深刻。

他那般的俊美,那般的邪肆,那般的冷酷,那般的张扬,那般的骄傲……

仿佛整个天下,都可以令他驰骋。

他长得那般的令人怦然心动,又偏偏对着自己有那么点意思。

宠儿的心底,难得的浮起一念,为什么她不嫁给他呢?

现在,可以反悔么?

可这样的念头一起,宠儿背上又是一疼,抬起脚一踹,墨邪顺势一躲,笑容岑冷地望着她。

墨邪这人,太逆天了,她若是顺着他,到头来只有被抛弃得分,若是逆着他,又只能被她整。

宠儿不怕被整,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事,若是到时候眼巴巴地指望着他,却被抛弃,太狼狈了!

所以,绝不可以是墨邪。

这样一把锋芒毕『露』的宝刀,靠近他,只会疼,只会见血。

墨清音瞧着这一幕,立马以手挡眼:“我没看见,我没看见,你们继续!”

萧宠儿默然,看见了也没什么呀!又不是什么恶心的画面!只不过是某个地方碰了下!

墨邪冷然一笑,那种邪佞的气场,张扬到无以复加:“萧宠儿,我可没想过,你倒是颇有些手段,居然让那个水米不进的墨理娶你!拿他来气我吗?我跟你,没多大的怨恨吧!要是有怨恨,你拒了我的婚,我贻笑大方,已经还清了的!”

宠儿这时候心底闲静了下来,品着茶,淡淡地一句话噎死人:“你想多了!”

墨邪顿时想一把掐死她,事实上,他也照做了,气到极致,就顺着自己的心,探过手,狠狠地掐上了她纤细白皙的脖子。

力气一点点加大,一点点把她从椅子上拎起,『逼』着她窒息,『逼』着她害怕。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6

一旁的墨清音,见着这场面,轻轻地“啊”了声,倒不是害怕,只是她从未见过这般失控的墨邪,失控到竭尽所有的去毁灭。

她想,一物降一物,宠光真的把墨邪吃得死死的。

倒是宠儿,自始至终,没有任何反抗,只睁着一对琉璃般的黑眸,表情淡到可以,却还是随着那窒息,一点点发呛,一点点憋得通红。

墨邪凝着她,等着她的求饶,等着她的俯首称臣。

可回应他的只是那一下下的咳嗽和固执的倔强的一张脸。

墨邪愤愤,从未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无法无天,嚣张跋扈,居然敢说他当今太子殿下是南宫的那些兔爷,还愤愤地指责他无法人道。

他哪是无法人道啊,只是对着一个全然无感的女子,全当是泄欲罢了。

当他压向她,他是真的动了欲的,心底那一刹,居然浮现了那样的急切的念头,就是她,就是这个女人,他为之欲火焚身不惜一切的女人,他要的女人。

他那样的势在必得,却屡屡挫败。

她有一个绝顶的护卫青翼,又有滔天的家世,甚至他的父皇都特意警告他,这是个他碰不得的女人。

很好,暗着不成,咱来明的,他娶她,他都不嫌弃她名声差,不嫌弃她过往复杂,明媒正娶的娶她当太子妃,可她居然拒了他,还打算嫁做他人『妇』。

他真想把她的脑袋撬开,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他连这个机会都没有,因为她不出门,他数次都无法闯进戒备森严的萧王府。

他想他真的败给她了,刻意放低了身段,扮成护卫混进来,卑微地问一句,为什么?

可回应他的只是她的戏谑和调侃!

如何可能?

为什么要这样?

这该死的女人,要么别出现,要么现在就给我去死,本太子干脆禁欲一辈子!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7

杀了她,杀了她!

心底有那样疯狂的魔念,在『逼』着他为孽。

可最终望进那平静的琉璃黑眸,最终是泄了气的,软软的无力的放开了她,任由她摔回椅子里,一下下地咳嗽着。

“为什么不反抗?”

墨邪的眸子,困了头被囚禁的兽,濒死的疯狂。

是情愿死,也不愿意向他低头的意思吧!

这个女人,该死的骄傲,对他,也是该死的不屑的。

“咳……咳……”

她一下下地咳嗽着,理顺了气,甚至很悠闲地喝了口茶,笑得淡漠:“只是想试试,你会不会真的杀了我!”

这话,宠儿自认说得极尽缠绵温柔的气息,像是已经把墨邪纳为自己人一般。

可是,这样的感觉,自然是极难传递给愤怒至极的墨邪的,他只是觉得,这女人,是料准了他杀不掉她的。

他的劫数,他的命运,他的轮转。

在那样的刹那,全部是因为她。

若是别人对他这样说话,他早就甩了一巴掌然后赐死了,可此刻,却因为是她,却只能忍着,甚至是笑着发问的:“萧宠儿,我倒是好奇得很,世人传闻你草包无能,可今日一看,你倒是颇有心机啊!”

萧宠儿甩了甩手,作羞涩状:“我也觉得!”

长舒一口气悠闲品茶的墨清音顿时“噗”地一下全吐了,换来两人的白眼。

“脸皮真厚!”

墨邪戏谑了一句,很难得的,那话语居然有了丝宠溺的味道。

让宠儿,情不自禁地抬了眸,看了他一眼。

估计这一眼看得墨邪害羞了,他昂了昂头,转身离去,许久,那语调悠远地传来:“宠儿,我拦不住你的选择,但,我会竭力改变你对我的看法和偏见。”

墨邪,是那般习惯掌控的男子,在最初的惊慌失措过后,他却也知道,宠儿那样的女人,大愚中有大智,是极难付出真心的女子。

他太急了,所以失了先机。

他倒是不怕她嫁给墨理的,只要她不爱上墨理,她的一切都可以不管。

第一最好不相见娶我,那是你家祖坟冒青烟8

他只要她,整个六道轮回只要她一人,如此大气的爱,自然是有的是足够的胸襟与之匹敌的。

她无法对他一见钟情,那他就让她对他日久生情,总会有办法的,不是吗?

墨清音见今日的正主离去,立马谄媚地跑到宠儿身边,笑道:“宠光,你真的太强悍了!居然连我皇兄都敢得罪,要知道,他才是全天下最大的恶魔!得罪他的人,通常不得好死!”

萧宠儿这几日已经修炼出一股静气,笑得淡然:“我也是得罪不得的人。”

墨清音却敏感得全身一寒,暗想,她到底哪里得罪她了,突然间想起,把太子带到萧王府,便是最大的得罪,顿时脸『色』苍白得很:“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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