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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世医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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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小木屋,向树林的更深处走去。到了一棵七八人环抱的树下才停了下来,老道“啪啪啪”拍了拍手,树干的一边闪烁了几下,便有一个矩形的树洞露了出来。树洞里面不知道有什么照明的东西,里面的一切都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帘。

    何致远满脸通红,他的眼前,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男子和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年轻女子被树洞里面的藤蔓缠绕着,呼吸均匀,但却紧闭着双眼。

    “这是两个植物人。他们不会死去,也不会苏醒。你要记住,以后遇到这样的情景,不要害羞,在医生的眼里,他们都是病人,没有男女之别。还有,以后遇到这样的植物人,如果不是至亲,就算你有能力医治,也不要施救。”老道意味深长的道。

    “为什么?”何致远问,此时的他很想离开这里,因为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当他看到那个浑身赤裸的女子时,他便觉得的体内热血沸腾,心中有一股莫名的欲望想要发泄。

    老道看出了他的异状,脸上露出微微的笑意,“在你以后的日子里,或许每天都要和他们打交道,我要在他们身上检验你的医术。”他挥了挥手,树干上的矩形树洞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他拍了拍何致远的小脑袋,说道,“我们所属的是一个很特殊的门派,治病救人是我们的本分,但是,我们救治每一个病人,都要索取回报,无论贫富贵贱。你眼前的这两人,在你医术有所成就的时候,我会医治好他们的,就算是让他们当试验品的回报。”

    何致远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把老道的医术全部学来。一定要要对得起自己的妈妈,师父,和刚才那一男一女,以及,那些曾经在一起的玩伴。

    离开这里,便向木屋行去,回去的路上,老道意味深长的看着何致远,背着手说道,“其实,炼丹炼药才是我的拿手绝活。”

    何致远什么也没说,只是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炼丹炼药……

    回到木屋,一老一少找好蒲团,面对面盘坐了下来,一个讲,一个记,时不时传来啪啪啪教鞭落下的声音。

    从此,白天的林子里渐渐多了一道清脆稚嫩的朗诵声,晚上,屋子里同样会时不时的传来“啪啪啪”的教鞭声,偶尔,还能看到一老一小两人手推手做一些奇怪的动作。似乎定格一般,这样的生活每天都重复着。

    春去秋来,一晃眼,九年过去了,木屋的旁边,多出了一垛新土堆起的坟墓。一个背着竹楼,穿着朴素的少年,手持火把,准确无误的扔进木屋。木屋内被撒上了火油,他的眼前,燃起了熊熊大火。

    少年双膝下跪,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眼中之中,已充满了泪水。

    “师傅的教诲,徒儿谨遵不忘。授业之恩,定当铭记于心。如此大恩,徒儿无以为报,您的遗愿,我定会竭尽所能的完成。”

    跪了良久,终于站起身来,沿着弯曲的小路,一边走,一边回望。

    ……

    “九年了,妈妈,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何致远激动地想到。他的身后,背着一个圆形的竹篓,口袋里装着一只白玉小葫芦,脖子上,挂着一枚铜钱样式的红玉项链,上面有“五诛”二字。

    “距离发病期越来越近了,一定要快点回去。”何致远自言自语道。

    他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就好像争分夺秒一般。但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离自己母亲的发病期还有一年的时间,可是他不怕一年后自己母亲发病,他是害怕万一发病期提前。

    求学九年,终于有所成就,他清楚地记得这九年是怎么过来的。他抱着对自己母亲的爱,凭借着自己的那一份执着,不断的学习着。从《汤头歌》到《难经》,从认识腧穴到推拿针灸……他没有过一句怨言,为了心中那一份期盼,那一份渴望,那一份,埋藏得很深的亲情。

    此时的他,眼前已经浮现出一幅幅美好的画面。温暖的房间里,和母亲一起坐在热炕头,一边说话,一边吃饭。

    “很久都没有看到她的微笑了,不知道她看到我会是怎样的表情。”他这样想着,脸上露出傻傻的微笑。

    此时已经入夜,华灯初上。这条公路很少有车辆经过,人,孤零零的,只有他一个。

    他已经不是九年前的他了,这九年虽然苦学医术和玄功。但是他的师父每隔两三个月就带他到繁华的都市采购一些东西,对现代高科技的产品也有了一定得接触,所以对于都市生活,他已经没有了儿时的好奇。

    想到这里,他不禁想起了为自己传道授业的师傅,他的心中就感到一阵苦涩。

    那个慈祥的老道一生只收了他这一个徒弟,传授了他一身的本领后便悄然离开了世间,直到死的那天才告诉了何致远他的本名与道号。虽然如此,但他还是清楚的告诉何致远,不要为他立碑。

    何致远不知道他师父是不是已经得道,但是当他的师父把道号和本名告诉了他的时候,他震惊了。自己的师傅,有着何其恐怖的年龄,如果世人知道他是最近才去世的,那么,整个九州,乃至全世界,究竟会引起怎样的轰动?

    看着黑夜里的繁星,摸了摸口袋中的小葫芦。他的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他的师父是把一身本事都传授给他了,可是同样的,也留给他不小的任务。

    “若有可能,一定要把她救醒。这本来是师祖爷交给为师的任务,但是我就要死了,这个重担,你一定要挑起。如果你不行,就把这重任交给你的徒弟。”

    我能救醒她吗?就算救醒,她能适应这个世界的生活吗?她到底是谁?为什么连师父也不惜一切代价的想要救她?

    无数个疑惑困扰着他,但是他知道,这个担子是甩不掉的。九年的授业,没有向他索取任何东西,这是自己的师傅唯一的要求,也是他老人家唯一的遗愿。就算希望是那么的渺茫,但是这个要求,叫人如何拒绝?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摸了摸口袋里面装着的白玉葫芦。

    何致远摇摇头,自嘲一笑。



………【○○三章 救人】………

    一辆红色的跑车,伴随着呼啸声从弯道处疾驰而来,刺眼的车前灯照的他陷入短暂的失明。过了一会儿才有所好转。

    他朝着汽车远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微笑着摇摇头,继续向前走。

    转过弯道的瞬间,他吃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一个身穿红色连衣裙的女人倒在路边的血泊中,皮包掉在不远处的地上。

    就像是条件反射一般,他迅速跑到女人的旁边,蹲下身摸了摸女人的脉象。他的眉头紧紧皱起。

    眼前这个女人虽然现在还没有死去,但是头部和腿部严重受创,命悬一线。如果一个小时内还没有受到有效的治疗,那她一定会一命呜呼。

    将这个女人像拖死猪那样拖到路灯下,再帮她把皮包捡了过来,然后翻开她的眼皮看了看。

    “救,还是不救?救的话就会耽误回家的时间,虽然师傅推测妈妈的发病期是在一年后,但是万一有什么意外呢?”

    老道的话回荡在他的脑海,“如果,你母亲身上的顽疾明天复发,如果,她发病的时候你因为没有学好医术而导致无法替她医治……”

    他低下头,看着面前满身是血的女人,咬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还是救吧,医者父母心,谁让我是个医生呢?”

    一个银盒从他的口袋里掏了出来,揭开盒盖,一个约摸宽约十二三厘米的布卷呈现在他的眼中,打开一看,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怎么会是鑱针?”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有几个银盒,而且银盒里面“九针”一应俱全,还有一个银盒里面装的是金针,此时此病,金针当属最好。但是那么多的银盒要是一一取出查看……他心里十分清楚,那样的话就算他师父来了恐怕也救不活她了。

    深吸一口气,取出一根银针,也不消毒,只是手指摸了摸针头,然后小心翼翼的刺入女人头部的神庭穴。神庭穴一般被击中,人的脑袋会发懵。何致远扎针的方法,虽然和其他医生有所不同,但是同样的,这些死穴他还是要谨慎对待。一个不小心就会弄出人命。

    轻轻转动了一下银针,然后便见女人手指动了一下。

    从女人的脑袋上抽出银针,重新插回到那卷棉布上,然后再次将其卷成一卷装进银盒。长舒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已经帮你延续了两个小时的寿命,能不能活命就要看造化了,如果此时有人送你去医院,应该还有救。”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已经驶来一辆汽车。迅速将银针装进口袋,伸手便向开来的那辆车招手。

    汽车停了下来,竟然是巡逻的警车。

    从警车上窜出两个年轻的警察,都穿着警服,手里还拿着电警棍和手铐。这两个警察干这行时间不长,没见过这出了人命的大案子,但是在正式上班前他们还是经过培训的,知道面对歹徒采取怎样的措施才能使自己的生命不受到威胁,于是隔着老远便有一个年轻的警察向他大喊,“我们是警察,请你转过身,举起双手,把双手贴在电线杆上。”

    何致远郁闷了,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难道当个好人也有错?他满脸的无奈,向前走了一步,想要和这两个警察把话说清楚,可是这两个警察却惊恐的后退了几步,其中一个双手一抖,大喊一声,“你别过来,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他彻底傻眼了,“我长的这么像歹徒吗?”他无比郁闷的想着。无奈的摇摇头,后退几步,和两个警察拉开了距离,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女人,喊道,“她被车撞了,你们快点送她去医院,再晚就要出人命了。”

    两个警察狐疑的互看一眼,难道冤枉好人了?然后仔细打量着何致远,衣着普通,只不过有些奇怪,这都什么时代了,身上居然还背着个竹篓。

    两个人虽然对何致远的装扮感到奇怪,但是看他言行举止,他们判断这应该不是歹徒,一般情况下歹徒见了警察,有机会逃走的话一定会逃走,可是何致远却没有,所以他的行为让得这两个警察对他的话有了几分相信。

    何致远见两人站着不动,于是猛地转身,抱起女人向警车跑去。把女人放上警车,然后冲那两个失神的警察大喊一声,“快点送她去医院啊。哦,对了,那个谁,这个女人的包还在那边,麻烦你捡一下。”

    两个人回过神来,居然很听何致远的话,一个跑上车发动车子,一个跑过去捡包。

    遇到这样的事,两个警察的反映已经变得迟缓了起来,那个发动好警车的警察像是想起了什么,迅速拨打了交警的电话,说了事故的地址,让他们来做现场勘查。做完这一切,方才发动好车子,掉转头,向西城的市区驶去。

    “关好车窗,不要吸烟。”何致远看那两个警察各自掏出一支烟叼在嘴里,于是赶紧说道。

    两个警察感到无语,心道你是我上司还是医生?不过虽然心里面不爽,但还是把香烟扔掉了,然后关好车窗。

    那个帮忙捡包的警察回过头看着后座的何致远,然后问道,“兄弟,这女人是你什么人?为什么要救他?”

    何致远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我和她没关系,但我是医生,救死扶伤是我的职责。更何况今天如果撞倒这件事的就算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我想他也会救她的。”

    那个警察一听这话,马上竖起大拇指,“了不起,如果咱们九州国的民众都像你这样乐于助人,我想也就不需要我们这些警察了。”

    何致远没有答话,低下头观察着这个女人的病情,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看来她的病情并不是这样简单啊!”何致远心道。

    “大脑已经出现了淤血,警察同志,麻烦你开快点。”何致远一练级焦急的说道。那个警察一阵无语,无奈的说道,“兄弟,我们也不想有人死在我们车上啊,可是你看看现在的时速,已经飙升到最快了。你别急,医院马上就到了。”

    何致远这才抬起头看了看车窗外,街道两边林立着高楼大厦,霓虹灯发出耀眼的亮光。

    九年前他跟着老道离开秦省的时候就来过这座城市,可是,九年不见,竟然发生了这样翻天覆地的变化。

    苦笑着摇摇头,喃喃道,“没想到刚回到秦省,就遇到这样的事情。”

    副驾驶坐上的那个警察一听这话,回过头看着一张苦瓜脸的何致远,皱着眉问道,“你的意思是……”

    何致远淡淡道,“我十岁的时候就离开了秦省,跑到云省学医,没想到隔了十年,西城发生了如此翻天覆地的变化……本来打算连夜赶路回家的,可是没想到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嗯?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医院到了,快把她抱下来。”那个开车的警察一个急转弯,便把警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院。

    “麻烦你们两位把她抱进去吧,抱了一路,我的腿麻了。哦,对了,动手术把家属找来签字吧,别指望我了。我不是普度众生的观世音菩萨。”何致远急忙说道。

    “我那会儿出手就没要报酬,现在居然还想把我当免费的苦役使唤,这个女人和我非亲非故,现在都到医院了干嘛还要我动手?我脑子有病?”何致远看了看这两个警察,心中这样想着。

    那个开车的警察一阵无语,一咬牙,奔下车把那个女人抱起来向医院的大楼内跑去。

    何致远也跟着走下警车,然后冲那个同时下车,提着皮包,想要跑进医院大楼的那个警察喊道,“哎,兄弟,还有我事吗?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那个警察一听这话,猛地停了下来,回过头看着趴在警车上,一脸无奈的何致远。然后折身回来,走到他的旁边,说道,“的确还有事,你是目击者,还要回局里做笔录。”

    何致远摊了摊手,“我就知道会是这样。”然后把头扭到一边,看着医院门口那些卖水果的小摊贩和小吃摊。没有理会那个警察,径直向那个卖羊肉泡馍的小摊走去,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要了一份泡馍,然后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跟过来的警察,缓缓开口,“折腾了这么长时间,也饿了。怎么,你不饿吗?”

    被何致远这样一问,那个警察也顿时觉得有些饿了,于是也坐下来要了一份泡馍。可是他看了看自己手中沾满鲜血的皮包,胃里面就一阵翻滚,哪里还有胃口吃饭。强忍着呕吐的冲动,扭过头看了看何致远,他记得那个浑身是血的女人可是他抱到车上的,心想他的身上一定也沾上那女人的鲜血了,可是这一看之下,他顿时傻眼了,指着他的衣服和双手,吃吃的开口,“你……你身上……怎么……怎么没有血?”

    何致远微微一笑,为了不让那个女人身上的鲜血染到自己身上,他可是动用了浑身的真气,他也不是傻子,让那个女人身上的鲜血弄到自己身上,那样的话就算自己清白,到时候恐怕也很难把事情说清楚。

    “听过气功吗?”何致远问道。那个警察点了点头,何致远接着道,“和气功差不多。”

    说话时,泡馍已经端了上来。他没有理会那个警察诧异的目光,端起那碗泡馍便吃了起来。

    不得不说,他吃饭的速度奇慢,这也是被他师傅逼出来的。他师父曾经告诉过他,吃饭速度太快对身体不好,而且如果他要是敢在他师父吃完饭之前把饭碗放下,他就要被罚倒立一个小时,他虽然觉得委屈,不过他还是不敢去违背师命。

    慢吞吞的把一碗泡馍吃完,右手在口袋里一掏,一张崭新的百元大钞便被他掏了出来。

    看他吃完,那个年轻的警察干咽一口唾沫,看他的眼神充满了崇拜之情,“你真的会气功?”

    何致远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站起身接过找来的钱,然后伸了个懒腰,缓缓开口,“走吧,时间差不多了。”

    那个年轻的警察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时间差不多了?什么时间?”他心中喃喃道,但是他还是跟了上去,作为这场事故的唯一目击者,可不能轻易放他离开。



………【○○四章 让他试试】………

    医院的手术室里,一群身穿制服的医生全都一筹莫展的站在手术台前,一个个愁眉苦脸的看着手术台上动了一半手术的伤者。医院动手术最具权威的刘宽教授急匆匆走了进来。

    “到底是怎么回事?”刘宽检查了一遍手术台上的患者,然后喝问主刀的医生。主刀的医生被这一大声的喝问给吓住了,唯唯诺诺的把情况叙说了一遍,然后试探着问,“刘教授,难道您也没有办法了吗?”

    刘宽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恨不得把他给吃了,然后一腔怒火的道,“没有!我问你,她脑部的那颗肿瘤是哪里来的?为什么刚送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这用仪器一检查不就看出来了吗?怎么还会犯这样的错误?你是第一次主刀吗?”

    主刀的医生被说得脸一阵通红,不过好在带着口罩,没有人看到。只听他唯唯诺诺的道,“那个……是我疏忽了,我愿意负全责。”

    “疏忽?人命关天,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的一个疏忽,不但葬送了一条人命,医院的名声也会受损。你负全责,你负得起吗?”

    刘宽在手术室里大发雷霆,看着伤者各项指标在不断的下降,心中的怒火便更胜几分,连同那个主刀的医生手底下的几个护士也受到牵连,被他一同骂了进去。

    与此同时,急救室的门口,何致远背着竹篓缓缓走来。他的身后,那个警察像跟屁虫一样跟着。

    送女人来医院大楼的那个警察此时正立正站着,嘴唇微动,给面前那个高大的中年男子说着什么,何致远猜测这个中年人可能是那个小警察的老爸,要不然不可能这么尊敬他。

    他这样想着,然后步履轻盈的走了过去。

    那个小警察看到何致远来了,指了指何致远,又他面前的那个中年人说了句什么,然后两个人便向他走了过来。

    中年人走到何致远面前,伸出手,然后说道,“你好,我是公安局的贺强,听小吴说你是本案的唯一目击者?”

    何致远和贺强握了握手,道,“何致远。”然后看了看那个小吴,又摇了摇头,“我看到她的时候她已经躺在公路上了,严格来说,我应该不算是目击者……哦,对了,在我见到她之前,那条公路上只有一辆车经过。”

    “那你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吗?”贺强皱着眉头问道。

    何致远摇了摇头,“那辆车的前灯太刺眼了,车牌号我没有看清楚,不过那个时间段只有那一辆车经过那条公路,我想你们应该能查到。”

    贺强面无表情的点了点头,然后问那两个年轻的警察,“通知家属了吗?”

    那个拿着皮包的警察赶紧点头,“通知了,估计现在正在来的路上。”

    贺强点点头,然后挥挥手,“把那个女人的包留下,你们也累了一天了,先回去休息吧。”

    两个小警察点了点头,同时心中一松。他们是第一次办这样的案子,虽然不愿意把案子易手,但依然把皮包递给贺强,然后心有不甘的走了。

    贺强再次转过头来,仔细打量着何致远,“听小吴说你是医生?”

    何致远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贺强又问,“小吴说是你把那个女人抱上警车的,可是你身上怎么会没有血迹?”

    何致远没有答话,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盒,然后拖在手中。贺强睁大了双眼,何致远手中的那个银盒礼他的手掌居然有四五厘米,他不知道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少年是怎么做到的,但是这已经足以说明问题。

    “我是个医生,我想没有不懂法律的医生。我这样做只是不想让别人的鲜血弄到我的衣服上,还有,这样的话我在你们这些警察的面前也好说话了。”何致远微笑着说道。

    贺强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再次把何致远打量了一番。打电话安排好一切事宜,然后再次面对着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男孩,他的目光,渐渐落到了何致远身后的竹篓上。

    “里面是什么东西?”贺强指着何致远背后的竹篓问道。

    “没什么,我想这里面的东西和案情没什么关系吧。”何致远淡淡的道。

    听他这样说,明显感觉到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贺强眉头紧紧皱起,他提高嗓门,指着那个竹楼,“揭开上面的盖子看看。”

    “这样不好吧。”何致远的脸上露出腼腆耳朵笑容,“我怕会吓着您。”

    “别别磨磨蹭蹭的,快点打开。”贺强断喝一声,引来不少目光。

    “真的要看?”何致远追问了一句,然后向四周撇了撇。此时,这里已经聚集了十几道目光。

    “废话,快点。”贺强再次大喝一声。

    “那没办法了。”何致远耸耸肩,一脸无奈的说道。

    竹篓上本来就有细小的孔洞,他于是转过头,轻声开口,“小金,出来一下,有人要见你。”

    他话音刚刚落下,一条金色的长蛇便从竹篓的孔洞里探出了头,然后沿着他的臂膀滑下,盘在他的小胳膊上。

    小金缠在何致远的手腕上,怒视着何强,然后不断的吐着黑色的信子。

    贺强吓得赶紧倒退了一步。何致远耸耸肩,露出一副牲畜无害的表情,有些无奈的道,“我都说这样不好了,你还是坚持要看,现在满意了吧。”

    说完,在贺强惊骇的目光中,何致远居然亲吻了一下蛇嘴。金蛇人性化的噌了噌他的脸庞,然后再次沿着孔洞钻回到竹篓里面。

    “我想你应该知道,中医都和一些奇怪的动物打过交道,比如说蛇、蝎子、蜈蚣……不过他们是拿这些动物入药,可我不是,我把他们当做好朋友。嗯?贺警官!”何致远喊了一声还处于震惊之中的贺强。

    贺强回过神来,不过此时的他看到何致远身后的竹篓,心里面就不由得发怵。这到底是什么怪胎,干嘛把蛇带在身边啊?难道他不怕被蛇咬吗?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何致远和贺强同时转过身,见是一个西装革履,颇具威严的老头。他的脸上布满了焦急之情,看了看贺强,然后走过来问,“小贺,我女儿怎么样了?”

    贺强安慰道,“秦老,您不要着急,这不是已经在抢救了吗?”

    来人正是伤者家属,姓秦,名本初,和贺强也算认识。

    秦本初一听这话,忽然失声痛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孩子啊,你可千万要挺住啊……”

    就在这时,主刀的医生和刘宽从手术室走了出来。秦本初忙扑上去,紧紧抓住一个医生的衣服,问道,“我女儿怎么样了?”

    刘宽和主刀医生都摘去口罩,刘宽摇头叹息一声,“我们尽力了。”

    秦本初一听这话,放声痛哭了起来。何致远淡淡的看了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淡漠的表情。和老道学医的时候没少给人看病,像这样的事情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了,也就见怪不怪了。他摇了摇头,然后向想要就此离去的刘宽问道,“那个女人现在还活着吧?”

    刘宽听到何致远的话,猛地顿住了脚步,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道,“各项指标都在下降,怕是……”

    “说说病情吧,我知道那个女人不单单是被车撞这么简单,她还有什么病?”何致远的话让刘宽心头一跳,狠狠的瞪了那个主刀的医生一眼,眼中的意思是那样的明确,“看看,人家一个二十来岁的毛头小子都能看得出来,那个女人不止被车撞伤这么简单,你居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你说你丢不丢人啊!”

    刘宽长叹一口气,淡淡的道,“你说的不错,那个女人的脑中潜伏着一颗隐性肿瘤,手术无法继续。”

    何致远一听这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只见那秦本初高声自责道,“如果早一天把思雨送进医院治疗,恐怕就不是这样的结果了,都怪我,都怪我。”

    看到秦本初捶胸顿足的样子,何致远眉头皱得更紧了。转过头,一脸郑重的看着刘宽,“这位前辈,不妨让我来试试吧,或许她还有救。”

    刘宽还没有说话,那个主刀的医生便冷冷的道,“你以为这是在玩吗?你是什么东西,连我和刘教授都无法完成的手术,你居然敢说让你试试,你不知道这是人命关天的事吗?出了人命你担待得起吗?”

    刘宽朝那个主刀的医生大骂一声,“给我闭嘴,你嫌你惹的事还不够少吗?”

    那个主刀的医师不再吱声了,低下头默默地看着地板。

    刘宽仔细打量着何致远,过了半天,方才缓缓开口,“请问你是……”

    “何致远——快让我进手术室吧,如果我猜的没错,她要是再不接受医治,恐怕只剩下四十分钟的时间了。”

    刘宽心头猛地一跳,眼前这个少年,居然能把时间算的这么准确,他到底是什么来历?神棍?还是传说中一些隐世高人的关门弟子?

    “我也是个医生,放心吧,先让我进去看看,说不准现在还来得及。”

    刘宽一听这话,眉头皱的更紧了,让别的医生来完成自己无法完成的手术,这分明就是在打自己的脸,可就算是这样,他还不能发作。医院无法完成这项手术,这是事实。

    “你有行医证吗?”刘宽问。

    “算是有吧。”何致远无奈的说道。然后便从口袋里拿出一件东西,挡住其他人的视线,那件东西清晰的呈现在刘宽的眼前。

    刘宽瞳孔收缩,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要开口说话,何致远便压低了声音,“您是个老医生了,相信您应该认识这东西。还望您老人家替我保密。”

    说完,再次面对着那个主治医生,贺强和秦本初三人。此时,医院的院长范剑也终于赶了过来,他的身后跟着一群女护士。见了刘宽这个老资格,赶紧走过去抓住他的肩膀,摇晃着问,“怎么样了?”

    刘宽摇摇头,叹息道,“我无能为力,不过可以让他试试。”他一边说,一边指着何致远。

    “他?”范剑皱顺着刘宽所指的方向看去,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然后不屑的道,“一个毛头小子,他能有什么办法。老刘,现在可不是托人情搞关系的时候,这是活生生的人,不是医学院摆放的尸体。这万一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谁负责?”

    刘宽嘴角抽搐了一下,他可不相信何致远无能,他要是没有本事,能拿到那东西?

    看了看何致远的脸色,然后再次看向院长。

    “老范,人不可貌相啊。现在的情况很是危及,每过一分钟,病人离死亡也就越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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